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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思考了片刻,手指按在云昭的臀瓣上,云昭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趴在地上紧紧握着拳头,然而他骚浪的身体还在因为男人的操弄而躁动不已。
“好,我最喜欢听话的小母狗。”
插在云昭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男人松开手,云昭便跪倒在地上,被操开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淫水顺着腿根缓缓滴落。
云昭身体发冷,手指蜷缩在一起,光裸的身体满是汗水。他合上眼睛,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这个时候只想要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他就已是十分满足。
然而男人很快又把他抱了起来,这次换了个姿势,云昭双腿分开坐在男人身上,黏湿的会阴贴着男人的胯下,滚烫的阴茎贴着他的腿根缓缓磨蹭。
云昭的身体摸起来很冷,可是被阴茎蹭着的会阴却是涨热的。男人的脸贴在了云昭的胸前,鼻尖在云昭的乳头上蹭了两下,随后抓着云昭柔腻的大奶,从乳头里挤出来一点汁水,浓郁奶香味诱惑着男人上前品尝。
男人手指揉着云昭肿大的乳头,语气有些鄙夷:“奶水也一股子骚味,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了。”
云昭咬着嘴唇,只当做没听见,心里想着只要等他出去后恢复了仙力,一定要把这个人千刀万剐。
“小母狗怎么不出声了。”男人用手拍打着云昭的奶子,沉甸甸的大奶四处乱晃,乳汁四溅,虽然没有亮光看不见奶子的形状,但是也能猜到这对大奶被他打肿了。
云昭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仿佛被打奶子的人并不是他。
男人轻笑一声,张口咬住他的乳头,舌头反复舔着乳孔。云昭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乳头是最为敏感之处,被男人以舌头亵玩,故意舔着他的乳孔,分明就是逼着他出声。
云昭轻微挣扎,男人反而咬的更加用力,啧啧吸着云昭的奶水,没吃上几口就丢了开。
男人道:“奶水吃起来也是骚的,这么大的奶子也只能用来操了。”
云昭身子僵硬,男人的阴茎顶着他的穴口:“还是说小母狗更喜欢被我操骚屄。”
云昭选择听从他的话,自己跪到了地上,慢慢俯下身体,胸前大奶几乎要贴到了地面。他听见男人的笑声,心中更加羞耻,他捧起大奶,将男人的阴茎夹在乳沟之中。男人的阴茎已经很硬了,硕大的龟头要把他的肌肤都烫伤。
男人身上浓烈的气息熏的他眼睛酸涩,可是如果他不照做,恐怕自己的阴穴又要遭殃了。
男人道:“小母狗,还愣着做什么。”
云昭回想着当初是怎么给相曲弄出来的,柔软的乳肉贴着柱身,男人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云昭的下巴。云昭侧过脸躲开,只是用手揉着奶子去挤压男人的阴茎。
男人摸着他的耳垂,而后手掌张开,将云昭的头按得更低:“舔出来就不操你的骚屄。”
云昭吞咽着口水,他的嘴唇已经被龟头戳了好几下,唇上全是龟头流出来的前液。云昭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只能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
云昭不甘的,屈辱的,被陌生男人当作一个小母狗,张着嘴侍弄他的阴茎。
黑暗之中看不清男人的脸,云昭只有把他想象成相曲才能继续下去。他揉着双乳去挤压着男人的阴茎,乳头一直往外喷着奶水。云昭的脸都要埋进男人的胯下,他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地舔着男人的柱身,口水也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男人的阴茎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却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云昭却在舔舐男人阴茎的时候,骚屄越发的痒了。
在黑暗里,他的双腿互相磨蹭,屁股一沉直接坐在地上,整片会阴都贴着地面,借助地面去弄他瘙痒的阴蒂和肿胀的阴茎。云昭张口含住男人的龟头,舌头舔着马眼,小口小口地吮吸,绵软的乳肉也不停地按压着男人的阴茎。
“口活儿倒是不错。”男人按着云昭的后脑,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将男人的阴茎含住更多。龟头堵着他的喉咙,开始浅浅地抽插,显然方才男人被强行打断还窝着火,丝毫不顾及这是云昭的嘴巴,仍然当作是一个肉洞在使用。
云昭被他操的喉咙发疼,被动地吞咽着马眼流出的前液,身体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连屁股也一起扭了起来,他胯下阴茎早就硬的不行,流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后,连同骚屄都是空虚不已。
“这里可是训诫堂,你这小骚货竟然也敢发骚,屁股真是欠打。”男人发现云昭竟然偷偷蹭着地面,半是玩笑地开口,“你们这应该有戒尺一类的东西才对,用那东西来打屁股再好不过。小骚货的屁股又肥又大,打起来定然好看极了。”
云昭之前就被相曲打肿过屁股,听见这话自然生出惧怕,他嘴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只能摇着头,身体微微抖着,也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你若是听话,自然不会打你。”男人捏着云昭的下巴,手指力气之大,差点要把云昭的颌骨卸了下来。插在云昭嘴里的阴茎像是操破他的喉咙,凶猛地顶了一阵子,云昭被他操的身子都要
', ' ')('散架了,舌头被龟头压着,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明明这个人是如此恶劣,却三番几次让云昭想到了相曲。男人的龟头插进云昭的喉咙深处,云昭几欲干呕,收缩的喉咙反而让男人操的更加爽快。
男人终于有了要射出来的意思。
云昭不愿意吃他的精水,挣扎着要吐出他的阴茎,然而如今受制于人,云昭只能张着嘴接住了男人射出来的精水,并且被迫吞进肚子。云昭吞咽的动作不及男人射出来的速度,嘴里的精水溢了出来,脸上胸上都沾上了不少。
云昭呛得连连咳嗽,男人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直到云昭全部咽了下去才松开。
云昭抓着男人的手,在他的手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笑道:“不着急,日子还长。”
云昭醒来之时,陌生男人已经被放了出去。他抓着披在身上的衣衫,隐约还记得他熟睡之时是被人抱住。云昭畏冷的,一旦睡着了身体就会冷的像冰块,不自觉就要寻找温暖之处。
训诫堂只有他和陌生男人,他肯定是循着男人身上的热气贴了上去。而他身上这件衣服,也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云昭试着调动仙力,目前已经恢复了三成,若是再遇见他,绝不会像昨晚一样任人宰割。
云昭下意识收起来男人留下的衣服,是黑金边的花纹,融入了金蚕丝,只有谢家的服饰是这样的。
谢家居于虫谷,已经许久不在仙界出现。不过云昭知晓,百里紫曾经去过虫谷,和谢家少主不打不相识,以他这样不通人情的剑痴,谢家少主竟然也愿意和他做朋友。
谢家的人是前来观礼的。
百里紫与云昭将要结成剑侣一事,早已在仙界传的沸沸扬扬。于剑修而言,剑侣比道侣的关系还要更近上一份。况且云昭是风少苹唯一的徒儿,又有冰灵仙姿,剑法超群,仰慕之人众矣。百里紫素有剑痴之名,剑法修为也只是略逊云昭一筹,如此看来也算是般配。
云昭出了训诫堂,万剑山显然是比从前热闹了,所遇的每个人都在讨论着他和百里紫的事情,都在和他说着恭喜,仿佛他们都忘了相曲死了的事情。
只有云昭记得。
云昭此刻只想远离喧闹人声,挑着僻静路线走回住处。如今万剑山群客聚集,为防发生意外,于是是开了禁止飞行的禁制。
谁知,刻意挑选的路线正好被他碰上了百里紫。百里紫手里拿着一把断了的木剑,站在园子中心东张西望,看起来像是迷路了。而与他同行之人也是生面孔,对于万剑山的地形很是陌生,两人竟是双双迷路。
云昭本想躲开,岂料百里紫身边之人瞧见了他,对百里紫道:“那里有人,我去问个路。”
百里紫发现是云昭后,神色也有些尴尬,将断剑藏到了身后,只是看着云昭,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这位道友,在下谢持,这位是我好友百里紫,我们在此处迷了路,不知道友可否帮我们指明方向。”
谢持便是谢家少主,他相貌极为俊美,行为举止也是翩然有礼,然而或许是因为终日与毒虫做伴的缘故,身上难免有些阴冷之气。
云昭丢给他一张地图,并没有与之交谈的打算。谢持笑着谢过了云昭,他向百里紫展开地图,正打算研究回去的道路,忽然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云昭。
“道友,你手里的衣服似乎有些眼熟。”
云昭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留下的衣服,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人的相貌,可是也知道那个人不是谢持,
云昭冷冷道:“这件衣服是谁的。”
谢持仔细看了片刻,道:“应该是我堂弟的衣服,他在万剑山闯了祸,被人关进了训诫堂,许是那个时候丢了的。”
“好。”云昭将衣服一收,并没有把衣服还回去的打算。
云昭看了百里紫一眼,百里紫像是有话想说,然而云昭的眼神太过冷漠,让百里紫不得不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从前的云昭虽然性冷,但是从来不是这样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姿态。
待云昭走后,谢持才开口道:“方才那个应该就是云昭仙君吧?”
百里紫道:“你见过他?”
谢持笑道:“看你的反应也猜的出来了。”
百里紫一慌:“我有什么反应,我们快走,晚了修剑师傅要回家吃饭了。”百里紫手中断了的木剑一看就是被人折断的,然而百里紫却也不想一想,修剑的时候哪里会修一把木剑。
谢持道:“那个叫如海的,也是云昭的徒弟吧。”
百里紫气呼呼道:“这和云昭又有什么关系,我把如海的木剑弄断了,自然要给他修好的。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自己走了!”
谢持忍笑道:“没有地图你走到天黑也到不了。你也不必这样慌张,再有几日他就是你的剑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百里紫脸上一红:“休要胡说。我与他,不过是对手罢了。地图拿来,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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