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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楚逸清被贼人玩的太狠,回想自己所受的种种屈辱,心灰意冷。谁知司徒将军竟然一反常态的关心温柔,安抚性的帮他口了出来。楚逸清的阳具早已被司徒将军玩坏,高潮之时射出的不是白色精华而是膀胱内的热流,一滴不露的射入了将军的喉咙里,不可一世百般玩弄他的司徒将军却竟然吞咽了下去,事后还将楚逸清白净的阳具舔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嫌弃,楚逸清心头大震,不知道司徒重又在玩什么把戏。
京城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百姓们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这都离不开先皇临终托孤的丞相大人,许多利民政令都出自这位大人之手,听说这位大人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对百姓之苦再了解不过,所以政策上总是从最实际的地方帮助百姓。而当今陛下爱护百姓信任臣子,司徒将军守住大夏朝不让其他蛮夷侵入,三人各自独当一面而毫无猜忌,这样的君臣三人亲密无间的组合,共同开创出大夏朝的盛世,就是在边远的百姓都知道此事并为此高兴,毕竟种种政令下来最是受到实际好处的就是这些底层的百姓了,史官也激动于自己能记录下这样可以流传千古的君臣故事。
朝堂上楚逸清楚相已经告病半月有余了,对于最是严于律己的楚相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所幸临近年关也无甚大事需要楚相出面,只有小皇帝赵煜急的心头火燎担忧自个师父的身体,可是又不能出宫去,只有各种补身体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去丞相府。若不是楚逸清传信给他说宫里的年宴上定会出席,说不准不负责的小皇帝就溜出宫去看望丞相大人了。
舒适温暖的丞相寝房内,低低的男子喘息连绵不绝,司徒重与楚逸清两人交缠厮磨,汗液彼此交融,染的一室活色生香。
这些日子司徒重就像换了个人,手段温和许多,近乎到讨好地步,虽然两人还是得要上床,却明显的更加在乎楚逸清的感受,不敢再伤害到他。
可是手段太软了却也达不到解毒的效果,神医那边对他催促的紧,说药效吸收很不理想都给浪费了,于是他便每每发泄过一回后,忍耐着耐心细致的逗弄起楚逸清来。
楚逸清前段佩簪,体内两处孔洞又都被灌的满腹药液,两腿并拢被拿红绸紧紧绑在一起,液体无处发泄,引得腹内难受,扭动的厉害。
一边观赏的司徒重瞧着有趣,上前趁火打劫,一双手上上下下的搓揉摸索,将白玉般的躯体探索了个遍,直至白皙的皮肤渐渐泛红,修长双腿间淋漓不断,口中更是喘息的上气不接下气。
手下的身子火热滚烫起来,屋内本就怕楚逸清着凉烧足了炭盆,一番挑逗下来香汗淋漓,将军宽大的手掌摩挲着游离到了鼓起的小腹上,笑呵呵的轻轻按压推揉,稍一用力身下的人就发出难耐的呢喃。丞相大人抬起头来,眼尾泛红,眼框内似有水迹,媚眼如丝,丞相只以为自己是瞪着将军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撩人,看的将军心头一热。
这般可口又可爱的丞相着实是看不够,又逗弄玩了许久,将军才解开了丞相身上绑着的红绸,忽而抬手抓着丞相的腿弯,两手一掰,修长细白的美腿一左一右分开,下肢大敞,两穴灌的满满都汁液扑哧扑哧出来了许多。
楚逸清乍然被解开了束缚,没有防备之下两穴打开,满腹的液体有了去处,不顾身体主人的挽留便迫不及待的漏了满床都是。
“呃啊......”呻吟一声,身体扭动着想要挣开,却又怎么是常年练武的将军对手。
“楚相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尿床,真羞。”司徒重笑吟吟的望着他,还火上浇油的打趣他不知羞。
“放开我,司徒重!”楚逸清羞的满面通红,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种事情每次都还是让人难堪,枉他饱读诗书,却做了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无颜面对各位圣人。
羞愤的重重扭动几下,却不知白嫩的屁股随着扭动弹跳起来,臀肉就在司徒重眼前晃动,宛如热气腾腾的大白包子,引逗的司徒重欲火再燃。
“啊呜——!”一口咬在大白包子上,激的楚逸清颤叫出声。
两腿修长的腿被再次向两旁拉开,大手抓着接近臀部的腿根掰开抬高。低下头去,粉嫩的蜜粉便正正对着司徒重,笑呵呵的便猛然埋头下去。
“啊啊呜——唔啊!”楚逸清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腰线拱起,形成漂亮的弧度,手臂颤抖着撑在床上,双腿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却被腿间毛茸茸且粗硬的头发扎的两腿内侧嫩肉发红。这夹紧的动作不仅没有起到阻挡作用,反而更激的身子颤抖无力。
臀度被提着腿根抬高,半悬空在空中,白皙的臀瓣嫩生生的微微抖动,时左时右,时起时伏,而私密处,司徒重的玩弄却始终贴的紧紧的,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双腿之间隐秘的小花处,舌头长长伸出,在湿漉漉的滚烫花瓣间舔弄,细致的扫了一遍又一遍。待到花瓣抽搐着抖动起来,舌头还不知足的顺着微微张开的细缝往内里深处扫去,牙齿轻轻含咬着滚烫的花瓣摩挲,几乎以为两瓣小花要被咬了去,吓得丞相不敢乱动。
“呜呜......别..
', ' ')('..不要这样!呜呜啊......!”
却原来是将军收回舌头,却咬上了涨大鼓出的阴蒂,坚硬的牙齿将敏感脆弱的阴蒂头咬在齿间啃弄,刺激的楚逸清头颈后仰,长长的脖子上喉结凸起,手指难耐的抓住身下床单捏紧。
逗弄了不知道多久司徒重才终于放过了他。将他从湿了的床褥上抱起,放在旁边的坐榻上,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褥,准备亲自动手换上。丞相大人最是好面子,要是喊仕女来换肯定羞的要发脾气了,像是个表面高冷的小猫儿一样。司徒重乐呵呵的想着,甚至觉得如今这样的日子就很好了,一直这样下去又有何不可。
楚逸清被放在坐塌上,逗弄了半响却未曾获得解脱,此刻突然停了下来,身子竟感到难以言喻的焦躁难耐,一股瘙痒从花瓣一直延伸到内里深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进来,解一解骨子里的燥痒才好。
楚逸清心中羞愧的很,以为自己双性身体天生如此浪荡,不满足。却不知道很大成分上是药物的原因,神医定制的解毒法子根本上来说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只会让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水润,再加上前些日子针对他的各种调教。不然楚逸清双性之躯不也君子端庄了那么多年,宛如高岭之花清清冷冷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如此容易被挑弄。
“大人,陛下遣高公公往丞相府送东西来了。”司徒重的密探的在屋外高声禀报,屋内的两人俱是一惊。司徒重加快动作将床榻收拾整洁,也顾不上为楚逸清穿好亵衣,将人轻柔的放进被褥,盖好被角。便拿着弄脏弄湿了的被褥衣服要走,不然等下撞上了来宣旨慰问的高公公可不好。想到这些天小皇帝隔三叉五的就送各种东西来,小崽子的心思一览无余,司徒重就黑了脸,赵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好在送来的各种名贵药材误打误撞确实有用得上了,不如去与神医探讨一下接下来如何调养楚逸清的身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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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还问我如何调养身子,这般下去最多五年还是必死,你司徒大将军难不成只是想将楚相当你一人的禁肏玩个五年!”
将军府里,如今江湖上难寻踪迹的神医正在大发雷霆,杯子都摔了好几个。
“不想为他解毒就别找老夫!老夫可不是帮你养着一个玩物的,你也不配让堂堂楚相成一个只能活四五年的玩物。要不就别治,要不老夫就要把楚相的毒彻底解去。楚相是个真正的忧心家国天下的人,再加上这等奇毒难得一见有点挑战性老夫才会出手相助。不然凭你司徒重可不够老夫帮你为人解毒。”
司徒重错愕不已“可是,可是逸清他明明有所好转了。”
“你把这毒想的太简单了,如此容易解毒怎么可能会难倒这么多人。我这些日子研究下来,发现先前的推论没错,毒是先帝下的,还是需要皇家的龙精配合着药引才能彻底解决,你之前没能成功,如今还是需想办法将人送去当今圣上那里。”
皱着眉头,司徒重不知说什么是好,这半个多月温和的日子过下来,他甚至有了能一直如此继续下去的奢望,拳头捏起又放下,最终却也只能叹息一声“赵家人......”
司徒重心事重重的翻墙回了丞相府,高公公已经走了多时了,各种赏赐的东西倒是往库房里送个不停,熟门熟路的溜进楚相的库房,找到这次送来的箱子打开来挑挑拣拣,寻些用得上的药材出来。
咦,箱子底层有两颗硕大的红宝石,宝石这种东西大夏朝比较少,更不要说这么大一颗,这么红的纯粹鲜艳的了。血一样的红莫名的让司徒重想到丞相雪白的身子,点点红梅落在上面点缀一定很好看。鬼使神差的就将两颗宝石收入袖中一起挑拣走。
行至丞相的寝屋门外,正欲推开门,却听见里头有着细细索索的翻滚声音,还带着男子刻意压低了的喘息声,偷偷开一条小缝,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楚逸清侧卧在床上,新换上的被子已经在身下磨蹭皱的不成样子了,之前的亵衣被司徒重拿走了,所以侧卧在被褥上的美人身上未着寸缕,一头乌丝顺滑的散落在床上,楚逸清皮肤比较娇嫩,玉白的身子上有好些红紫色的吻痕和手指痕迹未曾消退,星星点点遍布全身,直看的司徒重又要起了欲心。更难能可贵的是美人一只手正在揉捏自己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竟是顺着夹紧的两腿之间伸了进去。司徒重耳朵微动便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声美人的低吟和粗喘,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原来是楚逸清今日下来被百般逗弄却没能得到任何满足,药效改造了的敏感身子耐不住了,趁着周围人都不在竟学着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花穴来。
“呜.....” “呜呜!”
情欲覆盖了神智,对自己最是严苛,洁身自好的丞相大人就这样在床被上摩擦自己寻求安慰,美目迷离失神,突然被整个人翻了个过儿,手指插在蜜穴中的样子一览无余,司徒重打趣道“手指这么细可满足不了丞相大人,让我来帮帮大人把。”
搂住楚逸清的腰部,站立起来,将人往上抱了一抱,柔软多汁的缝隙正对自己勃发的下体
', ' ')(',两只手臂环住丞相劲瘦的腰身,将人不紧不松的拘在怀里,将军今天的衣袍面料有些打滑,无处受力的丞相死命攀住将军的脖子却依然缓缓止不住下滑趋势。
坚硬的龟头已经微微抵开颤栗的花瓣往更深的里面划去,红润润的小孔急促反复的翕张,吐出晶莹的汁水。
下身一挺,紫红的粗长阳具便长驱直入,在身体的重力下直接抵上了花心。
“呜啊——”
“呵呵,大人的花穴如此短,小将军都放入不下。”
楚逸清低头往私处看去,果然,司徒重的阳具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而内部被龟头深深的抵上花心了也不是他的错觉,往常司徒要么是不亲自上阵用各种玩意代劳,要么是这半个月来较为温存体贴,就算亲自上阵了也没能注意到,没想到竟然这么长。
这般松松垮垮的抱着丞相便在屋里走动起来,粗长的阳具上上下下的捣弄摩擦,丞相随着走动被小将军一下一下的顶起又落下,不一会浓重的麝香味就满室都是,交合处每每抽动都响起了水声,司徒重还坏心的凭着感觉,故意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和敏感点,在上面刻意的打转,时轻时重的顶弄。
楚逸清空旷了一整天,骤然这种玩法刺激有些强烈,可真实温热的粗壮阳具到底是让他得到了满足,见到此状,司徒重的坏心眼又起来了。
单手环腰,另一只手往两人结合处摸去,剥豆子一样将柔软的豆蒂剥出,拇指和食指指甲猛然掐下,“——啊!”怀里的人缩成一团,剧痛下骤然夹紧了小将军,快意自下而上,司徒重几乎差点就交代出去了。
报复似的,手下柔软的豆蒂被掐着拉出去好长,半个多月温存休整下猛然受到这种刺激,怀中的人几乎要翻出白眼去,然后司徒重两指一松,“啪”地一下弹了回去。怀里男子浑身剧烈抖动,自己的阳具根部突然被浇溅了大股温暖的汁液,不像是粘稠的穴水,却原来是从骚豆子下面的女穴尿道小孔涌出来的。
楚逸清挺立的分身在两人身躯夹缝间上下滑动,马眼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划落,却佩着沉重的金簪,无论是尿是精都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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