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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恩被抬回宿舍,搁在桌上,一个女看守站在他旁边,手里拎着皮带。当道
恩苏醒,他将趴在她膝盖上,屁股上挨六记皮带,让他记住,未来的灾难正等着
他呢。
在道思引起的停顿之后,若丝小姐硬拉直刑警队长,飞快地将他的双手铐在
前面,使得他不能去摸自己的屁股了,然后将他拖到墙角,把手铐与墙上的铁环
锁在一起。铁环离地有六英尺,刑警队长被拉直了,只能脚尖着地。房里每一个
人都看见他挨过打的屁股,那醒目的鞭痕。刑警队长还在尖叫、喘气、两脚轮流
踢动,象螺丝一样扭动着身体,象孩子一样哇哇大哭,阴茎却早已勃起。
女士们注意到了那红红的肉棒,在吃吃笑着。
若丝小姐转向莎拉,“到打屁股台来,莎拉!”她说,“轮到你了。”
莎拉转过身来,趴在台上,抓住台侧。若丝小姐掀起他的裙子,将它钉在腰
间,警告她伸直双腿。她拉下她的短裤,被她温暖、柔软的肌肤,及她恐惧的汗
水深深吸引,她把她的短裤彻底脱掉——在一段时间内,她不必保留它了。
若丝小姐在莎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鞭,象她打刑警队长一样用力,正正穿
过她的屁股正中。这是莎拉第一次挨鞭子,虽然她也见过太多鞭打,却还是抵挡
不了第二鞭的疼痛,与第一鞭笔直交叉而来。她惨叫着,趴下去,若丝小姐抓住
莎拉的褐色短发,把她拖起来。
茶白夫人向一位女看守示意,后者出去一会儿,回来时带着一桶水,里面泡
着一把粗粗的桦树条。莎拉直直瞪着它们,忘了自己的半裸,只是无法克制地想
要手护住她刺痛的屁股,而同时,若丝小姐慢慢抽出它们,束成一束,抖落水珠,
用湿布包起,将它们放在讲台上。
象这里的绝大多数职员一样,莎拉原来从不曾见过桦树条。在诺顿,她知道
有一些男孩被这样惩罚过,但那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在刑警队长来之前,有一
位学员劳瑞,曾经因为顶撞女看守而挨了六记桦树条,劳瑞,活泼可爱的18岁少
年,挨完之后几乎无法走出惩罚室,莎拉记得,六个月之后,他的屁股上仍然留
着清晰惨白的鞭痕花纹。劳瑞的桦树条之刑十分有效,在他被调教之后,莎拉记
得他非常安静,克制柔顺,严守规矩。但是,他曾经和其他男孩一样,活泼莽撞
——挨打之前。
桦树条看去令人起畏。每一根都由12根柔软的枝条扭成,足有三英尺长,一
端还有一英尺长的手柄,另一端则是五英寸的嫩枝,伸展着。
若丝小姐转向莎拉,“趴在打屁股台上,莎拉。”她命令道。
打屁股台是一个直立的木头装置,钉在地板上,皮垫形成钝角,使得那挨桦
树条的犯过者将趴出角度来,屁股撅着,手脚都用皮带拴在台柱上。脸色惨白,
但莎拉乖乖地趴在台上,手脚被缚。她可爱的、美丽的、比例调匀的屁股完全无
遮无依了。莎拉已经挨了恶毒的两鞭,但只有一条鞭痕可见,那暗暗的血色与她
柔软屁股的雪白相映成趣。两鞭几乎打在同一部位,使得鞭痕合一。
所长做了个手势,若丝小姐提起第一束桦树条,摇一摇,甩掉上面的水珠,
然后在打屁股台周围前后移动几步以便瞄准。当12条多刺的树条横穿过她赤裸的
皮肉,剧痛令得莎拉情不自禁大嚎起来。
若丝小姐将桦树条高高挥起,她已经用桦树条打过成打的男人了,但莎拉只
是她所打过的第二个女人。怀着几乎是隐秘的恨意,她甚至打得更加用力。以熟
练的技巧,他挥出第一鞭。
当残酷的树条打在莎拉的光屁股上,这女孩的唇边迸出一阵痛苦的“嘶嘶”
声,立刻,大片红色的血印,在她白色的细皮嫩肉上扩散开来。她全身都痉挛地
挣动,树条抽出伤口,带到成十倍的痛楚,渗出血珠。当她试着让自己迎接下一
鞭的时候,莎拉已经清楚意识到,桦树条是比藤条痛得多的刑具。
若丝小姐在这方面是专家。她懂得让树条打击的范围在屁股上尽可能大,而
且小心地保证在腰与大腿之间。她估计自己可以在三鞭之内覆盖整个屁股蛋。她
小心地规划每一鞭,保证鞭与鞭之间十秒的暂停。
头六鞭,莎拉疯狂地在皮带的束缚里挣扎,大汗淋漓,脸孔被痛苦扭曲。她
从腰到大腿之间,屁股已经布满鞭痕,如果有人这时走到房来,会以为他穿了一
条红色内裤。
是若丝小姐尽忠职守,抽完其他鞭子
', ' ')('的时候了。她有点不太情愿,另一方面,
她也知道由她给出的六记桦树条,对任何人都是不能承受的酷刑。她想她已经教
训够了,在一周之内,年轻的莎拉都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她随手将桦树条
扔进柜里,穿回夹克,站在门边去。
卡蓬,一个女看守,走向前来拿起第二束桦树条。这苏格兰粗壮少女没有若
丝小姐那么专业,却有着兽般的力气。他站在若丝小姐刚刚所站位置的对面,以
保证莎拉的屁股可以受到全力的鞭打。桦树条带着惊人的破空之声,打在莎拉受
尽煎熬的光屁股上,可怜的女孩叫得惨不忍闻。
桦树条裂开,一些碎片深陷入她的皮肉,另一些带着血珠飞散,给前排观看
的女士们一个深深的惊栗。莎拉惨叫,每一寸皮肉都在挣扎,但她的手脚被绑得
那么结实,令她寸步难移。
又是六鞭过后,已经打了十二鞭,卡蓬放下桦树条,荼白夫人走上前来,决
定亲自执行莎拉刑罚的最后六鞭。在拿起桦树条之前,她向学员和职员们发布了
一个简单的讲话,要他们记住刑警队长和莎拉所受的教训,严守校规,除非他们
自己也想挨藤条和桦树条。她不得不提高声音,以盖过莎拉的大声哭泣。刑警队
长已经止住哭泣,但仍在小声啜泣,双脚因为疼痛,还在不断踏动。
茶白夫人走向打屁股台,揪起莎拉的短发,把他的脸扭转向自己,“你又要
挨六鞭了,莎拉!这不是太令人高兴了吗?”她嫌恶地甩开她,走过去拿起最后
的三束桦树条。
用桦树条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
就是用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劳瑞。
莎拉深深吸了几口气,徒劳地想使自己安定下来,以承接剩下来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调整着距离,用桦树条轻触着莎拉的屁股。莎拉轻轻缩了一下,当桦树
条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而当桦树条带着呼啸风声狠狠落下来,她不由大声哭叫,
全身发狂痉挛,要不是皮带的束缚,她已经翻滚下来。
鞭打持续着,桦树条的呼啸声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响彻云霄,夹杂着
无助的受害人的哭喊声。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桦树条,任由莎拉在
皮带里挣扎,并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显现刑罚到底有多
么严厉。
所长召集所有学员和职员到场,列队近距离观赏这两个受尽酷刑的屁股,任
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们的皮肉。女孩们走后,茶白夫人叫住若丝小姐。她解
开皮绳,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几乎撑不住自己,两个女看守半拖半抬地把她弄回
寝室。刑警队长也被带到宿舍对面的一个单人禁闭室里。房里有一个马桶,各有
一把木椅,但是没有床。他们将整晚呆在那里,不许吃饭,也不许穿衣服,以强
调这次鞭打。
那一晚他们谁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门人来巡察他们,给他们一套新
制服——现在莎拉也变成学员了。他们尽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和其他学员一
起去吃早饭。不允许站着吃饭,这两个情人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坐在他
们被好好修理过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长官来看望刑警队长,清楚地看到他们骄横的下属如何强抑着
眼泪,几乎不能好好坐下来。他不得不跟长官说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对他们解
释原因太尴尬了,“我罪有应得,”他眼泪汪汪地承认,“可我的屁股伤得太狠
了。”
长官说,“我认为年轻孩子就该在屁股上好好挨几顿打,如果在刑警队里,
你允许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会在这儿了。”
莎拉的苦日子开始了,她有两次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接受惩罚,一次六藤
条,一次九藤条,都是剥下内裤,被打成红苹果了。
在酷刑之后刑警队长循规蹈矩。他已经远离苦难,只是挨了几次普通的、不
可避免的皮带,以及时常地,去为若丝小姐,充当电视广告时段的玩具,他渐渐
喜欢上这个角色,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每一次他都被打得哭出来。
他仍然寻觅机会与莎拉在一起,偶然有一次,他们握了握手,立刻,两个人
都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莎拉,在光屁股上打了十二记,是公开鞭打的,在四间
惩罚室里各打三记。而罪过其实更重的刑警队长一共挨了三十六藤条,不过都是
在若丝小姐的房间里,这一次,几乎打烂了他的屁股。
', ' ')('但,就在他释放前两天,刑警队长愚蠢地卷进一次妄图带酒入宿舍的勾当里,
被发现了并且送到若丝小姐那里。一般情况下,会被判处延长惩戒斯四周到六个
月。然而考虑到刑警队长释放在即,若丝小姐命他选择,是两个月的监禁抑或六
记桦树条。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选择,刑警队长委决不下,但他太想尽可能快地出去了。
若丝小姐,几乎是恶意地,将刑罚放在他离开的当天早晨执行。
挨完桦树条之后,刑警队长从若丝小姐房间出来,一路因为疼痛和羞耻而落
泪,他的屁股空前刺痛,火烧火燎,他发现自己一年前穿过的制服——曾经代表
他执法者身份的——躺在他铺位上。他花了很多时间才穿上他的白色内裤在他肿
胀的屁股上——与那些可怕的学校内裤多么不同。穿衣服的时候,他一次次停下
来,因为屁股一直作痛。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直多么期待这一天,而事实上又是
多么疼痛。他在若丝小姐办公室里等着长官,屁股在硬质的绿警裤里疼得要命,
就象一个调皮的女学生。桦树条是多么厉害呀。
长官来带走他,当他坐在警车上的座位时,不由退缩一下,喉间发出长长的
呜咽,对诺顿说:永别了。
但他不知道,若丝小姐正在她的卧室里看着他,轻轻地说:“候德,再见。”
——再见。
刑警队长的婚礼(三)
刑警队长听见老爷钟敲了八点,末日的感觉又从他胃里浮现,他知道他的妻
子若丝随时都会上楼,手里拎着皮带,鞭子,或者板子。
没错,正是若丝。我们都已经非常的美女若丝。离开诺顿之后,刑警队长发
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她,并且离不开她,辛苦地追了她很久之后——当然这之
间,他的屁股又开了很多次花,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他可没想到,他要在结婚的第二天,就挨一顿好打呀。
就在婚礼当晚他犯了错。若丝,这个可爱纤巧的金发美女,是一个非常严厉
的女子,她多次警告过刑警队长,但这一次,刑警队长,知道自己到达不惩罚不
行的境地了。因为他的不守规矩,他将为自己的欠考虑付出代价,他的新娘将用
板子来惩罚他。他只穿着睡衣内裤在卧室里不安地等待着,恐惧即将到来的事。
哦,今天是个好日子,他愿意跪在她脚下,屁股上挨轻轻的十几巴掌,可不是一
顿暴打呀。
当然,昨晚他是失态了,婚礼上,酒水丰富,食物精美,每个女宾看上去都
十分美貌可亲。晚会将了的时候,他稍许有些喝醉,跟女客人们的谈笑有些离谱
吧,到最后,他一时冲动,抱起一个女客,将她丢向空中,然后接往,将她搂在
怀里,给了她一个深吻。只听见一片喝彩声,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到后半夜,婚礼才结束,他们才回家,大门打开,若丝转向她不听话的新郎,
尖锐地问道:“你到底以为自己在干嘛。”
刑警队长已经喝得晕晕糊糊,没把她的话当真,只声音含混地问,“你怎么
了,若丝?”
“你喝醉了,候德,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你今天非常失态。”
“我没喝醉,”他立足不稳地摇晃着,“嗯,可能我稍微喝~~~~~~多了点。”
他晃悠悠地承认。“今天是婚礼呀,盛宴怎么样?每个人都很愉快,大家都走得
高高兴兴。哦,我的新娘,你真美丽。”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经心激怒了。“每个人都很高兴,是的,候德,可是
你的醉态,让自己丢脸,也让我丢脸。另外,”若丝指着他西装上的吻痕斥道:
“这是哪来的?”
圆形污迹犹新。她脑海一边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经是大怒和暴怒之间。
刑警队长退缩着,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记得今晚的绝大多数事情了,是不是?”若丝冷冷地
问。
这是一个判决,而不是询问。很显然,若丝已经勃然大怒了,刑警队长仍然
想要辩护,但经验告诉他,这将是莫大的冒犯。
她说下去,“你已经二十八了,受过良好教育,是执法者,并且在诺顿受过
教育。像这种水准的男人而用这种方式行事,我觉得是不恰当的。”她就象一个
母亲,在数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丝。”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轻声耳语,头羞愧地垂着。
“你明晚将会更加抱歉,当我惩罚你的时候,小子!”她的声音冷酷单
', ' ')('调。
刑警队长知道他妻子的意思,毕竟诺顿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而她也已警
告过他,如果必要,她会对他用铁腕政策。她一向喜欢乖乖的男人,特别有外人
在场时。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当他行为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每
一次,刑警队长都觉得自己回到了诺顿。
“惩罚你”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回荡,当他等待妻子上楼来。他现在神智清
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对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缩欲吐。
门慢慢打开,他妻子走了进来,态度令他更紧张了。一根长长的木头板子在
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长,半英寸厚,四英寸宽。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
带。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紧身体,坐在床的一端。双腿在离地
板几寸的地方悬摆不定,他看下去简直象个小孩。她走过来,教训开始了。
“我对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锐利地瞪视着她,“你昨晚的表现令人厌恶,
不被允许。”她静静停了一下,然后以温柔的声音道,“你开始时是一个快乐的
新郎,结束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字一字,她越来越愤怒,声音却越发甜美,
“候德,你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毁了
我们的婚礼。”
他只是嗫嚅几声,“我喝得有点过量,但没醒。”试图辩解,来扭转局势。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点’,你是烂醉如泥。”她坚持道,“你
放纵,轻浮,不谨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他记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试图用争辩和讨论来自卫,然而
最后他的屁股被打得多么厉害呀。
“照我说的做,别顶嘴。唯一我能保证这事不会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处置
你一顿。”她将板子在自己的掌心轻触,说下去,“过来趴在我膝盖上,我会用
板子给你一顿辣辣的暴打,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她坐在床缘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横趴在她膝上。恐惧席卷了他。他已
经很久不曾见若丝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诺顿一样……“噢~~~~~”他左右屁股
蛋上的两板子将他带回现实。
“你要记着,我不允许丢脸的事。如果你想表现得象个不听话的小孩,那么
你就会这样,”她扬起板子,“这样(啪),这样(啪),打烂你的整个屁股
(啪),还有(啪,啪),还有(啪,啪,啪),我还没结束呢(啪,啪,啪)。”
木板穿过他的内裤,他的屁股象着火一般,呼吸开始变得短促急切。板子现
在打在他屁股的上半。慢慢地,若丝开始揭起他的睡衣,刑警队长可以感觉到自
己强健的大腿上,轻轻的鸡皮疙瘩。他的丁字裤全落在若丝眼里,他本来留着给
洞房花烛夜的呀。
但现在,他的屁股全点了蜡烛一样在燃烧。
“现在要打你屁股下面了,尤其是屁股与大腿接的地方。”她平静地宣布,
将手指插入内裤的腰围间,一把拉到膝盖下面,若丝可以看见他的屁股已经为这
几下狠打而泛红了。
“你光溜溜的屁股正暴露在我面前,刑警队长,”若丝以挖苦的口气强调道
:“刑警队长,就因为你表现得不象一个有责任感的成年人,而象一个问题少年。”
他恨她的口气,这提醒他,无论他是一个什么样身份的人,在她面前,他都
只能是一个受惩罚的小孩。他的屁股是她的,随她处罚折磨。
“若丝,求求你,”他决定求饶了,“我昨晚没想到会喝那么多……我真的
很抱歉。”他在求恳她的同情。
“你原来应该想到这后果的。”她轻描淡写道,扬起板子,迅猛地打在他屁
股上。她一边屁股打三四下,然后在另一边屁股上同样打三四下。
刑警队长在她膝上挣扎着,“噢!噢!疼死了!”他哭叫道。
若丝可不听他的乞求。她加快了打屁股的节拍,现在打得越来越狠,越来越
快。他的哭叫越来越刺耳。
“太疼了!停手!噢!求你了……”
但是他的红屁股只是越来越红。
“你甚至不配得到一次热身打,刑警队长,”她又挖苦地这样叫他,板子笔
直地抽在他屁股中间的夹缝里,对两瓣屁股都是一次猛击。灼痛几乎是无法忍受
的。他身体在重撞下收紧,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叫声。
“不乖,表现不好,这是你应得的。”她
', ' ')('继续用厚厚的木板猛打他已经变成
西红柿的红屁股,他的乱踢乱叫只增加了她的力度。他的挣扎太厉害了,若丝几
乎抓不住他,于是她脱下丝袜,在身后缚住了刑警队长的手——之所以不用手铐,
是要他强烈地感受到,这是一次来自妻子的惩罚,而不是一次法律上的。然后她
加大了惩罚的力度。
她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每抽五下,就向下移一寸,刑警队长想自己快死了。
他屁股象着了火,而火焰还一直烧向身体内里。他肯定自己皮开肉绽。又另外给
了她三十板子,若丝决定让他放松一下,她放下板子,开始按摩他肿胀的皮肉。
刑警队长完全不曾意识到打屁股已经停止了,他趴在那里奄奄一息,足有一
两分钟只是抽搐哭泣,“我真的错了,若丝。”他哭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扬起手,开始打他还在疼痛不已的屁股,她的新郎只是趴
在那儿,轻声哭泣,这样无助,无法阻止她做任何事,而只能恭顺地准备接受任
何额外的惩罚。暗暗地,他有点感激她现在是用手了,虽然他的屁股还在悸颤而
且烧痛。她停了手。
“我要你起来,跪在墙角,脱光衣服,这样我可以看清楚你淘气的好屁股。”
他想挪动却动不了,发出交混了痛苦和释放的呜咽声。
“候德,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起来!”她厉声道。
他把腿伸向地板,跪倒在地。慢慢地抬起脚走向墙角,跪下,双腿颤抖,挨
过打的他已经精疲力尽。他站在墙角,而她静静地观察着她。屋里唯一的声音就
是他轻轻的吸鼻和啜泣声。几分钟后,若丝开口了,声音如此严厉,不容通融,
虽然音调是温柔的。
“好了,回来,趴在我腿上。”恐惧充斥他的身心,他转向她哭道,“若丝,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啦。”
新的眼泪瀑布般涌出他眼中。
“我叫你回来,趴在我腿上。”她提高了声调,他一动不动地呆呆跪着。
“要我象在诺顿一样,把你拽过来吗?那我会从头开始,真地给你一顿好打,
刑警队长。”若丝一步步走向他。
“但是我一下都不能挨了。”他的声音轻至几不可辨。
“你一下都不能挨了?好,于是我就不打了,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由我
来决定对你的处罚的,而不是你。”
她抓住他手臂把他重又搁在自己膝上。以一个极猛烈的动作她提起板子,狠
狠抽在他滚烫的红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完全没有半刻停顿。象“猛
火”在烧,这是若丝只用于给最严重错误的。
刑警队长双腿乱踢,而且用最大的声音在嚎叫。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狠得不
得了,刺痛和着火的感觉席卷刑警队长的全身,除了尖叫、哭、踢腿,他什么都
不能做了。这次她非得用手铐铐上他了,因为他已经挣断了丝袜,他已经到达惩
罚最严峻的阶段,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的临界点。
若丝知道,这场惩罚对于规范他将来的行为会留下深刻的影响。当板子一记
一记落在他火烧般的屁股上,刑警队长的拳头已经捏得关节发白,满脑子都是胡
思乱想,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带着新生的热情,若丝开始暴打他的大腿。他的尖叫直升云霄,像从喉管里
出来的。
“不不不……”他乱叫,而她还在狠打他已经变成紫红的皮肤。他渐渐失控
了,从他湿漉漉的嘴唇里,滑出了求饶的字眼。
“噢噢噢,求求你……,停……若丝小姐……”他哀求道,脸和头发都被眼
泪汗水湿透了。他完全忘记这是自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以在诺顿的称呼呼唤
他,他又是一个顽皮的学生,在被教官处罚。
“也许这会教会你行为得体。”她将右腿压过他的腓弯,象一根老虎钳子一
样卡住她,防止他挣动,他一直隐藏的恐惧现在涌现如瀑布。
“噢噢噢若丝小姐,”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求你了,别打我了,不要打了
……”
“你还要再挨二十记板子,”她冷酷地宣布。“而且会非常严厉,候德。我
希望,很长时间内,我不会再重复这次惩罚了。”
她高高将板子举向空中,狠狠打在他两瓣屁股之间。啪~~~~~~!像一记出乎
意料的霹雳,带着电和剧痛落下来。就是疼痛的顶端,第二记落下来,象第一记
一样猛烈。慢慢地,并且计算着数目,若丝又抽了七下,而第十下,她不由得希
望,他只说了
', ' ')('要打十下,而不是二十下。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经得到了一次真
正的惩罚,他的两瓣屁股都肿成深红色,甚至紫黑,伤痕累累,他只能趴着,深
深地啜泣,而一动也不能动,呜咽声象个孩子,很明显地,他已经悔改,并且准
备严守纪律了,他强壮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挣扎之意。
然而她不能减少他说出口的惩罚,如果她这样做了,后患无穷,对以后的惩
罚一定不利。这是早已严格建立好的规矩,刑警队长知道,一旦她决定要打多少
下,用板子或者皮带,那么,他就会得到多少下,一下不会多,一下也不会少,
这是他们的默契,她不会去破坏。因此,若丝接着把余下的惩罚进行下去,缓慢
而认真,她不想弄出永远的伤疤,毕竟这个屁股是她的了,她希望每一次惩罚的
时候,她都会看到一个完美浑圆,毫无瑕疵的屁股。
这几下是最轻的,然而她也知道,对她已经饱受惩处的丈夫而言,这是最痛
的。皮肉已经这么痛,这么多擦伤,挨了这么多打,甚至轻轻一触,都会令刑警
队长的神经系统崩溃。
她开始轻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而他一直在呜咽中,五分钟之后,刑警队长
才终于相信,他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他深深深呼吸,在不自禁的眼泪里,感觉到
她指尖的温柔,在帮他按摩中。
当他的呼吸平静下来,若丝解开手铐,充满爱意地抚着他的脸颊,她温柔说
道:“我知道这顿打太狠了,宝贝儿。但这是为你好。我爱你,候德。”他的声
音这么疼惜。
“我错了,我错了。”他孩子一般地喃喃道。她抱他起来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吻他汗湿的额,说她有多么爱他,而她知道,他将从此做一个好丈夫。他长长地
呼出一口气,更深地偎向她。
他们在拥抱里,相偎而睡。李海和张建是在上海监狱认识的,一个是强奸妇女被判5年,一个盗窃被判4年。6月5日,张建的刑期满了,他出去时对李海说:“大哥,我先走一步,咱们两个月后在苏州见”。8月4日,李海也出狱了,5日早上他来到苏州枫桥路的一个小酒店门口,“大哥,我在这里”。李海一看,张建在里面向他招手,酒足饭饱后,张建说“大哥,我已经瞄上了一个人家,肯定有钱,私家车都是奥迪,今天下午一点钟后家里就没人了,男的要带儿子到杭州去3天,女的有事不能去,住到娘家,我们可以细细的刮一遍,没准有个几万现金呢”。“他妈的,真有你的”。“大哥,那个女的长得不错也”。
枫桥路45号22402室是一个150平米的大房子,住着私营主赵强一家,赵强今年33岁,8年前开始经商。做的十分顺利,现在已经有二百多万的资产了,妻子朱佩荣26岁,是幼儿老师,皮肤白嫩,散发出一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他们有个儿子,今年5岁,因为赵强的母亲在杭州,这几天小家伙要奶奶,所以赵强决定把他带到杭州去住几天,可是朱佩荣有事不能去,他俩只好决定自己去了。
下午一点过后,一辆私家牌的奥迪驶出了枫桥路45号,过了有半个小时,两个男人便到了402的门口,张建掏出个象钥匙一样金属片插进门锁,卡哒,门开了。好大的房子,富丽堂皇,张建发现门口有一双漂亮的女式凉鞋丢在地上,一个房间的门也关着,难道?没错,女主人朱佩荣确实在家,因为天热,她想晚上再回娘家,这时,在关着房门着空调睡午觉呢。
李海也看到了画架上放的这家人的片,上面的女人真漂亮,都5年多没碰女人了,他一看到片,下面的东西居然有点开始发硬了。“大哥,我们晚上再来吧”
“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行”李海轻轻拧开房门,只见宽大而舒的桃木大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淡蓝色睡裙的下缘只遮到大腿的根部,小的不能再小的白绸短裤几乎不能遮住羞处,一些调皮的阴毛跑到了外面。整个皓白莹泽的双腿都露在外面,光滑柔嫩,那光洁的足踝,涂着红指甲油的晶莹足趾,能令每个男人都欲火焚身。
李海走到床前,柔软的有点透明的布料贴在朱佩荣丰满的前胸上,明显的看出朱佩荣没有戴乳罩,暗红色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忽隐忽现,看着朱佩荣丰满的呼之欲出的乳房,李海的阳物已经挺枪致敬了。他三两下便脱去了衣服,一个又黑又粗的巨大阴茎挺立在他的跨下,李海弯下腰,伸出手,只一下,朱佩荣的短裤就被他拉掉了,朱佩荣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床边,其中
', ' ')('一个还是赤裸着身体,她吓得蜷成一团“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说呢”李海淫笑着扑了上去,“救命,救命,唔唔唔”,朱佩荣的嘴被张建堵住了,她在李海身下拼命挣扎,“兄弟,帮个忙把她按住”,李海气喘吁吁的对张建说到,建掏出一把刀逼到朱佩荣的脖子上,“再出声宰了你”,朱佩荣吓得不敢叫喊了,李海低头开始亲吻朱佩荣的脸颊,吻她的樱唇,“啪”,一记耳光甩在朱佩荣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李海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
“把舌头伸出来。”在李海的淫威之下,朱佩荣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李海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舔吮,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朱佩荣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由于还有时间,李海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朱佩荣,因为他有很长时间没玩女人了。首先令李海兴奋起来的是朱佩荣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红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李海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不过李海有些气恼的是朱佩荣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他看不到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
“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朱佩荣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李海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朱佩荣无声的哭泣着,在李海和张建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睡衣,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还有少妇的尊严。
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乳头耸立,无助地颤着,汗水覆盖整个乳房,闪烁着诱人的光,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我的妈啊!“看到这美艳的场景,李海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红色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朱佩荣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朱佩荣全身,朱佩荣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可怜的她只觉得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二个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们玩弄,这样的事她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她身上了啊呀,不,不,求求你们,朱佩荣仍作着无力的挣扎和哀求,李海将嘴巴移到了朱佩荣的肚脐,又慢慢移到阴毛处,朱佩荣的下身没有太多的阴毛,但红润润,紧闭着的肉缝阴唇引起了李海极大的淫心,他开始用舌头去舔吸她的阴唇边缘,而这时死死摁住她的张建,则凑近嘴,想亲朱佩荣的小嘴。
“嗯,不,不要,嗯呀!”朱佩荣死命摆动着她的头,并将嘴唇紧闭,企图避开他的亲吻。张建急了,使劲用手掌扇了她几个耳光。在她无力地流下双泪时,飞快地将嘴上去,狂烈地吸吮着朱佩荣的嘴唇和舌头。
“啊呀,她的阴户真漂亮!”用舌头舔吸她阴唇的李海,不断地移动双手去抚摸朱佩荣的小腹,大腿。“原来是刨腹产,怪不得身材和阴户保持得这么好呀!”
朱佩荣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很快从阴道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李海跪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朱佩荣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少妇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李海更加的亢奋了。
这样的姿势让朱佩荣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
李海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搏起的阴蒂,猛力地吸着,在下面,朱佩荣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过了一会,李海把朱佩荣的腿放下,用手翻开她阴蒂的包皮,用手指快速触动那已经红胀的阴蒂,随着每一次的触动,朱佩荣就跟着一阵抽触,哼哼唧唧的呻吟变成了啊啊啊不要啊啊不不,突然,她猛地一伸腿,一股白白的粘液冲出阴道,李海这时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阳具,在她的阴毛和阴唇间磨动,手指在朱佩荣充满粘液的阴唇上沾了许多粘液后,将它涂抹在粗大的龟头四周,然后,在朱佩荣的极力挣扎下,将坚硬高翘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哟,唷哎呀,啊,你们放了我,放开我啊!”
李海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阳具,更是死命地顶送。
“咕唧……咕唧……”
', ' ')('朱佩荣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李海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淫水“滋滋”的声音,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朱佩荣阴道深处,她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拧身扭头,双脚乱踢,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只见李海将阴茎轻轻地往上抽出,紧接着又深深地插了进去朱佩荣的全身又是一颤,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声。抽插开始了。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肉棒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她那极其狭窄的阴道肌肉能不断扩张,以减少收、紧夹造成的抽插阻力,他那灵敏的肉棒渐渐地感觉到阴道深处发出了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声,这声音立刻传入他的大脑,伴随着阵阵娇喘声和娇滴滴的呻吟,他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吻吸咬舔揉搓捏掐,李海只觉得朱佩荣的阴道壁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阴茎,里面发起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插在阴道深处的肉棒也一阵阵地凸涨,收缩与凸涨使他产生了一股股难忍的快感,这快感又向他的整个下腹袭来,漫延,滋长,一奇妙无穷的快乐感使他忍不住也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大行程的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三十多个回合,阴道里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润滑,阴道壁彻底地张开了。这时,朱佩荣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李海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压得她两只乳房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朱佩荣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李海一连气干了百多下,朱佩荣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李海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李海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嗯嗯……”
李海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朱佩荣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李海只感觉到朱佩荣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
朱佩荣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已经变成红黑色的小乳头在上面十分抢眼。李海双手捧着朱佩荣的屁股又快速干了几下,然后把朱佩荣的腿放下,双手上沾满了她的体液,“这骚水真他妈的多”说着往她白白的身上擦了擦,又趴在她身上,朱佩荣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抽插。
李海的阴茎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阴道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阴茎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阴道里向着“滋滋”
的水声。李海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朱佩荣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乳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兴奋极了,发狠地抽插。阴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朱佩荣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
李海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阴茎更加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李海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朱佩荣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阴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朱佩荣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求求你别射进去,我会怀孕的,求求你”朱佩荣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不安全,“太好了,帮老子生个儿子,李海顿时大喜更加疯狂的抽插,她心里感到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李海重重压在她身上,“美人,我要射,要射,射给你啦!”李海紧紧地抱住美丽的朱佩荣,用嘴封住朱佩荣的嘴,龟头一酸,用力向里面一顶,下身飞快地抽插,嘴里大声喊道:“啊啊啊啊”几秒钟后,李海把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进了朱佩荣这个26岁的纯洁少妇的子宫里。
(中)
朱佩荣感到插在阴道里阴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口,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我被歹徒插进去射精了!”朱佩荣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李海拔出阴茎的时候,精液沿着她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李海趴在朱佩荣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乳房,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兄弟,该你了”。张建早就脱光了衣服等着了,他见李海一下床,就立刻扑了上去,他一压上来,就不由分说地扳开朱佩荣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间白沫和精液,布满了她的阴部,大腿间,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单上。
她已完全停止摆动,无力地躺在那里,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阴道在蠕动,浓浓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阴道口在急速地收缩,他跪起身,两手高举着她的足部前端,然后再将下腹近,水平地
', ' ')('把阳具送入了朱佩荣的阴道里。
“啊呀,”在阳具刚进入阴道的刹那间,他突然发出呻吟,继而,便开始缓缓抽送粗壮坚硬的阳具。“哇啊,里面好温热,阴户里这么多水好,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阴道真紧,真的,没说错,我的鸡巴好舒服!”
张建性交术也很老到他将自己的阳具,不住地在朱佩荣的阴道里旋转,抽磨。
朱佩荣的身体在他的重压下不停地扭动着,但她的阴唇却紧紧包裹着男人快速吵抽送的阳具。张建在呻吟之中,不断地变阳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时飞快地抽插,有时则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顶住阴道口,让阳具在朱佩荣的阴道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偶而,他又将阳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粗大的龟头抵住阴蒂四周的肌肉处捣弄。
这些动作不禁让朱佩荣出现一阵阵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李海射在里面的精液,将张建的阳具旁的体毛完全打湿。张建猛得抽出阴茎,朱佩荣啊的一声。
“站到床下”张建拍了一下朱佩荣的屁股,朱佩荣顺从地站在床下手撑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跷着,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张建把朱佩荣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朱佩荣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张建把手伸到朱佩荣身下,握住朱佩荣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朱佩荣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张建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说:“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
朱佩荣只好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张建的阳具脱了出来,于是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朱佩荣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张建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张建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阵狂动后在朱佩荣阴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朱佩荣身体里。朱佩荣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地毯一动也动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没想到,李海又压在了她的背上,比第一次更硬的阳具又准备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求求你,饶了我,饶过我吧!”李海沉下身,那根坚硬的阳具正顶在她的阴道口。
朱佩荣觉得自己实在挺不住了,骨架都快要散了,她想就此保护自己的门户,不让它再受入侵,否则她会死去。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躲闪,使他粗壮的龟头始终在她的大腿间和阴唇上乱顶一气,半天不得入门。李海被激怒了,他狠狠地压住她的大腿,朱佩荣的心一冷,眼角上涌出两行无声的泪水。两片阴唇被粗暴地分开,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一冲,一根火辣辣的阳具猛然间插进了阴道,由于长时间的磨擦,阴道壁好像磨破了皮,此刻正火辣辣地痛。由于从后面进入,阳具正压迫着她的G点和膀胱,她有了要小便的强烈感觉,这时,李海在拼命撞着,她一下子就摒不住了,小便和着阴道里分泌的大量液体哗的流了出来,身体下面的羊毛地毯全湿了,她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醒了过来,她见自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雪白的乳房和身体上到处是这两个男人强暴时留下的痕迹,下身一阵阵的剧痛,两个也是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她身旁,她刚一动,李海就醒了。
“起来,帮大爷饭吃,大爷服侍了你一个下午,累死了,你倒躺着舒服”,李海对她恶狠狠的说到。朱佩荣爬起来,站到地上,感觉双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迈步,下身就流出了冷冷的液体,多得一直流到脚上,原来在她昏过去后,他们将她抬到床上,每人又发泄了一回。
朱佩想穿上衣服,却被李海一把夺过,“不行,光着身子。”朱佩荣在两个恶狼的逼迫下,给他们做好了饭,两人狼吞虎咽的吃着。“你,去给我洗干净,不许关门”,张建边吃边对朱佩荣说着,朱佩荣来到浴室,开着莲蓬头冲着,好像要把一下午受到的凌辱冲的一干二净。等到她从浴室出来,李海竟从她的厨里找了几件衣服给她。“穿上,让老子看看”,朱佩荣一看,不禁满脸通红,这是紫色胸罩及吊袜带,以及网状的丝袜,每一样都如丝绸般的极薄的布料作成,性感而又富有格调。
李海的口吻异常兴奋。“可是……没有三角裤……”
“不要穿那种东西…你的毛又整齐又漂亮,隐藏起来实在可惜,我要一直都看到才行。”朱佩荣只好颤颤地接过,她先穿上那个乳罩,薄纱网状的蕾丝织成半透明的一层,罩住乳头乳晕,形成黛黑神秘的性感玉峰,看得两人血脉贲张。
在两人贪婪的目光的逼视下,朱佩荣满脸羞红地穿上吊袜带,系好丝袜。这时的朱佩荣,长发湿湿的贴在雪白的背上,乳房在乳罩里高高挺的,乌黑的阴毛齐齐的露在外面,修剪整齐的趾甲,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腻柔和的趾缝让人心潮
', ' ')('澎湃,透过隐隐的丝袜,红润嫩滑的趾肚象五颗晶莹的樱珠,姣艳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肉香,鹅蛋般圆滑细腻的脚后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由桃红逐渐过度到粉红,再到藕白色,把个李海和张建看得血脉喷张,这下子两人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由于没有洗,阴茎根部的毛都已经成绺了。
“哇,真漂亮,哦,还是个幼儿园老师,给咱们跳个舞”,李海翻出一张朱佩热在幼儿园和小朋友的照片。
“对,我来放歌”,张建找到一张幼儿VCD,放进了机器里。“太阳,太阳,象一朵红红的…”电视里出现一群小朋友,在愉快的唱着。“快跳,快!”李海催着,朱佩荣无奈的开始跳了,随着她每一个动作,丰满的乳房就上下跳动,忽开忽闭的大腿间,被他们干得红肿的阴唇忽隐忽现,一双玉脚穿着透明的黑丝袜在地毯上跳着,看得两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李海迅速的挺立着坚硬的几乎要喷射的阴茎来到了沙发边上,抱着朱佩荣的腰。让她趴在沙发上,用手掰开朱佩荣的屁股,眼睛盯在有绒毛饰边的秘唇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肉缝的两侧,立即向左右分开。就好像花朵突然绽放,展开肉色的粘膜。
啊,怎么会做这种事…过份的羞耻感,朱佩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甚至于想到真的昏过去也许会更好。“这个裂缝真漂亮。真想马上吃一口。让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说着,李海把朱佩荣的双腿扛在肩上,脸就冲向V字型的裂缝“不要!不要…”朱佩荣拼命摇头,泪珠从眼角掉下来。李海深深叹一口气,透过眼前的丛草,看了看朱佩荣的表情,然后把舌头全伸出来压在花瓣上,这才开始慢慢地上下活动。朱佩荣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间,舌头在阴户上舔的动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觉。“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大哥,舔她的阴核吧,她会高兴得哭叫。”张建插嘴,李海用手分开丛毛,用舌尖舔裂将的上端,从朱佩荣的嘴里发出低沈的哼声,而且屁股开始扭动。李海看到这样的反应就更热情的,舌头也完全集中在阴核上。“啊…啊…不能…”李海更得意的,把尖尖的阴核含在嘴里吸吮。“啊…”在子宫产生一阵麻痹感。朱佩荣不由得向后挺,把含在喉咙里的气体猛然放出。
“喔,确实很好听,大概敏感度是相当好。还有这样充满痛苦的表情,实在太美了。”张建带着很满足的样子,伸过头来看朱佩荣皱起眉头的表情。朱佩荣开始兴奋的征候,立刻出现在女体的中心,下体的洞口因为分泌出蜜汁,开始散发出光泽。“开始湿润了吧。你就给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
张建的眼睛好像也要冒火一样,擦着额头上的汗。李海听了以后,立刻将舌头伸进肉洞里。朱佩荣无法忍耐地蠕动屁股,李海也趁机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花蜜。
“啊…”在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为陌生男人的舌头做出反应,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体,而且已经开始上升的性感曲线,不顾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锐角的上升。
张建说完就立刻采取行动。来到朱佩荣的眼前,拉出耸立的肉棒。然后强迫朱佩荣含在嘴里,又用双手抱住朱佩荣的头上下滑动。从后面看朱佩荣的样子,确实够刺激。稍许膨胀的阴户完全向左右分开,从中间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在灯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里的粘膜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腿上。
“这种景色叫男人实在受不了,让我试试看。”李海直起身,与张建一起把朱佩荣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随即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跪在沙发上,把着朱佩荣的屁股,下身一下就顶了进去,朱佩荣头一下抬了起来,身体受到的强烈刺激让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
“哎哟!”原来已经快到兴奋极点的朱佩荣,从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发出向尖叫一般的声音,身体颤抖的同时,也把额头顶在沙发上。
“来吃我的吧。”张建把肉棒顶在朱佩荣的嘴上用力插进去。“啊…”还没有喘气的时间,李海的肉棒刺到花心。张建抓着朱佩荣的头发,把她的头向着肉棒推下去。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朱佩荣发出像青蛙般的叫声吐出脉动的肉棒,但这也是刹那间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里,在张建手配合身体的技巧下,不得不让肉棒在嘴里自由地进进出出。每插入一次,李海的动作就好像更熟练。李海的下腹部碰到朱佩荣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张建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咙里。李海双手抓着朱佩荣的腰,阴茎在朱佩荣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朱佩荣肿胀的阴道口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李海的阴茎。抽送的时候朱佩荣的身体更是不由得随着李海的抽送来回的动着,伴随着不断的浑身颤和颤巍巍的哼叫声……朱佩荣笔直的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秀美览的脸庞,却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诱人的呻吟,乳罩的肩带也滑了下来,露出丰盈的乳房。白嫩翘挺的屁股用力的挺起老高,一根坚硬的阴茎正在屁股的中间来回的出入着,拉出的白色粘液很快布满了周围,一只小脚裹在丝袜里在沙发的边上随着李海的每一次插入用力的向脚
', ' ')('心勾着……朱佩荣的呻吟越来越大,很显然在李海不断的抽插下,又要到高潮了,李海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时候,李海停了下来,手不断的抚摸着朱佩荣的屁股和乳房,下身缓缓的动着。
朱佩荣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屁股不断的扭动着,片刻的休息,李海从缓缓的抽送到开始快速的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再次席卷了朱佩荣的身体。
(下)
朱佩荣已经没有力量抗拒,她只好任由张建摆布,把他发出黑光的肉棒头含在嘴里,只好任由身体里产生的淫欲,舔那丑恶的龟头。李海歇了口气,把原来停下来的活塞运动重新开始。用力插到屁股湿淋淋的峡谷。
由于时间过了一阵,开始变麻痹的摩擦的快感,这样复醒的更为明显,朱佩荣产生心里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像要躲避那种感觉的,张开大嘴深深含入棒状的肉块。张建也加快了速度,深深地插进朱佩荣的喉咙,此时朱佩荣基本上无法呼吸,处于一种半窒息的状态,缺氧的大脑开始产生幻觉。朱佩荣就自己好像在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身体中心的麻痹感好像已经消失,变成融化一样的感觉。在肉体相碰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朱佩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形成不协合音乐的演奏,在这样的三体结合中,张建首先到达高潮。
终于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出来了,火热的精液烧灼着朱佩荣的食道。朱佩荣仰着头,艰难把精液一点一点都咽进了肚里。在男人们淫色的力量猛攻下,朱佩荣的肉体,终于把凝结在屁股中心的精能爆发出来,变成波浪状的痉挛阴道开始收缩。
“啊啊啊…”朱佩荣的痉挛也传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李海发出惨叫般的声音,屁股连连扭动两三下,就猛然在肉洞的深处射发出精液。滋的一声,李海拔出还没软透的阴茎,上面都是白白的粘液,张建连忙跑过去,抱起瘫在沙发上的朱佩荣,让她躺在地毯上。
“大哥,咱们搞得太厉害了,这美人快不行了。”“没事的,老弟,干不死的”,李海一边喘着气,一边喝了口酒。张建看到朱佩荣躺在地毯上,她已完全停止摆动,无力地躺在那里,雪白的乳房一个下午已经被他们搓的红肿,乳头硬的发黑,调皮的从乳罩里露出半个来,如凝脂般的大腿分开着,阴唇已经肿得很厉害了,阴道口还在蠕动,浓浓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一直流到肛门处。朱佩荣的两条雪白的小腿颤着,眼睛呆直地望着屋顶,她的阴道本来是一条紧紧的肉缝,现在却被那两条粗大的阳具抽插得已变成了一条宽阔的肉洞,肿胀的阴唇又痛又热,被他们反复揉捻的阴蒂硬挺着,好像一粒玫瑰色的纽扣。
“你们饶了我吧。”朱佩荣哭着,中间还伴着呻吟。“好,好的,哥俩玩舒服了就走。”李海扶起朱佩荣,让她两腿跪在地毯上,又把一只碗放在她下面,用手揉着朱佩荣的小肚子,就看见一股股的粘液从朱佩荣的阴道里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碗里。朱佩荣只感到羞耻,觉得下身好像离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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