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一道来得了,还分先后的。
众人很郁闷,强打起精神,一涌而上,“敲”、“捆”、“丢”,这回没关进后院柴房,直接给扔坑里了。
反正高度摆在那,手脚都绑着,嘴也堵上了,就不信这些“大耗子”还能插翅飞了。
就这样忙啊忙的过了一夜,众人也没了心思分心上山的四个丫头了。抓紧时间小憩了一会,等天麻麻亮,让家里的男丁去镇上报官,让官差来将人带走。
因着出门早,林阿爷、林保田和牛铁头去报官;林小山和猎户林泉水刚负责把部分蒸馏酒送去镇上的客栈里。
两次交货,他们算是清了一半的账,还有二十五坛估计要等四个上山的丫头回来,他们才能再去送。
早上还艳阳高照的大睛天,谁曾想,等下午衙役将贼子带走后,没过多久,就突然变天了。
雨夹雹,还降得那么急那么大。
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雨雹打的措手不及,一颗颗雹子,小的差不多有拇指大小,大的能赶上鸡蛋那般大,这万一砸脑壳上,可不得给人砸出个好歹来。
林阿爷记挂着过来押人的几个衙役,忙让家里的男丁将二辆板车的车咕噜拆了下来,让男丁们披着蓑衣举着车板出去追衙役,让他们先折回来躲一阵,等冰雹子停了再走。
几个男丁想着人衙役也是上门帮他们把贼人带走,可不能因此受到连累。于是,二话不说将蓑衣斗笠穿戴好,几人合力托举着车板冲进磅礴的狂风暴雨中。
索性,衙役押着的人多,走得慢。加上他们发现降雨雹后,四下无处可躲,也想着再回到庄子上暂避。
因此,两方很快在路上遇到,让衙役们分别躲进两块车板下,急急朝着庄子拼命往回赶。
至于二十多个贼人,呵呵,不好意思,人力不够多带车板来,自己想办法吧。
……就,挺狠的。
想办法,这是城郊,四周光秃秃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庄园,难不成还能敲门进别人家躲着?
人一看你手上脚上的镣铐,分分钟把大门甩你脸上,还想着借地方躲?想屁吃更快些。
没办法,被零星冰雹砸了几下,手脚又麻又肿,几个贼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麻溜的倒腾着两条腿跟在衙役的身后,再往那个“吃”人的庄子跑。
不过雨雹来势凶猛,好在也就砸了那么一阵,就过去了,剩下瓢泼大雨哗哗的下。
但只那么一会儿,房顶上好些瓦片都给砸碎了,好几间屋子也因此淅淅沥沥漏着水。
还好家里的男丁人赶去的快,带着衙役和贼人转了回来,避开了最危险的时刻。
冰雹过后,众人又等了会,确认老天不再往下砸冷蛋,便借了林家人的蓑衣斗笠,押着不情不愿没有雨具遮头的贼人快速返回镇上。
就算停了雹子,但外头仍是风大雨大,只出去送了送衙役,回来几人脸都打湿了,眼睛都睁不开。
在邪乎的极端天气面前,所有人都是狼狈不堪,束手无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