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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收手,在他的记忆里相曲还从未被谁所伤,无论是斩杀妖邪,还是各大门派之间的剑术比试,相曲从未输过。
云昭被相曲深深地插进穴里,阳茎把阴穴填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每次抽动都是恶狠狠的,像是要捣烂了他的阴穴。云昭飘忽的目光落在相曲受伤的肩头,明明是相曲欺侮他在先,可是真的砍伤了相曲之后,云昭心中反而愧疚起来。
“现在放了我,我绝不与你追究……”穴里往里面在他的软肉顶个不停,不许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要再顶那处……”
他被相曲分开双腿,胯下的阳茎软绵绵地垂着,阴穴却是被操得红肿难堪,淫水从缝隙中溢出,臀腿处全是自己的淫水。云昭被操的眼角发红,阴穴忽然被顶到了某处,云昭深吸一口气,穴口把相曲的阳茎咬的特别紧。
相曲心领神会,抱着云昭的腰往那一处重重顶弄起来。
“如今是师弟不肯放开我。”相曲摸着相连的穴口,他们如此契合,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肉缝上的阴蒂也肿的厉害。相曲揉着云昭的阴蒂,如今云昭已经被他操开了,两团嫩乳颤颤地晃动着,看起来也是一副待人疼惜的可怜模样。
“不要……不要揉……啊……”云昭身体晃动,如此一来阴穴反而是含的更深了。云昭不知道相曲要折腾他到什么时候,整个阴穴都要被他的阳茎贯穿了,相曲还是抓着他一直往穴里顶弄。
云昭感到腹中微疼,似乎有一团软肉被相曲顶撞了两下。他从未注意身体里还存在这么一团东西,那一团软肉就压在阴穴甬道的深处,被相曲顶了几下,酥麻酸软之感席卷全身,他的阴穴一股脑儿流了一滩的淫水。
相曲眉毛一挑,龟头直接将那团软肉顶开了一个小口。云昭双眸茫然睁大,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藏着什么东西。相曲的阳茎对着那团软肉顶了又顶,那么狭小的一道口子是根本不可能插的进去的。
云昭的阴穴忽然强烈收缩,内里软肉绞住相曲的阳茎。相曲抱着他的屁股往里面捅了两下,那团软肉颇有弹性,被操开的小口紧涩难入,顶一下云昭就会发出撒娇一样的声音。
“师兄……不行……啊啊啊……”云昭全身酥软,只能徒劳抓着床褥,还是被相曲顶的差点掉了下去。相曲把云昭拉了回来,在他身下的云昭双腿大张,两团嫩乳更是被玩的涨肿起来。
“师弟身怀名器,为何就对我这样吝惜。”阳茎磨着云昭的肉穴,直戳戳顶进了软肉之中,“莫非师弟还能怀孕不成?”
云昭视线模糊,只觉得腹中被人用利器戳了个洞,那根东西还要再往里面顶弄。他腹中那团软肉被操的开了窍,被阳茎戳弄得越发松软,龟头在小口抽动起来,酸麻胀痛从穴里传出,一直到云昭胯下的阳茎也有了些感觉,慢慢硬了起来。
“什么……?”云昭满面绯红,被相曲操得神思荡漾,有些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团软肉差点要被阳茎捅破,薄薄一层软肉贴着云昭的腹部,伸手一摸就能摸出插在里面阳茎的形状。
“师弟的子宫如此青涩,应该不会怀孕。”相曲托着云昭的肉臀,肉缝早就被操的发肿,每次抽出都要带出艳红媚肉,再压着云昭的双腿操进去,涩涩的宫口虽然难以操弄,但是一旦插入了,子宫里的软肉便纠缠上来,吸着马眼,绞住柱身,活活是个吃精的东西。
云昭仍是一脸懵懂,眼睛像是在泉水里氤氲过,乌黑透亮,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怀孕……怎么可能……”
相曲操得又凶又猛,要把他的小腹也给顶破了,云昭不愿相信,可是事实便是如此,他的子宫被阳茎操开了口子,还是含苞的花骨朵被强行掰开了花瓣。
“子宫……啊……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不要……啊啊啊……”
云昭心中抗拒,他的阴穴却被操得汁水泛滥,穴里还有更多的淫水向外涌出。埋在他子宫的阳茎忽然涨大,几乎要撑开他的宫体。云昭意识到相曲要射精,双手抵在胸前想要把他推开。相曲抓住他的肉臀,整根阳茎都插了进去,不许云昭有一丝退却,所有的精水都射进了云昭的子宫。
云昭的子宫含不下这么多的精水,阳茎又堵在阴穴里,精水流不出来,就这么留在了云昭的肚子里。云昭失神地摸着小腹,稍微动一下,肚子里就传来精水晃动的声响。
相曲抽出阳茎,云昭的穴口下意识往里收缩,还是带出来一大股的精水,流的云昭大腿上全是白浊液体。
相曲伸手抱他的腰,云昭身体颤抖,以为他还想再来,汗水浸透的脸庞更显清透,之前的云昭如冰山雪莲不可亵玩,现在更像是一朵落入泥潭可供蹂躏的芙蓉花,花瓣碾碎了,透着醉人的香味。
相曲抚摸着他的后背,云昭气他,但是更怕他,一开口云昭也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你还想做什么……”
“查看师弟的身体。”相曲贴着他的耳朵,那语气听起来正义凛然,可是说的话却是下流至极。相曲摸着云昭的后腰,原来封脉针插入的地方
', ' ')('已经平复了下去。云昭察觉到相曲的仙力在他的经脉游走,似乎是真的在查看他的身体有无异样。
仙力所过之处,犹如旭阳照耀,带着融融暖意。云昭气海不通久矣,身体注入一股仙力,便是渴水之人忽然得了甘霖,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他双手抱着相曲的后背,胸前乳头涨热的厉害,云昭挺着胸乳蹭着相曲的身体,总觉得乳中有硬块郁结,平时倒还好,只有被人触碰就会有些疼痛。
相曲自然不会放过送上来的美人,他捉住云昭的胸前乳球,一手尚可掌握的胸乳甚是柔软,乳头又是长得灵巧可爱,忍不住在他的乳头上揉捏起来。
“嗯……那里……”云昭才被他操过,身体敏感至极,又被这样玩弄乳头,鼻间发出的声音蕴含说不出的柔腻滋味。云昭挺起腰身,胯下肉棒还是半硬着,无意间碰到了相曲的阳茎,云昭正想躲开,又被相曲的阳茎抵住了阴穴。
相曲笑道:“怪师弟贴的我太紧,我又硬了。”
云昭眼角发红,他不知道相曲的话里哪句才是真的。清冷美人平时总是做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人不敢靠近,然而此时他的嫩屄才被操过,再这样对人横眉冷对,也只让人觉得操得不够狠,须得让他在浸泡在欲海之中才够美丽。
相曲的阳茎往他的阴户顶了一下,穴口张开,云昭穴里湿软不已,更相曲顶弄后更觉得空虚,穴口含着相曲的龟头,还想往里面含。
“我派为剑修大派,主张修身养性是怕弟子受外物所扰,以致剑道不够纯粹。师弟虽然已是仙君境界,也不宜如此放荡,以免污了剑心。”
这些教诲向来都是云昭说给别人听,此时竟然也落到了他的身上。他身上尽是相曲落下的吻痕指印,阴穴里更是不用说了。
相曲的阳茎抽离出去,云昭腰身发软,舒了一口气,穴口又插进了一根粗圆长物。那东西好似是数个圆珠串联而成,最上头的一个直径最大,正好堵在他的宫口,阴穴里的精水纵然想流也流不出来了。
“师弟若是想我,可先用此物自行玩乐。”
插进穴里的那东西,还留有一截垂在外面,细长的串珠好似一条尾巴长在云昭的身后。
云昭自觉受辱,伸手就要把那东西拽出来。串珠塞得太深,与他的阴穴无比契合,每颗珠子都嵌在软肉之中。云昭用力又急,可是串珠卡在了穴里,圆珠按压着云昭穴里软肉,反而是惹得云昭喘息连连,穴口不住收缩,又把串珠往里面吞咽。
相曲起身要走,云昭只来得及抓着他的衣袖:“别走……把它取出……”
相曲道:“我待会儿就回来,你且等我片刻。”
有人见相曲衣衫上的血迹,惊道:“相曲师兄,你怎么受伤了?”
相曲道:“无妨,只是让猫儿咬了一口。”
含芜闻言,凑到他伤口处看了一眼,眼睛一亮:“什么品种的猫儿能伤的了你?定然是奇珍异兽,相曲师兄你快告诉我是在哪里遇见的,我要去……”
含芜怀里忽然钻出来一个小老虎脑袋,满怀戒备地看着相曲。然后又张嘴咬住了含芜的手腕,似乎是不满他又要去找其他的妖兽。
相曲多看了一眼含芜怀里的老虎,这只不知从哪来的小老虎很受含芜宠爱,并没有放进灵宠袋中,而是含芜贴身养着。含芜也拿这只小老虎没辙,摸着它的脑袋道要它松口:“我不去了不去了,快放来我的手腕!”
相曲道:“你不是在后山看管蜃兽,为何会到此处。”
小老虎虽然放开了含芜的手指,却又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含芜只好任他咬着,听见相曲问话答道:“过几日就是剑法大会了,师尊说要交待我几句……”
含芜的天资倒是不错,只是他痴迷于豢养灵宠,剑术方面实在是修为平平。他的师尊平时也是与世无争的性子,这次忽然要他一定要在剑法大会上争出个名次来,不然就把他逐出师门。
含芜正在苦恼如何应付过去,同辈之中,相曲与云昭天资卓然,早就不用参与这样的比试。
含芜想到了好主意:“相曲师兄,不如你传授我几招?你可是打遍剑修无敌手的人物,肯定有什么制胜法宝。”
相曲道:“剑道没有速成法门,投机取巧只会害人害己。”
含芜听他张口就要讲道理,便觉得头疼,盘算着待会儿去请教云昭,又听相曲道:“云昭师弟尚未痊愈,你不要去打扰他。”
“好好好,整个剑宵阁只有云昭是你亲亲亲师弟,我就是个捡来的。你不帮我就算了……”
含芜低声嘟囔,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偷偷看了一眼相曲,见相曲面色不变,心想相曲应该是没放在心上。此事也是他道听途说来的,原本相曲和云昭都是阁主师弟风少苹挑选的徒弟,后来阁主出关,见相曲天资卓越,便从风少苹那里要走了相曲。
风少苹是个记仇的脾气,因为这事至今都不肯和阁主说话。虽然同是剑宵阁中,但是另投他人为师,总是不光彩的事情,只是相曲和云昭之间毫无异样,也让含芜心
', ' ')('里嘀咕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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