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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剑山上剑气纵横,为魔修不喜,因而南葛暂时的落脚地距万剑山甚远。魔修们占据了一座山庄,庄内乌烟瘴气,魔气冲天,与他们在拂凌派所见的那群魔修截然相反。
魔修们见南葛外出回来,纷纷向他拱手行礼,相曲虽然面生,但是其修为深不可测,无人敢上前询问他的来历。然而他们都对相曲肩上扛着的剑修抱有极大的兴趣,即便未曾见过云昭本人,也听说过云昭的名号。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昭仙君,他可是相曲魔使的挚爱师弟,你们可不要得罪了他。”南葛特意点明了云昭的身份,引起一片哗然。云昭中了羽箭半昏迷了过去,全无反抗之力,正是任人揉搓的好时候。这些魔修近来见多了凡人之间厮杀的血腥场面,早已腻了,可是若看见这样一个美貌仙君被扔进满是凶残伪灵根的城中,那画面定然无比刺激。
魔修们垂涎欲滴地看着相曲肩上的相曲,若不是顾忌着相曲的修为,早就动起手来。相曲冷眼旁观,这群魔修与南葛一样,都是丧心病狂之辈,他们纯粹是喜爱杀戮,或许也有二鬼推波助澜,更是催发了他们心中的恶念。
不过以相曲的猜测,魔尊派出与大圣人合作的人手不算精锐,魔尊应该也留了底牌在手里,他们之间的合作也是极为脆弱。倘若魔尊知晓大圣人全盘计划,他们的同盟自然土崩瓦解。而他之所以留在此地,也是想要打探魔修下一步的计划。
一旁围观的魔修跃跃欲试,他早就想要看一眼这位云昭仙君究竟是何模样,从前只听说云昭仙君冷清不食人间烟火,又是嫉恶如仇的性格,现在这副模样真真是落难凤凰,难得一见。那名魔修才上前一步,雄浑剑气贴着他的脚尖划出一道深深的界限。那名魔修吓得后退几步,大惊失色看向相曲:“你是剑修!”
其他魔修同样感受到了相曲的那道剑气,若非剑修绝使不出这样的剑,可是很快又产生疑惑,因为相曲身上带着的分明又是魔气。
“似乎不是,他用的那把剑应当是把魔剑。”
祥云剑虽已改名,本质却还是一把混世魔剑,落在穷凶极恶的魔修手中,它就是一把嗜血魔剑。落在相曲手中,它浑然的魔气收放自如,只是一种制敌的手段。
南葛斜眼看着相曲归剑入鞘的动作,嘲笑道:“我早同你们说了,莫要招惹云昭仙君,否则他师兄翻起脸来,连我都是不认的。”
南葛不再理会一干人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相曲方才使出的一剑,目的是震慑其他魔修,让他们暂时不敢打云昭的注意。相曲深知这些魔修的秉性,但凡露出一丝软弱可欺,他们就会心生歹念。故而他也表现出南葛的冷傲,随意指了一间房,向其他问道:“这里可有人住?”
以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商量,而是决定了就住在此间,直接抱着云昭住了进去。徒留一众魔修在外议论纷纷,揣测云昭仙君和这位相曲魔使到底是什么关系。
相曲先是在门口布下阵法,确定这件房间安全后,才把云昭放在太师椅上。云昭头歪在一侧,手掌一直扶着受伤的左肩,嘴角紧紧抿起,似乎很是痛苦。相曲看了他一会儿,方才震慑全场的冰冷气势瞬间消失,他握住云昭的肩膀:“让我看一眼你的伤势。”
云昭摇了摇头,喉咙发出微弱的喘息声,相曲搂住云昭让他靠在怀里,另一手去脱他的衣服,语气不免焦急道:“让我看一眼伤势。”
云昭手指抓住衣领,与相曲僵持了好一阵子,低声道:“你别看……我不想……”
相曲用力扯开了云昭的衣领,光滑肩背上不见伤口。相曲抚摸着云昭的锁骨,声音里带着笑意:“伤口不在肩膀,难道在胸口?”
相曲解开云昭的腰带,云昭胸前衣领散开,他正要去拢住,又被相曲抢先一步,胸前柔嫩白滑的大奶被相曲拿捏在手中。相曲的掌心贴着云昭的奶子摸了个遍,手指捏着两颗乳头,指尖刮臊在乳蕾,不像是在查看伤势,更像是在借机玩弄云昭的大奶。
“这两颗奶头肿的如此厉害,一定是伤着了,需要立刻医治。”相曲一口含住云昭的奶头,舌头反复舔弄乳蕾,云昭被他舔的溢出奶水来,胸口微微起伏着,抑制不住地发出喘息。
“别舔了。”云昭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用手扯着快要掉到腰间的衣衫,道:“看伤势为何还要脱我衣服,还要舔我……”
相曲手指拨弄云昭的翘起的奶头:“我是好意,怕你受伤。”
“之前上过一次当,这一次哪还会又被他射中。你分明知道我是装的,还要故意脱光我的衣服。”云昭胸前两团奶子半遮半掩,乳头挂着新鲜的奶水,方才留下的手指印还依稀可见。
相曲抱住云昭,低头亲在云昭的肩膀,上一次羽箭留下的伤势已经痊愈,相曲执着地反复亲着那个部位,想要掩盖掉那段云昭孤立无援只能独立忍耐的痛苦。
“上次的伤还疼吗?”云昭在九幽城中箭,又被灌下美人骨的事情相曲一直记在心里,那时他不在云昭身边,无法为云昭分担痛苦。当他看见云昭假装中箭的那一刻,气血
', ' ')('倒流,直到发现云昭是假装受伤,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云昭环住他的肩膀,相曲细致的亲吻落在肌肤上,反而叫云昭身体颤栗。云昭深知眼下绝不是亲热的好时机,门外满是魔修,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要被发现身份,可他开不了口让相曲停下。
“其实早就不疼了……”
相曲环住云昭的腰,直接把人从太师椅上抱了起来,云昭双腿缠在相曲腰间,上一次在客栈中他们还兴致未尽就被人打断,眼下在魔修遍布的山庄,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的场合,可他们还是难以推开彼此。
“我又让你陷入了危险。”相曲将脸埋在云昭胸口,或许正如贪婪鬼所言,他们所要面对的危险不止如此。
“你怎知是你让我陷入危险,而非我让你陷入危险。”云昭手指抓住相曲宽阔的后背,相曲一直是他想要依赖的存在,即使是他们还未和好的从前,他也总是无意识地想要去依靠相曲,以至于他偶尔也会忘记,相曲并非是无坚不摧,他也和自己一样,会因为无能为力而自责后悔。
云昭道:“你把我排除在所有危险之位,这才是对我来说最危险的事情。”
相曲抱着云昭上了床,云昭身体展开,腰间衣衫堆在一处,下面的裤子不翼而飞,近乎赤裸的躺在相曲身下,他的衣服还是被相曲扒光了。
“师兄……”云昭看得见相曲胯下那一团的形状,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不可方总,可是他和相曲一样的想法,也想用身体安抚对方的不安,告诉相曲不要为了将来没有发生的事情惶恐。
相曲望向他的目光像水,表面沉静,暗里汹涌。
云昭吞咽着口水,主动拉开相曲的腰带,抬起一条腿蹭在相曲的腰上。这个时候相曲忽然将他翻过身去,一巴掌打在云昭浑圆的臀肉。云昭突然被他在屁股打了一下,不禁呻吟出来,同时他听见门外有人经过的声响,好像是有人在偷听。
相曲贴着云昭的耳垂,道:“师弟,只要你告诉我去莫鸣谷的那条密道在哪,我就放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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