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抱她入怀寸寸爱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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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观澜有所触动,想要抱紧怀里的小姑娘,却又觉得她这是明显喝醉了,不在状态,两人身份年纪就算是忘年知己,发展成这样也未免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他大手去拉开她,躲闪着她的亲吻,空隙里不忘劝醒她:“小诺,你看清楚,我是你冯伯伯!”

两人拉车间站到了马路边上,一辆黑色越野发出刺耳的喇叭声,从两人身侧急驰而过,带起一阵尘风。

欧阳诺被车鸣声惊醒了两分分酒气,看到了远去的车身屁股,她酒气又猛地散去三分,头脑清醒了不少,那是她爸欧阳臻的车吗?

她猛地推开冯观澜,凉凉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冯观澜走过来,担心地看着她:“小诺?”

听到冯观澜的声音,欧阳诺简直无地自容,她这是怎么了?就算冯观澜和她聊天说到家里的情况时透露出他可能独居,但是她肯定吗?她确认吗?

她这是要做自己最恶心的小三吗?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再说他又何其无辜,她为了从和欧阳臻这没有希望的窒息道路上走出来,就要拉他下水吗?

她不是圣母,不是个纯粹好人,她身上有着那人的一切,自我,冷血,但是她又和他不同,她不愿意去做一个彻底的唯我独尊的人。

她真是一叶障目,差点行将就错,欧阳臻算得了什么,她就是要把他从自己眼里、心里、脑海里完全剔除,她欧阳诺,也不用任何人帮忙,她自己就可以完全做到!

这样也好,让她看见了自己的懦弱和丑恶,及时止损。

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一切了断吧。

她扯出一个笑容,面向一脸担心神色的冯观澜,他的嘴唇有点红肿,嘴角甚至有点破皮。

她努力忽视着她看到的。

“我没事,冯伯伯。我喝酒了就有点疯。冯伯伯说得对,下次不能这样喝了。请冯伯伯原谅我的抽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今天和您一起喝茶吃饭我很高兴,我要回去了,车来了,我就不让给您了,我先走了,再见,冯伯伯。”

欧阳诺就像演练过似的,一番话说得又快又顺,转身就上了停过来的一辆出租车,冯观澜甚至没来得及再问她一句,车子迫不及待地开走了。

唉,她就算装得再镇定,还是有点“慌不择路”。

冯观澜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破皮的嘴角,眼里暗色高低起伏,这个小姑娘既冷且媚,热情似火却又冷静自持,她今晚必定事出有因,然而他虽被她强吻,却还没到可以得知她心事的程度。

她这人过于干脆,从不拖泥带水,说她像雪山雪女,其实她也如灿烂烟花,她的激情热情像极了绚烂的烟花,来势汹汹,却又转瞬即逝,若你不及时抓住,或者你还没有来得及抓住,它就一纵消失。

真是天生的军人坯子,从不会被感情被外物干扰她的判断和决定。

可是怎么办,他本无心,她却勾起了他强大的好奇心和征服欲,这朵烟花,他想捧在手里,好好研究。

欧阳诺坐在车里,不敢回头看被她扔在马路边上的冯观澜,就让她当回“逃兵”吧,她要赶往她下一个“战场”。

车子停在了她家小区门口,她给室友小何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帮自己请个假,她回家里有事,虽然她知道明天回了学校,免不了要被辅导员一阵耳提面命,毕竟军医大学也是有着严格住宿规定的,和军校差不了多少。

但是,她拼着挨处分的风险,也要把今天的混乱快刀斩乱麻地结束掉。

不仅是结束今天的混乱,也是结束她整个的人生混乱。

她爸应该是不在家,她暗恋他这么多年,她的一腔少女情怀,他给不了她圆满,她不奢求,不渴求,就自己给自己一个告别仪式吧。

也算全了自己的初恋也有可能是一生唯一的爱恋一场。

从此以后,她欧阳诺的七情六欲不再有和欧阳臻的男女情感,她会做个好女儿,好学生,好医生,好军人,她的所有精力将献给因他而结缘的军医事业。

欧阳诺无比清醒又郑重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回家里。

她爸欧阳臻果然不在家里。

她洗了个热水澡,将自己收拾地干净利落,也不穿衣服,就那样裸着身子,扭开了她爸的房门,明知道他不在家,然而却还是一阵心头狂跳,好像门打开来,就会看到他正慵懒地斜挑着桃花眼看着她。

视线扫过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犹如实质地抚摸过她的身体,带起她阵阵颤栗。

门开了,他不在,而她的腿心却因为意淫泌出了一丝滑腻,她的双乳色情地耸立着,前端两颗樱果勃起嫣红。

她遗传了美貌父母身上最好的基因,有着姣好的脸蛋,高挑匀称的身材,她的胴体无疑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然而她只能在这一刻孤芳自赏。

她关上门,有些紧张有些激动却也有丝悲凉地掀开带着她爸身上薄荷香的灰蓝色被子,躺了上去,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裸体,被子上有着他身上的气息,她无论是作为女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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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从来没有如此毫无阻隔地亲昵过他的气息。

她抱住被子,满足又悲悯,但她不卑微,明日太阳升起,就是一个崭新的欧阳诺新鲜出炉的时候。

在这之前,就让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地放纵与疯狂吧。

她如此地爱他,又如此地爱而不得,他的美好,她无法拥抱,她的美好,他从不驻目。

就把这被窝当做他的怀抱吧。

给自己一个圆满,一个结束。

她将脸埋进被窝里,贪婪地嗅着她爸欧阳臻的气息,薄荷香拢住了她的全身。

她腿心淫水泛滥得更加厉害,乳头一直凸着不肯偃旗息鼓,身子有说不出的空虚和骚痒。

她是学医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她虽然刚过完19岁的生日,然而她却已是个身心皆成熟的女人。

她的身心都渴求着她的爱人。

她煎熬难耐,唯有她爸欧阳臻的拥抱和性器进入填满她,方能解脱。

然而,这是不可能达成的奢望。

她只能闭上双眼,假想他那双浅麦色却又极为修长精致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正把她拥在怀里,寸寸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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