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表妹 表姐妹的oo > 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

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1 / 1)

('

春节长假已开始数日了,今天已是农历初四,距我上次在宾馆里找小姐已过

近一周。这一周我可是老老实实做人,哪里也没有去,因为过年嘛,为了图个吉

利,不敢在外面再瞎混了,再说,上次找完小姐回来心里总有些怕,因为最后那

个小姐(名叫小环)为了使我们俩个都能获得百分之百的快感,最后把我弟弟上

的套子取了,当然了,当时我爽的不行,可是事后快后悔死了,她倒底有没有性

病呀,如果有会不会把我也给传染上呀,这种事越想越怕,所以吓的一周连家门

都没有敢出。

狼终究是吃羊的,否则就不再是狼。已是下午七点了,我再也不能这样在家

里过着看A片打手枪的生活,我要有点改变,于是我从床下来(北方,家里没暖

气,所以终日里在床上过),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转转,因为我知道我家附近

有个洗浴中心,我问过老板了,他们春节不放假的。我准备去消遣一下。哎,真

不凑巧,一下楼便碰到了一个单位的同事,非要让我去他家喝酒,我哪有喝酒的

心呀,但是不好推托,只有去喝一点,过年嘛。等我从他家出来,已近十点,坏

了,有点晚了,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其实那家洗浴中心我以前去过几次,就在节前也去过,我之所以去是因为里

面的13号技师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的名字叫马XX,1976年出生,

长安县人,已婚,其实算起来她也算是那帮丫头里年龄较大的了,另外据我所知,

她也是那里仅有几个已婚的。我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她很有个性。

记得我原来去那家浴场都是瞎做,看心情,也没有个相对固定的技师给我做,

我总以为在外面玩嘛,不能象老婆那样,每次都找同一个,否则就没有乐趣了,

有一次我去那里,心情忽然一变,想做一次“素”的,也就是正规的那种类,因

为以前做的都是那种带点荤的。

于是我选择了做韩式,记得进到一个小单间,单间里有一张类似于躺椅的床,

小的很,一个故娘走过来,将滚烫的沙袋放在我的脚下和颈下,“好烫”,我一

下跳了下来,受不了,那个故娘说“要不你做欧式吧,我做欧式很好的”,好吧,

也只有试试了,总比烫死强,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欧式按摩,确实,她做的很棒,

虽然是正规按摩,但是她做的很好,很享受。

我问她“人家都做什么骑式呀、美式呀,什么的带点荤,你为什么不做呢?”

“我有老公的呀,不习惯和别的男人做嘛,再说我这个人其实很保守的,宁愿少

赚点钱”“那你老公知不知道你在这里做按摩技师呢?”“知道,但是没有办法,

他的工作不好,所以我只有出来做了,我又没有文化,只有干这一行了,不过我

老公知道我只做正规按摩,他很放心的,因为他了解我”“那你老公对你好不好

呀”“好呀”。

后来我又试图对她做一些咸湿的事情,都被她拒绝了,我开始对她产生了兴

趣,因为做按摩的技师中,象她这样有原则的真是没有多少。第一次见到她大约

是2003年11月吧,从此,我再去那家洗浴中心我只做欧式,并且只要13

号给我做,(我猜是因为她太有原则,则找她的客人特别少,所以我每次去她都

有空)其实我找她做主要是和她聊聊天,因为我觉得她这个人很有深度。

本来我今年春节一个人过,我于是就约她初一见,因为她那里春节不停业,

而她由于家离的较近,所以初一她值班。和她约好我初一带好吃给她。但是从初

一到初三我都一直很犹豫,去吧,太浪费钱了,我的帐上已经被我玩的亏空了很

多,不知道老婆回来我怎么和她交待这些钱的去向,要是再去,岂不是我的帐上

钱差的更多。就这样我犹豫了几天后,到了初四我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去吧,不

要难为了自己,这不都几天没有去了,火旺的很,几乎天天流鼻血。接着便有了

开头那一幕。

到了洗浴中心,我匆匆洗完便上楼,服务生迎上来,“先生,是不是还是安

排13号给你按摩?”“好啊,她在嘛?”“在,我们过节没有放假”。13号

来到了我的包间,“你年过的好嘛?”“好,真不好意思,我初一没有来找你,

都是那些朋友,天天约我喝酒,没办法来”“我知道,你现在能来就好”“知不

知道,我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是嘛?我不信”,不知怎么了,

随口说到

', ' ')('

我想她时,我发觉我还真的想她了,唉,好奇怪。

我脱去上衣,俯在床,她在我背上轻轻的推拿着,“你初一那天在嘛?”

“那天下午我来了,怕你找我,后来你没有来,晚上就回家了”“是呀,都是我

不对,对了,你回家,是不是天天都有和你老公做呀?”我喜欢问她一些荤的问

题,因为我喜欢看她的反映,“没有,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串亲戚,很累,昨天还

是在我一个朋友家里住的呢”

“你这么早离开家上班,你老公没意见”“没意见”“你们结婚多久了?”

“快两年了吧”“你老公对你好嘛”“好呀,我老公对我不好谁对我好呀”,

“那你第一次做是和谁?”

“我的前男友”“那你老公没有意见?”“别提了,我老公也问过我这个问

题,我当时特别老实,我就说了,我老公当时给气坏了”“呵呵,你好苯呀,我

出来找你的事我就不和我老婆讲!”“你和我有什么事”“是没什么事,不过我

今天想发生点事,我都有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原来别的技师给你做时,你没

有碰过?”

“那个不算,因为不彻底,今天我想和你~~~”“你想做什么呀?”“我想

带你出去玩,玩任何喜欢的东西”“你想都不要想,我可是很爱我老公的”“你

很爱你老公好呀,这样你就不会爱上我呀”。

就这样,她一边给我做,我们一边聊天,我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到钟了”

门外一个服务生喊了一声,这是通知她要离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还想

不想带我出去?”“想呀”“那你等我下班吧”“几点?”“两点左右下班”

“好呀,我在休息大厅等你”。没有想到她竟然要和我出去,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会又象上次那个小帆一样放我的鸽子吧,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一个人,她要

是不去,我干脆就在休息大厅过夜,反正比我家里暖和。于是,我在休息大厅的

一个比较亮的地方躺下,迷迷糊糊的睡了。

有人轻轻推我,我睁眼一看,小马衣服整齐的做我身边,“你下班了?”

“是呀,没有想到你还真的等我”“我当然等你了,我无聊嘛?对了,几点了?”

“一点半”“我去楼下换衣服,然后在门口等你”“好呀”。等我换好衣服结完

帐,发现她还没有下来,不会我又被耍了吧?正当我心里没有底时,她出来了,

呵呵,我多心了,女孩子出门都是很慢的嘛。

“去哪?”“你定吧,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好吧,我知道一个地方,这

个时间应该还开着门吧”,我想到了南大街的海鲜粥城,记得那里是二十四小时

营业,我和她一同打的过去,很不巧,竟然春节放假了,怎么办,这时她看到南

大街工行门口有那种小地摊,“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这怎么能行,我头一次约

你出来,怎么能这样对付呢”“我不介意”,她要了一份米线,我点了一份馄炖,

在寒冷的夜风中我有些发抖,不过看着她很安静的吃着米线,我心里踏实了些。

夜宵吃完了,才四元钱,我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

“饭吃了,你想去哪?”“你约的我,你定吧”“好吧,我只想听一下女同

志的意见,我们去一个暖和点的地方,我家里太冷,找个宾馆吧,行嘛?”,我

们到了她单位附近的一家宾馆,我想她这样明天上班方便些。房间在四楼,里面

很热,我让她趴在床上,我开始给她按背,“平时都是你给别人按,今天我也让

你享受一下”“好呀,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我就是要叫,嗯~~”,我将坐在她身上的屁股移动了一下,因为我的小

弟弟开始硬了,“我觉得我背后有个枪对着我”

“那还不是你搞的,你老是叫”“我原来不叫的,后来我叫了,觉得很舒服,

我叫床可是很历害的哟”“那你不怕你们邻居听见?”“不怕,我家院子很大”

“你今天怎么肯和我一起出来了?”

“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放心你”“你放心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可怕

的哟,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哟”“我不怕”,房间里实在是太热了,她把外衣脱

了,只剩下一件帖身的绒衣,我因为给她按摩出了许多汗而将上衣全部除去。

“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三个”“三个,不会吧,我知道有两个,一个是你的前男友,一个是你的

老公,还有一个是谁呀?”“是我的情人,就是你呀”“我可没有

', ' ')('

和你做那种事

情,我只是给你按摩,你不是说过我是好人的嘛”“你真的只是给我按摩?”

“是呀,对了,你的胸罩太碍事了,我帮你取下来吧”“不行”“行,来我帮你

脱”,我伸手把她背后的胸罩的扣子解开,而她抬起上身,我很顺利的将胸罩去

掉,放在另一张床上,看样子她今天对我想做的任何事都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我开始动员她将裤子脱下,我好给她按摩下半身,没想到她竞穿着两条内裤,

她说那是因为平时穿裙子打的底。我并没有取下她的内裤,而是开始按摩她的双

腿,只是偶尔假装不心地碰一下她的敏感部位,“需要我给你按摩前面嘛”“不

用了,你也累了,歇会吧,看会电视”,她翻过身来,将枕头垫高,然后躺在床

上看电视,为了怕她害羞,我给她盖上了被子,并且给她倒了一杯水,“我也想

和你躺在一起看电视”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我还要把裤子脱了”“好吧,快上来,别冻着了”,

我心里想我那里会冷呀,我兴奋的都开始出汗了。我只穿了一条内裤就钻进了她

的被窝,电视上演的是《泰坦尼克》,已经演到了船开始下沉,人们都开始弃船。

她抬起头,将我的右胳膊枕在头下,而我也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她的头一移,

枕在我的胸上,很乖巧,我当然顿生了几份豪气,从来没有女孩子这样依偎在我

的怀里,包括我的老婆在内。各位朋友,你们可以试试将女孩子这样搂在怀内,

一同躺在床上看看电视,那种感觉真的十分幸福。

电视上演到了尼克将女主角(不记得的名字了)放在木板上,“你要活下去”,

而自己则沉入海底。这里我听到她的鼻子开始抽泣。“你哭了?”“没有,可能

是有点感冒,不过我以前看这部片子都会哭一场”“可能是刚才我们吃地摊时冻

的,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在那里吃,来,喝点水”“不怪你,我喜欢在那里吃,

你是不是觉得的我很容易养活”,她轻轻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递到我的嘴边,

“你刚才太累了,也喝点水吧”

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转过身俯在她身上,电视演完了,电

视台(好象是西安四台)也很配合我,竟演这部片子,而她现在刚刚好被煸的起

了情欲。“我真的很喜欢你!”其实我这句话有一半是真的,我开始亲吻她的耳

垂,向她的耳的吹气,然后我慢慢的亲她的鼻子,她的嘴,而她将嘴紧紧的闭住,

不让我亲,我只有改方向,向下,亲吻她的脖子,然后开始亲咬她的左乳,她的

乳头在我不断咬、吸下,开始慢慢变的坚硬,我又开始亲咬她的右乳,她的乳房

可真大,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大,亲咬她的乳头时发现,她的右乳比左

乳更敏感,每咬一下,她都会叫出一声,我再次去亲吻她的嘴时,这次她主动张

开,我将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绞在一起,天啊,我竟然开始勾搭人

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道德。

欲望驱使着我开始向下行动,我再次亲咬她的乳头,她的肚脐,“我要脱掉

你的内裤哟”,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屁股轻轻抬起,我顺势将她的两条内裤一

起扒下来,然后用双臂架起她的双腿,她的阴户便一露无遗的摆在我的面前,她

的阴毛并不很多,颜色浅浅的,她的阴户很小,我想他老公一定很享受,我用手

去摸了一下她的阴蒂,感觉起来比上次那个小环的要小,我轻轻用手揉了揉,分

开两边的阴毛,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那突起的阴蒂,“呜~~~~”,她忍不住叫出声

来。

我继续舔着,用手分开她那紧闭的阴唇,阴道有一点点显出,我毫不犹豫的

亲吻上去,舔食着,味道有点点酸,我共舔过三个女孩子的阴部,每个人的味道

都不一样,但都不象那些成人小说上写的那样美味,都有些酸,但是她的阴部是

最好味的,我不会放过这一美味的食品,我不停的舔着。而她的叫床声也渐渐的

大起来,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让她一个享受,我的小弟弟已经硬了,他也需要安

慰,再加上我上次和小环在一起一直想做69式,但是最后给忘记了,这事我一

直耿耿于怀,今天我要试试。

于是我倒转身上,俯在小马的身上,我继续舔着她的阴部,而她也知趣的舔

着我的睾丸,好爽,我动一下位置,我的阴茎插了她的口中,我并没有抽动,而

是在享受着她的舔弄,这是第一次被人舔阴茎,她的

', ' ')('

口湿湿热热的,她的舌头在

不断地缠绕着我的龟头,真的很舒服,怪不得A片上的男主角都喜欢口交,这真

的是一种享受。而我也没有停下来,舔的累了,便用中指伸进她的阴道,哇,里

面有好多水呀,这种居家的女人和小环那种出来做的果然不一样,很容易兴奋,

还没搞几下水已经流成河了。

我用中指在她的阴道里抽动着,感觉到她的阴道壁的上半部分硬硬的,大约

这就是G点的位置,于是我就开始重点抚摸这一部分,没有几下,就感觉到她的

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她的阴道随着收缩开始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搞得我的中

指都很难在抽动。虽然我的阴茎在她的嘴中,都无法阻止她的叫床上,“呜~~~

啊~~~~~~~~~~,好舒服呀,呜~~~~~~~,啊~~~~~~~~~~”,已是夜里三点多了,

我怕她的叫声惊动隔壁的人,于是告诉她“不能再叫了!”

“不行,我忍不住,呜~~~~~~~,啊~~~~~~~~~~”,唉,没有办法,叫就叫

吧,就这样我们做69式大约有二十分钟,开始觉得有些想射精了,我才从她的

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右手放在她的颈下,搂住她,问她“舒服嘛?”“太舒

服了”“那你没有感觉到高潮?”“有呀,你不知道呀”

“我当然不知道了,那个阴道是你的又不是我的”“那没有感觉得我的收缩

呀”

“嗯,这个倒是感觉到了,你看我还是个好人吧,我并没有把我的小弟弟放

入到你的里面,这样你也就没有做对不起你老公的事”“不要再提我老公,这样

会让我不好意思,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

“好呀,我也不提我老婆,要不我还真的有点犯罪感!”“那你是喜欢你老

婆的还是喜欢我呢?”“当然是我老婆了,不过这一会我喜欢你多些,你可不要

爱上我呀,我可是结了婚的哟”“我也是只爱老公一个人,但是我怕我真的会喜

欢上你,你是个好人”“但是好人现在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呢,你舒服了,可我的

小弟弟还硬着的呢”“不是今天我给做按摩时你射了嘛”“你怎么知道的”“我

给你做的按摩我还感觉不到?”“但是我现在又想了,我可一晚上能射三四回呢?”

“那怎么办?”“我要把我的小弟弟放到你那里面”“你不是刚才还说你是

好人,不放的嘛?”“不行,我受不了,我要做”

“好吧,我在底下你在上面,不过你要把灯先关了,我会不好意思的”,小

马竟然松口了。我很快把所有的灯都关上了,可是由于今天比较突然,我并没有

准备保险套,算了,反正我们都是正经人,也没有什么病,就直接进吧,“不行,

我刚才在上面累了,你在上面吧,我在下面”,我将她一拉,她便骑在我身上,

她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开始向她阴道里放。

可能是她很少做这种姿势,放了一会才把我的小弟弟放入到她的阴道里面,

她开始上下坐动,而她的乳房也随道上下甩动,我用手一把将两个乳头捏住,

“你的乳房好大呀,是多大号的呀”“我不知道”“那你的乳罩是怎么买的呀”

“我试呗”,然后她又不说话了,她的叫床又开始了,“呜~~~~~~~,啊~~~~”

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怕她的叫床声,我怕吵到隔壁的同志,然后来把我们捉奸

在床,于是我用手一拉,她便趴在我身上,我用嘴开始热吻她的嘴,想堵住她的

嘴,这样可以让她的叫床声小一点,而她则开始疯狂地用舌缠绕着我的舌。

嗯,可能因为经常要上班,很少回家,更很少和她老公做的原因,她的阴道

很紧,小弟弟被这样一个又紧又湿又热的小妹妹裹着,上下磨着,确实是人生一

大美事。她在我上面没有抽动几下,她的高潮又来了,她的阴道又开始一阵阵的

抽搐,她便瘫倒在我身上,而我悬着的心放了下了,因为她的叫床小了些,不过

还是有点喃喃的叫声,呵呵,我终于占有了别人的妻子,心里有了很大的满足感,

但是,我的精还是没有射出来,算了,等等吧,先让她歇一下吧。

“我要去上个厕所”,小马从我身上下来,只穿那件帖身的绒衣,很快的跑

进了厕所,我想是她怕我看到害羞吧,呵呵,其实刚才做69式时我什么都看见

了,这种居家女人和小姐果然不一样,好玩,对了,趁她不在,我拿起了她的乳

罩,上面标着38/75D。等她回来,我才发现,她是感冒了,

', ' ')('

我不忍心再让

她做,于是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明天我又没事,而她两点才上班,还有很

多时间,再说白天我就不怕她的叫床声了。我平躺在床上,她枕着我的胸,她的

右腿放在的肚子,侧着睡了,她的双乳紧帖着我的身体,很充实,很舒服,而我

的右腿能感觉的到她那稀疏的阴毛。我躺在床上,由于白天睡的太多,暂时还睡

不着,于是我就不时的用手去把玩她的乳头,每次的触碰,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发

出一点点颤动。

大约已到凌晨四点半左右吧,楼上房间发出的声音把我吵醒,我竖耳一听,

大约是进去了三男一女,没多久,楼上的床开始吱吱嘎嘎地响起,好象有人在做

爱,因为有那种阴部抽插时发出的动静,大约他们做了五分钟,声音停下了,不

久就发出了冲澡的声音。然后听到一些说话声,好象是换了人,做爱又开始了,

这次的人好象比较历害,他们做爱的时间比较长,过了很久,才有人去冲澡,我

受不了这种刺激,小弟弟又开始硬了起来,我忍不住侧过身,用阴茎在她的阴部

开始磨擦,她醒了,“你怎么不睡呀?”“我睡不着,楼上好象有三男一女在做

爱”“那个女的好幸福呀,但是你怎么不睡呀”“哇,听起来那么刺激我怎么能

睡得着呀,再说了我刚才又没有射精”“那我用手帮你做出来吧”,她用手一把

将的我小弟弟握住,开始抚弄,而我又开始听楼上的动静,奇怪怎么没有了,可

能是我太关注听上面的动静了,小弟弟开始软了,“你又软,算了,赶快睡吧”,

小马又象小猫一样在身边睡了,没多久,楼上的第三个男人又开始了,算了,让

他们去搞吧,我也要睡了。

大约九点多,我醒了,发觉得窗帘竞没有拉上,阳光都已经射到床头了,不

行,太亮了她会害羞,这样会坏了我的好事,于是我赶快下床将窗帘拉上,这时

她醒了,我发现她的感冒越来越重了,“对不起,昨晚是我把你冻着了,回来还

不放过你,在床上折腾你,你看你都感冒了”“没事,我又不是很娇气的人,躺

会就好了”“不行,你去洗个澡吧,也许洗个澡能好的快些”“好吧”,她起来

进了厕所去冲澡,我悄悄地走的厕所门口,推开门发现她正在洗脸,而身上唯一

的一件上衣也被脱掉了。“干什么?不准偷看!”,她一把将门关上,切,还怕

我偷看,事都做过还害羞。她洗了一会,最后裹着浴巾出来了,上了床,“你也

去洗洗吧,看你一身的汗”“好吧,你等我哟,我一会就回来”,我天生爱出汗,

可能是因为我太胖了吧,身高1。85,体重95公斤不知道算不算胖。说实话,

我洗澡时特别担心一件事,那就是怕她趁我不在穿好衣服,要知道天亮了,要想

再次给她脱光就难了。

我洗完出来,发现她还在床上,而她的衣服(包括内裤和乳罩)都还在另外

一张床上扔着,我放心了,然后再次钻进了她的被窝。电视已打开了,演的是梅

艳芳的《钟无艳》,她最喜欢梅艳芳了,所以我只有陪她看电视了,她依就躺在

我怀里。说起来她能和我出来还要感谢梅艳芳,她喜欢梅姐很久了,前不久梅姐

归西对她触动很大,人再有钱死后又不能带走,只是生前的享受才是真的,就这

样她才接受了我的诱惑,由一个坚守原则的人妻变成和我上床的情人。

就这样我们依偎着看完了梅姐的电视剧,我马上就关掉了电视,我的时间不

多了,我开始与她亲吻,“亲亲我的背”,即然她有这个要求,我一定要满足,

我开始从她的耳垂开始,然后亲她的后颈,后背,“呜~~~~~~~,啊~~~~~~~~~”

真是一个爱叫床的女人,我开始向下,亲吻她的屁股,好圆的臀部,我将她的屁

股轻轻的抬起,开始舔她的肛门,她刚才肯定是仔细洗了,很干净。

“亲我的前面”,好吧,我决定要满足她的所有要求,我将她翻过来,开始

用牙轻轻的咬住她的乳头,吸着,就如婴儿一般,“呜~~~~~~~,啊~~~~~~~~~”

看起来她很享受,我继续向下,开始舔她的阴部,她的水以开始流出来,“我要

你上来”“上来做什么?”

“上来干我”,好呀,即然人家女孩子有这个要求,我只有满足她,我俯上

身来,准备用她比较喜欢的传统姿势,居家女人和小姐最大的不同是她并不需要

太多的姿势,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对她,她也就满

', ' ')('

足了。

她迫不及待的捉住我的小弟弟,很快的就塞了进去,我在上面开始了慢慢的

抽插。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而我的双腿紧紧并拢,开始挺刺。没有一会,我感觉

到她要紧闭双腿,我很知趣的将右腿移了出去,向上蜷起来,她则马上将两条腿

夹紧,缠绕在我的左腿上,幸好我的小弟弟在她的阴道里插的比较深,没有被她

的搞的滑出来,要不她的腿夹的这么紧,再想放就难了。

由于她夹的很紧,我只有慢慢的抽动,哎,她的阴道在这种姿势下紧得不行,

再加上我已经兴奋了一个晚上没有射了,她还叫床叫的不停,“呜~~~~~~~,啊

~~~~~~~~~~”,没五分钟我就想射了,我俯在她的耳边,轻声告诉她,“我要射

了,要不要我把小弟弟从你那里取出来”

“不要取出来,射在里头,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在里面射,没有搞错吧,

我又没有带套子,而她这几天又是危险期,我要是射进去,她岂不是要怀孕,但

是我也管不是那么多了,我使劲向里一冲,精水便喷射进去,我的小弟弟在她的

阴道里不停的跳动,憋了一晚上了,好舒服呀,其实就算是我老婆我也很少从她

那里面射精,因为她怕怀孕,所以每次我快射时她都让我抽出来。在那里面射精

绝对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而她显然还没有到达顶峰,我的小弟弟还没有软下去,她的小妹妹狠命的吸

着它,咬着它,她的全身都在颤动,她的屁股在左右扭动,她在冲击情欲的浪尖,

我有点后悔,我不该射这么早。这时她的屁股一扭,我的小弟弟不小心滑了出来,

“我要你,我要你,快点放进来,快点放进来,呜~~~~~~~,啊~~~~~~~~~~”,

没办法了,小弟弟是肯定放不进去了,我于是将食指一下塞进她那张开着的阴道,

那里又湿又热,我的手指开始慢慢的抽插,“快呀,快呀,我受不了了,呜~~~~

啊~~~~~~~~~~”

我于是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也插的更深了,我感觉到了她那硬了的G点,

也感觉到了她那阴道的尽头。“呜~~~~~~~,啊~~~~~~~~~~”,她的叫床声变得

好大,好抖,“啊~~~~~~~~~~,啊~~~~~~~~~~”,她的声音都变了,我也管不了

那么多了,我要一插到底,“啊~~~~~~~~~~”,终于,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深处喷

射出一股水,阴道开始急剧的收缩,她的全身都扭曲的变了形,她终于站到了顶

峰,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忽然明白了,原来女人的高潮有很多种,而这次她的高

潮应该算了终极的了。

我将我的食指取出,将被子给她盖好,毕竟她还是个病人,哎,我不光占有

了人家的妻子,还非礼了一个得了感冒的病人。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紧闭着眼睛,

睡了,她可能是太累了,听人说女人到了高潮时消耗的卡路里比跑一次马拉松还

要多。我轻轻的下了床,去厕所冲洗。回来时看到她还在睡着,于是就坐在她的

身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看到她那泛红的脸颊。

已是十一点多了,她还没有醒,我只有打开电视看看了,但是没看多久我也

开始迷糊,不一会我也在她身边睡着了。大约十二左右,前台打电话过来提醒我

们,如果过了十二点还没有退房的话就要再算半天了,这时她醒了,我让她再多

睡会,因为她感冒的很历害,她坚持要走,说不要太浪费。我们退了房,我先赶

快给她找了个药店买了点药,而买药时她坚持买最便宜的“康必得”,只有4。

5元,我准备请她好好吃一顿饭,而她坚持要吃完面就行,我只花了7元,唉,

多好的女孩子,我心里都有些感动,她不是小姐,所以我也不好提给她钱的事情,

而她则什么也不要,我都有些后悔,不应该找这样一个女孩子,我怕我会喜欢上

她。终于,饭后我们分手了,她回了单位,我许诺我一有时间就给她打电话,而

她即不知道我叫什么,也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就这样,我和那个女孩子结束了,我知道我的题目取的不好,那应该算是一

夜情,因为她告诉过我她永远不会忘记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夜晚,而我在心里也对

了产生一些感觉,那绝不是性,而是情。

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好的人妻,我到现在都在想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下

午我到办公室开始用键盘记录下我们在一起的故事,尽力的回想起我们在一起那

', ' ')('

么话语、动作,晚上我回到家忍不住给她用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感冒好些

了嘛”“我一猜就是你的电话,我好多了,下午睡了一觉,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通话就这样结束了,知道她好些了,我也就放了心,本来想赶快结束这篇文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头栽到床上就睡着了,等我一觉醒来,已是初六的下午,我

大概是太累,醒了后发觉自己的腿、屁股都是酸痛的,大约是那晚太卖命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我磕磕碰碰地一步一步向前捱着。我不知道这是什

么地方,这片森林到底有多大,这黑夜何时才能是个尽头;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

绊倒了挣扎着爬起来,走不两步又跌倒。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冉妮,冉妮!”

是我那位书呆子师哥!精神立时一振,“师哥,你在哪里?”

“冉妮,冉妮!”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那个声音一直在我的前方,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

指引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森林中央出现了一条狭窄却平坦的小道。四

顾却不见人影,“师哥,师哥!你在哪里?”我焦灼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我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推着我向前飞驶而去,极目望去,路尽头

是汪洋大海。我怎么也停不下来,反而越走越快。我大叫了一声,眼前便是一片

混沌。

深吸了一口气,才知道刚才是一场梦。我仍然一丝不挂地平躺在水泥床上,

四肢被拉开紧紧铐在床的四角一动也不能动,咽喉、双手和周身的刑伤火烧火燎

地痛。天已经蒙蒙亮,顶多再过半个多小时,又要被押出去审讯。今天是第三天,

不,是第四天了吧。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几天?我不禁又想起师哥,你在什么地

方?会不会也落进了这个魔窟?唉,全是因为我。

我是去年秋天考取的这所科学院生命科学专业的博士研究生,跟师哥在一个

实验室。他研究的是智能细菌设计,就是通过在细菌DNA中插入人工设计的序列

使其具有初级的智能。我虽然是在协助他做实验,但半年多以来一点核心知识都

没有透漏给我,只让我做一点很简单的下游工作。“这项研究十分机密,你一旦

参与进去,就不可能中途退出了。我自己已经决定毕业后留在科学院,你呢?总

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现在跟老板说换个课题还来得及。”他说。

“我到这里来就是一门心思作科研的。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为科学献身的。”

说这话时我有些不快。原来在海洋大学读研究生时谈了两个对象都吹了,第三位

同居了有一年多,快毕业时突然没了影子,半个多月后才知道他跑到法国念书去

了,他的父母和知情的朋友都把我蒙在鼓里。我一怒之下考到了这里,立誓今生

再也不找男人了。当初老板反复强调过这个课题的特殊性,让我慎重考虑再决定。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在保密条款上签了字。

“你师哥陈先杰是个书呆子,好多事情都不懂,你今后多照顾照顾他。”老

板最后这样嘱咐我道。

进实验室后我才渐渐明白老板这句话的意思。师哥虽比我高两个年级,论年

龄其实比我还小两个月,心理年龄和社会年龄更小,使我不得不总把他当弟弟看

待。一直沉默寡言,平时一直闷着头做实验、看文献、上网,有时叫我时就叫

“冉妮”。有一次我正玩游戏,听他叫得烦心,发火道:“就知道叫冉——妮,

冉——妮,是把我当成供你指使的小妮子了吗?”他笑笑,并没有反驳。其实当

初是我让他这样称呼我的。二十四岁的师哥还没有女朋友,他说从前同学和老师

帮他介绍过几个对象,有两个女孩一开始还很谈得来,但之后来往越来越少,很

快就断了。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他说她们都不来找他玩了。我指着他的眉头笑道:

“你得主动去追人家女孩子,哪有等着人家来找你的?”他笑笑说:“那多麻烦。”

我撇撇嘴:“朽木不可雕也。”

有时我平心一想当初签合同的事,确实觉得有点儿轻率,不过也没有怎么后

悔。老板的意思我不是不清楚,但不要说我今生不再打算找对象,就算找,也决

不是师哥这种人。

不论我怎么说,师哥还是没有让我参与较核心的工作。——现在一想,倒真

是要谢天谢地了。这帮恐怖分子一天到晚都在变着法子拷问我智能细菌的事,幸

好我一无所知,否则捱不住折磨说出来了,这世界将难逃一场

', ' ')('

浩劫。

天亮了,又过了好久,才有人带我出去讯问。来到那间大厅,有人说道:

“陈先生,看看谁来了?”

顺着声音望过去,四五个人围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捆着一个年轻人,头无力

地靠在椅背上,脸上、身上血迹斑斑。这是……是师哥!我跑上前去,受过毒刑

的脚趾和膝关节一阵剧痛使我栽倒在地板上。我爬了几步跪在他身旁,他睁开眼,

惊道:“冉妮!你……你也在这里?”

“师哥,你……你可受苦了。”我伸手为他理了理乱发,见他脖颈上、胸脯

上伤痕累累,有烙伤,擦伤,还有许多不知道怎么弄的。“师哥,都是我不好,

全是因为我……”

我觉察到他异样的眼神,灼热的目光直视着我的赤裸的胸脯、大腿和……我

全身一震,而他也好像突然惊觉,连忙将目光转到地上。

可是……看吧,师哥,看吧,我的身体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有什么值得掩

饰的么?但是,他始终躲闪着我的目光。

两个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顺从地走到房中央的那张铁床旁边,这几天我

一直在这张床上受刑。但他们却将我拖到一旁的一张木床上,四肢呈“大”字形

拉开用绳索捆紧。这时听见师哥说了第一句话:“你们折磨她没有任何用处,她

什么都不知道。”

他身畔站着的那位四五十岁的白人——我知道他叫维克多——说:“没错,

经过这么多天,知道张小姐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决定让张小姐早日结束

这种痛苦。”

我心中一凛,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虽然被绑架这几天来生不如死,一直盼望

着完全解脱的那一天,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心中还是升起了难言的留恋。扭头

看了一下,维克多和旁边的克里斯琴推着师哥的椅子慢慢走了过来。

“张冉妮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维克多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有什么话要说吗?以前只在小说和电视上见过这种场面,谁曾想有一日自己

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我脑子乱成一团,,没有回答他。

“陈先生呢,有什么话跟你师妹讲吗?”

师哥好像没有作声,旁边那位二十四五岁的日本人——他叫野口——开始在

我身上装电极,两只手腕上一边一个,脚底心也装上了吸盘电极,然后用湿棉花

擦了擦我左侧的乳头,用一个连着气囊的铜碗电极一吸,将整个乳头都吸了进去,

接着同样处理了另一只乳头。最后将一只三四厘米粗的连着导线的金属棒塞进了

我的下身,冰凉的感觉一直深入到子宫里,令我打了个寒颤,而我心里更是一下

子凉透了。他们采用这么复杂的导联,想必不会是像西方国家处决犯人那样用高

压电一下子电死,而是慢慢把我折磨至死,而让师哥在一旁看着,其用心不言自

明。平日里我的手指不小心被静电麻了一下都会痛得大叫起来,哪里敢设想像今

天这样捆在床上身上几个最最娇嫩的部位同时通电将是什么滋味?

“开始倒计时?”野口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OK.”坐在电脑前的那位金发女子卡斯琳点点头说。

控制面板上的液晶屏幕显示了“59”,我眼看着它变成58,由58再变57、56、

55……我仿佛听见师哥说了一句“我……”,但欲言又止。短短的一分钟时间,

此刻却是如此的漫长。我知道他们是在对师哥施加心理压力,企图让他吐出智能

细菌的技术。师哥,我先去了,你一定要支持住呵!

数字变到了3,然后是2,1.我轻轻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中突然升起

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师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漂亮不漂亮?

一股电流从脚心涌进体内,难忍的麻痛使我尖声叫起来。电流源源不断地从

乳头和下身涌进涌出,肆意蹂躏着我柔弱无助的身体,仿佛有千百支利剑插进我

的胸腹撕绞着我的内脏,肠胃纠结成一团,难以言状的痉挛与抽搐使我恨不得把

五脏六腑都一下呕吐出来,大脑像是刺入了千万枚烧红的钢针,剧烈的酸麻与刺

痛将残存的一点意识撕扯成块块碎片……

电流突然停了,我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怦怦狂跳的心脏和周身的酸痛使

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我听见克里斯琴问:“怎么了陈先生,有什么话说吗?”

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回答。克里斯琴冷笑道:“陈先生,你想救张小姐一

命,本来是再容

', ' ')('

易不过的事情;但你却这样做,只不过是无谓地增加张小姐的痛

苦。陈先生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现在再给张小姐重新通电。我们用的这种电

刑致死平均需要十分钟时间,张小姐的体质不错,估计支持十五二十分钟问题也

不大。陈先生,如果你不想救你师妹的话,就陪我们一起慢慢欣赏张小姐通电之

后迷人的辗转娇吟吧。”

我听完还是羞得满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师哥。野口轻轻拍了拍我的胸脯:

“张小姐,准备好了吗?”

电流接通了,刹那间我又跌回了痛苦的深渊。我也不知道是电流增强了,还

是这么休息一下之后对痛苦更敏感了,恍惚就觉得柔弱的身体如同一只毛毛虫那

样被一把大铁锤砸来砸去,铁锤砸下去之后我变成点点肉浆飞得四处都是,但铁

锤稍一抬起,肉浆马上聚到一起又变回那条毛毛虫好让铁锤再砸。不知是幻觉还

是真的,我竟然嗅到了一股夹杂着些许焦糊味的烤熟了的肉的气息。我的内脏快

要煮熟了吧?快一点吧,痛苦马上就结束了……

我仿佛从天花板上向下看见木床上捆绑着的那位裸体的姑娘突然停止了亢奋

的挣扎和哀叫,绷成弓的身体一下子松软成一滩泥。我突然认出那个女孩就是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似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回到床上的那具肉体里面。“太

棒了,我死了!这就是死吗?原来这么简单。”但我马上发觉自己错了,刀绞般

的内脏痉挛,撕心裂肺的呕吐和狂乱的心脏泵出的血液冲击在耳膜上的咚咚声,

真真切切地告诉我我还活着。

“冉妮!冉妮!”听到师哥急切的呼唤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冲他笑了一下,

复又闭上眼睛。

“你尽管放心,你小师妹死不了,”好像是理查德的声音,说的英语中夹着

浓厚的鼻音。“我们也不会舍得张小姐马上就死,多好的一个女孩呀,我们大家

还是先轮番享用一下再说,是不是?”

他们低声嘀咕了一阵,那位野口先走上跟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张小姐,

我第一个来,请多多担待!”最后一句说的是日语,我闭上双眼,却又听他说道:

“对了,还有陈先生,或许你应该第一个来。张小姐一定更希望你来慰劳慰劳她。”

没有听见师哥的回答,我偷偷把眼皮睁开一条缝,斜眼看到师哥愤极的目光

死死盯着野口。野口拿湿毛巾将我身上的汗水和分泌物擦洗干净,便冲到了我身

上。尽管我又愤又急,周身又苦痛难当,但在他的挑逗下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

由自主地挺起胸腹配合着他。完事后他从我身上下来,笑道:“承蒙张小姐款待。”

这一句用的是日语,随后改成英语道:“陈先生请吧,不必客气,张小姐非常热

情的,你刚才不也看见了吗?”2006-2-19

我顿时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羞愧地差点昏了过去。又有一个人压到了我身

上,是理查德。好像是除了那位金发姑娘卡斯琳,每个人都凌辱了我一遍。我紧

闭着眼睛,我怕看见师哥的脸。师哥你一定要振作,千万不能崩溃,听见师妹对

你的希冀了吗?

一个人下来了,又有一个人爬上来,他的动作很笨拙,喘着粗气,一边毫无

章法地抽插着YJ,一边亲吻我的嘴,掐捏我的两只乳房。后来他身子猛地往上一

抬,牵动我的阴道口,撕裂般的剧痛令我打了个冷战,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时我感到那人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而我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天,是师

哥!

我惊讶万分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令我永远也不能忘怀。维克多等人见情形不

对,连忙把他从我身上拉开,捆到原来坐的椅子上。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给他

注射了催情剂,企图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摧毁他的意志。刚才是我碰巧咬了他的嘴

唇,使他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

“师哥!你来吧,求求你满足我一下可好?”

我知道他正处于极度的悔恨和自责之中,我随口这样说,好让他知道我是这

样一个下贱女人,人人可以得而辱之,根本用不着自责。但我立即察觉到我这句

话恰恰是火上浇油,他两手握紧了拳头,牙咬得吱吱作响。卡斯琳笑道:“你看,

去慰劳慰劳你师妹吧,可别辜负了她的情意。”

“畜——牲——!畜牲。”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四个字,便泄气般倒在椅背

上。我知道师哥生性懦弱,不习言辞,这四个字或许是他能想象

', ' ')('

出的最恶毒的骂

人字眼了。

可能是他们觉得没有奏效,接着又给我上了诸般毒刑,野口拿了一根一段削

尖的细钢丝拧成一条细细的弹簧,尖端刺进我的乳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这条

十多厘米长的“弹簧”如拧螺丝钉一样一点一点旋进我的两只乳房;维克多和卡

斯琳两个配合着往我的十个手指甲缝里都钉满了钢针,我看见一根根五六厘米长

的钢针从手指背部关节穿出来,两端伤口流着血和粉红色的粘液;克里斯琴将一

根烧得红热的粗铁棍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搅动半天,拿出来再烧红,反复烙了

至少三四次。我昏死过去多次,都被他们弄醒了,一开始我的惨叫声肯定传得好

远好远,但后来只能低低地呻吟了,但这一声声呻吟也无异于一根根针刺在师哥

的心尖上。最后是他们用石灰水灌我,将我灌得肚子鼓鼓的,却没有像往常一样

去跺我的腹部,而是在我乳头上的“弹簧”和脚心处接上电线,一通电,我立即

抽搐起来,或清或浊的石灰水混着鲜血从口鼻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但

没多久他们断了电源,我听见师哥说道:“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只要你们放了她,

我自会告诉你们一切。”

“不,师哥,你不能说。”我咳喘着抗议道。

“我们答应你,会给你俩好好医治,身体恢复后就送你们回国。你说吧陈先

生。”

“你们听着,要先送张冉妮回去,她回去后让她打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我才

能讲。”

“不,绝对不能讲,师哥……”野口随手拿了一团棉花塞上了我的嘴。

“陈先生,并非我们不肯信任你,其实我们也有难处,”维克多的声音,

“你知道我们是一两天内未必能筹措到去中国的飞机,而我如果五天内还不能从

你们口中搞到需要的东西,上头就要我好看……张小姐的身体,恐怕也不适合偷

渡;而且,陈先生,你打算如何向我们保证你在张小姐平安离开后会告诉我们这

一切呢?”

“我无法向你们做任何保证,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你们不把张冉妮送

走,或者是再折磨她,就休想我与你们合作。至于你们是否信得过我,那是你们

的事。答应不答应都在你们。”师哥这样说道。

维克多走到另外一间屋子里,过了几分钟回来,说道:“好的陈先生,我们

相信你会遵守诺言,但最近两天真的是没有合适的航班。我看这样,先为你们好

好治疗,一有机会就马上送张小姐回中国去,然后我们再讨论合作的事。”

“那好,谢谢你们了。”

他们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押回原来的囚室。第二天,他们没有来提审我,但

也没有为我治伤;接连两天都是如此。我拿定主意,万一他们送我回去,我决不

给师哥打电话报平安,即使是他们杀我、折磨我也好。

这天下午,野口和卡斯琳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然后野口就走了,只留下卡

斯琳和我。我打量了一下房间,不像是用刑的地方,心里多少轻松了点。卡斯琳

让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打量了我半天,问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包括我

童年时候的经历,上小学、中学时成绩如何,谈过几个男朋友等等,有些问题我

回答了,有些就随口编一个答案或者干脆拒绝回答。卡斯琳一直微笑着,突然问

道:“关于你们的智能细菌的核心技术,其实你并不是完全不知情。”

我吃了一惊,知道进入正题了,“不,我确实毫不知情。”

卡斯琳笑道:“不,你确实知道,只不过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我苦笑一下,表示不知所云。

“陈先杰先生身上带了一个移动硬盘,上面有一份加密的文件,这份文件的

密钥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平静地说,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文件和移动硬盘。

“这无关紧要,你且听我说下去。这个密钥,长达200位。”

我没有作声。她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们怎么知道的吗?”

“好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我知道,对于某些加密算法,如果被加

密的文件足够长的话,通过比较密文,确定密钥的位数并不是十分困难。

她轻轻吁了口气:“一会儿再跟你细讲。不过你想,这么长的密钥,要硬生

生记住是很难的,而密钥又肯定不能写在本子上或存在电脑上。因此,这串密钥,

应当是

', ' ')('

他的一个比较好记的东西,比如说,最喜欢的格言啦,诗词啦,等等。”

我在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遍。能有什么东西长达200位?想起好几个东西,

但都被一个个否定掉了。突然我想起一首诗,是泰戈尔的,师哥非常喜欢它,常

常小声吟诵:Icametoyourshoreasastranger,Ilivedinyourhouse

asaguest,Ileaveyourdoorasafriend,myearth.(我踏上你的身躯

时还是个陌生人,生活在你怀抱中时是个客人,如今要离你而去时,却是你的朋

友了,我的大地呵。)

仔细数了两遍,只有82个字母,还差了好远。转念间我又想起,一次我偷偷

翻了他的日记本,扉页上写着泰戈尔《飞鸟集》中的另一首小诗:Oncewedreamt

thatwewerestrangers.Wewakeuptofindthatweweredeartoeachother.

(梦里我们相逢彼此不识,醒后才知我们原本深深相爱。)

数了一下共是70个字母,加在一起还差了48位。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什

么了。突然我醒悟过来,我数字母时把空格和标点都去掉了。难道师哥输入密钥

的时候,还会去掉空格标点么?

加上空格和标点,认认真真地数了一遍,果然共200位!我心中猛地一震,

难道这就是密钥?

极力掩饰着我的激动,反问道:“那么,你们一定找到它了?”

“张小姐,你果然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知道密钥。不必掩饰了,你的脑电和心电已经暴露了一切。你掩饰得很

好,但逃不过我的眼睛。”卡斯琳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把电脑屏幕转过来让

我看刚才的心电描记。我看不懂,只知道心中是凉透了,等到着我的又将是残酷

的毒刑。突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师哥呢?他是不是……”

“你猜到了。”卡斯琳长叹一口气,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怎么死的?”

没有回答。

“让我见见他的遗体。”

“都没问题,只要你肯说出那串密钥。”

我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们现在就用刑吗?”

卡斯琳走到我面前,我也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对着着她。她用手抚弄了一

下我赤裸的肩膀和乳头外面的那一小段钢丝弹簧,轻声说:“不,我先送你回去

休息。你很令我敬佩,也很令我头痛,张小姐。”

我跪在一张木板床上,双臂反剪着吊在上方的支架上,上身向前倾斜着,两

只膝盖与小腿向两边分得很开固定在木板上,左边乳房外的“弹簧”和深深插进

我下身的那根金属棒上都连着电线。电脑时时监测着我的脑电波,一旦出现睡着

的迹象就给我通电将我弄醒。我已记不清楚这是第几天了,这间房里的灯24小时

亮着,判断不出白天黑夜。而我的神志也越来越恍惚了,只记得他们B我说出密

钥,将我仰面朝天放在一块挖了四个洞的厚木板上,四肢插到洞里捆牢,将一根

像是警棍的东西插到我子宫里反复电击,令我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后来用钉

着一排排钢针的皮鞭将我打得全身血淋淋的,又缠上纱布,浇上浓盐水,等血凝

固后又将纱布一条条地撕下来……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支撑过来的,最后

他们才采取了这种不让睡觉的“熬审法”。我从前从网上看过一些资料,这种方

法成功率非常高,一般最多四五天后受刑人的精神就会彻底崩溃,可以轻易地从

他口中掏出任何东西,但见效也最慢,行刑人也十分辛苦,需要昼夜看守着,一

旦受刑的人抽空睡上几分钟就前功尽弃了。因此一般刑讯中很少使用,因此估计

他们可能也真的是无计可施了。但我能坚持过去吗?还能支持多久?张冉妮,千

万要咬牙顶住,要是将这个机密泄露给这帮恐怖分子,你就成了全人类的罪人了!

我惟有这样一边遍地暗示自己,来时时唤醒我那即将崩溃的意志。

', ' ')

最新小说: 迷雾哀牢山 无限异常管理局 体坛之篮球教父 蛇皮嫁衣 盗墓:开局炼化怒晴鸡 我的盗墓回忆录 情蛊 女S花淫集锦 性瘾:欲壑难填(校园,高h) 被竹马艹翻的Alph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