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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着!」他仰起脸来看着女人低声说,手掌却黏在了女人的大腿的肉上
扯不开来。
「没打着就没打着呗!」女人在他手背狠狠拧了一下,「咯咯」地笑着说:
「小蚊子跑了,来了一只更大的!」老秦被女人的幽默逗得裂开大嘴笑了,贴在
大腿上的手却不安生地沿着滑滑的腿肉一路滑到内侧,探向了女人的胯间,摸到
了那团毛茸茸的肉丘上。
女人哼了一声闭上了眼,两条腿紧张地夹紧来,把老秦的手掌夹在了中间,
嘴里喃喃地说:「干不得……干不得……壮壮要回来了。」
「没么!没么!哪有那么快!」老秦一边哑着嗓子说着,歪屁股坐到床上,
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把女人的脖子搂过来,对着嘴儿亲了一口。他从家里出来的时
候,牛圈的牛粪还有三分之一还没动,够那小子忙活好一阵的了。
女人的唇口像一朵饱满的粑粑花湿润润的,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说:「看你
急查查地!身上的汗水都没干,你不会像以前干一回就跑了,一跑十年,害得我
想你十年!」王寡妇的眼泪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她心里恨着老秦哩。
老秦心里清楚得很,他明白女人心里这十年来的憋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还清楚地记得十年的傍晚时分的厢房里,小壮壮的那一石头差点砸在了他的脚
背上,而比这更有敌意的却是壮壮家舅舅们放的狠话,至今还在他的耳边回响: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自个儿照照!再纠纠缠缠的,对你女儿不客气
了!」而小芸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话虽这样说,他还是怕那帮畜生做出什
么下作的事来,从此忍耐着,和王寡妇断了关系,这一忍十年的光阴便在弹指间
溜走了。
第九章偷欢
「不会了……再不会那样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老秦柔声安慰着女人,
蒲扇大的巴掌在圆润的肩头上轻轻拍打着。
女人却耸动着肩膀「嘤嘤」地低声哭出声来,不住地把头脸往老秦的胸膛上
蹭,抓着老秦的衣角摸泪珠子。
老秦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奇怪地问:「掉啥泪哩!前晚上你又不哭!」前
晚在厢房里重温了十年前的感觉,女人从头到尾欢喜得很哩!也不见掉一颗泪珠
儿,非要等到今天才落下来。
「我哪里敢嘛?壮壮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还不从屋里出来了?
……」王寡妇哽咽着说,盖住胸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胸前的两个大白奶子
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里就要生出一拨火苗子来,喉咙里干干的难受。
「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壮壮就要出完粪回来了,」老秦伸出粗糙的大
指头来揩干女人眼角残留的泪痕,哑着嗓子说:「等今儿收完庄稼,到了闲月时
光,请邻里吃顿饭,见证见证,别人就不说闲话了……」女人止住了哭声,幽幽
地说:「谁还要见证?大伙儿都知道,十年的光阴我都挨过去了,我倒不在乎什
么办酒不办酒的。」
「这是习惯嘛!免不了的,都讲究这个!」老秦说。
「我们都这把年纪上了,结不结都一样,只盼你三天两头来给我止止痒儿。
倒是小下的两个孩子,从小在一起玩儿,现在都成大人了,这事儿你就不上心?」
王寡妇把他的衣衫从身上扒下来,伸手在他胯间的隆起上温柔地抚摸着说。
老秦这才明白过来,「不是我不上心,对壮壮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反倒是我
那闺女性格不好,越大越不听话,我一和她说这正经事,就往外面一撂脚不见人
了。」老秦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女娃子谁没个脾气?结了婚出了洞房就好了,我么那年月不就这样过来的!
我倒是担心壮壮太老实,被别人占了先。」女人气馁地说,她担心自己的孩子打
小养成的性格会害了他。
「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壮壮太老实,你就不教教他?我一个大男人的,
又不好和闺女说那些事儿,两人总捏不到一块,我看着也着急啊!」老秦有些可
怜壮壮,打小就没个爹,对于男女之事恐怕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了。
王寡妇红着脸低了头不说话了,只顾在老秦的鸡巴上揉弄,揉得那话儿在裤
裆里直戳戳地竖起来,顶起来好大一个帐篷。老秦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哎哟」
一声仰面倒在床上,低低地说了句:「去!把大门给关上!」老秦心里欢喜得紧,
转身去把大门合拢了,上了栓回来,低着头急急地在床前把自己的裤
', ' ')('子脱了,起
身一抬头,却看见女人蜷曲着双腿,叉开成一个大大的树杈,整个屄暴露在她的
眼前:女人的耻毛浓浓密密的卷曲着,乱蓬蓬地覆盖在阴阜上。浅褐色肉沟儿的
边上,贴伏着几根短短的阴毛,中间肉褶儿水亮亮地泛着鲜红的颜色,好如绽放
开的湿漉漉的花苞般。老秦就这么瞧上一眼,胯间的肉棒就胀得有些发疼,低头
一看,那家伙早在裤裆里一抖一抖地蠢蠢欲动了。
王寡妇伸过手来握住躁动的命根子,呼吸显得有些不均匀,「一晃十年哩!
它还是这么粗,生生让我惦记了这么长!」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朦胧,里面有莹
莹的水光。
「你这一口好屄,我梦里三番五次地日着……你信不信?」老秦把肉棒凑过
去,把红彤彤的硕大龟头抵在屄口磨蹭,在沟缝间悠悠地溜达,女人的水来得真
快,转瞬间就湿漉漉地泛滥开来,沟缝就像极了一只流泪的眼,润润地亮起来。
「挨钝刀子的贼!整得人痒得紧,日进去啊?」女人低声地骂着,穴口上的
肉在簌簌地动着,伸过手来擒老秦的鸡巴。
老秦两手摸到女人的臀底,从下面端着,龟头被女人牵着往屄里塞进去,潮
潮热热地肉皮软软地包住了硕大的龟头,痒得老秦直嘘气儿,把腰挺着往前一送,
女人口里闷叫一声「唔喔」,粗大的肉棒整个儿沉下去没了踪影,只有黑黑的毛
从紧紧地贴着。肉棒子整个儿被吞裹在那口中,像一头扎入了一滩热热的泥沼里,
黏黏糊糊地水儿汪洋在四周,老秦觉得自家的身子整个儿也跟着热和起来。
女人的眼神涣散开来,无力地翻着白眼神往后倒了下去,脚掌紧紧地蹬在床
面上,把腰胯高高地向上提起来像一座弧形的拱桥,激烈地抖动着捱磨起来,口
中「嗯……嗯嗯……」地低声唤叫着,声音娇娇地撩得老秦也把不住,开始一前
一后地抽送起来。
「缓着日……缓着日哩……胀得人心慌……」女人说起话像在病中呻吟的样,
脸庞儿紧紧地绷着像在哭,眉心皱成了一坨,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脑后,两手紧紧
地拽住身下的床单,茫无目的摇晃着脑袋,看上去依然妩媚不减当年。
老秦依了她的话,不紧不慢地抽动着,两手从屁股下面抽出来,贴着女人的
胸肋滑到奶子的边上,握着滚溜溜的肉团往中间一挤,两只奶的肉全挤在尖处,
奶头鼓鼓地冒出来,乳晕也绷着变得更大了。
「咿哟……咿哟……哦!」女人在嘴角在颤动,脸上紧张的表情慢慢舒展开
来,露出了欢畅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歪着头乜斜着瞧老秦的脸,身子随
着抽送一摇一晃,老架子床在身下「吱嘎」「吱嘎」地发出有节律的声响。
老秦的手的温热的乳房上揉出一把热汗来,那奶子失却了松松软软的样子,
慢慢地充血鼓胀起来,奶头也变得硬硬地峭立在顶端,看着格外地撩人。下面的
水流地多了些,便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来。
这时院子走进来一阵脚步声,惊的院子里的鸡「咯咯」叫着跑,一直响到大
门跟前来,有人在大门上「嘭嘭嘭」地拍打着。俩人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将
身子一颤,止住了动作。
「……哪个?」王寡妇挣扎着撑起身子来,惊惶地朝门口叫了一声。
「娘!是我。」壮壮在外面应了一声,吓得两人面面相觑。
「这么快就出完了?」王寡妇惊讶地问道,想推开老秦要直起身来,老秦却
牢牢地将她按住动弹不得,她狠狠地瞪了老秦一眼,眼神儿慌得不得了。
「嗯,早出完了,老秦叔不知到哪去了!我还没吃饭呢。」壮壮又「嘭嘭」
地拍了两下门,拍得两人的心也跟着「嘭嘭」地跳起来。
「娘在睡午觉哩!老秦叔不在,你不会看看他家里有没有冷饭,自己热着吃?」
王寡妇贴着老秦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他耳廓一阵阵地痒,忍不住狠狠地捣了两
下,慌得女人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老秦龇牙咧嘴地不敢发出声来。
「饭已经热好了的,我来问你吃不吃?一起过去!」壮壮在门外说。
「我呀……你就甭等我了!自己先吃着,我刚吃了睡下的,不饿!」王寡妇
说,老秦想把肉棒往外退出来,女人却不让,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双腿缠在他的
大腿上不放。
「……晓得喽!」壮壮应了一声,「踢踢踏踏」地走远了,两人才大大地松
了一口气,看着对方忍不住笑。
「这孩子,这么快
', ' ')('就出完了!好一身力气!」老秦佩服地说,掌尖从奶子上
下滑到了小腹,那里的肉肥厚而滑腻,摸着十分养手。
「谁说不是哩,都是大人了!」王寡妇自豪地说,身子被老秦摸得痒簌簌的,
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年前还没分床睡,夜里不小心伸脚搭在娃的身子
上,好大的一截东西,硬邦邦地吓了老娘一大跳!」老秦一听这话兴奋起来,将
鸡巴狠狠往里耸了几下,接着就更狂更狠地捣弄了起来,口里没遮拦地说:「你
就这么怕!我的你又不怕!」
「老不正经的东西!你说啥话哩!我可是他娘,难不成还敢造孽?」女人紧
紧地抱着老秦的脖颈,把身子紧紧地贴上来,双脚还紧紧地缠在他的臀后,身子
溜溜地直往下落,将老秦的命根子吞了个满根。
老秦赶紧站稳了脚跟,搂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的身子抬离了床铺,在女人的
耳边涎着脸说:「你没听说过,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话么?这叫自家钱财自家用
……」
「说是这般说,那晚娃不小心将脚抵在屄门上,痒的我心里七上八上的,动
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我也那样想过,却一直不敢爬到娃那头去……」王寡妇一边
说一边把手肘撑在老秦的肩头上,僵直着身子把屁股提起来,那屄离了肉棒,只
剩个龟头包在阴唇里,「你家小芸身子也溜溜的,难道有你的功劳?!」她打趣
着老秦。
「你……你……」老秦气得说不出话来,把两腿站成马步,双手勒住女人面
团一般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叽」一声,肉棒挤开穴肉,报复似地撞了
进去。
「啊呀……」女人高喊一声,肘子紧张地撑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使劲把臀
部往上提了提,让老秦不能尽根而入,口里直哼哼:「天杀的……插得……好深
……受……受不了啦!」
「谁叫你说我闺女,她可不像你这么浪,看我不日死你这骚娘们!」老秦低
吼着,惶急地从下往上耸动着,往屄里乱捅乱插,却总不如愿。
女人「嘻嘻」地笑着,就是不放下身子来,嘴里不依不饶地说:「就许你说
我娃,不许我说你闺女?女人谁个不浪,只是没到那时间,要是结了婚到了我们
这岁数,保准比老娘还骚哩!」
「你才骚哩!」老秦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继续着徒劳的抽送。
王寡妇僵持持了一会儿,双臂终于变得酥软起来,身子无力地沿着男人的胸
膛溜溜地滑了下来。
老秦闷哼一声,紧紧地抓紧女人的屁股,抖擞精神狠命地抽插起来,粗大的
肉棒重重地捅在肉穴里,「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王寡妇觉着里面像放了一把火,开始火烧火燎地烫起来,钝钝地痛楚夹杂着
无尽的痒麻在里面扩散开来。
「嗯……嗯哼……嗯!」女人高高低低地呻着唤起来,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在
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气无力央求着:「咋这么狠?咋这么狠?快死了……
快死了……」老秦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头发情的牯牛,低吼着疯狂地发
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仿佛要把女人的屄捣烂才罢休。
女人迷乱的呻吟声换成了低沉呜咽声,全身软得像根面条似的没有一丝气力,
只任男人颠上颠下地捣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冲击,肉穴里痒得就要爆
开似的。
鼓满的奶子蹭在老秦的胸膛上,滑唧唧的溜来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
满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泼了一身的水,女人也
像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了。快感开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涌动,
腰眼开始有了酸酸麻麻的感觉,「咿呀,要来……要来了……」老秦终于忍不住
了,沙哑着吼叫起来。
女人一听到他的喊叫,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汗呼
呼的头,双腿紧紧地缠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涨的肉棒困在屄里,大声地叫喊着,
在男人的身上跳动起来,胯间「咕唧」「咕唧」的声音充满了午后闷热的堂屋。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发抖,肉棒在女人的屄里
「咕咕」地射开来,他终于到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里面。他长长
地吐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光,脚下开始不在稳固了,向前踉跄着迈了一
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女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 ' ')('当他喘息着要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动了起来,尖叫一声:「来
了——」,里面的一股热流迎着龟头浇灌下来,又是一阵「咕咕」的声响过后,
女人才把手脚给松开了。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肉棒开始萎缩着从屄里退了出来,带
出来一溜白花花的黏液。那屄口还在一开一合地抽动,像张嘴巴一样不断地把浓
浓白白的枝叶吐出来,沿着女人的会阴流下来,床单上聚了好大一滩奶白色的污
渍。他是不太喜欢这个姿势的,王寡妇的身上肉多,日完之后全身就像虚脱了一
般,女人就像一条大白鱼躺在他的身边奄奄一息。
床单上的水渍渐渐化成了水迹,在上面漫开了好大一片的时候,老秦才想起
自己口渴得慌,连午饭都还没吃一口。他扯了被子盖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
来,在正午浓烈的阳光里哼着小曲,深一脚浅一脚地摇晃着沿来时的大街往家踱
过去。
第十章有狼入舱
午后的阳光火燎燎地照在河面上,摆渡的人一个也没有。小芸戴个草帽百无
聊赖地坐在船头上,眯缝着眼睛瞅着崖壁那边,看成群的野鸽子「扑拉拉」地翻
卷着飞舞。这些自由自在的生灵,从崖前逆着微风斜斜地飞过来,在河面上空拉
出一溜窄窄抖动的点,然后扭曲成梭形的平面,顺了风飞回来,全都投入对岸崖
头上的那个大榕树上,一下子全都没了踪影。
「要是自己就是一只野鸽子多好啊!爱飞哪里就飞哪里,也没个人管束,也
不用忧愁……」小芸羡慕地想,想着壮壮的老实,想着爹的严厉,也想辰辰的滑
头……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钻到船舱里伸长了身子,用草帽盖了头睡觉。
小芸的眼皮一合上,就沉沉地钻到梦里去了。小船随着水波轻轻地荡漾着,
把她的梦摇到了一片野花盛开的草地上,各种颜色的野花星星点点地散落在草丛
里,她在瓦蓝蓝天空下的忘情地哼着歌儿,一圈又一圈转着圈儿,一群漂亮的蝴
蝶在她的四周翩翩地上下翻飞……忽然有一只蜻蜓从蝶群中飞出来,直落到她的
耳背上,在上面「扑腾腾」地拍着翅膀,小芸伸手去捉,却忽地醒了过来,手中
抓着了一茎狗尾巴草,张眼一看,却是辰辰坐在船头上「嘻嘻」地看着她笑。
她先是吃了一惊,突然警觉起来,一骨碌从船舱里翻爬起来,一把揪住了辰
辰的耳朵,「贼眉贼眼的东西,人家姑娘家睡觉,你要干啥嘛?」嘴里气恼地骂
将起来。
辰辰脑袋被扯了过来,「哎哎哟哟」地叫唤着:「放手!放手!小姑奶奶,
我又没惹你!」
「还说还说……昨晚是谁说的要摸……」小芸脱口而出,脸刷的一下红到脖
子根去了,改了口说:「叫你还欺负我不!叫你还欺负我不!」
「又没摸到,哪叫欺负你啦……」辰辰委屈地辩解道。
「你还想,还想摸到?!」小芸使劲儿拧了一下耳朵,辰辰哀哀地哭叫起来,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哪天你跑到我家里,对壮壮说的那些话,那还不叫欺负
我?」小芸脸儿涨得通红,想着梦里辰辰的样子,心里又羞又气。
「我就是开个玩笑,又没说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辰辰还在抵赖
着不肯屈服。
「开个玩笑有这么开的?真是,鸭子死了嘴还硬,,还不知道错呐,还实话,
实话……」小芸依然不放手,暗暗在手上加了劲道报复他。
「你先放手嘛!我先认了错啦!错啦!」辰辰痛得受不了,只得服了软央求
她。小芸便松开手来,辰辰转了转脑袋,恢复了被痛苦扭曲了的脸,害怕地看了
小芸一眼,鼓足了勇气低声说:「你要我说,我就说,可不许生我的气。」
「你说得对我就不生气,要是说错了我可饶不了你个兔崽子!」小芸威胁着
扬了扬拳头。
「好吧!」辰辰深吁了一口气,接着说:「依我看,壮壮想讨你做老婆,那
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都看得出来,你根本就瞧不起他,只是你爹的心
朝着他而已!」
「关你什么事!」小芸喝一声,一拳擂过去,辰辰先在耳朵上吃了亏,早防
着了这一手,把脑袋往后一缩,让小芸打了个空,「咚」的一声打在了船舱的木
栏上,痛得缩了回去。
「不关我事!我就是问问,说正儿八经的,你和壮壮打小定的娃娃亲?」辰
辰躲过一击,更加得了脸儿。
', ' ')('小芸「呼呼」在手背上哈着气,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低了头说:「都说了
不管你什么事?你要不要我给你把锄头,挖个根根给你?」
「噢……」辰辰垂头丧气地说,看上去有些难过,「全村的人都这么说,那
就是真的了,包办也好……也好……壮壮也不错,人又勤劳,对人也诚实,那次
我和他到镇上去买稻种,我吃的牛肉面,他只吃一碗素粉条,节俭得很哩!说真
的,以后你要是真嫁了他,准能把你当宝贝儿疼着。」小芸板着脸严肃地说:
「辰辰,我可给你说清楚了!他是他,我是我,以后不许你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我要嫁谁不是谁说了算,我看着谁顺眼就嫁谁,我爹也管不着!」她心里觉得奇
怪,这家伙怎么突然替壮壮说起好话来了?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迷惑地盯着辰
辰,看不透这家伙在想什么,辰辰瓷在那里,看上去也有几分可怜的样子,她的
心不觉有些软了:「你只顾说别个,也不说说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在你小芸的眼里不就是个二流子嘛,对不对?」
辰辰叹了一口气,把头垂得更低了:「我恨我没这个命,什么都赶落在壮壮后面!」
「话可别这么讲,你和他只是性格不同而已,也倒没什么,各有各的好……」
小芸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声音温柔得有些异样,便打住不说了,换了一个话题:
「你看,都怨你,我的手都肿起来了!」她嘟着嘴说,握着拳头把手伸到他跟前。
辰辰抬眼看了一下,粉粉的拳头上中指第三道指关节的地方红通通的,确实
比别的地方要凸肿出一些来,「谁叫你那么凶要打我的?还在疼吗?我看看……」
他说着就伸出手来去抓小芸的手。
「怎么不疼?」小芸慌张地把手缩了回来,嘴里却说:「你还假惺惺的哩!
谁要你管?!」
「我……我……好心给你当成驴肝肺了,给我看看咋样了?」辰辰说着猫着
腰钻进了低矮的船舱,伸手来捉小芸的手。
「走开……走开……谁要你进来的?」小芸伸手推着他,却被辰辰牢牢地抓
住了,挣也挣不脱,「坏人!坏人!出去……」小芸叫着。
辰辰却不言语,把她的手抬在嘴边,边往上呵气边轻轻地揉。那手背也稀奇,
被辰辰热和和的口气儿一吹,便痒痒地不疼了,「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救命了!」
她威胁辰辰手,手却不缩回去,由着辰辰的嘴在上面吹,由着他的手在上面揉。
「我又没要你的命!你叫干嘛?」辰辰神情很专注地为她服务着,「你要叫,
也好,最好把壮壮叫来了,把你爹叫来了,我倒还巴不得他们看见哩!」他涎着
脸无赖地说。
不经意的一席话说得小芸不吱声了,壮壮要是看到了倒没什么,大不了两家
不再来往就是了,要是被爹看到她和辰辰两个缩在这窄狭的船舱里,那还不得被
骂死?她心里像钻进了头小鹿「扑扑通通」地跳着,昨晚上的那个春梦又在脑海
里浮现出来,梦里那粗壮的臂膀、脊背上一疙瘩一疙瘩硬梆梆的肌肉、还有宽阔
的肩膀就在眼前滚动着,特别是辰辰专注的样子,霎时变得又帅气又迷人。她甚
至闻到了辰辰身上有太阳烤焦的好闻的味道,这粗野的味儿钻进鼻孔里,竟让她
有些昏昏然地困倦起来。
「好啦!还疼吗?」辰辰松开了她的手说,把迷迷糊糊的小芸从梦境里拉了
回来,小芸的脸上不觉微微地热起来。
「不……不疼了!」她摇着头吞吞吐吐地说,一张眼瞥见了辰辰短裤中央隆
起大大的一坨,心里吃了一惊,梦中那腊肠般粗大的肉茎闪过脑海,脸颊上瞬间
像火苗撩过一样辣辣地滚烫起来,屄里又开始了昨晚上那种似曾相识的骚动,簌
簌地痒起来。「你没有正事吗?没事快出去啦,有人来了看见了不好……」小芸
低声说,声音就像蚊子似的细小。
辰辰就像没听见似的,也不说话,也不挪身,只是把头低着,满脑子是昨晚
小芸在月光下白亮亮的湿身子,空气在小小的船舱中就像凝固了似的,气氛变得
诡异而不安,俩人的呼吸声都被对方清清楚楚地听到耳朵里。
「……我问你个事,你得老实回答我!」小芸也不赶他,把手掌撑住下巴,
手肘支在下面轻声地问。
辰辰迷茫地抬起头来「唔」了一声,眼睛却不敢和她对视,目光只是穿出船
舱看着船尾巴。
「你……」小芸歪着头想了一想,「那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 ' ')('她犹豫着
问,不敢说出那两个字来。
「啥?呃……娃娃亲?大家都在说,你不知道?」辰辰惊讶地说。
「不……不是这个啦!」小芸使劲的摇晃着头,辰辰的眼神更加迷惑了,小
芸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说,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摸那里的?」
「摸啥……」辰辰还是没有明白,兀自把眼看着小芸随着脚跟晃荡的屁股。
「屄!」小芸的头塌了下去,脸儿埋在手臂里极快地张了张嘴唇,这个字一
从小芸的唇齿间吐出来,心就「咚咚」在胸腔里狂跳。辰辰却没有了声响,她突
然感觉到什么物体从后后面压了上来,连忙翻转身体来,却早已经被辰辰骑在了
大腿上,「呀!你……做啥哩?做啥哩……」小芸看到了他那张脸扭曲得像野兽
一样狰狞,眼睛里射出贼亮亮的光芒来,让她惊惧的颤抖着尖叫出来,张牙舞爪
地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辰辰抓住她的手,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脑袋两边。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小
芸,只是「呼呼」地喘着气,喉结在上上下下「咕咕」地响——他用行动明确地
回答了小芸。
「你再这样我叫救命啦?」小芸直视着他的眼睛,声色俱厉地嚷着。
「又来……」辰辰的声音短促得有些生硬,小芸还来不及张嘴喊叫,厚实的
嘴唇就从上封堵下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小芸赶紧闭了嘴巴,把头左右剧烈地摇摆着,头躲闪着不让辰辰得逞。
辰辰地嘴唇却穷追不舍,一次又一次跟上来,不给她喊叫的机会。在逃脱的
间隙里,小芸至少可以喊出两个以上的音节。可是她并没有喊叫,只是「吚吚呜
呜」地哼叫着躲闪,鼻孔里「忽忽」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地躲闪,仅此而已。结
实的胸脯压在鼓鼓的奶子上,压迫得她透不过气来,感觉都快要窒息了。辰辰仿
佛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按住她的双手,就像按住一双柔弱的翅膀,任凭她的身子
在身下像条水蛇无助地扭动。
小芸只是挣扎,辰辰怎么也亲不踏实,两人都累出了一身的热汗,气喘吁吁
地做着徒劳的游戏。辰辰大概弄清楚了一点——她不可能会喊叫,便放开了她的
嘴直起身子来,脸上坏坏地狞笑着,手像条蛇一样,沿着小芸的小腹飞快地往下
滑去,眼看就要钻进了短裤里面去了。小芸的思绪还在刚才的混乱之中,不过很
快就反应过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小芸赶在辰辰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裤腰上
的带子,无论他怎么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着毫不放松。
「你爱我吗?啊!」小芸咬着牙狠狠地质问他。
辰辰愣了一下,红着眼坚决地点了点头:「爱!」手上却不停,紧贴着小芸
的小肚子往下顽强地伸去——他已经等不到她的手因为筋疲力尽而松开,他要直
接摸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小芸连忙把抓住裤腰的手松开,双手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总
裤裆里面拔出来——像拔萝卜那样拔出来,甩着晕乎乎的头和辰辰角力,口中直
嘟啷着:「骗子,大骗子!你就是个流氓。」辰辰太低估了女孩手腕的力量,小
芸紧绷着脸咬着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疼,无论他怎样顽强
地转动着手臂,想像钻头那样向下钻进去,但是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内裤边沿,竟
也不能前进分毫。辰辰的脑门上的沁出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急切地说:「给我摸
摸!摸摸!」
「不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小芸把全部的劲儿都用在了手腕上,说起
话来声嘶力竭的。
「啥问题?」辰辰怔了一下,手上的劲儿松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摸女孩子要摸这里的?」小芸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抱着这个疑
问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电影里就是这样演的呀!」辰辰说。
「电影?骗三岁小孩儿哩!我又不是没看过电影,哪里有这样的电影?」小
芸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点儿不相信——大队经常在场坝子扯上幕布放电影,都是
《闪闪红星》、《董存瑞》之类的,哪里见有过这种羞人答答的电影。
「县城里就有!都在屋子里躲着放,不像大队上敢在大街上放,你想想,大
街上放,那还不乱了套了?」辰辰言之凿凿地说,看着小芸直摇头,赶紧给她打
包票:「不信哪天我带你去看,三块钱看一场,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见了面就脱衣
服,脱得精光光的,什么都看得见,还不只是摸
', ' ')('屄,还日屄的哩!」
「呸!呸!没正行的东西,谁跟你去看那个?」小芸往他脸上啐口水,光心
里想想都觉着恶心,羞得恨不得船裂开个缝儿钻到水底去藏起来。
辰辰被啐了一脸的沫子,却一点儿不着恼,继续津津有味地往下说:「用得
着这样犯恶心么?保准你看了会喜欢的!」
「我才不会喜欢,」小芸斩钉截铁地说,「见了面就日,那还不跟猪啊狗啊
的有什么两样?」她又想到了那条大黄狗和大黑狗在大槐树下干的好事,就连那
年爹和壮壮娘在厢房里的稻草堆上干的事儿也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要是这么说,大融村有婆娘的怕都不是人喽!你以为天黑大家都关上门干
啥?一起日屄哩!」壮壮越说越带劲儿,眉飞色舞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小芸,「你
不信就等着瞧吧!要是你嫁了壮壮,天一擦黑就要日的哩!」
「谁说要嫁给壮壮了?!我才不要……」小芸一提到壮壮,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好!那就嫁我啰,我来日!」辰辰说着,猛地想起把眼下的正事儿忘
脑后了,小芸的手虽然还在握着他的手腕,却早已经松懈下来,话一说完,趁着
小芸没有防备,一个海底捞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下小芸到内裤里面去了。
小芸「呀」地一声尖叫起来,早已经晚了一着!她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牙
关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发出憋住气力的「吱吱」声,疯狂地要把辰辰的手
往外拔。
辰辰一着得手,哪有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他憋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伸,借
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他的手掌所霸占的位置,好比长满杂草的山丘,茸茸的毛
发撩得他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
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
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了!」辰辰哑着嗓子坏坏地说,这是胜利的宣言。
「屁话!」小芸冷哼一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
湿……」话一出口,气力乍泄,手上的力气也跟着散开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对抗,月月手上力气也耗光了。辰辰终于可以缓一缓了,他
的额头上热乎乎的,汗水从发根冒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小芸,
小芸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
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
辰辰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把往下伸去,心里捏着一把汗:要是在这时候小
芸随便一提,准能不费力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他的手上就残存了这么一点力气
了。可是事情却意外地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
到达了那片柔软的沼泽地。
小芸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
奄奄一息地残喘着——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阵地。
第十一章处子失贞
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沟坎上徘徊,小芸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地
夹紧了双腿,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
心的水。辰辰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
迫向两边之后,他的手掌才重新获得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手掌是那么寂寞,仓促
地贴在柔软的粗糙的软肉上搓了几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动起来。
「痒!」小芸轻声说。辰辰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屄缝里,陷入了软踏踏的
沼泽中,稀软的阴唇水涟涟地贴着指尖,越往里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辰辰的指
头似的,躁动的指尖在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小孔,温柔地钻了进去。
「啊——」吴丹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
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辰辰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
小芸摇了摇头,原来也不是那么疼。指尖在那里滞了一下,窄小的穴口就像
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在辰辰指骨上。他又试着往里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
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有颤抖的异物舔吮着他的指尖。这感觉真奇妙,
就像里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
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只要手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
', ' ')('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
辰辰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手指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隧道中乍出乍入。不久
前还在拼死抵抗的少女,这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
息着,那里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
温热的水来,顷刻之间屄里早变得水汪汪的了。
「嗯嗯……嗯……」小芸嘴里哼哼唧唧地,身体在船板上扭曲、伸展,本能
地抬着屁股迎凑着手指。
辰辰满心欢喜,把指头在润滑的穴道中戳弄,划得黏答答的屄水「嘁嘁喳喳」
地响。辰辰的指尖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小芸屄里点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迅速
地「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蔓延到了她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让她感到全身酷
热难耐。身下小船儿轻轻地摇摆着,把水波漾一圈圈儿在河面上漾开去,又柔柔
地荡回来,打在船沿上「哗哗」地响。羞耻的圣殿已经被攻破,小芸被欲望的洪
流裹挟着,不由自主地随着汹涌的情欲之波浪荡。严厉的爹?老实巴交的壮壮?
全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连那纯洁的羞耻也一股脑儿给抛掉了,她的脑袋一片空
白,早已不晓得贞洁是啥玩意,只晓得享受这新奇的欢愉。
辰辰手指欣喜地感觉到了屄在配合,也跟着抽插得越来越快,内裤里便发出
「嘁嘁喳喳」的悦耳的声响来,变得暖烘烘、潮乎乎的。
当辰辰正要把手指再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小芸残存的意识捕捉到了他的企图,
连忙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这里……」小芸喃喃地说说,牵引着辰辰沿着小腹
滑上去,T恤被一点点地往上推开,粉雕玉琢一般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辰辰的手开始发颤,他深深地被小芸的身子震撼了,他想起了刚从淤泥里拔
出来洗净了的莲藕,嫩嫩地泛着天然的白色。也许小芸并不了解自己,甚至对自
己身体的美无所知觉,更不要说会了解这种美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了!她抵抗得
很不彻底,轻易地把最宝贵的东西将赐给他,他是幸运的,比壮壮幸运多了!
小芸引导着辰辰的手,仍然闭着眼睛不愿张开,秀美的脸庞在像白色莲花那
样绽放着,高高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在感受男人厚实的手掌在
肌肤上带来的触觉。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已不再羞怯,变得热情主动多了。
她已经明白自己虽然美丽,只不过就像夏日里盛开的一朵娇艳的花,秋风起后,
便会叶落花谢,她得珍惜辰辰给她的一切,享用他,满足他,不留下遗憾。
辰辰的手掌像小小的推土机,终于推开了覆盖在「小山丘」上的粉色乳罩,
白花花的半球状的奶子失去了最后的庇护,骄傲地裸露在午后的空气中。此刻的
辰辰就是一头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胸
脯上,吹在她的乳沟间,浓烈的乳香钻进鼻孔里面,这味道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魂飞都飞了。
「它是我的,都是我的!好美!」辰辰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着,一头扎在小
芸的奶子上,把嘴唇疯狂地在鼓满柔滑的双乳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
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坚挺浑圆的乳房在他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
开,给他的嘴巴闪开一条路来,柔软温热的乳肉贴在他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
舒爽。
「噢……啊哦……好痒啊……舒服……」小芸蹙着眉快乐地呻吟着,头在船
板上甩过来甩过去,马尾辫都给整乱了。辰辰的嘴唇在奶头上撩起的电流,完全
和自己揉的感觉不同,比那还要强烈,比那还要痒一百倍!一万倍!实在受不了
的时候,她会伸出手来拨一下辰辰的手掌,只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
两边,紧蹦蹦地把腰身拱起来,生怕那黏湿的嘴唇离开了奶子。
嘴巴还是从离开了她的奶子。「不……不……我还要……」小芸惶急地娇声
低唤着,伸手来抱辰辰的脑袋,却抱了一个空。不过辰辰大手掌覆了上来,及时
填补了嘴巴离去的遗憾。
温热的乳房在粗糙的掌心下不安地晃动着,调皮捣蛋地闪躲着。辰辰的手指
陷进软乎乎的肉球里,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捏出一手的水来似
的。看着两个神奇的肉团在他的操控下变了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后又变形,这种
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
', ' ')('的宇宙。
「啊哦……啊哦……啊……」小芸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
缠绵悱恻的歌曲,「轻……轻……轻点啊!」小芸央求着,口齿已经不清不楚,
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小芸越是央求,辰辰越是来劲儿。他惊奇地发现,蹂躏是一种邪恶的力量,
柔软奶子在手中骤然鼓胀起来,就像在顷刻之间完成了整个过程似的,被神奇地
注入了一种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把他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变得硬硬的,手心
拂过的时候,就像衣衫上的布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粗糙的质感。
像好几天没有喝水了一样,小芸的嘴唇开始变得干干的,迫切地需要滋润。
她热情地伸出柔软的胳膊来,像藤蔓植物一般缠住了辰辰的脖颈,把他的头颅拉
低下来,贴到了她焦渴的嘴唇上。辰辰的嘴唇厚实潮热,舌头像条湿漉漉的泥鳅,
在她的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钻到她的嘴里来。她本能地紧闭着牙关不让
他进来,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他们都是生疏的探索
者,悸动中藏着生疏的挑逗。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小芸确定了并没什么让危险
之后,才微微地启开一点牙缝,把舌尖机警地伸出来一定点儿。
辰辰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有力地挤开女人的牙齿,灵巧
地钻了进来,颤动着伸进来好大的一截,温湿而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溢了他的味蕾。
他把舌头在香喷喷的口腔中没有章法地翻搅。小芸的嘴唇得了他的滋润,开始变
得柔软而滑腻起来,就像骄阳下枯萎的花瓣,得了雨水的滋润,开始饱满地绽放
了。
作为回应,小芸含着这条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吮咂着上面滑滑的汁液。
辰辰鼻孔里「呼呼」喷出的的鼻息持续不断地吹打在她的面颊上,泛起了温热而
微弱的酥痒。他们就这样嘴对嘴纠缠了好长时间,才彼此适应了对方。小芸「吚
吚呜呜」地喘息着,「咕咕」地吞下他的津液,时间在唇舌卷起的「嘁嚓」声中
流淌,直到她的嘴巴开始发酸,她也吞够了他的唾液,才放开了辰辰的舌头。
辰辰还没有满足,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小芸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毛簌簌地
抖动着,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触碰在他的唇上。然后是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
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毛。他把头埋在小芸的脖颈间,嘴唇在
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唇间,用牙齿轻柔地啃啮这一小颗柔软的
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边缘。
「痒,真痒!」小芸摇着头躲闪着,辰辰硬硬的短发发丝擦着了的面颊,糙
糙地痒得难受。
她越躲避辰辰越不放过她,近乎粗鲁地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她的耳垂,直
到把耳根濡弄得湿漉漉的才罢休。
「我要舔你的满身上下,都是我的……」辰辰喃喃地嘟哝着,顺着她的脖颈
舔下来。小芸的脖颈修长,肉质光滑柔腻,好一阵痒痒麻麻的感觉。舔到喉咙那
里的时候,辰辰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往下是小芸的肩
窝、锁骨,都非常完美,奶子已经鼓胀到不能再鼓胀了。
辰辰的嘴唇沿着乳房的边沿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她的
肚脐上——在平坦的小腹上凹下去一个盈盈的小孔,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
不规则的圆圈,一头钻进里面去了。肚脐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深,甚至有些浅,
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里打出一个洞来,直
通小芸的身体深处。
「不要,不要……」小芸的肚皮激烈地起伏着,抓着他的头发战栗起来,徒
劳地想把头推开。
除了咸湿的味道,什么也没有,辰辰的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小芸平
淡的小腹上,在光滑如缎的皮肉上纵情地驰骋。
曾经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防护。辰辰也变得从容了很
多,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连同粉色的内裤一起
从胯间翻下来,每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肉,贪婪的舌尖就及时地占领过去,在那里
吻过、舔过,留下了一条条侵略的湿痕,很快就被风干看不见了。
小芸的双腿长长地伸展着,绷得紧紧的。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对辰辰所有
的动作都清楚得很。此刻他正抓住短裤的腰,费劲八力地往下面拉,却在丰满的
屁
', ' ')('股上卡住了。她抬了抬屁股,短裤才顺利地越过了屁股墩子拉到了大腿上。往
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辰辰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
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
辰辰掂着柔软小巧的粉色三角内裤,歪着头看了又看,总也看不够。末了紧
紧地把内裤攥在手心里,攥成拳头那样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
味道——有洗衣粉的芳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还有他不熟悉的刺鼻的腥香…
…所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他体内的欲望迅速地发酵,
扩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晕、让他疯狂。呼吸得够了才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
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辰辰才注意到,鸡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里
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抬头看过去,小芸的大腿根部,凸起的阴阜上黑黑的一小片卷曲的阴毛,再
也没有比这么好看的三角形了,在那微微开着的屄口里,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
亮亮的粉红肉褶。辰辰生生地吞下一大口口水,在他看来,已经是他的了,这一
点不再有任何置疑。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你要轻点!好吗?」小芸连忙
撑起身子来,抓着他粗壮的臂膀急急地说。一低头看见了辰辰的胯间的鸡巴直楞
楞地向上竖起,睁眼露脑地怪吓人,眼珠儿直直地落在上面了。
「什么……」辰辰没料到一直不作声的小芸会在这时候说话,这声音像是被
风吹着从河面上过来的,又尖又细,听得不怎么清楚。
「轻点……」小芸重复了一遍,沉重的身子已经压倒在她白乎乎的柔软的胴
体上,鼓胀的阴茎准确地顶到了屄缝中央,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辰辰。
辰辰像条大虫子在她的身上蠕动起来,热乎乎的龟头往缝隙里面凹陷进去…
…「……喔,好疼啦!」小芸颤声叫唤起来,臀部向后缩了一下,双膝不由自主
地蜷曲起来。
「还没开始呢!」辰辰低声说,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鸡蛋大的龟头陷在阴
唇里面,潮乎乎的,如炭火一般滚烫。
她「嘤咛」地一声低吟,她清楚地感觉到龟头就要一头扎入屄洞里去了,那
里的肉被生生地往四周挤开,胀胀地疼痛起来,「不,不,我不要了……」她突
然改变了主意,惊恐万状地说。
小芸慌忙往后退着就要把双腿合拢来,龟头就从紧紧的屄缝里滑了出来。辰
辰没有料到会临阵生变,也跟着慌张起来,忙不迭地欺身而进,牢牢地抓住她的
双手,紧紧地把小芸的身子压在船板上,挺着屁股在湿哒哒的屄上乱戳乱送。
小芸简直卯足了劲儿绷了几下,上身丝毫动弹不得,只好扭动着臀部躲着辰
辰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企图把他的身体从身上掀下来。小芸那较弱的身板
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反抗一波接着一波,把辰辰结实的身体狠狠地顶起来又
塌下去。
羊入虎口,岂能轻易放弃?辰辰绷紧了身子,如一块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压在
小芸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镇压下去。
「你……又不爱我……你非要日着我?」反抗的势头终于渐渐弱下来,小芸
气喘吁吁地质问道,她全身已经瘫软,只是无可奈何地扭动着。
「我……说了的……爱!」辰辰也累得够呛,呼吸一时平复不下来。
「可我爹,他不乐意你哩!」小芸说,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给你日
了,你就不怕我爹剥你的皮,不怕壮壮?」她一连说了一串,想把辰辰镇住。
「怕呀,咋不怕哩?」辰辰打断了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说,「那就让你爹
来剥了我的皮!值!我现在是,锄头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了?」
「你是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她绝望地说。
「这不是明摆着……」辰辰点点头,「裤子都脱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话,
传出去别人要笑掉大牙,说我辰辰没有豪汉劲儿。」
「只要你放开我,我不会向任何人说一个字!」小芸赶紧保证说。
「你这是让我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哩!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这个店了吧?我
自己肠子都要悔青!」辰辰狡猾地说。
「你太自私!简直就是个流氓,混蛋……」她连声叫骂起来,舞动着双手又
要挣扎起来。
辰辰连忙再次紧紧地按住她的双手,心里着急起来,再这样耗下去,太阳落
山了都日不到里面去。
小芸其实已经耗光了
', ' ')('气力,所以挣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在辰辰的
手掌下不安地扭动,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见状,开始耸动着臀部,把硬梆
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龟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涟涟的肉团上找到
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小芸闷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喂——」她抬起汗津津的头
脸来叫了一声,「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种!」辰辰往前耸了耸屁股,小穴里真紧。
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肉穴,全根没入了里
面,包皮瞬间被批翻开来。「啊哟——」小芸大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肉穴就像被楔子粗鲁地楔入进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两半似的。
「轻点啦!轻点啦!痛……」她尖叫着,眉心儿拧成了一个疙瘩,两手紧紧
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结实的肉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鸡巴杆
子上,痒得他都要窒息了,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往里面冲突而去。他
已不再受小芸的约束,也不受自己的约束,猛烈地日起来,像一条乘风破浪的小
船,在滔天的海浪间「嗖嗖」地穿行,耳边涛声「隆隆」地轰响。
小芸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苦楚,哭喊着、扭动着、退让着,拳头雨点
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还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随着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动,小芸终于不打了,终于不咬了。粗大的鸡巴把
屄塞得满满当当的,埋在里面一阵一阵地悸动,内里的疼痛已经被肿胀的麻木代
替,一阵细微的麻痒在屄里的四壁上越来越强烈,这种新奇而满足的感觉让她欲
仙欲死。
小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强壮有力的身体压着,使她退让,让她驯服。她
开始伸展开双臂把辰辰的头搂在怀里,按向她的脖颈,按像她的乳房,她伸直了
头,欢快地扭动着,发出情极的呻唤:「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
……」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气流从鸡巴根部窜上来,全身一个激灵,在龟头的顶
端一并爆发开来,「咕咕」地在小芸的屄里射个不住。
小芸还指望着多日几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经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沉沉地压着
了她,「咋了?咋了?」她张开眼问。
「完了……射了……」辰辰嗫嚅着,把头埋在小芸的奶沟里,羞愧难当地喘
着粗气。
一股滚烫的浆液在小芸的肉穴里,烫得小芸的的脑瓜子一片白板,闭着眼
「嗷嗷」地叫着,把腰胯挺着紧紧地贴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讨人欢喜的鸡巴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桩子那样梆梆地留在屄
里,可是事与愿违,它竟然在屄里越变越小,越缩越短……
第十二章言传身教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来,把小芸的身子压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乳房
上耷拉着头,像狗害了热暑一样吐着舌头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
干活还累!」
「快下来,热得要死了!」小芸使劲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难受。
辰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费了多大劲似的,像条死鱼一样仰面朝天地
躺在侧边,话也不说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样鼓鼓地浮动。
「那么急查查的,还以为了不得哩!一点也不经事!」小芸心有不甘,扭头
对着辰辰说了一句。
「哪个是头一次就干得好的?!」辰辰不开心地嘟哝着,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地难看。
「头一次?」小芸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辰辰,却又不像说谎,「别装童
男子!有你这样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样也没落下,怪舒服的……手段
儿也不像!」她将信将疑地说。
「童男子!如假包换,要是撒了谎,就让我撑竹排的时候掉到河里被水冲去,
被大鱼吞在肚里!」辰辰赶紧发誓。
「臭嘴,尽说些没天没地的。谁要你发誓来?」小芸伸手打了他一下,连连
「呸」了几下口沫子,要把晦气赶开。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辰辰欣喜地说,小芸前后就像换了一个人,
一忽儿是冰块,一忽儿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谁爱心疼谁心疼,反正我看着你就烦……」小芸把头扭在一边,
气呼呼地说。
辰辰给整蒙
', ' ')('了,这小芸的脸可是春天的天空,说变就变的啊!「告诉你吧!
我虽然是童男子,但是对付女人,一点也不比结婚的手段差,你刚才不是觉着怪
舒服的吗?」他小心翼翼地说,试图挑起小芸的话头来。
「你就厚脸皮儿吹吧?!还无师自通啦!」小芸回过头来,一脸的揶揄。
「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辰辰赶紧把话茬子接上,「每次到县城里,
我都要看上一场那种电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样摸?心里牢牢地记着哩!」
他斜着身子撑起来,装作见多识广的样子,开始海口起来。
小芸冷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下心思学过的,怎么却学了皮毛来,也不学日
久一点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来些,你就泄了气……」抢白得辰
辰的脸紫涨起来,摇着头嗫嚅着辩解道:「日屄都不真实,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
太假!」小芸正要说话,辰辰叫了一声「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小芸挣扎着抬起头来往胯间一看,那屄吐着浓浓白白的精液,里面
流出一丝丝鲜艳的血来,越来越多,吓得她脸儿都白了:「月事才刚走,被你日
坏了!坏了!」辰辰却「嘻嘻」地笑了,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惊讶地问道:
「你……没和壮壮日过?」小芸摇了摇头,「说什么混话哩!你还笑,还笑?!」
扬起手来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给捉住了。
「莫怕!莫怕!」辰辰挤眉弄眼地说,「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
以后再日,就不会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给日了,狠心的贼,下那么大力……」小芸说,爬起来从
船舱里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猛地一下窜出来,「泼剌」一声响钻到水
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纹漾开来。小芸在水底使劲揉洗着屄,血从屄
眼里流出来,在水底懒懒地游散开,如一朵诡媚的红花,渐渐淡散开……小芸水
淋淋地翻上船头,辰辰还在船舱里光赤赤地仰面躺着哼小曲,「小芸,你说你爹
知道了会咋样?」小芸正在船头穿衣服的时候他发声问到。
「咋样?你还好意思问?那还不打死我!」小芸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头上
的太阳正浓烈,她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欢啊!现在我都
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办?」
「咋办?生米都给煮成熟饭了,我知道老伯恶心我,不要紧,我有的是法子
……」辰辰信心满满地说,说着就要从船舱里爬出来。
「嘘!有人来了!」小芸在他的头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缩回去了。对岸有
人在大声喊叫,圆圆看去,一个黑点儿在对岸招手,肩上扛着个袋子什么的。
「快给我滚!我要摇过那边去!」小芸命令道。
「凶巴巴的!过天把我要到县里去,你去不去?看电影。」辰辰把衣物团成
一团放到一个塑料袋里抓住,猫着腰爬到船头上说。
「到时不来叫我,我跟你说不清!」小芸拿过竹篙来,往浅水里一插。
「哪能……」辰辰话还没说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扑通」一声栽进了
水里,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小船儿已经摇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
子沉下去,往村子那头的岸边游去了。
老秦走出门后,王寡妇躺在床上,汗水渐渐地冷却下来,身子上凉凉的,随
便抓了件衣裳盖在小肚子上护着。
一想起可怜的儿子壮壮,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自从壮壮爹下世以后,那个活
泼可爱的小男孩就变了模样,一天天地沉默起来,话也越来越少,长大了还是这
样闷沉沉的,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吐一个子儿。可是儿子却有一点好处,打
小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到处惹是生非,让大人操心,反而格外地听话,做事也麻利。
这个家要是没他把粗活全都揽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样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过来时候把小芸寄放在她家,那时的小芸还是一个灰不溜
秋的小姑娘,和壮壮在门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脸儿脏乎乎的。可是别人看
不出来,王寡妇却眼儿尖,看小芸的脸盘子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小美人胚子。果不
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没成之后,两家少了往来,再次看到小芸的时候,已经会
在头发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样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芸的身形像脱
胎换骨般长成了女人的样范,越发显得水灵灵的,皮肤越来越白嫩。再看自家壮
壮,一下子窜出这么高的个头,简直
', ' ')('比他那死去的爹还要高半个头,就是不爱打
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渍透了衬衫。
「也舍不得脱下来,给娘把你洗洗?」王寡妇不止一次这样说儿子,「你看
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净……」
「他是他,我是我,」壮壮总这样说,「庄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里回
来还不是一样,白折腾!」
「唉……」说得多了,王寡妇也懒得说了,做儿子的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她
是担心壮壮配不上老秦家小芸。做了半辈子的女人,她晓得男人光会埋头干活,
外面不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不会点嘴皮子的功夫,就是在脑袋上穿个眼儿,也拴
不住女人的心。壮壮偏偏天生就缺乏这种优势,和老秦家恢复关系以来,她三天
两头把儿子赶过去帮忙,忙倒是帮了不少,可是她的本意儿子却一点儿也没有领
会:她只盼着儿子和小芸那孩子相处得久了,加上从小青梅竹马的关系,老秦会
早早地把小两个的婚事给定下来。都三年多了,她三番五次地把话来套老秦,老
秦总是支吾着口里没个准信儿,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反对还是赞成,让她着急得要
死。俗话说「夜长梦多」,这事儿一天定不下来,王寡妇一天就睡不踏实。
壮壮自个儿不争气,王寡妇也不怪他,谁叫那死鬼早早地撇了她娘儿俩?又
当妈又当爹好不容易把壮壮拉扯大了,村里没有一个见了不称赞王寡妇能干的。
可是王寡妇心里清楚得很:男女方面的事情自家也不方便说,壮壮又不像辰辰那
样上过学,也许还不知道女人那东西的妙处在哪里,更不要说会主动了。老秦那
个砍头的,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要下地狱的重罪哩!断断做不得!
老秦这话也不是说得一点儿也不在理,他也是替壮壮捏了一把汗才这样开这么过
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说她自己会养不会教哩!
「和儿子断断是不能做那事的!不过给他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儿,也许他
兴许就能知些人事吧?」王寡妇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转
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说好比对牛弹琴,似乎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就暗自下了
决心。
天擦黑了,壮壮无精打采地踏进院门来。
「干啥这么晚才回来?」王寡妇问,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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