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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肏女 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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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姥爷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样,打量着我。

「你不阻止我?那为何你要把黎儿藏起来?」

舅姥爷笑了起来:「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好吧——你跟我来。」

我跟着舅姥爷走出小房间,来到了前厅,我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估

计就是那个随扈张猛德吧?舅姥爷打了一个响指,张猛德就推开一道暗墙;跟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舅姥爷领着我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软鞭、散鞭、麻绳、

手铐、脚镣;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放满了黑色和红色的假阳具,还有各样型的

电动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芦形、珠串形、尖锥形等等。

墙面放着几个木箱;有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宝箱一样的中型箱子

;还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爷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对我招招手说:「过来。」

我缓缓走了过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摆放,贴靠墙上,感觉有点像西洋片里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头后,舅姥爷就当着我的面,把棺材箱的盖子给掀开来,

里头赫然站着一个女人,就是我在寻找的女友——黎莹莹。

黎儿站在棺材里,两手笔直,贴在大腿两侧,她背靠着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条黑色的皮革项圈,这次项圈扣上了一条炼子,那炼子紧紧地系在箱底的扣环

上,她还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将她的眼睛给遮起来。

我仔细看才发现,黎儿其实不是站在箱内,而是被架在箱子里;她光滑的下

体,正坐在一只金属架上,使得她脚趾悬空。

「你把黎儿给关在这里面?」

舅姥爷摇头道:「不是我关,是她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

老头瞅了我一眼,说道:「昨晚你们带走她之后,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来,

并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然后她就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信是吧?」

舅姥爷把手伸进去,在女友的脸蛋上轻轻一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莹莹。」

「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黎莹莹是主人的奴隶,也是主人的财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财物,

因此要把女奴关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别人偷走。」

别人?偷走?黎儿说的是我吗?舅姥爷像抚摸母狗一样,在女友的头上轻轻

抚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点迟疑也没有,显然不是临时背诵,语气没有半丝

被强迫的感觉,但也没有任何喜悦的气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儿被阿

志给装进旅行袋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了!黎儿有说过,那时候她满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

声音,无论韩志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布。

难不成,女友现在就是这样?「老头,你为何要给黎儿戴眼罩?」

舅姥爷听到我这样叫他,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敛起来。

「我怕她在箱子内待太久,一打开盖子,外头的光线会刺眼,所以给她戴眼

罩,先适应一下光线。」

我笑道:「很牵强的理由。你说我会信你的话吗?」

舅姥爷摇摇头:「一个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认为无关痛痒,那敢不敢摘下黎儿的眼罩?」

舅姥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莹奴。把你的眼罩摘下来吧。」

说完他走到箱子的旁边。

我当然知道,老头不在乎这个,但是我却可以从黎儿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种任由他人摆布的情况。

「是的,主人。」

女友主动摘下了眼罩,那双眼睛在光线下,缓缓睁开,美丽的睫毛不住地颤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双闪烁的星星。

「黎儿,你看到我了吗?」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渐渐适应起光线,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黎儿试图转头,但项圈上的炼子系在箱底扣环上,能让她转动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摆一下。

莹莹嘟起了嘴,半眯着蜜桃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脑

袋坏了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莹莹…你…」

黎儿这神态,简直就像在跟我捣蛋时的模样,以前她故意整我;吓我;气我,

都是这种神情,这一点也不像陷入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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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控的状态。

「你认得我?你确定你不是被这个老头给控制了吧?」

女友听到我说的,脖子一转,喀锵一声,限於角度,项圈上的炼子又把她给

扯了回来,使她无法侧脸看老头。

她皱起眉头,两手伸到脖子上,显然想把项圈脱掉,但手指刚触碰到项圈,

她身子就颤抖了一下,接着女友又垂下双手,紧紧贴在大腿两侧边。

这个动作,只有短短一秒,却让我注重起来。

女友无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很轻柔,没有感觉到愤怒或忧伤,只有和风沐

浴般的宁静。

「磊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过去的女友黎莹莹。」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现在——黎莹莹已经是主人的莹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静的说道:「莹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莹奴昨天跟你说过,莹奴曾经

被韩志控制的经历,让你怀疑莹奴现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莹奴很清醒的,这一切都是莹奴自愿的。」

我听到这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因为我认为女友已经被老头控制了,她现

在看起来神智清楚,其实她一点也不清醒。

舅姥爷走了过来,朝我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把手伸进箱内,直接把炼子从项圈上解下。

「莹奴,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信嘛,这样吧,你好好跟他沟通,我就不打扰

你们啦。」

舅姥爷背负着手,沿阶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头说:「小子,你谈好之后,

自己上来啊。」

黎儿转了转脖子,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她两手撑在箱子两边,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赶紧上前扶她,帮她跨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黎儿坐的金属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着一只假阳具在上头,她的臀部缓缓上提,两腿间的穴口也渐渐露出一截红色的

矽胶肉棒。

黎儿好不容易,拔出肉棒,刚从箱子里跨出来,她就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冰

凉的水泥地上了。

我见女友两腿间的肉唇有点发肿,知道被插久了,她下体应该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边,想安慰她,黎儿却侧过脸,看着我说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问,莹奴是不是被舅姥爷当母狗牵过吗?」

「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莹奴不止被主人当母狗牵过,还成为了主人的

女奴,专属的财物哦~」

我爱怜的瞥了一眼女友,阖上眼皮,轻声道:「黎儿…我知道,你现在还被

那个老头控制着,现在的你,并不是真实的你,放心,我会找出办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开,我睁开眼,只见是黎儿扒开我的嘴,我挣脱她的手,

接着见到黎儿摇了摇头,然后又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气道:

「你啊~不止很变态,还很固执,就跟你说过了,莹奴的神智很清楚,没有被控

制,你还要去找什么办法?」

黎儿脸上的神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别人占便宜吗?现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个变态啊?」

现在的黎儿,让我觉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跟我打闹

的,难不成,黎儿真的没有被老头控制?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拿捏不准了。

「那昨晚,你为何跟我们出逃?」

黎儿露出调皮的笑容,嘻笑道:「哈~莹奴才没有逃走呢,是你们把莹奴给

偷走了才对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儿皱了皱鼻子,她两手一拍,露出可爱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还好今天早上,莹奴就自己回来找主人了。主人说以后就让莹奴住在

那个长方形的保险箱里面,今天没有上锁,以后就会上锁了,这样小偷也很难走

莹奴啦。」

我眉头皱起道:「偷走…黎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啊?」

「当然是奴隶啦~同时也是主人的财物啊」

女友说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许她就没有正常过?「怎么

不说话了?」

黎儿两手插腰道:「磊哥!你别假装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别人欺负的癖好,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击这个弱点,登时气道:「是!是!我是想看你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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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便宜,

我是有变态的癖好,但是我绝不愿意让你变成别人的奴!」

黎儿被我一呛,突然安静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从两颊流下。

她靠在我耳边悄声道:「有监视摄影。」

我听到这话,抬头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边角,找到一个圆形的小摄像头。

女友抹去泪水,破涕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个鬼脸:「哈~可惜人家已经决定要做主人的莹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纸团——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紧紧握着团纸——

黎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迳行踏入棺材箱内,又爬上了那个金属平台,自己跨着脚,

坐上那只矽胶肉棒,臀部一松,整只矽胶棒就没入肉穴里。

跟着她手一拉,就把盖子给阖上了。

06

我把那团揉烂的纸条,完全摊平开来,一块块凹凸不齐的皱痕,把纸团给弄

糊,上面写着,叫我早上来小房间找她,我仔细的打量,这才注意到,一个不起

眼的角落,还写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来救我都行。」

看到这行小字,突然间我豁然开朗了,莹莹并没有被控制,她在跟我们演戏

呢,我仔细回想——发现——我营救黎儿的过程,漏洞很大,从昨天到今天,舅

姥爷都没有阻拦过我们。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舅

姥爷把我们置於掌上,不愁我们能飞出去,昨晚,我们没有立即逃出大椿镇,也

是误打误着,走对一步棋;若是我们昨晚就出逃,估计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来了。

黎儿当然早就知道,我们所处的险境,为了不拖累我们,才会今早就自己主

动跑回去。

不过——为何黎儿不肯跟我直说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儿在一个房间里独

处,相拥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啊?我回想,我们晚上说的每一句话,突

然我额际冒出涔涔冷汗,脑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儿是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爷的奴隶?她为了爱我——为了包容

我的癖好,牺牲了自己。

「年轻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还没谈好吗?」

舅姥爷走了下来,他看到箱盖子阖上了,先是一楞,接着又说道:「你跟我

的莹奴吵架了?」

「没有。」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爷很殷勤的款待我,韩绍刚、韩绍宇这对兄弟也出现,陪着我们

一块用餐,这个老头出奇的对我非常客气,简直把我当作贵宾招待了。

韩绍刚和韩绍宇是一对兄弟,年纪和我相仿,听说年纪轻轻就在镇委里担任

科级干部。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才有前途。」

舅姥爷对於我终於想通的作法,很满意,答应给我一笔补偿费。

全程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们讲话,或许,他们认为我受到了挫折,

这时候不说话是正常的表现,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实我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救黎儿?

「舅爷说的对,给我们这么好的指教。」

韩绍宇举杯自饮,场面上除了靠着他和秘书吴证,气氛还不算太沈闷。

韩绍刚倒显得很浮躁,动不动就问什么时侯可以去见莹莹,给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

吃吃喝喝一番,众人用过午餐,舅姥爷表示要去睡个午觉,交代吴证负责款

待我们。

吴证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西装,打着一条花色

领带,举止中规中矩。

吴证引着我们来到前厅,大家分主宾就坐。

「大家别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个大,叫我证哥就行。」

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从茶几底下,抽出托盘,摆放好茶碗

和茶壶,用手从茶罐里搓了几把,一边泡茶,一边跟我们说话。

「虽然老领导叫我好好招待你,我们这呢,也确实有许多不错的风光,可是

——我看你应该没有心情,去看风景吧?」

他提起壶耳,将我面前的茶碗倒满。

「小磊——你呢,也别怪老领导,他就这口嗜好,爱养宠物,何况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补偿吧——哎,看你这样子,我知道这笔钱呢,是收买不了你的。」

吴证拿起自己的茶碗,先闻一下茶香,才轻轻品茗。

他浅嚐一口就放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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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看着我说:「你似乎很爱这个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镜,「就我所知,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很爱你——」

「你想带她走,对吧?」

他又说道:「如果是相爱的一对恋人,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拆散他们。」

我实在搞不懂,他想干嘛?於是就没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对从黑框

玻璃眼镜透出来的眼神,好像一把手术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

是你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吴证笑了,笑的很虚伪,他笑道:「因为我是老领导的秘书,自然要为领导

分忧解劳。」

吴证说,除了舅姥爷的书房、卧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随意去,我实在搞

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因此获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权力,张猛德和一

众保镳收到了吴证的交代,对我的来去,都视若隐形人。

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女友的情况,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间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处搜寻,又不敢去问吴证,我不想让这个眼镜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点的心理弱点,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儿,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

来。

结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饭的饭厅,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儿没有穿衣服,两手收在腋下,双腿分开,蹲在地上,灯光映在白腻

的肌肤上,湛湛剔透,有如无暇的白润玉瓷。

「接好。」

她昂着脖子仰视上方,韩绍刚夹起一块肉,随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动作,

她臀部先沈后升,腰肢如弹簧般窜起,青丝马尾飘扬,挺直的脖子戴着黑色的狗

项圈,白瓷般的颚颔上面,一双美丽的双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肉片;

娇嫩的乳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顿,长长的马尾落到玉背上,跟着身子恢复

蹲姿。

「哎呀,我们的贵客到了。」

韩绍宇坐落在不起眼的侧边,靠墙角的一个位置上,见到我,主动迎了过来。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黎儿的吗?」

「别发怒啊,我们又没有虐待她,这不是在喂食吗?」

「什么喂食!她是人,不是狗!」

韩绍刚又甩出一块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当母狗的,我

们可是顺着她的愿望,对吧——母狗?」

黎儿弹起腰肢接住肉片,回坐成蹲姿,对着韩绍刚吠了一声。

「汪~」

「别激动。」

韩绍宇脸上的肌肉扭曲成,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走到女友旁边,捡起桌上的

狗炼子,「我们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你刚刚才把自己的女友卖给了舅爷,

现在难免有点抵触情绪。」

「我……」

韩绍宇把炼子扣上了黎儿的项圈,侧脸望着我:「我有说错?你不是已经收

下了支票吗?」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爷的戒心——可是——这种话,我怎么

能公开说出口呢?韩绍宇握住炼子用力一扯项圈,黎儿被迫抬起头,她白洁的颔

脕,被韩绍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听到你男友把你给卖掉的消息,有什么感想吗?」

莹莹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脸看着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锐起来,直刺着我;

我却面色尴尬,欲语难说,她疑惑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

望着我。

啪!韩绍刚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问你话!哑巴啦!」

「哈~」

黎儿噗嗤一笑,可爱的鼻梁皱了一皱,笑道:「张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转回去,正对着韩绍宇说道:「他

是坏人。」

韩绍宇松开手,把女友项圈上的炼子解开。

「他怎么是坏人了?」

「他是个变态,他、他喜欢把自己的女友送给其他男人,这原本是我们之间

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儿转过来,看着我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卖给别人了!」

她气极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谁都没想到,黎儿会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给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让我想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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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交往的场景。

黎儿脸颊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灿烂,像阳光般温暖了我的心窝;她淡淡

的望着我,很轻松平淡的问道:「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嚐到我嘴里,在舌头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难穷尽的味道,顺着口

水滑进了咽喉,后劲却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发麻,我的心头乱纷纷,欲解难

解,愁若结锁。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黎儿也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了。

莹莹跟我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张支票也是个误会,可是,我无法澄清,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来那个绿色的癖好,让女友对我不信任,误以为我真的把她卖掉了。

我也证实了一件事,黎儿爱我,很爱我;她为了爱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牺牲自己,做了舅姥爷的母狗奴隶。

「你好自私。」

韩绍宇经过我身旁时,在我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我登时全身酸软,手脚

有点无力,只能看着韩绍宇前脚走;后脚韩绍刚,牵着女友离开了饭厅,我却没

有勇气去阻止。

接下来——曾经的女友;我的黎儿;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院子外头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虫子烦躁地高声吼叫,忧愁的晚风,抚动

灌木丛,浓浓乌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雾,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头充满了恬静自然,但没人知道,屋内却正在进行可怕的仪式。

宽大的前庭,灯火通明。

舅姥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张猛德随扈一旁,韩绍宇和韩绍刚两兄弟跟一群

保镳,围绕在左侧;韩志也被他们叫了过来,跟我一块。

我俩很悲哀的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是我们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厅堂中间只有一张长方形的茶几。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张茶几上,双手贴在身侧

笔直地站立着。

她面色平淡的直视舅姥爷,仿佛这里除了舅姥爷,其他人都是空气。

莹莹抬起双臂,露出了光洁平滑的胳肢窝,胸肌的牵扯,把美丽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娇乳,俏生生的仰视着她的主人,乳房上那对嫣红的奶头,像个卫兵一

样竖立起来,随着女友的呼吸,两只微尖的乳房也跟着起伏。

「我叫黎莹莹,今年十九岁——看起来是个人,其实我只是一条贱母狗,感

谢主人收纳了母狗,赐名莹奴——过去莹奴还有许多愚蠢的留恋,现在想通了。」

黎儿侧脸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转回去,「自现在起,黎莹莹愿意死心踏地的

成为——舅爷的母狗奴隶。」

她说完两膝弯曲,大腿压着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几上,两手交叠放在面

前,接着弯下腰,活泼的马尾从侧面垂落,跟着她的额头轻触手背,朝舅姥爷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说不出话,旁边的韩志也是面色苍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爷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取出一条黑色的眼罩,给莹莹戴上

去。

舅姥爷伸出手抚摸着黎儿的长发,就像在摸一条母狗一样。

「你不是说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吗?」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并伸出双手,摸索着住舅姥爷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爷的手指,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那里光

洁无毛,两片肉唇合在一块,就像一只新鲜的鲍鱼。

莹莹简直就成了性爱教师,牵引着舅姥爷的手指,抵住肉唇,然后慢慢进入

自己的肉穴里;我亲眼见到舅姥爷的手指,在女友的肉穴内抠弄,光滑无毛的鲍

鱼被手指挤开,艳红的肉唇外露,慢慢扩张开来,一粒小小圆圆的肉蒂,在不经

意间翘了起来。

舅姥爷的拇指,像粗鲁的莽汉,平压在红嫩的肉蒂上,仿似拨弄琴弦,指腹

来回不断在肉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压得忽扁忽圆;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深处,不

停摆动,那只肉穴的腔口被压塌下去。

黎儿眉头皱起,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女友那种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没有快感,她在忍耐着。

「是这里吗?」

「再深一点…啊……」

女友两条白皙的长腿,像一把长弓,逐渐张开,角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两只

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白亮如雪的圆臀,前后摆动起来,两腿之

', ' ')('

间粉嫩的穴口,犹如鱼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爷的两根手指插在里面不停抠弄,就像在寻找什么宝藏?「…疼…就是

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双腿忽然颤抖了一下。

闻言——舅姥爷的脸上,露出兴奋狰狞的可怕神色,指间加速抽动,女友的

双手突然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给我!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着头,痛苦的猛摇。

舅姥爷陡然间停下了动作,手指抽了出来,我发现老头的手指仅有稍稍的湿

润,也就是说女友没有很多分泌淫水,这表示女友还没达到高潮;那么老头、他

想做什么?一瞬间,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诉我,关於那种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诉了老头,所以老头想利用这种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时,

老头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种神情——女友满脸潮红,眼皮半睁着,

美丽的睫毛下,原本灵动的眼瞳已不复在,只剩下一双迷离的眼眸。

老头捧住女友的脸颊,把她正对自己的脸孔,两人四目交对。

「你是我的!是我的莹奴!」

黎儿两眼无神,仿若失焦的望着老头,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这景象,身上的力气早已全无,我知道——我的黎儿,已经变成了舅

姥爷的莹奴。

仪式结束,韩志跟我都被释放了,可是我们早已丧失了斗志,像行屍走肉般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舅姥爷就像一个胜利者,志得

意满的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品嚐;却把莹莹交给了韩绍刚和那一票保镳玩弄去。

黎儿躺在一张长桌上,头后仰着,黑亮的马尾从桌沿垂落悬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一条炼子从项圈上的扣环延伸到一个保镳手中,她两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头顶。

赤裸的肉体像一条白鹅般优美的挺直,美丽的胸廓微微上翘,奶白色的娇乳,

被两个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脸色通红,嘴巴翕张,不住的喘息,朦

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机械般的呆滞。

两条白腻的大腿连着小腿,如鹤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开,红嫩的肉沟上

新生出些许阴毛,一个保镳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毛。

数十个保镳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围绕住,黎儿的手脚被人抱住

舔来舔去,那对白乳也被许多人分食,红色的乳头肿胀起来,上面沾满了许多晶

莹的口水;两瓣肉唇被分开,一张粗鄙的大嘴贴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着又换

一个人,伸出贪婪的舌头在阴蒂上舔弄。

莹莹木讷的脸庞上没有表情,随着众人的蹂躏,她的脸也跟着摆动。

一只又一只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呆滞的眼瞳,越来越涣

散,一点神采也没有,脸颊上像火烧一样通红,粒粒汗珠淌满额间,小嘴不住翕

张,挣紮着呼吸。

我看着女友的身体如活鱼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缩,两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却再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熬到淩晨,满室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尿水,气味

有些刺鼻难受。

舅姥爷跟韩绍宇早就离开了,剩下疲惫的韩绍刚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镳。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抬头一看,女友正弯着腰,步履蹒跚的走来。

「黎儿…对不起……」

我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我说这些话她一定听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说这些。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你?你不是那个……怎么清醒了?」

黎儿摇摇头,苦笑道:「刚刚高潮了。」「喂——母狗!」

韩绍刚躺在地上大叫,黎儿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趴在地上爬了过

去。

我似乎发现了一丝希望,於是在舅姥爷家住了下来,韩绍宇给我准备了一间

客房,韩志则回去了,因为我假装沮丧和颓废,几乎足不出户。

我发现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带她逃走。

只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一个人双拳难敌数十人。

就在我苦寻机会之时,一个可怕的现象再次打击了我,女友恢复清醒的事情

终於被舅姥爷发现了,这次,老头卯足了

', ' ')('

火力调教,女友徘回在清醒与淫荡的失

控之间,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头里,因为外头会传来女友被那些保

镳轮奸的声音,那是我连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数十名保镳,正围着她群奸,那一

次之后,我就不肯离开房间了,韩绍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镳送饭菜

进来给我。

几天后,我发现女友清醒的时间逐渐缩短,陷入淫荡失控的时间拉长,而且

她的失控状态也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就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被刺眼的光芒给吵醒,默然看着窗户的遮阳板给打

了开来。

我记得,我把遮阳板全都关上了,因此房间里才会阴阴暗暗,如今这么灿亮,

这么刺眼,是谁?谁开的?忽然,一声轻笑从厕所那头传来,那笑声如银铃,又

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从我的床头到厕所之间,空旷的地板上,坐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身无

寸缕,赤裸的白艳胴体,因为吃吃娇笑而抖动;一头黑色的狼犬,卷曲着卧在女

子身边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力让我看不清楚,当我视线渐渐恢复后,只见到那

名女子的脸,正趴在一堆狗毛里。

「是你吗?」

「你醒啦?」

她抬起头来——我的心口却一阵锥痛——黎儿,你、你来看我,莫非你又清

醒了?「尊贵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阳都到头顶上啦。」

「客人?」

我推开被子,身体挪到床边,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说道:「你没有穿衣服。」

黎儿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轻声笑道:「本来莹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你、你还没清醒吗?」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叫黎莹莹,不是什么莹奴——还有——

我是张新磊啊。」

黎儿摇摇头,「尊贵的客人,你搞错了,人家不叫黎莹莹,人家是莹奴。」

「哎——怎么会这样?」

我手抚着额头。

黎儿那双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眯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见过

的妖媚笑意。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莹奴来叫您起床。」

忽然她怀里那只狗睁开眼,坐了起来,牠吐出鲜红的长舌在黎儿脸上舔着,

一只毛茸茸的狗爪,探到莹莹腿间。

黎儿一手撑地,腰肢挺直,双腿张开,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着狗茎;那

头狼犬的阳具渐渐胀大,喉中发出低低的吠鸣,还不时舔着女友的脸颊。

「黎儿,你在做什么?」

黎儿满脸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黑犬的狗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莹奴在服侍莱斯啊。」

她一脸妖娆的媚态,完全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莹莹。

「你别这样作贱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儿摇摇头道:「你在说什么啊?主人说,莹奴没有人权,也没有人格,本

来就是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要比莹奴高贵呢。」

她抱着狗颈子,让黑犬在她的软胸上舔食着,突然她咬轻一下唇瓣后,又微

微张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着被舔吸的搔痒感,又说道:「何况…嗯…主人…还交代要、要莹奴好

好服侍莱斯…嗯…」

黑犬舔了几下,发出低鸣,只见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头,「莹奴

向莱斯主子请安。」

说完后,平躺在地上,两手两脚摊开,呈大字形。

「请莱斯主子玩弄——莹奴的卑贱肉体。」

那头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乳房上来回推弄,张着狗嘴,舌头垂落,不停

喘息,一丝丝的狗唾沫,从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体上,牠斜眼俾视着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说这个东西是属於牠的。

我这时才注意到,黎儿的屁股、侧面的大腿、小腹等处,不知被多少人或兽

的精液及汗水污渍过,黏着一块块发黄的渍斑。

屋外传来呼唤:「莱斯。」

黑犬听到声音就往房门外奔去,待黑犬离开,黎儿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说道:「客人,出来吧。」

我看着女友四肢着地的爬出房间,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个

老头控制到这种程度…

', ' ')('

…我换好衣服,走出客房,见到舅姥爷坐在椅子上,旁边

是韩绍刚。

「不错嘛,莹奴,来得挺早的,没有惩罚你的机会啊!」

韩绍刚用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女友,黎儿的双眼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韩绍

刚,「你比我们镇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呐!」

「谢谢少主人夸奖,莹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说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样的顺畅的说出口,但从女友

通红的脸颊来看,她还是能感觉到羞耻的。

韩绍刚很满意的看着黎儿红通通的脸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女友的乳房,使劲地揉了几下,女友被着突如其来的袭胸吓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声,被韩绍刚用力在乳头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声。

韩绍宇从后院进来,没有打扰众人,自己去开冰箱的门,他把里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韩绍刚解开裤子,把内裤脱了下来,冷冷的对女友说:「自慰!」

女友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这

个命令,合不合理;黎儿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抚摸自己的肉唇,揉捏着自己

的阴蒂,时不时的抬头悄看韩绍刚;韩绍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渐渐的女友开始轻声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脑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来,我看到黎儿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她快高潮的时候了,女友闭

上眼皮,紧紧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马上就到了……突然韩绍宇捉住

黎儿的手。

「停下来。不准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刚,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爷的交代?」

韩绍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给这贱货高潮。」

这时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条炼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项圈,

「你们啊——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他说完一脸不悦的牵着女友走了过来。

「小磊,你也住了十几天,该回去了。」

「黎儿她……」

老头打断我的话:「这是我的莹奴,别乱说话。何况她现在这样也无法回去

了。」

死老头摸了摸女友的头发,女友眯着眼,吠道:「汪~」

死老头说下午会派人送我回去,要我准备好东西。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带了,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报警,但

…我说的这些,警察会相信吗?就算信了,警方派人来了,能找到女友吗?难不

成老头不懂的转移和隐藏吗?弄不垮老头,到时候——我相信就换我死了。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等待司机高岩准备好车子。

韩绍刚牵着女友去浴室,说是女友给玩了这么多天,都没洗太臭了。

我枕着窗台,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当当。

清脆的铃声,把我吵醒,迷蒙之间,我醒了过来,我恍了恍神,发现已经快

三点了,回头一望,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戏码。

黎儿耸着白皙的香肩,手肘弯曲握拳,白嫩的胸肉上有两只东西,正在上下

甩动,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阳具插在肉穴里,腰部摆动着,那只肉棒被穴口,不

停的吞进吐出;随着她的动作,娇嫩的乳房像白兔跳跃不止,乳头上似乎还系了

什么东西?这样上下摆动会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那是一串铃铛。

韩绍刚拍了拍女友的头,黎儿这才停了下来,但她也满身香汗淋漓,韩绍刚

留下黎儿,自己跑去上厕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着自己的乳房下缘,把乳肉给捏扁,那只乳晕被推挤

上去,随着乳头的膨胀,变成了尖锥状的奶头,闪亮的光芒透射而来,我这时才

注意,女友的两只乳头都被穿上金属环,那串铃铛就是扣在乳环上。

黎儿发现我醒了,两眼直瞅着我,脸上暧昧的笑道:「好看吗?」

「主人说,等会让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儿,问道:「你清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刚刚…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贴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声道:「主人让我回去办休

学的——然后就要我回来接受长期的调教——主人还说,将来会给我办一个意外

死亡证明,这样家人就无法查到真相了。」

', ' ')('

她说完,又坐了回去,并将假肉棒给重新插进肉穴。

我听到这些话,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就报警!」

她两手撑着桌面,臀部缓缓上下抽动,那只肉棒在她的蜜肉里又进又出,乳

头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声音,她一边动作,一边低垂臻首,摇了摇头:「不要」

「黎儿——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出卖你,那只是……」

女友抬起头伤感的望着我:「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快点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着女友,她连一丝反抗的心力也没有,只是顺从着那些人,让自

己渐渐堕落下去;我还想再劝说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涣散了。

「汪!」

黑狗莱斯从外面,跑了进来,牠见到黎儿就叫了一声,只见女友那双蜜桃形

的大眼,半眯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莱斯主子想要莹奴了呢。」

我的黎儿像一只美艳的母鹿,拔起假阳具,从桌子跳了下来,甩动下挂在乳

尖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双膝分开,从后面望去,那只白生

生的大屁股,耸着圆臀,一条凹陷的臀沟从中间划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娇艳的肉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翻开,夹在白嫩的股间微微呼吸

着。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白肉之间落下,滴在如镜面般的黑砖上。

我注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层了一些。

黎儿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艳美的肉器间,翻开红艳的蜜肉,那是一片湿淋

淋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喘息而蠕动,穴口边缘不住的淌下湿滑的

淫液。

「莱斯主子,请享用您的莹奴吧。」

黎儿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额头触地,娇乳贴在地砖上压成扁平状,

雪白的圆臀翘了起来,莱斯慢慢的踱步过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体;狗

鼻子在臀沟嗅了嗅,便将舌头伸进了里面,黎儿抬起美艳的面孔,露出一张淫媚

无比的神态,口鼻间发出「嘤嘤咛咛」的湿腻淫声。

红绛的狗舌游舔着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肉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腻地扩张开来,又缓缓的紧缩回去,像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不住伸缩喘息。

黎儿妖艳的白屁股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被黑犬的舌头,不停舔动,接着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软肉。

女友的嫩肉不仅细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淫液,滑而不湿,整只水汪汪的蜜

穴,在黑犬的狗舌在嫩肉上来回舔舐下,不停抖动。

黑犬翘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贴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那只狗茎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从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茎,将锥尖状的狗屌顶住自己红嫩的

蜜肉上。

「啊~」

狗茎推开肉唇,朝着里面挤去,白嫩的软肉向外侧鼓起,里头红艳的蜜肉一

口口吞没黑犬的兽根。

蜜肉内一圈圈腻肉缠在狗茎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里吸入。

她的肉腔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狗茎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嫩肉被

摩擦开来,都让女人感受深刻。

黎儿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转回去,两手撑地,抬起屁股,将自己的肉

穴对准狗屌,扭动着腰肢往后一夹。

尖锥状的狗屌破开滑入洞穴里,挤开一圈圈团软肉,缓缓的深入。

她就这跪伏在地上,让黑犬不停的猛肏,兽根已完全没入了白腻的臀间,那

只狗茎上的一条条如青筋般的结索,摩擦着白嫩的肉壁,将柔嫩的白肉撑得不住

变形。

黑绒绒的狗毛,贴着她的裸背跟着磨擦,同时压在乳房下的铜铃也跟着叮当

叫起来,那双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着。

黎儿咬着牙,背对着黑犬,赤裸的娇躯费力地耸着圆臀,不断套弄后面那头

公狗的兽根。

莹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侧着脸,神态淫糜的望着黑犬,那头黑犬一边挺

动,一边用舌头,舔吻着女友的脸庞。

女友陷入了一种更沈沦的状态,我感觉就算能解除黎儿的失控,这个后遗症

也不是简单可以消除的。

08

莱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余韵未了,一头香汗,不停喘息着,白腻的双

腿叠在一块,一只手肘撑地,斜卧在砖地上。

', ' ')('

「我们可以逃走。」

黎儿笑了,笑的很悲凉,她绝望般闭目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带着你跑,那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抓不住

我们的。」黎儿凄惨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

女友跟我述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蒙之中,一道曙光驱散了迷雾,黎儿从朦胧中恢复了过来,满室的精液、

尿水、汗水混杂着腥臭味,让她捏起了鼻子。周围躺满赤裸的男人,看到他们,

一段段残破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瞬间想起,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和这些人群交的记

忆,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你怎么不爬过来!」

韩绍刚捉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扯,「啊!」黎儿重心不稳,就往后摔倒。

「咦?你清醒了啊?」韩绍刚这才发现到这个女人的异样,舅姥爷、韩绍宇、

吴证接到通报,都赶到了现场。

舅姥爷站在黎儿面前,质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刺激你那里的某个敏感

地方,你就会变成完全听话的女奴吗?为什么,你现在恢复了?」

黎儿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好…好像…高潮之后,那种状态就会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你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你怎么会恢复呢!」

舅姥爷的额头暴起青筋,满脸怒容;吴证思索了一下,沉吟道:「或许有方

法可以加强。」

*********

黎儿将小只的电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

没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

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当她说完电源开关也跟着启动,脑袋一阵晕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过了多久,

苦涩的咸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她忽然醒了过来。她吐出嘴巴里的异物,映入眼

帘里的竟然是一只脚趾头,这时她才看到自己正捧着一只长满粗毛的大脚——刚

刚——自己正在舔吸着这只臭脚。

「醒来了?」

下体传来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儿放下脚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爷的面前,

舅佬爷坐在床沿,一只脚本来正交给她舔吸;另一只脚,此刻正伸长到莹莹的胯

间,前趾有两根已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

「…醒、醒了……」

舅佬爷抽出臭脚,她只感觉到下体一阵轻松,疼痛的压迫瞬间消失。但一个

小只的电动按摩棒紧接出现在她眼前。

「插进去。」

她只好再次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

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

全服从主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迷蒙的状态。

这样不停的训练下,黎儿发现自己陷入迷蒙状态的时间拉长了,更可怕的是,

这个状态有了变化。

她似乎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一个异常淫荡下贱的新人格。

「这是莱斯,我特别饲养的狼犬,嘿!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肏女

人。」

舅佬爷牵着黎儿过来,喊道:「以后牠就是你的狗主子,你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对耳朵直立起来,鼻尖蹭到莹莹身子嗅了嗅。黎儿感到恐惧,瑟

缩着身子不敢乱动,舅佬爷见状,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电动按摩棒。

「自己弄进去。」

莹莹熟稔地把牙尖顶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按下开关,很快她就陷入了迷蒙

神态,在舅佬爷的指挥下开始服侍狼犬。

黎儿手脚分开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动也不动,黑犬绕着她的身躯,游移起

来,还不时会把鼻尖凑过去闻闻。

舅佬爷坐在椅子上观赏着。

「这个姿势,对於狗来说,是一种臣服的象徵,你不准动,要让莱斯检验过,

承认了你的服从态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头靠到黎儿的腋下闻了闻,又爬到黎儿的下体,舔了几下,发出一

低鸣,黎儿动都没有动过半点,任由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忽然莱斯绕到了莹莹

面前,耳尖直立,垂下嘴尖,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黎儿的脸。

黎儿感觉自己陷在迷蒙的状态里,可是却能感受到一双野兽的眼睛,如刀锋

插进了自己的心窝里,霎那间,自己好像能读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

牠。

莹莹的眼睛眯成半月形,嘴角勾

', ' ')('

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莹奴是您低贱的玩具。」

黎儿说完,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黑犬在莹莹嘴里轻轻一舔,狗舌上滑腻

的唾液灌入黎儿的口腔中,黎儿闭上嘴,咽喉耸动,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莱斯身躯一抖,犬毛肃立起来,又抬头吠鸣一声,跟着转过来,把屁股对着

莹莹,抬起一只后腿,从那只狗茎里喷出黄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儿的脸上,

这是在黎儿的身上做了记号,表示从此——你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说给我听,前半段在大椿镇说的,后半段是我们给

送回了学校,她才说的,听完女友的述说,我知道黎儿已经陷入难以救赎的地步,

可是我心里仍有一丝不想放弃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弃你这些过往——你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们为什么不

能在一起呢?我们只要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就好了。」

莹莹以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我,那是我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绝望般的眼

神,完全没有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乐观的气息。

「磊哥,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莹莹来到学校的公厕外头,黎儿左右环视,见没有人,立即冲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跑进了男厕。

一排空荡荡的小便池,还有五间没有阖上的蹲式厕间。很幸运,没有人在里

面,我还没来得及问女友,她就打开第三间的门,自己走了进去。

「黎儿,这是学校的男厕,快出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没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理我,最后我只好试着拉动门把,没

想到她竟然没有上锁!门扉一打开,地上一个蹲式粪坑,黎儿两只光溜溜的大腿

跨过坑池,全身赤裸的站在上面,乳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属乳环,铃铛倒是不见了,

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放水箱盖上头。

我当然立即闪入厕间,并把门关起来,上锁。

「你疯啦?这么想给人看到?」

莹莹眼皮低垂,低声道:「你知道,他们送我回来,是要我去办休学。而且

还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办好手续之后,就在这间厕所里等人来接我。」她的发

丝垂落,遮蔽住眼睛,「磊哥,你猜我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看了看,咬牙道:「你、你应该是清醒的。」

黎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厕间门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门。我

看着黎儿,咬着牙,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她却对着我惨然一笑,伸手解开门栓,

打开了门扉。

「咦?你们两个都在这啊?」吴证诧异地瞧着我们,张猛德站在他身后。

吴证耸耸肩:「小磊,老领导要的是这头母狗,至於你,钱也拿了,该干嘛

就去干嘛吧,别碍事啊——」

张猛德掏出一只宽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装黎儿的;我伸出

手握住黎儿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别在厕所演爱情戏啊,真是煞风景。」吴证一把拦住张猛德,我知道他是

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张猛德早就冲上来把我痛揍了吧?

「你爱她吗?」

我看了吴证一眼,又看着黎儿,坚定道:「爱!」

「那你爱他吗?」

黎儿也望着我,坚定道:「我爱他。」

张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吴证却连连语出惊人。他点了点头,又

说道:「你们两个都相爱,可是——莹奴,你知道,老领导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吗?」

黎儿凝视着吴证,一字一句,很确实地说道:「主人准许莹奴暂时穿上衣服,办

完休学手续后,必须站在男厕第三间,以贱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

这就是黎儿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原因,贱奴是不被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吴证取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项圈,对女友说道:「你爱他,可是你的主人却要

你回去接受长期调教,你怎么办?」

黎儿一直凝视着吴证,面色平淡。

「莹奴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吴证转向我,一脸无奈道:「好啦,你都听到了,就别纠缠不清了。」

张猛德跨步过来,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回测间,我根本无法阻

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黎儿戴上那只项圈,自己钻进那只墨绿色的旅行袋里。然后,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

', ' ')('

的扛着袋子离开了学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荡到谷底,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当我再一次见到

吴证,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学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楼宿舍的走廊上,独自

叹气,他像个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们的宿舍很老旧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只是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有点事

想和你谈,当然是有关於你的女友。」

我们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有隐密的灌木丛和柏树遮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冷冷看着吴证,反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利益关系。」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爱那个女孩——就不要放弃——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

吴证提出的条件让我很意外,他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让黎儿回到我的身边,

做为交易,我当然也要付出。

几天后,我被特殊单位的人约出去密谈,我按照吴证交代给我说辞,一股脑

儿全盘了出来,之后,报章上出现了大椿镇贪腐案的大篇幅刊载,涉案相关人员

一律双规。

碍於压力和同侪的舆论,韩志转学了,警方把这次的受害者,定性为受腐败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积极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事情总算落幕。

我也迎来了一个新学期与新生活,鹅黄色的夕阳挂在琼宇峻楼上,我穿梭於

钢铁洪流的车阵,来往於喧嚣与雾霾之中,踏进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种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学生们赶着下课回家,我则朝着相反方向,跨过走道,沿着教室

楼小巷,穿过天井,来到操场。

几个学生正在收拾体育器具,准备离开。

我左顾右盼,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看到那个东西。

「喂!阿磊。」

郭泰源和赵君立,这两个家夥竟如此恰巧的经过操场。

「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我刚刚掉了一点零钱而已。」

赵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学弟妹有个聚会,我们当学长的要去演讲一下,

顺便混点好吃好喝的,一块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哎呀,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赵君立的手臂,「别管他,我们自己去吧。」

这两只活宝刚走,我就注意到老柏树后排的灌木,不太对劲,我拨开树叶,

见到了我苦寻已久的东西。

那是一只墨绿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双手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来,然后把拉炼给拉开来。

旅行袋里面露出一具白腻的肉体,熟悉的脸庞又重现在我眼里。

黎儿仰躺在袋内,双手反背在身后,两腿卷曲,美丽的眼皮安静地阖上,一

脸祥和的神情,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安眠不动。

她的手脚被墨绿色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腻光泽的躯体。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她娇嫩的小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嫣红的乳头,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动,眼皮慢慢睁开,一脸迷迷蒙蒙,待见到是我,脸上便现出灿烂的笑

容。

「抱我出来。」

我扯开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来,她由於太久没活动,一时手脚不灵俐,只

能用粉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但她下身还躺在袋子里。

黎儿的脸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还有温软的肌肤接触

感,她就像柔软的人偶贴在我身上不放。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她轻轻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着她靠在树旁,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操场上的学生都已离去,街道的远

端,只剩下两只小黑点正缓缓移动,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赵君立。

我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道:「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要分开了。」

黎儿用小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个变态的游戏啦?」

我看着黎儿的眼睛,点了点头。

「不敢了。」

黎儿一双水灵灵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长细的

星眉调皮的翘起来,她的脸上露出戏谑地神情,坏坏的笑道:「那两个是你同学

吧?」

她手指着远方的郭泰源和赵君立,说道:「我记得,当初他们好像也有追求

', ' ')('

过人家吧?」

我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黎儿,只见我的黎儿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咬着我

的耳朵悄声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们扒光衣服——或着是被他们欺负的

样子啊?」

我赶紧摇头,但脸颊上却一阵火烧的感觉,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在这种时

候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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