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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紧致的穴口夹住相曲手指,云昭抬起腿搭在相曲腰上,进入阴穴的手指便插的更深。云昭用脚踝蹭着相曲的后背,身体之中的火热一时难以熄灭,云昭明知事有古怪,却又难以控制情欲翻涌。
穴肉柔软的贴着相曲的手指,指节顶起,又顶在酸麻穴眼,云昭靠在相曲肩膀,用嘴唇蹭着他的下巴。
“师兄……嗯……”
教过的几招剑法在云昭眼前一闪而过,云昭微怔,脑海中的剑法又与之前的招式不尽相同。云昭敏锐察觉诸多异象或许和剑法相关,制止相曲动作的话就在舌尖,相曲已经抱起了他的双腿,将他的身体压在石桌之上。
云昭两瓣阴唇被手指撑开,冒出晶莹骚甜的淫水。相曲的龟头蹭着云昭的阴蒂,硬透了小肉粒惊不起挑逗,穴口一缩一缩着迫不及待要迎接相曲的侵犯。
相曲不进也不退,只是这样磨着云昭的穴口,将阴唇都蹭的红肿。云昭双腿夹住相曲的腰,缓慢动着腰身,阴蒂被龟头顶撞时酥软之感让云昭哼出声音。云昭很快就遗忘了剑法之事,他被相曲折磨得骚水都要流尽,可是相曲还是不肯插进去。
“师兄,你要做什么……啊……”云昭咽下口水,他不知此刻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渴求,身上每一寸都在等待相曲的疼爱。云昭挺起胸脯,两颗奶头如枝头带着露水的花骨朵。先前溢出的奶水已经干了,在云昭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奶痕。
“方才说过,不做别的。”相曲抱住云昭的后背,低头顺着奶痕走向向上舔去,最终抵达云昭的胸前,将甜蜜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我不信……”云昭与相曲相处日久,自然知道这又是相曲表面装出来的假正经,倘若他这时不松口服软,又不知道相曲还有什么花样等着自己。他敞开双腿,阴唇贴着相曲的阴茎,里面涌出的淫水顺着肉棒流淌下去。
“我等不及了,想要师兄……就现在……”
龟头片刻间就撑破了穴口,突然的闯入让云昭也有些受不住,穴口紧紧咬着阴茎,穴里的媚肉也紧的要命。相曲用手托着云昭的头,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住云昭的身体,乱了的气息声让云昭更加安心。
相曲抓着云昭的屁股往上一颠,云昭感觉到穴里的阴茎调转了方向,而后随着身体下沉,龟头再次顶入软穴深处,正好与坠着的宫体顶个正着。沉重的宫体颇有弹性,往后一缩,而后又向下沉沉坠着。云昭饱受胎体压迫,阴穴时时都是如同失禁般湿润的状态。
“师兄……啊啊啊……顶到孩子了……”
云昭摸着凸起的孕肚,里面的孩子感受到威胁,从里面传出抗拒的动作。云昭双股颤颤,或许是因为在相曲放松的缘故,胯下阴茎甩了两下,滴出一连串的液体。胸前双乳贴着相曲的身体,一挤一压之间,奶水自然涌了出来,有了奶水的润滑,他的身子更加滑不溜手。
“我还未用力。”相曲笑了一声,他托着云昭的肚子,孩子闹腾的动静在他的抚摸中慢慢平稳下来。
云昭歇了一口气,之前每次胎动他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他并非矫情的性子,可是如今有了相曲的陪伴,便觉之前的经历倍感委屈。
相曲的阴茎在穴里忽然再次快速抽动着,淫水都来不及流出就再次被捅了进去。相曲拍着云昭满是骚水的屁股,啪啪的响声在夜里尤其响亮。
“昭昭的里面太滑,下次应该把骚水吃光了再操进去。”相曲再次将云昭放到桌上,不着痕迹地将一只黑色小虫扔进了从未有过动静的另一个酒杯。
“师兄不……啊……啊……不喜欢水多吗……?”云昭躺在桌上,两团大奶被顶的摇摇晃晃,奶水四溅,他一低头就看得见相曲的阴茎插入自己身体的情形,云昭羞臊不已,与此同时又拥有另外一种丰沛的满足感。他望着相曲,穴里的水一波又一波地涌出,阴茎噗滋噗滋得往里面拱着。
“喜欢。”相曲抓着云昭的手,在他的手指上亲了一下,“昭昭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云昭明确感受到相曲流露出的温柔情意,付诸指尖的亲吻才是让云昭羞怯神迷的原因。他动动自己的指尖,相曲的嘴唇追随过去,这回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
相曲抬眼,对上云昭的目光,云昭双颊滚烫,自从剑灵消失之后,他在相曲身上得到的是越发强烈的爱意。
每次被他这么看着,云昭都会生出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将相曲藏起来的想法。
云昭喃喃:“我也很喜欢师兄。”或许比说出口的还要多上几百倍。或许比他意识到的时候还要更早上一些。
即使他和相曲还没有剑侣的名分,却比寻常剑侣更加心意相通,如此一想,云昭反而是觉得仪式并非是那么不可取代的。
云昭扬起脸,追着相曲的嘴唇贴了上去。他咬着相曲的嘴唇,身体里那股躁动逐渐平息下去,方才说出口的话都是不受他控制,可是又皆是他的心底话。
云昭至今都未直白地说过这些,他竟是有些不知如何面对相曲。
这些事情他们心
', ' ')('知肚明,说出口倒是有些尴尬了。埋在云昭穴里的阴茎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似乎这就是相曲对他的回应。
“我还想听,再说一遍。”相曲的眼睛都在笑。
云昭侧过脸,实在后悔刚才说的话。眼角瞟见了桌子上的酒杯,猛然想起这酒杯既然有记录影像的功能,岂不是把现在的场景全部记录了下来?
“师兄,酒杯……啊啊啊……不要突然进来……”
阴茎突然抽出又迅速插入,云昭被操的双腿都有些抽筋,经过锻造的仙体即便是流出的汗水,也如水露般清香,混着奶水的甜味,软嫩可口的美人师弟着实美味。
相曲既然有日夜苦修的意志与体力,在情事上自然也不会败下阵来。况且如今云昭的身孕稳固,就算是在放纵一些也是无碍。
相曲抓着云昭的腿,整根阴茎都要埋在里面,囊带也恨不得塞进去。云昭的阴蒂被玩的红肿,穴口无法缩回,直接操出了一个小洞。
“师兄……相曲……”云昭无力呻吟,不知相曲在里面弄了多久才终于射出来。
相曲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道:“此处太过危险,还是到此为止罢。”
云昭手指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腿间盛满了相曲精水的阴穴,外翻的阴唇又肥又肿,穴口含不住精水,便有一缕顺着腿根流下。云昭听见他这话,恶狠狠咬住相曲的肩膀,被相曲笑话,“等昭昭休息好了才咬我也不迟。”
相曲的手指还摸着他的穴口,也不知说的是哪一种咬。
云昭疲累不堪,就算是练剑也未曾有过,他被相曲抱起送回洞府,还在想着万一酒杯记录下刚才的事情该怎么办。
云昭身体沉重,思绪却轻盈,他明明在沉睡,剑法招式却在他的脑海中舞动起来,不仅是他之前看过的几招,连同未曾见过的招式也自己冒了出来。
云昭有心将这些全部记下,如今便能快些离开此处,看似简单的招式,忽然化作剑雨刺入云昭的身体,云昭头疼欲裂,猛然惊醒,相曲正低头看着他。
云昭抓着相曲的手指,想要说出梦里所见,可是喉咙好像卡着骨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如果强行说出,经脉或许都要一并断裂。
云昭平复心情,知晓这是为剑法本身所带的咒法禁锢。也许是创立剑法之人不愿意将其外传,才会让教这个剑法的人不能开口。
“你睡了太久,太阳又要下山了。”
云昭点头,他的心神躁动,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他跟在相曲身后来到无端亭,心中忽然有丝奇异预感,他将大部分注意落在至今毫无动静的紫墨酒杯。
他虽然什么也没有看见,强烈的剑气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
“师兄,好强的剑气。”云昭担心相曲再次被剑气所伤,拦住他向前的脚步。
“我终于看见了,好厉害的剑法。”相曲目光闪动,神色却是凝重。
云昭不知在相曲眼里,紫墨早已变幻出无数招式。紫墨长出两道轻盈的翅膀,落在相曲指尖,如同翩然紫蝶。
“你可真是胆大妄为。”
紫蝶轻笑着飞回酒杯,相曲目光微闪,很快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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