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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醒过来后,殓葬消停了几天。没有什么动作,就是拉着安息一起看黄本。戈贝里帕贝想拉着人一起探讨些哲学问题,但最终没干。看到安息被拉着搞得多次脸红心跳,他决定做个人。
可有人不许他做人。
戈贝里帕贝淡定地面对殓葬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展现美好的肉体、发出灵魂的声音,毕竟他可是一个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
“哥哥,你的那些招对我没用。”戈贝里帕贝抓着布条,把殓葬的四肢向上绑起,扎个黑白红相间的花球在顶端,嘴被三层棉布封住。忽视殓葬和他的精神交流,抬起,打开黑棺,安息还没有睡着。
安~息~嗯?殓葬发现戈贝里帕贝这个称职的弟弟把他眼睛用棉布蒙住了,身体好像缩小了。
你正常点!变态哥哥!
弟弟!你这样做没用!我可比你强!戈贝里帕贝把小殓葬放到安息怀里,变态哥哥瞬间不再对他进行精神折磨。
”晚安,哥哥们。”戈贝里帕贝离开可能即将发生“惨案”的现场。
我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殓葬拿开脸上的布条,短小的四肢举着遮住自己小身板的花球,在安息怀里使劲蹭,人的衣服都皱了,安息觉得胸口肯定红了一片。
“老婆。”安息顺着殓葬毛绒绒的脑袋,“一起睡吧。”
他解开花球,掀起被子一角,把小殓葬裹住,侧身抱在怀里,亲了殓葬的小脸。殓葬小手拍在他脸上,往他唇上亲,人变回去,好好穿着衣服。
“对不起。”殓葬埋在安息胸口说道,“从遇上到现在,我对你做的一些事,对不起。”
安息没说话。收紧抱着殓葬的手臂,气息打在殓葬发间,手捏揉殓葬的后脑,让人抬头,他关上棺盖,吻上去。
“老公,我要你进来。”殓葬隔着衣服蹭安息下面,能感到对方硬起来了。
“好。”
一只手在他后腰处,滑进他的屁股缝,揉捏臀肉。往下,手指触到穴口,准备伸进去时,屁股的主人扭了扭,表示不要后面。屁股向后移,手指碰到一个湿湿的穴口。
“一样的,都一样的。”殓葬说道。他脱了衣服,解开安息的衣服:“用你下面这个填满它。”
探进去一个头,殓葬扭动着屁股,慢慢地吃进去。到达敏感点时,两人同时对着这个地方顶。殓葬刚张开口,安息就吻住他。两人身下不断地顶敏感点,四只手用力摸、掐着两具身体,掐、拍、抓、摸身体上各处的软肉部位。分开,缓口气,继续吻,四肢在对方身上缠住,下体碰撞,磨蹭穴口。
他们今晚只做了一次。第二天一早,互相抱着的两人醒来,亲了对方,道早安。虽然安息能猜到殓葬往后还是会像之前一样索要无度,但他倒无所谓,还有点乐意玩玩,就是累。
殓葬听到了。两只小手抵在胸口,撅着屁股,凑到安息面前,两眼亮晶晶:“老公最好了!亲亲抱抱!”
戈贝里帕贝天天都会碰上秀恩爱的安息和殓葬,可他没有任何感觉,只要殓葬别拖着他玩3P,或是殓葬要他上了自己,别每天吃豆腐,戈贝里帕贝感觉日子挺好的。
“弟~弟~来玩嘛~”殓葬顶着一头的泡沫,身体在安息身上蹭,说是为了抹香皂。安息给他洗头。
殓葬朝从门口经过的戈贝里帕贝勾勾棉布。戈贝里帕贝淡定地被自己哥哥拖进去,再淡定地出来,又被拖进去,还被扒衣服,拽进浴缸里。
“弟弟~”殓葬背靠着安息,蹭他。安息的手放在殓葬身前,给他抹沐浴露。
“我回避。”戈贝里帕贝起来,露出他结实的身体,很白净,看得殓葬手指大动。
哗啦!啪!棉布把殓葬和戈贝里帕贝绑在一起,两人肉贴肉磨蹭。安息在那一瞬间收回了双手,开始在殓葬背部抹沐浴露。
“弟~弟~”殓葬转过头,“安~息~玩3P!玩双龙!双王一后!”
戈贝里帕贝感觉自己身底下不对。他没有去看,因为他知道这个变态哥哥干了什么。“我、不、要、那、玩、意儿!”想着即使打不过,也要打这个变态哥哥。
“好吧。”多出的东西收了回去,殓葬很失落。
“我也不做受。”戈贝里帕贝毫不怜惜地两根手指插进殓葬的前穴,前后左右顶压。敏感点被他故意顶不到那个点,让殓葬难受得动着屁股,磨蹭得安息又硬了几分。
安息握住棒槌,对准,捅进去。前面不满足,后面被满足,殓葬前后动着屁股,让他们匀匀。两人的手在殓葬身上抹香皂,抹沐浴露,棉布拿着喷头,在上方给三人冲澡。
小布条偷偷摸摸地接近戈贝里帕贝。目标!戈贝里帕贝的屁股!但它们不自量力的是,自己只是殓葬的一个小部分,能力不强,所以,它们被一阵风缠住,塞进殓葬前穴里,在里面搅和,手指抽出。
“你这个弟弟!额!安息~再用力点~嗯!对。弟弟!你哥哥我不搞自攻自受!但看你,嗯,技术不错,哥哥我原谅你!啊!”殓葬身体抽搐两
', ' ')('下,安息射在他后穴里,只有戈贝里帕贝,他好像没什么事。
“弟弟,你性冷淡?”殓葬趴在安息胸口,互相冲澡、抚摸、亲吻。
“我看着墨灰高潮,我就很开心。”戈贝里帕贝走出浴缸,到一旁,开着上方的喷头,拿洗发水,香皂,搓澡巾把自己好好洗一遍。
“那和哥哥开心吗?”殓葬换了一缸水,准备和安息再洗一遍。
“不开心。”戈贝里帕贝甩甩头,头发捋到后面。
“老公——安息——我弟弟没良心——”殓葬抱住安息,埋在安息胸口擦脸,腿乱蹬,激起水花。
“老婆,老婆,殓葬,老婆,殓葬。”安息选择摸人脑袋和身体,说着老婆和殓葬,觉得这样能让人安静下来。的确,安静下来了。
“呜——还是老公好~不要弟弟了!”
“那就以后别拖着我玩3P、2P。”戈贝里帕贝看过去。
“哟~弟弟~舍不得哥哥吗?哥哥我可是很宽宏大量的~”殓葬看过去,笑得很邪恶。
戈贝里帕贝洗完了。淡定地让风卷起水,泼在殓葬脸上:“我舍得!”
晚上睡觉,戈贝里帕贝舒心地裹着被子,团成一团,窝在床中央睡觉,感觉身体不是一般的舒服,可、惜。
殓葬告诉安息他要办点事,今晚就不陪他睡了。安息有点伤心,被殓葬亲几下,看到留下的一堆小布条后,才安心睡下。
来到戈贝里帕贝的房间,刷得一下抽出戈贝里帕贝的被子,往上一扔,迅速靠到戈贝里帕贝身旁,被子一裹,棉布一绑,收紧。
“弟弟,为了弥补哥哥这么久没和你相认的遗憾,增加我们家人间的爱——亲情,我们今晚一起睡。”殓葬说得十分诚恳,然而戈贝里帕贝不买账。
“弟弟~今晚我们增加一下感情呗~哥哥保证不会对你干什么~”
最后是三人一起睡在黑棺里了。殓葬被夹在两人中间,仰面躺着,抱着其他二人。
“殓葬,我们想提个意见,就是——请您轻点!”手下们立马跑开,扔下正被殓葬操干的同僚。他们的上校处于精神紊乱中,快结束了。
殓葬翻身,躺在地上,手下被他搞得昏昏欲睡。他站起来,抱着手下走进浴室,清洗,检查身体,送手下回他的营地,他的同伴们赶紧上前把人移到床上,向殓葬道谢。
吃着冰豆腐脑,殓葬严肃地看着眼前的战地三维图,有一大片红点组成的红色地带,那是他们明天要收尸的,旁边显示着人数,比前几年少了。他开始人员安排,哪个营到哪片区域,把区域的情况发过去,和别处的团联系。
他们看着满是血污的尸体,做着这么多年一直干的活,承受着心里的波动。地上的武器被机器回收,他们知道其中有大部分都没有开枪。合上人的眼睛,人力和机器一起把尸体和残肢运回车上,拼尸、清理、消毒,回去后再清理一次,穿好衣服,入棺,裹上国旗,派人送他们回家。
“我们还要再待一会儿。”殓葬看着远方的飞行器说道,吃着冰豆腐,坐在旁边的手下们也在吃豆腐。
深夜,殓葬站在白天收尸的地方,仰望头顶上璀璨的星空,它是那么的美,而这地上,满目疮痍隐藏在黑暗中。
“啊——”
他跪在地上,双手重重砸向地面,泪水滴落,抓起被血侵染的土地,胡乱洒向周围。
“哈,哈,哈哈——啊——”
饯行团觉得今晚的殓葬有点“扰民”。他们来到殓葬旁边,一起和他嚎叫,进而,他们又开始群交了。
他们真的一直在这里?没有休假?
殓葬是从小在这里,其他人看着他长大。
嘿!听着,小鸡们樱桃们软蛋们,如果受不了,朝这里开一枪。
别以为这里是妓院,心理就会好一点。
在这里,性也救不了你。
战争结束时,他们和士兵们一起收尸,那是唯一一次不用忙到晚上。他们没有搞群交,都要回去了,重新融入周围,或是远离人群,好几个要治疗后遗症。
殓葬像个挂件挂在安息背后,安息没有感到一点重量,只有殓葬在背后蹭他,后颈被他搞得有点痒,很快又被他蹭舒服了。安息摸了摸殓葬的头,脑袋里想殓葬以前是什么样?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孩子。
一次,殓葬战友们开派对。安息趁着变成小孩的殓葬去选豆腐,和殓葬的几个战友闲聊。这回战友聚会,殓葬让安息替他去。
“我们发现殓葬时,大概只有三四岁。小小的一团,从死人堆里钻出一个头。我们干活,他被安置在大本营,结果他偷偷跟着我们出来。被注意到时,殓葬在拖一具尸体。上面派人来接他走,他死活拽着上任团长的裤子,哭喊着不要。嘶——说真的,祓殡也太像上校小时候了。都爱吃豆腐。”
“也不知道殓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小孩子那回看到了我们的群交现场,结果有样学样。我们教导他这是什么时,他懂了。注意到我们不在时,他找到
', ' ')('我们,往我们身上爬,蹭、摸,说着亲亲抱抱摸摸,都要被搞成罪犯了。不同意就脱我们衣服,自己上去蹭、抱、摸、咬。到他说感觉自己可以时,不用我说了吧——不让就强。”
啪!拍脸声。
“他开枪很利索,无论是敌人,还是同僚。一个人时,他周围都没有人,你只消看他一眼,你就本能地想逃离。啧!上校是怎么有你这个孩子的?花钱做的?还是真找个人在一起了?人挺厉害的。”安息可不打算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殓葬找的人。
本来安息还挺伤感的,结果,殓葬拉了拉他的裤子,指着购物车说:“爸爸,钱。”看到满车各种品牌的豆腐,以及调料,安息颤抖着手查看带的钱够不够。
“你们也喜欢吃豆腐?”安息问道。因为几个战友挑了点豆腐走了。殓葬下颚抵在在他左肩上,喝豆奶。
“上校说这种豆腐这样做好吃,所以想回去给自己开小灶。”说得真好意思。
聚会开始了。安息问候完殓葬那些还活着的战友们,带着满身的酒气和香水味,还有脸和脖颈上的唇印,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那些人在那里快乐,他是被折磨死了。拿旁边的冰块敷脸,洗洗脸和脖子上的唇印,意识到,好像忘了一个人。
老婆!
安息赶紧找殓葬。那么小的一团,不会被踢到哪里吧。安息着急地在心里不停地喊老婆、殓葬,得到的回应是——
看前面!
他看过去:殓葬小小的一团,在战友们间“传阅”,接受他们的亲吻、抱抱、举高高,满脸写着开心。抱着装满豆奶的瓶子,一只充满酒气和香水味,脸上有好几个唇印的奶团子满载而归。他很得意。
老婆……
不好看吗?殓葬喝着豆奶,抬头看安息。
后方传来一阵骚乱,殓葬知道,他们的快乐时光来了——群交。安息抱起殓葬,和战友们打声招呼,离开,战友们表示理解。把豆腐放入后备箱,变回去的殓葬拉着安息去澡堂子里洗洗。
安息一开始有点害羞大庭广众之下亲、摸殓葬,结果他看到澡堂子里这种现象很普遍。仔细想想,好像来的路上,就有人接吻,站着,躺着,只是还未到那一步。
“老婆,你生活的地方,距离我生活的地方过了多久?”安息拿着香皂在殓葬身上抹。他们在一个双人包间里,空间挺大的。
“我和你来自不同的宇宙,不是平行宇宙。”殓葬被摸舒服了,背靠着安息蹭他,“具体情况,我——懒~得嗦~”殓葬往后倒,安息抱着人,一起落入身后的浴池里。
他们在水底下接吻,换气,抚摸对方身体,腿部交缠、互蹭,双手捏搓对方臀肉。他们浮出水面,殓葬夹住安息的腰,上下磨蹭。安息把人抱坐到池子边,殓葬的小腿在水底晃悠,脚趾在安息胸口画圈,滑下,脚后跟被安息的手握住。安息抱着殓葬的一只脚,贴在胸口,靠近。
殓葬一腿弯起,脚后跟搁在池子边缘,他笑着摸安息的下巴,对方的手在水底下磨蹭小布条。殓葬弯起另一个腿,两腿并拢,手肘搁在棉布堆上,稳住自己,他渐渐打开双腿,露出下面的光景。
一个入口。
安息用手指戳了戳闭着的穴口,手臂环住殓葬的大腿,抚摸他的大腿,舌尖舔、戳穴口。他深吻那里,安息感觉自己在亲吻殓葬,而不是在亲吻一个穴口。他含住这个口,吸、舔、咬,就像在和殓葬接吻。吻毕,他蹭了蹭穴口,手指进入,按压熟悉的突起,抚摸他的身体。
殓葬躺在棉布堆上,身体颤抖,手抓着棉布,两腿交叉,脚跟抵在安息背部,上下滑动,擦出一道红痕,他脚后跟也红了,说:“进来,老公~”
他们在浴池边接吻,下体碰撞,肉体互蹭。殓葬两脚打水花,精神上对安息叫着:要要要!争取一夜七次!
还是没能一夜七次。
回去后,殓葬拖着被他裹成木乃伊的戈贝里帕贝,三人一起在黑棺里睡觉。戈贝里帕贝没被裹成木乃伊前,殓葬对他实施了两种轰炸。
“弟~弟~吃豆腐吗?”小殓葬捧着一碟豆腐,星星眼,扭着小身板,对戈贝里帕贝撒娇。
戈贝里帕贝收下豆腐,把殓葬关在门外,他没那癖好。转身之间,身前多了一个人,没错,又是他哥,正常形态,没穿衣服。
“弟~弟~一起睡嘛~”小布条蠢蠢欲动,“你哥哥我这么好看,这么好操,就来嘛~”
殓葬让两人压着自己,两腿夹住两人,抱住,开心地睡了。安息半夜被抵得不舒服,动一下,抱着殓葬,殓葬立即往他怀里钻,戈贝里帕贝想跑路,然而裹住他的小布条不允许。
早上,醒来,一切都很平常,除了,殓葬的精神紊乱期到了。
如果哥哥到了精神紊乱期,喂他吃豆腐就行了,他会安静下来。根据现在的情况,安息否定戈贝里帕贝这句话。
我在老婆眼里就是一块豆腐!!!
察觉到殓葬快到精神紊乱期时,安息想着豆腐喂了平时的两倍多,应该不会像那
', ' ')('次了吧,事实证明,会。
老婆以前是不是这样?被殓葬操屁股的安息想道。转过头想看看殓葬时,殓葬把人的头按在一堆棉布上,身体压下去,贴着人的耳边,说:“我以前什么样?想知道吗?嗯?老公,想知道吗?”他对着安息肠道里的一块突起猛顶。
“想,老婆,我想知道,啊!”
殓葬停下动作,抽出,压在安息身上,手挤进安息与棉布之间,玩弄安息的胸部和下体。安息趴在那里喘气,手指缠着小布条摩挲。
“说有什么意思。接下来几天,我会收起那副模样。”殓葬掐安息的乳头,碾压阴茎前端,安息闷在棉布里发出叫声,身体颤抖着蜷缩,又哭了。
人被翻过来,殓葬摸着安息的脸,继续道:“美人落泪,真好看。”他舔掉安息的泪水,亲吻他的眼角,抱着人去清理了。
戈贝里帕贝收完书回来,想着这次该如何应对变态哥哥的纠缠,他看到了坐在前台静静看书的殓葬。
几乎一天冒不出一个字,连音节词都没有。到点了就去做饭,还是豆腐,饭做好放桌上,自顾自吃起来,没喊安息和戈贝里帕贝吃饭,也没做他们的那份儿。有单子了,就去完成,喊都不喊安息一声,没放回去的图书由棉布代劳,只有小布条蹭安息。整天下来,压根就没安息和戈贝里帕贝什么事,没他们,殓葬照样过日子。
晚上,睡觉。安息早早坐在黑棺里,对着殓葬伸手,人家没反应,当他是个透明人,自顾自地躺下,盖棺,抱着一堆黑白红棉布侧身睡觉。安息主动靠近他,抱住,没反应。扒裤子,没反应。安息把人翻过来,握住殓葬的性器撸动,手指扩张自己的后穴,插进去,动着屁股,发出呻吟,然后自己进入殓葬,抽动。殓葬还是没反应,只是看着安息,眼里没有任何情感。
隔壁的戈贝里帕贝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起以前拍的一部片子:主人公总在演戏,骗过自己的演戏。知道自己是在演戏,因为每晚,当独自一人时,就像一个机器,重复着枯燥无聊的动作。结局是主人公某天突然在马路上跑起来,当精疲力竭时,趴在地上,拿出枪,自杀了。死的那一刻,主人公感到自己总算活了。
三天后,安息抱着殓葬哭喊:“老婆——理理我,不要这样!老婆不喜欢我吗?呜呜,我喜欢老婆,喜欢,老婆这样也喜欢,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这对于以前的殓葬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把哭着的安息交给戈贝里帕贝,自个儿去看书了。安息向戈贝里帕贝求助。
“老婆成行尸走肉了。弟弟,有办法吗?”
“没办法。说行尸走肉不对,他思考能力一直在线,记得自己的一切。”
“老婆……”安息抱着一堆小布条,小布条摸他的脸和头,“我对于以前的老婆是……”安息不敢想下去。
“什么都不是。”
“小布条……”安息缩成团。
“它们倒喜欢你。”戈贝里帕贝话音刚落,安息就变成一个穿着白色连体服的人类小宝宝站在那里,身上有一股豆腐香。戈贝里帕贝搞的,他知道安息想干什么。
在殓葬脚边站好,确认兜里的油豆腐还在,安息给自己打气,拽了拽殓葬的裤脚,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抬头看着殓葬,对方没看过去。安息爬上去,硬挤到殓葬面前,殓葬终于“看”他了。
“老婆,吃油豆腐。”他拿出兜里用纸包好的油豆腐,喂殓葬吃,殓葬吃了。安息感觉自己成功了一小步。
他张开短小的胳膊:“抱抱!老婆,抱抱!”安息觉得胳膊快撑不住时,殓葬终于把他抱到怀里了。
“老婆。”安息凑过去,在殓葬的脸和唇亲一下,“亲亲!”小手摸着殓葬的脸两侧。
几秒后……
“弟弟——呜啊——为什么老婆还不理我?呜哇——”安息被殓葬放到戈贝里帕贝怀里,殓葬继续看书去了。看来此法不通。
“过几天就理你了。”戈贝里帕贝哄道。
“嗯嗯。”安息趴在戈贝里帕贝肩头,眼睛一直看着殓葬,小拳头攥得很紧。安置好安息后,戈贝里帕贝走到殓葬面前,对方不看书了,看着门外。
“战争,精神紊乱,未融合前,融合后,嘶——哥哥,你比我强,我不排除你把我给耍了的可能。之前那副样子,现在这副样子,我说不准。”
七天后,殓葬恢复了。他又找上安息,要和他上床运动,安息激动地哭了,喊着答应,最后依旧被榨干,一夜被迫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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