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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某顺的心里一惊,顿时感到非常的幸福荣光。他把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小
腹上。
但是他失望了。女人没有允许他摸她的阴埠,却示意他蹲下,拉起自己宽大
的裤腿,露出里面有着一片浓密黑毛的小腿。强看女人裤子里面的秘密本来是丈
夫的权力,但是张某顺没有行使他的这个权利。
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肤上长满了密密麻麻,卷卷曲曲的的黑毛,张某顺的心情
顿时不好了。如果不是肚子里没有东西他几乎吐了出来。
张某顺再次站起身来向外面张望的时候,外面的检查还在继续。
其他男人已经在检查别的女人了;只有那个榴弹筒男人还在海伦的身旁。他
把手伸进年轻女医生的裤裆里摸索着。可能是他的手触及到女人身体的哪个敏感
低位,引起了女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
张某顺不解的看了一眼阿依莎。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检查她的毛茬。看看她的毛多不多。毛越多,位置越
靠上的女人越好。」
张某顺又看了一眼女人,希望她再让自己看看她的毛高到什么位置。但是女
人没有。
海伦的美丽是显而易见的。她的眼睛虽然没有阿依莎的大,但也绝非中国妇
女所能赶上的,尤其是她又密又长还自然上卷的眼睫毛更显示出她下面的毛发一
定也是又密又长发迹很高的。符合阿依莎的审美标准。
买主们开始进行激烈的报价竞争。很快,女人们各归其主。被她们的新主人
用一个黑色的阿拉伯从头到脚的连头罩袍蒙住脑袋后只能露出两只眼睛,两只手
和一双鞋。她们惊恐万分,极不情愿,磕磕绊绊,又无可奈何的被拍中她们的男
人像牵牲口一样各自牵走了。
别买走的女人老实点的会自己跟在买主的后面,稍有反抗的用一根小绳子拴
住她的两只手,由主人拉着走。主人用力拉的程度取决于女人的反抗程度。
年轻的阿拉伯女医生最终被那个粗野,强悍的榴弹筒男人买到手。因为女人
激烈的挣扎,院子里的阿拉伯工作人员不得不帮助那个男人将女人从柱子上解开,
接过买主递过来的女人的黑色罩袍从头到脚套在海伦的身上。
把女人重新打包捆绑好后,买主男人从外面开进一辆皮卡车,把捆成大肉粽
子一样还在那里一挺一挺兀自挣扎的女人抱进车里,放到了副驾的位子上,然后
自己开车离开了。
那个负责拍卖的阿拉伯人命令手下重新关好院门。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再次
变成空荡荡的了。张某顺和阿依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靠墙坐在一起。这
次他们是挨在一起坐下的。
自干五传奇(二)
自干狗和自干五
6,
「你也是记者吗?」那个西方记者终于再次说话了。他移到张某顺这边,尽
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我是中国医生。」张某顺憋着气说。记者因为几天没有洗澡,又没有香水
遮盖,浑身上下臭哄哄的。
「哦。中国的。你没有看过大赦国际的报告吗?你们中国政府抓的记者最多。」
那个记者绝对不想成心挑衅,但由于文化不同,他的话就是一种挑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个。』张某顺心想。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他
只得解释,「我估计她们把抓的那些假记者也算到里面了。那些人有的不报道或
乱报道;有的根本没有记者证,目的是诈骗钱财。」
「有没有记者证并不重要,只要你从事记者的工作你就是个记者。是不能随
便抓的。我就没有记者证。」
「你们怎么不能先了解一些中国的实际情况再下结论呢?你们的是没有记者
证但是从事记者工作;我们的是有记者证,不干记者的工作。」
「但是他们报道了。不是吗?」
「对对对,是报道了。但是从来不报道真实情况!你给钱,我报道你好的;
你不给钱,我便专门报道你不好的地方。连中心电视台都这样。不抓他们老百姓
干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识,,这种认识是因人不同的,,」记者还想争辩,
但是没有时间了。负责看守犯人的男人打开了门锁,拎着一袋食物,一罐水和一
个小塑料袋走了进来。
看守进了牢房以后再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今天我们先干事,干完后你们再
吃饭。安娜呢?」看守用英语说道。
张某顺这才知道女记者名字叫安娜。
蜷缩在
', ' ')('墙角的女记者无奈的站了起来,她竟然比看守的头目还要高半头。
「你等等,」那个看守制止住安娜,「新来的呢?我看看。」
「这是我的丈夫。我们是穆斯林。」阿依莎连忙用阿拉伯文说。
「你们每天礼拜几次?」看守头目指着张某顺问。
「,,」张某顺听不懂看守在说什么
「五次。」阿依莎赶紧说。
按照宗教的规定和民风,这时他们必须说实话。而阿依莎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已经『嫁』给了张某顺。张某顺是『自干五』派的,女人自然应该随丈夫的派
别,皈依『自干五』派。他们自然每天要礼拜五次。
她不曾想到,正是这句话救了张某顺的性命。不然张某顺会被处死,他的
『老婆』会在第二天和其他女人一起被卖掉。
这个宗教中什叶派每天礼拜三次,逊尼派每天礼拜五次。所以叛军便以礼拜
次数作为区分两派的标准。抓到俘虏首先问他们每天礼拜的次数。每天礼拜五次
的是自己派别的,放过;每天礼拜三次的,属于其他派别的男人、老人处死,妇
女出售后做性奴,儿童当奴隶。非常残忍。
显然,强奸自己同一派别的女人不是件好事,看守头目将信将疑的重新把目
标转向了安娜。「还是你。你过来吧。」又对其他人说,「你们三个在那边不要
动,在原地呆着。」看守不客气的说。
「你脱吧。咱们完了事才能给你们饭吃。」看守对安娜说
「你是自干五派的?」男记者利用看守分心的时候偷偷的问张某顺
「,,」张某顺看着记者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我也加入你这派吧。也许这样她便可以避免每天被这样糟蹋了。」这里的
『她』指的是安娜。
「你?」张某顺看了一眼记者说,「你不行。你挣美元。如果按万岁爷的标
准你只能当『自干狗』。」
「美元、人民币的不都是钱吗?分那么仔细干什么?」
两个人还想再争,安娜的动作却让他们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只见看守那边,安娜正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脸却不安的转向
了张某顺他们这边。于是几个人都转开了自己的目光移照顾安娜的羞臊之心,假
装看着其他地方。有的盯着小窗外,有的望着屋顶。
安娜没有脱上衣,只是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屁股后自己静静的躺
倒在地上。躺在看守刚刚铺好的一张毯子上。
安娜把膝盖蜷到了胸前。这样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便呈现在了张某顺他们的面
前。
女人个子很高,所以站起来的时候并不显得臀部有多宽;可是一躺到地上便
显现出来了。加上女人的臀部非常的洁白。她的脸上满是尘土,但是她的臀部上
没有任何污渍,干净的惊人。在黑暗的牢房里使女人这种明亮的臀部显得更加十
分宽大。
「今天夜里他们做爱的时候,我们也做。我的处女给你,不给他们。」阿依
莎紧张的对张某顺说。看到安娜逆来顺受的样子,谁都明白,她躲得过初一,躲
不过十五。
看守头目蹲在安娜的一侧,用手扳开安娜抱住腿的两只手,把女人的腿轻轻
放了下去,直到放平。这时他看着女人,把手掌放在她红棕色的阴毛上做着拉动
的动作。
安娜看懂了男人的意思,但是摆手拒绝了。
看守立即勃然大怒,刚才表现出来的,十分少见的一点温存顿失,大声嚷嚷
起来。
「他说,她如果不按照他们要求得去做便必须死。」阿依莎翻译到。
安娜虽然听不懂看守在喊什么,但是却不得不服从了看守的淫威。她双腿并
拢,两手自然的摆在了身体的两侧,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用双手保护着自己雪白、
平整的小腹。
于是看守从随身带来的小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剃须膏和一个刷子,在女人的阴
埠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泡沫,然后用刷子在泡沫里使劲的搅动。直到女人的每根
阴毛都涂好了,刚劲的毛发也变得松软了。然后看守拿起一个橡皮碗和一把刮刀,
紧贴着女人的皮肤把上面的泡沫一条条的刮掉。再平着刀刃,把带有从女人阴部
把刮下来的泡沫的刀刃一面向下,小心的把刮下来的泡沫抹到橡皮碗的边边上。
中国的理发师给顾客刮脸使用的是一个很浅的橡胶盖子来刮掉,盛放剃头匠
用刮刀刮下来的东西。西方人因为毛多,有时会使用橡胶大碗。安娜的阴毛又多
又密又
', ' ')('长。看守剃头匠沿着碗边不停的转着刮下刀刃上的污物。等到女人身上刮
干净的时候,碗的边缘一圈已经全都是从女人阴部刮下来的脏东西了。
当泡沫刮干净以后,女人阴埠上的那丛红棕色的毛发也不见了。
原来看守参加叛军前是个理发匠。
看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作品,发现女人阴唇的缝隙里还有一些残余,便示
意女人把双腿打开。
女人只得照办。她非常不自愿的,缓慢的把她肉感的双腿打开了一条缝。这
条缝正好对着其他几个狱友的方向。两个男人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已经偷偷移回来
的目光转移到其他方向。
看守再次去拿剃须膏。如果这时还有剃须膏,牢房里的几个人都可以少受许
多磨难。
但是他的剃须膏没有了
在中国,理发师只管理发,最多给男人刮刮脸。但是在中东国家他们的主要
任务是修理胡须。那里的男人很多蓄须,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修理一次。
修理胡须不像理发那么简单,稍不注意便会显得臃肿和不对称。这些毛病放
在头发上可能都看不出来,但是在脸上却微毫毕现。需要很好的手艺,可见看守
的功夫还真不错。
女人阴裂中的毛发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看守决定不用剃须膏直接
刮毛。可是这时他发现了不正常的问题!
大概是昨天夜里记者射在女人身体里的精液太多,这时还没有被完全被女人
的身体所吸收。有些甚至流了出来,沾涂在女人阴户的各个零部件上。看守搬弄
女人的阴唇,正准备下刀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不正常。
看守用手指沾了一些女人阴上的物质,又把那只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
抽了两下鼻子。又用舌尖舔了舔。于是,他尝到了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味道。
看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牢房的门口,「易扑拉希姆,」他透过门
上的小窗向外用阿拉伯语喊道,「,,,,」
「他要拿枪!」阿依莎不知道看守要干什么,吓得躲进了张某顺的怀里。
安娜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另一个看守从小窗外递进来一支枪。看守头目接过枪以后回到了安娜的身旁,
他用枪管拨开女人不住颤抖的两条腿,还想撩开合拢在一起保护着阴道口的女性
小阴唇。把枪管捅到女人的阴道里面去。
但是女人的两扇小阴唇却倔强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它们上面还包裹着一层
厚厚的女性身体里分泌出的粘液,这与女人是否动情无关。它们与中国妇女的两
扇软片不同,硬,而且窄。加上那层保护的粘液,变得极为粘滑,还不听话;枪
口一碰到它们便滑开了。看守头目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索性一使劲把女人的小阴
唇连同枪口准星前面的部分一起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由于男人过于用力,女人被疼的大叫了一声。
「他是谁?」看守并不在意女人的痛苦,而是恶狠狠的问道
安娜硕大肉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哭了。但是没有指出任何人。
看守「哗啦」一声拉开枪栓让子弹上了膛。
男人只要一扣动扳机,一颗子弹便会从女人的下体进去,从头顶出来。它穿
过女人的五脏六腑后会产生大量的气体,将女人的女性内生殖器,肠道,胃,胸
腔以及大脑炸出一个比子弹粗很多倍的大洞。但是外表也许只有两个小洞,一个
进口,一个出口。
没有人能禁得住这种恐吓。只见女人身体一跳,接着脑袋一歪,瘫倒在了地
上。她竟然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这时安娜原来因为害羞,为了挡住其他人看见而竖起来的膝盖也软绵绵的向
两边倒去,和在一起的脚也分开了一些。一下把她雪花纯白的阴户暴露在众人面
前。张某顺强忍着不看,还是扫了一眼。
那女人的大阴唇的颜色井然与身体的肤色是一致的。没有中国男人和女人阴
部的那块棕色区域。
发现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说不了话了,看守站起来走到记者的身旁。他先
用枪指住阿依莎,「你?」
阿依莎连忙说不是。根本不可能是她。
看守没动地方只是把枪转向了张某顺的裤裆「你?」
张某顺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剧烈的跳着,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不是他。」阿依莎替张某顺回答说。
看守这时一只手抬起了枪,把刚从女人阴户中拔出,还散发着男人精液和女
人阴道混合气味的枪口顶在记者的脑门上。「你
', ' ')('干的?」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
挤出几个字来。这个男人把他的一盘好菜弄脏了,所以他十分生气。
「是。」记者从容的说,
「你知道这会是什么结果吗!」看守又拉了一下枪栓,一颗子弹从枪膛里掉
了出来。原来枪膛里已经有一颗子弹了。
「知道。可是我现在也是穆斯林了。」记者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连石灰水都没喝!」看守是曾经逼迫记者加入穆斯林过。但是他没有答
应。现在答应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他不知道这个西方人是不是真心。
「真的!」记者连忙解释,「万岁爷批准我加入的是『自干狗』派的。每天
礼拜五次。」
「,,」看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他并不知道这个万岁爷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好歹人家也加入了组织!既然大家都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了,看守不好再对
这个自干狗说什么。
看守从自干狗的脑门上移开了他的枪口。
当然。女人绝对不能放过。看守用枪指着安娜对自干狗说,「你如果说她也
是自干狗,那你也不是了。」
记者知道再说便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反而会前功尽弃。他擦了擦一头的冷汗
不再说话。自此他有了一个这样的认识,认为自干狗的老婆不是自干狗;邪教组
织是自干五和自干狗共同的敌人。
看守重新回到了安娜的身旁。看得出来,这个人(如果他们还能算是『人』
的话)又很重的强迫症。
看守放下枪,把枪斜靠在墙上。自己单膝跪在了女人的身旁。他用一只手的
拇指和食指分开女人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刮脸刀,「嗖嗖嗖」几下刮干净了女
人阴户上面剩下的那几根稀疏的毛发。他下意识的再次在橡胶碗杠了杠手中的刮
刀。两面都杠了。
看守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捏了捏女人的小阴唇。刚一使劲,那块小肉
便从他的指缝里滑出去了。与中国女人两片棕灰的,宽宽的,上面布满网状肉纹
的小阴唇不同;安娜的小阴唇很窄,粉红色的,很厚,很硬;好像乡下经久失修
的院落残留的土墙,有的地方高出一两个土墙残留的小耳朵,有的地方什么都没
有了。
刮完女人的阴毛,男人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来到了女人的下方。
女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她身体没有动,只是用手摸了摸自己刚被人家刮
干净的地方。平整而光滑。都刮到肉里面去了,连个毛茬都摸不到。就像天生的
白虎一样。真是好手艺。
男人背朝着其他几个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但是仍把裤子后腰挂在腰间,阿
拉伯男人的屁股也很翘。看守只是把前面男人的阴埠和阴茎露了出来。所以他在
干什么只有安娜看得见。
阿依莎悄悄告诉张某顺,宗教要求成年男人和女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外
生殖器。所以有的夫妻一辈子都没有互相见到过对方的外生殖器。其他的禁忌也
很多。
看守的背影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张某顺他们这个方向除了女人的两条腿,
他看不到女人身体其他部分。这时张某顺想到了逃跑。他对新加入组织的自干狗
向枪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自干狗摇了摇头。
张某顺也发现了困难,虽然他可以抢到看守的枪,从他身上搜出牢房的钥匙。
但是院子里还有至少两名看守,村子里几乎到处都是带枪的人。出了村子都是沙
漠,即使能跑出去也不可能活着出沙漠。只要动手便只可能是同归于尽。他只好
继续等待机会。
看守也觉得身后被这么多对眼睛看着有些不自在,「你们都转过脸去,面对
着墙跪着。」他用枪指着张某顺他们喊道。
在这种疯子面前,自干五,自干狗和阿依沙只得屈从于看守的淫威。转过了
身子。
看守的头目压到了女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命根塞进了女人的身体。然后一阵
狂颤。
这时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只见女人的脚轮番的蹬着地面,还使
劲的向上挺腰。用自己的阴部「砰砰砰」的向上撞击着,迎合着正在糟蹋自己的
敌人。她的双手使劲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嗓子里发出了不大,但是淫荡的声音。
昨晚她的男人干了她一夜她都没有高潮,现在却突然高潮了!
看守的这个头目趴在安娜的身上狂颠一通后终于射精了。不加任何避孕措施
的射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记者无奈又悲愤的
', ' ')('望着天花板。他不但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要眼睁睁的
等着她受辱。
张某顺只觉得裤裆里一热。他遗精了。
自干五传奇(三)
把自己老婆的处身拱手献给敌人
7,
看守重新穿好衣服后,端着枪站到了张某顺的面前,「你们都是穆斯林了?」
他指着『自干五』和『自干狗』两派的代表说。
张某顺和记者都激动的点了点头。
「那我干谁都一样了!」看守说
张某顺像挨了当头一棒,突然发现危机已经出现了。
「你,」看手指着张某顺说,「今天晚上不许碰你的女人。如果你碰了,我
就打死你。」看守说着把枪口指向了张某顺的脑门,「哗啦」的一声拉开了枪栓。
「听明白了吗?」
在冰冷的枪口下,张某顺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脊梁向下走。一抽,一抽的,一
直走到自己的两个卵子那里,紧绷绷的,揪得卵子皮都疼。他只得言不由衷的点
了点头。
阿依莎突然扑进了张某顺的怀里。剧烈的颤抖着,任凭男人怎么抱她都没有
用。中东的夜晚几乎永远炎热。只有绝望和害怕才能使女人如此的颤抖
8
张某顺在极度痛苦中整整一夜没有睡觉。阿依莎也没有。
张某顺和阿依莎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谁也不说话。张某顺知道阿依莎在等着
他。但是他眼前还有昨天看守穷凶极恶的用枪指着自干狗脑门的那一幕。那时,
只要看守右手食指稍微的一勾,自干狗便没有命了。所以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依莎是抱定了和张某顺一起殉情的决心的。她不怕死,只要和自己的男人
死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中东的妇女一向听命于男人。阿依莎也不例外。既然张某顺不愿意与她
做爱,她只能听从。
女人只是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脯,用这个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可惜男人一
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有胸毛吗?」阿依莎突然问道。
张某顺摇了摇头。
女人在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卖完了新到的女人后,看守的头目领着两个小看守来到了牢房。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张某顺知道这个院子里常驻的只有这三个人。
「昨天夜里你们干什么没有?」看守凶狠的问道。
「没有,没有。」张某顺忙不迭的回答说。
「别害怕。你们如果干了,我可以放了你们。」
「没有。」
「你现在到那边去。」看守头目在张某顺身上狠踹了一脚,把张某顺从阿依
莎身旁赶到了自干狗他们那边。
「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两个半大的男孩子上前掀起了阿依莎的袍子,一直掀过女人的头顶。尽管阿
依莎进行了反抗,但终究不是两个比她还高的大男孩的对手。
这也是张某顺第一次看到阿依莎的身体。皮肤很白,很瘦弱,两只乳房尖尖
的指向前方,与昨天的海伦的形状截然不同。她的乳罩是墨绿色的,质量很好。
但是她的乳房比中国人的大不了多少,中上水平而已。这尺寸连海伦的三分之一
都不足。
不过阿依莎乳房不但尺寸与海伦的不一样,它们的形态也截然不同。阿依莎
的乳房虽小但是很硬,无论站着还是躺倒它们的形状基本不变;而海伦的不要说
改变体位,摘下胸罩那两个大家伙便坠下去了。
由于有严格的纪律,张某顺在外工作一年多很少见到外国女人,更别说她们
的身体了。没想到这一天不到的时间竟然连续看到了三个。如果能活着回去作报
告的时候可有的讲了。当然,说法会有所改变,说成是『恐怖分子让一个女人只
穿着比基尼在我面前不停的诱惑,,』
看守的头目流氓成性,他不顾阿依莎拼命的反抗坚持拉开了阿依莎裤腰带上
的蝴蝶结,宽大的阿拉伯裤子一掉到底。露出了女孩两条修长的,毛森森的细腿。
「她是处女?」看守头目摸着自己已经光秃秃的头顶,迷茫的回头看着张某
顺。
「再过两天我们便要结婚了。」阿依莎解释到。
「嘿嘿。那你们不用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新娘了。咱俩完了事以
后,你便是我的二太太了。」看守头目得意的说
按照他们的风俗习惯,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娶不超过四个的妻子。如果再想娶
妻,则要把前面的妻子休掉一个。老婆的总数不超过四个即可。所以有些石
', ' ')('油富
国全国都是富翁,都很任性。女人不够用了。便从一些其他亚洲国家或东欧国家
进口新娘,以补充另外三个妻子的空额。
当然别以为当了富翁的妻子便怎么样了。其实就是一个使唤丫头,没有中国
那种阔太太的权利,实质是性奴。而且,穷人也有娶四个老婆的权力。
「我不,,」阿依莎反抗到
张某顺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之前他并没有完全承认阿依莎是自己的妻子。
按照中国人的思维,临时夫妻,或者称为『抗战夫妻』,是危险中人们自救
的一种方法。说说而已,事后完全可以不认帐。但是当张某顺的临时妻子将要被
人夺走的时候,当他再次看到女人对他投来的求救的眼神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
己对阿依莎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一个暴徒对自己的妻子,哪怕她只是个临时妻子她也是个妻子,进行侮辱
和强暴的时候,自己却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这还算是个男人吗?他忽然觉得
自己连阿依莎都不如,甚至猪狗不如,人家还敢以死殉情。难道自己连这点勇气
都没有?
「你们不能糟蹋她,她是我的妻子。」张某顺一边说一边冲动的站了起来。
「不许动!」那个叫易扑拉西姆的小崽子端着一只自动步枪指着张某顺。他
还没有一枝枪高。这么点的小崽子在中国还在上中学,除了那些任性的,大人说
什么基本还都听;在这里却已经学会杀人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传统的东西能让一个人瞬间从懦弱变得强大。它们是枪和
汽车。阿拉伯人的内乱也正是依靠着这两种东西。
在这个小兔崽子的淫威下,张某顺屈服了。他只能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重新坐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糟蹋,再过一会还要强奸自己的妻子。
自干狗悄悄的握住了自干五的一只手,示意他安静下来。不要造成不必要的
牺牲。这种抗争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非但不能救出阿依莎,还有可能给自己带
来更大的伤害。甚至失去生命。他最明白张某顺这时的心情。如果抗争能够保护
自己的女人不受侵害,他早就那么做了。
自干五和自干狗是这样一对,他们既是争吵,甚至谩骂的对手,又是一对互
相理解的帮衬。当一方没有了,另一方便也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在房屋的另一边,容不得阿依莎把话说完,看守头目一把拉下了阿依莎的内
裤,露出里面一大片黑乎乎的,浓密的阴毛。下面和蔓延上来的腿毛连在了一起,
分不清你我;上面几乎延伸到了肚脐,完全符合阿依莎『阴毛发迹要高』的审美
标准。
张某顺这才明白,色情网站上西方女人一个个大腿光光的,白白的;并不是
她们的真实情况。至此他更加后悔自己的懦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敢和阿依莎
发生关系呢!』他更加体会到阿依莎的珍贵。
看守命令两个小兔崽子在地上铺上昨天强奸安娜时用过的那块肮脏的毯子。
「躺下,,」看守命令到。他并没有马上强奸女人,而是再次拿起了他的那
个塑料袋,开始细心的在女人的阴部涂抹着剃须膏。再把它们细心的刮下来。他
是个洁癖。也是自己手艺的自恋狂。
不过俘虏们的处境显然每况愈下。昨天强奸安娜时起码还让女人穿着上衣,
但是今天阿依莎瘦弱的身体上除了胸罩几乎一丝不挂。
阿依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刮那个地方的毛发,不像安娜已经被人家或自己刮
过很多次了,量非常大。刮下来的黑毛连同泡沫足足的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张某顺担心看守失手伤害女人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
女人阴埠上,甚至肚皮上的根根毛发都被齐根斩断,女人的阴户顿时变得洁
白美丽。配上少女肌肉紧绷的肚皮,如果不看那两条满是黑毛的毛腿,阿依莎显
得非常漂亮。
但是女人并没有感受到美丽带来的骄傲,感到的反而是屈辱和害怕。她的小
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等待着一个中东女人一生中最关键的那一刻的到来。
可是看守还是没有立即下手强奸。他竟然让伊扑拉希姆回自己的房间又拿来
一管牙膏样的东西。
所有的犯人都知道那一刻必将到来,在它迟迟不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深受煎
熬。张某顺紧张得几乎要发疯。
东西取来后,大家看到那是一只牙膏样的半流质物质。看守拿着那管什么膏
药,挤出一大段抹在自己的一只手的掌心
', ' ')('。再把两只手对搓,使得乳白色的药膏
均匀的分布在自己的掌心。
「我不!」阿依莎看到这个情景突然变得非常害怕,异常害怕。她拼命的蹬
踹着两条腿躲避着。
也许这种现象在这一地区经常出现,男人见怪不怪,只是强力的抓住女人的
这条腿,用两只大手包住女人的这条腿的大腿部位。不顾女人的挣扎,把自己的
双手沿着女人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来回移动,直到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女人这段腿
毛上。
看守的个子不高,还不如张某顺,但是他的手很大,比张某顺的大了许多。
在男人大手的搓弄中,阿依莎的大腿显得很细,非常细。
接着,照例克服了精疲力竭的女人的拼命抵抗,看守又陆续涂抹了女人的另
一条细细的大腿,和几乎没有肉全是黑毛的两条小腿。凡是女人腿上长黑毛的地
方全都仔仔细细的涂到了。涂完之后又把自己手上剩余的乳液用手指尖捋到了女
人几乎被掩映在身体里,闪着液体反射光的小阴唇的肉芽上。
女人惊恐的瘫倒在了地上。
牢房里顿时充满了一种怪异的阿拉伯特有的香气。
完成了所有这些工序,看守站着等了几分钟后重新蹲下。把一只手重新放到
了女人的大腿的内侧。
阿依莎任凭男人摸着她那作为一个阿拉伯女人最为保密的隐私地方。刚才的
激烈抵抗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只是逆来顺受的接受着男人的任何作弄。
男人仿佛早已知道这样的情景,开始用一块纸巾轻轻的擦敷刚才涂过乳液的,
女人腿上的毛发。从大腿根内侧紧接着阴部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
女人的目光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紧紧的追随着男人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腿上
上下移动着。
随着纸巾的掠过,女人腿上的黑毛纷纷掉了下来。由于纸巾擦的太慢,看守
才擦了几下便不耐烦起来。不顾女人的疼痛,开始一把一把的从少女的腿上向下
拔毛,薅毛。工夫不大女人身边竟然留下一堆黑乎乎的女性人类某个部位的毛发,
比刚才刮下来的不知要多多少。
当这个过程完成之后,看守发现由于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女人的腿上有些
地方已经出现了出血点,甚至皮肤也因为一次同时在一个地方拔起的毛发太多被
拔破了;但是快工出糙活,少女的腿上仍然有零星没有被拔掉的毛发,在女孩光
溜溜的大腿上非常显眼。
这些留下的毛发中有些个别毛发可能是没有涂到乳液;也可能是毛坚强,不
怕脱毛霜;甚至是因为大把薅没有拔到,所以没有掉。男人便用手指掐住那根毛
使劲向旁边一拉。
「啊!」随着女人一声尖叫,那根剩毛便被拔下来了。
一个过程下来,等到女人双腿彻底干净的时候,一路上女人可没少叫唤。
「过年的时候用这个方法褪猪毛真是再好不过了。」张某顺想。他已经一年
多没吃过猪肉了。但是他马上又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庄严的自干五派的成员,不
应该再馋那些东西了。
很快两条光亮洁白的女人纤细的长腿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要不是有些斑
斑点点的血迹,和刚才长满了黑毛的那双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吗?你可以留下它们。」看守从地上凌乱的女人身上褪下来的黑毛中捏
起一撮,送到女人的鼻子底下。
那毛发还在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异香。
女人摇了摇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接着,看守又做了一个令人奇怪的动作。他没有去碰女人,而是脱掉了自己
的阿拉伯长袍。长袍里面只有一件油乎乎的,几乎透明,还布满孔洞的背心。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看守浑身长着浓密的黑毛。后背、肩头、胳膊、手背,尤
其是朝着俘虏们方向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又粗又长的黑毛。可以想象,他的另
一面一定也全部布满浓密的胸毛。
这是一个中东的男人在向女人展示自己的男性特征。他不仅要从身体上,还
要从感觉上夺取女人的心。
接着,看守回身一把拉起了张某顺,一句话不说,只是用它那大手把细高的
张某顺拉到女人的面前。当这女人的面,一把扯开了张某顺的衬衣。里面白光光
的一片,一根胸毛也没有。
看守还是一句话不说,一把把张某顺搡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去了。
看守过来时他的身上,特别是腋下发出了一股腐肉的恶臭。让自干五几乎呕
吐。
', ' ')('「你们俩拿着枪到外面看着去。」看守头目张某顺按回他自己的位置后把他
的两个小手下也支了出去。「你们,」他又对其他几个人说,「面对着墙跪着去。」
看守回到了阿依莎的面前。他没有穿回自己的长袍,只是拉下自己的裤子的
前裆,从里面掏出一根长枪一般的中东男人的外生殖器。与中国人的最大不同在
于它有些上翘,而且没有包皮。
男人小心的用手指擦了两下自己这只『枪』的枪头。抹去上面的脏东西。
阿依莎赤裸着全身,靠着墙坐在屋子的另一端。她惊恐万分的看着看守,又
看了看背朝着自己老老实实面对墙壁跪在那里,近在咫尺却不肯帮助自己的男人。
「我不要!」她依然坚持说
「没关系,很小的疼一下便过去了。」看守说着向阿依莎伸出了一只手。
阿依莎见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准备把它推开。但是刚一伸手便被人家的大手握
住了。
看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绳头,这是过去捆肉票用过后扔下的。这样的绳头地
上还很多。像没有遇到任何反抗一样,男人熟练的把阿依莎的双手捆在了她的头
顶。
当阿依莎的手被拉到她的头顶位置的时候。她的腋窝也被打开。露出里面浓
密的腋毛。阿依莎本来每天都要把新长出来的腋毛拔掉,但是这几天确实没有这
个机会了。她的毛发生长的很快,一天一个样。
男人用一只手的四根手指扒在女人赤裸的后背上,用富裕出的大拇指碾动着
女人的腋毛,「过一会到我房子里,在没人的地方,你自己把他们都拔了。」
阿依莎眼睛直盯着男人点了点头,这是她希望做的。
男人说完后把女人推倒在了地上。
「我不要,」女人还在激烈的挣扎,她知道最关键的一刻马上便要到来了。
少女的手虽然不能动,脚却在不停的乱蹬,屁股还在不停的拱着,喉咙里发
出困兽犹斗的喘息声。但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不得已的情况下,阿依莎呼喊
道,「老公救我!」
听到了女人的呼救声张某顺再也跪不住了,他再一次挣扎着要站起来。自干
狗再一次的按住了他。
这时那个易扑拉希姆又一次端着枪出现在门口。用枪口指向三个面朝墙背对
着强奸现场的犯人们。
看守冷笑着板正了女人的姿势,把女人从侧身倒地扳成了仰面朝天,然后伏
到女人身上,下面的大大的阴茎硬硬的顶到了软软的女阴上面小小的阴道口上。
男人用手调整了一下阴茎龟头的位置,对准了地方向里面狠狠的插了进去。
「疼,,」阿依莎疼的叫了起来。但是她更是心疼。她把被捆在一起的双手
从头顶上挪向前方用它使劲的捶打着看守的头部。
但是看守并不在意。
虽然不在乎女人的捶打,可是听到女人拼命的叫喊,毫无人性的看守竟然停
了下来。
女人的反抗也减少了不少。谁都不知道看守为什么会突发善心。
难道恶魔真的会停手吗?
自干五传奇(四)
曾经的妻子成了自己的主人
9,
当阿依莎停止抵抗后,看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
的阴茎。看了一眼后用,直挺挺的站在瞪大眼睛,惊恐的紧盯着这一慕的阿依莎
的面前,用一张新的,洁白的卫生纸仔细的擦干净了那跟男人的凶器。并且把用
后的纸巾递到了阿依莎的眼前。
女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铺撒在秀美的脸颊上。
她不得不承认现状。停止了左后一点抵抗,准备逆来顺受。
看守站在女人被他强行劈开的两腿中间,蹲了下去,把那块纸巾硬塞进女人
的手里。然后又拿起一块新的纸巾在女人的阴道口轻轻的,仔细的擦拭起来。
然后看守拿着那张沾有女人血迹的纸巾转身走到了张某顺的后面。「抬头」
他说。
三个囚犯都看向了站在他们背后的看守。
「这是她给你的。留作纪念吧。」只见看守把那张刚刚擦过女人阴户的那张
卫生纸纸高高的举在张某顺的头顶。一松手,那张纸便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张某顺
的怀里。
张某顺定眼一看,只见洁白的出奇的纸巾上面有一大块浅黄色的湿迹。湿迹
中间是一块鲜红的血痕。
「你混蛋!」张某顺企图起身拼命。
那张沾有阿依莎处女血的纸张飘落到了地上。
但
', ' ')('是自干狗死命的拉住了她。小小的易扑拉希姆正用枪指着他们两个。只要
一扣扳机他们两个都别想活。
「她是我的老婆了。」看守踹了一脚张某顺,「我们阿拉伯女人是不能够嫁
给中国人的!」
看守这时候反倒没有再实行强奸。「穿上衣服跟我走。我们换个地方。以后
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许你再让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看到你的身体,脸和头发。
否则我就打死你。」他对阿依莎咆哮着。
看守说着把女人的衣服踢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身上。同时转过身子用枪指着张
某顺他们,「闭上眼睛。我走了以后你们给我继续这么跪着!」他疯狂的怒吼着。
10
看守带着阿依莎离开后不久,旁边的看守住的房间里传出来女人上新的哭声
和喊疼的声音。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时断时续,期间掺杂着男人费力干活时发出的
低沉的喘息。
那声音无孔不入,躲也躲不开,堵也堵不住。它像是长着翅膀,穿过院子飞
进了张某顺的牢房。带着无比的哀怨,久久的缠绕在牢房的上空,深深的刺激着
牢房里每个人的心灵。
虽然听不懂女人在喊什么,但是是个男人便知道她在做着什么。张某顺再也
忍不住了!
张某顺不再冲墙跪着,发疯一样站了起来,冲到小窗前向外大声吼道「你们
放了她。我宰了你,,」
两个小崽子在院子里提着枪站在院子里指着气的狂吼的张某顺哈哈大笑。
张某顺则用中文破口大骂,不过他只骂了一声便被自干狗一把拉了回来。并
用他的大手捂住了张某顺的嘴。
「你拉我干什么?」自干五还想回去接着骂,「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
从小窗口刚才张某顺站着的地方飞了进来,射在了窗户对面的墙上。在牢房里扬
起了一阵巨大的尘土。
不像村子里其他地方经常出现的枪声转瞬即逝那样,这枪声在空旷的房间里
回荡了很久、很久。
现在轮到那两个小兔崽子在院子里用阿拉伯语开骂了。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弱,逐渐变成抽泣,呻吟。慢慢的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女人的抽泣声消失后不久,看守的房间里传出了阿拉伯男人恶狠狠
的训斥女人的声音
又隔了很长一段时间,看守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出了房间。他大大的打了
一个哈欠。重新套上了那件阿拉伯长袍,一松手,还卷在上身的袍子自动的卷落
下来直到脚面。
「出来呀。」男人不耐烦的向身后面的屋子里喊道
张某顺心里万分难受,他甚至不顾生死又回到了小窗旁。
随着看守头目的喊声,一个用阿拉伯特有的蒙头盖身子的那种黑色罩袍蒙住
了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阿拉伯女人提着给犯人们送饭的食盒和水罐,一瘸一拐
的从看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女人出来晚了,看守不问青红皂白,上去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头上。男人
下手很重,女人被打得几乎跌倒在地。可阿拉伯女人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
至连躲闪不不敢。
男人看到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整。大概懒得自己处理,又吆喝了女人两句。女
人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弯下腰来细心地替男人拍打平整衣服上的每一条皱褶。
「难道是她?」张某顺猜想到。
『可是衣服不一样啊?走路的姿势也不对。他的大老婆?』张某顺拼命的向
好的方向期盼着。
大概是意犹未尽,也许是发现了中国人正在窥视,男人故意绕到了女人的身
后,利用女人正在弯腰重新捡起地上的食盒的时候,炫耀性的用双手卡住女人细
细的腰肢,用自己的阴埠使劲的撞击女人翘起的臀部。
「顶他。把他的鸡巴撞断。」张某顺心里盼望着。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动作便停止了脚步。她上身前倾,头向后仰,眼睛向后看
着身后男人的脸;她的双手则伸向身后,抱住了男人正在撞击自己的屁股,等待
着男人的性动作的结束。
「这是谁?这么熟悉。海伦回来了?」张某顺在胡思乱想。他唯一不敢想的
便是阿依莎。
看守「哗啦啦」的打开牢房的门,放拎着食盒的女人进来。然后女人递给每
个人发了一个阿拉伯烤馕。
当发到张某顺的面前时,看守的头目恶作剧般的准备掀开女人的黑色罩袍。
按照宗教的法规和当地的习俗,已婚妇女的身体,面容,甚至头发是不能让
', ' ')('自己家庭之外的男性看到的。所以女人紧紧的拉住了自己的罩袍,不让看守打开
它。
看守见女人不松手十分生气,当即用阿拉伯语训斥了女人。大概的意思是,
「我是你的男人,我让你打开你可以打开。」他说
女人只得让男人从前面掀起她黑色罩袍。男人把他老婆的罩袍从脚面一直掀
到头顶,露出了女人的面孔和头发。
「果然是她!」张某顺瞬间崩溃了。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看守又从自己肮脏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中国产的丝绸。把它递给女
人,「给他们。让他们看。」
女人双手捧着那块雪白的丝绸轮流的走过安娜和记者的面前,轮到张某顺的
时候,她迟疑了。
「让他看。」看守说道
女人终于走到了张某顺的面前,把那团纸摆在张某顺的眼睛底下。
张某顺看见一尘不染的中国丝绸上是一些不规则的血迹。鲜红的女孩的处女
血的血迹。
「把它收好了。以后这便是你结婚了的证明。」看守头目说
阿依莎小心的把那块沾有自己处女血的丝绸捋平,折叠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怀
里。
「她是我老婆了。今后便由我老婆每天为你们送饭。」看守用一只胳膊搭在
他正在折纸的女人的肩膀上,得意的对他的犯人说,「你们都管她叫『主人』。
现在便叫。你,,」看守用枪指着安娜说。
「主人,」安娜面无表情的说
「你,,」第二个被指的是自干狗。
「主人。」
「你!」最后一个是张某顺
「,,」张某顺说不出口。看守飞起一脚踢在了张某顺的头上。接着端起了枪。
「我要上厕所。」安娜看到情况危急,主动为自干五解围。
「你捣什么乱?」看守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让『主人』押着我去厕所吧?」安娜同时也为了自己。看到阿依莎已经是
人家的人了。心想上厕所如果找一个女的监视总比拉泡屎旁边还要站个大老爷们
好。因此提出要上厕所。
可惜,看守并没有让他老婆去监视安娜,他还是不放心。仍旧派那个不及安
娜腰高的易卜拉希姆小崽子跟在安娜的后面。
安娜进了厕所,那个小兔崽子也端枪跟着进去了。
「你要干什么?」突然,厕所里传出了安娜的惊叫声。
自干五传奇(五)
自干五成了阿依莎的俘虏
11
「你要干什么?」突然,厕所里传出了安娜的惊叫声。
这个叫做易卜拉希姆的小兔崽子竟然动了春心!
在监视安娜上厕所的时候。那个熊孩子几乎一幕不差的看到了女人方便以及
随后用水清理自己阴部的动作。加上这几天受到了看守的言传身教。于是他也不
怕气味不佳,故意蹭到了女人的身旁。当女人完事正准备提裤子的一瞬间,他出
其不意的摸了一把女人的屁股。这才引起了女人的惊叫。
阿拉伯人有个规矩,认为老人和小孩都可以看成是没有性需求的种类,允许
他们与女性在一起,但前提是他们没有性的恶念。可惜在这个地方孩子成熟的早,
再加上这几天他看到了太多的色情场面,这个半大的小兔崽子竟然也想玩女人了!
本来易扑拉希姆只是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但是安娜一叫,他便用枪指住了
女人。
女人看到了枪不敢再出声了。
于是大男孩发现了一个可乘之机,立刻把自己的另一只小黑手伸进了女人还
没有来得及完全提起的裤子里,把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细细的手指插到女人尚还
湿漉漉的阴裂里。掏来掏去,抠来抠去,蹭来蹭去。
安娜一把揪出了大男孩的手,把它扔到一旁。
男孩一看已经这样了,索性破罐破摔,用枪顶住了安娜的枪前胸;同时把枪
口不停的向下点,示意安娜把裤子脱下来。
安娜不明白,一边举起了手,一边向地下蹲去。
小兔崽子连忙用一只手端枪,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向下拉了两下。以此向
女人示意不是蹲,而是脱裤子。
安娜不能再装傻了,只得重新解开自己的腰带。女人外面的罩裤一落到底,
露出里面女人的紧身黑色内裤。
小兔崽子一眼看去,只见内裤下面的那道梁被女人阴部的两块大坨肉撑得鼓
鼓的。每坨肉都有小兔崽子的胳膊那么粗。两坨肉中间却有一条细缝陷进肉里。
几块水迹沿着女人内裤
', ' ')('下梁的布料蔓延出来。
女人身上这个部位暴露出来太多的性暗示,很少有男人看到以后还能把持得
住。
小兔崽子显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感受。只见他
单膝蹲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脸颊贴住女人内裤的正面,用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毛茸
茸的脸颊摩擦这女人的内裤。用鼻子抽嗅着女人私处散发出来的气息。
也许感觉到不够真实,那个小兔崽子抬头,用没拿枪的那只手把女人的黑色
内裤向下拉出一道缝隙。把紧绷绷的女人内裤的上沿一把翻倒她的大腿根。
只见一天不到,女人鼓囊囊的,昨天被看守头目刮得干干净净的女人阴埠上
已经长出了一层红褐色的毛茬。
大男孩再次把自己的脸颊靠在了女人的阴埠上。
女人觉得很无聊,但是不敢做任何反抗的动作。只得默默的接受着大男孩的
亵玩。
这样过了一会,仿佛突然惊醒了一样,小兔崽子再次站了起来,站到了女人
面对面的位置,把枪口横着拨动,示意女人转过身去。
女人只得照做。
这时小兔崽子用一只手在女人后背按了一下,示意女人弯下腰去。女人这才
看出小崽子的本意,他发现厕所地上不干净,竟然想让安娜站着被糟蹋,从后面
强奸这个女人。
也许他真有了性能力了。
不过这时小兔崽子发现自己实在太矮了。踮着脚尖,老二也够不到女人的大
腿根。
小兔崽子四周看了看,发现只有站在蹲坑的台子上自己的胯部才勉强可以接
触到女人的私处。正好台子前边是一个洗手池。他便让女人站在台子下面扶住洗
手池的侧面,自己则站在女人身后高高的台子上。
小兔崽子使劲的推着女人的后背,逼她弯下腰去。这样西方女人宽大的屁股
便撅起到站在台子上的他的眼前。
小崽子拉下了后半部还包在女人屁股上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膝盖的地方、
由于女人已经向前伏下身去,她臀部的皮肤紧绷,紧得阴裂也稍稍的打开了一些。
正好让大男孩看到女人挤在一起的那几块肉的末端。
小兔崽子把鼻尖顶在女人硕大屁股上的那道深沟的上面,使劲抽了两口气。
『骚了吧唧这有什么好闻的?』安娜心里一阵恶心
熊孩子把枪放下,靠在了身旁的墙上。用两只手操作掏出了自己和牙签差不
多的细白阴茎。后仰着上半身,眯缝着眼睛,找对地方。这才算把他那根小东西
送进了女人的身体。
虽然女人的身体已经发育的非常成熟,她的身体甚至可以接受拳头粗的物体
的插弄。但是平时女人的阴道是合拢的。阴道的前壁和后壁是紧贴在一起的。所
以即便是细小的东西试图进入时也会感到压力。
有些人认为西方女人洞大阴深,穴道很松,是不切实际的,想像而已。只有
女性阴道括约肌松弛后男人进入时才会有那种感觉。否则不管女人是否生育过,
不管她经历过多少次性生活,都不会让男人有那里很松的印象。
「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看守从牢房里面喊道。他看到安娜进厕所很
长时间还不出来,生怕出事。
「,,啊」安娜还没说话。便被小兔崽子一下窜上了后背,被他骑在后背上
堵住了嘴。小兔崽子本来想不拔出自己的工具,直接去堵女人的嘴,但是胳膊太
短够不到。只能像瘦猴子骑大马那样窜到了女人的身上。
「她肚子疼。」小兔崽子隔空回答道
「你回去吧。」看守放心了。他转而对阿依莎说。
阿依莎听从了看守的命令。看了一眼张某顺之后,重新拿起了空空的食盒和
换下来的空水罐。默默的转身准备回去。
「回来。」阿依莎刚转身要走看守又叫住了她。「把袍子穿好。怎么又忘了!
以后忘一次打20鞭子。」
女人胆战心惊的把刚才男人撩起来的黑色罩袍的前面重新放下,只露出自己
的两只眼睛。然后款款离开了。
她穿过了空荡荡的院子,消失在另一排屋子中。
背影中,她和任何一个其他的阿拉伯女人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区别。
12
这时候厕所里的争斗还没有结束。
大马猴一样的熊孩子从女人的后背上爬下来以后,重新用两只小脏手掰开女
人的阴户,想继续玩弄女人。
女人则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把男孩的小脏手从自己的阴部弄出去。两个人
', ' ')('争来争去的时候,安娜无意中看到了斜靠在墙上的那支步枪,然后容忍了熊孩子
的侵犯,却趁大男孩没有发现的机会用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枪管。偷偷的把枪拉
到了水池底下。这期间女人容忍了大男孩的性侵。
熊孩子以为自己和看守一样获得了随意侵犯女人的权力,疯狂的在女人的身
体里抽插着。感到非常的得意和舒服。
以安娜的大个子收拾这么个小兔崽子不会有困难,所以她一边假意承受着男
孩的性侵,一边却好像女人叫床一般用自己语言喊了一声「啊……我拿到他的枪
了。」
那个大男孩、看守和张某顺都不知道安娜在喊什么,以为真是女人产生了性
冲动,发出了性交时发出的那种叫床的声音;也没有产生任何反应。但是自干狗
没有任何一点犹豫,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看守头目手中的枪想把它夺下来。
看守发现情况不妙,本能的急忙想夺回枪时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赶快起来帮我。」看到自干五还在那里发懵,自干狗急的大声喊了起来。
张某顺这才明白过来。但是见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他不知怎么下手。好在正
在这时看守的后背转向了张某顺的方向。情急之中自干五用一只膝盖顶住了看守
的后脊梁,一只手勾住看守的下巴,另一只手扣在他的头顶,深仇大恨都集中到
了两只手上,只听「咔吧」一声。自干五竟然猛的一下把看守的脖子给扳断了。
从松软倒地的看守手中夺过了枪,自干狗用别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句,
「我们得手了。」
听到这话,还在让那个小兔崽子疯狂插弄的安娜突然直起身子,转身端起抢
来,对准了那个小坏蛋。「不许动。」女人说
易扑拉希姆不懂这个,他的阴茎太小,被女人甩出来时并没有受到伤害。但
是他好歹明白这是女人因为不满自己的东西太小,起来造反了!
不过看到女人连内裤都没有提上来,动弹不得。易卜拉西姆还想抢回他的枪。
争夺中女人没有办法扣动了上着膛的枪的扳机。小兔崽子被这么近的枪口打
得一下弹了出去。扔在地,前胸出现了一个小洞,再也起不来了。
另一个小崽子听到枪声从看守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茫然的站在院子里。「怎
么了?让我干什么?」他向牢房的方向问道。
「开枪!」看守虽然不能动可还能说话。只不过声音微弱。
剩下的大男孩连忙返身向他的房间跑去。
「你会打枪吗?」自干狗竟然不会使用枪。
「会。」自干五上大学的时候受过军训。他接过自干狗递过来的枪,把门悄
悄的打开一条缝。自己匍匐在地上。
第二个小兔崽子拿了枪跑出自己的房间时张某准瞄准了他。
安娜穿好衣服提着枪从厕所里出来正好遇到第二个小兔崽子,但是女人出枪
的速度很慢,不如在战争环境里长大的小兔崽子迅速。被人家用枪指住了。
「放下你的枪。转过身去。」他不懂英语,用阿拉伯语狂喊着。
安娜明白对方的意思,没有办法只得照做。
张某顺的视线被安娜挡住了,无法瞄准。只能瞄着安娜的背影等待机会。
「我数一二三,你趴下来。」自干狗再次用他们的语言喊道。「一,二,三!」
安娜立刻趴到了地上。
张某顺在瞬间完成了瞄准动作,准星在缺口的正中,三个平面水平成一个平
面,扣动扳机。「啪」的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第三个叛军被击穿了心脏,
应声倒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