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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一个月吧…坐在电脑萤幕前,校正着几乎千篇一律的公文,我不禁计算起这个小职员生涯所剩下的日子,做起退休的美梦。拜早婚之赐,四个孩子中最小的女儿今年也大学毕业了。虽然年轻时没有经济基础,孩子们来得又早又密,我和妻还真的是刻苦耐劳地省了好几年,但如今只要小妹和她哥哥姊姊一样、顺利地找到工作,我这阶段性、抚养孩子的任务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惜啊…苦命的妻在小妹上高中那一年就检查出末期癌症,住了两个月医院就过去了。好在孩子们都乖又懂事,替我这个必须养家活口的老爸分担了不少家事,又都很有出息地争气读书。老实说…我这个单身老爸倒也没有太苦到那里去。
但是,情感上的痛苦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当然,因为和孩子们的亲近(也许从妻离开了我们之后更是特别如此),在亲情的方面并不短缺,但是对于夫妻的亲密关系,尤其有过与妻那样令人怀念的鱼水之欢以后,单独一个人活着总是会有一种很真切的缺乏感。
妻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是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那种清纯可爱的样子迷住了。更奇妙的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以后,妻的身材丝毫没有变样,一点没有黄脸婆的味道,反而还总是像个女学生似的。只要看见妻幼齿的小脸、那双匀称的腿和美丽的小脚,我就会忍不住兴奋起来,这也是我们刚结婚就一口气、六年生了四个孩子的原因。(后来聪慧的妻赶紧地去结扎了。)
妻做了四个孩子的妈以后,还是一样令我着迷,怀孕、生育不但没有令她的细腰变粗,就连纤细的手指和脚趾,都没有像许多孕妇~经过一阵肿胀之后不是变成粗圆、就是变绉瘪了。唯一较明显的变化是妻的乳房、乳头都变大了些,但是下垂的并不明显、乳尖的色泽也维持了滑嫩的浅棕色。总之,妻的身体一向让我满意、爱不释手,而体贴又解风情的妻对于我的频频求欢,只要确定了孩子们不会撞见,她总是巧笑倩兮地迎合,在我记忆中,她似乎从没有拒绝、甚至不曾露出勉强的神色…
妻过世以后,也有好心人介绍几位女士和我交往,但是与妻一比较,总有曾为沧海难为水的感叹,加上担心孩子们能不能接受,所以我也就一直过着独身的日子。至于性方面的须要,尤其是经过和妻一起生活所培养出来的“胃口”,我必须不很光彩地承认、曾经试过用金钱交易来满足,但是应召女郎们不管多么迎合,我还是无法接受那种虚情假意、以及女郎们面具后面的无奈和冷漠。最后,虽然有着一腔热烈的欲望,也只有在真的压制不住的时候自己“解决”一下了。
所幸在工作和照顾孩子之间,大部份时间我都能忙碌到没时间去想其他方面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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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卢啊,怎么样?”电话那端传来老方的声音,虽然他是个标准的讨价还价高手、懂得在有求于人的时候也要尽量不露出屈居下风的语气,但是和他同事了十几年,我还是可以听出他隐藏起来的急切之意:“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我一向懒得吊他的胃口,有什么事总是直来直往、爽快地对他实话实说,也许这就是被所有同事公认为精明、抠门加势利的老方,为什么会有我这个如假包换的老好人朋友吧。这时我也是诚实地答道:“妹妹她们的租约月底才到期,但是她和室友都出国旅行了。你想看房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我啊?”老方有意地假咳了两声以后说:“唉…我在这里走不开,你知道的嘛…”从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正满脸堆着笑容。老方跳槽到新公司十年,被派到大陆也已经四年了,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圈子早就传言道他在那边“包”了一个,所以才乐不思蜀,一年只回来两趟。
“那…?”
“珍妮会跟你联络,房子麻烦你秀她一下就好了…”老方“交待”完,又客套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上了。
老方年龄比我大了八岁,结婚却比我晚了不少,他和珍妮的独生女儿今年才上大学,那宝贝女儿申请到了和我们家小妹同一所的学校,刚好小妹毕业,和室友们都要从租的公寓迁搬出去,所以老方就打上如意算盘了…
小妹上的这所曾经以水患闻名的公立大学,以前算是地处郊区了,不过近十年来拜城市发展之赐,商圈也出现了、观光点也开发了,房地产价可以说是节节上升,租屋的行情也就水涨船高了起来,害惨了要租房的学生们,如今他们不是得咬牙去租高价公寓,就是只能住在离校区和闹市较远,环境紊乱、零散在各地的老旧分租屋了。
老天还是怜惜我们这种苦命又单纯老实的单亲家庭的:虽然我们那靠近疏洪道的家离C大不可说不远,可是妻的堂哥偏偏在离这C大不远的地方置产,地皮还没被炒得半天高之前就在一栋地点好、施工品质不错的公寓楼房里买了一间小套房,到了老大要上大学的那年,堂哥很够意思地把套房“租”给了老大和他的一个同学。大方的堂哥还爽快地保证,只要我家孩子可以考上这所学校,他的套房一定会租给
', ' ')('我们,而四个孩子都很争气地上过了这所大学,其间兄弟姐妹也断断续续做过“室友”,到了如今,小套房的“阶级性任务”也已经圆满达成了…
这回儿是老方为了宝贝女儿打算,想要请我替他们向堂哥大探一下:有没有收回小套房的意思?若是没有,又可不可能把房间租给他女儿和室友?虽然我已经跟老方说得很清楚~就算堂哥还打算出租套房,对于不是家人的房客理所当然是不会收像我们缴得那种聊胜于无地房租的。然而老方还是热心地要我先把套房“秀”给他老婆看看,大概是打算看得过去的话,再来展开他拿手的“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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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老方的老婆还该算是我的同事吧,不过我们不算怎么熟~也说不上是我们有什么不对劲,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老方和我以前还一起在这一家~当时做代工的~小工厂同事过,我胸无大志地在总务科做职员,老方凭着一张快嘴、和一股雄心壮志跑着业务。单身时的他还老往我们家跑,妻和我也不甚在乎~反正已经有好几个孩子要填饱肚子,再多一光棍吃饭也不会增加多少负担。就算是后来公司发展开来~老方跟着老板把公司搬到市区的大楼里去,而我还随着生产部门留在淡水河的西岸~他还是常常会在下班后来我们家吃了晚饭,再回他在附近分租的住房去。
后来,听说即将年届不惑的老方谈起恋爱了,而且追的还是个年轻很多、条件不错(老爸是归国富商)的女孩,不过对于两人的交往,老方却满保护隐私的很少提到,那时刚好最小的女儿来到了我们家,小小的住所也显得拥挤忙碌(我倒是乐在其中),老方也就渐渐不怎么来走动了。
老方结婚的时候,我们一家也去吃了喜酒,那时我只记得老方老婆的个子很娇小,孩子们(主要是两个女儿)坚持新娘子美到不行,可是我倒是觉得女人化了那种有点千篇一律的“新娘妆”,看起来都差不多,看不出本人的模样、气质,不过…女孩子嘛、憧憬着新娘子一身的礼服和珠宝,根本不太去管那个人是美是丑,凡是新娘子就是美如天仙噜。老方成家了以后,就搬到市区里去了。
再见到方太太的时候,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我们是在公司的一个产品发表晚会碰到的。那一次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有点吓了一跳~老方的太太怎么长得…
这么肿泡泡的?一张脸看来像个月亮似的,加上高高的颧骨、几乎叫人看不见她细长的眼睛。
方太身上穿着一件孕妇洋装,也许质料、式样都算不错吧,可是那大腹便便的身材使得任何衣服看起来…反正就是件大肚罩装而已。再向下看,她穿着一双没有踝袢的低跟凉鞋,也是一样:质料也许不差,可是那一双白白的脚、从脚趾到脚踵都显出浮肿的样子,加上她还搽着粉红色的趾甲油,更是突显双脚~使一双明明不大的脚、硬是给人一种有如“蒲扇脚”的错觉。
看着方太太那浮肿、行动迟顿的样子,我知道其实老方是不该把她带出来的~挺着大肚的方太显然并不很舒服,可是谁叫她是老方的老婆呢?这样不用花钱吃大餐的机会,老方是一定要占尽便宜的,别说怀孕的老婆得拖出来、恐怕恨不得老婆肚里的孩子也能伸出嘴来吃个痛快哩。想到这里,我觉得方太太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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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颠覆方太太的“大肚婆”形像、则是她生了女儿以后的事了。老方的岳父心疼女儿和小外孙女,在当时新建的楼里买了间公寓,让他们能搬进坪数大了很多的新家。在装修新房子的那两个多月,老方为了省房租,一家人暂时搬进工厂宿舍顶楼的一房一厕、违建小分间里。
那一阵子,老方的老婆还往我们家走得满勤的:一来、他们的临时住所实在太小,再则、一到我们家就有妻帮忙,不但照顾孩子,而且对初为人母、又觉得窝在“落后地区”而很郁卒的方太太来说,也有个诉说、解闷、咨询的对象。我们家四个小萝卜也很喜欢那个小贝比,两个女儿还天天把“漂亮阿姨”挂在嘴上,整天绕着阿姨穿着打扮的话题喋喋不休。
老实说,我也发现方太太还真是判若二人地变漂亮了,怀孕时的肿胀已经消退到不留痕迹,原来她还有张小小的瓜子脸,好看的颧骨也显现了出来。以前觉得她几乎被挤成两条细线的双眼,现在倒是没变圆多少,可是连她细长的眯眼也因着面庞的缩小而显得很配~细秀中显出些许狐媚。
老方的老婆最突出、也是最叫我女儿们崇拜的地方,就是她那一身时髦的打扮~出门时总是从头到脚地打理成时装表演似的,而且连娃娃推车里的宝贝女儿都穿着委托行买回来的高级婴儿服饰,和那时候我们这附近不是紧紧包着乌黑衫裤、就是套着一件式印花宽松罩装的婆婆妈妈们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到不行。
难怪女儿们叹道这阿姨穿得“像公主一样”(现在的小女孩可能会说“像芭比一样”吧)…
因为娶了有一双优美迷人小脚的妻,
', '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起女人的脚来,令人感叹的是,几乎每个女人都有一双脚,但是像妻一样白洁、光滑、细嫩、没有囊肿、没有茧皮、趾长适中、趾甲平整、看起来柔若无骨的脚真的不算多,而方太太…却有一双使我忍不住窥看的小脚…
那时正值流行的是亮色的包脚鞋,而露出脚部皮肤较多的女人,偏偏又多是既不关心流行、又没本钱现出双脚的(例如附近一大票成天穿着拖鞋的欧巴桑),对我这种喜欢欣赏美脚的人,可以说是一段“黑暗时期”,好在我有妻的一双美足可以欣赏、把玩。而在那两个月里,只要回到家时看见门口摆着一双光亮的单色(有时黑色、有时白色、有时粉红、有时艳红,好像还有蓝色的)包脚高跟鞋(感谢台湾人有入屋除鞋的善良习俗),就会忍不住产生亢奋之心~老方的年轻老婆,照着当时的流行风而穿着(和衣、鞋颜色相配的)反光丝袜的一双美丽小脚,正等着我的窥视呢!
心惠如妻者,当然轻易地看出我对方太双脚的注意,不过她也是嗔中带谑地嘲弄我一番,加上在床上“惩罚”我几回(当然我是极其乐意受罚的)就算了。
说真的,那时我真的是单纯喜欢看方太太的小脚而已,完全不对她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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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方的房子装潢到差不多了的时候,方太太就迫不及待地监督着工人把家当搬进新居,我们和方家往来密切的日子也就告一段落了。虽然我们两家并没有故意疏远,但是各自为了工作、孩子、生活而忙碌奔波,自然而然地就没什么往来了。
在之后的那几年里,我们只有在一年两三次的公司活动里见到老方的太太,而她则一直维持着那穿着时髦的特色~在努力跟着流行潮流的同时,很机巧地选择了适合自己身材的服饰。想必住在市区北端、介于外国精品充斥(外国人也很多)的商圈、和全国有名的夜市之间,对热爱时装的方太太来说、更是提供了如虎添翼的地利。
可惜的是,在这其中的好几年里,见到方太太的机会中有一半是公司远足、旅行,也就是说,虽然可以看见她穿着活泼大方、又符合风尚的休闲服装,但她那一双美丽的小脚也都是被绑缚在式样新颖的运动鞋里,让我无从欣赏。偏偏又有好几年流行的便鞋都是包鞋,所以就算公司聚餐、也没有一窥方太美脚的机会,只有两、三次非常正式的场合中,才让我看见她穿着细带高跟鞋的丰姿,那…只能用“惊为天人”(还是应该说“惊为天足”?)来形容。
老方的跳槽,对我们几个老同事来说,是满意外的事情。其实那时我们这两个“元老”级的员工、都已经坐上小主管级的位置~老方做了业务部的“组头”
之一,而我也做了总务科长,不过根据“后见之明”的分析,跳槽这事应该是跟他那阵子“惦惦”地炒股被套牢有些关系,再加上他和老婆决意、将他们那独生的掌上明珠送进一所以管教严格着称的私立六年制中学,因此经济上的压力应该是驱使他“择良木而栖”的原因之一。
老方精明的地方是、他将离职的事做得八面玲珑,什么人都没有得罪,这事可以从妻过世的时候,老方夫妇来参加葬礼,虽然离开公司已经三年多了,但是上从老板、下至小职员,都和他像熟人一样,热络而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表现,我想,唯一觉得有些不爽的人应该是我吧~老方居然在我老婆丧礼的场合,央我帮他老婆在公司里找个工作。不过看着他把我拉到旁边时频频地道歉,又一副快哭出来似的表情,我猜他还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加上他们夫妻俩还真的为妻哭得泪流不止,我当时就也就没计较,不过令我不爽的另一件事,则是替方太找工作的事,竟造成了我被她误认为居心不轨的窝囊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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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的老婆刚开始在公司工作时,是在我手下的总务科,但是我马上发现方太太不可能安于像我们这样库存灯管、采买报表纸的工作。好在我不用替她担心~我不时碰见处事圆滑的方太、和其他部门的高等职员、甚至主管一起吃午饭,果然、没多久她就调到了厂房另一端的品管部门去,做数据工作了。
我知道方太志不在总务,而我科里也其实不缺职员,所以对她的另觅职务、我不但没有为难,而且还乐观其成地鼓励她放手去做,所以我们之间还是保存了同事之间的友善。虽然我们的办公室位于厂房的两端,但见到面时、也总会打个招呼,甚至聊个几句。
方太的打扮还是一样地追着流行,虽然是在厂区工作,但基本上她的打扮是像那种喜好名牌的粉领丽人一般,配上她原本就长得妩媚,在公司里也就成了女同事喜爱品评、男同事禁不住偷瞟几眼的对象。不过,就算在我们这城市边陲之地,也开始了迅速的发展,走在新兴商圈的街上,就算方太太的打扮也不再算过于突出了。
老天是公平的吧,随着流行的转换,女人鞋子(尤其是夏天)逐渐从包脚鞋转为各种大方露出脚趾的式样,而且一般穿着
', ' ')('都是以裸足就鞋、不再加上一层丝袜,让喜爱欣赏美脚的人更加有目不暇给的快乐时光,就算会看到许多不该露出来的脚,或是不该被穿出来的粗鄙鞋种,但是偶而得见美美的脚配上了优雅的鞋,还真是勾人心弦的经验。
该死的是,老方的老婆有一双白嫩诱人的小脚是我早就知道了的,她追求时尚的一大部分当然包括了装扮美足啦。冬天还好、怕冷的方太大多穿着大方中显可爱的长、短靴类,但是到了夏天…我发现自己开始想着:今天会不会碰见她呢?
她会穿什么式样的鞋呢?有没有机会偷偷多看几眼呢?是的,开始时我总会意识到妻才过世没多久、方太又是“不可戏”的朋友妻,心里会有些不安,但是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纯粹只是欣赏她美丽的一双脚,并没有什么邪念,所以也就能克服心里的嘀咕。
那一天碰巧,我到品管的那一边去替一氧化碳警报器换电池,正巧要在方太办公桌旁边停一站。她抬头、微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迳自盯着电脑萤幕去忙了起来,我接过科员从梯子上递下来的警报器,低头在记录簿上写下日期,眼角余光却扫到了方太的办公椅下方,就这样,我一世“英名”几乎就被“沾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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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那半天班,我们通常是不安排什么对外项目(开会、见客户、参观厂房等)的,不成文但是相约成俗的传统,是那一天我们的穿着也可以较随便。
“撞板”的那天虽然时值盛夏,但因为厂房不开工,冷气也就为了省电而没有开,仅仅有几台聊胜于无的风扇嗡嗡地转着。
老方的老婆穿着一件夏装~棕色带着几许细花纹的短洋装,没有袖筒的袖口露出两条细白的手臂、和剃得光滑干净的腋窝,从我站的角度,更可以欣赏到她从大腿下半截就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腿,洁白细秀的双腿因着她优雅的坐姿而相叠屈起,美丽幼嫩的脚套着一双中跟的凉鞋,别致的几条细皮带勾住她脚趾跟部,更加显得那十只趾头的秀气可爱,鞋子的后部则没有缠着脚踝的袢带,突显出她脚跟的皮肤光滑而柔嫩。
“科长,好了…”把警报器换上新电池、装回天花板上去的职员说着,收起铝梯预备跟着我到下一个分区去。
“嗯…”我假装翻动着手里的纪录簿,头也不抬地应声答道:“你们先到下一个那里去,我马上过来…”
“喔…”科员们一个扛起梯子,一个推着小车(想到江角真纪子了吗?没那么好命!我们总务科只有男职员…),穿出这一区办公桌走了。
趁着周遭暂时没有别人,我贪婪地多看了方太的脚几眼,没想到要死不死地、她转身朝我这边一看,正巧瞧见我盯着她的美脚猛看。方太太的表情明显地变得很不自然,而且马上把下身一转,将腿转到办公桌下、我无法看见的地方。她脸上带着勉强的微笑,问道:“弄好了吧?”
“嗯…好了…”我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狼狈地逃离现场。虽然方太对我还是笑脸相对,但是她眼中显然地露出了好似轻蔑的神情…
从那一天以后,虽然每次我碰见方太太时、她都还会打招呼,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出她的冷淡,而且我们见面的次数明显地减少,显示她特意避开会和我打照面的机会。
这整个事件对我实际的影响可以说几乎等于零,老方的太太应该并没有向任何人提出申诉或抱怨,所以应该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之间的不对劲。然而,我却
没有办法抑制心中的不平…其实我并不是公司中注意到方太太打扮入时、外型诱人的唯一男人,尤有甚者、我觉得她自己也并不一定在意男人对她的垂涎,尤其是在主管、或其他有权有力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任他们徘徊游曳在身边、甚至主动接近他们,让他们欣赏个够。当然,在这个男人当权的环境里,女人知道善用自己的本钱并不为过。而且据我所知,方太并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越轨的关系,让那些男人看得到、吃不到,也许更加添增了她那种带着暧昧的影响力。
我感到不平的是:其他男人在方太太背后用粗鄙的字句形容他们想对她做出的事,或是用充满淫欲的眼神盯着她看,然而我那时却完全没对她存有任何性方面的幻想~不是说我是圣人,或是缺少睾固酮,可我总想到她是“朋友妻”~只是单纯看她的美脚、看到出神,却被她以“拒绝往来”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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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替宝贝女儿找到栖身之处,方太对我的处罚似乎(至少暂时地)取销了~我还在等着她打电话给我,商量看房子、租房子的事,想不到她亲自走过厂房,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房门口,微笑着开了口:“卢科长…”
“方大嫂…”我照着以前一向的方法称呼了她:“请坐。还有…别叫我什么科长的了,就照以前你和方大哥那样叫我小卢好了…”
方太侧身坐在我书桌旁的椅子上,不置可否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稍微打量一下方太
', ' ')('太,我就发现她穿了一身较正式的商务套装~上身一件米色、有小花边领的薄衫,外罩浅灰色的西装式上装,下身穿着配套的灰色长裤,宽松的裤管下端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背,然而那双鞋头又长又尖的黑高跟鞋却几近完全隐藏了她的双脚(尤其那十只诱人的嫩趾)。在我看来,她这样的穿着方式,可能是因为有“正事”要拜托我,而穿上以示慎重,也可能是因为对我已有“咸湿佬”的成见,而包得密密实实地来见我,也许是我心里还“梗”着那被她误解的不快,总觉得她应该是以后者为主因。
“这次是我们有事麻烦你呀…”老方的老婆脸上一直挂着那抹清淡的笑容:“老方大概都跟你解释过了吧?”
“嗯…是啊…”我应着方太的问话,突然有一种意念,想对她表达一下我的不爽,于是就故意地让眼光不时瞟到方太那一双脚上,尤其是那因为双腿交叠而跷在前面的那只右脚。我确定方太已经注意到我盯上她脚的事实后,从容地说:“不用客气啦,反正我下班以后并不忙,你什么时候有空,要去看房的话,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就好…”说着,我把套房的地址写在一张纸上,交给方太太:“约好时间,我们在那里楼下见面…”
“择日不如撞日…”我可以听出方太语气里的笑意有点不自然:“不知道明天你有空吗?”
可以猜想到,方太太并不喜欢这差事,大概是想早些把它办完了事,我不在乎地说:“可以呀…中午见怎么样…”这时,我的视线已经频频直盯她的脚,连假装的回避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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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这样吧…”方太太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分钟都不想多停留在我这个没太多利用价值的色鬼这里。我想,对于明天要和我一起去看房的事,她一定觉得很厌恶吧?也许是和老方争了半天以后,才不得不来找我的吧?
就在方太快要走出我办公室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而小小地爆发了一次~她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从刚才的冷淡转为不屑地说:“小卢(这回儿我也不是”卢科长“了),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我对自己说:来了…我若无其事地看着充满不快的方太,突然发现她的小脸蛋生起气来还满可爱的~毕竟比她虚情假意的笑容率真得多。我没答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你…”方太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回答也没有关系,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好像总是…那样盯着我…还有我的腿看呢?”
“这…啊?”我装出被视破、有点讶异、有点羞愧的表情:“被看出来啦…”
方太变得更加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双臂交叉在胸前,绉着眉头看着我。
“对不起…我…我…”我搔搔后脑勺,艰难地说道:“这样真的…看起来很失礼…”
“看起来?”
“是…是啊…”我吞吞吐吐地说:“看起来…大概…好像我在看你…的…腿…不过…其实…我是在看你的…那个…鞋子…”
“鞋子?”方太脸上出现疑惑加鄙夷的表情,她大概以为自己揭发了我什么匪夷所思的癖好…
“呃…”我还是故意迟疑地说话:“这…”我指着她那鞋子前面又尖又长的部分:“这是所谓的巫婆尖头鞋吧?”
“嗯…”老方他太太的脸上出现些许惊讶,大概没想到对话会这样换档:“你…嗯…”她只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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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好意思,这…我两个女儿特别喜欢鞋子,每次在一起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这个式样流行、那个不流行,所以我也不知不觉就…就学了一些常识…”
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毕竟,男人(不是GAY的男人)是不该太懂女装、女鞋的流行趋势的吧…
“是吗?”没想到我的“认罪词”会这么无厘头,摆出一副脸色的方太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想到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喋喋不休谈流行的小女孩围着,方太太的脸上浮现几丝笑意。
“诶…所以,希望你不要介意喔…不过,我是在看…”我用双手比出方太那巫婆的鞋子长度:“就…是比较长,看起来…可是就…也不难看呀,所以我不懂…”
“不懂什么?”
“嘻…没什么…”我故意不再说下去:“小孩子胡乱讲的话,根本不应该认真要去想的啦。真是不好意思…”
“不…不…”方太太的好奇心启动了:“妹妹她们说什么?没关系…说给我参考看看…”
“哎!你不要问了啦…”我轻轻拨着话锋:“说起穿衣服的品味,我们那两个黄毛小丫头哪能跟你相提并论?不要听她们的胡说八道…”
“说啦…”方太欲罢不能了:“我不会生气的…”
“这…”我最后还迟疑了一下:“是我大女儿对小女儿说,巫婆鞋现在不流行了,千万不要再…哎,反正就是她们说不流行啦…”最后我还做
', ' ')('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情,耸了耸肩膀说:“她们懂什么…”
“唉…”方太太的小脸蒙上一层黯然:“她们说的没错。我只是没想到在这里会被人看出来…”(“这里”?我们这里有那么落后吗?)
“方大嫂…我是个男人,这种东西我当然是不懂,不过…”我用安慰的口气说:“赶流行不如穿出自己的品味,而且你…你就是有点…”
“有点什么?”方太太好像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我会说出什么话。
“有点像那种…人家说的”衣架子“的那种…”我不愿意说得太内行,用不顺地的语气说:“我觉得你一直都穿得很…怎么说…就很有style那样,只是这几年有一些…回笼…可是,看不怎么出来…搭配很好。”
“啊?连这个都…这么明显吗?”方太有些沮丧的叹道。然而我知道自己说的没错,虽然她试图用巧妙的搭配来掩饰,但是我注意到最近几年,方太太会重穿一些以前几年看过她穿的衣物。不同的是~以前穿的时候明显是流行服饰,后来穿的时候则变成重新组合的“资源回收”穿法,尤其在老方去了大陆以后,这种现象越来越明显…
“大嫂…其实,我很钦佩你…”我用诚挚的低沉语气说:“从以前,我就听家里面的大女生、小女生说…说你是个穿着时髦、很懂流行的女人。可是…这几年,你一个人持家、还为了照顾孩子上学,负担一定不轻,所以看得出来,你为了这些、而牺牲了对你而言非常重要的追求。我觉得,不管你穿的是什么,你是个很好的妈妈…”
“唔…”我可能有些看错,但是方太的脸好像有点泛红:“唉,我没那么伟大…呵呵…”她那有些凌人、有些敌意的气势显然消失了:“不说这些了,明天的事,我们就这样约好了?”
看我点头以后,方太太就走出去了。
家长会(壹)
“小卢!”我正在大楼下的骑楼张望没多久,背后就传来了一声悦耳的女声、清脆地召呼着我。
我转身一看,果然就是我正等着的人,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满准时的…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方大嫂…”
“唉哟!什么大嫂的…”妇人笑着娇嗔道:“叫我珍妮就好了…”
珍妮?这还是她第一次让我直接叫她的本名。
当方太…珍妮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还真让我忍不住多瞄了几眼。虽然珍妮的脸蛋并不是标准的“美女脸”~她的双眼细小了一些,而且较宽的颧骨使得脸庞显得有一点点平、但是整体来说脸蛋还是够娇小,尤其她那张樱桃小口,加上白嫩却不苍白的肌肤,更是为她加分不少。然而,更令人心神荡漾的、则是珍妮曼妙的身材~其实珍妮是属于娇小细瘦的女子,但是就算是品头论足地挑剔她,也不得不承认:珍妮的举止和风韵都是一般女子无法赶上的,她的举手投足、尤其走起路的时候,有着一种不急不徐、展示着自己气质和韵味的优美气势。
在晚春里温暖而吹着微风的午间,珍妮上身穿着一件印着细致花样的浅棕色薄衫,宽松的长袖在她摆手时显出飘逸的风范,双袖所用高透明度的布料则突显出她双臂的细秀。在她向我走来的同时,珍妮那件及膝的土黄色绉褶裙随着她双腿的动作而掀动,和她上衣一样的表现着宽松轻泡地慵懒风情,而裙腰束起的细腰看起来给人一种难盈一握的错觉,更加令人难以不被摇曳的裙摆催眠。这一身穿着是我以前不曾见过的,也许经过昨天的打击、她今天特别选了新的打扮…
珍妮裙摆之下露出一双细秀却有着优美曲线的小腿,一双后跟高高垫起的楔型鞋有着用细草绳贴成的外层,看起来特别轻巧,精细的小绳子在她脚背上交叉两次之后隐入鞋面,她细致的脚跟和脚踝没有鞋带的勾缠、显得特别白嫩而且…
“赤裸”,视觉上替她的腿添加了增长的效果。珍妮鞋跟的高度似乎刚好是她走路方法的完美搭配,因为随着娇躯的摇曳、她那长度尚不及肩的黑发出现了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效果~显然是刚刚削薄过的发丝,在她不急不徐地走过来时,竟然产生了好像被微风迎面吹拂、一下下向两边轻轻撩起、又轻轻落下贴着脸蛋的奇景,而当她露出灿烂的微笑时,竟产生了把我电到发呆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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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哦…”我自己失态,赶紧从呆滞状态中醒转,改口说道:“嗯…珍…
珍妮…很准时呀。吃过午饭了吗?“
“嗯…今天起床比较晚,就把早餐午餐一起吃了…”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察觉我刚才直盯着她瞧,珍妮不但没露出什么不安或反感的表情,反而更热情的微笑着说:“倒是麻烦你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请客…”
“哈…”我装作爽朗地笑了一声:“这算什么麻烦?饭我也吃过了,那么…
你肚子不饿的话,就跟我上去吧…“
我们搭电梯上了九楼,珍妮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每当她说话的时候,她便用那双眯眯媚眼看着我,使我纵使想欣赏她曼妙的身材,也
', ' ')('苦无机会,生怕万一被她又看出什么不良的意图,当然、我不想在她面前丢脸,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觉得昨天为自己争回了一口气,还是觉得今天珍妮为了来这儿还特意打扮过了~这时我特别觉得被她吸引,想多看几眼这个迷人的小女人,甚至连以前碍于“朋友妻不可戏”的观念而克制住的一些欲念,都溜进了脑中…
打开了套房的大门,我让珍妮先进去,一边顺便快快地欣赏着她的背影,一边还赶忙介绍着:“套房的面积其实很小:这边一间小卧室,另一边是客厅、厨房和餐厅全连在一起的,再加上浴室,嗯…就这样啦,你自己看一看吧…”可惜当珍妮背对着我的时候,我最想欣赏的部位只能看见细细的足踝…耶,不知怎地,我一直想多看几眼她那双可爱的小脚…
小妹和室友还满争气的,两个女孩把房子整理的干净又有条理,我有点得意地对着在卧室里的珍妮说:“卧室可以放两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所以她们就都睡在卧室,不过读书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里面,另一个人把书桌放在外面客厅,所以没有放餐桌…如果你女儿她们比较喜欢的话,也可以把一张床放客厅,当做两个卧房,不过外面那个人比较没隐私啦…”
“嗯…一看这房间就知道你们家妹妹好乖又很可爱,所有东西都保持得整齐又很有女孩子气…”珍妮转身看着小妹的床头柜,拿起柜子上两个相框的其中之一,笑着说:“是你们家孩子吧?好可爱…”
“诶…”我有点忍不住得意地看着相片里的两个男孩、两个女娃娃:“那时小妹才刚满一岁…”
珍妮又拿起另一只相框,指着相片里倚着榕树站立的女孩问:“这是你们妹妹吧?长得真漂亮!”
“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指出珍妮的错误:“那…那是我太太…不过小妹是长得很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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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坐在小沙发上的珍妮斜过身来,接过我递过去的小茶杯,浅浅地尝了一口:“啊…真好喝…”
我笑了笑:“以前我是不在乎喝什么茶的,结婚以后太太只给我喝大舅子从坪林带下来的茶叶,就这样被惯坏了…”
“老实说,以前我们家老方说起你的时候,我就曾经好奇地觉得: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续弦再娶呢…”珍妮也甜中带媚地笑着说:“原来你太太这么漂亮,对你又这么好,难怪你…呀!对不起,是不是不该提到这种话题的?”
“呃…呵呵…没关系的…”我下意识地搔搔后脑:“再娶的事,很多好心的亲戚朋友也都有提到过,我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为了孩子们…”一想,我这样一说,不就是说自己怕娶到童话故事里的“坏后母”吗?我赶紧澄清说:“我是说…世上贤慧的女人应该是很多,只是我的精力都专注在照顾孩子们的事情上…再说,到底是现成就有四个小孩要照顾,有点对不起人家…”
“哪里啊!”珍妮娇媚地笑道:“其实很多女人都觉得”好爸爸“型的男人是很有吸引力的,而且你们家境不差,孩子们又都上进懂事,嫁给你也不会有那种洒狗血电视剧里的悲惨情况吧…”
我耸耸肩膀:“反正,这么多年就这样过了,现在年纪大了,也就不用去想那些事情了…”
“什么年纪大?你也不过五十,身体又那么健康结实…”说着,珍妮还伸过她的小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孩子们又都可以自立了,你还是可以找个对象,既可以帮你打理生活,又可以作伴享受人生下半场…多好?”
“啊…哈哈…”我有些不自然地答道:“这…我还没去想这些…”不过,让我不自然的原因并不是珍妮所说的话,而是那种和一个对我有吸引力的女人近距离相处时的…的…兴奋感吧。因为客厅不大,孩子们只沿着屋墙转角之处放了两张呈直角的“二人座”,珍妮和我当然不可能挤在同一张小沙发上,所以相对坐在不同椅子上应该算是保持了“安全距离”,但是当她把手放在我膝盖上时,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然而我还是保持了表面上的从容…
“嗯…”珍妮没有继续追击着替我找“伴”的话题,却是将并起来的双膝朝旁边稍微侧移,伸手把小脚上的鞋子脱下一只,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拾起那只精致的鞋子,感觉到那鞋底的材料非常轻,拿在手里并没有什么份量,相比珍妮穿起来也就不会太费力,鞋子从细带、到鞋跟边上都相当洁净,承着她脚底的衬面上、也没有像穿久了的鞋子一样地印出脚印。“嗯?”我把鞋子翻转过来,看着那只沾了薄薄一层沙、还透着十分新意的鞋底…
“昨天下班去买的…”珍妮得意地说:“这样你不会挑剔我穿旧鞋了吧?”
“我?我哪有…我哪敢挑剔你的鞋子啊?”我苦笑地辩解道。看看她的新鞋、再打量一下她的装扮,我猜昨天下班以后,珍妮不但去买了双鞋,而且还买了她现在身上穿得一身俏丽便装,难怪她起床晚,不知道昨晚血拼到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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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珍妮充满自信地笑着说:“这一双好看吧?”
“嗯…”看着珍妮那想要人称赞的表情,我禁不住也笑了:“好看…”
“式样没有太老吧?”
“没有、没有…”说着,我把鞋放回珍妮的脚边:“这样精致的鞋、总是不太会过时的。不过…”
一听还有个“不过”、珍妮又稍稍蹙起眉毛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再好看的鞋子、穿在不好看的脚上,还是不行…”我笑着说:“毕竟,脚是主角,鞋子只是衬托罢了。这双鞋…如果不是穿在你的脚上,就不会有那么漂亮…”
“你还真厉害!说得跟真的一样…”珍妮嘴里虽然说我讲胡话,脸上却难掩她遇见“识货之人”的得意。
我没追着马屁拍,只是淡淡地低声说:“我是讲真的…”一边这么说,我还一边指着她的赤足:“很少女人的脚能像你这样漂亮、得天独厚,不多穿一些造型优美的鞋子,就有点可惜了…”
“好啊!我还真的以为你只是爱看鞋子呢!搞了半天,你还是在盯着我脚看嘛!”虽是这样责怪着,口气却一点儿也不凶,表情依然是得意的,双腿也不像以前那样地却转开不让我看(不过在这间小房里,倒是不容易在我面前藏住她的腿呢!)。珍妮小嘴有点噘起地说:“从我们在楼下见面开始,你就一直瞄我的脚,害我以为又怎么出丑了、紧张的要死…”
“嗯…对不起…”我故意讲道歉的话说得轻描淡写…
“那…我还以为是不是我的脚很难看,所以你才…”
“不…不…”我浅浅地微笑着说:“你的脚很好看!”
珍妮依然斜瞄着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笑意:“是吗?”说着,她将双腿稍微伸直些,那双小脚~一只穿着楔底鞋、一只赤裸裸的~几乎碰触到了我的鞋子…
我点一点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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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眯起她细长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那…我没有错怪你吧?”
“错怪?你是说我盯着你脚看的事情?”我看珍妮不但不以为忤,反而露出了有些暧昧的微笑,就很干脆地承认了:“你没有错怪我,上次在你办公室换电池的那时也没有错怪我…”
珍妮的眼睛又眯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因为她开心地笑了。短暂的笑声却是十分悦耳,这时候我才发现珍妮的声音有多迷人,她好奇地问道:“那个…你平常碰到女人的时候都是这样一直偷瞄人家的脚吗?”
“唔…以前没有这样…”我直觉地感到,珍妮对于我木讷老实的回话似乎较有好感,令我有些不解:毕竟、她爱上又嫁给了一位能言善道、口才犀利的丈夫,怎么又会喜欢听我傻子似的供词呢?然而我还是依着直觉,忠实拌演着老实男人的角色,把实话讲了出来。我拿出皮夹,把一张妻年轻时的全身照递给珍妮:“我老婆的脚长得很漂亮…”
珍妮低着头看着妻的照片,点点头说:“真的…”
“结婚以后,我学会欣赏漂亮的女人…的脚…”我有点忧郁的说:“但是…
那时候除了老婆的脚以外,我很少看别的女人的脚…“
“是吗?”珍妮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
“其实…对我来说,看人时的第一眼,通常就可以判定女人的脚值不值得看…”我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坦白地说出欣赏脚的心得,但是看着珍妮一副专心倾听的样子,我不由得又继续讲下去:“我觉得,如果不是美女的话,她的脚是不用去看了的…”
珍妮微笑着没有说话,因为我的言外之意就是:既然我一直去偷瞄她的脚,那么我至少认为她是位美女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因为这样而暗爽着,不过我的确觉得她是个很美的女子。
既然珍妮没说什么,我就继续讲下去,像个标准傻男人~丝毫没有顾虑到这样做会不会惹出麻烦:“而且我觉得…脚好看的女人并不算多…”
珍妮的笑容中还是含着狡黠,但却也有些其他的~我看不出是什么的~成分:“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噜?是你看得起我才会偷看我的脚?”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我微微笑着说:“你让我看见了一双很美的脚…
谢谢…不过…“
“不过?”珍妮好奇地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单纯地欣赏你…”我用平顺的语气说:“虽然你提防着我,但是我没有过什么过分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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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和老方精打细算、言语上永不吃亏的本事相比,他老婆珍妮的功力更加深厚,她能以轻松怡人的态度待人,却在擒纵之间拿捏极有准确度。这时,她又很慈悲地放过被困住的傻瓜~我。珍妮轻柔地说:“你不用向我道谢。你要知道,我们女人穿露出脚的高跟鞋,并不是因为真的
', ' ')('很喜欢穿、而一大部分是为了给别人看…”
“嗯…是吗…”我咀嚼着珍妮的话,不禁莞然微笑着。
“哧…笑什么?”珍妮虽是这么说,自己却还不是笑着。
“嗯…那…”我看着珍妮俏中带媚的小脸,贸然问道:“那么你常常发现男人在看你的脚噜?”
珍妮依然微笑着,却稍微低着头避开了我的视线,而且白嫩的脸上居然微微透出淡淡的粉红色。她摇摇头,轻轻地说:“不会吧,尤其是像你这样看的更是少了,不知道是他们没眼光、还是我的脚生得并不好看,枉费我买那么多鞋…”
“也许我的眼光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吧,不过,我觉得你的脚真的好看极了…”
我的用字也许比较夸张,但却是我真实的感觉,然后我不禁好奇地问:“你鞋子很多吗?”
珍妮眯着眼,微笑地点点头。我又不禁追问:“有多少?”想到以往菲律宾的第一夫人,加上一句:“有三千双吗?”
“哪有那么多!”珍妮笑得很灿烂,显然也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回答道:“我怎么能跟人家比…”
“是人家不能和你比…”我实话实说:“她那么肥、要多少双鞋也没什么道理。你才是应该有…有…多少双啊?”
珍妮没说什么,只是比着两只手指做了一个V字,我想一想、老方再怎么疼老婆,抠门如他、应该不会舍得替老婆添购两千双鞋之谱,而二十双则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数目,所以:“两百双?”
珍妮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差不多、还不到啦…”
“都是高跟的?”
珍妮又点点头,细声说:“大部份是…”
想到珍妮美丽的小脚、有那么多性感的高跟鞋可穿,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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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突然把没有穿鞋的右脚放在我穿的黑色耐吉上,她白嫩的脚和桃红的蔻丹被黑亮皮革衬托得更加艳丽,我还没反应过来、珍妮就开口问道:“你们来这里都不脱鞋子的吗?”
“嗯…”虽然是隔着厚厚的鞋面,我还是因为被“倾慕”已久的美足触到、而内心激动起来,不过我维持着语气的平静,若无其事地解说:“还是脱的,不过这里空间比较小、没有玄关,所以我们一般是先在沙发坐下、再脱了鞋子放在旁边…”
珍妮用脚尖压了几下,微笑着说:“那…脱鞋呀…”说着,她就收回了小脚,让我把自己的运动鞋脱了,放在沙发之间的地上:“脱好了…”
这时的珍妮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把双腿伸直,以致一双小巧的脚儿正好就侧架在我的大腿上,她笑着说:“帮我脱鞋…”
我只觉得头皮麻麻痒痒的,不知道发了几分钟的呆,珍妮用还没脱掉的那只鞋的鞋跟轻轻揉推着我的大腿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吗?”
我这才醒过来,赶忙回答:“嗯…好…好…”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将手放在她踩弄着我的那只脚上,那触感真是又滑又嫩,加上她表皮稍微偏冷的温度,不知道这是不是古人所描述的“软玉”?我一手抬起她不盈一握的脚踝,一手执住她的鞋底,那楔型的小鞋子原本就没有勾住脚踝的袢带,被我轻而易举地一托就滑离了她的脚部…
珍妮轻轻转动脚踝,就像故意在我面前、用不同角度展示着那只小脚。她的双眼也注视着自己的脚,有些像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就是这样的脚…真的是算好看的吗?”
“嗯…”我也没说什么赞美奉承的话,这时她的一双小脚都已经从鞋子里解放了出来,而我只是小心地用双手执着那一双杰作,仔细地欣赏着。珍妮完全赤裸的双脚令我看得头昏:从小腿、到脚背、到脚趾都有着光滑白嫩的皮肤,十只细秀脚趾上、趾甲沿着趾缘修剪出优美的微弧,施用均匀的淡桃红色萤光趾甲油更使得趾甲显得玉润珠圆。
从脚底的角度来看,珍妮的双脚又是一番不同的风情:洁白里透着粉红的健康肤色,可爱如小豆子似的趾垫,脚侧弯弯的曲线,哎…这是从妻过世以后,我第一次这样欣赏着美丽女人的美丽小脚~不但是视觉观赏的享受,更是被那种专属窈窕女子的轻柔触感而征服~奇怪的是,我心中不但没有背叛了妻的内疚,反而为自己仍保有着为女人胴体着迷的本能而…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珍妮难掩得意地说:“该谢谢我妈妈,把我的一双脚生得这么合你的意…”
我一边用手轻轻捏弄着珍妮的小脚,一边对她说:“这不全是天生的好,一大部分也是你用心的保养…”
“这…你看得出来?”珍妮的眼神带着些讶异:“总算碰到识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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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递过我向她要的东西,同时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随身带着这个?”
我没有回答,打开那小瓶的盖子,一阵淡淡薰衣草的香味溢散出来,我把瓶里的乳液挤到手
', ' ')('掌上,再用双手执着珍妮小小的脚踝,搓着、揉着她的脚跟,这阵子有些干燥,女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脚跟最容易显出白痕,如果不常常保养,甚至会产生龟裂,然而珍妮的踵部不但没有老茧或裂痕、而且光滑幼嫩,显示出她必定随身带着护肤用品、随时保养。我想、自己双手的动作应该回答了珍妮的问题,便只是对她笑笑、问道:“力道还好,不会太重吧?”
珍妮慢慢地向后微仰,慵懒地把背靠在她那张小沙发的扶手上,小眯眼看着我来回服务她一双美脚的手,点头说道:“刚刚好…很舒服…”
“那就好…”我的手指移到她的脚弓,抓捏着穿高跟鞋时容易酸疼的地方:“已经好久没这样帮人弄了…”其实我对自己施力的拿捏是有自信地,以往妻就赞我学得快,一下子就领悟了拿捏的秘诀:不能轻到没什么深层的感觉,但也不能重到产生搔痒、甚至疼痛的感觉。
“喔…真的很舒服…”珍妮发出有些像呻吟的赞词:“被你一捏,觉得好轻松啊…”那令人销魂的声音使我已经“升旗”的腿间、不禁微微翘了一翘。
我按摩到了珍妮的脚趾,果然如我所预测的、就连最容易藏纳污垢异物的趾间都干干净净。我轻轻摸着她的趾甲,露出赞赏的表情,因为一般女人在涂了趾甲油以后,都不会常常重新整修,所以要不了多久就因为趾甲的长出、而显出没有颜色的一截,有人到了“半截红中、半截白板”、甚至蔻丹班驳的地步都还不处理,让我只能用“残”一个字来形容,而珍妮的每个脚趾甲上却是饱满均匀的一层桃红,真是迷人…
珍妮好奇地向看着她双脚的我发问:“怎么样?”
“这趾甲…”我诚实地赞叹到:“你真的很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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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珍妮的双脚搂在一块儿,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脚趾和脚背,珍妮稍微抽动了一下她的腿:“怎么亲那里呢?我的脚整天在外面走路,不太卫生吧?”
我抬起头笑着对她说:“你才不用怕我吃坏肚子呢…为了要我刮目相看,今天你还特别把小脚打扮得又漂亮又干净,还穿上时髦的新鞋、一报昨天被我指出穿巫婆鞋的难堪,对不对?”
珍妮的心事被我说破,羞恼地说了声:“讨厌!”用两脚夹住我的脸颊搓揉着,我才巴不得她自己把小脚送上来,左右摇着头、恣意地吸着、舔着她的双脚。
珍妮不知是得意、好笑、还是怕痒,一边用脚踏我的脸、一边发出串串银铃似的娇笑:“呵呵…呵呵…你就只想亲我的脚丫吗?”
我不但享受着珍妮娇嫩脚掌的蹂躏,而且还因为她伸高双腿而得以将她裙子里的美景几近一览无遗~不但看尽她裙底一双苗条匀称的白皙美腿、而且还瞄到她所穿的那件白色带有蕾丝花边的三角裤,只不过腿根那边的光线还是不足,只是若隐若现地让我浅尝一下裙里春光。我丹田之下一股热气上升,烘得我脑子发昏,色胆也大了起来…我放过珍妮挣扎中的双脚,对她笑着摇摇头说:“不止是脚,你身上很多地方我都想亲亲呢…”
我沿着怀里的一双玉腿,移到珍妮坐着的地方,和她一起挤在一张单人小沙发上,贴近了她那张俏中带骚的脸蛋。珍妮装出警戒的样子,问道:“你怎么跑过来…你想做什么?”
还装清纯?我觉得好笑地说:“我想亲你啊…”
“亲?我又丑、身材又不好…”珍妮故意贬低自己,八成是要向我讨一些马屁:“身上唯一好看的脚…也已经被你亲过了,还有什么地方值得…”
“珍妮…”我没等她说完,凑近她的脸、盯着她细细的狐媚双眼,认真地说道:“要是你真不知道自己是个漂亮女人,还花那么多钱、费那么多工夫去买时装、买鞋、去打扮,那还真是个傻女人了…”
“嗯…”珍妮发出长长的撒娇声,然后说道:“那你是说我傻噜?”
“我是说你是个很正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的眼光?”
“这个嘛…”珍妮难掩得意地笑道:“你的眼光…应该是满高的。那么多女人你都看不上眼,却觉得我好看,那么…我该感到荣幸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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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感到荣幸、我是不知道啦…不过你应该试试看这样有什么感觉…”
说完,我倾身用嘴唇含住了她右耳的耳垂…
“啊…啊…”珍妮口中吐出的第二个“啊”比第一个小声了许多,而她说:“你别乱来啊…”的时候,已经比耳语大声不了多少…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我就是要乱来…”然后又继续地用嘴唇和舌尖玩着她的耳朵,还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出暖气。
“嗯…啊…”珍妮不但不再说那些聊胜于无的抗拒字眼,而且还将脸偏着,将一头俏丽黑发斜泻到脑后,这样,当我亵玩着她那小巧可爱的耳朵时,就不再会受发丝干扰…
我发现,虽然珍妮很会装模作样地抱怨我的“性侵”,好像我坏了她
', ' ')('的“贞节”,但在关键的时刻,却都是因着她的主动行为、而将我们之间的调情带进下一个、更热烈的阶段。
在承受了我对她耳朵的一阵玩弄以后,珍妮又将脸转向我,将她的双唇印到了我嘴上。珍妮的嘴巴用“樱桃小嘴”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也不过了~她的嘴不但小,而且上唇还有点翘翘的,加上她搽着粉红色的唇膏,对比着白嫩的脸颊,真是像诱人的可口甜点。才和珍妮唇唇相印,我就体会到她那张小嘴的好处:不但看起来性感又可爱,而且亲吻起来“口感”也是极佳,向外微翘的嘴唇丰满而充满弹性、滑滑润润的,唇膏不知道是什么品牌的,不曾从她嘴上剥落、也丝毫没有腻腻的感觉。
“嗯…嗯…”虽然早先是她主动吻我,不一会儿珍妮就被我亲得一直哼着,一双藕臂也抱着我的肩膀,右手还伸到我的后颈根、拨弄着我的发根。她那一对细秀带媚的眼睛一会儿陶醉地闭上,一会儿又好像舍不得错过什么似的微微睁开、穿过细细的睫毛看着我。
我伸出舌尖抵着珍妮上嘴唇最翘之处,“撬”开了她的小嘴~谁叫她丰隆的嘴型给了我一个施力之处呢?不过珍妮也没有任何抗拒,让我的舌尖轻易地侵入了她嘴里。
这时我才意识到珍妮也并不是省油的灯,在我还来不及得意之前,一大截舌头就被令人惊异的强力、吸进了她热烘烘的口腔,我试着抽回、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困住,只不过当我放弃挣扎时,珍妮的力道也松懈下来,转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着我的舌头,这样的动作使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要是她也是这样吸着我身上的另一部分…
珍妮一边吸吮、一边还发出“嗯…嗯…”的哼声,眼睛也陶醉地闭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释出我受困的舌头,还促狭地看着我笑道:“你刚才紧张了哦?”
“是呀…”我也笑着回答:“想到你是不是在勾引我这个色狼,然后一口咬掉我的舌头,以做为好色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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