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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芜原本是与云昭一同追击魔修,反而被蜃兽一个哈欠吸入了腹中。
含芜眼前一片漆黑,蜃兽以仙草为食,腹中倒是十分干净,然而还是糊了含芜一身的黏液。含芜正欲起身,手边摸到了一物,摸起来又圆又滑,感到含芜的触碰,似乎有灵性一般想要逃开。
莫非是蜃兽的妖丹?
含芜向来喜爱豢养妖兽,蜃兽如此罕有,他早就想养上一只,不想反而是他先进了妖兽腹中。含芜不愿伤害蜃兽性命,可是困在此处,似乎也只有破肚而出这么一条出路。
含芜五识敏锐,一伸手便抓住了想要溜走的妖丹。待到抱在怀里,他才意识到不对。这并不是蜃兽的妖丹,而是一个蛋。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捡到了一颗蜃兽蛋。含芜喜出望外,来不及细想为何蜃兽蛋会在蜃兽腹中,而不是在子宫里。
他抱着蜃兽蛋,耳朵贴着蛋壳听里面的声音。蛋壳里毫无声响,叫含芜怀疑这莫非是一颗死蛋不成。
含芜往蛋中注入仙力,蜃兽蛋仍是如同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含芜无法,只好先将蜃兽蛋收入袖中,如这般还未孵化的蛋,含芜总是贴身携带。蜃兽蛋被他揣在怀里,终于有了些反应,蛋壳之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含芜倒是忘了自己还困在蜃兽腹中,满脑子想着回去之后该如何孵化这只小兽。
蜃兽无法消化修士,它察觉腹中异动后,腹壁忽然膨胀了数倍。含芜察觉异样,警惕地抽出灵剑,他护住蜃兽蛋,不知蜃兽准备做什么,眼睛上忽然感觉到一丝明亮。
蜃兽张开了嘴巴,腹壁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竟然是把他吐了出来。
“妖兽果然都是可爱的。”含芜毫发无损,满身黏液地从蜃兽腹中飞了出来。含芜来不及清理身上的黏液,先去查看蜃兽蛋有没有受损。
“咦,这好像不是蜃兽……”含芜向来留意妖兽方面的消息,却看不出这究竟是一颗什么蛋。
罢了,回去孵化出来便知晓。
含芜取出罗盘查看云昭的位置,待他去往标记之处,早已不见了云昭的身影。
含芜只好先带着这颗蛋返回剑宵阁。
含芜虽然没有亲自孵过蛋,但是对于孵蛋还是颇有些心得的。他手里这颗蛋目前还是个孤家寡蛋,需要时刻吸收母体的温暖才能成功孵化。
含芜时时刻刻都将蛋贴身带着,惹得同门师兄弟纷纷要掀开他的衣袍,看他是不是怀有身孕了。含芜这样大着个肚子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都要让他们怀疑含芜其实是女扮男装混入剑宵阁,又被不知哪来的登徒浪子搞大了肚子。
含芜还没有亲手击碎这些传言,就被自己师尊闭门谈话了一回。
“含芜,你去后山看着那只魔化的蜃兽吧,这样你也能好好……孵蛋。”师尊也是拿他没办法,只好先把他打发去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个蛋孵出来再说。
魔化的蜃兽被相曲打的连含芜都差点没认出来这是大名鼎鼎的蜃兽,这只蜃兽受了相曲的教训,变得胆小如鼠,见到含芜就缩成了一团。
含芜从怀里把蛋拿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又伸手在蛋上敲了敲。
蜃兽嗷呜一声,趴在地上装死。
含芜疑惑不已,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他比相曲师兄还要吓人吗?怎么蜃兽从他来到就一直发抖,完全不像是魔化后的凶煞模样。
含芜算了算日子,经过他日日夜夜的贴身孵化,这颗蛋在几天之内终于要破壳了。
说起来,他至今还不知道这个蛋会孵出来一个什么妖兽。不过妖兽总有驯服之法,更何况这是他孵出来的,日后定然是十分乖巧可爱的。
含芜本是打算亲眼见证蛋的孵化,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然睡了过去。修行到他这个修为,已是很少需要入睡的。
这一觉他睡的深沉,睡梦中似乎有人在摸他的脸,只是此人皮糙肉厚,摸得他脸颊好痛。然后,又有人舔他的脸。
含芜一把抱住在他身上捣乱的小东西,毛茸茸一大团,不知道是他的哪一只灵兽从灵兽袋里跑了出来。
含芜摸到了长长的尾巴,闭着眼睛轻轻哼了一声:“小花,不是才给你吃过……别闹了……”
小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软乎乎的手掌按在他的脸上,舌尖在他的鼻子上舔了又舔。小花舔的他脸颊发痒,湿软的舌头又溜到了他的嘴唇上。含芜揪着小花的后颈把他提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准备好好教训小花一顿。
“我可不是给你吃的。”
嗯?小花?你怎么从云豹变成了一只老虎?
一只弱小无辜又可怜的老虎被含芜提了起来,看起来刚出生没多久,连牙齿都还没长齐,两个前爪抱住了含芜的手指,张嘴就要咬他。
含芜看着身边碎了一地的蛋壳,小东西居然也孵化出来了。含芜抱着小老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孵化出来的小东西,连蜃兽的嘴巴他都掰开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见着。
不过蜃兽不知道是不是病
', ' ')('了,一见他就翻白眼,想来也不会把那小东西给吃了。
小老虎仍是抱着含芜的手指,一直在咬他。想来小老虎没有断奶,现在应该是肚子饿了。
含芜想了想,将小老虎往衣领里一塞,准备去看守药园的葛长老那里要点羊奶来喂,然后再找那个孵化出来的小东西。
小老虎换了个地方待着,还是不老实,它在含芜怀里钻来钻去,忽然鼻尖一动,似乎是寻找到了什么东西,张口就是一咬。
“啊!”
御剑飞行的含芜一头栽进了葛长老的药园里,他低头去看,罪魁祸首还死死咬着他的胸前一块肉。
含芜掰开小老虎的嘴巴,才把自己胸前那块肉解救出来。小老虎无辜地舔着嘴唇,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含芜。
含芜一下子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含芜好不容易才从抠门的葛长老那要了些羊奶,可是直接喂给小老虎,它却怎么也不肯喝,须得含芜用手指沾上一些,小老虎才抱着他的手去舔手指上的羊奶。
小老虎牙都没有长全,咬在含芜的手指上反而有些痒痒的。
含芜一边给小老虎喂奶,一边心里还惦记着蛋里孵出来的东西。他也曾想过小老虎是不是就是蛋里孵化出来的,转眼便否定了这个想法,通常蛋生的都是鸟类或者爬虫,不可能从里面蹦出来一只小老虎。然而这只小老虎究竟是从哪来的,含芜也没有想明白。
含芜感到手指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发现是被小老虎无意露出来的指甲刮了一个小小伤口。小老虎又一直舔着他的手指,连带着把他的伤口也舔了过去。
含芜并未放在心上,如此只是小伤罢了。小老虎不知道饿了多久,羊奶很快就被它吃了干净,它却还是嗷嗷叫着。含芜实在拿它没办法,又把小老虎揣进怀里,想要要不要去把葛长老养的那只母羊偷来。
小老虎的爪子踩在他的胸前,一直咬着他的衣领,含芜一开始还去阻止,但是小老虎精力旺盛,拦得了一次却拦不了第二次。至于如何去偷母羊还需要好好计划,含芜在药园徘徊片刻,却是觉得怀里的小老虎越发沉重,还没断奶的小老虎长得飞快,很快就撑破了含芜的衣服掉了下来。
小老虎甩着脑袋,看见含芜就兴奋地扑了上去,它站起来竟然比含芜还要高,前掌厚重有力,一下就把含芜按在了地上。
含芜没想到原来毛茸茸的小老虎突然就变成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此时已经不能称之为小老虎,而且大老虎,大老虎的脑袋比他还要大上一些,一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只须在他身上咬上一下,就能撕下来一块肉。
“我的小老虎呢?”含芜还在觉得可惜,小老虎抱起来热乎乎的可爱极了,变成大老虎怎么看起来就是一脚凶相。大老虎吐出舌头在他身上舔了一下,含芜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像是要被他舔掉了一层皮。
“等等……”
含芜揪住大老虎后颈的毛,他身上的衣服被老虎爪子抓得粉碎。老虎舔着嘴角,嘴边胡须一颤一颤,碧绿色的眼睛看向他时,含芜没由来有些害怕。明明是只小奶虎,为何身上会有如此强大的灵压。
“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叫人了……”
含芜慌了神,什么法术都想不起来使用,他的那些灵宠都是从小豢养,通了灵性,又有法器拘束,从来不会突然扑过来。
老虎歪头看他,它灵智未开,听不懂含芜说什么。老虎前爪按在含住肩膀,低头在他的脸上闻了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
含芜屏着呼吸,被他舔了一脸的口水,老虎舌面长着倒刺,但是却没有伤害含芜,只是单纯舔着他的嘴唇。
含芜连人都未亲过,就这么被一只老虎舔了嘴唇。老虎似乎是觉得他嘴唇没有味道,转而舔着含芜的脖颈,胸前,湿乎乎的鼻子贴在含芜的乳尖。含芜生来双乳就比别人饱满一些,时常会被认作女子,显然老虎也把他当做了雌兽,舌头一卷,将含芜的乳头含入口中。
“住口……那里没有……没有奶……”含芜大惊失色,一大团乳肉被老虎咬住,虽然它没有用力,但是舌头舔过他的乳尖时,酥痒之感席卷全身,含芜差点叫出声来。
老虎听不懂人语,它在含芜身上嗅到奶香,便想找出源头。它一爪按在含芜软绵绵的肚皮上,一颗大脑袋在含芜胸前拱来拱去,惹得含芜又痒又热,可是也不敢乱动,生怕老虎的利爪抓伤了自己。
“我真的……真的……没有奶给你吃……”
老虎舔着他的乳头,含芜的乳蕾还是含着的,小巧的乳尖颤颤的硬了起来。老虎不肯放弃,它一爪按着含芜的胸乳,软软的肉垫踩着他的奶子,乳头被它的爪子蹭来蹭去,又疼又痒,乳肉中有些涨痛,好像真的要被他弄出来奶水。
“我没有……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奶吃……快点放开……”含芜慌张地捂住胸口,老虎尖利牙齿咬着他的乳头,只要轻轻用力就能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老虎威胁似的冲着他低吼一声,碧绿色的瞳孔看起来十分骇人。含芜连
', ' ')('连后退,葛长老的药园地处偏僻,平时很少有人过来,故而迟迟没有人发现这里出现了一只大老虎。
老虎警惕地嗅着含芜的身体,然后又一爪子拍上了他的肩膀。老虎前爪厚实,这一爪子下来差点把含芜拍散了架。老虎吐着舌头舔着含芜的乳头,乳蕾被它舔了开来。含芜只觉乳孔流出了什么东西,被老虎舌头一卷。他的乳尖酥麻,身体酸软,轻声叫了出来。
“我怎么会有奶水……是……是幻觉……”含芜怔怔地看着自己胸前,乳头被老虎咬的肿胀,几滴奶水还挂在乳尖。
老虎舔过奶水之后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将他压在身下,大口一张,几乎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老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姿态桀骜,似乎整个仙界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含芜只在旁观师祖飞升时见过这样的气势。
他以为这次是死定了,老虎低下头,鼻尖离他极近。含芜怕的屏住了呼吸,老虎的脑袋向下,含住了他流奶的乳头,慢慢地吮吸起来。
含芜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乳头会溢出奶水,他胸乳又小,老虎只吸了两口便吸不出东西,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乳头,看起来是有些生气,碧绿眼眸盯着含芜,似乎是在怨他奶水不够吃。
含芜另一边的奶头又被老虎含住,老虎趴在含芜身上,并没有压疼了他,更像是守护自己的猎物一般,吐出舌头舔着他的奶头时,眼睛也一直盯着含芜。
含芜心里想着为什么还没有人发现他被一只老虎袭击了,葛长老是不是年纪太大耳朵背了,他们离得这么近,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注意到。他不知道葛长老给了他羊奶之后就出门收集药材种子了,偌大的药园如今只有他一个修士。
老虎咬着含芜乳头,这么小的奶子里的奶水还不够它的零嘴。老虎的尾巴甩了甩,警惕地站起身,环顾四周有无威胁。
含芜有些奇怪,平时此处虫叫鸟鸣十分的热闹,此刻一丝声音也没有,仿佛方圆数里都不存在活物。
老虎一口咬住含芜的裤子,含芜慌张地拉扯,你来我往之后,他的裤子被老虎咬了个粉碎。老虎毛茸茸的脑袋挤进含芜的腿间,湿乎乎的鼻子贴着含芜会阴处,似乎在寻找什么。
如此明显的发情行为,豢养无数灵宠的含芜立刻就知道了。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一只老虎会对他发情,老虎伸出舌头在他的会阴舔了一口。
含芜被他舔的胯下酥麻,整个阴户都是老虎的口水。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似乎腿间有一处格外的痒,被老虎舌头一卷,他如同被什么击中,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老虎的舌头单独舔着他腿间那一处,含芜不知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在阴茎后面又长出了一个小穴。老虎认准了含芜身上这个才长出来的小穴,舌尖舔着细小的肉缝想要往里面钻。
“怎么回事……我的那里为什么会痒……”
含芜被老虎按住双腿,腿间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青涩的女子阴穴上满是老虎的口水,阴唇已经被舔的充血发红,藏在里面的肉缝也流出一股淫水来。
老虎的舌头舔开了肉缝,厚实的大舌头钻了进去。含芜一个激灵,被强行舔开的阴穴十分紧涩,虽然老虎舌头柔软,但是舌面还带着倒刺,在他的穴里舔上一下都能叫含芜差点失禁。
老虎舔着他的阴穴,含芜穴里的淫水吃的津津有味,舌头在里面转了几圈,差点把他穴里的软肉也舔了下来。
“啊……别舔了……”含芜怕疼,双腿夹住老虎的脑袋,老虎颈边略硬的毛发蹭着他的大腿内侧,又痒又疼,“不要……好疼……”
老虎似乎是听懂了他这句话,舌头慢慢从穴里滑了出来,含芜缓了一口气,只见老虎的前爪踩在他身侧,整个虎身都笼罩在他眼前。
含芜来不及逃走,湿漉漉的穴口贴上一个火热挺硬的东西。
“什么东西……?”那东西在含芜腿间甩来甩去,蹭着他的阴户,小小的阴蒂被蹭的硬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滋味席卷全身。含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那根东西在他腿间蹭了几下,弄得他的阴户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含芜这才意识到是老虎的阴茎,老虎竟然是对他发情了,如今正想在他身上找个肉洞操进去。
“嗯……不行……好粗啊……插不进去的……”狭小的肉缝被硕大的龟头强行顶开,含芜疼出了眼泪,双腿扑腾起来,被老虎按住了肩膀,老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含芜吓得哭都哭不出来。
老虎的阴茎不仅粗长,而且柱身带有倒刺,光是插进去还好,一旦抽动起来,倒刺刮着穴里的皮肉,含芜就算是想逃也逃不开。
“啊啊啊……不要……要撑坏了……”稚嫩的穴口撑出了几道裂口,甬道也是窄得不能再窄,勉强容纳下老虎的阴茎已经让含芜合不上双腿了。
老虎在含芜的穴里顶弄起来,带着倒刺的阴茎蛮横无比,丝毫不怜惜含芜是第一次,插的又急又狠,小小的肉缝都要被操出血来。
含芜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从来没想过他会被一只发情的老虎
', ' ')('的侵犯。而且老虎灵智未开,只知道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爪子按住按住的肩膀,阴茎插进去了一半就要把含芜的阴穴给顶穿了,它还是想要再插进去。
含芜抬脚用力踩着老虎的肩背,以他与老虎的体型悬殊,也只是抵挡了片刻的功夫,老虎的阴茎终于从他的穴里抽出了一些。含芜忍着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转过身想要爬走,还未爬出去几步,被老虎咬着手臂拽了后来。老虎像是被他逃跑的举动激怒了,长长的虎鞭甩在含芜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救命……那里进不去了……啊……”
含芜跪在地上,两瓣浑圆的臀瓣被老虎的阴茎顶开,被操出血来的阴穴微微张着,方才强行顶弄虽然勉强,可是也让阴穴流出了不少的淫水作为润滑,再次插入反而容易得多。
龟头破开阴唇,插进含芜稚嫩的小屄。含芜被迫抬高了屁股,嫩屄被操的完全撑开,狰狞的阴茎把含芜青涩的阴穴操得又红又肿。
“不可能……我不是用来……啊啊啊啊……不行……”粗长的阴茎顶开狭窄的甬道,含芜以为自己的脾肺都要被老虎顶了出来。他才适应阴穴里插入了老虎的阴茎,老虎就在他身上疯狂地抽动起来。
“不要……唔……慢点……要被顶坏了……”
含芜平时就疏于修炼,全是师尊用丹药堆出来的境界,也因为食了太多丹药,长得身娇肉贵,一点疼也吃不得,娇滴滴的比仙子还不经碰,结果阴差阳错被一只老虎给开了苞。
老虎的阴茎长满了倒刺,就算是轻轻的抽插都能要了含芜的小命,更何况老虎像是禁欲了好几百年,好不容易见到了含芜这么一块好肉,恨不得一口就吞了下去,完全是野兽作派。
含芜连喘息的余地也没有,被老虎压在身下,软肉都要被操烂了,穴里不知是被操出了血还是别的什么,顺着缝隙流了出来,他的阴穴越是顺滑,老虎越是操弄的起劲。
含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四周的杂草割伤了他的肌肤,老虎下手又没个轻重,好好的一个细皮嫩肉的上仙满身伤痕,两条白白软软的腿被老虎用爪子按住,腿间的肉缝被操的肿成了两瓣小馒头,挤压着老虎粗长的阴茎。
老虎的阴茎极长,含芜也只是能含住一大半,光是这样他的肚皮都要被老虎顶穿了。老虎压在含芜的身上,伸着舌头舔着他的后背,似乎是想要安抚他。然而含芜又不是他们灵兽那样的皮糙肉厚,被老虎舔的后背僵硬,连呼救都不敢了,生怕老虎一个不高兴就把他吃进肚子里。
老虎的阴茎从他的嫩屄滑出一些,连同其中的媚肉也带了出来,含芜下意识地收缩着穴口,那两瓣阴唇操的外翻,连同阴蒂都涨红了。
含芜还不知这细细的酥麻之感来自何处,只是觉得似乎没有刚才疼了,他的阴穴里流了好多的淫水,顺着缝隙滴落在草地上。
“结束了吗……”含芜一脸的泥污,只道身后老虎的动作停了,可是以他旁观灵兽交媾之事,似乎还少了什么。还未等含芜喘息片刻,老虎的阴茎再度插进了他的阴穴,这回整根阴茎都顶了进去,连那两个满满的囊袋都要塞了进去。
含芜感到腹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老虎的阴茎顶开了一个口子,那道口子更是狭小,阴茎想要插进去是绝对不可能。
含芜被老虎操的眼泪汪汪,并不知道老虎正准备把他的子宫操开一个口子,并准备灌他一肚子的精水。
这一切全是因为方才老虎含着他受伤的手指,无意间吞咽了他的鲜血。只要老虎认定了他作为自己的雌兽,含芜就算再不情愿,身体也会长出可以容纳老虎的阴户与子宫。这也是他平时太过惫懒,连自己被老虎盯上了也不自知。
含芜的子宫十分窄小,被老虎强行撑开后,粗长的阴茎更是横行无忌地操弄起来。含芜被老虎操得屁股一颠一颠,腰身酸麻的厉害,可是躲也躲不开,两团奶子贴着地面被磨的乳头都要破了皮。
“不要……不要顶了……好疼……”含芜哭的脸都花了,子宫里的阴茎像是要顶破他的肚皮,不知疲倦地操弄。含芜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奇怪的感觉,穴里的疼痛已经习惯了,便生出了其他的滋味。
“我……我想……啊啊啊啊啊……我……”含芜被老虎顶的神思荡漾,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的淫水。含芜渐渐觉得身体发热,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他用小胸脯蹭着地面,就连穴里也是莫名的瘙痒,而老虎的阴茎正是解他瘙痒的东西。
“我怎么回事……啊……操得好深……好快……”含芜满脸绯红,他心思单纯,又没有开过淫窍,如今被操了一顿反而无师自通了。嫩屄紧紧吸着老虎的阴茎,肥臀更是被撞的臀肉乱颤。含芜哭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小狗,嘴唇微微张开,口水眼泪流的到处都是。
“被老虎操了……怎么办……我会不会怀小老虎……啊啊啊啊……不行了……”含芜像是个雌兽一般,被老虎从背后深深地操弄,他四肢撑在地上,身体上也是泥土。含芜轻轻喘息,粉嘟嘟的脸蛋满是汗水,看上去还是稚气未脱,可是连子宫都快被老虎操烂了。
', ' ')('老虎顶着这么一穴的蜜水,阴茎也慢慢变粗起来,死死卡在含芜的宫口。
“好疼……嗯……”忽然涨大的阴茎让含芜觉得不适应,他两腿扑腾着,想要往前跑,此时子宫里的东西又大了许多,似乎慢慢形成了一个结。
“不要……好疼……”成结对于含芜来说却是疼痛无比,他的子宫本就小,几乎要被老虎的结撑破了,刚被操的舒服了一下,转眼间又哭的满脸泪水。
然而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要成了结含芜就跑不开了,只能将老虎在他子宫里射出的精水全盘接受。
含芜累极,就这么趴在地上睡了过去,醒来之时感觉身上压着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小东西。
含芜睁眼一看,凶猛无比的大老虎竟然又变成了一脸无辜的小老虎,睡得眼睛也睁不开,被含芜提起来时一动也不动。
然而含芜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双乳轻轻一挤就流出来了许多奶水,腿间嫩屄之中还不断有精水流淌,都在告诉含芜之前发生的都是真的。
小老虎似乎是闻到了奶香味,鼻尖动了动,眼睛都没挣开就扑向了含芜,嘴巴叼着他的乳头吧唧吧唧地吃起了奶水。小老虎的舌头小小软软的,咬住他的乳头时一点也不疼。
含芜只觉得痒,想要把小老虎从身上拿开。没了奶水吃的小老虎嗷嗷直叫,胡子上还滴着奶水,圆溜溜黑乎乎的大眼睛望着含芜。
“你到底是什么妖物?”
含芜想起大老虎可怕的姿态就双腿发软,恨不得立刻逃开,然而如今正在吃他奶水的小老虎如此可爱,反而让含芜有些犹豫了。他实在不忍心把这么一个没断奶的小东西扔了。
小老虎在含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前爪踩在他的奶子上,张嘴小口小口地吃着。含芜羞得不行,想起被大老虎蹂躏的情形,腿间阴穴竟然是有些湿了。可是现在这个还是小奶虎,他怎么会有这种下流的反应。
含芜想把小老虎拿开,然而小老虎一离开他的乳头就要闹,最后含芜也只能任他咬着自己的奶子。
含芜的阴穴被操的有些肿了,两条腿都合不上。幸好药园没有人经过,不然看见含芜这么一副模样,怕是又要多出许多流言蜚语。
小老虎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可是嘴里还咬着含芜的乳头不肯放开。含芜欲哭无泪,小老虎虽然咬的不疼,但是含了这么久,他的乳头都肿了,双乳更是比方才还有大上了一些。
含芜无奈,只好先将小老虎带回了住处,小老虎一觉睡了许久,也没有再次变成大老虎的迹象。含芜松了一口气,他细皮嫩肉的身子,无端被操了一顿,阴穴可是疼了许久,大腿根都蹭破了皮。若是大老虎再出现一次,他恐怕这条命都要交待了。
含芜也不是痴傻之人,隐约猜到了小老虎就是从蛋里孵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蛋里会跑出来一只老虎,这只老虎还会突然变大突然发情,相关事宜还需询问蜃兽才行。
含芜趁着小老虎熟睡,便去找蜃兽。蜃兽身上的魔气比起送来时淡了许多,正趴在地上发呆,看见含芜来了,立马缩着脑袋闭着眼睛假装看不见他。
含芜两手齐上,掰开了蜃兽的嘴,想要看看他的肚子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东西。蜃兽比含芜大了好几倍,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被他掰嘴,连反抗都不敢。然而蜃兽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含芜的眼神有些古怪。它本是极有灵性的妖兽,往日含芜来时都不是一个人,它自然不敢放肆,然而此时只有含芜身边并没那个可怕的气息,蜃兽也就胆子大了起来。
它缓缓吐息,即使被关在此处,爱捉弄人的性子还是没变。还没等蜃兽彻底展开幻境,它敏锐地察觉到了可怕气息的接近,立刻把幻境收了起来,认命地被含芜翻过身。
含芜耳朵贴着蜃兽柔软的肚皮,想要听它肚子里有什么动静,冷不丁被什么咬住了脚踝。他低头一看,小老虎竟然找了过来,死死咬着他的脚踝,满眼的不高兴。
“你、你怎么醒了!”想起之前的事情,含芜面对小老虎便有些心虚。然而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就在身边,他哪有不去摸几把的道理。
小老虎跳进他怀里,凶巴巴地露出尖牙,吓的蜃兽一个激灵,就差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小老虎得意地咬住含芜的手指,虽然它说不了话,含芜却好像猜到了它的意思,它不希望含芜和别的妖兽靠近。
含芜害怕此事被旁人得知,将小老虎捉走当成怪胎,于是打算先这么养着,便开始了胆战心惊地饲养小老虎的日子。
很多时候,小老虎很是听话,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若不是吃的是含芜的奶水,他应当很乐意见到小老虎的茁壮成长。
小老虎最爱在含芜睡着时,一头钻进他的怀里,找到了乳头就大口吮吸起来。软软热热的舌头在含芜的乳尖扫来扫去,起初含芜只是觉得痒,可是次数多了,就连身下也有了反应,长出来的阴穴开始往外冒水。
含芜以为自己是病了,可是葛长老外出游历,他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要来吃。含芜夹紧了双腿,然而并不能阻止穴里淫水
', ' ')('的流出,反而是阴蒂受到磨蹭,阴户越发空虚瘙痒,生出一股想要被填满的欲望。
“别……别舔哪里……”含芜晕晕乎乎的,又想起之前被大老虎用舌头舔穴的滋味。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该如何缓解这股忽然涌上来的渴。他伸手摸着自己湿润的阴户,小小阴蒂揉了几下就硬了起来,穴里却是更湿了。含芜张着双腿,上面还在被小老虎吃奶,下面已经开始揉起了阴唇。
手指始终比不上货真价实的大肉棒,被填满过的阴穴岂能满足于此。
“嗯……不行……”
沉迷于自读的含芜还未发现胸前已经没人在吃奶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光凭手指始终达不到他想要的滋味。正当他欲火缠身之时,忽然有人捉住了他的腰,手掌抓着他的屁股揉了起来。
“我的灵奴可真是个小骚货。”
“嗯?是谁……”
含芜还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分开双腿,阴蒂被他用手指恶意地揉弄起来,酥麻之感让含芜的腰都软了。
“不……不要……”那人全然不顾含芜的抗拒,手指插进肉缝之中,湿软的阴穴虽然只被操过一次,但是却已经被捅开了淫窍,忽然又闯进来一个东西,自然是死死咬住不肯放开。
“小骚货,上回操你的时候还是个雏儿,如今奶子却长得这么大了。”那人将含芜的奶子抓在手里,轻轻一挤奶水就涌了出来。含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明明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身体似乎对他极为熟悉,光是被他抱住,全身都软了下来。
“你……你是什么人……不要……”
那人一把扯开了含芜的衣衫,两团大奶像是柔软的白兔一跳一跳,整日都被小老虎吃着的乳头又红又肿,奶水流的到处都是,看着便让人想要一口咬住。
那人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其中奶水。含芜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吃着奶子,立即就想从男人身下挣扎出来。然而男人的手臂强壮,将他压得死死的,含芜徒劳地扭动身体,胸前大奶更是晃得厉害。
插在含芜阴穴的手指插的更深了,而且故意关节弯曲,将他的肉缝撑开一个小口。
“你放开我……出去……不要……”含芜被男人吃奶玩穴,又羞又怕,平时惫于修行致使他在这个时候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男人握着他的小腿,将他拉到身下,含芜慌得抓着床边,隐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眼泪立刻掉了下来:“不要……”
男人的阴茎贴着他的会阴蹭了两下,含芜的肉缝便涌出了些淫水,看不出有任何不情愿的意思。
“你究竟是谁……不要操我好不好……”含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却是发现此人的气息有些熟悉,很像他的那只小老虎,可是他的小老虎一向很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人其实生的俊朗,不过含芜此时害怕,便怎么看他都是个恶人。
那人笑道:“若是用你们人族的说法,我算是你的主人。”
人族中多有收妖兽为灵宠驱使之事,妖族自然也有收人族为玩物的。
那人修为高深,可见是个妖修大能,不知是什么时候盯上了含芜,闯进了万剑山上居然也没人察觉。
含芜被他抓住两腿,小小阴户被阴茎顶开,两瓣阴唇贴着他的龟头,肉缝微微张开,似乎实在邀请他插进去。
“我可是剑霄阁弟子……你……你……怎么敢……”含芜的肉缝被他的龟头蹭了几下,阴蒂也被顶的硬了起来,穴里冒出好多淫水,全部浇在了那人的阴茎上。
那人笑了起来,两颗虎牙尤为明显,他在含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好骚的小奴,已经迫不及待要吃主人的肉棒了。”
含芜哪知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荡,被陌生男人一碰就变得水汪汪。他两条腿在那人的掌心挣扎着,无意间踢中了好几脚,可是妖修体格强健,全然不放在眼里,只当是人族灵奴在同他玩闹。不过那人也不是耐心之人,捉住含芜的腰把他翻了过来,在两瓣肉嘟嘟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十几下。
含芜急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屁股,那人力气又大,一掌下去他的整个屁股都麻了,白嫩的臀瓣立刻肿了起来。含芜怕疼,在那人掌下闹了起来:“不要打……啊啊啊……好疼……屁股好疼……”
含芜惯会与人撒娇,这次又是真的被打疼了,带着鼻音软绵绵地求饶起来,“不要打我……求求你……”如此倒是正中妖修喜好,他抓着含芜的屁股揉了两下,含芜身上摸起来就颇为圆润,屁股更是肥美。含芜就受不了屁股的疼咬着袖子哭了起来。
“屁股大好生养,倒是能给我生几窝小崽子。”妖修见他着软弱可欺的模样,更是忍不住再去欺负他。
“谁要给你生……呜呜呜……不要摸我的屁股……”
妖修掰开含芜的臀瓣,腿间的嫩屄像是小馒头一般肿着。含芜还趴在地上哭得伤心,丝毫不知自己的小穴又被盯上了。
寅山尊觉着这人族实在弱小不堪,不知是怎么混
', ' ')('到了上仙的境界,还是说剑霄阁也不过如此。然而他念在含芜这些天每日都给他喂奶的份上,才愿意将他收作灵奴,谁料他还不领情。他受了暗算,不得不借以蝉息之法脱身,躲在灵蝉之壳里虽然能隔绝外界的探查,可是也因此不得不变回老虎的模样。况且此时尚未完全恢复,最快恢复修为的方法便是与人双修了。
寅山尊虽然看不上人族孱弱,但是为了恢复修为只好勉为其难地和含芜继续双修。
寅山尊抓着含芜的屁股贴在自己胯下,这个人族身娇体软得抱起来确实舒服,寅山尊也并不讨厌他,他捏着含芜的小脸转过来,看见含芜哭的脸都花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想着待他夺回妖王一位,将这小小上仙带回去日日操弄似乎也很是不错。
含芜屁股一颤,自是怕的不得了,阴户上有个庞然大物在蹭着他,就如同那日的大老虎一样可怕。许多妖修化为人形,胯下那物却还是和妖兽时一样,寅山尊也不例外,柱身长着一层层的倒刺,这要是插进含芜的阴穴,能把他操晕过去。
“不……啊啊啊啊……疼……”含芜被寅山尊捅开了穴口,硕大的龟头要把他的小穴撑裂,更何况上面还长着倒刺,几乎要把含芜的阴穴刮下来一层肉。含芜两手胡乱抓着什么,想要从他身下爬走,寅山尊捉着含芜的脚踝,将人困在身下,柱身插进去了一般,含芜稚嫩的阴穴也被捅得血流不止。
含芜小脸发白,阴穴被插的麻木了,一丝感觉也察觉不到。寅山尊捏着含芜的后颈,像是摆弄猎物一般,张口就咬住了含芜的嘴唇。含芜害怕地挣扎起来,嘴唇被寅山尊咬的好疼,被迫张开了嘴巴,舌头顺势钻进他的嘴里。
“嗯嗯……”含芜从未经过人事,寅山尊又是野兽行径,只觉得含芜的嘴巴又软又甜,恨不得直接把人都吞下去。
含芜被寅山尊亲的喘不过气来,只知道哭,一张俏脸哭的通红。寅山尊的舌头溜进含芜的口中,将着弱小人族的每一滴津液都吃了干净。
含芜知道挣脱不过,索性放弃挣扎,任由寅山尊啃咬他的嘴唇。寅山尊爱他如此乖顺,阴茎插在含芜的阴穴里缓缓抽动起来,带着倒刺的阴茎勾着穴里的软肉,把含芜操的嗯嗯哼出声。
寅山尊抓着含芜肥美的大屁股揉了几下,那两瓣阴唇被操的外翻,阴蒂红红肿肿,插进穴里时蹭上一下,整个阴穴都在收缩着。
第一回寅山尊还是虎身,只想快点借助双修恢复法力,只觉得含芜的屁股操起不错。今日再次操进去,方知岂止是不错,这才是第二次,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简直是个无师自通的小骚货。
寅山尊放过含芜的嘴巴,含芜大口大口喘息,肩膀瘦弱不堪,一爪子就能把他拍碎了。含芜眼睛比兔子还要红,屁股被操的一怂一怂,全身细腻的皮肉都泛着粉色。
含芜可怜巴巴地求饶:“别顶了……啊啊啊啊……别顶了……”
寅山尊将他抱在怀里,以坐姿深深插进含芜的阴穴,龟头顶在宫口处,疼的含芜倒吸一口气,胯下阴茎竟然因此硬了起来。
“不行……不……”
寅山尊手掌厚实,将含芜的双乳抓住揉弄。这几天含芜的乳头被吃了太多次,肿大不堪,其中奶水也是蕴藏许久,轻轻一挤就喷出了许多。
“将你带回去做个挤奶的灵奴倒也不错。”寅山尊相中了含芜这对大奶子,他们妖族中也不乏柔软娇嫩之辈,可是含芜似乎更加细嫩一些。
“我不要……啊……我不要做什么灵奴……不要……”含芜被寅山尊操屄揉奶,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可也还记得自己是剑霄阁弟子,怎么能居于妖族胯下,任人蹂躏。
穴里的阴茎顶着他的宫口,含芜怕的不行,然而屁股被寅山尊死死按着,只能被那硕大龟头在宫口顶开一道缝隙。含芜泪如雨下,扭动着屁股想要逃开,却只是让阴茎越进越深。
“不行……插不进去的……好疼……”含芜的宫口稚嫩不堪,之前被操进去过一次,对于那时的疼痛他还记得,因此更加害怕了。寅山尊强行破开他的宫口,龟头戳进子宫时,含芜疼的叫都叫不出声,屁股在寅山尊的蹂躏下肿大异常,嫩屄里还夹着一根根本不是常人会有的阴茎。
寅山尊如愿操进了含芜的子宫里,试着动了一下,宫口狭窄,咬的他差点射了出来。
“小骚奴,这么着急想怀上我的种?”寅山尊在含芜的屁股上啪啪打了数下。含芜似乎也被他操的晕了过去,靠在寅山尊身上,双眼闭着,睫毛微微颤动,被打了屁股也毫无反应。
寅山尊却是没有操木头人的习惯,他顶入含芜的子宫后就猛烈抽动起来,一边操着他的子宫,一边咬着含芜的乳头吃奶,一心要把他给弄醒。
含芜被他操的身体一颠一颠,穴口不住收缩着,淫水一波一波地流出。含芜昏迷过去也觉得四肢酸软,尤其是那屁股,像是被火棍子捅烂了一样。含芜闭着眼睛轻轻哼着:“不要操我了……求求你……嗯……不要操了……”
寅山尊被含芜这个小东西逗乐了,他抓着含芜的屁股,阴茎往
', ' ')('子宫深处顶弄。他的阴茎巨大,全部插进去后,在含芜的肚皮上地顶出了形状。含芜感知到疼痛,眉毛紧紧皱着,屁股晃动起来,碰到伤处后忽然醒来,迷迷糊糊地看着寅山尊,喃喃道:“小老虎……”
寅山尊以为他的小骚奴终于把他认了出来,不想含芜垂着眼睛,发生细微的呻吟声:“小老虎……等你长大了记得给我报仇……”
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那么粗那么长,一定会把他的肚皮顶破的。含芜心想,肚皮破了的死相太过不雅,便哭的更加伤心了。
寅山尊看他哭的乱七八糟的小脸,还从未见过这样迷糊的人族。他摸着含芜柔软的肚皮,含芜平时就懒怠,故而不是练家子那样修长柔韧的身体,抱起来手感极好,更不用说肥嫩的屁股了。
寅山尊抓着他的屁股,故意吓唬他:“你的小老虎不在了。”
含芜惊慌地望着他,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大肥兔子,圆溜溜的眼睛都要哭肿了:“你……你把他吃了?他还是个孩子……你这个坏蛋……”含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要在了他的肩膀上。
寅山尊第一回被人当作孩子,当真是哭笑不得。在他看来,含芜当真傻得可爱,不然也不会一直养着他,让他吃自己的奶水。寅山尊目光一沉,在含芜的子宫凶狠地操动起来。含芜被他操的几乎散架,纤弱的肩膀一颤一颤,两团大奶更是跳动不已。他还咬着寅山尊的肩膀,可怜的屁股又热又痛,阴穴也要被操的肿了。
“你这个坏蛋……把我也吃了算了……啊啊啊啊啊……不要操我的屁股了……”
子宫里的阴茎又涨大了许多,活活要把他的肚子给顶破。含芜腰身酥软,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疑惑自己身体里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水,前面阴茎也是硬硬地挺着,实在是难受的很。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插在他子宫里的阴茎似乎正在准备成结,将含芜的宫口填的严严实实,含芜扭着屁股想要逃离,被寅山尊按在腿上,成结的阴茎比方才还要巨大,含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想着死了也不会这么疼。
“不要……啊……疼死了……坏蛋……”
含芜嘴里骂着,胯下的阴茎却硬邦邦顶在寅山尊的小腹,随着结的形成,他竟然也射了出来。寅山尊按住含芜的屁股,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水,寅山尊射了很久,含芜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含芜射精之后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含着一肚子的精水,嘴里还嘟囔着坏蛋别操我了。
待含芜醒来,什么大老虎小老虎大坏蛋全都不见了踪影,含芜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屁股,但是他又被操了一顿是真的。
含芜披着一件外袍,找来清水洗干净身体,他的穴里还含着不少精水,撑的他的肚子都是鼓得。含芜张开双腿,试着手指插进肿起来的阴穴,穴口肿的老高,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含芜忍着眼泪,两根手指查进行穴里,里面的精水顺着缝隙缓缓流出,地上汇聚成一个小水滩。
之后含芜用手帕擦着阴户,穴里淫水一直往外冒,手帕全都湿了,他的阴穴还是一副擦不干净的模样。
含芜委屈之际,抽抽嗒嗒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两腿夹着手帕,丝滑的质地蹭着他的阴蒂。含芜轻哼出声,也不知为何明明是在擦那处,为何又会拿着手帕蹭了起来。隔着手帕,含芜揉着自己小小的阴蒂,丝丝酥麻袭来。含芜腰身发软,无力地跪在床上,手指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抓住胸前奶子。
“好……好大……”含芜的乳头滑嫩无比,从方才就一直往外溢奶,含芜轻轻喘着,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大奶,屁股也晃个不停,想起之前是怎么被操弄的,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要……嗯嗯嗯……不……”含芜揪着自己的乳头,挺着胸在床板蹭来蹭去,手指也插进了穴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操弄,只是胡乱地插了几下,其中软肉被他搅了一气,渐渐也开始想念被操弄的滋味,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往里面吞。
“不行……啊啊啊啊……”含芜无意识地抠挖着自己的嫩屄,只是手指哪里比得上男人的阴茎,他一想起老虎还有那个男人的阴茎,屄里就忍不住开始流水。
含芜一边揉奶抠屄,一边还想着身为剑霄阁子弟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他生来白嫩娇美,性格又是个软弱可揉捏的,经常被人认作女子,含芜也不以为意,他明明是个男人,就算被占了便宜似乎也没什么。
然而如今他连女子的阴穴都长了出来,又被人操开了淫窍,穴里精水未干又开始想着被人操弄的滋味。含芜夹着自己的手指扭动屁股,可是始终也到不了那时的高潮。
含芜怅然若失地收拾好凌乱的床铺,就算被操的屁股疼,还得听从师尊的命令去练剑。以他的资质,怎么可能在剑法大会进前十。
含芜手筋酥软,连剑都要握不住,心里想着自己的小老虎跑去了哪,连剑也是心不在焉,被师尊拿着树枝吓唬了一顿,这才集中了精神。然而他胸乳沉沉,其中胀痛难忍,只要动作大上一些,乳头就被衣服磨得发痒,慢慢溢出点奶水来。
含芜趁着师尊不注意,用手
', ' ')('托着奶子揉了两下,他喘得厉害,要不是在师尊面前,真想把里面的奶水都挤出来。
“含芜,你可要为师尊争气啊。”师尊也不是一整天都盯着含芜,他总有自己的事情,指点了含芜几句便让他自行练剑了。含芜得了赦免,只想快点回去把奶水挤出来,他胸前奶子沉甸甸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含芜将房门一关,濡湿的衣衫贴着身体,脱下来才发现里面全是奶水,乳头通红,乳孔还在往外滴着奶水。含芜随手拿着一个小瓶接在乳头底下,手指揉着乳肉挤压,细细的奶柱从乳头涌出。
一颗毛茸茸的老虎头忽然从他的胳膊下面钻了出来,小老虎嗅到了奶香,张着嘴就去喝他的奶水。
含芜被它吓了一跳,手里的瓶子也摔在了地上。小老虎索性跳到他身上,厚实的虎爪踩在含芜的奶子上,嘴巴一张,就将乳头咬住了。
含芜揪着他的耳朵,小老虎圆滚滚的大眼睛望着含芜,嘴角还沾着许多的奶水,吐着舌头舔了一圈,还想去吃奶。
“你去哪了,我以为你被人吃了。”含芜眼圈发红,将小老虎的虎头抱在怀里就是一顿乱揉,小老虎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舔着含芜的乳头。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算养精蓄锐,而含芜就是他的灵丹妙药。
含芜察觉自己修为精进了些,还以为是这阵子努力练剑的功劳。小老虎比他刚抱回来时重了许多,袖子已经装不下他了,然而灵兽袋小老虎也是不肯待的,片刻就能咬个粉碎。
小老虎钻进含芜的被窝里,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越发尖利的牙齿在含芜的乳头蹭一下,都会疼的他身子一颤,不光是奶水流出来,穴里的淫水也要涌了出来。
含芜按住小老虎的头,他练剑练了一天已是累极,已经无暇去管小老虎在做什么。小老虎的脑袋蹭着他的胸乳,也是知晓如今不能咬的太用力,于是伸着舌头去舔含芜的乳尖。含芜夹紧双腿,在小老虎的舔弄下,他的穴里更痒了,阴蒂悄悄硬着,不得不借助腿间的磨蹭缓解酥痒。
“嗯……别……”含芜半睡半醒之间,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他挺着胸乳,好像在等着旁人上前揉弄,“小老虎……”
小老虎看着含芜的睡脸,金光一闪,又变成了白日的人形。寅山尊伸手抓着含芜的屁股,含芜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蹭了蹭,自觉打开了双腿。寅山尊摸着含芜濡湿的阴穴,肉缝肥美饱满,手指插进去将里面搅得水声阵阵。
含芜皱起眉毛,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猥亵,他扭着屁股,插在穴里的手指插的不深,还没有搔到痒处。
“想要……啊……深点……”含芜双颊泛红,若不知眼睛还闭着,寅山尊还以为他被自己给弄醒。睡着了也有睡着的玩法。
寅山尊抓起含芜一条腿,胯下硬着的阴茎贴着阴户蹭了两下。含芜轻轻哼着,胸前大奶压在寅山尊的手臂,就像是在催促他一般,挺硬的乳头被挤压着涌出一股奶水。
寅山尊低头亲住含芜的嘴唇,小美人全身上下摸起来就是一个软字。
寅山尊骑在美人身上,将含芜的双乳抓在一处,阴茎插进他的乳沟里。绵软大奶包裹着他的阴茎,让人生出一股暴虐情绪。
寅山尊的龟头顶到了含芜的嘴唇,睡梦中的含芜不知那是何物,伸着舌头,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口,似乎是觉得味道极为苦涩,立刻皱起了眉毛,想要躲开。
寅山尊捏着含芜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龟头直接戳进了含芜的嘴里。含芜呜呜挣扎起来,不愿意含着这臭烘烘的东西,舌头顶着龟头,要把他的阴茎推出去。
寅山尊被他用舌头这么一舔,马眼流出了些前液,全灌进了含芜的嘴里,阴茎更是硬了几分。他抓着含芜的大奶,挺腰顶弄起来。含芜不情不愿地喊着他的龟头,身体轻轻颤抖,双乳被操的发红,两颗乳头肿大如葡萄,一颤一颤的流着奶水。
“不……嗯嗯嗯……”含芜张着嘴巴,被他操的口水肆流,牙齿难免磕磕绊绊地咬在阴茎上,换来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龟头几乎要操进了他的喉咙,含芜感到一阵干呕,而那硕大的东西还要往里面顶弄。
含芜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健硕的男人正在操他的奶子,胯下长长的肉棒还塞在他的嘴里。
“醒了?”寅山尊揉着含芜的大奶,含芜哼了一声,裹着阴茎的双乳似乎被他蹭破了皮,越是抽动越是刺痛,然而奶水也是越挤越多,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
嘴里的阴茎抽了出来,含芜仍保持着张嘴的动作,猩红小舌在齿后躲闪,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回来了……”
寅山尊道:“自然是回来操你。”
含芜迷迷糊糊的,双腿被寅山尊捉住打开,腿间两瓣阴唇贴在一起,里面的肉缝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水。含芜早就想再被他操一次了,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又娇又嗲地对他道:“那就来操吧……我也想要……那里……”
含芜用手指摸着自己的阴穴,自从被开苞以后他就像犯了瘾一样,穴里空
', ' ')('虚,只想找个东西填满。他将手指插进穴眼里,然而只摸到了自己蠕动的软肉,含芜皱起鼻子,委屈得要哭了:“怎么没有……好想要……”
寅山尊没想到含芜竟是骚到了这份上,吃不到肉棒就要哭了。他捏着含芜的脸蛋,弱小人族摸起来确实柔软,寅山尊得留心着收力,免得不小心将人操晕了就不好用了。
“快来……快点操我……用你那个……好粗好长的东西……”含芜在他身下扭着屁股,两团大奶一颤一颤,他看着十分天真,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么淫荡。
“骚奴儿,我这就如你所愿。”
寅山尊提起他的双腿,龟头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两下,含芜全身颤抖,稚嫩的脸上满是情欲。硕大龟头突然闯进了他的穴口,含芜张着嘴唇,腿根发麻,这正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粗壮的阴茎贯穿了他的阴穴,将每一寸都填的满满的。
“好大……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含芜挺着胸乳,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紧致的甬道挤压着寅山尊的阴茎,叫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寅山尊抬手就打在含芜乱晃的奶子上,含芜呜呜地哼着,穴里粗长的阴茎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再一次被人奸淫了屁股。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高大魁伟,阴茎也是粗的不得了。
“你……啊……怎么是你……”含芜被他顶着骚心,舒服得胯下阴茎也硬了。
“我是你的主人,当然要负责操灵奴的骚穴。”寅山尊瞧着他那小小的阴茎也觉得有趣,一手握住揉弄起来。
寅山尊玩着含芜的阴茎,含芜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阴穴一缩一缩,倒是比睡着时候矜持了许多,寅山尊顶着他的宫口,含芜呻吟出身,两腿也是软绵绵的。
“不要……”含芜哼哼着,看他神色却是想要多一些。
寅山尊捉着他的脚踝,龟头在宫口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含芜痛的大叫,双腿胡乱踢了几下。寅山尊按着他的身子,强硬地捅开他的子宫。
“啊啊啊……疼……”硕大的龟头插进宫口已经是勉强,粗壮的阴茎还在他的子宫里抽插着,宫口都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含芜晃着大奶,左摇右摆的,被操的很不舒服。
寅山尊抓住他的奶子,挤了两下,香甜奶水流的到处都是。寅山尊一口咬住了他的奶头,含芜已经顾不上奶子了,他的子宫要被顶破了,酸酸涩涩的疼痛伴随着隐隐的快感,他情不自禁想要性迎合。
“慢点……太快了……嗯……”含芜并不是心志坚定之人,被操了几回后尝到滋味,其实已经是打开了淫窍,半推半就之下,也就默许了寅山尊的行为。
含芜被操的胯下都硬了,阴茎一甩一甩的,龟头也渗出些前液。他扭着屁股,子宫已经适应了被人操弄,紧紧吸着寅山尊的阴茎,也有些期待再次被灌满精水。
寅山尊忽然伸手捏住了含芜的阴茎,这粉嫩肉棒摸起来又软又滑,倒也是个可以玩弄的玩意儿。
寅山尊手指堵着含芜的马眼,含芜的胯下一挺一挺的,阴茎蹭着他的掌心,还想借他的手射出来。
寅山尊顶着他的子宫,看着含芜想射又射不出的样子便觉有趣,他故意操着含芜的宫壁,柔软的肚皮都被顶了起来。含芜小脸红扑扑的,圆润的身子在他身下晃动起来。
“让我射……啊……求你……”含芜双腿搭在他的腰上,阴穴已经把阴茎全部吃了进去,阴唇被操得外翻,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冒。被操的得趣的含芜抛却了羞耻心,只想在寅山尊的操弄得到高潮。
他哭着用大腿蹭着寅山尊的腰,伸手抓住左右乱晃奶子,随便一挤奶水就喷了出来。
“想要……嗯……奶子想要……骚穴也想要……怎么办……我都想要啊……”
含芜揉着自己的乳头,胯下阴茎越发硬了,前液一股股地冒出来,寅山尊都觉得他身上的水实在是太多了,简直就是个水屄。
“想要我就给你。”寅山尊一边揉着他的阴茎,一边操着湿滑的子宫,含芜平时看起来乖得像只兔子,这个时候倒是更像骚狐狸,怎么操都满足不了。
含芜在寅山尊手里射了好几回,到最后连精水都稀得近乎透明,然而寅山尊仍是精力旺盛,才射了两次,含芜的肚子就像是怀孕了一样鼓了起来。
寅山尊拍着含芜圆滚滚的的肚子,若有所思道:“本座也该留个种了。”
含芜抱着小老虎,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最近可能吃得太多了,肚子都圆滚了许多。又时常犯困,练剑的时辰都耽误了,少不得挨师尊一顿骂。
含芜一点也不想在剑法大会得上名次,更不想和云昭师兄结为剑侣。然而师命不可违逆,他只能乖乖去做,同时祈求有别人能先一步把云昭师兄娶回家,这样他也不用如此辛苦了。以他看来,相曲师兄就很是不错,可是他不敢和师尊说这件事情,毕竟他的师尊和云昭师兄的师尊风少苹最为要好,而风少苹从来没给过相曲好脸色。若是相曲师兄真想娶走云昭师兄,恐怕还要历经波折。
“为什么一定
', ' ')('要有剑侣呢,我一个人养养灵兽也过得很好。”含芜摸着小老虎的脑袋,想起自己有好些日子没有去看看灵兽袋里的灵兽了,他待灵兽不似其他修士那般期望它们可以作为自己以后修行的助力,纯粹是因为他喜好于此,故而那些灵兽也很是喜爱他,感受到含芜的灵气之后一个个都活跃起来,恨不得立刻跳出灵兽袋。
最先跳出来的便是他的小花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花豹子落在地上。小花最是喜欢扑在他身上舔他的脸了。
“小花……小花?你是不是病了?”他威风凛凛的小花夹着尾巴趴在地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全身都在发抖。
他怀里的小老虎懒懒地抬着眼皮,小花嗷呜一声,比小猫还要温顺。
含芜担心小花状态,蹲在它面前摸它的脑袋。小老虎虎视眈眈地盯着小花,小花抖得更厉害了,前爪扒着含芜的灵兽袋,示意自己立刻就要回去。
“小花,你到底怎么了?”含芜疑惑不已,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之后出来的灵兽也都是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或者压根就不从袋子里出来了。
正准备好好和灵兽培养感情的含芜败兴而归,只能继续和他的小老虎大眼对小眼。
等到第二天,他发现自己的灵兽袋全部被咬了个破洞,而里面空空如也。
含芜就只剩下小老虎一个灵兽了。含芜时常盯着小老虎的耳朵尖发呆,小老虎在含芜怀里拱了拱,他张口就能吃到奶水,继续这么养下去,他怕是跑都跑不动了。小老虎思考着应该变回人身找点事情做了。
于是小老虎又一次失踪,高大强壮的男人摸上含芜的床。寅山尊抓着含芜的脚踝,含芜越发适应了他时不时偷袭的举动,任由他摸着自己的小腿,宽大厚实的掌心把他的双腿摸得发软。
含芜今日练剑练得太累了,软绵绵的身体被寅山尊揉来揉去,就在他的腿被寅山尊分开的时候,他忽然灵光一闪,随即一脸兴奋地抓住寅山尊的手臂:“你是不是就是小老虎?”
其实他早该认出来才对,毕竟寅山尊连气息都没有改变。含芜还自认为聪明绝顶,抱着寅山尊的手臂傻乎乎地笑着:“我真是太聪明了,这都能被我猜到。”
寅山尊的龟头蹭着含芜湿漉漉的阴户,简短地嗯了一声。操了这么多回,含芜的阴穴蹭几下就湿了,肉缝微微张开,吐出几股淫水。他抓着含芜的大奶把人按回床上,龟头捅进湿穴之中,一下就顶到了含芜的骚心。
“呜……又这么深……好酸……我的腰都动不了了……”
含芜双腿夹着寅山尊的腰,一开始就被操的动弹不得,红着眼圈望着寅山尊,反而被他啪啪在屁股上拍了好几下。
“我动就行了。”寅山尊揉着含芜的大屁股,龟头专门顶着他的宫口,偏偏又不插进去,惹得含芜晃着大奶,哼哼唧唧地又要哭了。
寅山尊咬着他的奶头,含芜推着他的脑袋,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疼……别咬了……”
说起来,他还是小老虎形态的时候,牙齿更加尖利,应该更疼才是,可是含芜却从来没有喊过疼。
寅山尊意识到症结所在:“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还是喜欢……小老虎?”
含芜的阴穴紧紧咬着寅山尊的阴茎,看起来被他操的很是舒服了,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若是小老虎的样子,断然是不能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含芜红着脸,看起来有些害羞了:“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喜欢……小老虎啊。”
寅山尊黑着脸,含芜躺在他身边,光裸的身体满是汗水,抱着寅山尊的手臂蹭了又蹭,双腿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
“太深了……不行……”
寅山尊心念一动,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连带着插在含芜穴里的阴茎也随之涨大了许多。
“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好大……”含芜的穴口被老虎的阴茎撑开到了极致,里面软烂媚肉被阴茎上的倒刺刮带进去,又疼又痒,让他忍不住晃着屁股去蹭老虎的胯下。
“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老虎……还这么大……好疼……啊……”
寅山尊伸出舌头舔着含芜的嘴唇,含芜呆呆地望着他,檀口微张,仿佛被操的痴傻了。
寅山尊抬爪按住他的肩膀,硕大的龟头顶着含芜的宫口,轻轻一挺就操了进去。含芜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扭着屁股,柔软的肚皮都操出了阴茎的形状。
“不……不行……快出去……会捅破的……”含芜脸颊红通通的,被老虎巨大的身体狠狠压住,毛茸茸的虎毛让他喘不过气来。老虎的身体强壮而炙热,在含芜身上一挺一挺,老虎毛蹭着含芜肿大的乳头。乳头里面热得发胀,奶水一口气喷出了好几股。
插在子宫里的巨大阴茎略微抽动一下,都要惹得含芜娇滴滴地喊疼。
“不是说喜欢小老虎吗?”
寅山尊一连操了几十下,含芜的宫口被彻底操开了,骚穴止不住地往外冒水。
“喜欢小老虎,不是……不是大老虎。”
', ' ')('含芜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穴里的阴茎还一个劲儿地往里面捅。他抱着老虎的脑袋挺起身体,想要那东西离自己的屁股远点,两团大奶都贴在了老虎的脸上。
寅山尊顺势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乳头,他的舌头又大又热,舌面带着倒刺,舔上一口含芜的奶子就要掉一层皮。
“别……奶子要破了。”含芜委屈至极,怎么小老虎变大了之后就这么不可爱了。
含芜被寅山尊操的宫口都肿了,每个抽动都是火辣辣的疼,含芜哭哭唧唧地希望他快点射,带着倒刺的阴茎要把他的宫壁都刮下一层肉。两颗奶头更是被舔的破皮,奶水流出来的
埋在身体里的阴茎逐渐涨大,含芜扭着屁股,对于上回大老虎在他身体里成结差点撑破穴口的事情心有余悸。
“不要……快出去……啊……”
寅山尊按住含芜的身体,强硬地操着他的子宫,成结的过程很快,但是对于含芜来说极为痛苦。他张开双腿被寅山尊射了一肚子的精水,脑子一片空白,以为寅山尊很快就会抽出去了,却没想到埋在他身体的阴茎竟然很快又硬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又来了……”含芜蹬着双腿,要把大老虎从他身上推开,大老虎两个爪子按住他的肩膀,硬着的阴茎再次操着他的骚屄。
“我发情了。”寅山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仿佛不知疲倦。
“什么……不行……你停下啊……”
含芜听见这话脸都白了,老虎发情期时情欲旺盛,绝对要把他操死过去。
“停不了。”龟头插在含芜的子宫里面,快速抽动,“别担心,我的发情期不长。”
寅山顿了一下,阴茎又重重操在他的宫壁上:“也就三四天吧。”
含芜被寅山尊按着操了整整三天,期间寅山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在含芜的穴里,含芜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一般。
他这三天没去练剑,师尊竟然也没有找他。含芜这个时候特别期望师尊能来找他,把自己从大老虎的口中救走。
寅山尊恢复了人形,将含芜抱在怀里,正要伸手,眼睛肿成两颗桃的含芜立马向后躲:“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寅山尊将软乎乎的小美人抱住,拍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懒洋洋道:“那就等下次吧,反正我三个月才发一次情。”
含芜一听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他推开寅山尊的身体,可怜巴巴地开口:“你去找别人,别找我,我会被你弄死的。”
寅山尊伸手握着含芜的奶子,含芜被操了三日,奶子看起来似乎更大了,挤出来的奶水之中还蕴藏着一丝灵气。
果然,发情期会让他的灵力高涨,就连双修也会事半功倍。含芜修为远远不及他,接受不了这么多灵气的输入,于是就从奶水里流了出来。
“不行,非你不可。”寅山尊咬住含芜的乳头,将含芜娇软的身体压在身下。含芜害怕他再来,手挡在腿间。腿间阴唇外翻着,小肉包更是肿得滴血,缝隙中隐隐有精水要流出。
“疼……不要咬……坏蛋……”含芜含着眼泪,身体都被玩成了这个样子,寅山尊怎么还想着欺负他。
含芜瞪着他,却没想到寅山尊在他眼前再次变成了小老虎。小老虎的爪子踩在他的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咬他的奶头。
含芜积攒的怒气再次无处发泄。
距离剑法大会之期越来越近,寅山尊整日不见人影。含芜忽然看不见他,反而开始担心他会不会那些仇视妖兽的修士抓走杀了。
含芜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寅山尊才摸到床上,把含芜抱进怀里。含芜自觉地用腿缠住寅山尊的腰,闻见寅山尊身上并没有血腥气味,知晓他并未受伤,这才放心下来,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
寅山尊忽然开口:“你不问我去了哪里?”
含芜困得睁不开眼睛:“问这个做什么,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寅山尊早已料到他的回答,他摸着含芜的头发,头一次在人族身上寻找到安全感。明明这个人族比他弱小太多,又蠢又好骗,但是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带着,寅山尊的心就格外平静。
寅山尊道:“我在找一件东西。”
含芜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脸蹭着寅山尊的肩膀,在嫌弃他一直说话吵着自己睡觉了。
“那件可以治我身上的伤。等我找到后,可能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寅山尊压低了声音,他以为含芜睡着了,如此一来便没了说下去的必要。
含芜的头发很软,和老虎那种坚硬的毛发很是不同。寅山尊本想好好看一眼含芜的模样,谁料含芜趴在他的肩头,双眼看向他,轻轻地开口:“你还会回来吗。”
寅山尊从不轻易许诺,此时对上含芜期待的目光时,原本的打算再也说不出口。他恢复伤势之后,便要去夺回自己的东西,此去一行怕是九死一生,他不愿让含芜空等。可是他也不忍见含芜失望的神情。
“当然,你可是我的灵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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