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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其实我一直都挺纯洁的,直到我遇上我的女神。
我的家乡是北方一个大城市的远郊区县,物产丰饶、民风淳朴。在那里长大的我每天只知道疯玩,成熟的也晚。如果不是初二那年偷看了爸爸珍藏在床下的日本光碟,我还傻乎乎地以为小鸡鸡只有尿尿一个功能。看完碟片的当晚,我就梦遗了。那酸爽,简直让人不敢相信!①虽然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却清晰地记着她乌黑的长发和汹涌的波涛。
第二天上学,我逐个打量身边的女同学。擦,都他妈的是飞机场、豆芽菜、娃娃头!神马玩意!好不容易看到个大波妹,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身后。不料她回眸一笑时,嘴有姚晨两个大,满口的千足纯金大黄牙,上面还粘着一块辣椒皮。当时应该是有一道圣光打在了我身上,让我顿悟为毛那么多男人喜欢搞基。
对女同学死心之后,余下的初中时光便在光碟、梦遗间蹉跎。每天放学回家,还要被楼门口常驻的斗地主大妈就长出的胡渣和渐变的嗓音调戏,真是生不如死。
就在我即将按捺不住了断生命的想法的时候,老天爷终于回应了我的祈祷,好消息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传来。
斗地主大妈中风了,瘫坐轮椅、说话奇慢,每天坐在楼口流着口水看太阳,我一口气跑上六楼,她连我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
感谢八辈祖宗和女同学整体质量,我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
报道分班的当天,我就见到了我的女神。
长发大眼、肤白胜雪、浅笑嫣嫣、温婉可人……还有什么词来着?反正都用上就对了!远远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梦中的人就是她,别问我为什么!如果你非要问,那我只能透露一点:她特别特别特别像光盘里的高树玛利亚②!
「嗨!死胖子!直勾勾地盯什么呢?」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不迭退了两步、扭头去看。本以为出谷黄莺般的声音说什么也得配个像样点的容貌,可怎也没想到造物主这么爱开玩笑。
一个女人,居然可以长得这么黑暗!
身边说话的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没有比这个词再贴切的了,额上贴个月牙就是包拯。脸上额头上被青春痘军队大举侵占,同古灵精怪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笑容结合的十分有机。幸好烈日当空,我目光又十分犀利,才没把她误认为非洲友人。
「你是不是在看徐笑言?」她指着我的梦中情人、满面邪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还是只胖蛤蟆!」
我被她容颜所慑、又被看穿心思,不自觉地再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她见我不言语,凑上来低头看着我,说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女神,升上高中也是注定要成为班花级花校花的存在,我劝你这死胖子还是死了采花这条心。」说完,两手抬在胸前互相搓着、嘿嘿奸笑了几声,话锋一转:“不过,你如果真的想追她,我身为她最好的朋友,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就看你懂不懂事啦!」可能是好事来的太过突然,也有可能是她的不要脸和自来熟的程度震撼了我,总之我脑子有些空白,半天没有答话。石榴公主见我如此,默默叨咕了一句:
「不会运气这么差,上高中就遇到个傻逼吧!」「你才傻逼呢!」我最讨厌说脏话的女人,看着她脸上的痘又添了几分恶心,于是反唇相讥。
她皱了皱眉,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我的鼻尖,嚣张道:「给脸不要啊你是!知道多少人求我就为了我能帮着说句好话么?我看你不是傻逼也离得不太远!」回手指了指远处的徐笑言:「记住我汪莹今天和你说的话——你和她这辈子算是没戏了!我保证你在她心里不但是个死胖子,还是个淫荡下流无耻卑鄙的一米六几三百多斤的傻逼死胖子!」
我无来由地被骂了一顿,不由怒火中烧,指着汪莹离去的背影恨恨道:「你个傻逼娘们,吓唬谁呢?傻大个,咱们走着瞧!还有,你才三百斤呢!我一米七四,一百七!」
我用两年多的时间拼命减肥,成功地在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减到了一百六十九。我也非常拼命地参加各种能出风头的活动,比如骂老师打群架什么的,希冀能让徐笑言关注我一下。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去向徐笑言献殷勤,除了跪舔之外的事情几乎都做了。当然,如果她同意,跪舔肯定也舔了。可我所有的付出只证明了一件事——汪莹胜利了!
汪莹做到了开学那天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中的每一个字!而我除了被徐笑言不停唾弃、鄙夷之外,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从垃圾箱里捡回自己送她的礼物。虽然有几次我的礼物没有在垃圾箱里出现,但是也从来没有在她的手中或身边出现过。
我很失落,于是我学会了撸管,一种很高大上的自我满足的方法。
开始的时候,是想着徐笑言的样子撸;后来,从某些途径得了她的一张照片;再后来,唉!
虽然徐笑言不搭理我,但是高中三年她也一直没有和其他男生交往,这让我颇感欣慰,也让我感到自己还是有希望的。我不敢和她说话,只好默默地躲在角落里观察。离高考还有
', ' ')('一个月的时候,让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徐笑言家搬到了一个新小区!
原来汪莹和徐笑言住隔壁楼口,但是现在两个人的家却南辕北辙、相距甚远。
每天下了晚自习,徐笑言都要独自走很长很长一段路。世道纷乱,太不安全!守护她是我的责任,于是我开始送她回家。当然,她是不会同意的,因此我不能让她发现。
好吧,你们非要说是尾行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这么送了,安全第一嘛!
夏季日长,回家的时候太阳还挂在西山尖上。我在徐笑言身后远远地跟着,踩上她刚刚踩过的每一块地砖,看向她曾经看过的每一片景色。她停,我便停;她继续前行,我便快步跟上。每天我都跟着她一起走进楼道,站在三四楼中间的拐角,听着她推开五楼家门,清脆地说「我回来啦」,然后怅然若失地下楼,在回程中想着她那窈窕的背影、乌黑的长发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到家后马上关起门,撸一管。
幸福的时光,日复一日,终于在高考的前一周戛然而止。那天放学没走出多远,我忽然见到隔壁班的一个酷爱装逼的男生从胡同里斜刺杀出,站在了徐笑言身边。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相视一笑,神采中如同有着修行百年的默契。他们没有牵手,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只是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一边说话一边前行,可我分明能感觉到围绕在二人身周的火热以及自己心底的冰凉。我咬了咬牙,蹑手蹑脚地潜行到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近到能够清楚地听见装逼男说出「高考就要结束了,咱们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句话,近到能够清楚地看见幸福红晕是如何爬上徐笑言的脸颊。
我的灵魂似乎离开了我的躯壳,却又在装逼男不经意回头看过来时瞬间归位,带着我的身体嗖地一声钻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怎么了?」徐笑言浅笑着询问。
「没什么,好像是只野狗,钻进灌木从里了。」装逼男云淡风轻地回答。
徐笑言似乎有些怕狗,用手扯住装逼男的衣袖,快步走了。野狗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知趣地离开,反而钻出草丛继续尾行。
装逼男占据了属于我的三四楼拐角,不知是搂住还是抱住了我的女神。我站在二三楼的拐角,只能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和徐笑言欲拒还迎般的「不要这样子」。
她确实是女神,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就能激起我无穷的欲望,让我燥热,也让我全身发抖。装逼男肯定也是受了引诱,因为紧接着就有双唇相交发出的啧啧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
我很热,尤其是眼睛,所以它出的汗要比身体其他部位多得多。眼花心乱之间,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舌头伸出来散热,忽然听见头顶上徐笑言轻声惊呼,然后似嗔似娇地说道:「快拿出去,会被人看到的!」而装逼男明显没有收敛,反而略略提高了声调,阴阳怪气地说:「高考完我爸就会送我去法国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普罗旺斯徜徉薰衣草之海、去巴黎看埃菲尔铁塔上最后一抹夕阳、去马赛聆听雄壮的马赛曲,去……」
「你的意思是带我一起去法国么?」
「当然,今晚回去我就和我爸说!」
「嗯。你讨厌,不是那里了啦……」
装逼男的一番话让我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徐笑言对他发出许可证之后的一连串微仅可闻的呻吟就像是塞了二十五只猫在我胸膛里,百爪挠心。装逼男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女神又摸又啃,还许诺带她去法国一同留学。这他妈的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经过深思熟虑,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撸一管。
是的!此时,此地,撸一管!
我不喜欢装逼男,却不得不承认我给不了他能给徐笑言的幸福。既然我爱她,那就该祝福她即将得到的一切。此前三年,我所有的幸福,都来源于幻想着她撸管。能够离她这么近流泪站撸,而且还有她动情的呻吟伴奏,无疑是我短暂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用我的高光恭祝她的幸福,不是很合理的一件事么?
我拉开拉链,拨开内裤,紧闭双眼,伸手紧紧地攥住我那已非吴下阿蒙的老伙计。头顶上徐笑言的呻吟越来越频密,可我手中不争气的肉棍子却怎么都不肯像往常一样硬起来。我拼命加快动作,它才开始渐渐抬头,头顶的女神像是知道我的窘境,适时地说道:「不能再往里面了……嗯……嗯……我……我还是……哦……嗯……」
我知道装逼男的手肯定触及到了徐笑言的马赛克部分,身子由内自外猛地发了个激灵。楼顶上传来法式湿吻的口水声以及几声错乱的脚步,而后似乎有一个人咚地一声靠在了墙上。我脑补着激情的场面,飞快地套弄着猛然胀大的第三条腿。忽然,似乎有几滴热热的液体落到了已经发紫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一阵痉挛。
我睁开眼模模糊糊地向上看,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望穿楼板,可终究还是因为没有超能力而收回目光。眼神向下落时,扫到一个女人正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圆睁双眼看着我。
「我操!」
', ' ')('我的脑袋里嗡地一声,一个头爆成了两个那么大,已经汹涌起来的蛋白质液体却在这时候不受控制地汩汩喷发出来,笔直地射向二楼瞪着我的那个女人。当我看清该女正是汪莹的时候,她已经呀呀叫着飞快地往楼下跑去。我心道不好,手忙脚乱地把弟弟放回家里,撒腿去追。待出了楼门,华灯初上的夜幕中哪里还有人影。我恨恨跺脚,一声苦才叫出半截,身后楼道里就传来慌乱的脚步声。狼狈地站回楼门旁,紧紧贴着墙站好,装逼男飞奔而出,一道黄光直奔西南③。
那天晚上,我在徐笑言家楼下转悠了许久,然后又到汪莹家楼下去转悠,最后顶着满头星星回到家里,夜不能寐。第二天一早,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上学。因为,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④……其实,我是抱有一丝幻想。寻思着汪莹告密之后,徐笑言说不定会因为想封我的口而对我虚以委蛇一阵子,或者一下下。可是不管我是心虚地接近还是鼓足勇气故意从面前经过,徐笑言都是一如既往地对我高冷。终于挨到下晚自习,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送徐笑言回家,汪莹来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扬长而去。
我,忍了!同时,也失去了继续送女神的勇气和想法,蔫头耷脑地回家,如同丧家之犬,直至高考结束。
卸掉了十二年的学习枷锁,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看球看到深更半夜地老天荒也没有问题。可是这些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不能在徐笑言出国之前再见上她一面,直截了当地向她表白一次,我头顶的天空就总是pm2。5超标的。
阿喀琉斯不畏众神的诅咒,一往无前地去追求他的流芳百世。⑤而我,即将成为爱情世界中的阿喀琉斯。
将震颤的心跳当作隆隆的战鼓,用脚下的露趾凉鞋踩出坚定的步点。在帝都时间十四点三十一分二十秒,我抵达徐笑言家楼下,看到了在树荫下叼着烟翘首期盼的装逼男。我微怔的工夫,徐笑言从楼门洞的阴影中款款而出,对着装逼男盈盈浅笑,步伐轻快地朝他走了过去。米黄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摇曳,也在我的心里激起涟漪;裙子的蝴蝶袖层层叠叠、纤薄臻美,如同高寄萍手中的宝剑,割得我体无完肤。⑥
如果痴心是苦,难道爱本是错误;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⑥音乐在我心里响起的时候,徐笑言红着脸和装逼男说了些什么;音乐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肩并着肩,有说有笑地出了小区。
「泥马勒戈壁!」我暗骂一句尾随而去,以防止女神出现不可知的危险。路上装逼男不停对徐笑言比比划划地讲话,徐笑言只是垂着头默然,偶尔会摇摇头。
走了大概有半小时的时间,侧头看了看装逼男,略点了点头,又飞快地将脸扭回去。装逼男大喜,兴奋的笑声连我都能听见,引得路人侧目。徐笑言急忙紧走几步与他拉开距离,装逼男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声音动作都收敛了许多。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十分钟后,两个人向右一转,进了路旁的速8。
我操!谁把活死人墓的千年寒冰床⑦塞我怀里了?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我隔着玻璃门,眼睁睁看着装逼男在前台开好了房间之后,去牵徐笑言的手;也眼睁睁看着徐笑言只略作挣扎,就乖乖地被装逼男牵上了楼。
那一刻路人大多指指点点地绕着我走,当时我肯定是一个血红色的、浑身散发着王八之气的胖子!
我抬起胳膊,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渍,恶狠狠地将路人的眼光瞪回去,绕着速8打量了一番。整个酒店占地虽不大,一共才四层,但想要猜出他们开的房间也是千难万难。正当我无计可施之时,忽然发现北面二楼有一个房间的窗子被人从里面推了开来。
就是他们!刚进屋所以要通风!
踩着一楼的窗台是不可能攀上二楼的,但是天不绝我,离那扇窗不远的地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杨树。我费尽吃奶的力气缘木而上,寻了个对我的体重来说还算结实、位置又与二楼平齐的枝丫站好。折了几个树枝挡在身前,皱眉极目往开着窗户的房间里眺望。
果然!
刚才还神准的预感这会儿就错了!
也许是因为速8这栋楼附近都是平房,所以房间并没有拉窗帘。里面确实是一男一女,但并不是装逼男和徐笑言,而是一个妖艳的少妇和一个脸像希区柯克、体重如我、身高一米六左右的胖子⑧。希区柯克将少妇一把抱住,凑上去对她的脸一顿乱舔,肉麻地说:「菲菲,我的天使!⑨你终于肯出来抚慰我的寂寞啦!
爱死我了!」
名叫菲菲的妖艳少妇抬起头躲开希区柯克的唇舌,咯咯一阵娇笑:「死鬼!
先放开我,让我洗个澡!」
少妇身子高,仰起头后希区柯克够不到她的脸颊,却也不抛弃不放弃地继续在她脖颈上和胸前猥亵。一面啃咬,一面咕哝道:「你身上的汗都是香的,还洗什么澡?你老公晚上就回来,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吧!」说完嘿嘿笑了几
', ' ')('声,抬手在少妇脸颊一捏,淫色道:「今天咱们玩个比打屁股还刺激的!」希区柯克说完,缓手放开少妇,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根红绳、几个夹子和一支电动棍状产品扔在床上,紧接着又扑回到少妇身上扒她的衣服。少妇轻啐了一口,嘴里骂着「色狼色鬼」,手上却在帮忙。二人合力,三五下就将少妇剥了个精光。
希区柯克拾起红绳,从上到下将少妇的身体吻了个遍,口唇离开某一部位,便用红绳将该部位缠绕捆绑,几分钟后,把少妇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扔到床上。
希区柯克趴在少妇身上,用大嘴覆住她的樱口,极尽缠绵后,微微起身道:「小骚货,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少妇媚眼如丝,不甘示弱道:「就怕你伺候的老娘不舒服咧!拭目以待啦!」希区柯克一阵大笑,然后起身脱衣。少妇媚笑回应,努力仰头甩了甩压在身下的头发,目光向窗外扫来。我正看的五迷三道、鸡吧高翘,冷不防和少妇眼神交汇,登时僵在当场。少妇也没有料到二楼窗外竟然有人偷窥,愣了两秒,紧接着张口要喊。千钧一发之际,希区柯克把团成一团的少妇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塞进了少妇的嘴里,淫笑道:「菲菲天使,看我怎么让你欲仙欲死!」说完,一耸腰臀,抬头张口长长滴呻吟了一声,少妇受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却还不忘对着希区柯克挤眉弄眼,意欲提醒他我的存在。我在树上心惊胆战,希区柯克却浑然不觉,将少妇的眉眼颜色当作鼓励,嘴里喊着「干死你个骚货」,一面将夹子夹上少妇乳头,一面猛力冲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希区柯克大汗淋漓,请出了电动助手,双穴同入。少妇再也顾不上搭理我,任命一般享受起来。我长这么大头次见到光盘外的真人秀,还是这么刺激的,紧紧搂着树干看得血脉贲张,不自觉地在粗糙的树枝上磨蹭胯下的隆起,指甲里全是树皮碎屑。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双眼已经酸涩难忍,才恋恋不舍地转转眼珠,恢复一下精神。就在这时,有微弱的抽泣声和听不太清楚的细碎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只需要一个字,我就能认出她!我浑身一颤,猛地记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我单手抓着树干,尽量远地将身子向外伸展,用目光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逆回去,看见装逼男把上半身俯出菲菲天使隔壁的隔壁的窗子,正故作忧郁地抽烟。一双白皙细弱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探出来,紧紧地环抱着他,接着便是那道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温柔地说:「人家……身子……给……对我好……」装逼男向着斜上方吐了口烟,脸上的不屑一闪即逝,假作深情地大声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麻痹的,我的女神就这么被你个渣男玷污了!
虽然在徐笑言扭捏着被装逼男牵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但这一幕真出现在眼前,还是难以接受。我的心揪着一疼,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个漩涡,以心脏的位置为中心扭曲起来。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抱在头上,大惊之下回手去抓树干,结果脚下一滑,跌落尘埃。
砰地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我平拍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气息也岔在两肋,呼不出去也吸不到底。我挣扎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树后,遮蔽住装逼男和徐笑言的视线,愣怔了一会,居然莫名其妙地想笑。于是我就笑起来,笑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直到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才流着汗爬走。
大概一公里之后,才有几个好心人辩认出这个灰头土脸的爬行胖子不是深井冰,合力将我扶起送到了医院。从那时起,县城里就流传着可止小儿夜啼的胖蜥蜴成精的神话故事。我没有心思借着故事出名,因为我的左腿断了,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却依然很疼。疼到我都数不清自己究竟想了多少次看到那一幕时自己的心有多疼。而想到那一幕时,我虽然难过到要死,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让第三条腿坚硬如磐石。我不想再次屈辱却亢奋地撸管,所以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吃西瓜,希冀用尿水来荡涤我肮脏的灵魂。
吃到第八十几个西瓜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木有撸管。第一条腿不再痛、第三条腿大好,可脑袋却很晕,心头也像蒙了一层雾气。正无精打采地胡乱拨弄着遥控器,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一瘸一拐地打开房门,一股热空气轰地一下涌进空调房,怕是得有四十度。汪莹满脸通红地站在楼道里,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只顾着喘气,用食指一下下点着我,却说不出话来。我看见她就是一阵心虚,也不敢作声,僵尸一般站着等她训话。半晌,除了她的气喘声和窗外蝉鸣,就是一片寂静。我见气氛尴尬,没话找话地陪笑问道:「你专程来找我啊?」
汪莹略低了头直勾勾地看着我,鄙夷地翘起一边嘴角,「戚」了一声回道:
「你他妈傻逼吧?」不等我说话,弯臂叉住腰,长出口气问道:「开始我以为你就是说说,没想到你一坚持就是三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特别喜欢笑言?」我不知道汪莹的问题是圈套还是其他的什么,转着眼珠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见我不说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咒骂道:「我就知道你是
', ' ')('个没担当的夯货!亏我还以为你喜欢她!早上一听她说要带着父母去和那小白脸家商量出国、可能一周后就走了的事,就巴巴地来告诉你。结果你这个死胖子……」「我操!」没听汪莹说完我就疯了,大吼道:「你他妈的也瘸了呀?早上的事你到中午才来告诉我?那孙子家住哪儿?快带我去!」「你个……哎,你等等!门就撞上就行吗?慢点慢点,小心摔死你个死瘸胖子!外面热,摊在地上直接变烧猪……」汪莹见我一面说话一面往楼下冲,赶忙跟在我身后。楼口树荫下,斗地主大妈似乎恢复了很多,口齿不清地喊了我一声,然后就桀桀怪笑。我没心思理会,绕过她蹦蹦拐拐地往前面跑。汪莹四肢健全,很快就超过我在前面带路。装逼男家住的着实不近,我本来自重就大,腿又不利索,没多久就失了速度,疼得呲牙咧嘴、热得四脖子汗流。汪莹先是连声催促,后来干脆架起我的胳膊,把身体当成我的拐棍,撑着我前行。她大概一米七八,瘦得竹竿一样;我……就不说了,你们知道的。反正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只体重超标的大考拉挂在细弱的杨柳枝条上一样,颇有喜感。
挪了大概四十分钟,浑身湿透的汪莹猛地停了脚步,没有事先察觉的我被硬生生坠住,伤腿扭了一下,钻心的疼,不由自主地嚎叫出声。汪莹看着远方,反手一个铁砂掌拍在我胸上,一扬下巴:「别出声,你看!」我努力抑制住随着她掌力乱颤的肥肉,顺着她下巴指向看去。马路对面一家饭店门口,两对中年夫妇站在一起说话,面有不愉。徐笑言和装逼男坐在不远处的花坛边似乎在争执着什么。我抓了汪莹帮忙,潜行蹑踪过了马路,藏身在花坛后。刚蹲下身子,就听徐笑言抽泣道:「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说你爸同意了的!」装逼男侧过头面对徐笑言,迎着滚滚热浪左右抖了抖头,摊手耸肩,无所谓地道:「我也不想的!从小到大我爸没对我说过半个不字,我怎么知道这次他会反常?」用手把刘海儿向后潇洒一掀,忧郁地叹了口气:「我爸说了,我们刘家的男人,不会受地域和女人的限制,注定如风般自由。⑩你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我结婚以后偶尔也会想起你的……」
徐笑言的眼里充满了悲伤和羞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滴下来,落在她那双白皙的、紧紧绞着衣角的纤纤玉手上,也落在我冰冷的心头,激起上面盘踞已久的愤怒狂躁。没等装逼男说完,我就一个虎扑跃了过去,直接把自己这二百来斤摔在他身上。顾不上寻思为什么有两声「咕咚」在耳边响起,用正王八拳对装逼男实施了暴风雨式的无差别攻击。装逼男瘦弱,更兼猝不及防,别无选择地用头脸承受了我的满腔怒火,几秒钟的工夫,脑袋就变得比我还大。一时间,尖叫惊呼声四起,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拉拽,却无法阻止我对身下猎物的狂轰乱炸。我正打得过瘾,忽然伤腿传来让我难以忍受的疼痛。我浑身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松开,被装逼男爸一脚踹翻。躺在地上,才觉得整个后背火辣辣地疼,扫眼一看,装逼男妈双手带血,正抓着几缕碎布、跪在装逼男身边嚎哭。
我心里虽快意,却还是担心徐笑言更多些。挣扎着起身,刚好看到她扑倒在装逼男身边,眉间蕴着发自内心的疼惜与担忧。忽然之间,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尽,伤腿的痛苦也都不算什么了。
徐父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凑到嚎哭的装逼男母身边,探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装逼男母闻声,发疯似的跳起,指着徐父的脸唾沫飞溅:「肯定是你!见我们不带你家这个勾引我儿子的贱货出国,所以偷偷找来的打手!我家风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装逼父铁青着脸,回头冷笑道:「老徐,本来我看你们夫妻可怜,准备让两个孩子处一段试试的。现在你做出这种事,哼哼……」徐父无辜,不知该怎么分辩,连说了几个「不是」之后,愤然转头对着徐母,手指着我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报警!把这个神经病抓起来!」被吓呆的徐母不迭应声,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然惊道:「汪莹?你怎么会躺在这儿?」
徐父听徐母这么说,再顾不得我,与徐母一道跑过去把汪莹扶起。徐笑言却是充耳不闻,只是把装逼男搂在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我心头一黯,闭眼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一股大力把我扑倒,紧接着就有几双手将我牢牢按在地上。我侧着头,脸紧紧贴着五六十度的地面,看见徐父对徐笑言说:「你认识他?不认识?!你应该踩得再重些!这神经病把你前途全毁了!」我的前途才毁了。
虽然我才考了三百几十分,但交些赞助费上个野鸡大学还是没多大问题的,可即便是野鸡大学,怕是也要对进过警局、留过案底的人退避三舍。我努力地对着桌子对面的警察叔叔笑着,争取不让他读出我内心的沮丧和惊怕。可从他看过来的眼神里,我知道自己凌乱的头发、唏嘘的胡渣、?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面部横肉、粉香和汗落君前的满身脏泥都深深的出卖了我,让他认定我就是个无事生非、当街殴打金牌进步小骚年的脑残罪犯。幸运的是中暑的汪莹在晕死过去之前证明了我和徐笑言之间的同学身份,可这并不足以让
', ' ')('装逼男爸妈饶过我。
「他已经十八岁了!我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我家有的是钱,不用经济补偿!」装逼男母用高八度的海豚音尖啸,不断碰撞的上下唇如同喷壶一般将口水隔空洒向我老爹的头脸。老爹是个老实人,被装逼男母气势所慑,嗫喏着说不出什么,只好不停地骂我。眼见一切都不可逆转地向着深渊滑落,我只好认命地将头低下,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感觉有些熟悉的男声问道:「小佟,看见安鸿了没有?」?
「双局,您怎么来了?安所长出去了。」
警察叔叔毕恭毕敬回答的同时,我探究地抬眼去看,希区柯克的圆脸一下撞进眼底。我猛地起身,肚皮险些掀翻面前的桌子。装逼男父母大骇,一个高跳得远远的。警察叔叔和我老爹同时大喝:「你要做什么?给我坐下!」有所不同的是,警察叔叔还下意识地摸向了墙上的电棍。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赶忙一脸谄媚地向门口的希区柯克招手:「双……局,双局,是我啊!我是小刀!」
我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从身体紧张变为纯精神紧张,只不过喜忧不同。
希区柯克深锁眉头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迟疑道:「你是……」我脑子飞转,意识到这可能是唯一的脱困机会,连忙接话:「我是郭小刀,那天……那天……对了!你肯定是认不清了,我是郭小刀,不是天使!黄色二楼,非、非天使啊!」
希区柯克容色不变,轻轻松松地做恍然状:「嗨,你看我这记性!小刀,你怎么成这样了?」说完,一板脸转问警察叔叔道:「他什么事?」警察叔叔挠挠后脑,打了个哈哈道:「不是啥大事!」靠!不是啥大事还得赔钱?还赔到我家经济委实拮据了一阵子!不过,用回家后我爸用拖鞋扇我耳光时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好歹不用给你个兔崽子留下洗不清的案底。
余下的暑假,我在家乖乖地把牢底坐穿,听从父母的安排,根据分数选了个强大程度仅此于山东布鲁弗莱学院?的本地高职院校。好死不死的,又和汪莹这个黑炭一个学校。她没向徐笑言告发、反而帮我这件事上,我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于是在学校里见到她的时候,主动和她搭了话。谈谈天气,聊聊中东局势,之后顺势问起了徐笑言的情况。
「她最后还是没能出国,去了北邮。211,挺好的。」汪莹似乎早知我会有此一问,回答完我的问题,又事无巨细地将那天之后徐笑言的情况讲了一遍。
我听说徐笑言心情很差,人也憔悴了,登时觉得天色晦暗起来,抓耳挠腮地问道:「那……那……这个……什么……」
汪莹等了半天,见我憋不住一个屁来,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个熊样儿!
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钱?」
「六百……」
汪莹见我不知所以,把手平伸到我面前:「每月给我三百,算是劳务费,我去帝都看她的时候带上你。」
「成交!」我毫不犹豫地狠狠拍了她的手,疼得她踹了我一脚。
「宰我的肉,喝我的血,没打死你就算我发善心了!」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默默地在心里阿Q。而后来的事证明,阿Q精神要不得,当时应该直接打死她的。那三百是她的纯收入,装到腰包里绝不外流,两个人的来往车费以及路上吃喝拉撒的所有费用都是我承包,她连矿泉水都不肯自己买上一瓶。两个月就要在帝都和本地间往返一次,我剩余的三百块根本不够开销,只好拼了老命去做兼职工贴补。汪莹算的也准,只要我工资到手,第二天肯定抓我直奔帝都,抵达之后就去女生宿舍和徐笑言挤一张床,留下舍不得住旅店的我网吧包夜为了部落?。虽然如此,但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前三次去的时候,徐笑言并不理会我,只顾着和汪莹聊天逛街,我一个人跟在后面拎包付账;从第四次开始,她会和我说上几句话,偶尔也会对着我微笑,心情好时,还会和汪莹一道开我的玩笑。见她心情状态一天天好起来,我觉得已经值回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敢期望更多。
第五次到第十次,情况一次比一次更好些。在火车站告别的时候,徐笑言还捏了捏我的脸颊,让我着实兴奋了几天。可没想到我和汪莹第十一次南下,在宿舍楼下看到的却是愁眉不展、容颜惨淡的她。
「我怀孕了。」她尽量轻悄地同汪莹耳语,可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里。
「你想怎么做?」回程中,汪莹可能感受到了我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愤懑,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对我讲话。
「尽快赚够钱,打胎。」硬座车厢人太多了,我有点喘不上气。
「这里是火车票,还有一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第三天傍晚,汪莹在宿舍楼下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条围巾:「二十二个月,每月三百,除去寒暑假,你一共孝敬老娘我不到六千。两次过年,你自愿给了我一千块,加起来算七千。
我自己还有点私房,也放在卡里了,算是我对好朋友尽点心意。我算了算,差不多够手术费和你照顾她一个月的费用了。本来准备买苹果三件套
', ' ')('的,幸好还没出手。等从帝都回来,你给我打张欠条啊!天气冷,这条围巾颜色太土,我不想要了。展开倒还算大,你带在火车上盖身子用吧!」「我操!你还要不要脸?过年给你的一千块是因为你威胁向我妈告发我翘课去做兼职的事,这是敲诈好不好?」我接过围巾绕了几圈在脖子上。
「操!打欠条,马上!我算看了,你这孙子过后肯定不认帐的!」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了徐笑言,我丧权辱国地签下「欠汪莹苹果三件套一份」,大概估算一下,这一万块,大约要付三千的利息。
真他妈黑!心比脸还黑!
「傻瓜,我没事的。」隔天晚上,躺在出租房床上的徐笑言微笑着对我说。
我被她亲昵的称呼融化成水,瞬间泪奔。手一抖,端着的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大半倒在了裤裆上,泪尿齐崩,现实版哭到裤子全湿。徐笑言被我逗得笑起来,然后认真地对着疯狂收拾的我说:「小刀,你是个好人。」我深受鼓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做了四十三天七小时五十二分零六秒的十全大补好人。而徐笑言在被我的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之后,接了一个电话。
「嗯,我没事了,明天就从老家回学校。你来接我吗?哦,那我自己回去。
对,还是那个时间的火车,你在一食堂等我就好。」翌日离别的时候,她抬手把一绺秀发别在耳后,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抬眼问我:「小刀,做我的哥哥好吗?」
我心如刀割,本是想说「操你妈臭逼」的,可最后只是颓然点了点头。徐笑言凑到近前、踮起脚尖,歪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脸色绯红,转身一颠一颠地跑走。即将在街角转弯的时候,还回头对我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可爱!」我心里想着,被徐笑言的吻感动到要哭:「跟踪她!我倒要看看那个王八蛋究竟是谁!」
对尾行徐笑言这件事我早已驾轻就熟,根本不用恢复性训练,只凭肌肉记忆就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如果不是想到每次回家时,父母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我肯定冲出去用食堂的折叠凳将那个男人拍得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被徐笑言不经意间落在我所在方向的眼光吓得落荒而逃时,我不得不悲哀地承认,那个人渣当得起衣冠禽兽四个字,而我即便套上满身名牌,也只能是个村长家里的死胖儿子,没准还是老土的土星的?。
手里的钱还剩下不到八百,我到帝都火车站买了张开车时间最近的绿皮车车票,上车的时候连去哪儿还都不知道。到了终点,也无需出站,就再买一张绿皮票,不辨方向地接连不断坐下去。直到钱包空空、理智重归,我才又回到学校附近。用身上仅有的三块八买了张四块钱的鸡蛋灌饼,雄赳赳气昂昂地吃下几天来的第一顿饭,然后回到宿舍蒙头大睡。经日复夜、不知白黑,我扒开俩眼就臭骂了对床的陆小安?,抢了他二十几块钱准备去食堂胡吃海塞一番。不料刚到楼下,便迎头撞上走过来的汪莹。我急速拐弯绕路,可身型实在太过醒目,被她紧走两步一把拽住。
「徐笑言说你六天前就离开帝都了,你跑哪里去了?」「关你屁事?」
「操!我现在是你的贷款银行,你要是想恶意欠款潜逃我怎么办?」「滚你妈蛋!我就不还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死胖子,有种你再说一遍?我拿着欠条找你妈还去!」汪莹恶狠狠地看着我,见我被唬住、不再试图挣脱,于是松手打量了我一番,认真地说:「你瘦了。」我刚要感动,她又变脸狂笑道:「最多也就还剩个二百五了!」「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啊?我……」话没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那笑声并不清脆,却有种特别的吸引。我转头去看,一个身材高挑、山眉水瞳的女孩正在掩口轻笑。虽说不清是哪里,但还是隐隐可以觉察出,她与徐笑言略有相似。
趁我看得发怔,汪莹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口,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那男孩姓铁,深圳的,?家里很有钱。你……还是死心吧!」顿了顿又道:「移情有抚慰的作用,不如你试试看,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好好活着,打工的事儿不能停。
你要是敢耽误我毕业前买苹果,我就打死你!我发誓,我会真的把你活活打死,很残忍的。?」
「你好,我叫桔子,对面学校商务英语系的。」汪莹话音才落,轻笑女孩已经走到我身边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汪莹松手,指了指我的鼻尖,流氓气十足地说:「今天看在桔子面子上饶了你,你给我小心点!」说完扬长而去。
桔子见我呆傻,根本没有握手的意思,噗嗤一笑,收回手问道:「听汪莹说你是计算机系的?这是要去哪里?」
「对,我是计院的。不是,我不是妓院的。不不,我是记院但不是妓院……操!我是计算机系的!」我手足无措地在桔子面前苍白地解释着,短暂的二十年人生如同电影般在眼前掠过。想来从未有女孩这么主动地和我说过话,我根本不知该怎么应对。当然,那个非洲女流氓除外,和她对骂就行了。soeasy!
桔子见了我的傻样子,抿嘴又笑,继而忍住,问道:
', '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别紧张。你现在要去哪里?是吃饭么?」见我木然点头,可爱地歪了歪头,嘟嘴道:「我也有些饿了……」然后就停口,俏皮地看着我。
「我身上只有刚抢来的二十几块。」我实话实说。桔子就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幽默!我身上还有些钱,陪我去校门口吃酸辣粉吧!」
那天我们吃到很晚,学校快关门了才各自回去。陆小安纠集人众很是收拾了我一顿,然后开始逼问我的去向。他听完我的叙述感慨万千,死乞百赖地塞给我一千块钱和一条红塔山,让我先补心情、再补智商、最后补身子。
「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觉得你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陆小安先是这么说。
「郭肥刀,你是踩狗屎了么?说话这么二逼居然还能把到妹子?」陆小安中间这么说。
「我觉得哈,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那么对你,所以送个好女孩来给你,珍惜吧!」陆小安最后这么说。
「成不成的你先和那个桔子搞着,不然那些钱也都被你变成身上的肥肉了。
对了,钱是要还的!」陆小安最最后这么说。
除了最后五个字之外,我觉得他说的都对,于是第二天去找汪莹,请她帮我约桔子出来。
「你自己不会约?非得来找我倒手?」
「我本来不想和她接触的,所以没问她的寝室号和电话号。」「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王八蛋德行,昨天还是生死不渝的情圣,今天就成了见一个爱一个的臭流氓。老娘还得帮你拉皮条,什么玩意!」虽然汪莹不会明白我心里约桔子的唯一理由是她真的有些像徐笑言,但好在她还是帮了忙。桔子的声音行止与徐笑言相差甚大,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质却和徐极为相似,眸子里的清纯与骨子里散发出的脱俗更是妙至毫巅的仿佛。而她的开朗以及对我的接受态度和徐笑言迥然不同,简直让我受宠若惊、难舍难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更加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把桔子当作徐笑言的替身,亦或真的爱上了她。
与我的懵然不同,桔子对于和我的约会,保持着极为克制的态度。虽然经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却从不肯与我有拉手、搂抱之类的亲密动作。见面的日子,也是雷打不动的每周周日一次,每次三个小时。二十几次约会的时候,我还很敬佩她的自重与坚持;到了四十几次时,见多了舍友与女友起腻的我开始渐渐变得烦躁;第五十次约会之前,在陆小安的提醒之下,我才想到可能是因为我心有牵绊、从未对桔子展露心声,才使得她一直对我若即若离。我恍然而悟,立即着手准备。以加写了一张两千块借条的代价,请汪莹帮我选了一条桔子可能会喜欢的价值我一年积蓄的项链。
认识桔子整一年的那天,恰好是个周日。我将她约到郊区的银海湖,迎着轻拂的微风,向她打开了项链盒。出乎我意料,她的情绪不高,也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淡淡一笑,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陆小安告诉我,男人对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千万不能迟疑,所以我虽然从脑门直红到肚脐眼,但还是勇敢坚定地脱口说出:「答应做我女朋友吧!」
「呵呵……」桔子一笑而过,转身去看湖面上的粼粼波光。我不明所以,高举的手就那么僵住。过了一会儿,桔子转过头,歪头示意道:「先收起来,陪我走走。」
我们两个平行隔着半臂距离,沿着湖边的小径慢慢向前踱。碧空如洗、草长水净、环境清幽、美女在旁,若不是气氛有些异样,这简直是个完美的约会。我不知该怎么打破沉默,最终还是桔子开口问道:「你真的爱上我?徐笑言怎么办?」我知道不能犹豫,但我还是犹豫了。因为我清楚,即便桔子不提,这也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一年来,我无数次下定决心忘记,又无数次反悔。虽然没有再去看她,但电话联系其实一直没有断过,还曾经给她汇过几次钱。桔子见我不答,摇头轻笑,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向前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到了同过去诀绝的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胸膛就要炸开,然后长长地呼出去,大声喊道:「桔子!我承认忘不了她,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再不和她联系,也再不会和她起任何瓜葛。我会把她当作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将所有关于她的事封存起来,剩下的整颗心我完完全全交给你。以后我的整个世界里只有你一个女人,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前面的桔子被我叫得顿住,缓缓转过身听我表白。待我说完,高兴地笑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道:「小刀,我真心为你走出过去的阴影高兴!你是个难得的好人,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爱。」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整个人都呆住了。很明显是陆小安那一千块给的太少,以至于我的智商没有补充完善,脑洞也开的不够大,根本不明白桔子言语中的因果关系。缓了许久,才喃喃问道:「你选修的哲学吧??」桔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话,我都相信。可是你知不知道
', ' ')(',说出口的爱大多流于形式,真正的爱往往是口从不言、只是默默的爱着。你有没有想过……白玉京??」
我被桔子的神逻辑彻底震惊,刚想骂一句「神马玩意」就听她喊出个名字。
顺着她的眼光回身看去,见一个瘦高个男孩正惊慌失措地甩开挽着他的那个穿着裎露的女孩的胳膊,尴尬笑道:「桔子,你怎么在这儿?」我与白玉京四目相对,然后同时问道:「桔子,他是谁?」桔子没有理会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问题,紧走几步到了白玉京面前,指着他身边的女孩,愤怒道:「我还没问你她是谁?你不是每个周日都回家陪你妈妈么?
怎么会和她在这里?你脖子上的红印子……你们两个头发上的草是怎么回事?白玉京,你不要脸!」
听了桔子的话,傻子也能明白为什么我们的约会只有周日才能进行。我如同中了玄冥二老的寒冰绵掌,呸,是青翼蝠王的玄冥神掌!?寒毒入体,心口宛如炭炙火烧,身子其他地方却是彻骨极寒,让人痛不欲生。我强抑激荡心绪,颤声问白玉京:「你是桔子的男朋友?」
白玉京正在对着桔子砌词哄骗,可怎都无法自圆其说。我的问话恰好给了他转移视线的机会,指着我喝骂道:「没错!我和她交往三年了!你是哪颗葱?和我家桔子来这儿干什么?是不是你勾引她?瞅什么瞅?我削死你你信不!」白玉京一边说着话一边过来推我,不料重量级差了太多,不但没有撼动我,自己反倒坐在了地上。我心如死灰,也不想再做纠缠,转身就走。桔子从后面追上来拉住我,急切道:「小刀,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子的!」白玉京从地上爬起,恼羞成怒道:「桔子你给我松手!这死胖子和你什么关系?今天的事你给我说清楚,不然咱们没完!」桔子不肯松手,却又被白玉京恶人先告状弄得气恼不已,一面抓着我一面转头怒道:「白玉京,你少血口喷人?该解释的是你!你背着我和这个女人来这里……来这里做什么?」
白玉京一时语塞,她身边一直沉默的女孩咯咯一笑,满不在乎地对桔子说道:「桔子是吧?孤男寡女来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还能做什么?你和这位胖哥哥来怕也不只是谈天说地、纵论古今吧?」见桔子无言以对,又对我灿然一笑:「胖哥哥,我看你像个老实人,怕是个受害者。让他们两个在这里把今天的事理论清楚,咱们俩就别掺和了。走,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桔子摇头急道:「小刀,你不能走,今天的话我还没说清楚!」呸!真当我是傻逼么?
我奋力甩开桔子,转身就走。桔子要追,却被白玉京一把抓住,两个人吵作一团。提出邀约的女孩倒不见外,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待走出湖区,又坚持请我吃饭。我心里愤愤难平,确实想一醉解千愁,又加被那女孩鼓胀的胸脯在我胳膊上蹭了个心猿意马,拒绝的话怎也说不出口。
席间,她静静听喝醉的我哭诉,既不烦也不恼,更不规劝。在我絮絮叨叨说了两小时后,只是淡淡说了句:「多情却被无情恼,大概都是这样子吧!胖哥哥,我听你说了整晚,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呢?」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拒绝,不是么?可谁知她说故事用的不是嘴,不,这个说法不准确,应该是不止用嘴。
如果不是后来我们两个还上过十多次床,我肯定会以为那晚只是做了个从初中就开始做的美梦,只不过看清了女人的脸。她把我带回了出租屋,亲了我的嘴、我的脸、还有我的乳头。我第一次看见裸体的女人,更是第一次用手去摸女人的屁股。不仅知道了女人的胸脯还有帮人打沐浴露的功能,更首次明白胖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女人更愿意骑在你身上而不是被你压着。当然,如果不是处男身份被识破,一切就都完美无缺了。
「胖哥哥,我要来了哦?」
「嗯嗯!」我被她服侍的妥妥贴贴,全身上下除了一个部位硬着,其他地方都软得像一滩泥。记得陆小安对我说过,转移注意力可以坚持的时间久一些。我不知自己能力如何,又不想被她瞧不起,在她问我的时候早已开始数绵羊了,哪还有心思答话。
她看着我柔媚一笑,迈腿跨坐在我的小腹下方,咬着下唇来回轻抚着我的肚皮,忽然猛地坐下,将我的一条柴整根吃了进去,发出一声魅惑的呻吟。
我想到过这件事会很爽,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爽!
她的阴道如同一只在热水盆中浸泡了很久的手,柔嫩、细滑、紧致、滚烫。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只剩下硬挺的肉棒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阴道内每一毫米褶皱的抚慰。
如果尝过了这种滋味还是喜欢撸管,那我就是个绝对意义上的傻逼!
当时我的面部表情肯定十分狰狞,逗得她娇喘着咯咯笑起来。她扭动了几下腰肢,我全身的精气就开始从四肢百骸向胯下聚集。她腾起身、再坐下,我就忍耐不住了。
操,还能不能再丢人一点?我还没数到七呢!
她明显没有准备,被我的精液烫得哎哟一声,楞眼看了看我,然后就笑成了一朵花。我有些羞恼,没好气地道:「笑什么笑?谁还
', ' ')('没有第一次啊!我就不信,谁的第一次能坚持好久!」
她听我说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变得更加粘腻,伏在我身上几乎亲遍了我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抬起头笑道:「你说的对,我经过的上千男人里面,也有过许多处男,只有一个坚持过了一分钟。你等一下!」她说着话下床,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我手里:「行规,姐姐给你的红包。」「行规?我能问一下你……」我有些疑惑,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曾听陆小安讲过破处给红包的职业,连忙改口:「的名字么?」她哈哈大笑,似乎明了我的小心思却又毫不在意。点燃一支玉溪,吸了一口便放在我嘴里,自己却跪伏在我的两腿之间:「你叫我肉肉好了。」说完,也不顾我肉棒上汁液淋漓、白雪处处,整根吞进了嘴里。
肉肉的口极小,闭合时看上去真的如同一颗红艳的樱桃。此时吞吐着我尺寸标准的肉棒,却也丝毫不见费力,不止上下出入,还在含住的时候用舌头在最敏感的龟头边缘打转。当我舒爽的不能自已、以为这就是口交技巧的极限的时候,她又放出我的肉棒,一面用食指摩刮龟头上缘,一面用舌尖去抚弄包皮系带,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简直神乎其技。
肉肉见我的肉棒已经被刺激得矫首昂视,再不迟疑,更不询问,直接起身坐在了上面。我再次感受到欲仙欲死的舒适,也再次数起了刚刚死在第七只上的绵羊。她就像一个骑在尚未驯服的烈马上的女骑士,狂野不羁。她的乳房随着颠簸不停起伏,长发跟着腾挪飘飞在空中,被身后的灯光映射,在我的身上投出绚烂的光影。我朦胧着双眼看她,渐渐模糊了她的容颜,徐笑言和桔子的样貌在肉肉的颈上不停变幻,最后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屋内动人心魄的女人呻吟和浸人心脾的淫靡气息。
这次我足足坚持到了九百九十四,让肉肉累得香汗淋漓地倒在我身上。可这并不是云收雨歇的征兆,只是下次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
一夜无眠,直至次日天明。
「为什么选我?」我清楚的知道,如果认为自己是帅哥的话,老天肯定会派索尔劈死我。
「我还从没在不挣钱的时候睡过胖子。」她咯咯笑着说。
「你昨晚本来是要对我说你的故事的。」我第一次与女人赤裸相拥,有些赧然。
「来日方长嘛!」肉肉在日字上加了重音,然后看着我坏笑。
靠,和我装什么野兽啊!我把她压在身下热烈地亲吻,打了个轰动四邻的晨炮。不让你知道知道胖子的战斗力,我就不叫郭小刀!
其实我也知道,从侵入肉肉身体的那时起,我就再不是从前的郭小刀了。让单纯和爱情都见鬼去吧,人生苦短,青春难在,正是时候放浪形骸。肉肉是个绝佳的对手,我对她来说,只是业余玩集邮时捡到的一枚邮票。我也知道,能和她夜夜笙歌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强,而是恰好她的战利品里面缺一个胖子。正因如此,我也无需对她讲什么责任或者感情。原来的我选择了做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可连愿意和我主动说话的女生都是寥寥;现在的我选择无耻放荡,学会了怎样在女生面前耍流氓,反而被莺莺燕燕环绕,吵得直头痛。不过我毕竟精力有限,毕业前这四个月的时间,按住肉肉一个人猛操就够了。肉肉欲壑难填时,我想到教我那么多事的陆小安,于是也偶尔让他和我一起来尝尝新鲜。我已然放纵得十分收敛,可偏偏还是有人觉得我太过分。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学校里好女孩多得是,偏偏和这么个骚狐狸混在一起?这几个月你课不上、试不考,徐笑言电话你不接、桔子找你你不见,郭小刀,你现在牛逼大了呀?」汪莹气势汹汹地堵在肉肉房门口将我一顿臭骂,陆小安远远站在一旁苦脸示意自己带路是被逼无奈。
看见汪莹的黑脸我就一阵心烦,没好气地回道:「我想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汪莹怒气不减,指着我嚷嚷:「徐笑言就要和那个姓铁的去南方了,可能还要一起去国外留学,你就这么让她走?」见我脸上无动于衷,又道:「桔子和白玉京分了手,每天以泪洗面,你就不能见她一面,安慰安慰她?」听汪莹提起二女,我实在忍耐不住,反向她吼道:「这还不都是怪你?要不是你介绍桔子给我认识,我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初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桔子当时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已经交往了很长时间!」汪莹缄口不言,只是怒视着我,我寸步不让地和她对视。屋里的肉肉听外面忽然没了动静,起身过来查看,在身侧抱住我问道:「胖哥哥,这女孩是谁啊?」「一个死三八,别搭理她!」我把肉肉搂在怀里,转身准备回屋里啪啪啪。
汪莹忽然横眉问道:「她披着的围巾,是不是我给你的那条?」我侧头看了看肉肉,责怪道:「昨天做爱时候不是垫湿床用了么?怎么你又披在身上?快摘下来,不干净……」
「什么?你这个混蛋!」我话还没说完,汪莹便势若疯虎般冲过来。先是当胸给了我一拳,然后皱了皱眉,把矛头转对了肉肉:「你这个臭婊子、骚货,被男人骗到窑子里卖逼的浪蹄子,贱逼不挨操就痒痒是不是?敢用
', ' ')('我的围巾垫你千人操万人捅的烂屁股!」说着话,一把将肉肉推了个趔趄。肉肉往后退,刚好绊在凳子上,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我见汪莹发疯,未加思索,扬起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一声响,场间从喧闹变作寂静。汪莹捂着脸颊,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继而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掩面跑走。陆小安看了看我,转身追去。我回身去扶肉肉,见她眼中也挂了泪花,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肉肉不答,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道:「亲我,小刀亲我。」不等我反应,便将香吻雨点般洒落到我脸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将我和她自己都扒了个精光,又纠缠着我滚倒在床上。
虽然我已经和她缠绵日久,但她的胴体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吸引力,每次只要见到就会让我饥渴难耐。现在她主动而疯狂,更是让我无从抵挡,听命之下,迅疾地将胯下怒龙顶进她的私密花园,卖力抽插。
「小刀,骂我?」肉肉的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脖颈,双腿也用力地缠着我的腰肢,整个人如同挂在我身上一样,轻启朱唇、在我耳边呢喃。
「什么?」我有些惊讶,以为她被汪莹骂得失了理智,刚想停下规劝,她却身子用劲,一面主动迎合一面呻吟着说道:「我就是个浪货……啊……啊……是个千人捅万人操……的婊子……嗯……操我,小刀,用力操……我……啊……啊……我喜欢卖逼……我自愿卖逼……呜呜呜……好爽……操我……呜呜呜……」我被肉肉的癫痴与泪眼吓到,停下不敢再运动。她仰面在床,虽主动却不太使得上力气,于是向上一窜、分开交合处,转身跪卧在床,用桃子一般的美臀对着我的下身,大声骂道:「你这个怂货,不敢操了么?别装样子,你以前不知道我是个骚逼么?女人都是骚逼,都是欠操的贱人!你以为你的徐笑言比我好到哪里?她才高中毕业就主动送逼上门,大学又被人操怀孕,肯定是个骚浪的淫娃!
你以为你的桔子比我好到哪里?背着自己男朋友和你去湖边打野战,还不如我明码标价的婊子!」
「够了!」我被她说的大怒,挺起肉棒狠狠地送进了她的身体,连捣数十下,每每直抵花心。她的臀肉被我震得乱颤,声音也抖动起来:「徐笑言愿意给全世界的男人操,可就是不给你!你不恨么?桔子脚踩两条船,给你戴绿帽子,你不怨么?操我!当我是徐笑言!当我是桔子!打我!打我!打我的屁股,打我的脸,我配不上你,更配不上你的怜惜!」
我狠狠一巴掌轮在肉肉白嫩透红的美臀上,听到她的惨叫,心里有种难以言表的快意,似乎郁积了多年的情绪和压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一下下地打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她后脑的头发,用肉棒猛烈地向她身体更深处撞击。随着时间的推移,肉肉的叫喊声愈发凄厉,可高潮也是一波紧接一波,好似从无断绝。我的肉棒几乎被她的阴道夹断,每次拔出再杀入都比前一次更加费力。
两个人的汗水在交合处与她私密处喷出的淫水汇聚,沿着腿如小河般流淌而下,浸湿几层床褥,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形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虽然并未射精,可是我已筋疲力尽,只好抽出肉棒倒了下去。
肉肉更是早已瘫软,肉棒抽离时大声叫了出来,却再无力气挪动一丝一毫,宛若已经死去。我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和被红霞映衬到美轮美奂的脸庞,只觉得眼皮重逾千钧,就那么侧卧着沉沉睡去。
当我醒来时天已全黑,屋内只有肉肉口中的玉溪忽明忽灭。清亮的月光透窗而入,照出女子美丽的裸身侧影,仿若凌波独坐的仙子,没有半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故事?」我尽量悄声开口,怕惊扰了她的沉思:「你答应讲给我听的。」
「故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自由了。」肉肉似乎已经察觉到我的醒来,吸了口烟平静地说道:「你我都是悲惨故事里的主人公,只是我现在已经可以自由选择、随心所欲,却不知道你。小刀,我……算了,只要难以忘记过去,其实我还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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