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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可以看到汪雨的大肉棍在自已的肉穴里一进一出的冲刺而汪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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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汪雨的声音依然那么充满磁性。全班六十二名学生崇拜的眼光全部聚焦在他那不停在讲台上走动的身子上,心儿也随着他那抑扬顿挫的声音时而寂静得如荷叶上颤栗的露珠,时而欢快如水底的蛙声。

美,景美,文美,人更美!那才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鼻梁上还挂着一副黑边眼镜的汪雨在明礼中学162班的同学心目中是个足可和刘德华相提并论的美男子。

汪雨到这个位于农村的省重点中学才三年,只教了一个班,不过是从初二教到了现在高一。从初中语文老师直接升到高中语文老师明礼中学从建校起到至今才二个,其中一个是因为文化大革命结束后高中语文老师严重缺编的情况下才越级的。虽然在农村,现在想进明礼中学的老师很多,因为省重点中学的建校费可让老师提前进入小康。

汪雨是学生提拔上来的,可能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提拔方式。去年初中部79班毕业生联名上书校委会并在学生食堂张贴公开信,要求只一条——希望汪老师继续教他们语文课。

在总分120分的情况下,初79班全班语文平均分达到113分,这种成绩在明礼中学初中部成立后也从没有过,更何况初79班两年时间在《中学生语文》、《少年文艺》、《中国教育报》等等大小报刊发表了五十多篇文学作品,而且,杨小云同学、魏红霞同学、张征同学还在全市作文比赛中分别获得了一、二、三名,这也让校长在全市教育工作会上大大露了回脸。

校委会研究决定,汪雨老师调高中部162班担任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当汪雨朗诵到这一句时停下了脚步,扶了扶眼镜框,认真的看着讲台下的学生。

这哪里是个教室,不明明是个荷塘吗?你看那颀长的杨小云,那白净的面孔上正泛着片片的红晕,不正是那朵被夜风轻轻吹拂的荷花吗?而那一对着汪雨的视线立即羞涩地低下头的魏红霞不象极了那躲在两片荷叶中悄悄探出头的花骨朵儿嘛?还有那黄畅、还有那刘洋,俏皮的如荷叶舞者般的露珠,娇嗔得如荷花下静静的莲蓬,而那些男同学则如塘边摇曳的柳条,默默地烘托着荷塘的美丽。

我爱你们!汪雨真想把双手高举给全班每个同学一个大的拥抱。但他不能,为人师表的身份把他束缚在尊师重教的礼仪中不可自拔,更何况这是在全县唯一的省重点中学里!

在汪雨时而驻立远眺,时而轻移摇晃,旁若无人的轻灵飘渺的朗诵中,同学们很快进入了那恬静朦胧、幽静幽美的情景中,而那个迷茫从而带着淡淡的喜悦和忧愁的旧知识分子形象也在汪雨的身体语言中体现得淋漓尽至。

当下课铃声想起时,汪雨知道这节课他和往常一样成功了。

“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因想彻底解脱失恋的痛苦而主动从省城应聘到这所乡村中学的汪雨业余生活实在乏味得如同自来水管里的自来水。这不,在晚餐后到学生晚自习这段时间他又独自来到了学校外后山的桔子林边。

三年了,为什么眼前飘忽的还是她的影子?为什么当时自己不勇敢地说声我爱你,那么第二天的婚礼上新郎就可能是我。祝你幸福,为什么当时嘴里吐出的竟是这句话?难道仅仅因为他有权吗?还是因为她在自己奉献出第一次时她竟不再是完璧?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时间能够重回,我一定会狠狠地把她搂进怀里,吻干她满面的泪水,大声宣布:你永远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汪雨……老师。”谁?难道是英子她回来了吗?汪雨一把攀住他身前那颀长的女孩的肩头,一层雾水弥漫了整副眼镜片。

“雨,你终于接受我了,你不知我每节课都在画你的头像?”那女孩乖巧地倚进他怀抱,忽然来到的幸福让她象只淋了雨的小鸡藏进妈妈的翅膀下一样簌簌发抖。

她不是英子,她是小云,明礼中学162班班长,兼明礼中学学生会组织委员——杨小云。

“小云,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小云象一个睡懒觉的小孩一样仍然紧紧地搂着汪雨的腰,昂起头娇嗔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我烦着呢。”神魂游离状态的汪雨被杨小云从梦幻中拉了回来,就象梦中被吵醒的小孩,满肚子不高兴。

“你烦,我更烦呢,人家说你现在和魏红霞好上了,所以不理我了。”杨小云嘴巴一翘,鼻梁两侧的几粒小雀斑显得格外光亮。

俗语说:九个麻子十个俏。汪雨还真是被杨小云鼻梁上的小雀斑吸引住的,看到现在杨小云这种娇憨的模样忍不住一把又把她拉进了怀里。

“你说啊?是不是和魏红霞好上了,所以才故意躲开我?”杨小云有点不依不饶。

“好你个头啊,谁是谁啊。”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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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也懒得多加解释,把手往杨小云大腿下一抄,轻轻松松地把和他差不多高的杨小云拦腰抱起,就往桔子林深处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杨小云那做作的叫声连聋子都听得出是假心假意,更何况那双手紧紧吊着汪雨的脖子不放手,还没事地凑上小嘴到汪雨的下巴上吻一下,这种强奸即使是人民警察在身边也不会多管闲事的,更何况现在学生都在食堂排队就晚餐呢。

桔子还是青青的挂在树上,园子的主人也没有把那棘刺围成的篱笆墙全面封锁,留下了一个活动门。汪雨早就物色好了一个绝佳位置,在三棵桔子树之间有块两平方米左右的青草坪,绝的是那三棵树朝外的枝节全都下弯,形成了一个天然掩体,如果外面有人进篱笆门里面人一眼可知,但外面看里面却只能看到绿油油的桔子叶。

现在杨小云就倒在这块青草坪上,双手还紧紧搂着汪雨的脖子,而那顺势侧身倒下的汪雨的双手早就脱离了以前的方位,一只手已在杨小云胸前活动,另一只手更游走在杨小云大腿的内侧。

汪雨做事总是那么充满激情,即使象剥女孩子裤子这种粗俗不堪的事情他也要当成一件艺术品一样来完成。只见他的嘴象小鸡琢米一样一点一点地印满了杨小云泛着红晕的脸颊,然后再围着杨小云那颀长的脖子一圏圏旋绕着往下滑去。

扣子自然不会用手解的,汪雨是含着杨小云胸襟上的纽扣用牙齿一粒粒剥开的。每剥开一粒杨小云都会象受了寒一样颤动一下。

扣子解开了,这时用上手了,不过手还只能在后背解一解杨小云那紧得陷进肉里去的胸罩带而已,接下来也只能在杨小云那象按在水里的皮球一样一弹而出的乳房的下部温柔的捧握着,好象捧的是一块绝世美玉。乳房上那颗红得象颗让人一看就垂涎欲滴的杨梅似的乳头一向是嘴巴的专利,手上的五指即使爬上那乳头下淡淡的乳晕也要象侦察部队摸敌军总部一样小心翼翼。

“喔,好强啊你,好痒!”被汪雨的嘴唇象小孩吸食巧克力冰棒似的把她乳头吸进去又吐出来,然后又在底部倒舔着上去的杨小云终于忍不住了,也不知是赞扬还是呻吟,反正使劲把汪雨的头压在她胸脯上不让抬头。

小云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少女的乳房就象充了气的气球一样饱满,故汪雨的嘴被小云这样紧紧一压还真有点喘不过气来。

要文斗不要武斗。粗鲁地把小云的手拉开绝对不会是优雅如朱自清的汪雨所为,但现实的压力让汪雨不得不想法自救,不然在小云少女乳房间憋气憋死,那汪雨就创造了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东方不亮西方亮。汪雨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围魏救赵的好办法。他轻轻地把捧着杨小云双乳上下晃动的双手移了下去。一只手温顺地沿着杨小云乳沟往她那小蛮腰滑去,另一只继续未完成的事业,接着在小云大腿内侧游走。

小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一个圆溜溜的小肚脐深深地陷入她的肚皮中间。

汪雨那只沿着乳沟直流而下的手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战略要地,它伸出食、中二指仔细地围绕着肚脐周围进行了全面的搜索,未发现异常情况后就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沿着肚脐两边肉壁进行了纵深侦察。

汪雨那只直接地攻敌军总部的手也毫不示弱,虽然隔着裤子的两层封锁,但还是很轻松地按住了杨小云性欲指挥中心——阴蒂。

一只手在肚脐眼里掏啊掏的,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啊揉的,这种双重打击很快就让杨小云溃不成军了。她松开死死压着汪雨头的手,一会儿想去拉出象只挖耳勺一样在她肚脐眼轻轻搔弄的手指,一会儿又想去扯开象小孩玩橡皮泥一样在她阴蒂上按来扯去的手指,搞到后面哪个都没拉开,相反那刚才被她镇压的嘴唇已在变本加利地在她乳房上下呑进吐出了。

没多久杨小云已彻底举白旗投降了,平躺在草皮上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任由自己那画着米老鼠图案的内裤在汪雨牙齿的牵扯下褪到了膝头。

小云的小腹洁净得如一块白玉,而小腹下依稀排列着几行柔软的黄黑色的阴毛,在微风的吹拂下象林外水田里刚插下去的嫩油油的秧苗,轻轻地摇晃着,让人一看到就产生一种由心底传出的怜悯心,只想伸出手来轻轻把把它握在手心,阻挡寒风的侵袭。

而那丛楚楚可怜的阴毛下更是另一处美丽的景象。一粒黄豆大的阴蒂骄傲地从小阴唇里昂出了头,一滴晶莹透亮的露珠挂在上面轻轻摇动,可怎么也不愿顺着她那被二块洁白的大阴唇紧紧收缩而留下的一条鲜红色的小肉沟往下奔去。当然那小肉沟里也早已生机勃勃了,一丝丝、一线线晶亮如银丝的阴水正象游走的黑夜精灵沿着肉壁发出的暗红色的波光悄悄地往杨小云身下的绿草地游去。

这情景让汪雨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诗《春夜喜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那毛茸茸的阴毛下淫水在无声地往下飘落着,雨丝是那么细,细得让人无法辨别点滴;又是那么柔,柔得令人油然而生爱意。

真是个天生尤物。汪雨每次剥光小云的衣服时总会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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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发出感慨,但感慨归感慨,汪雨也从没有感到自己把自己那并不值得骄傲更加谈不上美感的黑粗黑粗的阳物塞进小云那象天使般美丽的身体是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汪雨的嘴停在了小云那摇曳如飘零的野花似的阴毛上,再也不肯挪动半个公分。据说男人亲吻了女人的下身后男人永远在性行为方面处于被动位置,而且被那女人从心底下瞧不起。这种传言没有一点科学根据,但汪雨却把这种说法视为出自神灵,反正他是从不把嘴埋进女人那湿润如清晨的花朵般的阴户里的。

虽然野外的空气是如此清新,虽然桔林里的气氛是如此温馨,但汪雨还是没有耽误一点时间,一只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任由裤子在滚动中滑溜。小云那可爱的内裤也不用全松下了,高高挂在她那只被汪雨用肩膀扛起来的小腿上,迎风飘扬着象幅美丽的旗帜。

虽然隔了一段日子了,但汪雨的阳具还是很轻松地找到了小云的桃花源洞所在。

“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虽然是故地重游,但汪雨的阳具还是感到异样的温和和湿润,小云那顽皮的肉壁总会没来由地撩拔着阳具前面那敏感的龟头,搞得汪雨就象把龟头伸进了养了好多小鱼仔的池塘里,有无数的小鱼苗在咬啃着他阳具龟头上的老皮一样,痒痒的又酥酥的。

“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前进的道路总是坎坷不平的,但汪雨的阳具还是顺利达到了小云阴穴的尽头。

说尽头其实不准确,因为如果通过了这座山后还有更广阔的天地任它翱翔,但汪雨不是个追功逐力的人,他的阳具也是见好就收,也不费劲拚命钻过小云的子宫颈口,只是象个贪玩的孩子一会儿顶住花心往里一捅,一会儿又轻轻地对那花心进行碾米般的左磨右擦,有时就干脆紧紧搂着她的花心打起盹来,半天也没反应,有时就恶作剧似的猛地扯出来,又百米小跑一样钻进去,碰得小云的花心“啪啪”作响。

在汪雨多样的攻击下,杨小云象个准备受罚的孩子,紧紧闭上了她那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牙关紧咬着,手指更深深地掐进了汪雨那瘦弱的后背。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小云的媚态更加激发了汪雨的斗志,他一把把小云的腰躯一提,腿一蹲,象个打桩机一样飞快地在身下的小云肉穴里钻起原油来了。

风在摇,人在叫,树叶在欢笑。在身旁三颗桔子树拚命摇动着满身的小桔子拍着手喊加油中,汪雨感到一股浓浓的快感由龟头往脑里传去,又沿着血管由大脑传送给了被小云高潮而射出的阴精泡得爽爽的龟头上。

“喔喔喔……”现在是汪雨叫起来了,刷地一下,千军万马的精子大军倾巢而出,全部淹没在小云的淫水中了。

风似乎停了,初升的月儿还在羞红着脸偷窥看着桔子林里怪生的浓浓春意。

二、橘子未红时之红霞篇

月又圆了。

蕴蓝色的夜空里月儿突然露出了她那顽皮的笑容,小跑几步,飞奔着投入了明德中学办公楼下池塘微荡的波心里。这哪是中秋之月啊,这不是排演结束后从幕布后飞投进自己怀抱的英子吗?

英子!汪雨的心儿象被猛楸了下,硬生生的痛。“年年岁岁月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时的英子该和她那飞黄腾达的丈夫在哪个大酒店觥筹交错了吧,亦或在哪个大歌厅引吭高歌吧。这时的她,会想得到他现在正一个人静悄悄坐在一个乡下中学旧办公室改造的宿舍里独享明月吗?

夜很静,除了那池塘里偶尔被一个不小心的鲤鱼尾划出了一道波纹外,整个明德中学听不到一点声音。也难怪,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昨天下午就整好行包准备出发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中华民族千百年来对家和万事兴的信仰,怎可能因为他汪雨一人的缘故予以更改?其实他也可以回到他的省城的,但他不想再看到他的伤心地,宁愿独自举着当地产的有着浓浓苦涩味的啤酒,一杯杯往肚里倒去。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汪雨把自己房间从天花板到地板上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除了白炽灯照的一个长长的影子之外,却怎么也找不出第二个自己。

中秋佳节,却在房间枯坐,扼杀良宵美景,又何不是一种犯罪?汪雨自嘲地笑了笑,搬着那空了好几瓶的一件啤酒,摇摇晃晃就登上了办公楼上面的楼顶。

月似圆盛色渐凝,玉盆盛水欲侵棱。

夜深尽放家人睡,直到天明不炷灯。

唐人王建诗入画境,但此时此刻与汪雨的心情并不十分融洽。当162班仍至全校的学生和老师都众星拱月似的地仰望着他时,汪雨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烦恼,总想如果哪天能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呆上一天该多好,没想到这天真的来了却竟是如此寂寞无奈。小云这丫头也终于没抵挡住她那前年考上北大的表哥回家探亲的诱惑,小屁股一扭就屁颠屁颠地赶回家了。

中秋皓月月如琨,玉镜高悬白夜真;黄鹤楼前赏冷月,琴台湖畔立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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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幽思在,仙鹤神龟古迹存;醉了相思无处醒,我跟明月唱知音。

“哈哈,没想到,还会有人和我一样独自一人晒冷月。”汪雨想起了那首在网上流行一时的赏月诗,心里竟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般的高兴。“醉了相思无处醒,我跟明月唱相思。”唱吧,唱吧,唱它个天翻地覆,唱它个放荡形骸,这样的夜晚该不会有人来教训我要注意影响了吧?这样的夜晚总不会有粉丝般的学生来揣摹他的一举一动了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汪雨尽力削尖声道,缓缓绵绵地想把王菲那带着都市贵妇慵懒声线表现出来。cheese,王菲;cheese,嫦娥妹妹;cheese,英子。三杯酒下肚,汪雨的眼里水汪汪地荡漾着一轮明月,犹如楼下池塘的波心。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王菲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没有伴奏音乐,这回汪雨侧着耳朵听得了清清楚楚,没有伴奏音乐就肯定不会是谁在发磁带。汪雨猛地一回头,别说人连同鬼影都没见到一个,只有那学校用来接远程教学的大碗一样的卫星电视接受器还默默无语地呆在那一动不动。

该不是做梦吧?汪雨摇了摇他那感到有些沉重的头,一扬脖子又倒下了半瓶酒。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酒精上头的汪雨这时顾不得再拿腔做调装王菲,粗声粗气就接了下去。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事圆。”这绝对不是做梦了,汪雨又转过头去,只是他看到一团小小的黑影紧张地往后缩了一下。

不是人,莫不是狐仙?聊斋上狐仙专门引诱书生的。汪雨这样一想感得很得意,中秋佳节没有心爱的人陪伴,如果有只美丽的狐仙来陪伴自己,岂不快哉?

“出来吧,别躲了,我看到你了。”汪雨头也不回,猛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又倒进了肚子,心里是又兴奋又紧张地等待着美丽的狐仙或凶残的画皮鬼出现到他身后。

一阵悉悉嗦嗦缓慢而迟疑的脚步声终于到了他身后。没等他转过身去,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已飘进他的耳轮,“汪老师,我给你送月饼来了。”没有狐仙,只有娇小可爱的魏红霞微微颤抖着站到了他眼前。只见魏红霞脸上就象清晨的玫瑰花,红红的面容下又隐隐透出那底下的白来,而那小巧的鼻子上,密密布满了不知是紧张还是费力的原因沾上的汗珠,越看越象那玫瑰上的露珠。

她双手捧着一盒印着嫦娥飞天图案的月饼,好象做错了什么似的看着汪雨。

汪雨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学生,想说点什么,但心里一阵翻腾,“哇”地一声,嘴里一股酒水喷泉直冲而出。

“啊!”那股酒泉不偏不倚全部喷到了魏红霞那脆黄色的裙子上,吓得魏红霞一声惊呼。

“对,对不起。”汪雨头重脚轻地想站起来帮魏红霞把裙子上的秽物擦掉,谁知刚挨上魏红霞的小腿就“啪”地一声连带魏红霞一起又跌倒在地板上。

“不要啊,汪老师。”看到已倒在她大腿上面红耳赤的汪雨,魏红霞感到有点害怕,但她又怕汪老师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所以又急急想去抱起汪雨的头。

虽然酒喝大了,但汪雨并没有神智不清,听到魏红霞的惊叫声后他挣扎地想爬起来。他手才撑起一点又重重地摔了下去,这次不巧,因为他的嘴已合缝合实地压到了魏红霞两腿中间的隐密地带。虽然隔着裙子,但醉意中的他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魏红霞下身散发出的那种处女的幽香。不行,我要起来,汪雨拚命压抑着内心情欲的冲动,继续挣扎着想爬起来。

手尽力往前一伸,喘口气,撑起来。这下撑直心不烦了,但支起半个身的汪雨感到手心感觉怪怪的,微低下头一看,两只手心都不偏不倚地压着魏红霞那双还完全发育好的乳房上了。

这怎么行?汪雨敢忙一松手,这一松手不打紧,他那不高的躯完完全全压到了魏红霞身上,那张还在大口大口吐着酒气的嘴巴牢牢地合到了魏红霞那刚想张口喊“不要啊”的嘴上。

汪雨那满嘴的酒气熏得魏红霞吸咬紧牙关扭头躲闪,没想到她的躲闪正好和也在费劲想从她嘴上移开嘴唇的汪雨同一个方略进行了,躲来躲去总是嘴唇碰嘴唇。

少女体香的诱惑和酒精的麻醉逐渐使汪雨失去了为人师表煅练出来的理智,嘴巴不再是躲避而是刻意去寻找魏红霞嘴唇所在了,而胯下那根硬梆梆的阳具早已隔着裤子使劲对着魏红霞那薄薄的裙子下不停散发着迷死男人的处女芳香的幽密处顶来顶去了。

这突然的变化把急急忙忙从家里拎着月饼赶来的魏红霞吓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平时视若神明的汪老师嘴在她脸上乱啃,手在她胸前乱摸。

“不要啊!”直到听到“咝”地一声她那衬衣被汪雨的手从中连扣子带衣服一起扯了下来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马上要到来的灾难,急急忙忙想用劲把汪雨的头推开。

这时的汪雨哪还由得娇弱的她,被她的手用劲撑起的头顺式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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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刚被扯开衣服的她的胸脯上。

“不要啊……”这时魏红霞唯一能做的就是哭着捶打着汪雨的后背,而那双连自己洗澡都尽量不去碰撞的乳头竟被汪雨毫不客气的含到了他那酒气熏天的嘴里。

“哦,妈妈也。”那未经爱抚的乳头被汪雨的舌头绕来转去,还没事用牙齿轻轻地咬上一咬,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她全身,魏红霞情不自禁咬牙喊出了妈来。

汪雨这只乳房舔舔,那只乳房吸吸,好象恨不得在魏红霞那没尚未发育完整的乳房上吸出奶一样。

“哦哦,哦哦。”这种非常的刺激让魏红霞又害怕又从内心里产生了某种渴望,那两只拚命捶打汪雨的拳头也松开了,变成绕成一个圈,紧紧搂住了汪雨的脖子,眼睛闭着,嘴里只是隔一会松开,一会她那紧咬的牙齿“哦哦”地哼叫几声。

没多久魏红霞那乳房上象小猪拱食的嘴巴消失了,换而来之的是两根因经常常捏粉笔而显得有点粗糙的手指和一只因握黑板刷而起了老茧的手掌。

那两只粗实的手指象只钳子一样牢牢地夹住了她一只乳房的乳头,还在象起螺丝钉一样时而左边扭扭右手绞绞,然后又费劲把整个乳头提起再重重的放下。

另一只手掌也不示弱,掌心以她另一个乳房有乳晕为支点,把乳头按下去后在她乳房上做着360度托马斯旋转似的体操动作,然后又象一个高明的面点师,在制作一只精美的包子一样抓着她那只还显得硬硬的乳房揉过来掐过去。

“哦哦,哦哦。哦哦”魏红霞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但那胸脯上传来的又痒又麻的感觉还在心里打着架,脚上已感到非常的凉爽,一股凉嗖嗖的夜风直灌进她裙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汪雨竟用嘴巴把她的裙子从小腿处叼到了腰部。

这时,魏红霞意识到她该做些什么,但男人抚摩得来的快感和挣扎下的脱力状态,最后不过轻推了一下还正在她乳房上忙碌的汪雨的手,她这举动,让大脑充血的汪雨错误地认为她在抚摸他的手背而已。

哦,好冷。这次再不是裙里有寒风进来了,而是她那一小丛乌黑的阴毛被夜风吹得象飘扬的旗帜一样左摇右晃了。她下意识地把腿夹紧了。她的努力只得到几秒钟的回报,因为她的大腿很快就被汪雨那只从她乳房上解放出来的右手打得更开了,于是她那少女粉红色的肉壁就这样无助地打开在侵略者眼前。

用不了多少前戏动作,汪雨的手指才按着她那还拚命想夹紧的大阴唇磨擦了几下,然后再勾了勾那鲜嫩的小阴唇上方的黄豆大小的猩红的阴蒂,她那未经人道的阴道里就泛出了一层层蜜汁。

汪雨用手指沾了点魏红霞的蜜汁放到嘴里舔了舔,那少女独有的咸腥味让他本性大露。屁股往上微微一抬,右手继续在魏红霞阴道壁进行作战前的阵地侦查工作,左手提着裤腰带一松,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了膝弯处。他用双腿把魏红霞的大腿往外一分,抬起右手比划了一下肉棍和小穴的距离,把腰往下轻轻一沉。

“哎哟,妈妈也,好痛。”那紧紧合着的阴道口被汪雨这样一顶,就活活塞进了半个龟头,那身体里突然增加了异物产生的疼痛感和恐惧感使得魏红霞又失声喊起妈妈来了。

这时的汪雨,哪里还懂得什么怜香惜玉,魏红霞越挣扎他就越来劲,屁投再往外一抬,以为脱离危险的魏红霞才喘口气,汪雨那被魏红霞那“云径今始为君开”的阴道壁夹得肿大起来的肉棍,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阴道内那象被刀子割了一刀的痛楚感使得魏红霞再也叫不出第二个完整的字眼了,只有大张着嘴惨叫着啊字。汪雨似乎听到了一声丝绸撕裂的声音,他立即明白魏红霞的处女膜已不复存在了。

不知是魏红霞的惨叫声惊醒了汪雨还是肚里的酒精已随风而逝,反正汪雨这时放慢了节奏,只见他依旧紧紧顶着魏红霞的小穴,静静地享受着破处带来的阴道壁强烈的收缩感,那原本撑在地上的两手又开始温柔地抚摸起魏红霞那双挺拔的椒乳。

喘过一口气后魏红霞感觉没那么疼了,看到汪雨不动了就试着挪开腿想让那还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棍离开。效果还真不错,汪雨那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棍竟随着她处女膜破裂的鲜血及阴道壁不断溢出的淫液润滑则逐步移到了洞口。当然她高兴太早了一点,才到洞口汪雨屁股又一沉,肉棍变本加利地深入了。

咦,奇怪。这次没那么疼了也。魏红霞看到小穴里不再象汪雨第一次插进那样疼得要死要活,就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这一挪动还真让她挪出味来了,只感到肉穴里一种又酸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想找个什么东西搔一搔才好过。

手是肯定伸不进的,汪雨那肉棍还真可以办上用场了。于是魏红霞觉得右边痒就往右靠靠,觉得左边麻就左闪闪,靠来闪去越玩越好玩,越玩越快,玩到后面就干干脆脆在汪雨肉棍上绕起圈来。

魏红霞的小动作没有躲过酒已基本醒完的汪雨的眼,他将计就计,每当魏红霞转一下他就就势往里钻一下,然后就停下来尽情享受魏红霞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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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吸奶一样的吮吸美妙感觉。撞来顶去,汪雨那并不怎长的肉棍已全军覆灭在魏红霞小穴那个温柔乡里了。

在充分享受完攻打敌军司令部的快感后,汪雨悄悄来了个以退为进,三浅九深、三浅一深、九浅三深地魏红霞肉洞里玩起了捉迷藏。

这时的魏红霞,已彻底感受到了老天爷在她出生那天就给她准备了的性福大礼,生涩地配合着汪雨的动作,提高屁股,拱起腰身。

地板很硬,跪久了汪雨觉得膝盖生痛生痛的。于是他慢慢地坐起来,来了个坐地成佛,而魏红霞也乖巧地撑起了上身,双手依旧环绕着汪雨的脖子。汪雨一只手搂住魏红霞的腰,另一只手又攀上了魏红霞的圣母峰,屁股象底下坐着一袋米等站他磨碎一样旋转着。

看到自己赤裸裸地坐在汪老师身上魏红霞感到有些羞涩,只有把那滚烫的脸紧紧贴着汪雨的耳朵,然后才敢轻轻地在汪雨肉棍上坐上坐下地呑吐着肉棍。

这种磨豆腐一样的姿势,除了让魏红霞磨出了一圈一圏的淫水外,汪雨总感觉有点不着力的感觉。

汪雨一支身,“噗”地一声,把肉棍从魏红霞肉穴里彻底拔出,还没等怅然若失的魏红霞回过神来,就右手抄着她乳房,左手转着她屁股给她来了个360度大转弯。这下娇小的魏红霞就象一只没有尾巴的小狗爬在汪雨前面了。

汪雨半蹲起身,用右手握着肉棍,对准魏红霞那因肉棍突然离开还没来得及收缩就象一个贪吃的婴儿小嘴似的肉穴,猛一顶,来了个全根尽没。这时空下的右手没事做了,就顺势掏了把魏红霞肉淫里波浪般一波波涌出的淫液,在魏红霞那紧得象个刚结蕾的菊花状的后庭上一抹,就顺势把食指插了进去。

前后洞一起的袭击刺激得魏红霞软软地爬了下来。这时的汪雨正在兴头上怎么允许她偷工减料呢,连忙双手在她腰下一抄,肚子象个气胀的蛤蟆,一收一缩地往她肉穴里“噼噼啪啪”撞击起来。

如果爽就大声叫吧。宁静的明德中学上空回荡着一阵阵荡气回肠的呻吟和狂奔百里后的战马的吼喘声。

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

转蓬行地远,攀桂仰天高。

水路疑霜雪,林栖见羽毛。

此时瞻白兔,直欲数秋毫。

中秋高挂的满月这时再也不愿躲进云堆里捉迷藏了,它正直勾勾地看着明德中学办公楼顶上那两团不断翻滚着的肉体,“此时瞻白兔,直欲数秋毫”了。

三、橘子未红时之黄畅篇

中秋已过了,天气有点凉。但明礼中学的秋景却显得格外绚丽多彩,那小花圃里的菊花依然红的红艳似火,粉的娇艳如霞,白的纯洁如雪;而教室外面的各种各样的树儿,或红或绿的树叶儿此刻俱变成了黄澄澄的铜钱儿似的,一串串、一群群打着转儿、牵着手儿从树上飘舞而下。

偶尔有那么顽皮的几片儿轻轻搂上你,在你脖子上飞快的吻上一口再欢笑着飘荡而去,让你觉得痒痒的、酥酥的,心里总会绽放出一种窃窃的微笑。

汪雨正走在学校内林荫小道上,伸出双手总想再捉住几片可爱如162班学生的黄叶,但总在手心里滑落。他笑了,笑得好暧昧。人们常说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是成熟的季节,在汪雨眼里更是醉人的季节,秋天里散满了太多的物象与意象,一景一物,皆蕴透着浓郁的酒色酒香,看那从树顶上飞奔而下直钻进他衣领的黄叶,那不正象火辣辣的小云吗?

而那轻轻飘进他的手心又羞涩的溜出他的手指缝的又是多象那情窦初开的红霞,而那在枝头上咬牙坚持着,仍由寒风一阵阵在它娇弱的身躯上肆虐的还带着青斑的小叶不正象班上那特立独行,总是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态对着他的黄畅吗?

汪雨品尝着这满园的秋色,心里早就醺醺然了。

老校长办公室就象汪雨时不时串串门的邻居房门,所以汪雨这次依然轻快地走了进去,脸上还红红的,不知是真的秋色醺醉了他还是又想起了小云或红霞在他身下上次娇憨的神态。

老校长没有向他伸出那双慈祥的双手,相反还侧过身和同样端坐着的政教主任交换了一下眼色。

汪雨没有愣上几分钟,老校长就清了清喉咙开了口:“小汪老师,自从你来到我们明礼中学后,我们的语文教学又上了一个新台阶,你的教学能力和工作表现也得到了全校师生的一致首肯,对于我们来说一方面是由衷地表示感谢,另一方面也希望小汪老师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德、智、体各方面都成为我们全校师生的楷模。”老校长停顿了一下,眼光灼灼地看着他。汪雨心里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一声不吭,平静地对视着老校长,犹如办公楼外池塘里的秋水。

“但是我们最近听到一些不好的反映,特别是昨天我还收到一封署名为162班一愤怒同学的匿名信。”老校长和政教主任的目光象两把匕首,直直地朝着汪雨的心窝扎去。

汪雨感到心里一阵阵地痛,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这时绝对不能倒下!汪雨艰难地把刚垂下的头又迅速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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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眼睛直对着那两只匕首似的眼神,眼波犹如池塘里被秋风掀起涟渏的小波,飘漾但又舒缓。

汪雨的平静让宁可信共无,不可信其有的老校长舒了一口气,接下去的语气轻松多了,“当然,为人师表一定要把握和同学们的关系处理,尤其是你们年轻老师,更要注意这些,当然我们校党委还是相信你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组织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这封匿名信你看不,还是留在我这里吧。”老校长把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娟秀小楷的数学作业纸往汪雨眼前一伸就迅速收了回去。

余曰:“噫嘻,悲哉!此秋声也。胡为而来哉?盖夫秋之为状也,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故其为声也,凄凄切切,呼号愤发。丰草绿缛而争茂,佳木葱茏而可悦,草拂之而色变,木遭之而叶脱……”走出校长室后,看着那满径的落叶,听着那呜咽的秋风,汪雨顿时想起了欧阳修的《秋声赋》,心里一遍萧肃。

房间还有苦涩的啤酒,但在这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季节里,只有那苦涩的啤酒才配得上此刻苦涩心境。下午,没有课的汪雨老师独自在房间品尝秋天的苦涩。

上晚自习时,162班敬爱的汪雨老师来到了课堂,脸红扑扑的,白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难得的让162班的同学看到他们的偶像老师露点了。

“亲爱的同学们,今天我们将学习法国作家都德的名篇《最后一课》。”汪雨那浑厚的男中音今天显得更外凝重,而这莫名奇妙的一课更让162班的同学们个个象小弗郎士一样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汪老师,你怎么啦?”直率的杨小云没等汪雨把那课初中就教过的课文念上两句就勇敢地发问起来。

“汪老师,有什么事啦?”

“汪老师,这课我们早学了啊。”同学们在课堂上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

汪雨停下了课本的朗诵,把手爬在讲台上静静地看着底下那些焦急的学生。

在同学们争论得不可开交时汪雨把双手平推了出去,就象一个交响乐团的指挥家,果真刚才还叽喳不停的教室立即鸦雀无声了。

“下午校长找我谈了话,据说有人向他写我的匿名信,说,说我和同学们关系过于密切,影响了同学们的学习,所以校领导考虑把我辞退。”汪雨一字一句地把他上最后一课的理由讲了出来。

“什么?要辞退汪老师?”

“哪个乌龟王八蛋诬告我们汪老师?”

“不会吧,我们班同学怎会有这种人呢?”汪雨的话象在一个滚开的锅里扔了颗石子,全班骂的骂、叫的叫,猜的猜,坐在后排的几个男同学仍然握紧了拳头,好象准备随时给那个告密者以沉重打击一样。

汪雨目不转睛地看着底下的同学的反应,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于是把手一拍,“同学们,静一静。虽然是这样,学校领导还会来班上调查的,只要同学们实事求是地反映问题,我相信领导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离开你们,因为我爱你们!”汪雨手在胸前做了个环抱形象,接着说:“我相信写匿名信的同学也是因为有别的原因,希望大家不要乱猜,也不要对某些同学另眼相看,不管怎样,我是永远爱你们每一个的汪老师!当然在情况未明了之前,请同学们尽可能不要到我宿舍去,以免增添新的麻烦。”汪雨说这话时眼睛扫了一眼杨小云和魏红霞。

第三节晚自习下课了,汪雨宿舍兼办公室的门还在虚掩着,他端坐在办公桌

后,桌上摆着两支啤酒。他在等人,他在冒险等个人。

离校的离校了,留校的睡觉了,汪雨的门上响起“叮叮”的轻柔的敲门声。

“进来!”汪雨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稳定一下情绪,端起桌上的啤酒,咕噜了一口。

没错,进来的是黄畅,还是那头齐耳的短发,还是那身贴身的牛仔服,只是脸上再没有那种桀骜不驯的神态,正低着头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汪雨用手指指了指门,再往自己面前勾了勾,黄畅就迟疑着关上了门,走到汪雨办公桌对面斜斜地坐了下来。

“汪老师,我,我,我并没有写什么,只是说汪老师对一些女同学特别好,对另一些没那么好而已,没想到会有这种后果。”黄畅坐下来半天后才吞吞吐吐说出这句话来。

“嘘……”汪雨醉意醺醺似的把两根指头直放在嘴上,禁止黄畅说下去。

黄畅再也没有平时的叛逆,乖乖地住了嘴。

黄畅没说了汪雨倒说了起来,声音比黄畅还结巴,“黄,黄,黄畅,说真的我从没想到是你告我,我的状,因为我一直在班上最看重你!你,你知道我把你当什么吗?”汪雨那才挡住嘴角的手指向黄畅挥了挥。

黄畅自然惊愕得红唇微张,不知所云。

“我,我把你当哥们看待,哥们你懂吗?男人之间最,最,最深的感情就是哥们之间的感情。”汪雨的手指撑到了办公桌上,而另一只手却举起了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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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汪雨说完,黄畅已经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两颗泪珠就象两粒珍珠在白玉盘上滚动,看得汪雨恨不得把它们含进嘴里。汪雨狠狠喝了一口酒,把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和着啤酒一起咽了下去,而两腿间的肉棍也在酒精和色欲的催动下,不停地往上敲击着办公桌抽屉。

“小不忍则乱大谋”汪雨只有假装喝醉了似的把酒瓶重重地压向办公桌,用这响声掩盖身下那昂头摆尾的小弟弟发出的噪音。

黄畅自然没有注意汪雨的窘态,未经人事的她也不会清楚汪雨此时下身的变化,只是任由双泪象条小溪样地往下流。

黄畅这样一哭倒把汪雨哭得没有主意了,只有按住心中的欲火,似醉非醉地把酒瓶一举,“来,干一杯,哥们。”汪雨这一声犹如火上加油,把黄畅气得银牙一咬,举起桌上另一只酒瓶,咕咚咕咚就往喉里倒进了一大半。

她这一喝倒把汪雨喝懵了,这是干什么呀?没想到黄畅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目瞪口呆。

“我才不是你什么哥们,我是女生,我是女生啊!”黄畅象哭似地向汪雨吼叫着,没等汪雨回过神来,咕咚一声剩下的半瓶酒又入了她的喉。

“我不是你哥们,为什么不把我当女生看,杨小云她们有的我全都有,为什么偏偏不爱我?”黄畅越说越激奋,越说越委屈,边说边猛劲地把牛仔服扯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汪雨感到嘴里口干舌燥,但没由得他做出什么举动,黄畅已把她那碎花小围胸扯了下来。

说实话黄畅身材实在不咋的,两只乳房就象谁在搓衣板上放了两只豆沙包,那比黄豆小的乳头就象豆沙包上点的红点,不但小而且往下凹,比起早熟的杨小云和丰膄些的魏红霞来说就象一个未发育成熟的小学生。

“你看呀,我哪样没有?为什么把我一个人当哥们看?我也要和她们一样,我不服气啊。”黄畅用双手拚命把小小的乳房往中间挤,以便让它们看上去体积更丰满些。

“黄、黄畅,别,别……”汪雨别了半天也没别出个名堂,也不知是要黄畅别脱了还是别哭了,反正黄畅没理他,反而走过了办公桌,一把搂住了汪雨,“汪老师,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知道你和杨小云她们的事,但我没说啊,我只是想让你注意我吗!”黄畅又哭了起来。

秋天到了,寒风象一个莽汉在大地上胡乱地撒着野,晚上的秋月就象一只冷冰冰的玉盘,让人看了更加增添了一份寒意。汪雨正赤着膊子受着身外寒风的侵袭和身内酒精的烧灼的双重煎熬,但黄畅的到来让汪雨的身上感到另一种煎熬的冲击,她这一扑身让他身上感到冰冷中又带着淡淡的暖意,温暖中又掺杂着冰块的凉感,让他整个上身都在进行着冰与火的洗礼。

上身还好过,毕竟黄畅那小豆包似的乳房和削瘦的身躯并不能让汪雨感到分外的刺激,但他下身的小弟弟却一点都不肯放弃机会,不用多吩咐就主动隔着牛仔裤对着黄畅的小妹妹亲起嘴来了。

汪雨从来就不是圣人,其实即使是圣人也在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然孔子也不会写出“食色性也”的千古名句来了。汪雨把手一扫,办公桌上的酒瓶随着教案一起“乒乒乓乓”一起全掉到了地上。

此时的黄畅象只待宰的小鸡只会躲在汪雨怀里悚悚发抖,没想到汪雨正是手持屠刀宰鸡的人。

轻轻一提,黄畅的上半身已落在了还淌着酒液的办公桌上,同时汪雨的嘴唇也准确无误地压上了她那小豆沙包似的乳房。汪雨的小弟弟早就在裤内起义造反了,现在这种情况更加拚命地往外冲,那裤拉链被碰得东倒西歪,自然汪雨的肉棍也遭受了沉重打击,那龟头都差点磨破皮来了。

“革命从来就不是请客吃饭!”汪雨在这方面一向是胆大心细,在关键时候自然现出他的英雄本色。

只见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肚子一缩,屁股一扭,乖,裤子乖乖地落到了脚踝处,另一只手他倒不急于解黄畅的裤子,只是隔着那层紧绷绷的牛仔裤在黄畅的两腿交叉处揉起面团来。牙齿这时也很卖力,竟然轻轻地把黄畅那凹进乳房里的乳头叼了上来,舌头一裹一滚,奇迹出现了,黄畅那红嘟嘟的小乳头竟然颤巍巍地在那松软如一个蒸熟的豆沙包似的乳房上站起来了呢!

汪雨的嘴可没闲着,才把这只乳头请出来,马上转移阵地,向另一只乳头堡发起攻击,那只乳房就成功地交给了那只从自己裤腰带上转移上来的手掌去了。

麻、痒,似乎还带着一点点隐隐的痛,黄畅被这种象小虫在自己敏感地方爬行的感觉搞得浑身不自在,想转过身,但身子被汪雨压在办公桌上,想叫一声,但不知该叫啥,叫汪雨停下?这种结果好象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叫汪雨加快点速度,似乎又不好开口,只有咬紧牙关,实在受不了了就“嗯嗯”地闷哼两声。

汪雨那隔着牛仔裤在黄畅的阴部搓过来揉过去的手心感到里面传出的热气越来越浓了,而且一股湿气也在慢慢地增大,让汪雨都不知手上到底是汗水,还是黄畅隔着牛仔裤浸过来的淫汁,总觉得手上湿漉漉的了。

阴道壁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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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渗出的淫汁和早就胀大几倍的阴蒂上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让黄畅再也忍不住了,拚命扭起双腿来。

其实她不扭汪雨也知道该给这小丫头解除束缚了,只见汪雨上面搓乳房的手下移,下面搓阴部的手上移,在皮带处一会合,黄畅的两腿就已高高的举起,那条贴身的牛仔裤顺当地离开了她的身躯。

黄畅还真的瘦,一双大腿惨白惨白的,就象多日没见阳光的住在医院病人的脸,没一点血色。人小鬼大,没想到她那瘦弱的大腿根部套的竟是条蕾丝内裤,现在被淫水打湿了,还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暗红色的大阴唇正在一张一合。

汪雨隔着内裤摸了摸黄畅那一直流着口水的“小妹妹”,毛倒不少,密密地把那小嘴包围在阴毛丛中。手指沾乎乎的怪难受,汪雨一把就把黄畅的小内裤撕了下来。

两只剥光了的鸡大腿似的大腿之间,一圈浓浓的阴毛顺服地围着那张一张一吸不停地往外泡着白泡的阴唇,而一只粗大的阴蒂象只小阴茎一样威风八面地站立在大阴唇上方,一看就是手淫过度的样。

汪雨看到这种情形,知道用不了多少前戏动作,只是把黄畅的双腿往胳膊肢里一夹,用手扶着那急吼吼想往黄畅阴部挺进的肉棍,在阴唇上涂了涂淫液,然后屁股一抬一冲。

“哎哟,妈妈呀。”在黄畅惨叫声中,那只肉棍实实在在冲进了三分之二。

晕死,她还是个处女,看样手淫可没到底。汪雨听到黄畅的惨叫声怪不好意思的,只有任由黄畅在办公桌上一个仰卧起坐式的立起上半身,狠狠地掐着他的背。

虽然处女膜就这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破了,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汪雨还得不管黄畅是推也好,是陷也好,反正肉棍又拚命挤进了剩下的三分之一。

没想到还有一节要进来,当汪雨的肉棍直达子宫口时,黄畅的牙齿也牢牢地咬住了汪雨的肩膀。

现在的汪雨已不知痛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只知道往里塞,再往里挤,挤不进扯出来点再冲进去。可怜只进过半根手指的黄畅的小穴被汪雨那根足有三根手根宽,两根手指长的肉棍一番狂风暴雨的冲击搞得体无全肤,随着汪雨肉棍外扯,一种血和肉再加上淫汁的混合物缓缓地涂满了阴唇两旁的阴毛,再一滴滴沉重地往下滴,打得地板“啪啪”作响。

黄畅的瘦弱和汪雨的强力冲击让汪雨总感到有点不对劲,把沾得白一块、红一块的肉棍扯出来一看,原来是黄畅大腿两侧的耻骨敲得汪雨的肉蛋蛋有点痛。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肉蛋蛋痛自然是医肉蛋蛋,其实也不用怎么医,汪雨不过把黄畅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然后把她转了个身,这就解决大问题了,他来了个后插式。

黄畅乖乖地把手撑在桌上,两腿大分着,低头往后一看,竟然可以看到汪雨的大肉棍在自已的肉穴里一进一出的冲刺,而汪雨看到黄畅不再感到那么痛了,自然也加快了速度,双手时不时还可以上前摸把黄畅那小巧可爱的乳房,而那肉蛋蛋“噼噼叭叭”地碰着黄畅那被牛仔裤勒得圆滚滚的屁股,更加觉得爽歪歪。

夜色越来越深了,月亮早不知躲到哪个云堆里取暖去了,一股寒风从办公楼下的池塘水面吹来,正在费劲往黄畅身子里钻井探油的汪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快些,再快些,寒冷让汪雨加快了肉棍在黄畅阴道里的活塞运动的频率,而略尝到男女云雨之欢的黄畅也情不禁地往后耸动着她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

“吼、吼、吼”不用想这种牛喘气的声音是汪雨强弩之末的表现,而“嗯、嗯、嗯”的低哼声说明黄畅这个小骚货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比她手指爽百倍还有余。

“啊、啊、啊”随着汪雨的狂叫声,小屋里传出了一阵比往前激烈的多的肉体撞击声,就象作战的双方部队在鸣金收兵了一样,果不出所料,没一会,汪雨就软沓沓地爬在了黄畅背上,他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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