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瞬间花白一片,好巧不巧,骚奴把精液射到叉开腿正对着的手机摄像头,高潮的淫荡被那抹黏稠的灰白所取代,令原本还在撸着的盛时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听筒中传来疲惫又虚弱的喘息声,他才渐渐回神,直接骂了声:“操!”刚开始就是自己一直在自说自话,没想到竟然被变相射了一脸。
对面还在高潮的余兴中喘着粗气,听着屏幕对面传来骂声,带来的冲击却明显大不如射精之前。
论谁都有贤者时间,但可惜的是,一个人先一个人飞升,另一个人还是他的“主人”。
盛时扬一时间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无数草泥马奔腾在喉咙口,却落实到自己那根硬着没射的鸡巴上,都显得像是破防的无能狂怒,最后沉着声质问了一句,“爽吗?”
他的阴茎衬托上他现在无处施展的压力,俨然更像一具凶器。在白色的朦胧中,只能看见一道躺在地上贴地喘息的身影,骚奴导着气,并没有回话,只能听见低喘,比刚才弱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得出对方现在只顾得上自己爽,盛时扬有些看不下去沾满精液的屏幕,又低骂了一句粗口,把屏幕翻转索性不去看他,也是这一举动对面才有些心急地回应:“爽,爽了……谢谢主人。”
更让盛时扬觉得对方只把自己当个意淫对象了。“既然爽了,把脑子里面跟浆糊似的精液也射干净了,可以劳驾动动狗嘴回答我的问题了?”他说话暗含讽刺。
奴的声音发虚,有射了后的体虚,被盛时扬这么一问也多了层心虚,“主人说的哪个问题啊?”
就冲他刚才那副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模样,能记得才有鬼,盛时扬翘在桌子上的脚点了点,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这才肯把摄像头转过来对上自己的脸,对上那满屏的精液仍旧难以抑制的不悦。
不是恶心精液的黏稠,而是代表着这是奴的失控,也是自己把控失败的体现,好比看着一道分明会了却因马虎失分的题,一顿卖相好看却口感一般的大餐,一场因为错过最佳救治时间的手术。
在他以前二十七年的生活里,这些都是没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有过水逆,但还鲜少这么吃过憋,更何况还是身为控制的那一方。盛时扬耐着性子,念在和对方线下体验感还可以的份上,冷着脸又质问了一遍,“谁同意谁允许你把捆绑在下面的绳子解了?”
如果在线下面对面,迫于盛时扬强健的身材体格和常年操刀自带的杀气,对面二十出头的小愣头青还会害怕瑟缩着回答两句男人爱听的,然而现在……还未擦下的精液流淌在屏幕正好挡住了盛时扬的脸,也到了高潮过后的急性理智时刻。
他射了,盛时扬还硬着。如果这个时候对方顶着那张高潮脸说两句软话,好比:“贱狗太骚了,发情忍不住”之类的,他未必不会被哄到,说是惩罚最后落到对方这受虐体质身上,也是奖励。
好死不死,对面却回:“穿裤子难受我就给解开了。”满口尽显着无所谓,甚至听进盛时扬的耳朵了都有些嚣张,还不忘补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自己明晃晃还竖在屏幕前的鸡巴还能怎么了?“跟我玩穿上裤子不认人那一套是吧?”盛时扬感觉自己好像被当赛博牛郎嫖了一样,先前线下获得的那么一点满足感也荡然无存,说着就要摁下挂断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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