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跪卧在她老公身上更好玩。”大块突然想起要这样玩我妈妈。
我妈妈抗议道:“不要这么,会弄醒我老公。”
“不会的,你老公睡得像猪那样,老婆被我们轮奸都不知道。”大块说完,见我妈妈犹豫,就说:“臭婊子,你不照做,我们就不干你了。”说完要拉裤子走。
“好好我照做求你用力干我”妈妈照他们所说,跪卧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对着我爸爸的脸,大块很高兴,真的“当着我爸爸的脸前”把jī巴干进我妈妈的肉穴里。妈妈想叫叫不出来,因为蚵哥的大jī巴已经塞在她的嘴里。
妈妈前后两洞都给塞满,她还是第一次给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心里爽得淫态百出,主动扭着身体,把屁股递给大块,让他干得更深。
大块狠插我妈妈,把她的淫水都搅弄出来,竟然流到我爸爸脸上来,刚才在她小穴里的蚵哥精液也流滴在我爸爸的嘴巴旁边。
大块觉得更爽,因为他平时是租客,而我爸爸妈妈算是二房东,多少也要尊重一下,但现在竟然可以在我爸爸面前,把他的淫妻干得淫水直流,还在流到他脸上。
心中一爽,知道自己快要泄了,忙狠干狠插我妈妈二、三十下,我妈妈全身都给干软了,手不能支撑身体,伏倒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对在我爸爸嘴边,大块突发奇想,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把jī巴抽出来,往我爸爸的嘴里一塞“噗哧噗哧”黏糊糊的精液全射在我爸爸嘴里。
我可怜的爸爸在梦中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在自己身上给两个男人轮流地干,自己还要含人家的烂鸟、吃人家的精液。
当一切完结后,妈妈竟然累得睡去,就这样赤条条地伏在我爸爸身上。
哥哥的新房里又是另一番情形。美美心里没有责怪哥哥,好歹都是自己选择的老公,反正洞房夜把最宝贵的处女身给了心爱的人,即使现在自己还不满足,小穴还是痒得要命,但都没有所谓,这是传统女人的美德。
她推开伏在身上的哥哥,稍稍看看厅外,没有人,蚵哥和大块都不见了,以为他们去了睡觉,却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在我爸爸妈妈房里,把我妈妈搞得要死不活。
美美用面纸把床上的精液和处女血抹掉,故意留下一点点血渍,让这家人知道她还是个完璧处女。整理完后,就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里面甚么都没穿,反正去洗个澡就回来。
她匆匆走过厅,要进去浴室之前,听到妈妈淫声大作,心想:“爸爸妈妈还真本事,今天这么累还能干得这么激烈。”她笑了笑,进了浴室,好好地洗去身上的汗水、精液。
这时大块和蚵哥从妈妈房里走出来,又坐在厅里喝酒,大块说:“蚵哥,这次要谢谢你,不是你来,我也不敢动这骚娘一毫。今天真走运!”
蚵哥说:“算是一般。我平时找的妓女也和表姨差不多。嘿嘿!如果干上大文的那美娘子,那才算是走运。”
大块说:“你别想得太美,这样的美姑娘轮不到我们这种干粗活的份。来,喝酒。”说完又喝起酒来。不久又“性”致勃勃,加上蚵哥描述在婚宴上,美美如何伏下身,把胸前那两团白肉露了出来,大块有点忍不住说:“我想再进去,再干一次那骚娘。”
蚵哥说:“去你的,不如我们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锁住更好。”
说完,两人就来开我和妹妹这房门,是锁住了;他们再去打哥哥的房门,没锁!
蚵哥说:“这次走运了,可能连新娘也可以干上。”但门一开,只见哥哥赤条条躺在床上,美新娘倒是不见。
他们不知道这个美新娘就在浴室里洗澡,一边洗一边摸自己滑腻腻的皮肤,可能是太陶醉了,花洒的水已经喷湿了那唯一一件睡裙,她是茫然不知,直至她洗完之后,要穿上时,才发觉睡裙全湿了,穿在衣上,紧贴着肉,美妙的身裁全露出来。
“没办法,回到房里后再换吧。”美美走出浴室,才发现大块和蚵哥还在厅里,吓得捂住身体。大块和蚵哥见她出来那身,那薄薄却湿湿的睡裙简直像没穿衣服那样,差一点喷出鼻血来。
各位看倌,又要到此暂停,小弟忍不住要去厕所打打手枪,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