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然盛……阿盛”床上的美人俯下身竭尽痴狂的吮吸着身下男人的脖颈,微长的刘海挡住他的眼睛,只露出了精致的下巴,上面印着一排血迹琳琳的牙印。
身形高大的男人被他以极其难受的姿势压着,优美的肌肉线条被挤的变形,周然盛眼睁睁看着林言辞的鸡巴从他被操的深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恶劣,实在太恶劣了。没发育好的雌穴吞吐着有婴儿小臂粗的20cm鸡巴,外边被打出一圈淫水泡沫,周然盛麦色的胸脯上满是糜烂的痕迹,没一块是好的,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抖动。
腹肌上是林言辞之前射的精液,被他的巨型鸡巴带着变形,周然盛呆滞的躺着,要不是被顶的深了还会哼几声不然真以为死了,他修长的脖子上牵引着一根锁链,连接到镶嵌在墙里的环,皮肤被磨破了皮,刺的生疼,但和其他相比算轻的。
周然盛是真没力气挣扎了,刚和林言辞打了一顿,林言辞看着弱柳扶风,结果力气是一点不小,差点把他弄死了。起初还不分伯仲,没想林言辞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根本没有冷却时间,他一留神鼻梁被打断了。
林言辞这个疯子反而兴奋的硬了,周然盛右边颧骨还挂着彩,肿的老高,随着太阳穴怦怦直跳。他本就长的不算好看,顶多算是周正,浓烈的眉眼,配上微微下三白的眼睛,让他看起来不好相处,厚实的嘴唇又给他添了几分显得土气,现在被打的看不清五官。鼻腔里全是血,弄了他一脸,床上星星点点都是,额角的血顺着脸颊侵入眼球,周然盛看不清了,他听见林言辞轻笑着,舔过他脸上的血。
周然盛骨子里是倔的,铁了心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有点力气又用腿去踢林言辞,结果被抓着脚腕放到肩上压着,一下操的更狠了,周然盛气哭了,枕头上染上他的眼泪鼻涕以及血,是花朵的形状“林言辞,你有病啊!”他怨念的大喊,语气带着鼻音,特别委屈,像只急眼的笨熊。
林言辞嗤笑着松开周然盛被掐青了的腰,抬手将刘海撩了起来,露出他那张摄人心魄的脸,一双微翘的桃花眼不含任何杂质,气质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似一块净白的玉石,脸上还蘸着不知道是谁的血,嘴角裂开的伤口已经结痂“对,我有病。”
一道牙印刻在周然盛的下巴,疼。林言辞说这是还给他的,周然盛好后悔,当初他就不该招惹林言辞这个傻逼。
追了林言辞三年,受尽羞辱还白给结果被林言辞骂变态,他说他最讨厌同性恋,现在他跑路却被抓回来狠操。
昨天他只是出来买个夜宵,一醒就被林言辞五花大绑弄床上舔逼,一边舔一边骂他婊子,又当又立给他玩明白了,早知道就不出门了。想起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周然盛在酒吧被林言辞朋友下了药,周然盛哭着找林言辞疏解情欲,那时周然盛就跟什么都欠他的样,和周然盛接吻他也哭哭唧唧的,可手抓着他的腰紧紧不放,初见周然盛畸形的下体,脸红的能滴血,眼里都是隐忍,却又骂他是怪物,妓女,天生给男人操的。操他时哭的比他还狠,好像只有他有贞洁受委屈,喊着让他负责。
周然盛其实是很记仇的,他骨子里其实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接受不了别人骂他的另一套器官,更别说看,可当时他太喜欢林言辞了,没有计较,但今时不同往昔,周然盛看着林言辞竟然有点反胃。
身上的男人抿唇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两条卷翘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扇动,男人的眉毛紧蹙,连左眼下的两颗痣都微微染上红,串联着全身。林言辞白的夸张,一红就特别明显,似剥了壳的虾仁,现在的样子是要高潮了。他快速摆弄着精瘦的腰肢,身上的薄肌用力,顶的周然盛的肉屁股啪啪做响,果冻样的晃动,随着林言辞腹肌收缩又是一记闷哼,一泡浓精射进周然盛的子宫。
“啊---唔!阿盛,你的小逼好会吸……我好爱你啊”林言辞掰着周然盛的头强迫他接吻,湿滑的舌头钻进囗腔,缠着他的舌头同舞。
结束战斗后林言辞趴在周然盛的胸前,活像个小媳妇,抬头望着被操到要散架的人,周然盛眼睛已经没法不聚焦,只觉得小腹坠疼,林言辞的驴吊像个打桩机撞得他脑仁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