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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年底,认识了一个新女朋友,她已经33岁了,但是还未婚,是一家跨
国公司华东地区的总经理。名字就暂时省去了,就叫R吧。R面容较好,比较精
致,我一开始就是看上她这一点。不过等她卸了妆后居然发现她脸上没有眉毛!
R说她读大学时纹眉把眉毛给弄坏了,再也长不出来了。不过这个还好,R
的身材就属于很不幸的那种了,这个我也是在她脱衣服之后才知道的,小肚子上
的赘肉多得象生过小孩一样,奶却小得象男生,不夸张的说,基本上就是平的!
顺便BS一下现在的胸罩,MD,都是厚海绵,欺骗性很强,机场跑道都能戴出
两座巍巍泰山来。真不知道现在的美女身上还有哪部分是真的!
R的父亲早在80年代初就已经下海做生意了,所以家境还行,现在由她的
哥哥打点,估计这份家业的传人一定不会是她。不过由于家境的关系,所以让R
有了飘飘然的自恋感,自我感觉很高贵的样子,动不动就拿名牌手袋,穿名牌服
装,还经常说自己有两件近10万的裘皮大衣,但始终没见她穿过,当然,如果
她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她说的这个价。但可笑的是,她认识我时,居然连车都
没有,她现在开的二手TIIDA还是认识我之后我给她买的。把这种女人搞上
床当然要花不少银子,前后大概一年的时间就花掉了我30来万。闲话少表,说
正题啦。
去年的情人节是周四,本来每个周四晚上R总是要和一帮麻友一起到棋牌室
打麻将的,不过她为了和我一起过情人夜也就推掉了牌局。
顺便说一下R打麻将的插曲:R打麻将中有一个做销售的20岁出头点的男
生,关系非同寻常。有一次R去得早了,其他两个人还没来,R居然和这个小男
生一起去看了场电影。而且有的时候麻将打到深夜1、2点种后,R还会和他一
起去新天地喝两杯。大家都知道,夜里11点过后,人的想法都会起微妙的变化,
孤男寡女的半夜里常去酒吧,能不发生点什么事嘛?所以我怀疑R和这个小男生
也是有一腿的。
那是插曲,暂且不表。
那天,我一下班就开车带接R,然后去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吃晚餐,
当然最后是要开房啦。
接到R的时候,R已经为我买了情人节的礼物——一个巧克力做的男人的阳
具,而此时,我没有什么礼物送她。
到了酒店,我们开好房间,我对R说:「你先上去,我去餐厅订个位子。」
电梯乘到4楼餐厅时,我便下去了,而R直接去了26楼的房间。
我先来到餐厅,订好了位子,还点了一瓶法国红酒,然后让服务员先不要把
红酒拿上来,等R来了之后,就悄悄送到我的房间,顺便再带一朵玫瑰花放在床
上。我给了服务员500小费之后,服务员便乐颠颠地离开了。
我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就打电话给R,让她直接来餐厅。不一会儿,R就到了。
于是我们点菜,情人节大餐自然少不了要点些燕窝、鲍鱼、海参、鹅肝之类
的。酒么待会儿反正房间里安排送了红酒,于是我就点了德国冰酒。
冷菜过后,燕窝便送了上来,R眉开眼笑地对我说:「老公,我最近脸色很
差,你要给我好好补补哦!」
「怎么补?」我喝了一口德国冰酒后说。
「当然是每个礼拜带我吃一次燕窝呀,这样才能把我调理好呀!」
「没问题」我心里想,反正这又花不了多少钱:一份燕窝600,一周上床
两次,我也就不亏了。
晚餐当然气氛很好,一直说笑到晚上10点多钟。然后我就叫了买单,用房
卡挂了房帐,便准备和她一同上楼。这个时候,R的手机响了。
由于R耳朵不是最灵敏,所以平时把手机音量开得很大,听得出来,是一个
男人。
R看电话号码当然知道是一个男人,一个她认识的男人,大概40多岁,也
没有结婚。
R和他用粤语交谈,眉飞色舞的,神情非常的暧昧。
原来R以为我听不懂粤语,其实她大错特错了。我能听懂,但我装着听不懂。
R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啊,今天情人节,你又不约我」
那个男人不知道讲了什么,R笑的浑身乱颤,还暧昧地讲:「你一个人的时
候就想起我了呀,早点说我好陪你呀」。具体的话我记不太清楚,反正就是这类
听上去很暧昧,甚至有点骚的话。
同志们啊,就算
', ' ')('我不想和R真正结婚,只是把她看做一个女朋友,但只要是
男人,在这种时候,依然会忍不住发火的。但我没有在表面上做出发火的样子,
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这个长途电话时间也好象太长了点吧,还有完没完?」
于是R不高兴地挂掉了电话,解释性地说道:「是马克呀,诶,马克你知道
的吧」。
妈的,什么时候跟我讲过这个叫马克的家伙啊?以为他是谁啊?市长啊?我
非要认识他不可?我知道R这么说摆明就是托词,好象我知道有这个男人存在一
样。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在今天晚上10点多还能打电话给
你的,一定关系不一般啊!」说话的时候,我都感觉到自己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了。
事后过了好多日子以后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姓何,英文名叫马克,开着廉价
的宝马小3系,是另外一家跨国公司在本市的一名负责人,R经常和他一起用他
公司的资源吃里扒外,反正都是扒老外的钱,也不关我事。但是我觉得,资金或
者生意上有密切往来的,生活上也有密切交往的,并且一周见面一次以上的,基
本上都有着狼狈苟且之事。
还有一件事让我认定R和马克的关系绝非她解释的那么简单:R有一次去香
港出差,顺便到了澳门,住在威尼斯人,觉得房间很好,就突然发骚把房间拍成
照片,通过彩信发给了她身边所有的人。自然这位马克兄也在名单之列,当马克
得知后,居然立即飞了过去,还请她吃了顿饭!当然R是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这件
事的,但据我猜测,他们饭后一定也上了床!
所以,尽管她死不承认和马克的暧昧关系,但我早已认定了这个事实。其实,
这也是后来我甩掉她的最大原因啦!我可不想戴顶高高的绿帽子!
R总是对我解释说:「我如果看上马克,早就和他在一起了,哪还会找你呢?」
并且还说:「我一定要安排一次你和马克的会面,这样你就会信任我了。」
然而可笑的是,到我们分手时,这个马克长什么样子我依然不知道。事后我
才知道,这也许就是R当时的一种博得我信任的策略吧。而她为什么有了马克还
要找我,我分析是因为马克不愿意和她这么老的女人结婚,而我当时骗她说我愿
意。
当然,这些都是情人节那天以后发生的故事了。哪天有兴趣我会都写出来让
DX们消遣消遣。
我愤愤地和R一起上到了26楼,我们订的房间里。
五星级酒店到底是五星级,套房确实面积够大,而且装修的极尽奢华。
一开门,R先进去,我进去时,左手带上门,右手顺手把门锁掉了。
「我先洗澡了。」R低低地好没生气地说了一句。估计我刚才不耐烦地让她
挂掉电话,她也有点不高兴。
对了,顺便补充一句,R自情人节后,只要和我在一起时,就会把手机调成
震动档。
「恩」。我没有多说,便进到里屋。一看,服务员倒确实把花和红酒都送来
了,她由于直接进了浴室,并没有看见。我决定不给她享受这本来为她准备的一
切。我很恶毒地把玫瑰花掐烂,并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在上面盖了些纸,
使她看不见下面有花。
我把红酒放到酒柜上,这样看起来是要付费的那种。
我脱完衣服后吸了一支烟,然后听到了她开始洗澡了,就冲进了浴室。
首先对着她的肚子和身上小便,然后也不管她,我就自己洗了起来。
浑身抹上沐浴露,然后抱着她滑动,就好象是她在给我洗泰浴一样。
她不太乐意。
我不用去理会她当时的态度,我不管她,我只要自己舒服就可以了。
我洗完后自己就出去了。
一会儿,R也洗好了出来了,我跳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抓住她的两条腿,
分开,向上,架到我的肩膀上后,就粗暴地把我已经怒涨的小弟弟插入她的下体。
「啊!」她一定是痛得大叫出来!
妈的,老子就是要让你尝尝强奸的滋味,我一改原来做爱温柔的态度,狠狠
地一下一下很重的插入,那每一次插入,仿佛都注入了我的怨恨和不快。
我需要的是发泄,报复这个骚货!
话说回来,R的下面的小洞还是蛮紧的,确实有种紧握感,而且洞也很深,
我的弟弟都有16CM了,但插起来仍然有种深不见底的感觉。R第一次和我做
爱时,确
', ' ')('实有段时间没有做过爱了,我感觉R的洞非常紧,里面周围壁上的皱折
在摩擦时,感觉非常清晰。不过到了后来,R的洞确实被我插得松了许多。
不过到底是30多岁的人了,水确实不多了。除了最早地几次作爱水还多点
外,后来水就越来越少了。不过最早的那几次洞紧水多,后来洞松水少,感觉倒
也插不多,反正就是摩擦感挺强的。
30岁以后的女人,阴道的自我清洁功能要差很多,很容易得阴道炎,一次
R被我插着插着,本来是会流出白色的淫水来的,而那次却流出来一块一块象豆
腐渣一样的东西来,非常恶心,事后R去医院检查,结果是阴道炎,靠!她居然
说是第一次得这个病,一定是我传染给她的,害的偶吓的一个礼拜没谁好觉,结
果我去医院一检查,什么事都没有!后来她有一次自己说漏了嘴,说有一次客户
请她去阳澄湖吃螃蟹,住在那里,那里的宾馆脏,所以得了一次阴道炎,然后这
个病不容易根治,容易复发,所以就发了。
骗三岁小孩啊!阴道本来是关着的,平时两片肉夹紧,没有东西插进去,难
道细菌是苍蝇,自己飞进去的呀!看来阳澄湖之行就已经和别人发生关系了,还
骗我!
闲话不表,言归正传。
我边插着R,边打开自己的手机,那时候我用的是NOKIA的N93,拍
摄功能很强的那种手机,我把她的淫荡样子都拍了下来,做成视频,挂在网上,
我要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欣赏下R淫荡的样子。
渐渐地,R的水多了起来,也开始叫床了。
R叫床的声音是很奇怪的,是一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吼叫声,很响,
「偶,偶,偶,老公,老公,偶,偶」。
不过响是响,但不是响到楼下都能听到的那种尖叫。
抽插期间,我当然也不忘照顾一下她买给我的巧克力拉,把那个阳具样子的
巧克力拿来捅她下面也蛮好玩的,不过我原先以为那是一根实心的巧克力,实际
上确实空心的,没捅几下,就碎掉了。于是我只好再用我的肉的去捅啦。
我还把宾馆送的水果——圣女果,就是一种象葡萄大小的小番茄,塞进了R
下面的小嘴里。
「你干什么!要弄不出来的!」R急了。
我没有理会她,又塞进去了一个。其实,女人下面如果有东西,那东西只要
够小、够圆、表面够光滑的话,是会自动滑出来的。什么出不来?除非她自己原
来试过把笔套之类的东西放进去,结果很难弄出来,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弄不出来?
一直塞了7、8个进去后,我用右手的食指再伸进去,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抠
了出来。
再把我的肉棒塞进去,前后左右捅,绕着圈子捅,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地捅,
让她站在地上、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坐在台盆上,反正持续干了她整整两
个钟头,在用过了各种姿势后,
「我要射出来了,你要我射在你肚子里,还是脸上,还是嘴里?」我恨恨地
问她。
「求求你,别射在我脸上和嘴里,射在我里面吧,或者是肚子上也行。」她
哀求道。
射在里面?老子自然不能上了她的圈套,万一怀上了,岂不是麻烦事?
妈的,老子哪能听她的,要射之前一秒钟,拔枪,把万千子孙都射在了R的
脸上。
R想逃的,但我的双手扯住了她的头发,她没逃掉,被我射了个满头满脸。
由于R是短发,据说已经保持了10年的短发造型,我把她脸上头上的精液
涂到了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当然,她每一根头发也都照顾到了。
R都快哭了,我很爽。
洗澡,穿衣,拿酒,下楼,退房。
从认识R到和她分手,正好一年时间。
通过R使我对33岁的未婚女人有了很深刻的了解:33岁的女人已经不可
能嫁人了,因为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们决不可能委曲求全找个没钱的,而
有钱的又不会找33岁,有钱的当然想找23岁的啦。这样,当女人在27、8
岁时还没有结婚,她们就比较着急了,这种着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了习性,
所以她们看见男人,特别是优秀的男人都要搭的,所以看上去都是比较骚的。
和R约好每周二晚上和周日下午是一定要碰头的。因为周一大家都比较忙,
一般不太有时间,周三、周四我要和客户应酬的,也没时间,周五R要打麻将,
周六大家休息,所以周二晚
', ' ')('上和周日下午是我们固定的约会时间。
周二晚上一般的安排是这样的,我下班去接R,然后吃饭,当然有时候会请
R的几个死党女朋友一块儿吃饭,然后开房。周日下午则先去开房,到吃晚饭时
出去吃饭,然后回来再做一次,大家回家。
现在讲的是去年4月份的事情。
由于情人节的那次R把我搞得很不爽,再加上紧接着3月份就发生了另外一
件事情,我就不再理她了。
先把3月份的那件事情交代下。
“下个周二我们可能无法碰头了。”周日晚上激情过后,准备退房离开时,
R突然说了一句。
“哦,那我安排客户应酬。”我想想也正好要和某市局领导碰头,时间还没
定,那就定在周二吧。
“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在周二?每个周二不是我们法定时间吗?”我接着问了
一句。
R没有立即回答,想了下,然后缓缓地说:
“下周二在国际会展中心要开一个全球货运论坛,我们新加坡老板要来,我
肯定要和他一起吃顿饭的。”
我想,就算是新加坡老板来要吃顿饭,那也很正常,一般也不可能太晚的,
而我和领导的应酬一般也不会太晚结束,所以就说:“那我们各忙各的,等晚餐
后再联系吧。”
就这样,周二转眼就到了。
我按照原定计划,和领导顺利地应酬了下,该谈的生意也都谈得差不多了,
所以到8点钟左右,饭局就结束了。我把领导送出饭店后,就给R打了个电话:
“我已经结束了,你结束了没?”
“我还有一会,不过不会太长时间的。”R在电话的那头回答道。
“好的,你在哪里?我好知道离你远不远。”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吃饭。
她那里听起来是比较嘈杂的,“我们在新天地吃饭,老板趁这个机会,还请
了些客户朋友一起吃饭,都是老外。”
看起来人还挺多的,于是我就说:“好,那我晚点再打给你。”就挂了电话。
我从停车场把车开出来,直接往新天地的方向开去。我在西郊的一家饭店吃
饭,到新天地是有一些路的,走高架的话大概也要半个小时左右。
我想我就不打电话给她了,她饭局结束之后应该会打给我的吧。
8点多高架还是比较拥挤的,等我到了新天地时,已经8点45分左右了。
我把车停在马当路的路边,把车窗摇下来,在里面听着收音机并抽着烟。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了一丝寒意,毕竟,3月的天气晚上还是比较冷的。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半了,R的电话还没有来。于是,只能再打一个给她。
“结束了没?”电话接通后,我问道。
“噢,还没结束,不过应该快了。”R回答道。
于是,我只能再次挂断了电话。我想,我不会再打给她了,就等她打给我,
看她吃饭能吃到几点。
大家知道,如果是请客户吃饭,一般会定在晚上6点半左右,就算客人晚到,
那七点钟也应该开始了。一顿饭,两个小时,到9点钟就差不多了,到9点半的
话,基本上要讲的话都讲完了,也应该结束了。而且R开车,她不喝酒,她说国
她老板也不喝酒的,所以9点半无论如何饭局都应该是快结束的时候了。
就这样,一直等到10点一刻的样子,我发动车子,我要走了,看来R今天
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了。
我把车一直开回了西郊,停在离家不远的一条小路上。
我想,如果R来电话,我就告诉她我等不及已经走了,毕竟明天还要上班的。
没想到的是,我一直在车里等到11点半,都没有接到R的电话。
妈的,玩老子!我心头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
我打电话给R,R没接,再打,又没接。
难道和老板上床了?这个骚女人!我很愤愤地想着。我再打一个,如果再不
接,我就回去了,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这个电话拨出去后,铃响了很长时间,就在要断的时候,R接了电话。
在R接电话的一刹那,我听到了电话那头非常嘈杂的声音,我抢先开了腔:
“你怎么回事?吃饭吃到11点半还没结束吗?”
R显然是没有听清楚我的话,但她从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中猜到了我的意思。
“吃完饭,老板请他的朋友一起去喝一杯,就在新天地的最大的酒吧,订了
一个大包房,在喝酒呢!”R好象说起来还有点炫耀的意思。
妈的,老子开董事
', ' ')('会时,把新锦江的旋转餐厅都全部包了下来呢!你他妈的
包一个酒吧的包房有什么了不起啊!看来R的总公司也不怎么有钱嘛!最多算是
一个劣质外资公司。
“你不是开车吗?怎么喝酒啊?你不是说你今天不喝酒吗?”我有点恼火地
问道。因为在我看来,女人要是一旦喝了酒又不知道节制的话,是很容易被弄上
床的,特别是R这种未婚急吼吼的老女人。我就算是绝对不会和R结婚的,但对
于R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也是无法接受的。
“他们一定要我喝,我只喝了几杯红酒。”R说。
什么?妈的还喝了“几杯”“红酒”?还是一帮老外在一起喝的!我非常恼
火。
我冲R吼道:“你他妈的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我等你等到现在!”
“你没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R在狡辩。
“刚才我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很愤怒。
“里面太吵,我没听见。”R说道。
好啊!妈的这个婊子不知道和哪个老外聊得起劲,连我的电话都听不到。胡
说!她知道我要打电话给她,还会不注意电话吗?怎么会听不到?手机有来电是
会亮啊,怎么会看不到?分明是狡辩!
我到现在仍然不知道R那天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知道那天她到底在酒吧的
包房里干了什么。说实话,我也不想知道,我想如果我知道的话,说不定就会更
伤心了,所以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他妈的太过份了!”我骂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不一会儿,我手机又响
了,我一看,是R打过来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讲?我等你等到现在!你他妈的却在陪其他男人喝酒?”
我说完这句就又把电话挂了。
R又打了过来,我直接把手机按掉了,然后关机了。
本来就是想和R玩玩的,没想到被她玩了。
我再也不想看见R了。
这件事后,R整整给我打了一个星期的电话,我都没有接。
后来R通过她的一个女朋友来劝我,而且是不停地劝我,我想想R也还可以
交往交往,毕竟R已经33岁了,在床上还是比较有经验滴,感觉还是不错的。
于是我才又和R来往了。
这个星期二,R知道我还有点不高兴,所以对吃饭也就不再敢提什么要求了。
在想到哪里吃饭时,她说:“你上次不是说朱家角的农家菜很好吃吗,我们
去那里吧。”
下班时间,到市区找饭店吃饭,真的还不如去朱家角吃饭,走高速公路还是
很快的,而且往市外走,路上也空。
我们去的这家渔庄,其实并不在镇上的美食街上,而是位于新区的一条小河
边上。由于河鲜东西新鲜,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我们两个人点了一盘炒螺丝,一个鸡毛菜,一条清蒸野生桂鱼,3两野生河
虾,一只1斤左右的野生甲鱼和3瓶啤酒。
吃饭过程略去不表。
两个人吃饭是很快的,8点钟不到就吃好了。一来是因为人少,二来是因为
其实我对R当初的那种好奇心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占有过N多次了,新鲜感基
本没有了,所以话也不多了。吃完了饭,R提出来要到周围去兜兜风。
于是我们开车去兜风了。现在想起来,其实是R计划好的,她就是要通过野
外车震来提高我的新鲜感和对她的兴趣。
“今天是开不了房了,这么晚了,回市里开好房就要退房了。”兜了很长时
间后,R说。
“是啊,那我们今天就不要开房了。”我说到。
“想不想试试在车里做的感觉?”R在挑逗我。
“好啊!”我几乎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反正才四月份,没有蚊子,天么也
已经不怎么太冷了。
在我车里做爱,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我车的车内灯是自动开启的,只要
门开了,灯就开了,而且无法手动关闭,除非关门。但是即便是关了门,关灯也
有大约15秒左右的延时。
所以要在我车里做,那就要保证周围没有一个人,否则很容易被行人发现。
还好郊区的马路上人比较少。
我们选择了新区的一条马路,这条马路上有一个港湾式停车带,是将来给公
交车靠站停车用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公交车到这里,这里是新在建的别墅区,估
计还没有交房。我也不敢把车停到太过于隐蔽的地方,一来怕碰到强人,二来公
安对郊区非常隐蔽的地方是最不放心的,经常光顾照顾
', ' ')('。所以只好选择在一条有
路灯的马路上。
我把车停好,让R到后座,把右后门打开,我站在右后门外。
我不愿意在密封的车里做,那样子水蒸汽会把所有的车窗都布满,结果就是
里面的人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把自己置于不能了解外界情况的境地,我是不
愿意的。
现在我站在车外,很清楚地能看到路上的所有情况,包括双向来车和非机动
车道上的骑自行车的人。同志们,注意啊,我的车里面的顶灯是亮着的。
我把R的裤子全部都脱了,扔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把她的两条腿来出车门,
她人躺倒在后座上,然后让她的右腿踢住右后门的门边,左脚抵在右边两扇车门
的中拄上,这样,她的肉洞就对着我的小腹位置完全打开了。R人不高,1。5
6M,所以可以摆出这个姿势,人长得太高的MM,由于腿长,可能就不能用这
个姿势了。
我看了R的肉洞一眼,心中不禁感叹:骚女人就是骚女人。刚摆好样子,就
已经湿了,从洞中流出的白水已经挂在洞边了。估计这和在野外的那一份刺激有
关,平时在宾馆R并不是这样的,总要用很多前奏才能润滑。
而我不会这么快就硬啊,于是只能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用DD轻
轻地磨她的妹妹。
随着R的轻声呻吟,DD也越涨越大。于是,提枪入洞,慢进缓出,充分感
觉着R的肉软腔柔。
10分钟左右,靠我们停车的这边,在非机动车道上远远地出现了两个黑影。
我停止了抽动,仔细观看。
“亲老公,你怎么不动了拉?”R着急了。
“休息休息。”我没有告诉R有人骑车过来了。我想看看清楚再说,要躲着,
15秒钟就可以了。
随着两个黑影越来越近,终于在距离我们100米处,我看清楚了。
那是两个穿工厂制服的女工,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一定是上中班的女工下班了,回家路过这里的,我当时是这样猜测的。
于是,一个更为刺激的念头涌现了上来,反正R又不是我老婆,让她们看我
插她,不但无妨,还能给我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我自然不能把有人来了这事告诉R,否则就玩不成拉!
那两个女工的年纪应该在20上下,正从我身后经过。
从她们的角度,可以看到这么一副画面:偶的背对着她们两,上衣撩起,裤
子脱到膝盖,还有两条光溜溜的女人的腿成V字型地在我身前,并从我的肩膀出
延伸出来,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由于是下班回家的路上,所以她们并不赶时间,所以骑行的速度也很慢,而
我车里的灯是开着的,这样她们在经过我们时是很容易就能看见R躺在后座上的
样子的。而R是躺着的,正沉浸在下身快感的阵阵激荡中,眼睛闭着,喘着粗气,
一口一个“老公,老公”地叫着。
我在她们两能够看清楚我们的距离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R的叫声也随之
更响了。
本来这两个女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样一来,就引起了她们两的高度注
意,四只眼睛齐刷刷地朝我们这个方向望过来。
我很清楚地看见了她们两个的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晕,然后不好意思地对视了
一下,快骑离开了。
如果不是今天,她们可能一生都不会看见两个人在她们面前这么近的距离交
合,而且是故意发出更大的响声来给她们看。这种场面,对于两个乡下姑娘来讲,
无论如何都是非常震撼的。
而我,也觉得更加的刺激。
远处,又有几辆自行车行近,后面还有几辆。这证明我原先的估计是非常正
确的,这条路正是女工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
于是,故技重演了N次。最后在无比滴兴奋中交了货。在这种极度刺激的情
况下,时间是不会持续得和开房一样长的,所以前后也不过就20来分钟时间。
“有人来了。”我推了R一把,然后进了车,R还以为真的是有人来了,她
哪里知道,活春宫早已让不少于50个年轻MM给看过了。
同志们,想想看,乡下工厂打工妹回家路上,撞见市区高级主管被人插得乱
叫,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
这种形式的车震,我们总共大概玩过10多次,有时在朱家角,有时在太太
乐厂区附近,因为这些地方,都有下中班的女工会经过。
下次和大家分享跟R去她朋友家做客
', ' ')('、参加朋友婚礼、以及她去泰国过泼水
节、在她家楼下野战等精彩故事。
由于前几天工作比较忙,生意有了点起色,总算有了可以安全度过金融危机
期的可能。所以我跟大家承诺过要写的故事,今天总算能够继续写上几笔。
总是有朋友问我这30万的事情,其实我说的是一年内花的,并不是一天!
怎么都不仔细看我前面的几篇文章呢?关于这30万,我在这里也做一个交代,
省得不少朋友都很怀疑。
其实,30万中的13万,是我买了一辆二手车连牌照送给了R;4万给R
买了一个CHANEL的经典的包包;5万和她一起去泰国过泼水节;3万是给
她买车险以及在买车险前她开车撞坏别人的车我陪的钱;2万让她去香港玩;一
年内零零散散的开房、过各种节日买的各种礼物等等费用差不多有个3、5万的。
一年30万除了车和车祸赔款外,平时花费14万,平均每个月1万多,每
天就是4000块,消费么我也占一半,就算成本每天2000块。桑拿一个钟
市场价600,每天也要3个种才能够本,诶,廉颇老矣!现在想来,怎么算怎
么都是我吃亏!但当时并没考虑那么多,更没有用成本费用分析法来计算。
这次写的是夜里在R的楼下小区停车场的故事。
这天吃完晚餐前,由于天在下雨,所以就决定吃好就回家。没想到饭吃完了,
雨也停了。
R说让我开车送她回去,但时间太早,就把车停在他们小区里,在车上聊会
儿天。
「我的这个包包好看伐?」R指了指她拿着的一个红色手包。
「恩,不错,CHANEL的嘛,什么时候买的?」我答道。
「就是上个礼拜你给我4万块钱,我就去买好了呀。」R很轻描淡写地说。
「啊?动作这么快!」我说了一句。
「是啊,这个可是新款的,红色的皮,金色的链子,我还是预先在专卖店预
定才买到的呢。」R说。
我心里想,上次R问我拿钱的时候说,她们的工资都是新加坡老板直接打给
她们的,上个月由于新加坡发生了一点问题,款没有打过来,她说没钱了问我拿,
我才给她的。没想到原来她是早有预谋的。算了,想想也就是几万块而已。
不过R这个女人确实很奇怪,有钱也不买房子,宁愿和哥哥、嫂子还有爸爸
妈妈住在一起,还跟自己的嫂子关系非常僵。照理说,她应该尽快找个地方住出
去才对。R有钱么应该先解决房子,但她就是喜欢买名牌,买了一大堆名牌的
「垃圾」服装,放在家里,还说能增值。可笑,07年买衣服时候是新款,花的
是新款价格的钱,不穿,到了08年拿出来,就是去年的旧款,只值老款的价了,
R的脑子不知道是怎么算这笔帐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始终是对的。R有个女朋友叫丽丽,也是一
样的女人,不过身材比R丰满的多了。丽丽也是这副德行,住的房子是租的,结
婚却想去香港迪斯尼梦幻婚礼。丽丽也是个打扮的高贵时髦的女人,其实才23
岁,她原来找了个台湾老头,结果被老头玩完后甩了,现在找了一个家里在广东
做小生意的男生,也23岁,骗人家买车,买钻戒,却不买房。我问过她为什么
不买房,她回答说:房子到离婚的时候拿不到,但车和钻戒却是她的。雷人啊!
都要嫁给人家了,却算计得这么清楚。
我也不想在包的问题上多纠缠,于是又问到:「哦,问你一个问题,若你觉
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的。」
「好啊,什么问题?」R笑笑说。
我停了一停,缓缓地说:「在和我睡之前,还有没有人能让你这样舒服?」
「哈,我33岁啦,要说之前没有舒服过,我岂不是太无能了?」R斜了我
一眼。
她接着告诉我,她性生活经过基本如下:
大学的时候,认识一个男人,当然不是同学,发生了第一次,不过这个男人
好象是大学周边的小混混或者是小流氓之类的,说到这个「流氓男」时她的语气
巴不得他快点死掉。记得她的原话是这样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在还活着!
工作之后,认识了父亲同事的儿子,不过她看不起「儿子男」,没有发生任
何关系,现在人家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还在本市拨特满酒店碰到过一次。
可笑的是,R的父亲的同事,是一个老头子,居然也看上她,时不时的以借
书还书
', ' ')('之名去她家看她,有时她不在,那老头居然还等她,后来被R的父亲晓得
了,气得拿扫帚打他,结果两个老头连朋友都没得做。从这件是看来,R确实是
一个很骚很要搭的女人,连老头子都不放过。一般来讲,父亲的朋友,R只要规
规矩矩的,长辈和小辈的,人家老头也不会往那里想,就是看上去R就是一个有
缝的蛋,那就难怪人家老苍蝇往上盯了。(现在想想,偶当时也是被R这样搭上
的,当然偶不是老头子)
后来R还认识了一个外国人,可能是一个公司的,马来西亚的人,直接在R
的办公室就做了。由于不是同一人种,「马来男」的家伙太大,把R的逼里做出
血来了。R害怕了,由于尺寸太不相配,所以就不敢再和「马来男」接触了。当
然,我想可能原因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
在我之前有一个,搞建筑工程的民营企业老板,不过是个怕老婆的货色,开
宝马7系。有一次和很多朋友去周庄,R坐他的车,结果原本开车横冲直撞之徒
居然把车开得稳稳的,结果爱搭的R自然就上了他的床。不过由于老婆看的紧,
「7系男」只能叫司机经常给R送钱,凡是R看中的东西,他就叫她买,还说
「买啊,买啊,不买阿无软(注:[阿无软]是方言,意思是很差劲很傻的人)」,
于是R和她的女朋友们也经常用这句话来互相调凯。由于R逼着那个「7系男」
离婚并和她结婚,结果私情败露,「7系男」的老婆派私人侦探天天跟着R,把
R搞得精神恍惚,无力纠缠,最后还晕过去住了一个月的医院,R出于害怕就只
好放手。当然R是这样跟我讲的,我还是不太信,估计「7系男」和我一样,把
她玩厌了想个法子甩掉而已。
讲到这里,大家知道RA确实喜欢在除了宾馆以外的地方做了吧,在办公室,
在车里,在野外,呵呵。所以第一次车震就是R主动提出来的,我也应她的要求
在她办公室里做过几次。
还有一件气人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在我生日的那天,约了R和她的几个死
党朋友去钱柜K歌。可能是R和马克讲的吧,因为他们每天都要通几个电话。所
以这个男人也在我订的房间的同层开了另一个房间,当然我当时是不知道的。
我们唱着唱着,R在她女朋友去洗手间的时候说也要去一下洗手间。我订的
大房间里面就有洗手间,但被她女朋友占用了,所以R就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
当时我并不觉得奇怪,直到过了半个小时R还没有回来。而我也已经被她的
女朋友们灌酒灌得有些微微上头,于是我也走出去了,一来是出来透透气,二来
去厕所找找R。
钱柜规定每个房间的们和窗都是透明的,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
人,不过玻璃面积有点小,不存心看是不容易看到的。
我先去洗手间小了个便,然后在女厕所外面叫了几声R的名字,包括中文名
字和英文名字,当然是没有人回答的。
我想打电话给R,问她在哪里,却发现手机在房间里没有带出来,于是只能
悻悻地回去。
当我路过厕所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时,居然看见R在里面,而且丽丽也在,还
有一个男人把头埋在丽丽的胸口,由于丽丽的胸很大,那个男人把头埋进去,我
没法看见是谁。R在一边笑他们一边在唱歌,我很奇怪。
我没有进去,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R,那天我
看到了什么。我猜R的胸也一定被那个男的埋过,诶,可怜R的平板胸和大奶头,
不知道当时是被那个男人怎样蹂躏的。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R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她说很巧,正好碰到了马克和
丽丽也在这里唱歌。我说好啊,那不如把他们一起叫过来,人多热闹啊。她说不
用了,他们已经走了。哈哈,丽丽本来就是个骚货,现在一定和马克去开房了吧,
我这么想。
就这样,我错过了看清楚马克长相的一个机会。说来也怪,我和马克碰到过
几次,但由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当然他也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不过,R的手机里有我的照片和上床的视频,不知道这个骚货是不是拿给马克看
过,估计会的。
讲了这么多题外话,言归正传。
我们聊着聊着时间就不早了。R说:「你敢不敢在我楼下做?就在车里?」
「靠,有什么不敢的。」我心里想,都在大马路上做,还让
', ' ')('人乡下打工妹都
看过了,别说时夜里在车里呢。
「好,那来吧。」R说着就开始脱裤子了。
那天她穿了一条绒的象运动裤似的裤子,没有腰带,只有橡皮筋,所以很好
脱。R脱完就直接骑到我身上来了。
我把座位网后移到底,解开皮带,拿出擎天肉柱。R急吼吼地直接把我弟弟
套进了她下面的嘴里。好家伙,原来R早就发骚了,水汪汪的,一插到底。
「丝」R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很响,然后直接上下套弄起来。
没想到R会这样做,我倒有些不自然了,不过毕竟是在她楼下,那万一要有
个邻居出来,他们还不记住我的车牌?而且还有保安巡逻。
「你等等,别动,让我把裤子拉下来点,要不你的淫水又要弄脏我的裤子了。」
我说道。
R不动了,我把裤子拉下去了点。
「你快点呀!」R急着说。原来她确实已经发骚了,而且很骚。
就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R一刻不停地象疯狗一样动了五分钟。
「你等等,别动了,有保安来了。」我看见一个保安正朝我们车子方向走了
过来。
于是一切都变得寂静了下来,静得连我们两个的呼吸都听得那么清楚。
看来保安只是例行巡逻,他走过我的车子,朝前面一排房子走过去了。
我可被吓坏了,R就趴在我身上,虽然上身衣服穿得好好的,但却没有裤子,
要是万一保安用手电照,发现车里有人,当然问话的话,那还了得!
R坐在我身上,又重新开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呻吟:
「哦,老公……」
「呕,呕,舒服,舒服……」
我说:「你现在在干吗?」
R半闭着眼睛说:「了海戳逼。」(方言:在插逼)
「戳啥拧盒逼啊?」(方言:插谁的逼)我又问到。
「戳XXX盒逼。」(方言:插XXX的逼,XXX是R的名字,不便透露,
隐去)R兴奋地说。
「戳了杀依伐?」(方言:插得舒服吗?)我说。
「杀依,哈杀依。」(方言:舒服,非常舒服)R更兴奋了。
「戳我(插我),戳我,戳杀我(插死我),戳杀我个只(这个)烂逼!」
R大叫到,平时OL的样子丝毫不见踪影,活脱是个完完全全的荡妇!
在R的淫声浪语和大声呻吟的伴奏下,我毫不犹豫地把千万子孙统统射入了
她的身体里,完成了第N次的内射。
R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了一下。
「我想小便了。」R突然说。
「那你回去吧,反正电梯乘到12楼就到了。」我也正好可以脱身。
「不要,你帮我看着,我就在车边小。」R好象还不太想回去。
R回到副驾驶的位子,套上了裤子,打开车门,直接就在车边小起便来。
R小完便,上车,关门,问到:「怎么样,我小便的样子很美吧。」
晕倒,偶没想到R居然有被窥狂的倾向。
说话间,忽然闻到有股臭味飘然而至,我转头皱眉望了望R,正准备问,R
却偷笑了一下,说道:「是我放了一个屁。」
天哪,女人放屁居然也这么臭,我只好把车窗开下来一点。谁知道,接下来
的15分钟内,R居然连放了10来个臭屁。妈的,你放屁不能回去放,要放在
我车里?
我正要发作,R却说:「我爸爸说,富人屁多,穷人嗝多。」还说自己的屁
是不臭的,我要说臭就是嫌她!简直让我晕死!
闲聊几句后,我就说我有点累了,就放R下车,赶紧开车回家了。一路上,
把窗全部摇下,让风尽情地吹,吹散那留在我车里的臭屁味道。我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她已经醒了。晶莹而柔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红,可
能因为害羞,这种粉红加重了。真象她,无论身材还是脸庞,我想。我的目光开
始在她身上一寸寸移动:纤巧秀气的脚,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脚踝同样纤巧秀
气。再往上是小腿,光洁如玉、大腿,修长娇嫩。
她的臀部高挺,和大腿有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不象一般女孩子在这个部位多
多少少有点螯肉。再然后是那里,带淡淡棕色的毛,却并不浓密。我好不容易再
把目光往上移:平坦的小腹,玲珑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双臂,双臂内侧白得令人
迷茫。她高挺的双峰更让人着迷。那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
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呼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她修长的脖子也
', ' ')('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
一屡长发绕在上面。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
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
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
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
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我按动摇控器放松
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艳而饱满,一丝口
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
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
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
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于是我按动摇控器,她猛地一下子
又被拉紧在床上。然后我的两手握到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真好啊,滑腻而
充满弹性。她嘴一瘪,「啊、啊、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压抑。
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没有用的。我不管,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然用
力往上一揪,又用力捏。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哭出声来。我松开一只手
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凑到我小弟弟旁边。她还是紧闭着嘴,也闭上了眼睛。
我在她胸上的手加劲,她终于张开嘴叫唤了起来,但是没有屈服的意思。很
好,要是现在屈服我倒会很失望呢。这才是刚刚开始,我只是让她的乳头更敏感。
我放开了她,不说话。在女孩就范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
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点燃了一大支蜡烛,不由喃喃地问:「你要干嘛,
你要干嘛?」
我甚至没看她。一小会儿蜡烛油就攒够了,我一支手按住她扭动的肩膀,烛
油准确地落在她的一只乳头上。她开始不停地叫喊,扭动,更多的眼泪滚出来。
红色的烛油不停地落到她的胸上,小腹上,大腿和双臂内侧。停了一会,我
把凝结了的烛油清除,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束时,她浑身一直抖个不停,绷紧了
肌肉在抵抗这种刺激。我再把小弟弟送到她嘴边,她不再躲闪,睛中满是恐惧和
肯求,但还是没有含住它。很好。我小心地翻开她的阴唇,找到小小的阴蒂——
这时我愣了一下:还是处女。
不过这更好,我反而有一点兴奋。她一直在哀求「不要不要」,我还是把烛
油都倾倒在她的阴蒂上和阴唇间。她猛地向上一弹,又被拉回到了床上。嘴里发
出一声大叫,然后却是压抑着的哭声。我知道,这是疼痛使她全身紧张而抑制了
发声。等了快三分钟,她才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烛油又攒够了,我不顾她的
求饶,再度扒开她的阴唇,重新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我点了一只烟看她在
床上扑腾。再消停下来时,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一种令人消魂的少女体香开始在
屋里弥漫。我又把小弟弟凑到了她嘴边,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垂在她乳头上方。
她抽泣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烟头,张开了小嘴努力抬起上身。毫
无技巧可言,但是还是很刺激。我的小弟弟立刻兴奋起来。我开始把小弟弟往她
嘴里捅,她显然不明白,开始躲。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老实下来。过了一会,我
按动摇控器,把她的手脚松开。她爬了起来,因为支着上身为我口交实在太累了。
我干脆躺下来,拍打拉拽让她69式扒在我身上。她一边学着做,一边偷看
我。
不时有些水滴在我的腿上。总是这样的。
我不理,抽烟,欣赏着处女的饱满红润的阴阜,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感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涨,我伸手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一根菊棒。这根菊棒
有点特别:它外面包裹着硅胶,硅胶层里藏着一个个相连的小囊。中间则是几十
根细铜丝编织起来的粗粗的铜线,有一定的弹性,那一头连着一个铜球,裸露在
硅胶外面。我在菊棒外面涂了点润滑剂,然后一手搂住女孩的小腰,另一只手毫
不留情地一下子把菊棒向她的肛门内插去。
女孩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被我压住,同时狠狠地喝到:「不许动。」
她果然不敢再动,只大声地啜泣起来,一边「
', ' ')('啊、啊」地呻吟着,扭动着头
和屁股,一边带着哭腔不停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不要啊!」
我对你够好的了,没有把菊棒弄大再插。我心理嘀咕着,没有理会她,一直
把菊棒顶到头,女孩的头向上一仰,「啊」长长地一声呻吟,腰在我手下颤抖起
来。我知道,菊棒隔着直肠壁顶到子宫了。这是她的子宫第一次受到攻击。后面
有得你受的,早着呢。我心里说。一边把反扣塞进她的肛门然后再扭紧在菊棒上,
象一个小伞状的反扣从里顶住了女孩子肛门的扩约肌,现在除非别人为她动手,
这根菊棒她自己是取不下来的。我再顺手把菊棒接在一根细长的软管上。然后松
开了女孩。她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我再点上一支烟。打开了开关。压缩机嗡的一声启动了。在连接菊棒的软管
中,有一根细细的电线,连在了菊棒中的铜线上。另外有一进一出两根油管,向
菊棒中间注入热油,流动的热油使这根菊棒变粗,变热,并且流动的热油推动它
缓缓旋转和蠕动。说白了,这就是一根带电的人造大阴茎,当然我还没有通电。
但是感到菊棒很快变大,女孩还是惊恐地叫了出来。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一边呻呤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肛门。
菊棒撑紧了她的直肠,受到刺激的肛门紧紧地扣着菊棒,这岂是她自己拨得
出来的?她一次过大的动作令蠕动着的菊棒有力地顶了一下她的子宫,于是她一
下松下腰来,重新趴在床上,绝望地哭起来。我吸完了一支烟,菊棒粗已经超过
了3公分,她已经有些气短了。这是肛门中塞进异物使胸隔膜上顶的自然反应。
我使进出两根油管的压力平衡,菊棒不再增大。然后把她翻过来。一动,她
就啊啊地叫。
然后我慢慢地在她身上摸索,享受着处女结实又柔软的肌肤,白里透红、细
腻滑润,温暖而带着一点点颤抖,汗润湿了她,空气中处女的甜香更浓了。我慢
慢地亲她,她已经彻底崩溃,不再挣扎,只是含住她的嘴时,她「唔」了一声,
扭了一下头,就老老实实把舌头交给了我。
她已经明白,不配合只有更糟。我把阳具重新送到她的嘴边,她只看了我一
眼就含住了她,我揪住她的头发,开始做深喉,她两手支着,不时发出一些通苦
的但含糊的呻吟,真到我射出第一次,几乎把她呛死。现在,她安静地躺在那里
喘息着,菊棒的攻击似乎已经有所适应,而我已射精,她以为都结束了。其实,
才是开始。当我重新把她手脚拉紧时,她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
的手指没进了她的阴唇之间,那里已经又湿又滑,手指挑动着阴道口,让她不由
扭动起来,泪水涟涟。
我铁石心肠,把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锷嘴夹夹在她的阴蒂上。稍等片刻,让她
安静一点,让她支起上半身,托着她的屁股,把重新昂首的阳具对准了她窄小的
阴道。她知道最后的时刻还是无可避免地来到了。但却不敢反抗,闭上了眼睛。
一大串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其实,这个结果,在她深夜独自走在街头而被
我挟持上车时,就应该明白了。
我看着她精美无仑的脸庞——真是太象了,这个想让我不由地更为兴奋,猛
地一下攻了进去。耳边只听一声凄历地惨叫,但是我已无暇注意其它。只感到大
半个龟头被处女湿软温暖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紧张和疼痛带来的阴道抽搐更是
美妙无比。稍停,我再往力用力一顶,又是一声惨叫。这时龟头顶到了一张软膜
上。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小心地在上面蹭着,进进退退。女孩大哭起来,浑
身发抖。
我在在耳边轻轻说:「记住吧,这是你处女时代的最后一刻。」
然后我抱紧她,下面慢慢地加力,直到那层膜被压破。女孩一声长长的惨叫,
身子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在我怀里蹭着,抖着,脸色苍白,泣不成声。我根本懒
得理会,用力,再用力,所有的野性都爆发出来吧。直到阳具顶到了一堵温软的
墙,我才吁了一口气,身下的女孩早已支不住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微张着小口,
却几乎叫不出声来,浑身因为疼痛而引起的颤抖还没有消退,仍然在我怀里弹动。
我一动,她就叫,更多地泪水滚滚而出。
指甲在被单上抓断了。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退出来,然后再猛地向前冲,
然后在那堵墙上辗压。隔着阴道壁,我能感到热油棒的按摩
', ' ')('。女孩在我怀里抖得
象秋风中的叶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我不停地冲撞和辗压,她不知道该怎
么办,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事,怎么能够不动弹呢,但一动弹,带来的却是更大的
疼痛。我一边动,一边找她的宫颈口。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也就是我给她用热油
菊棒的用意之一。子宫在女孩的体内有一个弧度,是弯曲的。现在菊棒隔着直肠
把它顶直了,把宫颈口直对着阴道固定着。并且热油按摩使处女原来紧缩的宫颈
口微微张开。
女孩,现在我对准它了。一次短卒而猛烈的冲击,我将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入
了宫颈。一个大的波浪传遍了女孩全身。我再用力,慢慢地顶了进去,女孩嘴里
发出奇怪的呜咽,浑身开始抽搐。我慢慢地在宫颈里抽动,主要是因为太紧了。
女孩汗出如浆,两眼上翻,已经有些失神了。我把阳具退到阴道里慢慢动着,
一边抚摸着她,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她的阴道有
些短,我粗长的阳具几乎把她幼嫩的子宫撑满。女孩彻底不行了。浑身象是水洗
一般,只是喘息和颤抖,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第一次,不要太过份了,
我想,于是再一次伏下身子,把阳具攻入她的子宫。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了
诱惑,伸手拿过了摇控器,电压一直是36V,我把电流定在3安,想想了,又
定在2安。频率定得很低,每秒1。5周。
好了,再一次看看了身下的女孩,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我把开关
按了下去。一瞬间她全身向外一挣,又马上蜷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手指抓
得我都痛了。电流从她直肠里的菊棒头通到阴蒂上,正穿过她的子宫。伴随着一
声声惨叫,她的子宫开始每秒1。5次地收缩,强力按摩着我的阳具。一股无比
美妙的快感冲向我的头顶,然后夺去了我的意志。我只觉得我的阳具越来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一泄而出。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趴在女孩身上喘息。她
全身还在每秒1。5次地抽搐,包括她的子宫。当我把电流关掉后,她还是没有
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我把阳具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
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
「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
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
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
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
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这个周末
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2。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
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
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
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
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
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
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
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
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为人知。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
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
区小镇遇上的。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
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
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迟疑间女孩子已经跑到车边拉开门探进头来,稍一犹豫钻进车里,怯生生地
对我说:「你能把我送到有人的地方吗?我会给你车钱的。」
我注意到,她刚刚哭过,而如果不是独自走在这么黑的路上,恐怕她也不会
这么钻进一个陌生人的车。当然,我的外表也打消了她的一些疑虑,以至于后来
我把浸了柯罗芳的毛
', ' ')('巾握到她口鼻上时,她一点都没有防备。女孩还斩新的身份
证上,写着她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也姓欧阳,欧阳雪,1983年6月5日生,
还未满十八周岁,和她同一天的生日。在俱乐部作完当天的训练功课,草草洗了
个澡,我开车到煲汤店,想了一下,还是和昨天一样要了个当归乳鸽,我想她不
一定喜欢甲鱼什么的。车后情况正常。我盘上高架,踩下了油门,半小时后将车
缓缓驰入车库。这幢别墅是当年还可以私人圈地的时候,我用第一桶金的钱瞒着
所有人圈下的。
本意是给她一个惊喜,但是她终于耐不住没有奢华的日子,于是让这块地荒
了三年,我才自己设计建起了自己的城堡。但是这个城堡也没什么人知道,大家
一般认为我住在城里的公寓,假如半夜不在公寓里,那么也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一
夜情人处。泊好车,我先去看了她一眼。关着她的地下室是我亲自设计的,连墙
面都垫上海绵并包着防水丝绸,主要面积被一张虐床和一个半米深的控温水池占
据了,虐床的功用第一个晚上已经展示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