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聂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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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曲将肩膀伤口简单处理,表面伤口可以愈合,但是为了镇压魔性,亦需损耗不少精血。

相曲回到屋中,小宝已经熟睡,云昭也脱去了外衫侧卧在床,发间装饰卸去,发丝缠在腰间,眉宇间带着几分愁绪。察觉到相曲回来抬起眼睛,仿若撒娇一般唤他:“师兄。”

云昭表面看起来冷淡疏离,然而无论是对于含芜还是风少萍,总是抱着亲近之意,就算是剑霄阁中那个发疯了凌师兄,也抱有善意。在相曲面前,连那一份伪装也免去了。

相曲避开受伤左肩,抬起右臂将云昭轻轻抱住,低头将鼻尖埋进云昭发间。他方才在老者面前表现出游刃有余,实则心里也是没有多少底气,每次与其打完交道都有劫后余生之感。与一位曾经纵横仙界的大能相处并非易事,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就在云昭身上埋下祸端,还不知背着他使了多少阴谋诡计。

与虎谋皮,不可大意,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卷入地狱。然而此时,相曲唯有贪恋地从云昭身上汲取味道,让他知晓如今自己还在人间。

云昭不明所以,他想要起身,后背却被相曲抱住,只好抱住后背开口询问:“师兄,你出去一趟可有收获?”

相曲抬起头来,他手指缠住云昭发梢,心不在焉地回答:“聂府处处透着古怪,还有一处院落布下了层层阵法,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不过,那阵法看起来布下多年,应该和寅山尊无关。”

云昭道:“等明天我们见过聂夫人,见机行事。”

相曲嗯了一声,依旧贴在云昭身上不肯起来。忽然相曲收紧手臂,床帐纷纷落下,而相曲的吐息也变得越发火热。

“怎么……”

云昭的话还未说出口,相曲便咬住了他的嘴唇。云昭牵挂着小宝的事情,没有心思同他亲热,然而相曲要的太急,舌头钻入他口中,云昭不得不张开嘴唇,唇舌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云昭被他亲的吐息不畅,憋红了脸躺在他身下,嘴角沾着几缕涎液,显得几分凌乱与慵懒。

“师……”

相曲捂住他的嘴唇,目光交汇时,云昭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屋子里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来的时间不久,应该是聂府派出来探查他们有没有老实待在屋内。

云昭眨眨眼睛,示意不会乱出声,相曲却将手指插入云昭唇瓣,指腹压住他的舌根。云昭唇舌软滑,面对相曲又全然没有防备,被他抵住牙关,手指在口中来回抽插时发出如同交合一般的淫秽声响。

云昭蹙眉,越是这种时候,相曲越是喜欢借机欺负他。他抬腿想要挣扎,却被相曲一把抱住了大腿,熟练地用手掌拢着他的臀瓣。见云昭还想挣扎,顺势在他屁股打了一巴掌。

云昭未曾料到,眼眸睁大,嘴里还含着相曲的手指,发出轻轻的呜咽。眼前轻帐飞扬,暗红影帐打在相曲面上,相曲笑了一下,那笑容总有些不对。云昭似乎看见他眉心凝现一丝魔气,然而很快又消失不见。

相曲自从得了那把魔剑,体内有时会出现魔气,这也是他可以得到魔谷信任从而混入其中的原因。可是相曲总是能够很快将其压制,云昭便也听信相曲所说,竟然从未想过魔气对于相曲的身体究竟有无影响。此时魔气再现,云昭心生,莫名回忆起当初相曲为他驱除魔气之事。

他曾经怀疑相曲说他体内有魔气是有心诓骗,可是后来种种又不似作伪。若是魔气在他体内可以去除,想来相曲体内的魔气,应当也可以去除。

相曲见他分心,又在云昭屁股上啪啪打了三下,清亮声音在夜间尤为响亮。

“师妹,你可真是不乖。”相曲刻意柔化了声音,宛如一名女子在耳畔低语,一句话便听得云昭面红耳赤。他咬住相曲的手指,牙齿抵在关节处,眼底颇有些不服输。

相曲解开他里衣系带,白日慌忙,竟是连肚兜也系反了。相曲隔着肚兜,含住云昭乳尖,绵软大奶在他手下如乖巧白兔。云昭目光时不时望向帐外,不知道那双眼睛究竟打算看到什么时候,相曲重重咬了一口,奶水一下涌出。

云昭扭动身体,床板亦发出喀嚓的声音。他抓住相曲肩膀,并未发现相曲因为触及伤口而僵硬的动作。

“不要……”云昭发出细碎的声音,好这种时候,他也无法刻意伪装声音,呻吟声雌雄莫辨,反而更能勾起欲望。

“昭昭,我想要你。”相曲贴在云昭耳旁,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云昭心慌片刻,相曲的手指探入他的腿间。他的阴穴还未彻底恢复,白日隐隐有些疼痛,还会一直流出粘稠液体。云昭不知如何处理,只知道不能让相曲知晓,免得相曲又要心疼。

“不行,我暂时还不能……”云昭夹紧双腿,不愿让相曲碰触,生产时裂开的穴口互相摩擦,流出液体粘连其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相曲皱眉,强硬地按住云昭双腿分开,手指陷入那两瓣红肿阴唇之中。云昭疼得哼出声,不由抱紧了相曲。相曲冰凉的指尖抚过他穴口细微伤口,方才还带着几分粗蛮,此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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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格外温柔:“怎么伤的这样严重,到现在还未恢复。”

云昭摇头:“凡间女子生育比我现在还有疼数百倍,况且这些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相曲缓缓抽出手指,伸出手臂环住云昭的身体,下巴抵在云昭肩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所有躁动不安此刻都消失无形。云昭还不知道相曲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今夜的相曲似乎尤其黏人,往日都是他离不开相曲,如今相曲却是一刻都不想将他放开,就连起身去看小宝,都会被相曲拖住拽回去。

云昭就这样在相曲怀中睡了一晚,期间小宝有过苦闹,都是由相曲起身查看,云昭在相曲身侧无需担忧太多。

第二日,天刚微亮,便有人来请他们去见聂夫人。

前来伺候的皆是法力低微的女修,云昭颇有些不习惯,聂府种种做派,不似修仙门第,更像是凡间的氏族大家。

云昭无意间看见每个女修耳后都有一道印记,便有些奇怪。直到他们收拾结束,女修引着他们去正堂时,云昭得到相曲的传音:“这些女子有些奇怪。”云昭亦有同感。

不过他们剑霄阁上女弟子稀少,又是全部拜在最偏僻清幽的慧雅峰,从前便无从接触如此多的女子,要让云昭来说,他也不知究竟是哪些地方怪异。

云昭抱着小宝,跟着引路女修走过长廊,庭院之中栽满各色花朵,香气扑鼻,艳丽多彩,与他们夜间所见的阴冷萧索截然相反。

聂影三早已等候他们多时,她今日作的男子装扮,发丝束起,竟有几分神似聂予。不过她眉眼之间的柔媚却是掩饰不住的,一看便知身为女子。

她先是看一眼云昭,全不掩饰对于云昭的欣赏之情,才开口对他们行了一礼,道:“我家夫人稍后便来,请二位先坐一坐。”

桌上早已备下了茶水糕点,不过他们二人都只是推辞,毕竟他们不知聂家究竟有何打算,行事总是要小心些。

聂影三也不强求,她从方才便一直偷看云昭,在相曲明显皱眉不悦时,笑着开口:“这孩子看着甚是可爱,我可否抱一抱?”

云昭面露豫色,相曲先开了口:“我们师兄妹二人心中有几个问题,还希望道友解答。”

聂影三早知他们有此一问,并不意外:“二位对我有所怀疑,本是应当的。其实我将二位请到这里,是有事相求。”

相曲问道:“何事?”

聂影三叹道:“如今左岸百余年未有男丁出生,夫人寻遍良药,也无法解决。若是再这样下去,一旦消息传了出去,聂家恐怕将要不保了。”

聂信虽然可恶,但是此处皆是女子,却是无辜,如若被那些心怀歹念的恶徒知晓,只怕会仗着聂家势单力薄,强行取之。如今聂信生死不明,余威尚在,那些人或许不敢有所行动,可是再过几百年,怕是再没有人记得聂信此人了。

“此事,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云昭对左岸女子抱有同情,可是修道之人向来薄情,左岸会落到这般田地,也是天命。况且此事内情,必然不简单。

聂影三见云昭这般冷清,颇有几分失落,她正想开口,眼角瞥见门口身影,立刻露出笑容迎了上去:“夫人。”

聂夫人肌肤雪白,在日光之下仿若随时都能融化。云昭曾经在聂予幻象中见过聂夫人一回,那时还不觉如何,亲眼得见真人,总算能够明白聂予为何对他的大嫂如痴如狂。

不过他记得聂夫人也是双性之身,然而言行举止,又与女子无甚区别。聂夫人腕间一串铃兰花,风起时花瓣舒张,而他本人神态温和,风姿清雅,如此不入凡尘的仙人,实在难以想象如今的左岸全由他来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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