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掐住命脉的莺,最后一展歌喉。
牧川柏笑了,他看到我一瞬间整个身子变得潮红,露出的耳朵更是红得滴血。
他按在我腰背的手,滑到腰侧握住,拇指扣在腰窝,穴里的手指也没停下,不断顶住那处凸起碾磨,看着我抖个不停。
他倾身在我脊背亲个不停,“好可爱,好可爱,哥你好可爱,好喜欢……”
我脸呼呼发热,“闭嘴闭嘴哈呃!”
我紧闭上嘴巴,生理盐水却从眼眶中不断跌落。
我又只好仓皇抬头,大口呼吸,想抵消身体里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牧川柏过分地要去捏那一点,情潮席卷全身,我抖成筛子,终是被冲垮理智,崩溃的反复叫喊着牧川柏的名字。
身后的牧川柏仿佛丝毫不觉吵嚷,反而似有无限耐心,像小时候哭闹着不肯打针时的护士姐姐,哄道:“我在,我在,阿运,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哦。”
可是他手里依旧没有停,甚至强硬地按住我想直起的腰身,就像小时候护士姐姐一边说着马上就好,一边朝我胳膊上猛地扎针,镇定自若地将药剂推进我身体。
而如今,牧川柏四根手指在我身体里进出不停,他感受得到,我的身体在慢慢复苏,在适应许久未出现的性爱。
直至某个沸点,我伸扬起爆红的脖颈,眸孔失焦。
黑色的墙体又填了一些白色染料。
而从身体深处迸发的淫液喷溅到牧川柏手指,紧缩的肉壁牢牢锁住他的手,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色,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像终于挖到宝藏的窃贼,那双蔚蓝眼睛亮得可怕,贪婪与欲望瞬间破土而出,不再假装绅士的冷静。
脱下伪装,他是来自天堂的魔鬼。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我甚至还没有从又一次高潮中回神,后穴里便被进入了粗热的肉刃,上面涂满了湿滑的润剂,加之之前的扩张,深入得畅通无阻。
只是穴口一圈都紧绷得快要透明。
羊脂白玉与和田墨玉交接在一起,看得牧川柏小腹青筋更是脉络清晰,眼热得很。
他健壮的手臂环过我胸前,将我抱紧他怀里,身后胸膛里剧烈的跳动震得我背疼。
他腰胯小幅度抽动着,掰过我的下颚与我接吻,随即他两只手都没有闲着,一只放在我软耷耷地支物上,娴熟地做着叫醒服务。
另一只手揉捏我的前胸,最后向我乳头聚拢,好像这样就能捏出奶似的。
我抬手想要拿开牧川柏的手,不承想竟被他抓住捏着手指去糟蹋我的乳头,又捏又掐,又扯又拧,没一会儿,乳孔便全部张开,如黄豆般大小,挺立在胸前供其玩乐。
我吐出牧川柏的舌头,抱怨道:“疼。”
牧川柏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一会儿给哥嘬嘬就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着,带着我的手向下,落在平坦的腹部,我还在想牧川柏要干吗,下一秒他挺跨,一个微小弧度的凸起便顶上我手心。
而体内那一点被狠狠擦过,我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头顶上的牧川柏猛地抽气,“啪”的一声,手拍在我大腿根,“哥,你别夹那么紧。”他故意道,“就这么想吃我精水?”
我白了他一眼,试着放松,却又被抽了大腿根,“啪”的一声,五指印清晰可见。
我真急眼了,我也很难受,那么粗那么长的玩意杵在我身体里,烫得我浑身发软,我还能跪在这,全靠牧川柏抱着我。
我抓着他的手问:“这次又怎么了?”
“让哥你放松,没让哥你夹我。”牧川柏附在我耳畔喘息道,“是不是真的很想现在就吃我精水?”
他说完,反抓着我的手朝后,伸向我们二人中间,猝不及防碰到还露在外面三指长的肉刃,还有两枚鹅蛋大小的卵蛋。
我跟触电似的抽回手,牧川柏掰着我的臀肉,向两边扯,一下一下送胯,安抚道:“还有一小节在外面,哥你再等等,全进去就给你,露在外面好冷的。”
我扶着把手,张嘴无声喘息着,满嘴跑火车的浑蛋!刚刚我就碰过,烫成那样,冷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啊……你全部……想进来哈啊……就直说呃呃……”
少装模作样!
最后五个字被我咽了回去,不愿再出声。
太羞耻了,张开嘴说话,那些臊人呻吟声音就会控制不住地从我说话的缝隙间,随着我身体摇晃而加入话语中。
但牧川柏是喜欢的。
那肉刃狠狠在我身体里跳了两下,而后牧川柏抱住我肩膀,揽过我的小腹,胯往上顶,按着我往下沉,揽着我往他肉刃上撞。
他疯魔了似的咬着我的耳朵,一声声闷哼道:“阿运、阿运、阿运……”
我朝后撑着牧川柏的大腿,试图想要缓冲凶猛的撞击,可无济于事,我就像海洋上暴风雨中的一只小船,随着数丈高的海浪在大海中颠簸。
前端无师自通,从马眼中不断涌出精液。
平坦的小腹上,频繁高高凸起一座小山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交接之处啪啪砸出水声,白沫打湿牧川柏旺盛的耻毛,泡得两枚卵蛋褶皱纹理愈发清晰。
要死了。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每次牧川柏的肉刃大刀阔斧的顶进来,我都恍惚肚皮会破,五脏六腑在有限的空间内颠沛流离。
我的泪腺在这个时候特别发达,简直就像装了永动机,它们有许多种归宿,也许会流进我的发髻,也许会流进我的嘴巴,也许会流过我的脸颊,滴到我的胸膛。
也不知道这场暴风雨持续了多久,反正我是一点也射不出来了,身后的牧川柏还一点没动静,他倒是终于想起来,我喷精喷得马眼都发红了的阳具。
他握在手里,怜爱地摸了摸潮红的龟头,我敏感的在他怀里抖成筛子,马眼苟延残喘地吐了两口腺液,阳具彻底软耷耷地瘫在他手里。
“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劲了?”牧川柏下颚搭在我锁骨,低头打量着他手里的物件,抬眼看着我,有几分责怪,“还是说,它的主人太能忍了,就算它射坏了,也不愿意为它好,堵住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偏过头,深喘息着排解体内情潮,不愿去看牧川柏。
之前有一次我怎么哭喊让他停下,牧川柏都不听,我说我射得真的很疼,他给我插马眼棒。
一开始还好,后来越来越过分,注水的,拉珠的,电震的,甚至让我带出去。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这又不是露在外面什么的。
况且说真的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性教育启蒙还是高中上学的时候,我们男生私底下互相传阅的那种简单活塞运动的小黄片。
带着出去属于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可是,我总觉得牧川柏跟有什么大病似的,那次我在会议厅正跟对方谈合作,他在外面按遥控,我当场从椅子上跪了下去,后来跟我说是因为我不安分,勾引对方。
我跟对方隔着一个桌角,肢体之间没有任何接触,谈话内容全是合作事项,怎么到他那就成了我勾引人家?
他简直不可理喻。
跟他大吵了一架,虽然在牧川柏的道歉下很快和好,但是我再也没有说过一次“我射得好疼”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从那以后,牧川柏都会用一些别的方法来帮我,用手直接堵住是最普通的一种做法,大部分都会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拴住我支物的根部,我俩的领带是重灾区。
这次牧川柏又不知道发什么癫,故意说出这个话题,难道他刚回来就想跟我吵架?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要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
我当即恶狠狠扭过头,瞪着他,“你想找事?”
牧川柏怔怔地看着我,喉结一滚,身下挺胯顶了我一下,恨不得将他两个卵蛋也塞进来似的。
我猝不及防之下伸手撑在湿滑的墙面,身体先行大脑,嘴巴“哼”一声。
牧川柏搂在我身上的手更紧了,他甚至撒起娇来:“老公,这次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法?”
别的法?
难不成他买了什么新款式的包装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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