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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露水情人》俱乐部的短信:「亲爱的新、老会员,提前给大家拜好
年啦,祝各位会员新春快乐,大吉大利,夫妻百年好合。并通知,本俱乐部将于
小年夜,举办一年一度的群交盛宴,届时将有多位人妻嘉宾特别演出,呈请各位
光临。」
我:「老婆,《露水情人》俱乐部的短信你收到了吗?」
飘飘:「收到了,他们也发给我了,我们去吗?」
「我……我可能不行,小年夜,高雄他们约我聚会。」
高雄是我的死党,还有东盛,两个人都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基友。
飘飘:「那我一个人……」
我看着老婆,试探道:「你不会是要一个人去吧?」
心里当然不希望她一个人去,她那么漂亮,漂亮得好像每个男人心中的初恋,
别人只要看到她,就一定会争着上她,而我却看不见,也摸不着,更担心她没有
我的保护,被那些男人无休止的玩弄。
老婆却不知道我此刻的心境,道:「你又不陪我,那我只有一个人去咯。」
我迟疑道:「可是那里,没有我陪你的话……」
她却好像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不是很忙嘛?」
「老婆!我不许你一个人去。」
妻子哼道:「你自己有约会,凭什么不让我去?」
我求道:「那里都是男人,你也知道他们都是去俱乐部干什么的,你叫我怎
么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管好自己。」
「不行,就算你能管好自己,我还是不答应,因为我不能保证那些男人也会
管好自己。」
飘飘看着我的眼睛,忽然狡黠的一笑,轻轻的在我耳边吹气道:「你难道不
想我背着你做点什么吗?」
她的话就好像一条毒蛇,盘踞上我的心。
我感到一阵窒息。
飘飘却蓦地笑出声音,调笑着对我道:「傻瓜,看你的脸都绿了,骗你的啦。」
我看着妻子,一本正经的道:「你真的不去!」
老婆答应道:「当然不去,你不去,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那你小年夜准备干什么?」
「你找你的朋友,我只有找我的闺蜜咯。」
我终于长长的松出一口气,抱起飘飘,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赞道:「
我的好老婆!」
老婆却斜着眼睛,嫌弃的用眼角瞟着我道:「去去去,只想着自己的坏男人。」
我厚着脸皮道:「只有坏男人,才娶得这样的好老婆。」
老婆笑骂道:「三寸不烂之舌。」
小年夜,饭店,与两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
我:「今年只有我们三个?」
高雄:「你想要几个?」
我:「你那些漂亮的小蜜呢?」
高雄:「小蜜?小蜜都给我遣散了。」
东盛对我道:「朋友,你落伍啦,这年头,还有谁玩小蜜。」
我:「不玩小蜜,那便包二奶咯?」
东盛:「哈哈哈,二奶……」
我:「有什么好笑的,我难道说错了吗?」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你多久没出来混了?是不是在家抱老婆,抱傻了?现
在还有谁玩小蜜?包二奶?那都是过去式了。」
面对这两位顽主,我只有语塞。
他们两个,一个是花花公子,另一个则是夜总会的老板。
我:「算你们狠,那请两位爷告诉小弟一声,这年头,玩什么才流行?」
高雄笑道:「嗯,懂得求教便好。」
东盛接着道:「那我来告诉你,这年头最流行……」
手机铃声忽地响起。
我:「哟,等我接个电话。」
高雄笑道:「一定是老婆来查岗了。」
我:「嘿嘿。」
飘飘:「老公,在哪呢?」
「和高雄、东盛在一起。」
「嗯,好的,你们在吃饭吗?」
我答道:「正在吃,你呢?」
「我们也正准备去吃饭。」
「你谁在一起啊?」
「矛盾、还有郑哥他们。」
「什么!」我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老婆不是应该和她的闺蜜在一起吗?怎么
又和郑哥他们混在了一块?
我起身离开座位,走到边上用手掩住电话,「你……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他们约我,我就去咯。」
「可是他们……」我没有说下去,即使我手掩着电话,但在这多人的饭店里
我仍难以启齿,郑哥他们都是妻子的炮友,我用力的咽下一口气,道:「老婆,
', ' ')('你不是和我说,你今天和闺蜜一起活动吗?」
妻子:「闺蜜有事情嘛,老公,我们一会可能会去俱乐部玩。」
我心头巨震,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急道:「不许去!你答应过我的!」
飘飘吱唔着,却不答复。
她难道是在犹豫?
可是这样简单的事情,还需要考虑?
我胸中憋着一口闷气,真想提起手机,就地砸了。
忽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笑声:「喂,是我郑哥,新年好啊。」
我怔住,「……你……」
郑哥:「听说你今天有事,不能参加俱乐部的活动,所有我们就替你代劳啦,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你老婆的。」
矛盾插嘴道:「等你的事办完,也过去俱乐部吧,我们在那面等你,你这骚
老婆啊,就喜欢你看着她玩。」
「你要死啦。」飘飘的声音,就好像在和那几个男人打情骂俏。
老婆又拿回了手机,对我道:「老公,你不要生气哦,我去俱乐部,其实是
有些事情要办,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把我们的资料卖给俱乐部的事?这次俱乐
部说有机会让我赎回那份资料,所以我想去看看。如果你那边结束了,来接我好
吗?」
我颤声道:「如果是有事,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和我先商量一下?」
飘飘沉吟半响,道:「我不是怕你担心嘛。」
「你不通知我,便擅作决定,不是叫我更担心?」
「但是现在,我不是都告诉你听了吗?」
「……」
她总是比我有理由,我总是说不过她。
而且事到如今,多说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闭住了嘴。
挂断了电话。
我回去饭桌,心里却难以平静。
面对一桌的丰盛酒菜,却好像面对一叠叠的白纸。
高雄:「刚才说到哪了?」
东盛看着我道:「光说顶个屁用,不如带他去见识见识。」
高雄笑着对我道:「喂,气管炎,哥们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要不要?」
东盛:「嘿,你傻了啊。」他见我愣神的呆样,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们是在叫我?是在和我说话?
我只觉得脑子里一团糟糕。
全是妻子迷糊的身影。
高雄:「喂,怎么了啦你,听个电话,怎么把你听成这个样子,家里没事吧?」
我:「没……没事。」
东盛:「那快填饱肚子,一会出发!」
饭后。
胡兰大街。
一栋粉红色、三层楼高的房子。
淡粉色的墙,粉红色的门,门的两边,各挂着一只粉红色的灯笼。
《露水情人》俱乐部。
我的胃在收缩,难受得几乎要将刚才吃下的食物,全吐了出来。
东盛:「到了,就是这里。」
我:「为什么来这?」
高雄将手搭在我的肩上,目视着俱乐部的大门,微笑道:「知不知道现在最
流行玩什么?告诉你,就是玩别人的老婆。」
俱乐部里,张灯结彩,火树银花,一副新年的喜气。
会员们四散而坐,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东盛对我道:「你第一次来,跟紧我们,不要乱走,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如
果你不小心犯了规,别人会把你赶出去的。」
将我赶出去?东盛和高雄哪里知道,我和老婆已来过不下几十回,这里的规
矩我比谁都清楚。
但我又庆幸自己在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东盛与高雄。
我怎能让他们知道,我有淫妻的癖好,我老婆是个淫妻。
这种秘密,只能深深的藏在背后。
东盛:「看,有个美女。」
高雄望了一眼,眼睛顿时一亮,「看来今晚要走运了。」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
她,是她。
她容颜绝美,犹如黑夜里的一轮明月。
她给人印象,简直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初恋。
东盛:「今晚,我就要她。」
高雄:「她是我的。」
两人相视一眼,转而笑道:「一起上。」
不!她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老婆,飘飘。
一排沙发,7、8个男人。
飘飘坐在郑哥与矛盾的中间,坐在7、8个男人的当中。
她穿着白色的礼裙,高贵、典雅,像一位纯洁的女神。
但她身边的男人,却像是一群饥饿的野兽。
矛盾的手,始终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的腿不太粗,也不太细,
', ' ')('她的美腿修长而匀称,有肉而又有弹性,有着
极佳的手感。
矛盾的手,隔着裙摆绵薄的面料,感受着妻子雪滑的肌肤。
郑哥的手亲密的搂着妻子的纤腰,好像搂着他自己的爱侣。
其余的男人,虽没能有福坐在妻子的边上,但他们的目光兀自没有离开过飘
飘,他们的目光始终徘徊在老婆的胸口、与她一双修长的美腿上。
老婆的酥胸饱满而坚挺,一条乳沟深深嵌在她圆领内。
她的腿上附着一层薄而透明的丝袜,黑色的丝袜,与她白色的礼裙似略显不
搭,但又给人一种神秘的性感,似她白色的礼裙下,藏有另一番天地。
飘飘有个习惯。
她坐着的时候,不喜欢穿鞋。
她喜欢将一双穿着丝袜嫩脚,伸在鞋子的外面。
肉嫩的脚掌,平滑的脚背,玲珑的脚趾在深色的袜头下若隐若现。
邻桌几个男人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这双玉足,他们似已闻到足上散发的
香气,忍不住就要上前舔上一口,吃上一口。
东盛:「我受不了,我现在就想上去肏她。」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按在自己
的裤裆上,好似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暴涨的欲念。
高雄:「不要急,一会去找她的老公商量谈谈。」
东盛看了看矛盾,有看了看郑哥:「但哪个是她的老公?」
高雄狡黠的一笑,道:「肏过她的男人,哪一个不都是她的老公。」
东盛接着道:「那过了今晚,岂不是她又要多几位老公?」
「哈哈!」
他们的淫笑,似一口恶心的浓痰,吐在我的脸上。
「欢迎各位光临!现在是节目时间!」一个手拿话筒,主持人打扮的人走上
场。
周围座位的灯光逐渐暗淡,只有主持人站立的位置,竖起一道亮光。
主持人:「这里,我先恭贺大家新年吉祥,完事顺心!」他又道:「再祝各
位有美妻的老公,多戴绿帽,有老公的娇妻,多吃精液。」
台下一片哄笑。
主持人:「开个玩笑,好!废话不多说,节目正式开始。」
主持人润了润喉咙,道:「今年我们的节目与往年略有不同,是要和大家玩
一个游戏,游戏的名称呢,叫做,猜猜谁最淫。」
主持人继续道:「游戏的内容是,我们将有请三位在场的人妻上场,一起参
与表演。而她们其中一位,则是我们今晚的母狗。」
主持人接着道:「而我们台下的各位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在她们三位之中。
找出谁才是真正的母狗!」
「好!」台下喝声雷动。
看来众人对这游戏,都很感兴趣。
主持人:「有谁愿意上场参加表演,参与者,将有幸获得1千元的红包!之
后猜中的朋友,还有特别的礼物奉上!」
2位人妻,先后走上了台。
主持人:「还有一位,谁愿意来?」
没有人举手,没有人动身。
主持人:「还有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见再有美女走上台。
这时,只听一个男人叫道:「这里!这里,还有一位美女愿意参加!」
东盛:「是她!」
高雄:「嗯!好戏来了。」
飘飘红着脸,在郑哥与矛盾的推举下,走上台。
我心头一怔,不禁双手颤抖。
美女们各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台下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你们说是谁?」
「我看是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女人,你看她的奶罩,都露出了一半,而且是透
明的。看起来就是个骚货。」
「我看像那个最左面的女人,你看她的裙子,那么短,好像屁股都露出了一
半,她穿的还是t字裤。」
「你们看那个穿白礼服、叫飘飘的女人,像不像?」
「不像,我看她倒像个公主,她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哈哈……」
东盛:「你们猜谁?」
高雄:「紫色衣服的,一看就是个骚货。」
东盛:「我也猜她。」
东盛对我道:「你选谁?」
我:「和你们一样。」其实我只是乱选,我的心思只有爱妻。
她此刻的装扮,与她身边的两个女人极不相称,犹如一位公主站在了两个妓
女的边上。
我只希望她快点下台,快点离开俱乐部。
我虽然承认自己喜欢淫妻,喜欢妻子被很多陌生的人占有。
但是我不能接受,妻子被我所熟悉的人轮玩,这种感觉,使我觉得没有尊严,
', ' ')('而且很不安全。
主持人:「时间到,请给出你们的选择。」
紫色衣服的女人,37票。
短裙的女人,26票。
我的老婆,11票。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主持人:「台下的各位都已选好,那接下来,我再给我们台上的三位美女一
个机会,让她们也来猜一猜,谁是真的母狗。」
他走到三个女人的面前,又左右来回的绕了一圈。
忽然一伸手,抓住紫衣女郎的一只巨乳,竟将她的一只大奶,从上衣里直接
拽了出来。
紫衣女郎一声嘤咛,又骚又浪。
她红着脸,却不阻止主持人揉搓她的奶子。
台下群狼顿时暴起一片吼声,似恨不能冲上台,将紫衣女郎就地正法!
主持人:「我问你,你觉得你们三人之中,谁是母狗?」
紫衣女郎娇吟般的喊道:「我,是我!」
她的回答,又迎来台下一片吼声。
主持人接着走到短裙女郎的身旁,他没有伸手。
短裙女郎竟自己撩起了的裙摆,她的下身,只剩一条短小的t裤。
t裤几乎只是一条细绳,划过她饱满的耻丘,深深的嵌在她两片肥嫩的阴唇
中间。
主持人拉起那条细绳,细绳瞬间埋入肉缝,似整条的嵌进了屄里,一条晶莹
的丝线从女人的密缝间,缓缓滴落。
「嗯……」女郎的呻吟,又长又荡。
主持人:「你是母狗吗?」
短裙女郎媚眼如丝,双唇间吐着热气,「汪!汪!」她居然学起狗叫。
「我就知道是她!一定是她!」一个男人蓦地跳起,似要冲上台去。
但立即被在场的保安制止,并赶了出去。
主持人还没有走到飘飘的身边,老婆却似羞怯的已退后了三步。
妻子双颊晕红,羞赧的低着头,好像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女。
台下一片嘘声。
我双拳紧握,真想即刻冲上台,将我心爱的美妻带走。
心中忏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地方,她的纯真,本就不属于这个
地方。
但我此刻却无能为力,这里的安保不会允许我将飘飘带走,郑哥与矛盾不会
允许我独占娇妻,就连高雄、东盛也不会帮我。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
飘飘兀自低着头,似没有听见主持人的问话。
主持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飘飘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主持人:「第一次来?」
老婆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难道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老婆似想回答,却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许她是羞于启齿,老婆
的皓齿不住的轻咬着下唇。
主持人:「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来的吗?」
妻子望了一眼台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这时,聚光灯给了郑哥、矛盾一个镜头,他们向众人挥了挥手。
主持人露出一丝邪笑:「看来我们这位纯洁的公主,好像有一点不老实。我
猜她,是不是背着她的王子,做了许多事?」
台下众男嬉笑。
但他们的嬉笑声中,好像还掺杂着某种异样的亢奋,就像是嗅到了猎物的骚
味。
老婆却似心虚的把头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视着飘飘,他的视线一直从妻子的俏脸,滑落至脚跟,他瞧的很仔
细,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绽。
台下一片寂静。
众人的目光,跟着主持人,全神贯注的端疑着飘飘。
主持人:「白色的礼裙,黑色的丝袜,为什么是黑色的丝袜?我猜,你的礼
裙下,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妻子俏脸绯红,似有些慌张的道:「没……没有。」
主持人却上前一步,逼视着飘飘,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对不对?」
妻子「呀」的一声,退后两步,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诅咒主持人这个混蛋,他是在故意调戏我爱妻。
我的飘飘,怎么会是那种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声,他将手缓缓的举到半空,手里竟多出了一个黑色
的遥控器。
飘飘也看到了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她的面色忽然变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
去脸上的面纱。
老婆:「不……不要。」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似有一头小鹿
', ' ')('在乱撞。
她在惊慌什么?
主持人狞笑着,拇指按下了遥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钮的一瞬间。
飘飘一声长长的哀吟,似被人一剑刺穿了心脏,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
来。
众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时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来她们衣服的里面,还有衣服。
一身靓妆,似情趣内衣的女王装。
伴随响起的音乐,她们大踏步的走到飘飘的面前。
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脸上。
一记清亮的脆响之后,我却没有看见飘飘脸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兴奋,泛
红的面颊,似燃烧着欲火。
群狼开始嘶嚎,他们似已猜到了正确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礼裙,被两个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礼裙就好像薄雾般,渐渐散去。
随着飘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终于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条真正淫荡的母狗!
谁又会想到,这位穿着白色礼裙的公主,衫下竟还藏着一套黑色的母狗靓装!
一对黑色的乳环,各镶嵌在妻子两座高耸的雪白的双峰中央,乳环在小巧精
致的乳头上,闪着耀眼的光辉。
一条黑色的长皮鞭,穿在两只乳环的中间,横在妻子的胸前。
这是一条用来调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将长鞭,从老婆的乳环中取下。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飘飘勃起的乳头上。
「嗯嗯!」妻子忍着苦痛,闷哼呻吟。
但她复杂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这份痛楚的滋味。
她似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
又或许,她是因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调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乳头,愈加的挺高,像是饥渴的想再尝一次鞭子击落的滋味。
主持人手上的无线遥控器,链接着妻子胯间的假阳具。
此刻,阳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卖力的耕耘着,仿佛不断的在向众人诉说
着,妻子淫荡的本性。
妻子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蕾丝边性感丝袜,丝袜上连用来固定袜口的吊带,
但她吊带上的铁夹,却夹在了老婆两瓣肥嫩的阴唇上。
于是,当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摆出母狗讨好主人的动作时。
妻子的两瓣阴唇,被她分开的双腿,带的分向左右两边,大大的敞开,犹如
一双绽开的蝴蝶翅膀,就连腔道里的嫩肉,都像是要翻将出来。
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颤着,旋转着。
一丝接连一丝的蜜液,从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长长的秀发,好像揪着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
起头,面向所有的人,「来告诉大家,你是什么?」
老婆被揪着头发,勉力的抬着头,紫衣女郎不断向后扯的压力,使她无法闭
眼,所以飘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看着他们猥亵、鄙夷、嘲讽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颤抖,一次次的咽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条母狗……啊……」
就在她要说出那句令人羞耻的独白时。
飘飘的理智似达到了崩溃的极点,一条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从她的穴口喷
泄而出,四散飞溅。
紫衣女郎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脸上,她喝道:「谁允许你到处撒尿。」
妻子似惊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缩紧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阵后,却再
一次倾泻而下。
老婆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耻的无地自容。
妻子两只浑圆的乳房,马上各迎来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
乳肉被打得通红一片。
短裙女郎:「给我舔干净。」她指着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点点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洒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脸上泛起恶毒的笑容。
她举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呜呜!」妻子痛苦的呜咽。
但她竟没有缩回舌头,继续舔舐着女郎的皮靴。
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似伴随着她被鞭子抽的飞溅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双眼迷蒙,仿佛在欲海中迷失了方向,只听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兴,我们有11位会员猜中了正确答案。他们将获得本场特
别赠送的礼物。礼物就是这条淫荡的母狗,现在就有请这11位会员上台。」
', ' ')('郑哥、矛盾……等8个男人,一一走上台。
主持人:「还有三位,还有三位请一起上台。」
东盛:「走!」
我心中一凛,「去哪?」
东盛:「上台!」
什么!不!
我惊道:「你不是猜得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吗?」
东盛:「我改变主意了。」
我:「为什么?」
东盛望着台上的飘飘,「因为她的眼神,她的淫荡的眼神。」
高雄:「走啊,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被他们俩架着,跨上台。
郑哥看见了我,我立即向他摆手,示意我身边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认。
矛盾却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见!」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郑哥笑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来给你介绍,我刚认识不久的两个好朋
友,东盛、高雄。」
我心中大骇!看着眼前的东盛和高雄,竟感觉无比的陌生。
我:「你……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东盛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台下的人听见。不好意
思,老同学。其实我和高雄第一次来俱乐部,就看见你和你老婆的资料了,只是
没有机会玩她,这次亏得俱乐部的安排,我们才能玩得这么好的极品美人。当然,
我们事先也征求过你老婆的意见。」
我:「她是被你们逼的。」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这你可冤枉我们了,你老婆可是连一点反对的意见
都没有,她好像还很听郑哥的话,你可要小心咯。再说了,俗话讲的好,肥水不
流外人田,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来和兄弟分享,分享,亏得我还一直
让你玩我的小蜜。」
我只觉得耳畔「嗡嗡」声不绝,脑海里空白一片。
对他们的话,我根本无言以对。
「呜呜……嗯嗯……」飘飘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绑在一张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缠紧着麻绳。
飘飘娇喘着,双唇间吐着白色的热气,她勉力的蠕动着娇躯,仿佛在欲火中
煎熬。
她的娇体香汗淋漓,似已坚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着男人,似希望男人能为她泄欲,替他松绑。
主持人问飘飘:「你要哪个先来?」
老婆吐出舌尖,一丝唾液从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着我。
主持人:「他?」
飘飘犹豫了半秒,竟又将舌头移到了旁边。
高雄:「看来你老婆,好像更喜欢我。」
我顿时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浓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壮的一个,老婆喜欢强壮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双峰,将一对浑圆的奶子,尽力的揉扁:「你这个淫荡
的婊子。」
妻子直视着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难以抑制的兴奋,她难道喜欢被
人粗鲁的对待?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态,似兽性大发,直接将妻子的一对大奶,揉成了椭圆。
老婆的俏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听她呻吟着道:「再……再用力,好……喜
欢你这样玩我!啊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点点的吞噬,他心底的恶魔,渐渐显现。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来嘛!弄我!」
我听得妻子的淫语,真想上去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
妻子却似浑然不觉我这个老公在场,又或许她正因为我这个老公在场,而变
得特别的兴奋,她的欲火愈烧愈旺。
高雄将肉棒深深的捅入飘飘的密壶。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挤着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还有男人的精液。
高雄迟疑的「哼」了一声。
老婆媚眼如丝,一面感受着高雄的阳物,一面喘息着道:「来嘛,快点干我!」
这个淫荡的女人,连高雄都有点意外自己,竟不是飘飘今晚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
妻子的密洞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口,紧紧的吸啜住高雄的阴茎,拼命的含吮住
他的棒身。
高雄挺动腰身,俩人的胯间汁水四溢,水声迭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闹起来。
他们有的和同伴的女人开始做爱,有的则扯过邻桌的女人,几个男人一起围
攻了上去。
我的
', ' ')('妻子被11个男人围着,包括我自己。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穿着丝袜的小脚,各伸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深色
袜头的下脚趾似因为被男人舔的痒了,而蜷起,又似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并拢。
她的红唇上粘满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浆汁,男人们喜欢叫老婆替他们做深
喉,舔硬阳具,然后,再干进妻子紧窄的密壶。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们轮流的灌满白浆。
东盛似特别喜欢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飘飘的屁眼洞中,
将那紧窄的肉洞,撑得滚圆,接而,东盛将手指换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
门。
他与另一个男人,将妻子的肉屄、与菊门,紧实的塞满。
妻子张大着小嘴,却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声音,她犹如被他们顶上了高潮
的巅峰,摇摇欲坠。
老婆伸长着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极点,男人肉棍似捅进了她的心窝,「我…
…我……要死……要死了……」她语声哽咽,话似从她的喉咙间,被男人冲刺的
气浪顶将出来。
两个男人好像发了狂的公牛,奋力前冲。
妻子的娇躯似禁不住男人的蛮力,而痉挛不止,仿佛在顷刻间既要崩溃。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爱怜的叫道,伸手握住飘飘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见了我,她忽然睁大了双眼,继而瞳孔剧烈的收缩。
就在这一刹那,飘飘彻底的崩溃!
她的全身犹如触电般的狂抖起来!
小手紧紧的将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无尽的欢愉……
腥味、尿骚、弥漫着整个会场。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吃力的倒下。
妻子却仍在被干着。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绑在椅上,她无权反抗,也无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冲上了台,将肉棒捅入她的湿穴。
妻子红肿外翻的阴唇,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飞着。
豆大的阴蒂上噙着一只木夹,木夹连着细线,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当老婆因为亢奋而扭动时,都会牵扯到那根细绳,细绳连着木夹,将妻子
的阴蒂变态的拉长。
这种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见她紧锁的双眉,和她痉挛颤抖的
娇躯。
然而如果细绳从飘飘的口中掉落,她则将会受到灌肠的惩罚。
老婆牢牢的咬着细绳,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强忍着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口,
也不敢有轻微扭动。
她皱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肠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达到了饱和。
如果不是因为,插在她屁眼里的那只巨大的肛门塞,她早已经一泄如注。
此刻,一个男人正逗弄着妻子屁眼中肛门塞,他仿佛很喜欢看见老婆又似苦
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门塞上的环扣。
妻子一脸惶恐的看着男人,似意识到他的企图。
妻子的屁眼剧烈的收缩,似要将那肛门塞牢牢的抱紧。
她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来?」
妻子拼命摇头。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恳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语声未落,老婆蓦地怔
住,因为她发现口中的细绳已从她的唇间滑落。
再想咬住,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这才意识自己上了男人的当,她非常的后悔,却已追悔
不及。
男人一把将肛塞从妻子饱胀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体,
立时从飘飘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绝望的闭上双眼。
绝望的将再接受下一轮灌肠……
夜已深。
我替妻子松绑,抱着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们。
妻子像婴儿般依偎在我的怀中,「老公,你会怪我吗?」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荡了。」
妻子:「那你喜欢我的淫荡吗?」
「你让我觉得很揪心。」
「我错了吗?」
我沉思许久,道:「你没有错。只是……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妻子:「你是说你的朋友吗,他们说过会替我们保密。」
「他们能做到吗?」
妻子肯定道:「能。」
「为什么?」
', ' ')('「因为他们以后会一直来我们家过年。」初到北京时还是夏天,好像一转眼,那些酷热和温暖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像
北京从来没有暖和过一样,厚厚的寒冷就把这个城市团团包裹。江玉曾经以为从
清田来北京,在火车上度过的那一段时间,是生命中最寂寞的时刻,到了北京以
后,才发现每一天都比那个时刻还要孤独。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不分距离的,有时候距离越远,思念反而越近。
经常在睡醒的时候,失眠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发呆的时
候,突然之间眼前就晃过陈重的脸,有色色淫笑的脸,有泪流满面的脸,有微微
发怒的脸,还有那些轻轻皱起眉头,孤单着一句话都不说的脸。
然后,江玉心中就狠狠地痛上一下。
已经是2003年元月,临近农历春节。
今年的春节,大概要是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父母都已经去世,弟弟江帆打
电话说,他也不再读书了,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打工,春节并不打算回家。仅有
的一个亲人,也不能相聚在这个传统的节日了。
孤独或者寂寞,这样的字眼不是简单印在字典里的抽像的词语,而是流淌在
浑身血液里的病毒,每一分钟都在全身不同的地方漫游,最后把身心全部腐蚀。
这是他妈的什么日子啊。
过去那两年,父亲病重的日子,去歌厅做小姐赚钱,也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沮
丧,总会有美好的一天在等着自己……无数次幻想,直到遇见陈重。
在最早认识陈重,他藉着江玉的亲吻,眼泪汹涌流淌的一瞬,江玉知道自己
可以是他的慰藉。男人可以与貌丑如猪的女人上床,却不会与自己厌恶的女子接
吻。那么,早晚可以在他心里占领一寸土地的。
从看见莹莹挽着陈重的胳膊,踏进公司的第一步,江玉的心才彻底凉了下来。
陈重幸福的笑容,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一个可以让男人幸
福微笑的女子,才能是他全部的天下,自己凭什么再妄想有一寸土地啊。
那一夜江玉失眠,泪水打湿了全部信纸,天亮时江玉最后一次去了公司,把
告别信放进陈重的抽屉里。
有莹莹在陈重身边,他永远也不会伤心难过了,离开时江玉这样想。
现在,自己却要永远伤心难过了吧!会是永远吗?会是吗?
……
晚上六点三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江玉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化妆。化妆后的脸自己看上去都有些陌生,给陈重
看见,一定会说很丑,可是没办法,谁让歌厅里的灯光都那么暗,如果没有一些
脂粉,整张脸都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肤色。
做小姐,也要这样被脂粉盖得越厚越好吧,卸了妆才不会在大街上被人认出
来。
上班的那家歌厅离江玉住的地方不远,也不算近。出了门发现外面飘起了雪
花,这是自己到北京之后第几场雪呢?一共不会超过三五场,可是自己却不记得
了,不知道为什么。
恶劣的天气里,所有的出租车生意都很好,没有看见一辆空车灯亮着。也好,
省下十元钱可以交今晚的台费。江玉裹紧身上的外衣,自己安慰着自己。
一路都在小跑,厚厚的鸭绒袄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露胸长裙,那是歌厅统
一做好的工作服,上班时必须要穿的。快点跑到自己上班的娱乐城就好了,那里
暖气供得很足,比外面暖和多了。
在歌厅的玻璃门前,江玉停下脚步。
这一路跑来,浑身的血液流通顺畅了一点,嘴里呼出的团团白气,也带了一
丝热意。抖抖领口的雪花,踢了踢鞋子上的泥泞,推开厚厚的玻璃门,一阵温暖
扑面而来,江玉甩了甩头发,顺手把鸭绒袄的拉链拉开。
服务生小风看见江玉进来,冲她笑了笑:“玉姐,没打到车啊。”
江玉应了一声:“没有,好在也不远。”
小风殷勤地去接江玉脱下的外衣:“玉姐,我帮你去放衣服。”
江玉没有拒绝,把衣服递进小风手里,看见小风开心地笑容,年轻的脸孔上
挂了层阳光那样灿烂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呢!一种亲近般的温暖在江玉心里荡
漾,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头发。
但她只是笑笑,微微冲他点了点头。
这家歌厅并不是太大,只有不到四十间房,但是常来上班的小姐也有七八十
人左右,加上所有的服务生大概不下一百人。所有人中间,江玉除了领班的妈咪
红姐,只和
', ' ')('小风偶尔有过一些交集。
说是交集,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些对话或者问候应答。
但也因为普通,所以温暖着。就如自己习惯了自己常用的毛巾,牙刷,枕头,
内衣,被单,床,台灯,日历……等等所有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那些普通随着被习惯,日渐散发出美好而温暖的触感,镶嵌进自己平凡的生
活,一天一天装饰着流逝的年华,粉饰那一日日苍白寒冷。
没有坐台的时候,江玉不习惯坐在小姐房里面和那些无聊的小姐打牌,有时
候会和小风聊上一会,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会很久。时间长了,出现过这样一
些话题:“我的家乡在福建一个叫元宁的小镇,很小的地方啦,玉姐你没听说过
的。
可是我给你讲哦,那里的大海一年四季都格外壮阔,蓝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咧;“
“玉姐,我昨晚听见你唱歌,好好听的,你不当歌星真可惜了;”
“玉姐,今天在快餐店吃饭的时候,看到个女孩好像你,可是赶着来上班,
所以只能匆匆忙忙离开快餐店了,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唉。”
“你说我像你弟弟?真的假的啊,玉姐人这么漂亮,弟弟一定也长得很帅,
嘿嘿!”
“玉姐的家乡清田,也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吧?你好像不怎么愿意提起哦!”
……
干净,天真,单纯。这是江玉对小风的看法。
其实小风比自己的弟弟,年龄还大上两岁,也许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从他
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自己也有些喜欢他,那样干净的眉眼,那样充满阳光的
笑容。不过喜欢有什么用,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孩子而已,自己要的,不是这样
一个男孩。
记得看一个叫小悴的人写过一篇文章,里面说过这样一句:怜惜一个人,要
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
某日片刻,江玉把这句话转给他听,淡定望着他的眼睛:“小风,我什么都
给不了你。”
小风眼神变的散乱,在江玉脸上四处游移:“玉姐……其实……我好想拿你
当姐姐啦。”
那日江玉抚摸了他的头顶。
……
走进小姐房,里面已经坐了十多个小姐,江玉礼貌的向比较熟悉的几个小姐
打过招呼,坐在屋角的沙发上去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时间,没有什么节目可看,
只好望着那些新闻画面,无聊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红姐领着几位小姐进来,看样子刚刚试过台下来,一眼看见江玉,立刻叫她
的名字:“玉儿,你也来啦,走,跟我去试台。”
江玉有些愕然:“我……自己上去?”
红姐说:“是啊,她们都已经试过了,客人看不上。”
江玉心中就有些不快,什么狗屁客人,不就是来吼两声自己的破嗓子,抓个
小姐揉弄一阵,还真当是来选老婆呢,那么多小姐都看不上,肯定不是好侍候的
主。
刚下来的一位小姐说:“去试一下没什么啦,这两个客人好大方,选上选不
上都有小费给,每人二十块,够下班打车了。”
江玉微微笑了笑,当小姐就这么现实,大方的永远是好客人。
她小声问红姐:“不是要出台的那种吧?是的话我就不去了。”
红姐说:“客人说了,出不出台他所有小姐都要看一遍,一个都不能少。放
心好了,看样子也不像硬逼着人跟他出台那种。”
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化妆,跟着红姐去试房,红姐边走边说:“这客人好
奇怪,特别问我这里有没有叫玉儿或者小翠的,如果有,一定要我带上去。”
江玉心里跳了一下,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是两个什么样的客人?”
红姐笑:“管他什么客人,有小费给就是好客人。”
江玉脚有些发软,走到房门前一把拦住红姐,隔着镂花的玻璃往房间里面看。
仔细观察了很久,才有点放下心来,只是两个普通的男人,都三十多岁年纪,跟
自己想像中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进去房间,红姐介绍说:“这位也叫玉儿,我们这有三个小姐叫玉儿,现在
还早,只来了两个,两位看满不满意?”
两个男人仔细打量江玉。足足有一分钟,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
位说:“请坐。”
江玉被他们打量得心脏怦怦乱跳,仍然强作出微笑:“请问我坐哪位身边?”
客人笑了起来:“不用拘束,随便坐就好。”
等江玉坐定,一位客人问:“
', ' ')('请问小姐的名字是不是叫江玉,原籍是清田市
的?”
江玉慌乱起来,有种想逃的感觉,抬起头紧张地望着红姐。红姐笑着过来圆
场:“哪有这样问人家名字的,来玩又不是查户口,两位先生多来几次,和小妹
熟悉了,还不是什么全告诉大哥?”
那人取出一张相片递给江玉:“请问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你?”
做了这么久小姐,江玉第一次不懂得怎么说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
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是怎么拿到的?摇
摇头把照片还给客人,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人抢前一步拦住门口:“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
是受朋友委托,帮他找失踪的女朋友。”
江玉摇着头:“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人了,请放我走。”可怜巴巴地望
着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人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
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女友,绝对没有恶意。“说着拿警官证出来,向红
姐证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
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人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
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门口,先来的两位男人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
“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接待。”
拿警官证出来的男人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
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人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找陈总聚聚。
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
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着头,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着表情,
大口大口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彷佛平静,
淡淡伤情。
很久,陈重问:“有什么酒喝?”
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
陈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逼
不得老板去买。那么,请问你出不出台?”
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人,怎么会不去?”
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交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
么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
跟着陈重走到歌厅门口,小风已经小跑着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
了?”
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头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
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头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
硬着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
江玉摇摇头:“没了。”
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
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望着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推开门从后面追上他,
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射灯把陈
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人可以倾城的轮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
姐请你吃饭。”
陈重的车在门口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
一亮一亮闪着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
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
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么冷,以前
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
', ' ')('情都没有平静。车轮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
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面,眉头微微皱着,看不清他心里是欣
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
陈重说:“清田。”
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么远,你疯了。”
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先去我住的酒店等。”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陈重,帮我订回清田的卧铺,当然越
快越好,我等你的电话。”
江玉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些东西在北京,一些必须要带走的东西都在租来
的房子里。”
陈重说:“先去拿东西,怎么走?”
开着车路就变得很短。车停到江玉租房的楼下,江玉说:“上来坐吧,我还
要洗脸,换衣服,怕你在车里等会着急。”
陈重问:“一起上去,方便吗?”
江玉委屈地说:“有什么不方便?”
陈重嘴角动了动:“我怕你藏个男人在房间里,见你又领一个回家,冲上来
揍我。”
一路上隔着操纵杆,江玉一直没有好意思把身体靠过去,看见陈重露出这一
丝笑意,终于逮到了机会,伸过手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
挽着胳膊陈重上楼,打开门让陈重进去,看见屋里地板擦得一尘不染,陈重
问要不要换拖鞋。江玉推着陈重进屋,对他说:“都要走了,还换什么拖鞋。”
只是一居室的小套房子,狭小的客厅里空空的,除了一张折叠饭桌两张小椅
子什么都没有。江玉说:“你去卧室先坐,我去洗脸。”
洗干净脸上所有残余的脂粉,江玉对着镜子连呼了几口气,这才有些定下神
来。从洗手间出来进去卧室,江玉被陈重直直的眼神望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什
么,是不是丑了很多?”
陈重轻声说:“这才是玉儿,刚才那个丑死了,我都怕自己认错了人。”
江玉脸烫了一下,拉开布质的简易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看了一眼陈重,
有些微微的羞怯。
陈重问:“要不要我回避?”
江玉说:“不用。”
脱去露胸的长裙,江玉飞快地抓起一件胸罩准备换上,陈重问:“内衣也换?”
江玉说:“换。去歌厅不敢自己喜欢的内衣,怕被那些臭手碰脏。”口中勇
敢地说起本行,却小心的去窥探陈重的表情,深怕他会厌恶,或者露出不快。心
中淡淡的悲凉,忽然想哭出来。
“我一直……没遇到愿意跟他出台的男人。”
陈重的眼神落入江玉的注视里,有一瞬间闪亮,陈重飞快地转过头去,不肯
再回望过来。江玉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他,还是在乎的。
“其实,玉儿,心干净就是好。”
“身子脏了,心再干净,拿什么证明?”
“我不要什么证明。只要你……在身边陪我。”
一瞬间,江玉以为自己听觉错乱:“陈重,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我
陪你,你不是有……莹莹?”
陈重的身体里剧烈响起了声音,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陈重喉咙
里低吼了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卧室外走。江玉凄惶地叫了一声:“陈重!”
陈重站住,背影笔直而僵硬,攥紧了拳头,很久没有松开。
江玉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千万遍后悔,告诉过自己无数次,永远不能
再从自己口中说出莹莹的名字,难道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还要提,除
了莹莹,自己还有那么多话想和陈重说的啊!
“不要走陈重,再让我离开你一次,我会去死的。我发誓再也不提你的老婆
了,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眼泪疯狂地涌出来,把陈重的背上弄出湿漉漉的一片。全身只有一件小小的
内裤,却没有觉得冷,或许已经忘记一切了吧,这一刻,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那
个人,正被自己紧紧抱住。
陈重也在颤抖。
“我错了陈重,你别生我的气,我永远……都不敢了。”
很久,陈重说:“莹莹……死了。”他转过身,面对江玉,眼睛里似乎有血
一样颜色的大雪弥漫,“所以我又在伤心难过了,你愿不愿意再陪我一次?”
江玉惊呆了:“不,陈重……不。”
风雪在陈重的眼睛里一点点蔓延,没有滚烫的泪流出来,只有无边的伤痛渐
次绽开。陈重嘶哑着声音说:“你要我再说多少遍?莹莹死了,她再也不要我了!
', ' ')('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就让我走。”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要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那么,嫁给我好吗?我怕你再一声不响就离开。”
不知道心中是悲还是喜。
江玉茫然的点着头:“好的陈重,好的,只要你愿意。”
第二章:新婚
************
莹莹,你说要我等芸芸长大,娶她回家,当是你还在疼我。
可是我现在不敢看见芸芸,因为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忍不住想哭出来。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2003年1月24日。陈重
************
再次踏上清田的土地,江玉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从火车站走出来,江玉挽着陈重的臂弯,一路走一路心跳,忽然就真可以挽
着他的手走在人群中了,不是做梦又是什么。没有什么行李,很多东西扔在了北
京,陈重说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人回来就是最好。
在火车上,江玉问陈重:“你找我,一定找得很难吧?”
陈重说:“没什么事情会很难,只要你学会坚持。我找到你了,不是吗?”
江玉偎在陈重身边,很久没有说话。其实那应该很难,换了是自己,完全是
无法做到的事情。原来,他那样在乎自己啊。
离开半年之后,陈重好像有很大的变化,很多时候眼睛里空洞洞的,看不到
底,那是他失去了莹莹的缘故吧。可是,江玉想,现在你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
像莹莹那样照顾好你,或者比她做得还要好,只要你给我资格。
江玉不敢再提起莹莹,虽然心里充满了太多问题,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提了,
那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陈重简短地提过两句关于莹莹的死,他们遇到劫匪,莹莹被刺了一刀,正好
刺在肝脏上,没等救护车赶到医院就咽气了。
“她好傻,看见刀子居然冲上前面去挡。如果是刺向我,我保证可以抓住那
只拿刀的手,我保证。”陈重的手用力在空气中抓了一下,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
眼睛里又变得空洞,彷佛什么都看不见。
“凶手,抓到了吗?”江玉小心地问。
“抓了几个嫌犯。可是,那有什么用?我只想莹莹回来,我不要惩罚什么凶
手。”陈重的声音淡淡的:“玉儿,我都向你求婚了,心里还想着莹莹,你会不
会怪我?”
江玉摇摇头:“怎么会呢陈重,我……很想让你知道,如果可以,我宁肯莹
莹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你难受的时候会想找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陈重沉默了很久:“玉儿,只有你能帮我,我想把莹莹忘掉。你知道吗,心
里牵挂着一个永远回不来自己身边的人,会让人崩溃。回去清田,我们就把结婚
证领了好吗?”
江玉用力点头。
……
回到清田的第三天,农历腊月二十二,老皇历上最后一个适合结婚的吉日,
江玉与陈重去婚姻登记处办领了结婚证。
没有任何婚礼仪式。陈重的父亲刚升任了市委书记,陈重说不想声张得太多
人知道,那会让父亲尴尬。而且这次结婚,之前也没和父亲打过招呼,因为父亲
是绝不会同意他现在结婚的。
江玉完全明白,莹莹去世才没多久,中秋节的晚上遇害,这么快就结婚,换
在陈重这样一个背景,各种流言会很快传遍清田的街头巷尾。
其实女人很简单,一纸婚书就够了。江玉从来不奢望要求太多,就连与陈重
这一纸婚书,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新房买在清田市开发区,精装修的现房,直接就可以入住。家具用品一天之
内就全部添起了,指挥着工人们把从商场运回来的各种家具按自己的意思摆放完
毕,江玉有种异常的幸福感。
从今天,这就是自己的家。
陈重没有参与新房的布置,去了公司开年度决算的会议。莹莹遇害后,他找
猎头公司帮自己请了一个总经理,基本没怎么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心
情过问。现在,陈重说:“自己的生意,还是关心一下比较好。”
江玉是没有意见的,男人总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事业才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成
就。
那么家就是代表女人的成就了吧?陈重走之前说:“男人的家是女人给的,
玉儿,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家,我的意见并不重要。而且,对这种事,我完
', ' ')('全都不懂,你完全作主就好了。”
现在这个家,能让陈重满意吗?把所有家具擦拭过一遍,江玉累得几乎直不
起腰来。心里却是幸福的。是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联系到弟弟,他又换了打工的地方,男孩子总是不踏实干
活,喜欢到处跑。联系到他就让他回来,如果给他知道姐姐有了现在这样一个家,
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过完这个春节江帆才十七岁,还是送他去读书吧,陈重也有
这个意思。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玉很想给陈重打个电话,随便听他说一句什么话,
都可以让自己开心的笑出来。
晚饭吃什么呢?江玉终于找出了一个给陈重打电话的理由,妻子问丈夫晚饭
要吃什么,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即使他仍在开会,那么身为公司老总,接
自己老婆的电话,还会有人抗议吗?
电话拨通,陈重很快就接了:“都弄好了?”
江玉说:“嗯。想问你晚上吃什么。”
陈重笑了笑:“当然是老婆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江玉说:“我怕做不好,你不喜欢吃怎么办?”
陈重说:“今天你肯定累了,去餐厅吃吧,怎么说今天你也是新娘子,哪能
刚结婚就逼着老婆下厨房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了。”
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新娘子,多么美丽的一个词语。
……
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江玉跑过去抢前陈重推门之前把房门打开。陈重
站在门口端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女人用心布置一个家,果然是漂
亮的。”
江玉接过陈重的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心里甜甜的想,这是自己的家,
当然要用心布置了。
陈重试了试沙发,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问江玉:“想我了吗?”
江玉站在沙发后面,给陈重做肩部按摩:“想了。”
陈重微笑一下:“聘来的这个总经理能力不错,公司比我以前在的时候正规
多了。谈了一下午关于明年融资扩大规模,时机成熟再借壳上市的计划。读过M
BA回来是不一样,眼光和策略都不是我这种土老总能比的。”
“以前没想过什么融资、什么上市,觉得对自己挺满意,现在看来完全是井
底之蛙。”陈重把头仰起来望着江玉:“玉儿,好像有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野心
又变大了!”
江玉晕眩了一下,这是对自己最高的褒奖吧,柔和了手上的力度,用心按着
陈重的肩膀。
“现在饿吗?”陈重问。
“还没有。”
“那就先休息一下,再出去吃饭。”
陈重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拿过来接通,嗯了两声,向对方说了地址:“你
过来吧,我在家等你。”转过头告诉江玉:“是王涛,开发区派出所所长。你应
该认识,以前你在的时候他去公司找过我。”
江玉嗯了一声:“我记得他,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帮你送钱。”
听陈重说让他过来,江玉有些紧张:“陈重,家里水果什么都没来得及买,
拿什么招待客人啊。”
陈重笑了起来:“也是啊,第一位客人哦。明天你去买些茶叶水果烟酒那些
东西回来吧,钱够不够用?”
江玉说:“够用呢。”跑去拿商场的发票过来给陈重看,一张一张数着告诉
陈重都买了什么什么,总共花了多少钱。
陈重说:“干什么啊,我娶你当老婆,又不是请会计。这种事情不要和我说,
我最烦听这个,钱不够用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江玉说:“我不花什么钱的。”
陈重嘿嘿笑:“那可不行,你现在是陈重的老婆了,记住,以后所有东西都
要用名牌,不是名店进都不要进。不然人家会笑话我的。你不想老公被人家看不
起吧?”
江玉轻笑了起来:“你这么惯我,万一哪天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陈重说:“你看我是不是那种人?我最疼自己的老婆了,怎么舍得不要。”
他眼睛里闪着疼爱的色彩,让江玉心有点微微酸痛的感觉。江玉喃喃地说:
“陈重,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陈重呵呵笑着:“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
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
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