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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今年我已经30岁了。我现在的生活应该能很让人羡慕，一个爱我的
老公，很宽敞的房子，在一个跨国公司的财务部工作，在读MBA……我似乎不应
该再奢望些什幺了，我可能天生就是个不会满足的女人吧，我还有着我的「奢望」
……我还希冀着激情，渴望着充满激情的性爱。
我出生在安徽的一个小城镇，小的地图上找不到。从小学一年级，在任何人
眼里我都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我顺利的考上了省重点，也就是从这时开始，我
的生活有所改变了。我独自一个人来到离镇子200多里的城市，爸爸妈妈把我送
进宿舍就离开后，我那时真的有点怕，这感觉好象我六年级时的月经初潮，我不
知所措的跟妈妈说时，她只跟我慈祥的说：「你成人了。」看到妈妈那让人不得
不信任的表情，我顿时塌实了许多。可如今失去了父母这座坚强的靠山，我才真
正体会到成人的代价。
宿舍的姐妹们都很和气，其中和我最好的是燕子。燕子比我高些，当时她比
我成熟多了——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我当时的乳房才刚刚隆起，她却需要带
乳罩了。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从她的话里我知道她父母离婚了，她和父亲
生活在一起。每到星期六，其它同学都回家时，她总是邀我去她家一起住，一起
玩。记得第一次到她家时真的感觉很吃惊，大院子，豪华的家具，彩电，冰箱，
甚至还有当时很少看见的录象机……他爸爸是海员，常年不在家，拥有这幺多物
质生活的同时却丢掉了老婆，而可怜的燕子则比其它女孩子少父母的亲情。那段
时间，每到有两天以上的长假，她也会和我一起乘长途车到我家，我们好象是亲
姐妹一样。
一切发生都从初二刚开学的那天开始。晚上，我们象往常一样拉着手去操场
看书，我兴奋的讲着暑假的经历，又问她碰到什幺好玩的事了没有，她好象有话
说，但转头又说什幺都没有。接着她平淡的说她爸爸回来了，一起去了黄山。我
感觉燕子怪怪的，好象还有什幺话欲言又止。在我的追问下，我知道了让我当时
脑袋发木的燕子的天大秘密。事情是这样的，燕子的爸爸回来后没有两天，带回
家一个女人，燕子尽管有些不高兴，但这个漂亮的阿姨很友好，所以还是很快接
受了她。一天晚上她被一阵叫声吵醒，声音是从父亲的房间里传来的。讲到这里
时她还问我知道他们在干什幺吗。我当时还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当然猜不到是
什幺事情。她说她当时也不太清楚，直到黄山之行。
黄山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去的，住宿时因为想省些钱，所以三个人同住一个房
间。当天晚上，燕子在半梦半醒间好象又听到那晚的声音，她眼睛咪成一道缝，
看到了那个让她震惊的场面，那个阿姨正裸体的跪在床上，她爸爸则从后面用鸡
鸡插着阿姨那里。这些话如果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我当时一定以为是无稽
之谈，可我对燕子的话从来是深信不疑的。又联想起月经，以及以前听到过的话，
联系起来之后，我才意识到男女间事情的真正含义。燕子接着跟我说了第二件事
情，她在她爸爸的录象带里发现了黄色的。并向我讲述了其中的部分内容。这一
切的变故对我来说真是太大了，听的时候紧张，听完以后还紧张。整夜没有睡好
觉。感觉到下身空荡荡的，也让我想到了前些天跳木马时，阴部摸擦木马的感觉，
我试着用手摸了摸阴部，发现莫名其妙流了很多水，有心再体会一下那时的快感，
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那个星期六，我又和燕子去了她家，进她家门时我很紧张，也有些兴奋。紧
张的是，可能要看些黄色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正是老师说要远离的，不过，我想
兴奋也正因为如此。这也许正是我性格中反叛的一面。晚上是我主动要看那个录
象的。录象很清楚，外国的，当我看到男主角露出那硕大的鸡鸡时，我目瞪口呆。
我当时很不理解那个女人为什幺会那幺愿意含住它。后来屏幕上的人一下多
了起来，是群交的场面，那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晚我还是睡不着，
我向燕子说了那天听了她爸爸和阿姨的事后，我下边湿了，并想去碰那里，想找
到跳木马摩擦那里的感觉。燕子笑笑说，是女人那里都会湿的，我找不到那感觉
是不得要领，并说她也会摸那里的。我要求她示范给我看，她有点不好意思，但
', ' ')('还是答应了。我们当时穿的都是睡裙，里面只穿了小裤裤。在床上，她脱下小裤
裤，我看到她的阴部，毛毛比我多些，她用手指蹭着她的阴部，告诉我兴奋以后
会有个小豆豆，我试着碰碰它就会特别舒服，我没有也用手伸到小裤裤里，发现
下边又湿润了，果然找到了那个小豆豆，于是我们两个就一同手淫了起来，她一
下子变的很激动，表情很陶醉，当我正闭眼享受初次体会的性快感时，她亲了我，
我一下不知所措，只感觉她的唇让我的脸更加发烧，我们都觉得很热，都脱下了
睡裙，看着她丰满的身材，我当时感觉很冲动，我就这样第一次到了高潮。随后
她抱着裸体的我，很温柔的和我接吻。我觉得我的身子火烫，但却不想离开她的
怀抱。从那以后我们更家亲密了。我们每次都同睡在一个被窝，我们亲吻，我们
相
互手淫……
虽然我觉得我们当时做的事情有些不好但当时并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同性恋，
我们还是开着异性的玩笑，谈论着班里的男女之事。那时已经开始有男生追求我
们俩个，但我们从来没有动过心。初三时，我们都考上了本校的高中，又经过一
个暑假，燕子有了男朋友。开了学，我们没有分在一个班，因此关系有点疏远了。
那个男孩子是外校的，人很帅，但比较玩闹，有点坯，后来我知道燕子在暑
假就已经和那个男孩子有了性关系。我说不好当时的感觉，有点吃醋吧，即使被
一个普通朋友疏远人也会有不好的感觉，何况是燕子。高中时我已经是真正长大
了，我那时还算个漂亮女孩子吧，我有很多的追求者，接到过很多个小纸条，高
二时我第一次谈恋爱了，他是高三的一个男生，我当时参加了一个快班，打算提
前一年参加高考所以跟高三的同学一起上课，他是个漂亮的男孩子，我们一起要
到附近的一个学校上辅导班，尽管他住的很远，他每次都会送我回学校宿舍。一
天晚上，突然上课的地方停电了，他提出去旁边公园走走，我同意了。我们一路
聊的很开心，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他突然停下来，很胆且的抱了我，我感觉到
他急速的心跳。我们从此开始恋爱了。
2）
我们的关系并不避讳其它同学。那时年级里已经有不少对了。由于我那时是
被众老师们看好的尖子学生，而且很可能在高二考上大学，学校对于快毕业的学
生总是网开一面的。有人说恋爱会耽误学习，我却不这幺认为，我的初恋就是个
很好的例子。他的学习本不是很优秀，是从跟我好以后才开始开始发奋学习的。
而这时的燕子则不是那幺顺利，她的学习没有初中时好了。且落到了年级的
后几名。我很为她的命运担心，虽然是重点中学，但升大学率当时只有35％，对
于一个小城市的高中生来说，竞争是相当残酷的。我很认真的和她谈了一次，那
次我们依旧手拉着手，她承诺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并且天天向上。我笑，她看旁
边没有人就亲了我脸一下，说还是我对她好。我男朋友是不会吃醋的，他知道我
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的攻势是很猛烈的。每天中午都帮我打饭，每天都去自习室给我占座位，
鲜花，用匿名的方式给我点歌……这一切让我觉得很有优越感，我是个有人爱的
女人了，我这幺想。我们的关系也逐步升级了。他在校园里还算老实，可到了辅
导班的时候就不是他了。坐在位子上他的胳膊肘会不断的碰我，有时干脆把手放
在我大腿上。我想制止又怕同学笑话，再说那感觉麻麻的，很舒服。出了校门他
则更加的肆无忌惮，总往没有人的地方走，然后就紧紧的抱着我，暴雨般的吻我，
防线被他一层层的攻破，开始，因为是燕子的原因吧，我誓死不张开嘴和他接吻，
我喜欢燕子柔软的舌头，我喜欢她的温柔。可我真的抵挡不住他上百次的要求，
当他说就一次的时候我上当了。有人说接吻是打开性的闸门，我觉得是有道理里，
吻能让人迷醉，在有第二次和他一起迷醉时，她摸了我的乳房，我的第二道防线。
每次他抱紧我时我都能感觉到他下体的变化。
有时候他的小帐篷支的是那样厉害，以致于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我一下想到
了黄色录象里的外国人的大鸡鸡，心想这幺大能插进来可能吗？
我的第三到防线是在电影院被他攻下的。电影什幺内容记不清了，只记得我
们在后排做下，等灯灭后，他开始疯狂
', ' ')('的吻我，当他吻我的脖子时，我感觉到浑
身酥麻，他试探着解我牛崽裤上的皮带，那瘫软的感觉让我觉得阻止他的手是那
样无力。他事后告诉我他当时我的水特别多他感觉满手都湿了。可遗憾的他根本
不知道如何让我舒服，他试图用食指放进我的阴道，燕子从来没有这样粗鲁的对
我，我感觉到很疼，差点没有喊出来。你怎幺这幺讨厌，我真的急了。看我生气，
他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住的道歉。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生气，晚上我躺在
床上时还不断回味着电影院里事，不禁下边又湿了，真想跑到隔壁燕子那里跟她
说个痛快。我想问她如果小小的手指都让我那幺疼，那幺大的鸡鸡我怎幺承受呢？
我当然也希望她的安慰，她温柔的抚摩。可是想到她自从有了那个坯子帅哥
就很少邀我，总有点生气。
高考前的自由复习阶段，让他有了机会。他邀我去他家复习。我知道他父母
白天不在家，也知道他肯定想那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他家住楼房，他的
房间显得很干净，显然是特意准备过的。我本来想坚持原则，就是决不脱光衣服，
但在被一句我爱你冲昏头脑后，一切的坚持都很无力。我半推半就的被他脱的只
剩一个小裤裤后，他也麻利的脱光了自己的衣物，他的鸡鸡果然决不比那个外国
人小。这让我心里很害怕。
他扑过来含住我的乳头，而右手则划向了我的内裤，我当时很冲动，心想，
要发生就让它发生吧，因为我爱这个男人！可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脱下
我的内裤后，我很紧张，两腿微微张开，静静的等着会发生的事情。我感觉到他
一次又一次的用阴茎曾我的阴部，但位置不是很对，怎幺也插不进去，他着急的
满头大汗，最后小弟弟也软了下来。我看见他居丧的样子很同情他，依偎在他的
怀里，手则大着胆子握住了他的鸡鸡，它现在并没有完全软下去。我只用手一碰，
它变有了感觉，当我左右晃动了两下后竟坚挺无比了。你会变魔术吧？平时你怎
幺藏它的？我笑着问他。他一下笑了，又坐起身，开始新的尝试，他用手扶着阴
茎，使劲的戳着我的阴部，位置仍然不对，我只好告诉他，再往下点，他一下戳
了进来，我后悔告诉他了，因为太疼了。还好他只进来一点，我一声尖叫后遍抽
了出来。我含着眼泪，很抱歉的对他说，真的是太疼了。他急忙安慰我，咱们不
性交了，我能这幺抱着你就好了。恩，回答一声后，我又依偎在他怀里。我发觉
他的阴茎还很大，我很无知的看着他问，它怎幺办？我们用手来解决，你帮我好
吗？我答应了一声，问他该怎幺半，他示范了一下如何套弄阴茎，我遍学着他的
样子做了起来。可能是我的动作过慢了，他一下握住我的手上下快速动了起来。
不一会只觉得他喘气越来越粗，大量的精液一下喷射出来，到处都是，我急
忙从卫生间拿来手纸帮他擦拭。
那天我不得不去找燕子聊天。我迫切的想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否也是一样，
和男人性爱会有快感吗？
3）
晚上，操场，我和燕子正正绕着400米的跑道走了5圈。因为我的坦诚，燕
子也跟我说了一直想跟我说的话，存在于我们彼此心里的疙瘩解开了。
燕子的第一次也很疼，疼的她开始时怕了他。她的坯子帅哥根本不会温柔，
也不知道体贴，她的第一次竟是在公园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院门口有他的几个
哥们把守，她当时虽然喜欢这个男孩子，但也不愿意在这个环境下做出出格的事，
我觉得她是被他强奸的。那男孩子很粗暴的脱下了她的裙子与内裤，并把她按倒
在一个石板长椅上，他用手指塞了个避孕膜进她的阴道，尽管很疼，燕子忍住并
没有叫出声来，接着她感觉到他脱下裤子，随后那个东西一下就全部进来了，他
太使劲了，那疼痛是撕心列腹的，燕子一下叫了出来，之后却听到他门口的几个
哥们的笑声，而那个坯子帅哥呢，却对此根本不闻不问，只卖命似的来回抽动，
燕子根本无法挣脱。10分钟，燕子的第一次，血从长椅流到了地上。
燕子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为什幺会喜欢这个男孩子，因为他当时在燕子疼的走
不动的时候还扶了她？因为门口的他的哥们叫了她声大嫂？漂亮的燕子，重点学
校的燕子，为什幺会喜欢一个市井坯子？燕子的性格里和我一样有叛逆的因素，
但叛逆的结果却
', ' ')('是被虐，燕子怕跟我说这些事，她知道我一定会骂她，劝她和他
分手，并问她为什幺这幺傻？是呀，为什幺这幺傻？从此我知道了很多问题是根
本没有答案的。燕子当时为什幺会那幺冲动的爱上他？这问题没有答案。所以从
那个流血的暑假之后就不再总找机会找我，她怕和我说这些事情。我听到这里哭
了。到象是我是受害人。我错怪燕子了，也尊重她的选择，我从前只是以为她重
色轻友，我当时为我的想法感到内疚。这时候天比较黑了，我们依偎在一起，她
为我是否真的爱我的他。我的回答是当然。接着她又告诉我，其实那个鸡鸡也没
有想象中可怕，只是第一次太恶劣了，有一种恐惧心理，其后的几次她仍然十分
害怕，但其实虽然还有一点点疼，已经没有什幺太不好的感觉了。随着经验的增
加，一个月以后她已经能从那上边体会到快感了。
虽然不是象我帮她手淫时每次都有高潮，但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两天以后，他又约我去了他家。我没有挣扎，裸体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好象
烈士，并且九死一生。可事情往往是这样，当你做了最坏的打算的时候，结果却
出乎意料。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容易的找到了位置，轻轻的插了进来，我则咬
紧牙关准备承受巨大的疼痛。我还是感到了一下刺痛，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当我
还预备忍受更大的疼痛的时候，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深深的在我的体内了。这时，
他小心翼翼的问我疼吗，还好，我说。接着，他开始慢慢的动，我的感觉是一片
眩晕，他动的越来越快，不知道多长时间，不知道他抽插了多少下，只知道他在
射精的瞬间从里面拔了出来，大量白色的液体喷射到我的身上，弄的我全身都是。
阴部还有些灼热的感觉，但疼痛则谈不上，看看床单，我身下流下了一滩殷
红的血迹。他说要永远保存着这床单做我们的见证，我则裸体的跑到卫生间去擦
拭血还没有流完的阴部。
4）
开始，我很担心怀孕，因为太多的故事里女主角总是这样，记得那个月月经
来的时候我无比高兴。高考之前的复习很紧张，我们没有机会再作爱了，考试结
束后我觉得不是很理想，这正好是告诉家里的可以留在学校的理由。在等分的那
段日子里，我们疯掉了。性，成了生活的全部。他家太危险，因为总担心家里人
突然回来。燕子慷慨的把她家贡献了出来，她家成了我们安全的淫窝。我们作爱
的姿势总是一陈不变，他总是在我上面，我则平静的躺在下面。我们的第二次，
我感觉已经好多了。当他进入的时候，感觉到阴道很充实。那天我任由他抽插，
在射精的时候他总是抽出来用手淫的方法射到我身上。那天他干了一整天，有5
次射精。我喜欢看他射精时满足的样子，他高兴我也很高兴，即使还没有真正体
会到和男人性爱的快感。可不久就发现那快感的存在。但他总是一股劲的抽动，
在我刚刚激动起来以后他遍抽出来射精了，我有心想告诉他可以换个姿势，让时
间长一些，但总不好意思开口说。我们就这样做了一个星期。
星期六晚上，在学校补课的燕子回来了。看到我高兴的迎接她，进门就冲我
笑，怎幺样？一看就知道不疼了。我只是笑。晚上，我们一起做了饭，燕子补习
了一个礼拜，想要睡了，我们又睡到了一起。在床上，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大到
要考什幺学校，小到各自班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情，11点时，尽管我还是很有精力，
她的双眼已经打架了，我不再打扰她，看着她双眼闭上，呼吸渐渐均匀，台灯的
光线很柔和，看着燕子美丽的脸，我不禁轻轻的亲了她一下。没想到她并没有睡
实，一下子张开眼睛，吓我一跳，燕子温柔的看着我，全无了睡意。我想你！
她说。
我也是。随后，我们躺在床上相互吻着，当她把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温柔的
搅动，我挣脱开，突然说，我想要！我自己都惊谔于我的举动，我竟起身趴在她
身上，象我的他吻我那样疯狂的吻她的脸与脖颈。燕子这时已有了喘息声，从我
的裙子下面把手伸了进来，抚摩我的背。我们都起身各自脱掉了睡裙与内裤，好
久没有见到燕子的裸体了，变化很大，她已经是个真正的成熟的女人了，乳房丰
满，阴部的毛也多了。
如果说我们以前只是相互手淫，这次就算是真正作爱了。我们爱抚彼此的乳
房，我喜欢她的
', ' ')('揉捏与允吸，我更喜欢她把食指插入我的阴道，然后用舌头轻舔
我的阴蒂，只有女人知道女人，那晚我们第一次相互口交，我也用手指伸入了她
的阴道，相信那晚我们都无比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按门铃，正是那个被我称为坯子帅哥的人，他见到我还
算客气，当我收拾好想去和我的他会面时，他还试图挽留我一起吃午饭。当我和
他看了场电影回家后，发现坯子已经走了，而燕子好象哭过。燕子很伤心，在我
的追问下，我知道原委。那个坯子简直是禽兽！
我走后就，他们先是作爱，在他的兽欲满足之后，开始问我的情况，说我长
的不赖，就喜欢看表面文静的女孩子床上疯狂的样子……燕子制止他继续说污蔑
我的话，可换来的竟是严厉的臭骂。还说出了号称本来想和燕子商量的计划，他
的一个哥们搞了一个30岁的小店女老板，邀这个坯子一起搞她一次，其条件是也
一起搞一下燕子。这个混蛋竟然答应了，于前天刚刚一起玩了那个「够味」的女
老板，那个哥们一呼就到，预备今天一起搞燕子。燕子伤心极了，痛哭不已，并
誓死不从，当时就提出了分手，可他居然说早就玩腻了燕子，再搞一次就拉倒，
但今后如果看到燕子和别的男人好，见一个打一个。说完这些话以后就把燕子强
奸了。以后的几天燕子没有去上学，一是太伤心怕别人看出来，二是怕那个流氓
去学校骚扰，我男朋友叫了很多朋友到燕子家保护着她。不几天，一个好消息传
来了，那个流氓被人打了，原因就是搞人家的女朋友，他不但没有得到补偿，还
因为打架斗欧被判劳教一年。几年以后，我曾看见过他，那时他正在一个小超市
里指挥人搬东西。人家叫他老板，叫另外一个30多岁的女人老板娘，那女人看着
很有风韵，但很有些泼辣，对那个坯子很好，坯子则对她必恭必敬。坯子并没有
认出我，后来听说，那个女人原来就是小店老板，找个这幺个小男人，还是刚放
出来就结婚了，两个人一起做生意，小店已经变成了超市。一物降一物。我这幺
想。
5）
经过了这件事燕子心情一直很郁闷，但也有好的影响，她开始学习了。我一
直陪着她，陪她上课，陪她聊天。由于暑假是补习课，放学比较早，我和燕子能
赶回她家里住。我们朝夕相处，为此我回绝了男友一起出去旅游的邀请。我喜欢
和燕子在一起，我尽量逗她开心，晚上我帮她复习功课，夜里呢，我喜欢摸着她
的咪咪睡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象电影里的故事情节，燕子到日子没有来月经，
我和她都很紧张，燕子没了注意，要知道，学校可能不去干涉你们谈恋爱，但如
果哪个学生大了肚子，结果只有一个，开除。正当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高考的
分数下来了，我的成绩只比原本成绩较差的男友高了几分，我不得不承认男人的
智商很高。我们共同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大学的不同专业，他被入取了，而我却没
有。由于错报了第一志愿，入取我的大学不是很理想。我毅然决定从新再考，为
了自己，为了能到北京找他，还为了能和燕子在一起。半个月过去了，怀孕已经
基本成了事实。燕子急的快哭了，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流产还是很不容易的。面对
医生的表格怎幺填写呢？我对我当时的处理感到十分的满意。先让燕子装病，因
为补习对病假条要求并不严格，骗过老师就好了。而我能是可去可不去。我们一
起坐火车到了我家，跟家里说要买些参考书，需要些钱，暂时「借用」了哥哥嫂
子的结婚证（我当时以为会看的），给燕子买了身显得很象大妈的衣服，还故意
把脸晒黑，在加上许多的倒霉事把燕子弄的很憔悴，她已经显的比我嫂子还象我
嫂子了。看着镜子里我的杰作，燕子许多天以来第一次笑。医院其实也没有想象
中那幺神秘，喝水，做B超，吃药……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没有了。我问她感觉怎
幺样，她说伤是在心里的，有了跟那个混蛋的第一次，就觉得没有什幺再疼的事
了。过了几天燕子开朗多了，说我很象个女强人，跟我在一起特塌实。我们平安
的回了学校，好象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连男友都不知情。
我回来时，男友已经去了北京。留下封信，内容主要是爱我，但字里行间透
出不满意。可是他怎知我的为难呢？燕子的隐私不能有半点泄露。
我用了很短的时间把燕子培养成了好学生
', ' ')('，而高三的好学生总是享有特权，
她可以早退。而我呢？因为已经考过一次，并且成绩不错，当然享有特权中特权
——可以不上课。高三的一年是属于我和燕子的。她家是我们的爱巢。男朋友中
途为我曾逃课回来过，那晚我们一起住在燕子家，虽然和燕子不同屋，但跟他作
爱时，我感觉很不自然，满脑子的都是燕子……虽然第二天燕子并没有什幺不快，
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后来有一个梦我做了几遍，是那晚的场景，我，燕子，
他一起做爱，用尽各种姿势，各种办法，但结尾不是他的射精而告结束，而是我
和燕子一起到了高潮。我喜欢那个梦，醒来后总是一片汪洋。
燕子不听我的劝告提前考了省会的师范，这是因为她觉得保险些，其实以她
的成绩本可以上更好的学校。现在回到我原来的学校成了一个中学老师。
她早早的也嫁给了一个同校的教书匠，每次回去时我总去看她，我们依然会
象上学时那样手拉着手绕着操场聊天。我，正如所愿，到了北京，考上了一类大
学。而初恋总是失败的，上学时由于各种原因和他分手了。他在大三时因为获得
了一个国际比赛上获了奖，早早的出国了。我在大学时有三个追求者，工作后，
有过艳遇，也有过失意。找了个爱我的人结婚已经一年有余，现在还经常受到几
位可能是不死心，也可能只是单纯喜欢和少妇发生关系的男士的，算追求吧。我
并不觉得婚姻就是限定对方只能和一个人作爱，老实说，我有一个情人，不经常
见面，比我小几岁，很清秀，也很智能，有时候也犯傻，对我很好，样子有几分
象燕子。
这就是我的故事。前面是写给能理解故事的人。后一段是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并写给有其它念头的男士，水晶对现在的性生活满意在此谢谢您的关心！程家洼，一个被群山包围着的小村庄，只有一条土路通向镇上。好像这里世
世代代的都在经历着一个字——穷。
「娘，我饿！」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一间破落的屋子里，一个稚嫩的声音过
后，里屋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无助。女从里屋走出来，将孩子抱在怀里，
扯开前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房，塞在孩子的嘴中，小孩轻轻的将亲的奶含在
嘴里。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唯有女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些，深了些，两行
清泪在眼眶中打了个旋，便簌簌滚淌下来。她是个苦命的女，可是不想再让自己
的儿子受苦，偏偏事与愿违，怎能不让她由心的痛。
孩子穿着一补丁的衣服，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使得干瘦的脸上透出一丝
丝灵。女的泪水终于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抬起，放开亲的房，伸手为她擦拭去眼
泪，低声说：「娘，我不饿了！」女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外面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咣」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门被踢开。
一个醉醺醺的摇晃进来，把孩子从女的怀中扯到一边，看到女露的，眼睛里
露出一丝兽，上前把女按倒，撕扯着她的衣服，脏兮兮的黑手在女的上揉来揉去。
女挣扎着将他推开，愤怒了，拳脚相加，无的打在女的上。女慌的扣上纽扣，
一个不小心被狠狠的踢在裆上，她惨叫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孩
子在旁边看着，目光中充满了怨恨，甚至是仇恨。
四下的邻居听到叫喊声，纷纷赶来，拉开那个。于是在骂，女在哭，孩子在
恨。良久，一切才慢慢的平息下来，而这个时候，已经在土炕上鼾声如雷。
这一家姓程，叫程常福，女叫蔡兰花，孩子叫程木根，今年只有五岁，可是
自打他懂事起，刚才上演的一幕就时常发生，幼小的心灵中便有一层抹不掉的影。
里，程木根睡在亲的旁边。半时分，他被亲的呻吟声惊醒，坐起来，借着月
光看见亲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正在揉着下。也许是他起的声音惊动
的亲，她慌忙把手拿开，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起来。
程木根轻轻的推了推亲，小声问道：「娘，是不是被他踢的，还痛吗？」
女的泪水又一次流下来。程木根给亲擦去眼泪，说：「娘，我给你揉揉吧？」
女觉得脸有些烫，慌的说：「不用，不用！」可是她脸上痛苦的神让孩子于
心不忍，他开始去解亲上衣的纽扣，女连忙抓住他的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
她又把手放开。儿子，她现在心中只有儿子，儿子是她生命的支柱，也是她的一
切。
这
', ' ')('本来该是她的幸福源泉，可是每次想起来，她虽然有了生的力量，可是心
中却涌着无限的惆怅。为什么呢？也许答案只有她一个才知道。
程木根解开亲的衣服，看见亲的前一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亲
反复的揉搓着，女脸上的痛苦略减。他的小手不断的碰撞着亲的房，软软的，心
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揉了一会，他轻轻的问：「娘，还痛吗？」女说：「不痛了！」可是她脸上
依然有痛苦的神色。程木根将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亲捆腰的绳子，女急了，
连忙坐起来，急促的说：「木根，不能解！」程木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女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别问，你不要动。」程木根突然间哭了，抽泣
着说：「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什么不能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
敢让我看。」女想了想，他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怎么可以，可
是痛楚又一次涌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她的心理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
而且他们子相依，还要什么世俗的观念。
她拉着儿子的手，轻轻的道：「好，木根，你就给娘揉揉吧。」程木根不哭
了，解开绳子，将亲的长裤脱下来，将手伸进内裤里，先是摸到一丛毛茸茸的东
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娘，怎么？」女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别怕，那是长在娘上的东西，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程木根没有犹豫，再
次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只觉得软软的，摸起来挺舒服。
不多时，女「嗯」了一声，说：「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说完，
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枕着自己的房，轻轻拍打着哄他睡觉。
程木根没有睡，他在恨着一个女，一个相当漂亮的女。那个女是个寡，夫家
一样的姓程，村里背地里都叫她程寡。她长的很漂亮，眼睛很会勾，正所谓：闺
色凉如水，怨横卧待归。她边的狗儿猫儿的不少，其中最为恋她的当属程常福。
程木根的亲蔡兰花当然知道这些事，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儿子
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着霞光，托着红彤彤的朝阳。鸟儿在树上愉快的歌唱，
程木根从床上爬起来。父亲早就去山上采石场上工，亲递给他一个菜饼，他三口
两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篮到山上玩野菜。他躺在半山腰，看这天空中随风奔走的
云，心中才会有丝丝惬意。
到月底的时候，程常福从工那里领了工钱，乐呵呵的往村里走。一个工友戏
谑的说：「老程，又去找那个骚娘们儿啊？」程常福：「操，不去干啥？」
工友继续说：「我看你家的娘们儿也不错，你还要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钱给
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们儿。」程常福并不生气，反而说：「她算个屁，
每次像个死鱼，那像那小寡，搞的我炕都不想下。」两大笑着回来。程常福到程
寡的家里，程寡当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钱来的，娇笑着迎他进屋，炕上摆这饭桌，
四个小菜，一壶烫酒，炕的最里面躺这一个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程
寡把程常福让到炕上，嗲声嗲气的说：「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我给你烫的
酒，快喝两盅解解乏。」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手不老实的按在她的口上，程寡
连忙甩开，娇声道：「你就是猴急，别让孩子看见。」说着上炕抱起孩子，嚼了
块白面馍馍喂她。
几杯酒下肚，看着程寡丰腴的，程常福觉得子有些热，口干舌燥，喉咙咕咕
作响。程寡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轻轻摇晃着子，哄着女儿睡觉，有
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那时候的女都不怎么穿袜子，但是程寡的脚白嫩
细腻，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这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的脚。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的脚，使劲的揉搓着。
程寡「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
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时候，程寡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撒着娇道：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慢一点，好好疼疼家。」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
的白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扑到程寡的
上。
程寡知道要什么，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
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摇晃的时候
', ' ')('，解开一个扣子，让深深的沟完全暴
露在程常福的眼前。程常福抓耳挠腮的又灌了几杯酒，两眼开始离了。程寡看的
出已经吊足了眼前这个的胃口，把腿收回来，下炕到另一个房间，把孩子放下。
当她回来的时候，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扣在她前的
两片突起上，连抱带拉的把她弄到炕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她只是在做着略带撩
拨心的反抗，这更增加了程常福的望。当一团白完全露在他面前的时候，程常福
的望达到极点。
一阵激荡过后，两个浑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像八爪鱼一样，时而肥硕
的屁股不时的抖动几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阵阵的痒痒。过了好大一阵子，程寡
慢慢的推他起来，轻声道：「哥，你再喝点。」竟不穿衣服，起给程常福倒酒。
程常福看着她前凸后翘的子，又有些冲动，不觉又把手伸到她的前，上下抚
摸。
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红润的脸转过来贴在他的膛上，微微的磨，一直
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然后继续的盘肠大战。
程常福临走的时候，从口袋中掏出十块钱递给程寡。她乐呵呵的收下，问：
「你什么时候再来啊？」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说：「说不准，想你了我就来！」
程寡娇嗔着说：「死相！」程常福心愉快的走了，不过他觉得子有点累，把
上剩下的唯一一张十元的钞票拿出来，到街买了瓶四毛钱一斤的烈酒，咕咚咕咚
喝了几口，就更加飘飘然。他当然不知道，程寡的另一个「哥」正悄然掩进她的
家门。
上面的两幕在反复上演着，转眼间过了两年。改革的风吹遍中大地，当然
也或多或少的波及到这个小山村。很多都在谋划着跟上祖发展的脚步，快速致富。
可是程常福依然经常躲在程寡的被窝里，发泄着火。
蔡兰花到一个镇办的小企业上班，赚些钱来贴补家用，家里的生活也渐渐有
所改善。程常福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要说有改变，就是他开始伸手向蔡兰花
要钱，自然这也了他殴打蔡兰花的一条理由。蔡兰花不会给他钱，因为程木根马
上就该上学。上学需要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这个贫困的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
目，所以程木根总是感觉到亲是在用生命保护着家中那丁点的积蓄，当然也是这
个家的希望，是亲的希望。晚上，程木根还是和亲睡在一起，只是亲抱的他更紧，
随意的让他抚摸着自己上的所有地方。
八月，娇阳似火。程木根终于上学了，他穿着一条还有补丁的裤子，上衣是
亲的衣服改做的，鞋是亲亲手纳的千层底。他看着所有的同学穿着崭新的衣服，
背着新书包，不由得缓缓底下。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后有个稚嫩的女孩声音，
笑着说道：「你们看，他的裤子上还有个补丁。」程木根扭一看，所有的都在盯
着他，当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用一只手指着他，眼神中充满嘲弄。他的脸火辣辣
在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逃离群，找个没有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可是
想到亲的眼泪，想到父亲的拳打在亲上的景，心中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缓缓的抬起来。
「程木根！」当听到点自己名字的时候，程木根昂首挺的走进办公室，老师
问了他几个简单的算数题，他一一答对，那时候山区的孩子有这样的天分是很不
容易的。老师也很惊奇，问他：「是谁教你这些的？」程木根道：「是俺娘！」
老师更加惊奇：「你娘？」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因为山区的女很多自
己都不认识字，更谈不上算数了。其实这个问题也在困惑着程木根，可是亲的确
是很有学问，他也曾经问过，可是亲没有回答他，而且每次亲都会很失落，所以
也不敢再问。村子里的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蔡兰花，只知道是程常福从外面领回来
的。
这个老师一下子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小孩，笑着对他说：「你先出去等一会，
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啊！」程木根狠狠的点点。
那个嘲笑他的女孩不多时也被叫到办公室，等她出来的时候，面色微红，眼
圈中挂着泪水，程木根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阵快意。
程木根的班主任姓崔，叫崔玉香，平时很照顾他。他学习也很刻苦，绩非常
好，自然当上班长。而那个嘲笑他的女孩学习绩很差，女孩叫徐若雨，是邻村村
长的女儿，平时娇生惯养，目中无。程木根很厌恶她，总是不想理她。可是偏
', ' ')('偏
徐若雨能歌善舞，被任命为文娱委员，他们又不得不经常打交道。自从程木根当
了班长后，徐若雨对他的热陡转直上，有事没事的总是在他面前说着说那的。
悲剧依然在这个家庭中上演。一天，程木根放学回家，远远的听到亲的哭喊
声和父亲的斥骂声，快步走进家门，看到父亲还在踢打着亲，嘴里骂骂咧咧的说：
「你个臭婊子，有钱供那个小杂种上学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有钱，都给老子拿出
来，否则我今天打死你。」程木根楞住了，他觉得父亲可以骂他是猪、是狗、是
王八蛋，但是不能骂他是小杂种，当然他现在知道小杂种是是什么意思。
他攥进拳，冲进屋里，猛的把父亲撞倒在地。程常福这一跤摔的很重，好一
阵才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怒的他将程木根提起来甩出门外，接着寻了根木棍，准
备狠狠的教训他一番。
蔡兰花歇斯底里的跑上前护着程木根，大声喊：「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你不能打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几年来，她是一次这样看他。程常福先
是一楞，继而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程寡白鲜鲜的。对他来说，有了钱就
有女和酒，而有了酒和女就足够了。
程常福拿着钱径直向程寡家走，路上遇到她女儿在街上玩耍，便给了她两毛
钱，让她买糖吃，并告诉她可以在外面玩久一些，小女孩还不太懂事，欣然答应。
程常福来到程寡的家，推门进来。程寡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穿着一件蓝色
碎花无袖汗衫，在搓衣板上有节奏的搓着衣服，房也随着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透
过腋下，竟能看到几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勾心弦。程常福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从她的领口看着她的。程寡并不介意他看，说：「你来了？」声音有点冷淡，因
为有好一阵子程常福没给她钱。程常福当然能听出来，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只见程寡前一挤一挤的，沟也有节奏的变深变浅再变深，他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
那里不自觉的把裤子冲的老高。
他蹲下，对程寡说：「我说妹子，好久没给你送钱，今天给你送点来。」
程寡的眼神一亮，娇声说道：「吆，哥，你是怎么了，就是没有钱，妹就不
伺候你了，真是的？快屋里坐，我给你整几个菜，然后再喂饱你这个大馋虫。」
说着朝着他的裆扫了一眼，这种挑逗的话语和荡的眼神，让程常福连忙掏出
钱塞在她手里。
程寡接过钱进屋，开始收拾酒菜。程常福就在外面看着她肥硕的屁股，看了
一会功夫，实在是忍不住，起进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摸着她屁股中间的
那道沟。程寡不失时机的「嗯」了一声，说：「别急，早晚都是你的，上炕等着
去。」程常福此时早已火焚，哪听得劝，趁着她弯腰切菜的功夫，从后面托着她
的房，上下揉捏，子不由的靠在她后面不停的摩擦，一会功夫就有股腥骚的味道
从程寡的上散发出来。闻的这股味道，程常福就更加冲动，子靠的她更紧。
程寡似乎也有些忍不住，娇喘连连，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下手里的刀，任他
肆意揉摸。
程常福把手伸进程寡的裤裆里摸了把水出来，放在鼻尖上闻了闻，笑道：
「这些年，你还是一样的骚。」程寡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要是不骚，你要啊？」
说着顺势用屁股顶了他一下，说：「去，再等一会。」程常福便乖乖的上炕，
盘腿坐着等。不多时，程寡把酒菜端上来，也上炕坐在程常福边，给他倒了杯酒，
说：「哥，你多喝点，我就喜欢你喝足了酒那股猛劲。」程常福听着心里高兴，
一昂脖喝下去。
喝酒的时候，程寡不时的用手碰碰他，或是用脚趾挠挠他，撩拨着他的望，
也正是她这些娴熟的动作使得很多几乎无法自拔，甘愿倒在她的怀里，宁愿抛弃
妻子，也要和她一风流。程常福也不闲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在她的上，抚
摸着他想摸的任何地方。终于，程寡的手停在他的胯下，握着被她戏称为祸根的
东西。程常福放下酒杯，将她从炕上拖下来，扒下她的裤子，从后面燃烧起的激。
这个时候，程木根跪在炕上，面对着亲脱光的，轻轻的揉着青紫的地方，每
揉一个地方，亲都会「啊」的一声轻吟，程木根的心就会剧烈的收缩。他恨父亲，
更恨那个女，他心里暗暗的想，迟早要给程寡一次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报复。
等他给亲揉完上所有的伤处，蔡兰花把
', ' ')('他搂在怀里，反复的亲着他的脸，也
唯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回有一丝笑容。程木根当然喜欢亲怀里柔软温暖的
感觉，可是毕竟家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他心中的影无法磨灭，这就注定他要走
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因仇恨而报复的不归路。
有一天放学，程木根在班上做值，本来已经离开回家的同学赵振突然间慌慌
张张的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他喊道：「班长，快点，有在欺负徐若雨。」
程木根先是一愣，接着风一样的冲出去。他虽然不很喜欢徐若雨，但是他是
班长，有责任保护好班上的任何一个同学。
远远的看到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挡在徐若雨前面，不时的动手动脚的，甚至有
时候竟然摸向她的下，而徐若雨委屈的掉着眼泪，不停的甩开他的手。屁大的孩
子就这么下流，程木根冲上去，和那个高年级的学生扭打在一起。那个高他两级，
个也高出许多，轻而易举的把程木根摔倒在地，狠狠的揍他，一直打的他鼻子出
血。可能他也有些胆怯，打完架便匆匆的跑了。程木根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掉上
的泥土，也不正眼看徐若雨，傲然的回去。
晚上回家后，怕娘担心，也不敢说这件事，自己却恨恨的坐在地上发楞。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拿刀把那个学生捅了，看着他倒在地上痛苦
的挣扎，面孔扭曲，心里舒服了很多，他甚至在梦中笑了起来。
第二天，程木根依然早早的翻过两个山梁来到学校。那个时候，每个班的钥
匙都挂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哪个来得早都可以去拿来开门，而他总是第一个来的。
进门后他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石桌上摆着一大堆零食，有许多他根本没有见过，
更不要说是吃了。还有一些，在学校门口的百货店中有，每次走到那里，看着看
着他就馋，当然他不会说，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怕娘伤心。
可是，他现在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因为他知道这是谁送
的，在学校里也只有一个能送出这么多的好东西。果然，不多时，徐若雨背着她
的小花书包一蹦一跳的进来。她每天都是最迟一个来，今天来的这么早，更加肯
定了程木根的判断。徐若雨的确早就来了，她放下给程木根的东西后，出去躲了
一会，本来以为是很完美的，可惜忽略了一个有着骄傲脾孩的心思。
程木根当着她的面把所有的东西扔到地上，恶狠狠的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用不着你可怜。」徐若雨就瞪大眼睛看着他，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突然间委
屈的伏到桌上大哭起来。东西洒落一地，看着徐若雨微微耸动的肩膀，他心中突
然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这是他第一次从报复中得到了快乐，而正是这一丝
的快乐，害了他的一生。
从那以后，徐若雨也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工作上的事也是能免则免。
崔玉香发现这个问题后，把程木根叫到办公室问起缘由，程木根便将所有的
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崔玉香发现事很严重，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心理上竟然存
在在极大的问题，若不能及时的解决，恐怕他的一生都要毁於一旦。
放学后，崔玉香将程木根留下来，说要到他家做一次家访。程木根顿时感觉
到心里凉凉的，可是他又不敢拒绝，只是盼望着父亲不要回家。
而这个时候，他父亲的确没有在家，可是家来有另外一个，这个是父亲的工
友，那个在撕扯着亲的衣服，一边笑着说：「臭婊子，你不要反抗了，我给了你
钱，是他让我来的，我今天要是不上了你，我岂不是白给钱了。」蔡兰花似乎是
惊呆了，她没有想到程常福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而就在她惊讶之际，那个已经顺
手扯下她的外衣。山里的女没有城市里那些从外引进来的先进玩艺，外衣里面只
是穿这一个肥大的背心，这个时候，她的两个房在背心中颤抖。那个看着她嫩白
硕大的房，哪里还把持的住，两只手就顺着她的腋边斜插下去，抓住两个球来回
抚摸，下不自觉的顶在她上。这时候，蔡兰花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使劲晃动子，
想摆脱他的手，不料这样一来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哪里还能让她逃走。
就这样牢牢的抓着她，下不断的摩擦着，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声。
手中软滑温热的快感不时的涌上心，他快要坚持不住，不过他当然不舍的就
此罢手，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来准备解开蔡兰花系裤腰的绳子，就在这个
时候，她
', ' ')('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的甩开他的手，跑进里屋，关上门。
此时不上不下，哪里能忍受这种痛苦，更可恨的是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这么
飞走了，当然不肯罢休，砸着门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再不出来，
我去要回我的钱，看你回来不打死你。」蔡兰花当然不会开门，一个在屋里大哭
起来。骂了一阵，感觉没有意思，甩门走了。
不多时，程常福从外面骂骂咧咧的进来，狠狠的敲敲门。程木根的亲听他回
来，不敢不开门。门一打开，程常福上前揪着她的发就打，拳狠狠的打在她的房
上，嘴里还不说着：「你她的长着这个玩艺不是让摸的啊？你不让摸，我今天就
给你打烂它。」
程木根和崔玉香还没有到家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娘的哭喊声和他最不能忍
受的爹的打骂声。他无法容忍下去，冲进家门将程常福撞到一旁，抱着娘护
在她前。崔玉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急忙上前拉住程常福，一边自我介绍说道：
「我是木根的老师，今天是来家访的。」程常福讪讪的说：「噢，是老师啊，快
进屋坐坐，一点家事，一点家事，让你见笑了。」
这时候，蔡兰花从地上起来，护着程木根请崔玉香进屋。崔玉香已经无需多
问，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理上必然承受着太多的压力，那么有心理
问题也在所难免。可是她太喜欢程木根，决心要好好的帮他，让他尽快从这样的
影中走出来。
屋里的气氛异常的尴尬，程常福不好意思的低着站在火炕前，不停的搓着手，
蔡兰花呆呆的抱着程木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沉默被崔玉香打破，因为她也不想这令窒息的气氛再延续下去。她尽量的使
自己微笑着，说：「木根是个好孩子，你们这样会毁了他，山里的娃娃没有几个
能走出去，木根是我们的希望！」程常福的脸开始慢慢涨红，蔡兰花轻轻的啜泣。
程木根默默的看着老师清秀而略带执着的脸庞，仿佛有一片彩霞飘落在他心
中。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自己的老师，这时候她的美不单单局限在她的脸，或
是她的材，所有的一切都是展示着美不胜收画面。
沉闷，沉默，压抑的气氛终是不能被打破，毕竟程木根父之间的裂痕早就是
不可逾越的鸿沟。崔玉香知道了程木根的困扰，她家访的目的基本上达到，觉得
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起告辞。
程木根含泪目送崔玉香离开。不久，程常福也走了，这一次他不是骂骂咧咧
的，反而仿佛间带着一丝的忧郁，他当然是去找程寡，这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后来，崔玉香安排程木根和徐若雨同桌，以为他们小儿习，多接触自然可以
缓和关系，对程木根放松心也有好处。的确，他们的关系慢慢的好起来，可是没
有知道程木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老师失望。徐若雨表现的比程木根天
真的多，甚至邀请他到家里玩。程木根不想回家，更不想去她的家，他的内心深
处无时无刻不在憎恨着她。
他背着娘亲手缝制的书包，慢慢的爬上半山腰，看着晚霞如血，心里才有一
丝丝的宁静。夕阳躲在云霞后面，像个顽皮的孩子。他的目光被一个纤细的子挡
住，心中的宁静突然间消失，看清楚来的是徐若雨，心中莫名其妙的迸发出一股
恨意。他竭力的压抑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破坏了现在不该有的和谐，到
时候老师定然会伤心。他下定决心不让老师伤心的。
徐若雨慢慢的坐在他旁，几乎是靠在他的上。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有点陶醉，
默默的看着远方的晚霞，良久，轻轻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和我合
好。」程木根的心一动，问：「你怎么知道的？」他没有去掩饰，也许此时虚伪
是最苍白无力的。徐若雨笑着说：「我又不笨，我知道你喜欢崔老师。」
被说中了心事，程木根的脸有些烫，他不知道徐若雨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喜欢是什么感觉，毕竟他们还是孩子，许多事还很朦胧。
不过，程木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的可爱。两个静静的躺在山坡上，看着
晚霞的壮美瑰丽。程木根想起那天那个高年级学生的所作所为，有点朦胧，不由
得伸手揽住徐若雨的腰，她微微的动了一下，不是反抗，却像是为了让他更舒适
的抱着，他有些冲动，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下。徐若雨连忙拿开他手，羞怯的说：
', ' ')('「不要这样，我们还小，等长大再说。」她家境富足，接受外来的东西较多，懂
得的事也要多。
这时候，山下的家里又传来娘的哭声，程木根愤怒的冲下山，徐若雨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紧跟着他跑下来。程木根突然间停下来，咆哮着赶她走，他不想太
多的知道这个可悲的家庭。
徐若雨惊呆了，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泪水夺眶而出，转而去。
蔡兰花倒在地上哭泣，神可怜，无助，无奈，程常福飞扬跋扈，拳还像雨点
般的打在她的上。
程木根没有像上次那样冲上去，撞开父亲，而是顺手抄起一根比自己还要高
的木棍，朝着他劈打了过去。程常福没有注意，挨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感到昏脑
胀，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浓浓的血浆流了一地。
蔡兰花吓坏了，连忙上前扶起程常福，大呼救命。而程木根呆呆的站着，没
有惊恐，没有担忧，反倒觉得心里一阵平静，看着爹的血，甚至有些快感。
在邻居的帮助下，程常福被送进医院。当时的交通还不是很发达，尤其是在
这样的小山村里。到医院的时侯，程常福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医院里没有现的
血浆。程常福的血是A型，蔡兰花是B型，血型不符。蔡兰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
几个乡亲，他们都低不语。他们害怕，谁也不敢从上抽出那么多的血，谁也不知
道抽完血自己会不会有事。
时间不等，程木根对医生说：「医生，抽我的吧，我是他儿子。」医生惊诧
的看着他，这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断然拒绝。所有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很
感动，他们没想到一个孩子有如此的孝心，可以感天动地。若是他们知道床上这
个是被这个孩子打这样的又会作何感想？
一个护士突然间说道：「用我的吧，我是A型血。」程木根「扑通」一声跪
倒在地，给她磕，护士急忙将他扶起来，有点想哭。这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她在
想。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程木根在想。她长的并不漂亮，甚至是有点丑，形肥胖，
可是此时她在程木根的眼里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
晚上，蔡兰花在医院里照顾程常福，把程木根托付给邻家的一个女照看。
按辈份，程木根要喊她姑姑。她是村上最漂亮的女，二十六岁，是个「望门
寡」，没有敢靠近她，尤其是。四年前，经介绍，她嫁给邻村的一个小伙子，洞
房那，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行房，小伙子就死在她上，婆家骂她是个扫把星，将她
赶出门，其他也觉得她是个白虎精，克夫命，所以没有敢再娶她。同时苦命，只
有蔡兰花和她的关系不错。
晚上，她和程木根睡在一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程木根搂着她的腰，闻
着她上的香，很快就睡着。她没有睡，感觉子一阵阵的燥热，毕竟程木根已经不
完全是小孩子。咬了咬嘴唇，她终于下定决心，试探着拿起程木根的手，放在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