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鹰爪竟然在冲自己笑,那个笑怎么那么别扭,怎么那么不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兄弟见面时的笑容。
“啊!”南宫义泽抱着头低声咆哮了一声,他不敢在往下想了,他真的不敢再想了,因为再想下去南宫义泽就会得到一个结论--鹰抓叛变了。而这个结论是南宫义泽绝对不能接受的。
一个漆黑的夜晚南宫义泽在一个小树林内,不断的在向前跑,跑,一直拼命跑,身后有一个人举着枪不慌不忙的跟着他。
--呼哧呼哧!呼哧!南宫义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他被一根粗壮的树干绊倒在地。
当他转身的时候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额头,追他的男子冲着南宫义泽不断的笑着。
--砰!一声枪响,南宫义泽的眉心被子弹穿透。
“啊!啊!呼呼呼!啊!”南宫义泽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头上的汗水都浸透了枕头。
南宫义泽坐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吱!房门被打开,何韵梓站在了南宫义泽的房门口。她是听到了南宫义泽的叫声才跑进来的,看到南宫义泽一头的汗水坐在床上,两眼之间充满了恐惧,这样的南宫义泽何韵梓从来没见到过。
何韵梓来到南宫义泽的身旁坐在了床边,把南宫义泽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做噩梦了吧?”何韵梓轻声询问道。
“呼呼,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南宫义泽趴在何韵梓的肩膀上微弱的说道。
“说明你的心事太重了,不要想了,我相信鹰爪不会做那种事的。”何韵梓说话的时候对南宫义泽露出了一副十分肯定的眼神。
南宫义泽抬起头看了看何韵梓。
“我也不相信,但是秃鹰说的没错,如果这件事要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危险了,也许死的不单单会是我们。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南宫义泽轻声的嘀咕道。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么无助,那么无能为力。
“曾经我们一起站在军旗下宣誓,忠诚于党,忠诚于国,忠诚于民。曾经我们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曾经我们一起并肩战斗。曾经....啊!”南宫义泽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别想了,好好休息一会吧,你最近神经绷的太紧了,放松,放松。”何韵梓安抚着南宫义泽把他放平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轻轻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
南宫义泽的眼睛慢慢闭上了,不一会的功夫南宫义泽睡着了,何韵梓在南宫义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慢慢退出了房间。
“他没事吧?”何韵梓走出房间后秃鹰马上凑了过来询问道。自己今天说话可能太重了,对不起啊飞鹰。
“没事,让他睡会吧。对了今天你们发来的那个卖乌龟的男人相片,我已经找到他了,他住在永飞路18号院,名字叫:郭钢!家中有一位老母,没有妻儿子女。”何韵梓安抚了秃鹰两句,马上进入到他们的工作状态,搬来笔记本电脑给秃鹰他们几个人说道。
“好,木子我们两个去看看,你们两个继续留下来观察情况。”秃鹰说完后带着神鹰走出了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