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蜡烛...什么鬼东西?!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他沉默的转身,双手绕至身后,缓缓掰开了两瓣臀肉,动作熟练到自己都心疼。
妈的,自从来到纪家以后他的屁股就没有一天好过。
付祁眼皮直颤,感受到那阵灼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