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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心是燥动的,情慾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脱?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心飞神驰,我的阳具竟悠悠立了起来,我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声!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我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阴茎,幽幽的说︰「喝醉了还这麽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小手牢牢握着阴茎,又滑又腻,我越觉舒服阴茎越是笔挺,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入怀,再不理什麽乱伦?什麽畸恋?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渐渐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麽办?」我觉得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我终於知道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带着欣喜我再度入睡。由於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姐姐的爱。姐姐爱人(7)既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麽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姐姐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慾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盛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吃过饭後,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後洗澡,然後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动,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肯定在勾引我。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乳房,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乳头更是呼之欲出。而姐姐偏爱缩着腿抱着膝盖看电视,她一定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园春色,虽然穿着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着狭长的阴户更增淫秽。姐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应,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条理的跟我说话。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终於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慾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撕裂了灵魂,我转身抱住姐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趐胸,阴茎抵在深深的沟壑当中。我拚命喘气,姐姐火球一般的胴体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片刻,轻轻问我︰「弟!怎麽了?」我没准备好,丢下一句︰「姐姐好香!好漂亮!」就赶紧逃回房间去!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看待,那男人理应采取主动,不再由姐姐来主导一切,至於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於乱伦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姐姐,更希望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准备好罢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着姐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姐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匆匆躲回房间。姐姐知道我内心的冲突,因为她内心的挣扎绝不下於我,她还是见着我就关心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平常,耽心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後苦难的预防针剂。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後开花结果,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二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心间。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失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随我!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唾弃我。可我爱姐
', ' ')('姐呀!没有姐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结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兴旺便不是梦!至於父母跟社会看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可以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可我行吗?姐姐愿意吗?父母亲痛失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姐姐爱人(8)十二月的一个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报告,门铃响了,我推门见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姐姐不在!今天是小礼拜,她必须上班。」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不!我是来找你的!」「找我?有甚麽事吗?」我奇道。「小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後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朋友,她都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没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朋友吧!」「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飞扬,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方面怀疑,难道你家里近来有甚麽喜事?她才这麽高兴。」「没有呀!嗯…大概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漂亮的!」「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小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子,不但长得漂亮、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才喜欢。」阿杰一叹。「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我就没看过哪个姐姐这麽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看我静静不语,他接着又说︰「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是你,甚麽小时候她带着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会拿着脸盆跟在她後头拣,什麽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爸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着她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保护住她,自己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她说了好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还清楚。」我听的心里甜丝丝的,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望望我叹了口气︰「唉!有时候真以为她是为你而活,她逛街一定要逛男装部,不是买给我,是买给你,好不容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划,却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方,她会仔细记下地点、细节,说下次带你一块来,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队帮她买瑞奇、马汀演唱会的门票,我排了一个早上,还以为她要我陪她去看,没想到票竟是给你的,我跟她生气,她就说我小家子气,竟然跟自己弟弟生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皱着眉头,他吐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拥有小馨全部的爱,我要是你,就算让我背负乱伦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爱她,毕竟,她是多麽难得的一个女人呀!」见我脸上红白不定,他又赶忙解释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我怎麽能是你,而你怎麽可能爱自己姐姐。」我以为他猜测出我跟姐姐之间的异常感情,内心一跳,还好他只是信口开河,我不禁笑笑的说︰「没关系!也许是你不够努力,只要多加把劲,相信铁石也会动情的!」「是呵!最好这样,只是我总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劲敌,世界上有你,小馨就不可能爱我,难道要我杀了你…哈哈…杀了你…哈哈哈…」见我没笑,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好,只好对着他苦笑。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他自觉失言,连忙起身抱歉︰「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实在太忌妒你了,像你姐姐这麽疼你,你以後千万要好好地对她,她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就离开了。「她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这十三个字不啻在我的心湖投下巨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荡荡、历久弥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霸占姐姐的情爱太久,留给其他男人一个追求的空间,而我却憬然忆起姐姐三十将届,还有多少时间与我虚耗。她可以为我而活,为何我不能因他而生,她的等待无疑说明她早已不计一切。再大的风浪!有姐姐相伴,此生便已无憾。这一刻,我终於下定决心。姐姐爱人(9)时间接近圣诞节,我决定在圣诞夜对姐姐吐露心声,特别的事必须在特别的日子里做,那将让记忆更加深刻。「姐姐!圣诞夜有约会吗?」有天晚上我跟姐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刻意坐近她身旁问她。「阿杰约我出去吃饭、跳舞,你要不要一块去?」「那岂不多了一个电灯泡,怪碍眼的!」我指的电灯泡是阿杰。「不会呀!有你才好玩哩,难道你没有约女孩子出去疯吗?」「有呀!正想约…」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姐姐。姐姐略带失望的说︰「喔…我不知道会不会跟阿杰出门,也许待在家里看电视吧。」我抓住姐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说︰「姐!我想约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把时间留给我。」姐姐怔了一下,然後娇笑着说︰「约我?都长那麽大了还黏姐姐这麽紧,难怪交不到女朋友。」我直视姐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说︰「姐姐!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有一个女人值得我为她花费气力安排节目,那就是姐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看电视。」顿了顿,我诚恳的问︰「可不可以让我陪你,就我跟你!」有一阵子姐姐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可
', ' ')('是眼底却显现犹豫不决的神色,我知道她内心正天人交战着,摆荡在道德与爱情边缘,我没有催她,只紧紧握住她的柔萸。那时候嘈杂的电视机都压抑不住我们剧烈的心跳。「你说,我该怎麽婉拒阿杰比较好。」良久,姐姐总算说话了,她虽没有明说,但话中的含意再明白不过了。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姐姐一向处理得很好。姐姐爱人(10)虽然往常也常跟姐姐一起出门,但那时候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只以为姐姐是特别疼我,所以我把对姐姐的爱隐藏起来,限制自己在合於姐弟礼教规范内行为。而这次跟姐姐的约会,我希望两人能有爱侣间的亲昵、情人般的浪漫,最重要的是,我要让这一夜成为姐弟关系的新里程。我订了饭店的耶诞大餐,构思好夜游的路线,甚至我还预订了九十九朵玫瑰,指定必须在耶诞夜当天送至饭店。好不容易盼到耶诞节到来,夜里我先洗过澡,穿上整齐的衣服,就开着姐姐的车出去洗车,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打扮妥当,当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几乎为之一亮。姐姐花了许多心思装扮,穿了件黑色高领衫、银色小夹克,底下是苏格兰短摺裙、白色长筒靴,脸上的是银色的,显得又俏皮又可爱,充满浓厚的圣诞节气息。「不冷吗?」我看姐姐一双粉腿都露在外面,笑着问她。「你会让我冷吗?」姐姐捞起皮包,挽着我的手就出门了。暖冬的日子里,气温并不低,我们甚至在街上还看到时髦女孩穿着露肚的衣服,一点也没有隆冬的味道。耶诞大餐相当可口,姐姐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着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我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麽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当侍者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姐姐时,姐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姐姐!耶诞快乐!」我说。「是你送我的?」姐姐笑着问。「不是我还有谁?」「圣诞节干嘛送姐姐花?不浪费呀?」我将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郑重的对她说︰「一点也不!我不是送姐姐的,我是送小馨的,送给我最爱的小馨。」「小馨?」姐姐的眼神有点茫然。「是的!就是你,我的小馨,今天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这一刻钟,我总算把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来。我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了转动,我知道表白之後紧接而来的将是什麽?是世俗的责难,是道德的鞭挞,是更为漫长的爱情路。但是我选择了前进,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姐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姐姐的,当然姐姐也爱你这个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大声的说︰「我不是爱姐姐,我是爱你这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照顾你!」「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远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姐姐就当作没听到。」姐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我不要!从小到大我都爱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没办法进入眼帘,若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一定会苦上一辈子!」「但是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於世。」姐姐轻轻的说。「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经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小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我紧握姐姐颤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姐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她低着头,嗫嚅着说︰「那…那天晚上你醒来了?」「是的!知道姐姐的心迹,我好欢喜,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想找机会表白,可是我一样害怕、一样踌躇,既怕姐姐没有勇气跟我向礼教宣战,也耽心茫茫的未来该如何坚忍渡过。最惨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电视,我都会有一股想抱紧你的冲动,我渴望你的身体,渴望跟你合为一体,我发了狂的爱着你!」「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爱我吗?」我打断她的话,再一次问道。姐姐苍白的脸渐渐回复红晕,她点点头,说︰「爱!可是…可是…」「没有什麽可是的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这世界便没有冲破不了的难关,也不怕没有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後日子再苦,我一定会给你无尽的幸福。」伸出手,我等着姐姐把一生交给我。姐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游走过春夏秋冬,最後丽日驱走寒冬,勇气战胜犹移,她将小手放进我的掌中,幽幽的说︰「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这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吗?将一生交给最爱的人,陪他过一生一世。」说到後来,笑意重回脸庞,她笑着又说︰「你好坏!那天醒来还装睡,害我耽心好几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轻怒薄嗔的娇态,再也没有姐姐的模样。「害羞什麽?以後你还要碰它千次万次…」话没说完姐姐已经摀住了我的嘴巴,羞涩的说︰「不准说…我还不习惯!」我看姐姐脸上挂着艰难的羞意,不
', ' ')('好再多说什麽,便低头继续用餐。姐弟亲情突然变成男女爱情,这转变似乎太大,让我们无法不感到生涩与仓皇,虽然无可否认彼此心中早存在爱情成份,但真化诸语言、浮上台面,心中的冲击实在非同小可。接下来我跟姐姐的话少了,两个人动不动就脸红。姐姐爱人(11)饭後,姐姐温顺的任我牵着她的手进入车厢,我们开着车沿着淡金公路到金山,再沿着阳金公路回到阳明山,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渐渐适应彼此的新关系,重新有说有笑起来,毕竟,这才是我们心中长久盼望的。从阳明山下山的时间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这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没问姐姐,我将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揽着她进入房间。我说︰「累了!先睡一下,明天还可以上山洗温泉。」姐姐大概知道接下来会是什麽,低垂着头、红着双颊,找条浴巾就进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头抽烟,心里怦怦的跳。那一段等待的时间充满期待与尴尬,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隐隐浮动,好不容易两人洗过澡回到床上,我穿着内裤拥着姐姐,打破沉默问她︰「小馨!我的内裤是你买的,同时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吗?只要我静静躺着,总会感觉你的手就在我身上。」「嗯!」姐姐低着头应了一声。「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觉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实不过。」凑近她的耳朵,我轻声地说︰「小馨!可以吗?今天我要你!」姐姐晕生双颊,迟疑的说︰「我怕…可不可以我们抱着睡觉就好,就像小时候…」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当中,可是我却不容许她这样做,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我一嘴含住挺翘的乳头,姐姐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我除下内裤,赤条条的抱住姐姐,阴茎就搁在姐姐两腿之间。姐姐的娇躯发抖着,我抽空温声的说︰「馨!别欺骗自己了,就让心来决定我们的作为吧。」阴茎夹在大阴唇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先吻我!给我勇气,给我爱的感觉。」姐姐说,粉腿缠住我的身躯,小手紧紧抱住我的胸膛。我早想吻她了,从十一、二岁懂得男女之事开始,我就天天巴望着能亲上姐姐一口,不是脸颊上的亲啄,而是嘴对嘴的长吻-又热又辣的湿吻。姐姐的小咀又小又翘,我总幻想里头是什麽滋味,而现在我总算如愿了。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我吻了许久直吻到姐姐通体燥热、浑身乏力,而我的阳具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分开两人的唇,我跟姐姐说︰「现在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姐姐扭怩着说。我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的美好胴体,而她怕臊,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姐姐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牛奶色,没有一丝太阳肆虐後的痕迹,乳房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屁股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她的阴毛细而浓密,遮住泰半阴户,我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肉丘便跃然眼前,褐色的大阴唇屏障着中央的鲜红肉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爱液。「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不先看一下,怎麽记得住它的长相?」我不仅看,而且我还伸嘴过去,就沿着逐渐鼓胀的阴唇,吸吮与时俱增的淫液。姐姐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姐…」我吸吮了片刻,情绪因为意识到这是姐姐的私处而极端亢奋,我又想早早进入这梦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进入,亵渎了这神圣的一刻,毕竟,能跟姐姐做爱我历经了多少折难。在惨绿的大学四年里,多少时光我想着姐姐以致慾火焚身必须借助冷水除却慾火,多少时光我是渴望姐姐能在眼前出现而不能如愿,於是我利用苦读消弥思念,藉由自责压抑慾火,而今天,什麽都已成为过去,姐姐的身体在我眼前向我开展。我留下热泪,舌头拚命在姐姐阴户里搜寻早逝的青春,青春不会回头,但姐姐爱我,没了青春又有何妨?随着我的肆意吸吮,姐姐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原本她还会逃避着我,渐渐她放弃挣扎,挺腰迎向了我,湿黏的爱液弄得阴唇汤汤水水,闪耀出淫荡的光芒。「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骚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希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乾姐姐吧…就算天会塌下来…我也要你干我…」姐姐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我。我的阴茎早就麻痒不堪,小腹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慾火,抓着姐姐的粉腿,我将龟头塞进糊糊的阴唇间,一刹那,两片大阴唇包裹住阴茎,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经,我仰头轻吼一声︰「就算没有明天,我也不能不乾姐姐…喔…我的好姐姐…」湿滑的幽径让阴茎顺势进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间。「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干我…乾姐姐…干你的淫荡老婆!」姐姐双腿紧环住我,让我插入阴道的最深处。我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姐姐的火热身躯喘息着,姐姐滑下一滴清泪,娇羞的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姐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荡的老婆,我再也不会回头
', ' ')(',因为这一刻,我实在等太久了!」「来吧!弟弟!为你冷落姐姐九年赔偿姐姐吧!一周做一次爱,九年起码四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姐姐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小穴含着肉棒开始摇晃。「喔…为…为什麽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阴茎用力向前顶送,嘴里喘气问她。「啊…好…好弟弟,你难道不知道…姐姐是在…喔…是在…九年前的那场车祸…开始爱上你的…啊…啊…好舒服…那一次你多处骨折…而我没事…陪在病床边…唔…我就知道这一生…这一生再也离不开你…啊…啊…」姐姐强忍着快意,断断续续的告诉我。那年车祸我十五岁,姐姐二十岁,正念着大学,在与卡车擦撞之後我们摔向路旁,我本能的抱紧姐姐,翻滚好多圈,最後手脚严重骨折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或许危急时刻才能显现心中的真爱,下意识的,毫不迟疑的,我不知不觉把心中的秘密泄露出来。「是的!我…我偷偷爱你好久…从高中…从十几岁…我就想抱你…想保护你…更想干你…就像现在这样,在你身体不断进出…哦…姐姐…我要这样…让你最淫荡的爱液流满我整个阴茎…喔…」我快速抽插,阴茎嵌着阴道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哦…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姐姐做梦也想着你的身体…啊啊…是你的鸡…鸡巴…你用鸡巴大力姐姐…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我的子宫里有好多好多爱液为你…为你存着…啊啊啊…啊!」姐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我的冲击。我紧抱着朝思暮想的美好香臀发狂抽送,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我魂飞神驰,慾念游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姐姐挺立的肉感乳头,我用尽气力将阴茎推送到小穴的最前线。「喔…啊…弟弟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飞了…飞了!」姐姐美的胡言乱语,阴道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冲刺、胀大、溃堤、激射…最後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昇极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我。我怀抱姐姐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阴茎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姐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ue4c6\ue4c6良久,我在姐姐耳边轻声的问︰「小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姐姐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我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什麽东西?」我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别…别动!酸呀!」姐姐赶紧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你知道吗?从你上大学开始就老喜欢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後面,怕流鼻血!」姐姐「噗嗤」一笑,推开我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我,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怎样?我就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我怎麽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个夜里我足足跟姐姐做了四次。姐姐爱人(12)第二天推开房间大门,没想到阿杰就坐在花台边上,他眼布红丝、神情疲惫,应是一夜没睡。才见我们俩人,他冲到身前忿忿的说︰「你…你们两个怎麽做出这种事来,那天我只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没想到…」姐姐刚看到阿杰,粉脸倏地转白,她张嘴失声道︰「你怎麽会在这里?」挽我的小手频频发抖。「你取消了昨天的约会让我好难过,问你为什麽,你又不告诉我,我越想越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门口,跟了你一整个晚上。我知道阿声在你旁边,可是我搞不懂为什麽为了一个弟弟你竟要抛弃我,男朋友跟弟弟可以同时并存的呀!直到你们进了汽车旅馆,我才恍然大悟。」阿杰落寞的说。「你们难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後果吗?那是法理不准、世俗不容的乱伦行径,会生出白痴儿子的!」重重喘了口气,他又说︰「小馨!虽然你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依然爱你如昔,你不要再傻了,赶紧悬崖勒马,就当作一时的迷糊罢,你只要回过头来,我甚麽事情都不会介意的!」伸出手,他艰难的说︰「就当作是一场恶梦!」我紧紧地握住姐姐的手,感觉她由激动转趋平静,偎进我怀里,她毅然的说︰「阿杰!你知道我对弟弟的爱!那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从小就等着他,预备着做他的女人,现在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彼此深深相爱,你难道不愿意看我找到深爱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那不会幸福的!」「不!只要俩心相属,那就是幸福!阿杰!罢了吧!祝福我们吧!你条件不错,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阿杰怔怔的站在一旁,双手紧握,脸上神情莫测高深。许久,他才放开双拳,默默的说︰「好吧!我祝福你们,可是…可是我要到哪里找跟你一样好的女人?」话没说完,人已经消失在甬道的尽头。「呦荷…姐姐!我好爱你!」我抱起姐姐在冬阳下的花园里旋转,姐姐的长发飞散成珠炼,苏格兰摺
', ' ')('裙绽开成流云,花朵、珠炼、流云全在我眼底打转,虽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好的女人,但是你就在我身边。也就是整整一年前,小燕真的飞走了,到了法
国,去嫁给那个大她十几岁左右的老头。那一天我情绪很不好。但我无法阻止这
一切的发生,因为,她只是我一个情人,最好的情人。
虽然我从没有说过爱她,但真的,在她走的时候,我才知道,七年的感情,
如果不能说爱,那也离爱的边缘很近。
她走之前的倒数第三天,像往常一样,中午我打了电话给她,确认她有空了
以後,便去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小燕很快就到了宾馆。当时我无聊地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也没有按以前的规
律,先去洗澡。房门我没有锁,因此当燕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时,真的把我
吓了一跳。
她穿了红色的毛衣,黄色的夹克。长长的头发,有点焗黄。三十岁的女人
了,可仍然那麽美丽动人。挺着丰满的胸脯,身材虽然不高,却让人心动。
「你吓了我一跳。」我一边说,一边笑着把手机放好。
「那对不起了啊。」燕笑着依偎到我的怀里。
「机票手续都办好了吗?」我一边轻轻地闻着她发梢的香味,一边在她耳边
轻轻地说。
「嗯。是的。」小燕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柔声地对我说。
我心里涌现一丝痛。虽然燕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去法国的真正的目的,但我
知道,她是要去嫁人了。虽然她再三跟我说,她只是去看她的舅舅,只办了一个
月的探亲签证,但我知道,她是要去嫁人了。
两个多月前,燕要我帮她翻译英语,说是办签证用的。但我不经意地发现了
一封信,那信里的内容告诉了我一切。
一个多月来,我约了她三次。这频率大大多於我们平时的约会。我知道她要
走了,但却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我知道她要嫁人了。
「燕,过来。」我拉着燕,来到了沙发边上。我坐在了沙发上,燕乖乖地坐
到了我的腿上。
「跪下来,跪在我的腿间。」我命令她。我从来没有命令过她做什麽事,虽
然她一向来都做得很好。
「怎麽了?」燕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听话的照我说的做了。
我没说什麽,只是解开裤子,拿出了我的阴茎。它早已经勃起,昂首挺立。
燕跪在我的面前,很努力地吻它,把它含在嘴里,摆动着她的头。披散的头
发,轻轻地拂过我的小腹,有些痒,却很动情。
鲜红的口红,弄得小弟弟上划过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但又很快地被口水浸滑
得模糊。
我知道是最後一次了。心好痛。虽然怜香惜玉是我的本性,但现在也不再想
可惜她什麽。想到她未来的老公,我的心是那麽的失落。
我让她放开握着我阴茎根部的手,对她说:「我要你全部吞下去。」
燕有些吃惊,说:「我从来没试过啊。」
我当然知道她从来没试过,但这是她第一次,也可能是我对她的最後一次。
我用力地压她的头,而她也努力地把我的阴茎压往她喉咙深处。第一下有点
梗噎,第二下就完全可以了。
我不知道我龟头顶住的地方有没有越过她的喉咙口,直到她的食道。但确
实,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在她的嘴里。龟头的前端完全地包裹住,那麽柔软,那麽
温暖。我想,这大概就是深喉之术吧。
裹着我阴茎前端的肉壁开始蠕动,极其舒服地摩擦着我的龟头。我来回地,
短短地抽插起来,小心,但是坚决。
我很惊讶於小燕她居然没有吐。我知道这种方式,男人很舒服,但女人决对
是不舒服的。但我顾不了这些,我只想再深入,再深入,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
人了。
虽然就几十秒钟的时间,但我深深地刺入她的喉咙,我真的感觉到了,这里
是喉咙口,而那里,大概是食道,而那感觉,那种强烈的,温柔的蠕动,被异样
的口腔肉体包裹的刺激,只是为了让自己深深地记住她,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
人了。
我知道她不能再坚持了,就放开了她。燕冲到浴室,在那里吐。回到我身边
时,满眼的泪水。再一次跪在我的面前,轻轻地靠在我的腿上。
我把燕拉起来,紧紧地抱着她,我知道,七年了,我们终於该要分手了。我
的心里,好痛。往昔岁月,在眼前一幕幕闪过。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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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序:
也许有很多兄弟能够接受色文中的乱伦,多P等,但是对於真的婚外情人故
事,却颇多微词。
四五年前,在火车上遇到一位大学好友,聊起女人的事,他的意见是,宁愿
出钱找风尘女子,也不找情人,因为找情人花时间,花精力,还更花钱。
我却和他的观点有绝对的出入。我从来没有找过青楼女,但却一直保持着和
婚外情人的联系。和情人之间,虽然从不言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却渐渐
加深。
一个有感情的,清爽而又风情的女人做情人,真的很好,是对婚姻家庭的补
充。对於情人,我不要求她是我的唯一,但只要求她要自爱,因为那样会让人尊
敬。和小燕的事,我是她第二个男人,七年里,我虽然不是她的唯一,但却是她
嫁人前最後一个男人。请别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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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5年的夏天。
「我是军嫂,你怕不怕?」小燕笑咪咪地对我说。
虽然我受过很多威胁,在校时打架还受过处分,但小燕的这一句话,却是最
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害怕到虽然这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却依然不敢详细地描述
第一次亲蜜时的场景。虽然当时只是吻了她。
「不对啊,我都没有结婚,你怎麽可能就结婚了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
过来,压住心慌,疑惑地问她。
「呵呵,我男朋友在军队的。」
我对军人是绝对的崇敬。虽只是一个吻,我却为我犯下的罪行深深地自责。
乖乖地送她回家後,再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想法,於是我们只是好朋友加同事。
96年春天,我结婚。小燕也来了,我记得她喝了很多酒。後来送她的朋友
告诉我,在车上她哭了。当时,我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和她的关系,
并没有那麽深,可能只是她自己想到了一些伤心事。答案要到我和她第一次时才
知道。
但这件事,却在单位引起了一些流言。但我和小燕问心无愧,因此并没有在
意,一样的友好往来,但似乎在心里,更多了一份关注,多了一份亲密。
96年的夏天,离我第一次吻小燕已经整整一年了。小燕有一个星期没来上
班。我很奇怪,打电话到她家里。她约了我去酒吧。
「我和他分手了。」这是小燕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小燕并没有什麽改变,人依然漂亮,不显得那麽难过,但情绪显然不高。
如果她显得悲伤,我想我会去抱抱她。可她那麽平静,我只能乖乖地坐着,
听她讲她的故事。
小燕男友的父母是公安局的官员,和她父母认识。小燕还在大学时,她哥哥
犯了事,於是她父母去求他们帮忙。事情当然是解决了,但小燕也成了那个男人
的女朋友。她男友人不帅,也没考上大学。但因为背景好,所以很快在武警里当
上了官。
小燕的第一次给了他,但他一直不珍惜小燕。分手,是因为他有了新的女朋
友。虽然小燕一直知道她男友的脾气,但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分手。她讲了半
个小时左右,越讲越伤心,眼泪流了出来。我很为她难过,但知道我没有办法帮
她。
那一晚她喝了很多酒。我因为晚上要回家,只喝了一点点。
送她到她家门口时,燕已经很平静了。对我说:「明天我就上班了。谢谢你
陪我。」
我想抱抱她,但却怕这个动作给人感觉有点趁人之危,於是克制住了。燕朝
我笑了笑,挥挥手,转身消失在黑暗的过道里。直到她的房间亮起了灯,我才离
去。心中忽然的一阵轻松,明天,会是怎麽样的呢?唉,好色男人。
三个月後,天已经转冷。南京的一个工程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得亲自去
一趟。走之前遇到了燕,燕对我说:「好巧啊,我後天也要去南京,你能等我,
我们一起走吗?」
我们公司很大,我和燕不在一个部门,因此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一起去的。我
找了个理由拖了一天,悄悄地和燕登上了去南京的火车。
车上只有我和她认识,因此感觉很开心。我时常的盯着她看,说的最多的只
有一句话:「燕,你真漂亮。」
我们一起到了南京,但却要到不同的地方。大着胆子,我约她晚上见面。燕
很高兴地答应了。因为地方不熟悉,所以还是在火车站见,说好了不带
', ' ')('同事来,
保密。
那是一个快乐的夜晚,我们手拉手去了新街口,去了南京大学玩,直到快十
点钟,我对燕子说:「别回去了吧,今天晚上跟我在一起。」
燕害羞地点头答应。余下的事情很简单,我一个人去开了房间,然後带燕到
了那个我已经忘记了名字的宾馆。
没有什麽多余的话。进了房间,我紧紧地抱住她,她紧紧地抱住我。
我探索着燕的唇,燕抬起头,闭着眼,微微地张开嘴,我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狂热地吮吸她的舌头,她有点痛,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我把她紧贴在墙上,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没有拒绝,只是用力地吻我,呼
吸急促。
我脱去她的外衣,拉起她的毛衣,很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她坚挺丰满的
乳房跳了出来,跃现在我眼前。细腻洁白的皮肤,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变得胶硬。
我低下头,含住她的一个乳房。我用力地想把她的乳房全部含进我的嘴里,
虽然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用舌头轻巧地挑拨着她胀满我嘴里的乳头,在它
的四周划着圈,感觉它变得大了。
我另一只揉捻着她另一只乳房,燕在那里抱着我的头,嘴里嘤嘤地哼着,情
欲的海洋,吞没了我们。
把燕放倒在床上,很快地我脱光了我们的衣服,钻进了被子。激情是不需要
前戏的。年轻的我,阴茎早已经硬起。我知道长夜漫漫,我有很多机会。
分开她的腿,我对准她的桃园仙洞,就一插到底。
床头灯没有关,照着燕粉红的脸,长长的睫毛并在一起,我看不到她眼底的
思潮。
我伏在她的身上,让小弟弟在她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我都没有好好看过一
眼她的生命之源,只是感觉那里毛挺多的,磨擦着我的胯间时,痒痒的难过。
燕水很多,一直流到了床单上,燕也很激动,喘息很大。燕有些拘束,只是
分着腿,感受着我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的动作,却没有什麽多余的配合。
我一直都不太相信,一个充满激情的男人,在面对她的情人时,能够在第一
次,很长时间地坚持。在从那以後的每一次跟燕在一起,我总是需要很克制才能
控制不在第一次太早缴枪。
很快我感觉到了高潮的来临。我没有去控制它,而是加快了动作。我知道我
应该照顾燕的心情,让她有高潮。但我知道,还有一个完整的夜晚,我有很多机
会。
(直到今天,我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夜晚,是我和燕唯一拥有的一个完整的
夜晚,而以後,都只有半个白天。这让我在此时,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燕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麽,把我抱到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用腿圈在我
的背上。我们用力地吻在一起,我加快了动作的深度和强度。
我害怕她怀孕,用力地挣脱了她的怀抱,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燕看着
我,说了一句让我至死不忘的话:「好烫啊。」
洗澡时,已经没有害羞。我们象多年的夫妻,互相为对方抹着沐浴液。我时
时地吻她的乳房,还蹲下身子,去吻她的阴蒂。
她的阴唇挺肥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阴道口很小。热水从她的身子上冲下
来,淋湿了我的脸。我闭着眼睛吻她,把她的阴蒂含在嘴里。燕不太习惯,很快
地要拉我上来。
我要燕吻我的下面,燕不肯,说她不习惯。我没有强求。但也没有一点不高
兴。我明白了,燕还没有太多的经验,还有许多方面需要开发。
再回到床上时,燕赤着身子躺在我怀里。光滑的皮肤,圆润的肩膀,光照下
闪现着悦人的色彩。柔软的乳房贴着我的胸膛,长长的头发披散到我的肩上,我
觉得很幸福,也很幸运。
「燕,我结婚时听说你哭了?」我终於问了这个我奇怪已久的问题。
「是的。不过你不要臭美,那不是为了你。」燕朝我皱了皱鼻子说。
心里一阵淡淡的失望,不过我也没有说什麽。毕竟,男人,要求不能太多。
「那为什麽啊?」
「你结婚好早啊。」燕幽幽地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却让我心里一阵感叹。
是啊,我二十七岁就结婚了,而那时我许多的朋友们连个对象也没有。
「是啊,被我老婆逼得没办法了,再说,也不想再拖她了。」
燕忽然伏起身子,很认真地对我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信吗?」
我没说什麽,只是再一次紧紧地抱住她。女人是感情的动物。而很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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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不需要理由的。七十年代的女孩子,爱情小说看得多,受到的影响大,往
往喜欢一个人不要理由。我比较英俊,在单位很早就做到了中层,喜欢我的女孩
子有几个,所以对於她的话,是真的相信。
我不禁想起,如果她没有告诉我她是军嫂,如果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会
不会离开我的女友而和燕子好呢。仔细想想,答案是否定的。虽然我老婆没有燕
那麽漂亮,但我对我老婆有更多的责任。这种责任加在任何人一个女人身上,我
都不会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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