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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喜好丝竹管弦之声,在乐声催动下进入产卵期。但九幽城中尽是鬼哭狼嚎,想找出一个精通乐理之人万分困难。
“不知大人可否听说过凌烟阁,凌烟阁主人琴艺卓绝,只是她不喜生人,未必肯帮大人这个忙。”老叟识趣地奉上去凌烟阁的法子,神秘道,“而且凌烟阁主人与大人还有些渊源,或许愿意出手相助。”
相曲厌恶老叟故弄玄虚的姿态,眉毛一竖,冷声道:“有何渊源,还请老叟言明。”
老叟道:“凌烟阁主人与大人出自同门,渊源极深啊。”
若当真如老叟所言凌烟阁主人果然是剑霄阁弟子,说不定会帮他们。相曲谢过老叟,他抱紧云昭,只觉云昭身体又冷了许多。相曲轻声唤他姓名,半晌云昭才眨了眨眼睛作为回应。看来骨之毒已深入云昭,解蛊一事不容再拖。
云昭最是畏寒,相曲捉住他的手指放在怀里,却无法将温度传至云昭指尖。相曲依照老叟所言,在东九街青石板向南走了七步,向北走了三步,燃烧手中的拜帖后,一座极为低调空中阁楼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相曲抱着云昭踏着台阶向上,一跃进入阁楼。阁楼里灯火摇曳,比起九幽城的鬼气森森,这座凌烟阁是除了极乐殿外残存几分人气之处。一进阁楼,入目便是一把尘封的宝剑悬在头顶,相曲一眼认出此剑出自万剑山,凌烟阁的主人确实是剑霄阁的人,看来那老叟并未说谎。
“晚辈相曲,拜见凌烟阁主人。”凌烟阁主人在此数百年,理应是他们的前辈。
“你是剑霄阁弟子,为何身上无半分剑气。”嘶哑苍老的声音从阁楼传出,“你身边这人可是受了什么伤,我竟探查不到他的气息。”
“我师弟身受重伤,请前辈念在同门之情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相曲见凌烟阁主人并非如老叟所言那般难以接近,连忙道出来由。
主人笑道:“你可是找错人了,我并不擅医术,如何救你师弟。”她的喉咙像是曾遭受过极大的摧残,如一把枯木在来回拉扯。
相曲道:“我师弟是中了一种名为美人骨的蛊,需以琴声为引,方有一线生机。晚辈听闻凌烟阁主人琴艺超然,斗胆前来请前辈救我师弟。”
凌烟阁主人咦了一声:“我从未听过还有这等蛊虫,你带着你师弟上楼来吧。”
二楼装饰更为雅致,珠帘之后摆着一道古琴,墙上也挂着几幅山水图画,其中一个便是万剑山落霞峰上的景色,相曲驻足,落霞之景意蕴十足,小女儿之情尽赋画中,可见笔者在作画时心境定是极为快活。而旁边一副却是一座火山图,充斥着笔者的愤怒与仇恨,与落霞图截然不同。
相曲更加确定了凌烟阁主人出自剑霄阁,不一会儿便有一名浑身包裹严实的女子坐在珠帘之后,唯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走上前来让我瞧瞧。”
相曲闻言,搂着云昭走到珠帘前,凌烟阁主人伸出手,手掌上也缠着数道白布。她搭上云昭的脉搏,沉吟片刻,道:“既然我们同为剑霄阁所出,同门弟子互相帮助本是应该。我便为你们抚上一曲又有何妨。只是我身残数年,这琴艺怕是生疏了。”她抬起右手,光是观其骨骼便知是一双纤纤玉手,却不知为何要全部缠起。
对方答应得如此爽快,倒是出乎相曲意料,他本以为凌烟阁主人脾气古怪,需要费些功夫才能请动她弹上一曲。又或许凌烟阁主人念及剑霄阁情分,相曲无从得知。
“带着你师弟去厢房稍作休息,我需先焚香沐浴,稍作调整。”
对于凌烟阁主人的话,相曲莫敢不从。他们从走廊向厢房走去,凌烟阁中的布置与剑霄阁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更添雅致,可见其主是个清雅之人。相曲虽然也好奇凌烟阁主人的身份,但是他如今有求于对方,不可冒犯。
相曲与云昭相对而坐,他以掌心贴着云昭的手掌,全无往日的温热柔软。相曲试着以灵气为云昭调理真气,然灵气如石沉大海,无丝毫回应。连同云昭体内的美人骨,也是一片死寂,完全无法探查究竟藏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琴声幽幽从窗外传来,其音如泣如诉,有说不清的柔肠百转。一旁闭目养神的相曲配合乐声,再次贴上云昭的手掌,此时云昭体内终于有了一丝回应,那是美人骨逐渐苏醒的声音。
相曲不敢贸然进攻,先以灵气将显露行踪的美人骨丝丝缠绕住,随着琴声婉转,美人骨也开始躁动不安,隐隐有些要全部出动的姿态。云昭嘴角微微勾起,只是这笑容有几分僵硬,似是被什么操纵而成。
美人骨占据了云昭的身体,如今美人骨被催动,云昭也显露出情难自禁的神色。相曲凝神正凝神对付云昭体内的美人骨,忽而一双冰凉手指搭在双肩,轻轻抚摸相曲侧颈。相曲下意识侧过脸去,分明是云昭的身体,他却觉得有几分陌生。
云昭以唇蹭着他的嘴角,撑起身体坐在相曲怀中,臀瓣刻意贴着相曲胯下阴茎,一副急不可耐的身姿,双目却空旷无神,异常诡异。
看来是美人骨已经被琴声完全催动,正在
', ' ')('操纵云昭的身体向相曲求欢。相曲一手制住云昭双手手腕,另一手按在云昭腰后,四处存在漏网的美人骨。云昭肌肤莹洁,入手冰凉,因为美人骨吞噬肉身的缘故,又透着几分脆弱。相曲反而有些下不了手,他握住云昭的腿骨一路向下,云昭靠在他肩膀,无神双目也随着他的手指而去。相曲一把握住云昭的脚踝,云昭仍是一副木然神色。
琴声忽而一转,凌烟阁主人也是察觉了美人骨格外喜好婉约之情,于是弹奏起儿女情长的曲调,果然美人骨的反应越发猛烈。云昭眉毛微蹙,在美人骨的剧烈反应中又夺回了一些知觉。他垂眸叹息,这美人骨实在厉害,连他这破败身体居然也起了反应,臀腿间湿润不堪,犹如快要糜烂的花瓣深陷泥潭。他的阴穴间又骚又痒,此前一直为相曲的事情奔波,他禁欲多时,之前还不觉得如何,如今一旦发作起来,便是一刻也承受不住,满脑子都是往日与相曲亲热的场景。
相曲……师兄……云昭动也动不得,独自承受暗涌的情欲,无法让相曲知晓。
“昭昭可是想要了?”
相曲揽过云昭腰身,手指触及云昭腿间被淫水濡湿之处。云昭睫毛颤动,原以为被美人骨啮咬时是最难挨的,却没想到此时此刻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只能像一条没有骨头的柳枝挂在相曲怀里,可是他的体内早已是波涛汹涌,迫切地想要与相曲肌肤相贴。相曲的手掌贴住他的乳团,看不见东西以后,云昭的感官更加敏锐,况且对方还是他朝思暮想的相曲。
他的乳团在相曲手掌里挤压变形,两颗奶头又硬又翘,奶水也被挤出。云昭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凭借感觉,去感受相曲的一举一动。他的奶头被相曲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乳肉,舌头四处游走,是不是抵在他的奶头,如此奶水全部进了相曲口中。
云昭眉头紧皱,张嘴喘息,相曲发现他有所感觉,手上力气更重了些,将他胸前白嫩乳团捏的泛红,沾了满手的奶水涂抹在云昭身上,而后又一寸一寸地舔个干净。
云昭被他舔的筋骨酥软,体内那些美人骨恐怕都没有他这样动情。相曲将他身上的衣衫全部褪去,自从被美人骨寄生以后,云昭的身体也趋于极致白玉无瑕,柔顺娇嫩更胜从前,也难怪这蛊虫名为美人骨了。
相曲伏在云昭身上,低头亲着云昭胸前两团乳肉,一手抓住云昭大腿向上抬起,腿间阴唇被淫水浸润贴在一处,在浑身玉白色中是一抹格外娇艳红色。
两指深入云昭的穴口,多日没有操弄的花穴有些紧涩,不过好在穴里的淫水足够,很快便能出入顺畅。而云昭四肢软弱无力,一条腿被相曲握住脚踝架在肩膀,另一条腿的内侧则被按在床上,脸庞顺着身体倒向侧向一旁,眼眸半闭,仿若睡着了。
有着硬度和热度的阴茎贴着云昭的阴唇,一下又一下地试探着顶入穴口。相曲俯身含住云昭的耳垂,胯下阴茎也操开了云昭的穴口,缓缓填满他的花穴。
“昭昭,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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