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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般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插入涌上神经,让我的脑袋一阵晕眩。我没想到手指能够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快感,如海洛因麻痹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啊…啊…好…好深…小穴…小穴好美…唔…好舒服…喔…又顶到花心了…」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男人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我陶醉在这异常刺激的快感中,身体轻飘飘的,如同翱翔在天边的云端。手指不知疲倦的变换着抽插的频率,一遍遍玩弄自己饥渴的蜜穴。
啊…嗯…老公…你太棒了…岚岚要…要死了…
蜜汁在不断涌出,手指搅动的声音在耳边淫靡回荡,全身的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蒂,摇摇欲醉的理智终于在无尽的快感下崩塌、毁灭…欲望,如火。
不知不觉中,沸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炙热,暴躁的在身体里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即将到达爆发的顶点。
「唔!」
一道巨大的快感冲击上来,如决堤的洪流,让我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得到了满足的释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囚禁的罪人找到了越狱的出口,在爆炸般的喷发中雀跃、欢呼,然后灰飞烟灭。
「呼…呼…」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它?为什么一直是这个梦?
我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深深的疑问在脑中一遍遍盘旋。
我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为什么,可回应我的只有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以来,我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漆黑虚无的空间里,巨大的铁笼囚禁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昏暗中,我无法看清四周的环境,也无法知道那是哪里。我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美,很性感。长腿、纤腰、丰乳,充满了诱惑,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被禁锢在了笼子里,等待着男人的采摘与救赎。
我最先看到她的永远是她的脚,一只被丝袜包裹着的完美无瑕的小脚。它慢慢的探出笼子,在半空舒展、摇曳,随后优美的落在地上,如一片凋零的花瓣,沉睡在安详的夜晚。然后她便在男人的玩弄凌辱下开始躁动、呻吟、低喘,用最煽情的娇喘点燃四周冰冷的空气,让我不可抗拒的在充满渴望的呻吟中陷入情欲的沼泽,达到崩溃的高潮。
我为自己会做如此淫荡的梦而感到羞耻,可那销魂的快感却是如此强烈。就像新婚之夜老公粗壮的肉棒让我达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样,以至于我每次醒来都会怀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一股凉意在下体蔓延,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脱下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看着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我的脸颊微微发烫,一种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头,让我有些羞耻,有些兴奋,也有些憎恨自己的淫荡。在与老公亲热时,我从未流过如此多的爱液。
「叮叮叮…」
电话的铃声响起,我向床头的座机看去,来电显示的号码让我欣喜不已。
是老公,维。
「喂,老公!」我连忙抓起电话,将湿透的内裤丢在一旁,甜甜的唤着。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听得见男人微微的呼吸,我等了几秒,追问道:「怎么了老公,干嘛不说话?」
「啊?没,没什么,只是老婆你刚才的声音好…好性感…好慵懒…」「讨厌啦,大清早就说这些肉麻的话,也不知羞。」维的夸赞让我心中一甜,同时也有些羞涩,但女人就是这样,尽管心中欢喜也会矜持的娇嗔几句。
「老婆,是真的啦,你刚才的声音真的好性感,叫得我的心都酥了。」维急急的争辩着,唯恐我不信。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也觉得此时自己的声音有些诱人,每次被老公弄到高潮后,我的声音都会变得十分慵懒、娇媚。想起刚才自己在梦境中得到了高潮,我的脸又红的发烫了。
「好了啦,大清早就没个正经。人家刚刚睡醒,声音当然有些不同了。」心虚的我故作平静的解释着,唯恐老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老婆,我好想你啊,刚刚那句『老公』叫得我都硬了,让我好想和你那个…岚岚,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
维的声线渐渐淫靡,让我面红耳赤,「讨厌,你身边就没人?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
「嘿嘿,老公我这点轻重还不知道?和老婆调情当然要在无人的环境里了。
说嘛,老婆,这么久了,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晚上的时候寂不寂寞呀?」维的话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赤裸,淫靡的话语如轻盈的手指拨动了我寂寞的心弦,让我心中瞬间涌过一丝异样的热流。
「我…我才没想你呢,哪像你,整天就惦记着那点事。」我脸红的发烫,娇嗔着否认。尽管自己的心中已经十分渴望,但还是羞于回答这样的问题。与维分开已经两个月了,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期待与老公亲热疯狂。
「老婆,你好无情呀,我可是每天
', ' ')('都想着你呢。特别是晚上,只要一想到亲亲老婆诱人的身材,我就忍不住一柱擎天了。」维可怜兮兮的说着,语气有些苦闷。
「呵呵,谁叫你不老实。」我嬉笑着,有些幸灾乐祸,随即想到了什么,质问道:「你没在外面对不起我吧?」
「我哪敢呀!」维立即信誓旦旦的说道:「岚岚,你知道我最爱你了,追了你三年,我当然要珍惜了。」
「贫嘴!」我撒娇似的娇嗔着。想起当初维在人民广场上摆放999朵玫瑰花的浪漫情景,一抹甜蜜涌上胸口,让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那你说,你是怎么解决的?」维离开也有两个月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嘿嘿,出门前我偷偷拿了你两双丝袜,需要时就拿你的丝袜放在胸口摩擦,幻想着老婆的丝袜美腿在挑逗我,还有一双就套在小弟弟上,幻想着我正干着老婆湿淋淋的小肉穴…」
「你…你…哼,越来越没个正型了!」我被维的话弄的面红耳赤,羞涩不已,但那淫荡的话却如火焰触碰到了我的心尖,让我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小穴里情不自禁涌起一阵不可抑制的瘙痒。
「我就一边套,一边想,想舔你的丝袜美腿就把它含在口里。想要你给我足交时,就用两条丝袜把弟弟夹住,上下拨动。想干你的小穴时,就把丝袜套在小弟弟上快速套弄,幻想着老婆湿润紧窄的肉穴在套弄我的小弟弟…」「老…老公,别说了…」
淫荡的话语如一只无形的手,深深触碰到了我寂寞的心弦,让我想起了与维在床上时亲密的举动。欢愉的呻吟,放肆的扭动,以及老公猛力的冲刺。一时间,小穴里瘙痒难耐,蜜汁横流,让我的声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想要了啊?」维的声音有些兴奋,我却羞涩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呀老婆?你说啊,说啊。」
「嗯…」
在维的再三追问下,我不胜娇羞,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小的连我都快听不见。在老公前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我的脸红的有些发烫。
「呵呵,老婆也想我呀,跟我这个俗人一样啊。」维的声音有些得意,随后说道:「老婆你在忍耐几天,还有一个星期我这边的事就办完了,我回来了就好好的安慰寂寞的娘子。」
娘子?我正羞怒的想要反驳,又听维说的好笑,顿时乐了,嗔道:「哼,谁要你安慰了,你自己安慰自己吧。」
「呵呵,好了好了,不说了,客户应该快来了,娘子在家再辛苦几天,乖乖的哦。来,亲夫君一下。」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红着脸对着电话「啵」了一声,娇滴滴的羞声问道:
「坏夫君,听到了吗?」
「收到!甜到心里去了,娘子的吻还是这么火热啊!在家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我挂了,拜拜。」
放下电话,我摸了摸脸,果然滚烫滚烫的,下体也是凉凉的。低头看去,只见小穴处水光闪亮,蜜汁横流,特别是床单上那一小块湿痕,让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讨厌,这个坏人,害人家又湿了!」我红着脸娇骂着,拿起先前的内裤擦了擦下体,随后在抽屉里找出一条粉红色的薄纱半透明内裤穿了上去。
「哼,坏老公,看你回来了我怎么整你!」
发泄了一下心中的薄怒,我拿着湿透的内裤向浴室走去,并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视。只要不是上班,我都会在早上打开电视。也许潜意识里,声音的喧闹不会让我感觉到寂寞。
镜中的女人高贵而美艳,唇红齿白,眉若远黛。嫩滑的小脸泛着被老公挑逗后娇艳的桃红,月牙般的眼眸透着高潮后的丝丝妩媚。尽管自己已经三十五,却没有半点衰老的迹象,皮肤依旧细嫩,乳房依旧高耸。时间这个女人最大的敌人不仅对自己没有丝毫敌意,反而赋予了自己年华流逝后的成熟与高贵。
我微微转身,不用刻意摆弄,镜中的自己就显现出诱人的姿态。纤细的腰肢徐徐滑下,在盆骨处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丰满肥美的臀部微微隆起,跃然镜上。
看着自己诱人丰隆的雪臀,我突然明白维为什么喜欢让我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我的身体了——浑圆凸翘的肉臀在这个姿态下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每一次,他都会在这个体位下兴奋的颤抖、喘息、喷射。
呸,我…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回过神来的我不禁面红耳赤,暗骂着自己的淫荡。
「在这个世界上,最神奇、最难以令人理解的不是地球的由来,也不是物种起源,更不是宇宙大爆炸理论,而是人的梦境。」「文轩博士,你是说人的梦境最神秘,也最难以令人解释?」「是的,人从懂事起便开始做梦,有的平凡无奇,有的荒诞离奇,有的更是脱离了做梦人的意识范畴。尽管现在的一些科学专家做出了种种解释,但都无法准确解释人为什么会做梦,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有梦与生活的关系。」梦?对,我为什么老在做同一个淫梦?
霎时间,电视里传来的对
', ' ')('话让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我连忙快步走向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一个访谈类的节目,电视里主持人坐在镜头右边,左边则坐着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身灰白色的衬衣,模样儒雅斯文。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晶亮透彻,如充满魔力的黑洞,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
我看了看字幕的介绍,张文轩,心理学博士。
「没想到他就是张文轩,居然这么年轻!」
见到字幕我才有种恍然的感觉。这个人我听说过,在半年前他默默无名,半年后却突然声名鹊起,享誉H省,在各大报纸、网络、电视等媒体中都有他的报道。据说他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十分高深,撰写的论文在国际顶级学术报刊、杂志屡次登载,声名在外。回到国内后,他通过他发明的「精神沟通疗法」治好了多位严重抑郁症者、自闭症者、精神病患者,被誉为是最神奇的心理专家。
「文轩博士,那你对梦是如何理解的?」这时候,主持人笑着发问,并作出洗耳聆听状。
张文轩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朗声道:「心理学上认为,梦是人在睡眠状态发生的一种无意想象的极端形式。它具备两个基本特点,一个是高度的无意性和被动性。另一个就是梦境的离奇性和怪诞性。」主持人皱了皱眉,露出凝思之色,十分配合的发问道:「张博士,这个如何理解?」
「第一点,梦境的内容不受人的约束,也就是说人无法控制梦境的走向。比如,你昨天做了噩梦,十分害怕,胆战心惊的跪在佛祖前,求佛祖保佑你不做噩梦。改成怎么什么梦呢?想在梦里邂逅一位美丽漂亮的小姐,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或者约会什么的。结果…」
说到这里,张文轩有意的停了下来,扫视了一眼底下的观众,随后又望着主持人专注的神情,在吊够了众人的胃口后才说道:「还是做了噩梦。」「哈哈哈。」
讲到这里,底下的观众都有些忍俊不禁,被张文轩幽默风趣的谈吐逗笑了。
主持人也摇着头低声发笑。
「这就是梦的无意性和被动型,它不被人的主观思想所控制。」张文轩莞尔一笑后又是一副云淡风轻、淡定从容的模样,低下却爆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那第二点如何理解?」掌声之后,主持人再次问道。
「梦的荒诞性与离奇性不难理解,就如文字说所,梦中遇到了妖魔鬼怪,或者仙神佛尊。再如你的一位亲人去世了,你却在梦中与他相聚,说了些话,也许没说话,这都属于梦的第二基本特征,荒诞、离奇。因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只要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出现在你的梦中,那都是荒诞的。」张文轩侃侃而谈,面带笑容。
「张博士,许多人说梦见了死人是不祥之兆,这是真的吗?」这时,底下一位热心的观众举手站了起来询问道。
张文轩微微一笑,对底下的观众善意的解释道:「做过这些梦的朋友不用害怕,也不要过于迷信,那些所谓的『XX解梦』都是胡说八道,根本没有一点科学根据。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已经被证实是无稽之谈,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就算是梦到了,那也只是偶然。」「梦,它是被动的,不受人的主观意识控制,并随机出现。生理学上认为,梦是在外界刺激的影响下,由大脑皮层中未被抑制的神经组织孤立活动引起的。
由于皮层大部分处于弥漫性抑制之中,第二信号系统的调节作用减弱,因而使梦具有高度的无意性和被动性,也使梦境特别奇异和怪诞。」「对此我不是十分赞同,我比较相信弗洛伊德的解说。梦是人的被压抑的愿望伪装起来的满足。在睡眠中,由于检查作用的松懈,白天被压抑的愿望以各种方法伪装起来,逃过检查作用而达到意识之中,求得自己的满足。由于这种伪装、压缩、象征、戏剧化的结果,使得梦境的形象与要求满足的愿望间的关系完全被掩盖起来,并使之变得非常离奇难解。」
「以上这些学说都只是基本上的解释了梦的由来,并不精准,也不全面,还存在许多漏洞。」
此时的我已经听的入神,看着张文轩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我不由感到一丝佩服。但我心中的疑问也更深了,为什么我会做同一个梦,而且是长时间的做同一个梦?这一切是为什么?
主持人深有感慨的点头道:「这些确实难以理解,梦的玄妙人类也只了解了万分之一,许多梦境根本就无法解释,也因此,『梦』成为一个五千年来全人类的未解之谜。」
张文轩点了点头,随后皱眉凝声道:「梦千奇百怪,无规律可循。不过最奇怪、也最难以理解的却是一种十分怪异的现象。」主持人双目凝视着他,好奇的问道:「什么现象?」「周期性!」
「周期性?」
「是的。」张文轩凝神想了想,沉声道:「有的人做梦会有一个奇怪的周期性。不是梦的周期,而是梦境的重复!我曾治疗过这样一个患者,她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 ' ')(',整整三个月!」
「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如被雷击,身子猛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大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张文轩那俊雅迷人的脸庞。
原来…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跟我一样!
「张…张博士…你是说有人…有人整整三个月做着同一个梦?」主持人也被张文轩的话弄得目瞪口呆,一脸惊愕。
「是的。」张文轩镇定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我记得很清楚,她是我的第8个病人,当时我看到她时她很憔悴,面容疲倦,脸色苍白,仿佛大病了一场。
在了解后我才知道,她竟然整整三个月做着同样的一个怪梦,就是这个梦让她精神疲惫,神态恍惚。」
「这…这是为什么?」
主持人和观众们都已被怪诞的疑问勾起了强烈的疑问,一脸专注的望着张文轩,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张文轩眉头微皱,随后摇了摇头,沉声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梦,是神秘的,也是难以解释的。在梦境的大门口,我不敢自称专家,我只是一名初学者,因为它太过神奇,神奇到人类的学说与知识现在难以攻破这个千年来的未解之谜。」
「那你将她治好了吗?一个人老做一个梦,时间一长精神上肯定受不了。」听到主持人的提问,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双目紧紧盯着张文轩。我不想在做那个梦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的精神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疲惫感和厌倦感。我不敢跟老公谈起这个话题,因为淫荡的梦境让我难以启齿。得不到倾诉的我开始变得压抑、阴沉、脾气暴躁。
张文轩点了点头,自信的笑容再度绽放,如一抹温暖的春风,「精神上的障碍,需要精神上的沟通,她的精神恍惚是由于被长久的、重复出现的梦境所折磨、困扰引起的,我需要做的就是建立一座精神上的桥梁,直达她的心灵深处,让她变得开朗。」
「现在那个患者已经痊愈,跟正常人没有丝毫差别,我很庆幸,也为她的痊愈感到…」
听到这里,我已经没有了看下去的欲望。我的耳中只有张文轩的那句话「她已经痊愈!」
我的心在莫名的颤抖着,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的问题能够得到解决,我可以不用再做那个梦,那个淫荡的让人沉迷的情欲之梦。
这一个月来,我发现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欲望越来越高涨,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让我情欲勃发,春情荡漾。我害怕,害怕自己会成为一个淫荡而无耻的女人!
不能在等了!我不能在等了!在老公回来之前,我不能让她发现我其实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飞快的冲进了卧室,寻找着出门的衣服。强烈的想法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张文轩,让他帮我治疗,治疗我的…
梦境!
有一种花,是黑色的。
当我第一眼看见它时,便被它莫名的吸引。
那个男人说,我中毒了。
听着窗外缠绵的雨声,我仿佛听到了毒素在血液里流淌。
出门前,我对着镜子再次看了看。
柔顺的长发高盘,两屡亮泽的秀发垂在耳侧,衬托出修长白皙的颈脖。深紫色的薄纱套裙高贵典雅,紧紧的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V字型的领口低垂,微微露出一道深邃紧致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下,蕾丝花纹的裙摆堪堪到达大腿十五公分,透明的黑色丝袜配上一双七公分深蓝色的鱼嘴式雕花镂空高跟鞋,将我本就修长性感的美腿衬托的更显迷人。
夸张的颜色对比,端庄与妖艳截然相反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如一朵灿烂绽放的紫色罂粟,充满了成熟女人致命的诱惑力。
看着镜中性感妖娆的自己,两朵娇艳的红霞爬上我精致白皙的脸庞,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在以前,我还是比较保守。蓝色的八公分高跟鞋太过夸张,及臀的短裙也太过开放,但在这一个月中,我却有了一种打扮成一个性感尤物的欲望。
莫名其妙的。
「柳太太?」
刚打开门,一道浑厚的男声便传了过来。抬眼看去,只见男人三十来岁,身材臃肿,相貌猥琐,挺着一个啤酒肚,一双窄小的三角眼正双目放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我的全身。
他是我的邻居,一个月前搬来的。在这之前,隔壁住的是一对善良慈祥的老夫妇。可奇怪的是,她们搬走时我却没有收到一点消息,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出于礼貌,我微微点了点头。
在平时,我会面带微笑面对周围的人,可是对于他,我怎么也笑不起来。现在我最害怕的就是上下班时遇见他,每次看着他充满淫欲的目光,都好像要将我一口吞下去,让我如噎在喉,不寒而栗。
「柳太太,你今天真漂亮啊!」李力无所顾忌的来回打量着我的身体,淫邪的目光毫无掩饰,随后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猥琐的笑道:「我就说了,咱们小区就柳太太最美、最性感!」
', ' ')('男人火热的目光似乎洞穿了我的衣服,让我感到一阵不安。我不敢跟他纠缠,快步向着电梯走去。看着我的背影,李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快步走到小区门口,我才向身后望去,见他没有跟来,顿时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三十来岁了,不仅没有男人的成熟稳重,反而轻浮龌蹉,让我极度厌恶。只是这左邻右舍的也不好把关系搞僵,更何况老公也没有回来,我就更加不敢得罪这个人了。
算了,不想了。
出门前我给精神中心打了电话,想要预约张文轩。我并没有指望今天就能安排到我,这种权威专家的病人肯定不在少数。不过幸运的是服务人员告诉我,张文轩今天只有一个病人,下午就可以给我安排时间。我不由在心中窃喜,想起自己可能会尽快好起来,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望着阴沉的天空,我打开伞,迈着轻松的步伐向着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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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绵风细雨。
房间里昏暗不清,有些阴冷。一曲悠扬的蓝调音乐轻柔荡漾,如潺潺的小溪在房间里流淌。男人慵懒的靠坐在老板椅上,右手托着一杯葡萄酒。
他的手很美。
修长、白皙,棱角分明,有点像女人,但却感觉充满了力道。手指蠕动间,酒杯旋转,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曳,荡漾出一丝丝淡雅的芳醇。男人双眼微闭,眉宇舒展,似已陶醉在甜美的酒香中。
在他的腿上睡着一个女人。
女人跪卧在地,枕在他的膝上,双手轻搂着男人的腰,神色安详,安静甜美,如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享受着男人抚摸她发丝时流露的温柔。房间里很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淅淅沥沥的细雨在窗外「嗒嗒」作响。
一阵微风拂过,几滴雨露飘进窗口,洒落在随风摇曳的黑色花苞上。
「主人,秋天近了,花快要开了。」
女人微微抬头,轻轻出声,甜美娇媚的声线如微微荡起的涟漪,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微光洒下,女人衣衫半解,胴体美艳。丰满高耸的36D玉乳在敞开的衬衣中若隐若现,娇美小巧的乳头如雪地里的冬梅,幽红一点,荡人心弦。赤裸的下身身无寸缕,玲珑的曲线顺着纤腰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勾勒出肥美浑圆的肉臀。
黑色的吊带袜紧紧的包裹着女人修长的双腿,顺着腿部的曲线延展而上,在大腿处露出两截雪白丰润的腿肉。四根黑色的吊袜带紧贴肌肤,与女人腰部两侧黑色的蕾丝连接在一起。强烈的黑白对比使女人充满了挑逗情欲的诱惑与性感。
「花?」
男人似已陶醉在静谧的氛围中,几秒钟后才缓缓睁开眼,看着书桌上含苞待放的黑色花苞,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那不是花。」「不是花?」女人抬起头,有些疑惑,「那是什么?」「那是一个牢笼,一个还未绽放的牢笼。」
男人神色慵懒,嘴唇轻启,漫不经心的摇荡着手中的红酒,轻柔低沉的声线似已与窗外的细雨绵风融在了一起。
下一秒,酒杯倾斜,红色的液体如鲜艳的血液,顺着女人雪白的粉颈流淌而下。性感的锁骨,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如红色的病毒一点点蔓延着女人雪白的肌肤。红与白,黑与红,三种冲突强烈的颜色交融在一起,使整个画面显得妖艳而诡异。
「嗯…」女人呻吟一声,媚惑销魂。冰冷的液体流淌,带来一丝异样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自然的抖动着,就像桌子上摇曳的黑色花苞。
「真美…」
望着眼前妖艳丰满的肉体,男人轻声赞叹,手臂轻轻一扯。只听一声「嘤咛」,女人已坐倒在他怀里,高耸的双乳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挤压成一团,迷人的乳沟深邃而诱人。
「主人…」
女人俏脸嫣红,眼波泛雾,乖乖靠在他怀里,痴痴的看着他,水灵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男人浓烈的气息与灼热的体温缭绕四周,如一个无形的笼子困住了她,让她心跳加快,浑身酥麻。
「这么快就兴奋了?」男人玩味的看着她,似笑非笑,修长的手指轻盈的拨弄着女人的樱唇,来回划动着,无言挑逗。
「没…没有…嗯…」
女人眼眸低垂,不敢与之对视,红润的脸蛋闪过一丝羞涩。但下一秒,那苍白的狡辩便化为了动人的呻吟。男人的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来回碾压,上下拨动,时而温柔缠绵,时而用力挑逗,一阵阵电击般酥麻的快感袭来,女人身体酥软,浑身发烫,柔软的乳头兴奋勃起,屹立在了雪山的巅峰。
「还说没有,乳尖都勃起了…」男人的食指轻柔的撩拨着硬挺的花蕾,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女人敏感的耳垂,淫靡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动人的磁性。
「没…没有…是主人使坏…」女人俏脸嫣红,将头埋入男人怀中,细腻的呻吟几乎微不可闻。
「是吗?」男人低笑一声,手指夹住乳头猛然用力。
「啊…」女人浑身一颤,情不自禁
', ' ')('呻吟一声,「主人…」男人邪邪一笑,手掌握住雪白浑圆的玉乳,大力搓揉着,「是不是想要主人玩弄你了…」灼热的气息透过耳朵钻入心间,低沉的声音暧昧而富有磁性,如魔咒引导着欲望。
在昏暗的环境下,女人只觉浑身酥软,耳朵瘙痒,触觉更显敏感。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在乳尖蔓延,如细小的电流麻痹着身体的神经,带来愉悦的舒适感,销魂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小嘴中溢出。
「啊…嗯…主人…好…好麻…嗯…」
女人脸若红霞,星眸半闭,神色愉悦。看着自己骄傲雪白的双乳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女人感觉自己的心在迅速融化,四周的氧气也变得稀薄,身体随着灼热的手掌燃烧、绽放。
「还想要吗?」看着女人动情的模样,男人低笑一声,似乎十分得意,湿滑的舌尖轻轻钻入她雪白的耳朵,来回的扫舔着。
迷惑性的声线摧残着敏感的耳朵,女人只觉身体分外敏感,异样的酥麻感悸动人心,直让人心口酥软,躁动不安。女人热情的搂着男人的脖子,高挺着双乳,迫不及待的呻吟着,「要…岚奴还要…嗯…好麻…好舒服…」男人含住女人的耳珠,轻轻吐出一口湿热的气息,哑声道:「告诉我,主人在干什么…」
女人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呻吟道:「主人…主人在…」「说…」男人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
「啊!」女人娇呼一声,身躯颤抖。
注意到她的反应,男人的双手更加疯狂,肆无忌惮的蹂躏着乳房。羞耻与快感纠缠在一起,形成一股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如最后一根压垮了骆驼的稻草。
女人剧烈的喘息着,身体如火焰剧烈燃烧,快感持续高涨,她知道自己即将屈服在男人的玩弄下。
「主人…嗯…主人玩弄着…玩弄着岚奴的大奶子…」男人淫邪一笑,拨弄着小巧的乳尖,问道:「喜不喜欢被主人玩弄?」「喜…喜欢…」
女人红着脸,微弱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在男人的命令下,她始终不敢对视男人漆黑的瞳孔,羞耻与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但同时也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放纵下堕落的快感!
「真是淫贱啊,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男人淫邪的笑容又深了几分,望着女人羞耻却充满情欲的表情,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右手顺着丝袜来回抚摸着女人敏感的大腿内侧,轻盈的手指如灵活的小蛇,刮弄着女人敏感的肌肤。丝袜与手指摩擦出细小的「沙沙」声,如催情的魔音刺激着女人的欲望。很快,女人的大腿便开始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不自然的颤抖、抽搐。酥麻瘙痒的快感如触电一般,刺激着女人逐渐高涨的情欲。
「主人…嗯…好痒…好痒啊…」女人高仰着脑袋,樱桃小嘴微微张合,吐出湿热而芳醇的气息。
男人嘴角溢出一丝邪笑,右手来回缭绕,盘旋上滑,最后抚摸上了女人肥美娇嫩的阴唇,轻柔的搓揉着已经湿淋淋的秘密花园。
「啊…啊…不…不要这么激烈…喔…」
强劲的电流随着手指流遍全身,女人的脑袋不受控制的猛力向后一扬。她的下体早已在男人的羞辱和玩弄下湿润,男人的突然袭击让敏感的她感到一阵巨大的愉悦和情不自禁的颤抖。
「小骚货,手指都湿透了!」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似乎在证明,又似乎在炫耀,羞人的透明汁液在光亮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扩散着情欲的味道。
这…这是自己的…好…好羞人…
看着手指上湿润的水痕,女人眼波若雾,面红耳赤,羞的闭上了双眼,密长的睫毛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男人邪笑着羞辱着女人的羞耻心,修长的手指强硬的伸入她的口中。
「唔…」猝不及防之下,手指滑入口中来回抽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靡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在男人的注视下,吃着男人沾有自己蜜汁的手指,这是多么羞耻!
女人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敏感的身体不自然的抖动着。尽管如此,她却真真实实的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不是身体上的迷醉,不是心理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刺激。在男人言语的凌辱中,得到精神上强烈的愉悦!
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她顺从的舔着粘满自己淫荡蜜汁的手指,淫荡而无耻。
如同在吸允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嘴唇用力的包裹,小舌灵活的搅动、翻卷,贪婪而饥渴的品味着自己花蜜淫靡的味道。
意识渐渐模糊,羞耻心在渐渐消散,她放下了一切,沉迷在堕落的肉欲中。
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不在属于自己,她只想在堕落中得到新生!
「味道怎么样?」看着女人淫荡的模样,男人微微眯了眯眸子,邪笑着。
「好…好棒…」
「滋滋滋」淫靡的声音不断从手指和嘴唇间溢出,如催情的靡靡之音。女人眼眸微闭,柳眉舒展,一脸愉悦,忘情的吸允着,并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动
', ' ')('作越来越激烈,表情也越来越淫荡,甚至将舌头伸了出来,沿着手指上来来回的舔弄、翻卷。
女人陶醉的表情,听着淫靡的呻吟,这种画面是如此淫荡,一种征服的快感在男人心中肆虐。他粗暴的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来回抽插着,如同自己壮硕的肉棒凌辱着女人高贵的红唇!
「唔…嗯…」
堕落的快感一旦蔓延就无法阻挡,黑暗的种子一旦发芽将势不可挡。望着眼前的手指,女人的口腔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细小的指头根本无法撑满口腔。她怀恋着粗大灼热的肉棒,怀恋着男人胯下浓烈迷人的男性气息,渴望着它粗暴的撑满自己口腔的充实感。
感觉,是那么强烈!
「主人…岚奴好想…嗯…好想吃主人的肉棒…」骚浪入骨的呻吟,妩媚淫贱的表情,令人兽欲沸腾的淫荡要求,一切都让人激动癫狂。男人感到自己的心在悸动着,如同被点燃了的汽油,一股不可遏止的强大欲望从小腹处上涌,巨大的肉棒在裤裆里愤怒躁动的咆哮。
他想到了这个女人跪在地上,一脸陶醉的吃着自己大鸡巴的淫靡画面。粉红的舌尖,粉嫩的嘴唇,以及淫荡的搅动…
「主人…嗯…岚奴好想…嗯…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见男人没有回答,女人再次哀求着撒着娇,原本清澈水灵的双眼透着浓烈的渴望,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暧昧淫贱的舔弄着,模样骚浪至极。
男人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邪笑道:「岚奴真是淫荡啊,白天就这样提出无耻的要求,主人会感到不好意思的…」「主人…奴婢会让主人很舒服很舒服的…真的…」女人骚浪的望着男人,扭动着如蛇的躯体,淫荡的渴求着,唯恐男人不给予自己粗大的肉棒。
此时的她已沦为了欲望的仆人。
「呵呵,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大白天就想着吃主人的肉棒。」男人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随即强硬的命令道:「还不乖乖的跪在地上?」女人欢呼一声,顺从的低下身体,四肢着地,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了男人的胯间。双手熟练的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当男人的大鸡巴隔着内裤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被内裤紧紧的束缚在里面,如一条粗大的巨龙被困在了牢笼里,强势霸道的坚挺着,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唔…」
女人双眼迷醉,如看到了心爱的玩具,娇呼着扑了上去,用白嫩的脸颊爱怜的摩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的小脸发热,浓郁的男人气息充斥着鼻尖,淫靡的味道让她陶醉的闭上了眼,如梦呓般呢喃着,「嗯…主人的好大…好粗…好浓烈的味道…」
女人沉迷于生殖器的表情是如此淫荡,一种巨大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让男人的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贱婢,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吧?」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微微挺动着下体,摩擦着女人这张让无数男人想要拥有的娇艳脸庞。
「喜欢…嗯…主人的好烫…好热…」女人神色迷醉,扬起小脸痴痴的看着男人,小嘴隔着内裤狂热的亲吻着,柔软粉红的香舌温柔的舔抵着粗大的痕迹,一道道湿痕如盛开的花朵在内裤上淫靡绽放。不一会内裤已经完全湿润,隐约可见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嗯…」男人微微颤抖,发出愉悦的呻吟,肉棒在女人爱怜的呵护下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似乎要挣破内裤的牢笼。
「脱掉它,用嘴!」男人坐在老板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女人,轻柔的话语充满了让人不容置疑的肯定。
女人柔柔的望着他,眼中跳跃着情欲的火焰,乖乖的张开小嘴咬住内裤的上端,缓缓的向下拉扯,待内裤松动后,随后又咬住腰间的内裤向下拉扯,整个动作熟练而淫荡,只用了短短半分钟,男人的内裤已经停留在了大腿处。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用嘴下贱的脱掉了他的内裤!
女人内心激荡,急促的喘着气,强烈的羞耻再次涌上心头,但转瞬间便化为了欲火燃烧的材料,因为她的双眼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所吸引。
肉棒粗壮硕长,足有十八公分,硕大的龟头粉嫩亮泽,宛如婴儿的拳头,裂开的马眼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水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肉棒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
凝视着这根让自己臣服的大肉棒,女人迷醉的眯了眯迷离的双眼,双手爱怜的轻轻抚弄,随后将它放在白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擦,小嘴细腻呻吟,似乎这根肉棒就是稀世珍宝一样。
「嗯…主人的大肉棒…好棒…」
女人双颊赤红,媚眼半合,妩媚的望着男人,一边用脸摩擦一边用嘴唇亲吻。
肉棒接触到脸庞上细腻的肌肤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上晶莹的泪珠滴落,沿着摩擦着的白嫩小脸划出一道淫靡的水迹,在光亮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好粗…好大…」
感受着肉棒的坚挺与火热,闻着男人私处浓郁的味道,想着这根肉棒曾让她达到过无数
', ' ')('次令人崩溃的高潮,女人心中酸软,浑身酥软,颤抖的蜜穴淫水潺流,舌尖迷恋的舔吻着,随后张开小嘴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疼爱。
观察到她的企图,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握着肉棒将它移到了一边,低声道:「贱婢,主人有批准你吃肉棒吗?」低沉的声线依旧轻柔,但却多了几分对女人自作主张的不悦。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女人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讨好般的用脸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邪魅的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火焰,握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女人美丽的小脸,细腻光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火热喷张的欲望。
「啪!」
一声脆响,十八公分长的肉棒拍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击出一道淫靡的红印。
「嗯…」女人脸庞一颤,溢出美妙销魂的呻吟,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喜不喜欢这样的惩罚?」男人邪笑着看着她,肉棒再次击打在她的脸上。
响亮淫荡的脆响声让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雪白精美的脸庞上。
「喜欢…嗯…只要是主人…奴婢都…都喜欢…哦…」女人乖乖的仰着小脸,迷离的双眼荡漾着诱人的水雾,白嫩的脸颊艳丽嫣红,粉嫩的小嘴微微开合着吐出芳醇的气息,神色迷醉的望着男人硬朗的脸庞。
「真乖,等一下主人会好好的疼爱你的。」男人按着她的脑袋,肉棒轻柔的摩擦着她滑腻的脸庞,狭长的眸子随着灿烂的笑容微微眯了眯,温柔的声线如同情人间的喁喁私语,让女人心中感到一丝醉人的甜蜜。
主人是疼我的…
「嗯…奴婢要主人疼爱…」
女人痴迷的看着他,仰着脸承受着肉棒的摩擦。额头,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脸蛋,每一处都留下了灼热的痕迹,并随着马眼处泪水的滴落划出湿润的水印。
男人兴奋的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激动的心跳加快,握着肉棒在这张美丽的小脸上粗鲁的摩擦着,如同在画纸上作画。「嘶嘶」的摩擦声和女人的销魂呻吟来回不息,让男人越来越兴奋,肉棒也摩擦的越来越快。
「啪!」
「嗯…」
男人激动的握着肉棒再次重重的抽打在淫靡美艳的脸蛋上。女人发出一声骚浪的呻吟,迎合着男人兴奋的低喘。男人更显癫狂,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脸蛋,「啪啪啪」的声响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来回作响。
「啊…主人…主人…嗯…」
凌辱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灼热的肉棒烫得她心潮澎湃,羞耻的欲望在肉棒的拍打下挣脱了禁锢的牢笼。女人越来越激动,闭着双眼承受着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呻吟着。
「含进去!」
鸡巴越来越硬,涨得生生的疼,男人粗重的喘着气,握着鸡巴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强势的插了进去。
「哦!」肉棒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男人仰着头缓缓飞闭上双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唔…嗯…」
女人终于等到了肉棒,如获至宝,小嘴紧紧的含着龟头,脑袋前后套动着,舌尖随着肉棒的深入不停搅动着粗壮的棒身,直到龟头长驱直入,顶到自己的喉咙。含弄了一会,女人将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着粗壮的棒身仔细的舔抵,当移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翻卷搅动着。
男人舒服的双眸紧闭,双手按着女人的脑袋。几分钟过后,女人将肉棒整个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着睾丸和棒身,待所有地方都舔了两三遍后才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忘情而迷醉的套弄着粗大的肉棒,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吸允声。
「主人…舒服吗…」女人吐出肉棒,嘴角生春,妩媚而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嗯…岚奴是越来越厉害了…舔的很…哦…很舒服…继…继续吃…」男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愉悦的呻吟着,那细小酥麻的快感随着舌尖的移动不断袭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女人妩媚一笑,张开红唇将肉棒再度含进口中,舌头来回舔抵,脑袋不时变换着角度,从各个角度刺激着男人肉棒上的神经。舌尖一时在马眼处打转,一时围绕着龟头翻卷,一时扫荡着龟头下方那粒敏感的突起,右手也没闲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睾丸,这一系列动作直弄得他呻吟不止,畅快淋漓。
「哦…好爽…小骚货…舌头真…真灵活…嗯…舔的好舒服…再…再含紧一点…对…就是这里…舌头用力扫几下…喔…真爽…」男人陶醉的闭上眼,女人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人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了主人的夸赞,女人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舌头激烈的扫动,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越来越快,吞吐不息,节奏稳定,不时旋转着脑袋变幻着角度,让肉棒的刺激面积更加广大。
「
', ' ')('啊…太爽了…嗯…」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畅快进出,男人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激动的问道:「小骚货…主人的肉棒好不好吃…」
「好吃…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粗…奴婢每天都要吃…让主人的精液射在奴婢的脸上…」女人吐出肉棒,美眸迷离,白嫩的小脸来回摩擦着沾满口水的大肉棒,骚媚的呻吟着。
女人妩媚的表情显得格外淫贱,再加上这极度淫荡的话语,男人只觉一股火焰在胸口剧烈的燃烧着,发泄的冲动不可遏制的猛然爆发。
「小贱货,就是欠主人的大鸡吧干!」
男人低吼一声,按住她的脑袋,鸡巴粗鲁的挤进她的小嘴,腰部连续抽动,将她的小嘴完全当做了小穴在抽插,「滋滋滋」的抽插声快速作响,连绵不绝。
「唔…唔…嗯…」
主人干我…干奴婢的小淫嘴…奴婢的嘴就是让主人干的…男人的肉棒太大,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她却依旧骚媚的看着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尽力收缩,脸颊深陷,眼神迷离,舌尖随着龟头的进出灵活的转动,给予男人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真紧…啊…好…好爽…喔…舌头在激烈一点…含紧…含紧…」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抽插间灵巧的舌尖转动着龟头,酥麻和抽插的双重刺激交织在一起,酥入骨髓。男人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一手按着女人的脑袋,一手粗鲁的抓捏着她肥嫩的奶子,肉棒凶猛的奸淫着粉红的淫嘴。睾丸随着抽送激烈的拍打着她的下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一时女人的娇喘,抽插的「滋滋」声和睾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听在耳里显得格外淫靡。
「贱货…含紧点…要…要来了!」
一千多次的剧烈抽插让他终于有了喷射的冲动。男人低喝一声,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连绵不断的袭来,疯狂的快感持续高涨,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袭来,让他的肌肉逐渐绷紧。
「嗯…嗯…唔…」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女人乖巧的缩紧红唇,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快速旋转,不停的扫动着飞快进出的马眼和龟头。
檀口突然的夹紧让他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速传来。男人顿时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坚硬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持续膨胀的欲望终于随着凶猛的抽插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唔!」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男人迅速抽出粗壮的大鸡巴,右手狠狠的抓捏着她的巨乳。
女人仰起俏脸,满脸兴奋之色,双眼紧紧的盯着红润的龟头,渴望着灼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的那一刻。
「啊!」
随着一声闷哼,粗壮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强劲的液体猛然击打在女人白嫩精致的脸庞上。紧接着乳白的液体一股股涌出,如喷洒的水泉不规则的四处飞溅。脸庞,柳眉,琼鼻,红唇,头发,到处都是乳白的精斑,看上去极其淫靡。霎时间,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精液浓烈的腥味。
「嗯…主人…主人…」
女人双眸紧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感受到了一种被征服的强烈快感,一股阴精不受控制的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
在凌辱下获得了高潮!
「柳小姐?柳小姐?」
「啊!」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怯生生的站在眼前,神色有些尴尬,似乎对吵醒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在休息厅睡着了,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半了。
从一点半到现在,我竟睡了整整两个小时!
「柳小姐,你…你没事吧?」小护士见我脸色不太好,轻声问道,语气颇为关切。
「啊?没…没事,我只是感觉有些头晕。」我摇了摇头,抚摸着额头,掩饰着心中的尴尬。
「是这样的,前面那位病人已经走了,张文轩张博士在疗症室等你。」年轻的小护士礼貌的对我说着,随后关心的说道:「柳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平时要多注意休息。」
「我…我知道了,谢…谢谢。」我有些不自然的说着,心中却跌宕起伏,在这个休息室里,我竟然…竟然又做了一个淫梦!
但这个梦却与以往不同,我不再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而是当事人。下贱的我竟然渴求着男人的玩弄凌辱,自己非但没有不反感,反而陶醉其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想起自己淫贱的吃着男人的肉棒,渴望着肉棒对自己脸庞的抽打,承受着灼热而充满腥味的精液的喷射,我的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种深深的恐惧感涌上心间,让我如置冰窖!
柳云岚,柳云岚,不要怕,张文轩会帮你的,你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加油!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 ' ')(',我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努力平息着起伏不定的心情,随后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从容的走出了卫生间。
一步、两步、三步。
暗红色的木门越来越近,我那刚刚平息下来的心又有了快速跳动的迹象。站在厚重的木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轻轻的敲了三下。
「咚咚咚!」
「请进。」
很快,一道男声从里屋传来,声音很特别,柔软、厚重、富有磁性,比电视里更加真切。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门。
房间里宽敞明亮,土黄色的木地板干净整洁。左边墙壁立着一排木质书架,格间里密密麻麻放满了书籍。一张洁白的皮质沙发落于墙壁右侧,紫色的窗帘搭配暗红色的办公桌,使色彩单调的房间生色不少。远远看去,整个房间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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