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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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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请原谅我。我也许唤醒了可怕的恶魔……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停袭来,我发现自己攀附在门沿的指节已渐渐泛白,暴

涨的情欲之火迫使我将门框越抓越紧、越抓越紧。

「啊——啊——-」我的淫叫声飘散在空旷的露台上,对面大楼的男子似乎

往这方向看了一眼。他会不会看到我呢?即使我衣着完好,但弯腰露出上半身在

门外,这样的姿势还是很奇怪的吧?身后的男人越冲越猛,我也越叫越大声。反

正这里没人听得见我,就叫吧,叫吧。败给情欲之火,没有人能责怪我吧?

*********

「喔喔——喔喔喔。小菲,你这招真空吸引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吗?真是他妈

的有够爽啦!喔喔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最近最夯的口交技巧,替眼前的肥胖男子吸允腥臭的鸡巴。

唇口轻轻包覆着龟头,配合着吸气吐气,将肉棒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再用舌根

挤压后吐出来。原本这招在刚学的时候,顶多只能撑一分钟,因为脸颊的负担实

在太重了,非常非常地酸。但在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已进步到能维持这样

的吸允十五分钟。

不过目前为止的实验结果,没有人能撑过五分钟的。胖男人是我今天的考官,

叫做阿义,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肥仔义,我绝技的第四号实验品。

肥仔义忽地长叹一声,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肥肚底下,阴茎暴涨,射

得我满嘴都是。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口腔,肥仔义不愧是组织前五大高手,这

次竟然能撑到十一分钟才射精,上一个实验品可是三分钟就缴械了!

「我说小菲啊,像你这样的人才,何必加入组织呢?练什么技巧都是多余的

嘛!要是想做爱,你勾勾手指还不一整群的男人排队等着上你?何必跟我们学玩

命呢?」肥仔义一边讲话,一边持续射精,灌得我嘴里早已含不下去,从嘴角缓

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喔靠,这画面赞啦。回去一定要把这段拿出来回放好几次,跟我新养的玩

具一起看。」肥仔义看着悬挂在天花板的摄影机,组织提供的场地全都架设了数

台这种专业摄影机,所有组织成员都能付费提取影片观看,不管是不是自己演主

角。

肥仔义终于停止射精。天啊,他大概射了快一分钟吧?满出来的精液从嘴角

一路流到下巴。肥仔义抽出他的老二,用手指挑起我下巴的精液,塞回我的嘴巴

里。「喏,别浪费了。」他这笑容真是有够淫荡的,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

地将精液全吞下肚。

「光是张开腿让人干,有什么乐趣?还有,我是考生,不是你调教的对象。」

虽然把精液喝光了,我还是忍不住抱怨。

「哈哈,老子以前只考过男生嘛!都马看我带来的玩具爽就好了,爽完也是

要喂她吃啊。自然反应嘛!」肥仔义边说边伸手进我的衣领里,隔着内衣揉了两

下。「考女生这么爽,就算考不过,下次我也多骗几个来考好了。」

「老大会让你随便推荐吗?」我白了他一眼,捞出他作怪的肥手站起身来。

「怎样?可以进下一关了吗?我差最后一个人了喔。」

「别急,还早嘛!」肥仔义揽住我的腰,胖脸贴在我的脸颊上磨蹭:「时间

还早,小菲菲先跟我打一炮嘛!你看看他又硬了。」说着就拉我的手往他裸露的

下体摸去。

才刚射了一分钟,马上就又硬起来,果然是天赋异禀的大变态。「这样不合

规矩吧?录影带是有人看的喔。」我皱眉看着他,但手已经开始套弄起老二来。

「嗯嗯——」肥仔义舔起我的耳珠,弄得我浑身酥麻:「怕什么,考试的时

候我还是不会放水的。现在只是各取所需,难道你这淫娃不想要?」

被他干还要让他呛淫娃?但偏偏就是这羞辱的一句话,让我原本担心影响考

试结果的疑虑,反被一扫而空。老实说前几个考官也这样约我上床过,但都被我

拒绝了。

为什么无法抗拒肥仔义这样羞辱式的邀约?应该是我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

人吧。性欲旺盛、身材矮胖。尽管我自己身材姣好、前凸后翘,但我却对肥仔义

这样毫无健康管理观念的胖大身体别有偏好。除了拥抱时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外,

被压住狠干、肉贴肉的爽度也特别高。何况他又拥有一般胖子所没有的性经验与

性技巧?一旦没有考试结果的问题,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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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思量过后,我将他的上衣掀起,咬住他至少有B罩杯的肥软胸部。一手

搓揉着另一边奶头,一手开始替他打手枪。他的老二标准长度,但绝对又粗又硬,

刚才吹喇叭的时候就让我含得非常辛苦,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要被这只粗肥的老二

塞满下体,我的小妹妹就春水泛滥。

肥仔义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光按摩我的大腿内侧就让我一阵阵酥麻,沿着

耳珠一路咬到脖子的口水线也让我很有快感,最厉害的就是隔着外衣搓揉我奶子

的大手,明明隔了上衣和胸罩,他的指间却像含着电流一样刺激我的双乳,搞得

得我不用看也知道两颗乳头早就耸然挺立,都快分泌出乳汁来了。

「小美人,从你被老大干的影片问世以后,我早就想搞你了。今天换老子干

死你。」肥仔义咬着我的耳朵,一把抱起我,将我拖进浴室。

*********

说起来真是一段孽缘。从小就不缺男友,姣好身材更让这些色男早早就帮我

破了处。16岁就有性经验的我,直到25岁时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色、原来做

爱这么好玩。以往所谓的做爱,就是让男友、男友的朋友、心怀不轨的同学、道

貌岸然的老师,趴在自己身上抽动。5到15分钟不等,有的快、有的慢,有的

会逼你吃老二,有的根本不管你湿了没有,脱了内裤就插进来。

做爱对我来说并不讨厌,也不特别喜欢。有时会觉得一阵哆嗦、酥麻,不过

也只是偶尔。也许在觉醒之前,我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死鱼」吧?但我这条死

鱼还满多人抢的就是。

那天晚上我照惯例搭着深夜的公车回家,周年庆让我已经连续九天没有休假,

一坐下就迷迷糊糊倚着窗户睡着了。睡梦正酣,隐约感到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我身

边坐下,毫不啰嗦,他的手轻抚上我的大腿,大腿根部立刻传来像电流般流窜的

触感。

这是我未曾有过的感觉。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他戴着一副胶框眼镜,

但压低的贝雷帽半遮住镜框下缘,我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只看见他嘴角勾起,

笑了一下。不知为何,这抹坏笑竟让我有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我连他半张脸都看

不见、尽管他正在公车上猥亵我——我还是回了他一个笑容。

「累了,就睡吧。」他的声音有种魔力,我像个听话的孩子点点头,倾靠向

他的肩膀。不停散发出电流触觉的大手,已经慢慢探进我的窄裙里,轻轻勾破我

的连裤袜。我不只毫无抵抗的想法,头还像撒娇似的蹭了他两下。

衬衫的钮扣被另一只魔掌解开,他抓住我的右乳时,冰冷的空气透进我的胸

口,让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于此同时,他温暖的大手已穿进胸罩里,抓着我的

奶子缓缓画圆。富有节奏性的搓揉,让我的奶头在他掌中渐渐膨胀。但还来不及

享受胸前温柔的爱抚,窄裙里的大手已攻破丝袜,开始隔着内裤搓揉我的外阴。

「啊——」小口微张,我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历任男友即使插进小穴里,都

没给过我这种酥麻的感受,眼前的陌生男子却隔着内裤就让我下体潮水泛滥。我

抬头想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低头封住嘴巴,搅弄起我的舌头。他的舌功出神入

化,惹得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要男人。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静静把全身交

给眼前的陌生人。

「嗯嗯——嗯嗯————」嘴巴被封住,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大叫出声。衬

衫的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我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十二月的冷空气中,左乳则还有胸

罩稍微保护,但我想它其实宁愿也暴露在空气中,跟右乳一起享受被搓揉的快感。

我的奶子被越捏越大力,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乳头好酥麻、好爽。

内裤也被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正在轻扣阴核,用奇异的节奏制造我一浪一浪

的高潮。我被逗弄得挺起胸膛,两手抱住陌生男子的熊腰,在他身上乱摸一阵。

他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此刻我的大脑已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明明舒服得要死、从没这么舒服过,

我却只懂得呻吟。我连想称赞这男人让我好爽都做不到。我答不出话,只好抓着

自己始终觉得空虚的左乳搓揉起来。

男子嘴角勾起的坏笑,让我瞬间明白原来左乳的空虚是他故意造成的。他低

下头去,单手解开我的胸罩,让两个乳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继续搓揉着右

乳,接着把左乳含进口中。

「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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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乳同时传来不一样的触感,却意外造成加乘的舒

爽。我抱紧他的大头,感觉他正咬啮着我的左乳尖,右乳头则是被大拇指旋转揉

捏。一阵浪潮袭向我,我忽然觉得一阵痉挛,身体用力向后仰,在公车上达到了

我人生中第一次户外高潮。

「嘻嘻,小美人回家要洗内裤啰。」我的窄裙甚至没被脱下,但我很清楚自

己的内裤就像泡过水一样湿,连大腿也一片泛滥,窄裙的背后八成也被印出了一

个淫荡的屁股浮水印。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又乱吸了我的舌头一遍,然后将帽沿

压低,站起身来按了下车铃。

不知哪来的想法,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明明应该立刻按紧急求助铃将这色狼

绳之以法。我却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不要走。」他回头,一样没让我看见他的

眼睛,嘴角却一样勾出了一个坏笑:「怎么了小美人?」

「我…我…」实在太耻辱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心里舍不得这男人离开的

心情却异常强烈。

「要叫警察逮捕我吗?」公车正在减速,应该是要到站了。

「不、不是。」我用力摇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急着想否认这点。

「那,我到站了,先下车啦。」男人边说着,边轻轻挣脱我的手。

他走了两步。我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离开座位追了上去:「我…我还想要。」

我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就像火在烧一样,但我还是说了出口,接着我看见了

他的眼睛。他非常的帅,嘴角挂着的坏笑让他有种雅痞的妖异魅力,原本已被他

深深吸引的心,在看见他的长相之后更是浪潮汹涌!

「好,跟我来。」他从公事包里捞出两个口罩,递给我一个,一个自己戴上。

接着拉住我的手,带我下了车。

*********

肥仔义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肥肥的大肚腩紧贴在我的翘臀美背上,我趴伏在

透明的浴室隔板,望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两颗被压扁的奶子挤成一团,随着

肥仔义的抽插扩散、缩小、扩散、再缩小。我不停地浪叫,肥仔义的性能力果然

一流,粗硬的肉棒也让我的小穴爽度满分、淫水到处飞溅。我的双腿渐渐无力,

而他却还没射过半次,体位换了几十个,冲刺速度也丝毫未减,根本是传说等级

的性爱机器。

我才刚回忆完和老大的第一次交手,就又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啊——-

啊——-好爽,快、快死了————」我索性连撑住隔板都放弃了,高潮后的无

力与舒适让我全身发软,我张开双手,大字型地趴在隔板上,让肥仔义继续把我

每一寸肌肤都压在板子上,挤成一整片大型肉球。

「小菲菲体力真差,这样怎么当得了猎人呢?」肥仔义好整以暇地在我耳边

吹气,双手从我的小腹上移开,改架在我的胁下,然后老二用力一挺,竟然就这

样将我腾空抬了起来。这姿势简直是背后式的火车便当!我感到他粗肥的大鸡巴

又更深入进来,似乎顶到了子宫颈,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啊啊啊啊

————好深,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不输给老大那条吧?」肥仔义就这样扛着我往浴室外走,

一直到医疗情境区才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求饶,

如果不用考试,再让他干一整天都没问题,老大那天就足足干了我一天一夜,一

样在这个安全屋里,还让我昏过去三次。但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双腿无力要我怎

么去考试呢?

「别担心小菲菲,我说过会很公正的,老子这轮也差不多了,但我特别喜欢

在这边射,让你记住我的嗜好先。」他说着,将我放到妇科的内诊台上。

肥仔义花了一番力气才将我安置好,因为我已经浑身无力到无法配合他了。

我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被高高固定在内诊台的脚架上,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两边。

才刚铐上手铐,肥仔义就站上台子,双手扶住我的水蛇腰,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束缚的状态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羞耻的快感——再次证明我的

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妇科医生与病人的游戏,除了多出现实世界不该存在的手铐外,还少了现

实世界中遮挡病患与医生间视线的手术布。而就在这样的情境舞台中,脱得赤条

条的病人与医生正上演着疯狂的注射治疗秀。

我两眼迷离地看着挥汗如雨的肥仔义,只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双腿重复

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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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松的感觉快让我无法承受,九浅一深的抽插,在一个特大号的刺入之后,

我忍不住仰起头,陷入半昏迷的超感官快感中。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

原以为高悬在上方的手术灯只是个模拟造景,没想到原本该排满无影灯的手术灯

台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尘不染的镜子!

我看见自己!我看见自己丰满的胸部正随着肥仔义冲刺而疯狂晃动,我看见

自己脸上那说不出的淫靡表情,我看见肥仔义肥胖甚至微微晃动的一身肥肉压在

我雪白的双腿之间,我看见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指节已握紧到微微泛白,我看见两

条肉虫在一张本该神圣纯洁的内诊椅上交迭蠕动——我看见肥仔义猛然趴到我身

上,用力箍紧我的小蛮腰,然后跟我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爽死了,要死了。」我疯狂的大

叫,似乎不这样叫就要晕过去了一样。我想用力回抱紧肥仔义,两手却只能在手

铐上挣扎、两脚也被脚架牢牢固定,只好用力挺起我的腰,想让肉穴和他粗肥的

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承接他不停灌进来的精液。

肥仔义似乎又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

了,精液仍在继续灌进小穴中,内诊台的设计让我的小穴就像个漏斗一样,看来

这些精子会灌满我的子宫,大概又要吃点避孕药了………

这次他肯定射了不只一分钟,但好险他谨守诺言,没再继续刺激我此刻敏感

无比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喘息回气的机会,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视线才渐渐清楚,

也才能坐得起身来。

「都是你啦,人家现在全身无力了。」我忍不住腻声娇嗔。有个科学统计指

出,女人在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上扬、甚至带点娃娃音。我

对肥仔义虽然绝称不上爱,但他刚才真的让我很爽,也许这爽度让我喜欢上他了。

「嘿嘿,乖小菲你好好休息,现在才四点,再睡一个小时,老子便宜你,让

你在尖峰时间才考试。」肥仔义仰躺在另一边的情境病床上,右手竟仍在套弄他

的肉棒。四点了!他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此刻竟似仍不满足的样子。真不愧

是组织招牌的大变态,听说他曾经一个晚上同时让三个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看

来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哼,人多眼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好心。尖峰时刻不是你们这些老手玩

的吗?」我嘟着嘴抱怨,但眼看他脱得赤条条的一身肥肉在病床上震颤,我竟忍

不住往他踏了两步。天!下了内诊椅让我有点头晕,但盯着他粗肥黝黑的肉棒,

我的淫水竟然又慢慢分泌出来。

「哈,人多死角也多,我给你个好处也不懂捡。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难道

要半夜才考?」这时我已来到情境病床旁边,咽着口水盯着肉棒。「哈哈,你果

然是个超级欠干的淫娃,刚都把你干成那样了竟然还想要?但再干下去你别说考

试了,大概连走路都很困难吧。」肥仔义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奶子搓揉,刚高潮

完的身体让我敏感万分,他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乳头,我已像全身触电般震动。

「不、不要。」好不容易才让理智战胜情欲,我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强迫自

己转头不再看他。

「哈!那这样好了。」到手的美乳岂能轻易放手?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我

的36E美乳了,何况是肥仔义这样的大变态?他轻易将我的手拨开,然后一手

揽住我的纤腰拉向他、一手继续用力搓揉我发红的胸部。

「半夜考算是太便宜你,也不合规矩。我要讨点利息来,而且为了表现我的

公正不阿,你得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现在你让我爽,只要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

出来,就让你休息到半夜再考;要是失败了,考试直接算你没过,而且你要进入

我的玩具组一年。不过你这么喜欢被我干,接客以外的时间我都会好好疼你的。」

肥仔义一边说话,除了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没停以外,一边还把肉棒送进我的两腿

间磨蹭,弄得我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即使被欲念迷昏了头,最后这段话还是让我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组织里所

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玩具组」,即是他们「收编」过后的女人(只有一、两个

男人)。通常这些痴汉们挑选的目标都各具特色、且绝对是中上之姿,但只有最

好的「货色」才会被收编,纳入组织的一部份。

这些女人(男人)深陷在痴汉高手们的高超性技中,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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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控制,平常

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

赚取外快。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

资金。简单说,「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

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

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

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

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

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

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

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

道德良知的团体,更何况玩具是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是以只能尽量规劝,

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但既然身为玩具,在

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

种「必要社交」。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那是我此生见过

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

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

擅胜场。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

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

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

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

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

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

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

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

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

还戴着面具。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

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半夜是最容易下手

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

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

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

分泌出来的淫液。「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

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义哥哥,帮人家

舔一下奶子嘛!」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

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

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

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

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

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

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

%,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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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我奶子的嘴也啧啧有声。但我却明白他完全没被

我迷惑,他仍然处于猎人的绝对冷静心态中,我只是落在下风的猎物,还不够格

逗引出他的失控性欲,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不可。抬头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

我爬到他的肥肚上,两手玩起他的蛋蛋,舌尖则在龟头上缓缓滑动。「噢—

———」我叫了一声,原来是肥仔义猛将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吸允,好整以暇地

和我玩起69来了!

「噢——义哥哥,好、好爽噢——要、又要去了——噢噢——再舔一下小豆

豆,人家不想赢了,人家要被你干一辈子。」我一边媚声勾引他,一边叼住龟头

轻轻咬着、舔着——嗯,我当然是说谎,让他干一辈子是无所谓,但我想赢、我

也不想再当谁的玩具。

「嘿嘿,小菲菲呀。你的口交技巧算得上非常出色了,但69是给情侣玩的,

哥闲着帮你舔舔让你爽是无所谓。但要让哥爽就差得远了,你没听过男人是视觉

动物吗?你这样趴着,我只能盯着你的小穴跟屁眼看,你的屄是满好看的了啦,

屁股蛋也算翘。问题是你讲这些淫荡的话没让我看见表情、两颗绝品美乳我也看

不到,看来你想当猎人还是差得很远啊。」肥仔义为了说话,所以改用两只手指

挖起我的小穴来,这挖掘的动作让我超爽,但这番话却让我出了身冷汗。

「讨厌,人家是真的想嫁给义哥哥嘛!嗯嗯——嗯嗯——等、等一下,但现

在最重要还是先让义哥哥爽啊。」我勉强脱离他的怪手,肉穴早又湿了一片。我

赶忙调整一下姿势,改将胸部挤在他的象腿上,然后开始我的绝技——真空吸引

口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

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

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肥仔

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

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

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

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

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

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

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

「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

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算

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

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

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

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

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

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鸡巴和肉穴

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

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

肥仔义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

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

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有可能

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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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

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

的女猎人。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

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

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

子的机会。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

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

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

第三,他刚才提到那两个女猎人前辈,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口气,他是否想要

干她们俩却不可得,语气中才这么遗憾?

冷静分析后我恢复了自信,五分钟也许非常困难,但我不能这样放弃!我得

好好利用这三点才行,但要怎么将一切连结起来呢?

「呜呜……义哥哥都欺负人家,那两个前辈一定也都被你欺负过了?」我抱

紧他的肩头,柔嫩的小脸在他的肥脸上蹭来蹭去、哀哀假哭。两颗奶子也毫不设

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挤在他的奶头上挨挨碰碰。

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觉他也抱得我更加紧了,一手抱紧我的屁股侧坐在

他胯间,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纯粹的用力,而是轻柔爱抚。甚至——我觉得

他的肉棒似乎挺动了两下。

「嗯,乖宝宝不哭。那两个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过考试了,猎人和玩具的

差别就是可以自由选择对象、而且身分资料立刻密封,你也是这样想的吧?」他

虽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经打起精神,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很多?

趁胜追击,我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紧他,两颗奶子不让他摸,

却全挤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条条的两双大腿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再用湿透的

蜜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的脸颊、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

啧啧有声。这次绝不会错了,他的肉棒隐隐勃动,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插

进来,两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紧我的屁股蛋权做替代,但我感觉得出

来他已有些异样了。

其实这样逗弄他也让我欲火大炽!但我要忍耐,这是一场耐力的竞赛,先想

占据对方身体的人就落在下风了。我继续哼哼唧唧的哀哭着,但已渐渐转成淫靡

的呼唤,他的后肩处似乎特别敏感,腋下也满怕痒的。我将两手穿进他的腋下,

一边用柔嫩的上臂肌肤挤压他的腋下,一边对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义哥哥,人家不想赢啦,人家当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让

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现场跟我们玩3P才去。你会不会答应人家?会不会好好疼

我?」我腻声娇嗔着。

「嘿——嘿嘿,小菲菲别把人瞧小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不过

没关系,既然说是测验,就随便你说啰。噢,别这样,让我揉揉奶子。」抓屁股

终究无法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蹭来蹭去的肉棒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终于他忍不

住想推开我紧贴他的身体,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我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的手穿进来抓奶:「除非你跟我说

说那两个前辈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是当不上猎人啦,本以为当上猎人可以和她

们见面求教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啰。以后只能当义哥哥的专属玩具,每天被他

拖到阳台、厕所乱干一通,在户外、车上、医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

过去之后再把我干醒过来。啊——想到就觉得好幸福唷。」我梦呓般说着这些话,

一点都不感觉羞耻,淫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这时交缠的两双腿股间甚至隐隐可

听到「咕吱咕吱」的润滑声。

「可恶——嗄——嗄——臭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吊人胃口的?」肥仔

义这时全身都不安份起来,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比

力气我当然绝不可能赢,但若是他这样就插进小穴、揉起他最爱抓的奶,我这一

分钟的努力就浪费了。

「嘻嘻,义哥哥不能赖皮喔。说好是要让我逗你射,现在想强奸人家吗?」

我已经抱不住他,身体也被他撑离悬空。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小穴,做消

', ' ')('

的抵抗。

「哼,还是露出马脚了吧?什么不想赢。」肥仔义忿忿地说着,这时我摀住

小穴的手背又被勃动的肉棒顶了一下。什么嘛!嘴上生气,肉棒倒是挺诚实的嘛!

果然两腿岔开的女人没什么价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爱喜好束缚了才会失去判断

力,欲拒还迎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啊。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你看只剩下四分钟了,我哪来得及让你这插倒万千

少女的肉棒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规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两个前

辈的故事,我就让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着胸,却故

意露出了左边的乳头,挤着左乳的下半球,让它看起来更大了。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我们来这边,小菲以

后就是义哥哥的专属玩具了,让小菲帮义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够不够健康。你的健

康就是小菲一辈子的幸福啊!」我拉着他的手,往内诊椅走去。

推他上内诊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让我铐上手铐

脚镣。刚才我两腿岔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十个男人大概有十二个都想干死我那淫

乱的小穴;但肥仔义坐上这张椅子,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丑陋的画面之一,浑像一

团高挂在市场上的肥猪肉,又像七月半准备拜神的猪公。高挺的大肚子让我从下

方看上去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两条象腿也几乎铐不进脚镣里面,把肉挤得都泛红

了。

「怎么啦?不是要说前辈的事给人家听吗?」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

舌尖则轻轻挑惹他的龟头,轻吻、轻舔,偶尔含住龟头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

迅速放开。肚子会遮住他的视线,但顶上的镜子用俯视的角度看我这样像舔冰棒

一样口交,肯定远比直视更令人心猿意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开始扭起屁股来、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勃动,声音听起来

更像在苦苦忍耐:「嗯——哼,我只遇过其中一个,在年会上她已经是猎人了。

那天她是去钓凯子的,一整天下来也不知道捞了几张支票,在她身边全是组织特

别邀请的大企业家。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着好几个玩具玩,那天却像蜜蜂

抢花蜜一样只围着她转,盼望能一亲芳泽。别说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组织成员

连那个圈圈都挤不过去,真不懂宇豪怎会放走这种尤物。收编这种玩具起码月入

数百都没问题啊!不,这女人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睾丸一路舔到龟头,绕了两圈含进口里,再继续重复这个

动作。我一直都在偷看着镜子,确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交。不过当他说到最

后想每天干前辈的时候,竟舒服地闭上眼睛了。看来他正在心中幻想,将前辈的

倩影和此刻被我口交的身体感受重迭起来。

机不可失,我不依地腻声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闭着眼,舒服地喃喃说着:「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说过她是台日

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翘唇、纤细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像要

滴出水来一样。」他似乎真的进入幻想世界里了,肉棒的抖动也让我觉得他快要

射精,如果再加强刺激,我一定就能顺利完成任务。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

来,前辈不见得会用这招,光站在会场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赋,显然也不需要

这招。若是贸然破坏他的幻想,前功尽弃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辈真有福气,放走前辈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让前辈舔鸡

巴,看着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就会射精射到虚脱了吧?咦,义哥哥知道

前辈的代号吗?」宇豪是组织第三把交椅,我见过他一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在美女如云的年会上,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全场只有他跟老大如此。两人

坐在吧台一角啜着调酒闲谈,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成功人士。他连墨镜都没有戴,

老大至少还装了个假鼻子和眼镜。这也让他看起来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

些——不过见过老大庐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帅。

「唉——她叫做小雨。其实我怀疑她即使成了猎人,也没有停止和宇豪往来。

光听她这代号就觉得很刻意了,唉,真羡慕啊。她身材是不错,那天穿的红色缕

空晚礼服我到现在都记得,胸线不多不少的探出头来、背后则挖成一个大V字,

', ' ')('

雪白的美背一览无遗,下半身开岔的长裙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她的美腿,一路开

到腰际,有几次我觉得自己有看见白色的内裤……噢!嗯嗯——」我任由他幻想

小雨前辈的美丽胴体,直到他思想穿进那条白色内裤的时候,一口深吞,让他的

肉棒直抵喉咙。

「嗯嗯——嗯——」肥仔义全身像长蚂蚁一样扭动着,肥肉颤动,似乎忍不

住要射精了。目的已快完成,但时间却还有两分多钟。为了避免大意失荆州,我

不能放松戒心!不能躁进!于是我再用口腔壁挤压了两下肉棒,就把他吐了出来。

鸡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还故意让口水牵丝挂在嘴边,然后用舌头去捞那条丝。

接着用手指按着龟头轻轻搓揉,然后抬头望着镜子媚笑:「小雨前辈的胸部很大

吗?」

肥仔义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奋力在椅子上挣扎着:「不是说好要给我摸奶子

的吗?这样逗人会生病的!」好险我将他铐在椅子上,若是还在病床上,这时我

不被他抓住强暴才怪。

椅子边有一套护士服可以换,但时间已不容许我更衣,于是我抓了顶护士帽

戴上:「嘻嘻,那你先告诉我小雨前辈的胸部有没有人家大啊,故事都还没讲完

怎么急着讨奖赏呢?」戴上护士帽之后,我继续用手指搓揉龟头,然后舔起阴茎

根部,还把睾丸含在嘴里。镜子里的他简直要从眼睛喷出火来了!但我才不理他,

继续露出淫靡的表情望着镜子:「快呀,人家下面好痒喔,义哥哥快说完故事替

人家止痒啊!」

「操,哪还有什么故事?就说我连圈子都挤不过去,我就只知道这么多,能

看不能吃多痛苦你知道吗?要比胸部的话小菲你的胸部已经是绝品了啦!半球型

的坚挺奶子,又软又有弹性,就算她要大也不会比你大一个CUP,但那不重要

啦。小雨是那种骚媚入骨,却又楚楚可怜、纯真可爱的气质让人想干死她啊!喔!

喔喔喔——-喔喔喔——-」

「嘻嘻,那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姊这样替你乳交?小菲不骚媚也不可怜,更没

有少女纯真可爱,但胸部却不输给小雨姊,对吗?」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

念兹在兹的双乳架在他胯下,夹起沾满我唾液的肉棒上下套弄。其实我不太擅长

乳交,也没做过几次。但这时已经不是技术的对决,而是精神上的战斗!我尽量

仰着上身套弄肉棒,让他能看见我伸出淫荡的长舌搔弄他的马眼。

「喔喔——喔喔——-不行,会射出来。」肥仔义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地胀大,

我知道他已经不行了。

我的奶子和沾满唾液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声,我越套越快,这时

也不管会不会遮住他的视线了,我低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嗯嗯

——射给人家,射得人家满脸,我要义哥哥浓浓的精液。」我口齿不清地浪叫起

来。肥仔义的忍耐力已经完全崩溃,肉棒迅速抖动了一会儿,一股浓烈腥臭的白

浊液体喷溅而出!

我连忙松开嘴,让精液溅满我的脸庞、胸部。他这次一样射得很久,我用手

替他的阴茎缓缓按摩、搓揉,又是射了一分多钟。抬头一看,我的脸上、手上、

胸上,就像被泼了白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我猜这画面也足够让男人想把我拖进

暗巷吧?

果然,肥仔义的肉棒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缩的意思。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

肉棒傲然挺立,甚至正不停向上勃动。「喂,小菲菲,快坐上来啊,老子的肉棒

可以马上再让你爽上天!」

「嘻嘻。」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肉棒「不要!现在是四点二十一分,我赢了,

我要去睡觉睡到晚上,睡饱了再来叫你唷!」转身从病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赤

裸的肥仔义:「小心别着凉喔,乖乖。」低头吻了他一口,也不管他恨得我牙痒

痒的表情,径自洗澡去了。

*********

我一口气睡到九点多才起床。这场时间性的「战斗」让我成长了,我再也不

会陷入个人喜好的陷阱里。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类型,也必须保持绝对的主动和

冷静,这样才能称得上是猎人!就像肥仔义对我一样,在他心中明明将我幻化成

小雨前辈的替代品了,却能抽离那种情绪干得我欲仙欲死、掌握绝对主动。自己

既能爽到、又不沦于欲念的控制之中。

虽然在最后关头的较量是我获胜了,但其实真的得来侥幸。若不是福至心灵

让我想出这样的策略、小

', ' ')('

雨前辈的身材又似乎与我极为相似,否则我肯定得沦为

肥仔义的永久性奴了——虽然被他干很爽,但女人也不想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

森林啊!我还没跟除了老大外的其他大高手交手过呢!说不定我还能找到机会反

狩猎他们,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走到内诊椅边,肥仔义已经睡到打起呼来。虽然我爱他这种身材,但此刻

边打呼边流口水的样子,还是让我庆幸自己没真的变成他的性奴。我掀起被子瞧

了瞧,嗯,没问题,肉棒已经乖乖消下去躺好了,这样就不会被他强奸了吧?

我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醒了他。他睁开眼看到我,竟然没半点生气的样子,

反而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有成为猎人的资质。」这气度让我也不由得心折,

毕竟他虽然想收编我,实际上还是我成长蜕变的大功臣。

我替他解开手铐脚镣,才刚拉他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抓揉胸部。我也

不闪躲,只是嘻嘻笑着:「义哥哥,禁止暴力啊。」我这时早洗好澡、也套了件

纯白的浴袍,所以他只是隔着衣物搓揉。

「哼,少啰嗦。我才没用暴力呢,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害我做了整晚春梦。

都梦遗了!我上次梦遗都不知道几十年前事情了,还不是被你害成这样?对着梦

里的妹子射精多浪费你懂吗?让我揉几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现在干你。」

我听得不自禁得意,主动献上香吻,还将身体靠向他磨蹭,大腿弯也勾住他

颓丧的肉棒挤压:「那你梦里是梦到我,还是梦到小雨姊啊?」

「哼,又要害人。」他的肉棒已应声勃起,手也拨开我的浴袍直接抓起我奶

子来。我娇吟地哼着,嘴巴也啜起他的后肩肉,啧啧声中,他续道:「当然是梦

见你啦。唉,这下我真不知道你们俩谁比较欠干了,但我现在只想干你干到你连

妈都不认得倒是真的。」说归说,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我腿弯里的肉棒

已经完全勃起成柱,被我夹在腿弯中套动。

「真的假的?小菲好开心啊。那你在梦里是怎样干小菲的?」用腿夹还是太

累了,我改用手套弄肉棒,被掀开暴露的胸部则不停往他身上挤压,毫无保留地

奉上我的完美肉体。

「我、我……我梦到我进了医院,全身都动不了…」我「噗哧」笑出声来,

这大变态连作春梦也要选医院,还真是够死忠的了。不过最让我得意的还是我已

能轻松驾驭肥仔义的性欲,简单几句话、几个动作,就逗得他现在心猿意马,抓

我奶的节奏也不符他自许的大高手身分,只像个想泄欲的嫖客。

「然后小菲是照顾我的护士,来喂我吃饭、替我擦澡。」肥仔义的肥臀不安

分的挺着,想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抓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哎哟,哪来的这种护士啊?你A片看太多了啦。」我配合地发出嗯嗯哀哀

的淫声,但却不让他掀开浴袍直抵小穴。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做梦啊!」肥仔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揽住我的后腰

将我面对他,肉棒隔着浴袍对准小穴挨挨蹭蹭的:「小菲在梦里好温柔,都不会

耍我。细心地喂我吃饭、轻轻地替我擦澡,结果擦到我勃起了,我求小菲说我全

身都不能动、好久没做爱了;小菲就替我口交,然后骑上来让我射在里面。」

说着说着,他把脸埋进我的浴袍里,探寻我的乳头乱舔一通:「骑乘位的小

菲好性感喔,那两颗超美巨乳晃啊晃的,没两下我就射了。小菲,我们再干一次

好不好?这次没有条件了,让我干你嘛!」

我抓住他想掀开下半浴袍的怪手,娇笑道:「不行呀,这样我要先去考个护

士才能帮你做残废照护啊。好险现在才七月,还来得及去考试,考完试、念完书。

大概只要两年多就可以啰!」

「你…你又耍我…」肥仔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放开我。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逗着你玩的!现在我们要去考试啊,被你干得全身

都是你的味道、我又腿软,该怎么考试咧?你看我的小妹妹都湿透了,她也很想

让你干啊,但时间地点不对嘛!」我掀开浴袍,大腿内侧果然隐隐泛着水痕。

肥仔义看着我的下体,眼睛又亮了起来——我每天都会修毛,不敢说小妹妹

比人漂亮多少,但干净清爽我是挺自豪的。「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考试一定会

过的啊。连我都这样了,那些路人哪可能撑得住你的挑逗?直接算你过不就得了?」

「你说了算吗?」我眨眨眼看他,顺手扎紧浴袍

', ' ')('

。我当然知道他说了不算,

因为考试制度中考官除了现场验证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摄影和排除障碍,录影

档不只要留存,还要和其他影片一起上线供会员检视,得到五个以上猎人的背书

才算有效。

果然肥仔义又泄了口气,悻悻然说:「好吧好吧,你说的对,那我们出发吧?」

「好,我先换件衣服。」挟着一股香风穿过他身边,我顺口吻了他脸颊一下:

「别急嘛!总是有机会让你干的。我真的也很喜欢让义哥哥上我喔!」娇笑声中

我已走到浴室。

「喂!说好的喔!哪时啊?」肥仔义的喊声传来。

「嘻嘻,年会那时我穿整套护士服去找你,不见不散!」我带上门。

「靠!那还要大半年啊!」肥仔义忿忿然。

我不再理他,快速冲洗了一下身体、喷点香水,然后换上我准备好的战袍。

*********

「这种时间你应该没有选定的目标吧?随机目标虽然危险,但半夜下手很简

单,一来一往其实还是利多。你想选哪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肥仔义开车。

「从东区到内湖的XXX路公车好了,车程有一小时,老大偶尔会带我搭这

班车玩。」说「玩」,当然是指一些暴露游戏,这不用说肥仔义也懂,而且听得

他咽了口唾沫。但其实选这条路,是因为这是我上下班必搭的车,不过当然不能

让他知道,再加上目标物也算是有,只是不到十拿九稳而已。

「公车很危险耶,你确定要选公车?」

「别乱摸啦!」我一手拍掉他:「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

「放心吧!我都当考官几百次了。」肥仔义不屑地说着,一个拐弯已停好了

车:「走吧。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皮条客,要准备送我家红牌去卖了。」

「噗,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啊!」在他笑骂声中,我们俩缓步走到公车站坐好。

十点差一刻,末班车是十点,到这一站大概是十点半左右,时间还很早。四下空

无一人,肥仔义却不陪我聊天,只拚了命想在我身上揩油。

「哎哟!你再摸下去衣服都要被你弄乱了啦!」我用力推开他的手,整整衣

服。

「哎,我是在帮你啊!你这身打扮不就是要伪装成喝醉的夜店妹吗?衣服乱

一点才像被捡尸的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你才被捡尸咧,本姑娘要是被捡了人家还

会放我来搭公车吗?我明明是吃完喜酒多喝两杯的轻熟女啊!」

忘了介绍我的战衣。我穿的是一套黑色丝质的连身裸肩小洋装,上半身是绕

颈的褂带,裸露我的香肩和一部分的美背,胸口还开了一条三公分的小缝,虽然

只有三公分,但内里穿的是一整套的纯白日制内衣,集中托高的效果已足够让我

的爆乳迷惑众生。

下半身理所当然的是膝上短裙,黑色丝质让他看起来像是半透明的蓬蓬裙,

让我的白色内在美若隐若现,再加上黑色的透肤吊带袜和一双红色高跟鞋。在夜

店穿这样岂不是太浪费了?肥仔义根本胡说八道嘛!

「别闹了!你要是穿这样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现场宾客躁动,哪

里像啊?」肥仔义一脸不可置信:「说真的啦,酒店妹也满像的,可是她们不会

这么早下班穿这样在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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