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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吃我豆腐(真豆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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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豆腐,油豆腐,油豆腐,大麦茶,大麦茶,大麦茶,吃饭吃饭吃饭,吃、饭?

“你吃我豆腐!!!”殓葬一声怒吼,惊起林中一群麻雀。

安息快一星期不吃不喝,还跑了不知道多久。一看到殓葬手中的油豆腐,什么人品文明道德统统抛到脑后,抓着殓葬的手,以风卷残云之势,秒干一纸包油豆腐,迅速夺过殓葬另一只手中的杯子,猛喝几口。

“你喝我茶!”殓葬甩开安息抓着自己的手,狠狠扇了安息两耳光。

肚子里终于有食了,挨了两个耳光,意识回笼,安息的第一反应不是我未经他人同意吃了人家的豆腐,而是:大麦茶?!他有点想吐。

砰!砰!安息听到身后传来枪声和人声。他顾不上殓葬一脸要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的表情,拔腿就跑,结果被殓葬抓住命运的衣领,用力一拽,摔在地上,腹部被踩了一脚,安息感觉要吐。几个持枪的人上前,先感谢殓葬一番,谢他帮他们抓住这个通缉犯。

“我有说帮你们吗?”殓葬皮笑肉不笑,“屠杀很爽吧。”

几个人立即对殓葬开枪,但没机会了。他们被白棉布一层又一层迅速包住,强行弄成木乃伊造型,鼻子没裹住。黑布、白布、红布扣动扳机,这些人成了十分好使的活靶子。殓葬没有一击毙命,而是先折磨人,他还想把以前用过的十大酷刑挨个儿试一遍。最后,白布基本上和殓葬身后的红布一样了。白布动了动,红色迅速消失,和黑布红布一起回到殓葬身后。

听到枪声停止,抱头蜷缩的安息才睁眼。殓葬蹲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和人对视。

“你吃我豆腐!!!你竟敢吃我豆腐!!!谁给你的勇气吃我豆腐!!!”殓葬吼道,心说人洗洗,应该长得不错。

“我,我……”安息嘴唇颤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我也不想啊——呜啊——”他的四肢被殓葬的棉布固定在地上,哭得更大声了。

小孩子好烦。殓葬冷着脸,又扇了安息两记响亮的耳光,比刚才轻了点。安息感到脸两侧火辣辣的疼,小声哭泣,不去看殓葬,看向一旁,被吓到了。

“看着我。我可比那几个筛子好看多了。”殓葬强迫人抬起头看他的眼睛,“我不管你遇上什么,你都要赔我豆腐,听清楚了没?”

“我,我,可,可以。”安息反应过来不能回去,回去了,会被抓住,被处决,暗地里。

“我,暂时,没,豆腐,也,没,钱。我。”

“知道你一穷二白三光蛋。给我打工,直到我觉得你还清为止。”

安息感到一阵眩晕。再次睁开眼,发现周围竖着几口制作精良的棺材,棺材上面都开了一个小窗。再看看自己躺的地方,一口黑棺材,里面铺了棉垫和床单,有枕头,有被子,棺盖在地上。

“醒了?还以为你over了。”拿着一串炸干和化妆用具的殓葬出现。

“我。这里。”

“我叫殓葬,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叫安息。”安息觉得这不是殓葬的本名。

“醒了就来干活,你还欠我豆腐没还。”殓葬一口吃掉剩下的炸干,“别忘了把我的床收拾干净,还有你自个儿。要用的东西在隔壁。”竹签指了指,就是安息躺着的棺材。他离开了。

收拾干净……安息看了看被他弄脏的床单,被子,枕头。额,他好像快一星期没洗澡了,跑路时流了一身的汗。

他抱着枕头套,被子套,床单来到隔壁,心里已经做好使劲搓洗的准备,结果看到了洗衣机,一套崭新的衣服。他把自己洗刷干净,穿好衣服,洗好的床单、被单、枕头套放进洗衣篮,把自己本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他提着洗衣篮,一出房间门就来到大门口,入眼的是一排又一排的书架,摆满了书。来到外面,安息东张西望,想找个能晾晒的地方。

布?安息蹲下,伸手摸了摸。凭感觉,应该是质量上乘的棉布。如果不是地上散落的黑布白布红布又长又宽,找不到两端,还有好几根细长的小布条窜进他袜子里紧紧缠住脚裸蹭他,安息会勉强以为这里和他邻居家是一个样,寿衣店。安息在屋后方找到可以晾晒的地方,袜子里的布条悄悄地伸到他脚底,等安息晾好,它们开始挠脚心了。

理直气壮。小布条们直挺挺地竖在那里,完全不顾安息紧抓着它们的“身体”,可能下一秒就要被他撕碎。安息发泄似地把小布条们打结,做成一个小布球,放地上,脚踩在上面,再一踢,小布球飞了。回去后,安息拿出棺材里的棉垫,往外面走,目睹了那些棉布汇聚到一起,形成人的过程。他用棉垫挡住脸,跑路。

“跑什么跑?没见过裸体?”安息知道殓葬在身后,但不敢回头看,脸埋在棉垫里。

嗖!一块黑布捆在安息腰间,把人拉过来。安息看到殓葬还没穿衣服,立马闭眼,心里快速默念数理化公式,专挑长的背,就差背圆周率了。

“第一天上班就踢你上司,债不想还了吗?”

“想还。”安息闭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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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知道你是棉布。

“那你现在知道我是棉布了没?”

“知道了。”眼睛继续闭着。觉得殓葬走后,安息小心地睁开一道缝,左看右看,确认人走后,松一口气,拍拍脸,继续干活。

把棺材洗刷干净,拖出来晒,安息问殓葬还有什么要他做的。好好穿衣服的殓葬吃着冰豆腐,手指向左前方的一摞书,再指向自己身后的书架区,好心地把一碗鱼肉豆腐汤推到安息面前,另附一双筷子。安息没吃豆腐。鱼肉吃完,汤喝掉,走到那摞书旁看书脊,脸瞬间黑了。

他一个字都不认识!没一个他知道的语言!书架上的标签内容可想而知。

“需要我帮忙吗?别客气。体贴员工,是我应尽的责任。”殓葬把安息没吃的豆腐吃了。

安息把每本书随意翻几下,记住书里文字的特征。面对不知道多大的书架区,他认命地在其间穿梭,除了找书架,还有找书架排列的顺序。

历史上的书太多了,殓葬只挑自己觉得有点意思的带回来。几个书架是一种语言,一个小区域是一个世界,平行世界中的书籍也在这个小区域里。标明哪个世界的小区域标签,安息勉强能看懂那些龙飞凤舞的字。他运气不错,找到自己熟悉的世界标签,立即找有没有目标书架,只找到三个,也不错了。

“需要我发放新人福利吗?我一向是体贴人的。”殓葬手握透明玻璃杯,喝着大麦茶,安息一脸的生无可恋,不仅仅是因为工作,还因为大麦茶。

“老板,您能告诉我书架区的详情吗?”

“别叫我老板,虽然我很老。”殓葬举起食指晃了晃,抬起安息的下颚,杯子放一边,凑近,揽腰,“我告诉你,你就要多给我打一阵子工。”

“我愿意。”安息说道。大麦茶也不怎么难闻,像……瓜子?

“这可是你说的。”

一瞬间,安息晕了过去,不知道要睡多久。殓葬把没整理完的书,用布卷起,熟门熟路地放到该去的地方。他打横抱起安息,来到房间,中间的棺材早被他摆好了。人放进去,盖子没盖上。

房间周围摆了一圈棺材,样式各异,都开了窗,唯独中间这口黑棺没有开窗。倒不是说制作它的人没人性,而是殓葬不想自己的棺材开窗。

没变成现在这样之前他就做死人生意。累了,睡在棺材里,成天想着我要在一个自己喜欢的时间点漂亮地死去。他都已经定好时间了,二十八岁生日那天,结果某次出去照常工作时出了意外。

服务对象招惹了不该招惹的,死了。殓葬在给尸体清洁化妆穿衣时,致人死亡的部分本能反应地转移到他身上。在殓葬睡着时争夺所属权,被殓葬完全碾压,于是选择融合。不知多久后,鲁飔找到他并说明情况,委托些事,殓葬气得拿起折叠椅对着鲁飔一顿暴打。

谁吃饱了撑的想活这么久?一个无底洞,连只老鼠都没有。殓葬趴在门口的柜台上,无聊地和小布条们玩九连环,华容道,西洋棋,这会儿没生意。

有什么好玩的吗?殓葬发出第N次同样的疑问。忽然想起来,这里多了一个人。

噔噔噔!殓葬不想让安息睡了,直接让人适应脑内多出的东西。安息醒来,看到殓葬在脱衣服,他立即捂住眼睛,继续背公式。

“安息,想不想还债了?”殓葬威胁道。

“想。”安息继续默念公式。

“想就睁开眼睛看着我。”

面对殓葬的淫威,安息只开了一道指缝。全裸的殓葬让棉布把他手腕捆住,拉到一边,自己动手解开安息的衬衫。

“老……殓葬,我只卖苦力和脑力,不卖身!”

“你刚才想叫我什么?”殓葬跨坐在安息身上,再次威胁中。几根小布条认为自己很凶地盯着安息。

“老,老,老婆。”声音直接蔫巴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被插入的一方?”

“老公!!!”安息只想快点解脱,快点还债,快点!

我有必要回去吗?安息安静下来,出神地看着天花板:都死了,都死了,我逃了。

殓葬知道安息在想什么,但他可不管。棉布抓着人的双手,拍在自己屁股上,贴在上面,揉搓。

“你吃我豆腐,我告诉你书架区的事情。”殓葬把安息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处,安息的手像触电似的想逃跑,但被棉布控制住。

“你现在又吃我豆腐。安息,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要在我这里打一辈子工。”殓葬的腹部贴上去,轻喘着气,然而……

殓葬看着安息身下,嫌弃地踢了踢:“给我硬起来。我知道你尺寸不小,没功能障碍。”他依然没有穿衣服。

没硬。

“我换个壳子,看你硬不硬。毕竟你这种小年轻还很嫩。”安息秒明殓葬在指什么,他连忙解释。

“我不反对同性恋!人人生而自由平等!”

“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呵!你没看过你说的这句话的原文吗?是‘all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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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createdequal’。仔细品品,它是不是一个骗子?”

“我一直以为是people。”声音没气势。

“呵。你想多了。”

棉布松开,安息蔫巴下去,想缩成球,结果感到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在他身上。好吧,他不是有反应了,是慌了,毕竟他连小手都没牵过,殓葬一上来就来个刺激的。

“说明一下,我没有性别。我想让壳子长什么样,就长什么样。这会儿是一个壳子,那会儿是另一个壳子。”棉布又缠上来,安息被迫摸殓葬的胸、屁股,完全是棉布带着安息玩弄殓葬的身体。

“这应该建立在双方都愿意的基础上。”安息说得很没气势。

“你以为在我这里,人类那套有用?”殓葬捧起安息的脸,吻下去。棉布让安息的右手按住他的后脑,左臂环住他的腰,猛然收紧,零距离接触,盖上棺盖,中途从里面扔出几件衣服。

给我脱!我都很久没欢愉了!

我只是来打工还债的!

没听说过肉偿吗!你应该为能插入我而感到荣幸!

一点都不荣幸!没你这样对待员工的!放开我!

我可以当你在玩情趣。没多大见识的小鸡仔!

我不是在玩情趣!你让我准备一下不行吗?我以前只自慰过!

作为你的上司,提案驳回。这可是本能反应。看,不硬起来了。

你这是强奸!犯罪!我没有表露愿意的意思!

你也没表露不愿意的意思。来呀,玩什么单纯的戏码。

你这叫强迫!不讲理!歪曲我要表达的意思!

你给我好好待着!乖乖穿过我身下这条甬道,你我共往极乐世界。你的手感觉不到我身体的曼妙柔软滑嫩弹性吗?不来看看我身下吗?很美的,尤其是配上我这张脸和身材,更会让你印象深刻,保证让你心甘情愿在它面前臣服,跪下,摸它、舔它、咬它、服侍它、进入它、感受它,达到无上的快乐。

不要说啦!!!

第二天早上,棺盖打开,殓葬神清气爽,安息生无可恋,抱着被子蜷坐在棺材里,十分不争气地流眼泪,吸鼻子,最后直接哭,想着自己干脆安息得了,最起码死得名副其实。

噗!殓葬一把抱过安息,埋胸。

“不哭不哭,这不委屈。你昨晚不射了很多在里面。”棉布让安息的手摸殓葬的肚子。

更委屈了。把人推开,想起昨晚,还有那场和屠杀无异的镇压,安息哭得更凶了,用他那个世界的话讲,安息哭得像个小姑娘。

“我不管你哭什么,你现在都要给我从里到外洗干净。”殓葬冷着一张脸说道。

棉布缠住哭闹的安息,到隔壁,开始了从里到外的清洗。殓葬不用,一个念头的事情。他看了看自己现在这个人类女性的壳子,如果不是一些明显特征,压根看不出来是人类女性,特别是从后背看去。

嗯——换一个。

里里外外被清理干净,好好穿着衣服的安息坐在大门处的沙发上。不哭了,握着一杯大麦茶呆呆地坐在那里,偶尔喝几口。小布条们轻蹭他的手腕,他没有拍开,觉得小布条比殓葬和那几块布可爱多了。小布条们感应到这点时,扇了安息一布条,安息还以为它们在闹小脾气,气自己不和它们玩。他捏住小布条前端,两指摩挲。

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安息喝完杯里的大麦茶,空杯子被小布条们收起。他起身准备去问问殓葬今天有什么工作。虽然昨晚他被殓葬玩惨了,但人在屋檐下走,哪有不低头。安息想着自己的那个世界是回不去了,不如待在这儿,还有书看,昨天他看到几本自己只听说过的书。

不知道同意不同意?

“同意。只要你活干完了。”安息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他转过去,看到一位美丽的“女性”站在那里。

这这这这这这是是是,那幅画!不对!安息反应过来,这里只有殓葬和他,没有其他人。

“我这样是不是很好地表达了你的内心?”殓葬身上只穿了一层装饰用的黑布。饱满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光洁的下体,全无遮掩。

此刻,一双少女的手搭在安息肩上,移向安息的脸颊,少女的双眼里秋波荡漾,注视着安息的眼睛,手很有技巧地摸安息的脸和脖颈,呼出的气打在安息的脖子上,膝盖蹭着安息腿部。

安息不是个智商欠费的家伙。二十年的书不是白读的,旅游不是白游的,更有作为一名理工综合型在线研究生带来的能力加持,他瞬间就能读懂殓葬想干什么的前因后果,而且殓葬也没隐藏的意思。

殓葬在引安息犯罪,好像要成功了。

“没,工作,了吗?”单纯是真单纯,根本没什么龌龊想法,除了经不起逗。

“你的工作,只有一个。”殓葬凑到安息耳边,饱满的乳房贴在安息胸口处,“满足我。”蛊惑十足。

殓葬引人犯罪成功了没?没有。因为安息羞得跑出去锻炼身体。直到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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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趴在地上,身体里的火焰才熄灭。休息好了,慢慢地走回去,进门,摔坐在沙发上。不好好穿衣服的殓葬递给他一碗汤豆腐,安息这回吃个干净。

“吃完就跟我出去干活。你可以在车上睡觉。”殓葬瞬间穿好衣服,还是之前的形象。

安息看着殓葬,问道:“你本来什么样子?”

“你之前看到的。我又不是经常换壳子,除了来兴致了就换壳子玩玩。”

他们出发了,带着顾客提前选好的棺材,开着灵车,一出门就来到一条无人的小路上,向着目的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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