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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曲佯装没有听见云昭的声音,他挺起胯部,龟头从云昭的会阴滑过。云昭垂下头,睫毛轻颤,颊边红晕泛起。一时情热被相曲哄得叫了一声相公,话出口又是羞涩不已。
相曲抱住云昭,追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云昭吞咽着口水,相曲的手掌在他胸前揉搓,奶水肆流。云昭全身燥热难耐,穴口淫水不停滴落,不用看也知身下是一片狼藉。
如今他们身处诡异的轮回之门,本该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兼顾,然而因为他与相曲同修双元剑法的缘故,总是不可避免地受到相曲的影响,被相曲带跑了关心的重点。
云昭轻哼一声,内里空虚到了极致,再同相曲扭捏也只是让自己难过。
“相公,你可满意了……嗯?”云昭瞥过眼睛看向相曲,他抬高腰臀,以迎接的姿态用双腿夹住相曲的阴茎。他的身体前后晃动,那龟头顶在他的阴蒂,黏湿的前液涂的到处都是。久违的肉体温存让云昭有些恍惚,他从前执着于同相曲修炼双剑,单以为心意相通便足够。
风少苹也常教导他,修道要清心寡欲,不可为欲望所扰。只是凭他对于相曲念念不忘数载而不自知,便已经算不上清心寡欲了。
“我对夫人自然满意。”
相曲掰开云昭的臀肉,猛然下冲,龟头从湿淋淋的穴口插入。云昭身体轻晃,未想他会进来得这样急,穴口紧紧收缩咬住相曲的阴茎。云昭后背绷得笔直,经过一次生产的阴道难免受损,他仿若第一次被相曲操弄,紧窄的阴道被强硬得操入,堪比破开筋骨似的疼。
云昭痛的咬牙闷哼,汗水洒在床褥,穴里的硬物又热又粗,撑开了阴穴插入之时,又磨蹭着阴蒂。云昭的屁股被他撞得一抖一抖,却还有大半根没有插进去。
“太……太长了……”云昭额头贴在手臂,双膝跪在床上,一睁眼便能看见双腿间插着的那一根肉棒。
修道之人就算不刻意修饰样貌,也总比凡人清雅得多,相曲这样的人物,偏偏胯下阴茎生的有些可怖。相曲揉着他的穴口,总算生出些怜香惜玉的意思,抽插的动作也轻缓了许多。
相曲拉住云昭的臂弯,将人拉进怀里,低头去亲他的嘴唇。云昭眼睛半阖,还在想着方才所见相曲的阴茎,又觉实在不该作这些淫乱的念头。
相曲顺势将剩下的阴茎送入云昭的阴穴,粘连的阴道重新打开着实受了些苦。云昭皱眉,挣脱不开相曲的手臂,只好咬着相曲的舌尖泄愤。
“师兄……嗯……慢点……”
相曲原本抓着云昭的臀瓣,听见他出声重重落下一掌,面上虽是笑着,声音却有些冷:“夫人又叫错了。”拍打过后,又抓着云昭的屁股揉了一圈,手指陷入云昭的会阴,压在红肿的阴蒂处,插在穴里的阴茎也向里面动了动,逼迫着云昭改口。
“相……相公……太深了……”云昭双目失神,相曲一手握住他的腰身,陷在湿软阴穴的阴茎也不急于抽动,而是适应着调整姿势。
云昭的腰背逐渐放松,涩生生的阴穴也回忆起昔日的柔软,噗呲噗呲地涌出润滑的淫水。阴穴蠕动着,软肉包裹住相曲的阴茎的每一寸。
相曲压着云昭的臀瓣开始挺动,他牢牢抓着云昭的腿根,发现云昭的身体有一丝分离的迹象,立刻将人拉回。阴茎与穴口严丝合缝,抽出时带出些淫水和翻红的软肉,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云昭并非是抗拒,只是在他阴穴里的那根阴茎冲撞的太猛,最初是疼,而后又显出酸麻,腿筋都是软的。云昭脚趾蜷缩,腿上被相曲胡乱抓揉,尽是凌乱的指痕,臀瓣被拍打得啪啪作响,双腿难以合拢,穴口处受到撞击最多,已是麻了。
“师兄……相公……不要……”云昭总是叫错,相曲故意拧着他的阴蒂,指甲扣着硬梆梆的肉粒玩弄。云昭的阴穴里不停抽动,被阴茎捣得软烂不堪,喘息声越发粗重,双乳压在床上,乳汁四溅。
相曲用手捞起云昭的身体,他抱住云昭的双腿,下身配合着往里顶弄,龟头重重撞在宫口,惹得云昭呻吟出声。
“夫人可是太舒服了?”
云昭耳垂滴血,他未着寸缕坐在相曲怀里,后背贴着相曲的衣衫,被相曲揉搓得淫态毕现。相曲抓着他的腿根向外大开,如此更方便了阴茎的抽插动作。
“若是舒服,再叫几声给我听听。”
云昭早知相曲恶劣,相曲在他面前也不再装模做样,全然是一副浪荡子的模样。相曲见云昭还是咬着嘴唇羞于出声,动作越发粗蛮,在云昭穴内几番抽动,龟头几乎要撬开了他的宫口。
云昭忍不住哼出声音,相曲得寸进尺,龟头在他的宫口厮磨了许久,云昭的阴穴如水汪一般淫水泛滥。
云昭低低喘息,他也不是放浪的性子,能叫出几声已是难得。在这轮回之门里,又难以调动灵力,以凡人之躯经受相曲一番蹂躏,早已力竭。相曲贴在云昭背后,手臂有力地将云昭托起,他从小便是灵体双修,又刻苦异常,自是比云昭强壮许多。
相曲丝毫不见疲累的意思,
', ' ')('用手握着云昭的发梢,笑道:“昭昭日后还是需注重锻体之术才是。”
春宵帐暖,相曲在云昭的体内射了一回,还不满足。
云昭被他弄得骨软筋松,后背上被相曲咬了许多口,疑心相曲要把他拆开吃了。只是这个时候他也有些舍不得和相曲分开,他肚子微微鼓起,装着满满全是相曲的精水。
云昭和相曲同修双元剑法,在双修过程中便有安抚心神之效,相曲也是为了让云昭能够凝神,才会在这个时候拉着云昭颠鸾倒凤。
云昭正待起身,忽而头皮牵扯,原来是他之前与相曲系在一处的头发,竟是忘了解开。相曲先他一步将发梢握住藏在手心,向云昭道:“我知道。”
相曲没头没尾说这么一句,云昭倒是觉得奇怪:“你知道什么?”
想去含笑:“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云昭看向相曲的笑眼,有种被他看穿心事的窘迫,伸手就去抢夺他手里的发丝。
此时他忽然记起在相曲身上所见灰色伤痕,趁着相曲没有防备,扯开了相曲肩头衣衫,却什么也没有看见,连同相曲左肩之前的伤口也已痊愈。
云昭怔了片刻,相曲搂着他的后背,身上衣衫也解开脱落:“昭昭若是想看,直言便是。”
“方才见你身上有几道伤痕,为何会不见了。”
云昭用手指抚摸着相曲赤裸的胸膛,本来他也不是完全相信相曲的说辞。可若是相曲刻意隐藏,便根本不会让他他瞧见。
相曲道:“难道是因为我手里有轮回之门的副品,与这轮回之门相冲才会出现异状。”
向来副品之效能远远不及正品,若是碰上正品,会出现差错也是有可能的。
云昭并不放心,道:“你将副品拿出来给我看一眼。”
相曲掌中出现一颗玲珑圆珠,全无杂质。然而仔细查看,便会发现玉珠之中还另有洞天。云昭觉得珠中洞天有些眼熟,相曲从旁提醒:“此珠或许与万剑谱有关联。”
云昭豁然开朗,难怪他觉眼熟,原来是因为珠中洞天与万剑谱中那一方世界十分相似。
“莫非留下万剑谱和轮回之门的大能是同一人?”
近几百年来仙界道法示微,再无飞升之人。而在此之前,人才辈出,前人所留万剑谱和轮回之门已是如此厉害,云昭神往不已。
不过如今万剑谱已毁,曾经与万剑谱相关的生灵也不知去向,再难得知轮回之门和万剑谱是否真的出自一人之手。
忽然天地震荡,晨光晦暗,他们二人身处之所也是扭曲变形,似乎是受了什么波动。云昭下意识抱住相曲,担心会再次与他失散。而相曲对于这般变化早已熟悉,他握住玉珠沉吟片刻,这才恢复正常。
云昭道:“这究竟是这么回事,为何你也困在了如海的幻境中。”
相曲道:“你可还记得那只被魔化的蜃兽,那蜃兽曾经误食过轮回之门,所以也生出了类似的神通。轮回之门本就是一环紧扣一环,涉及人员越多,越难突破。”
此番说法也与云昭所猜测相差无几。
相曲借着道:“倘若要出去,唯有杀了百里紫。此事本该由如海动手,只是他道行太浅,难以堪破,我屡次想要出手,都会横生枝节。”
云昭道:“此境乃如海心念所生,他必会尽力阻止。只是我从来不知如海竟然和百里紫有这些牵扯。”
云昭此时倒是生出了同风少苹一般的烦恼。
相曲道:“在此停留时间越久,越是危险,当今之计,还是先解决了百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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