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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过程是煎熬的,插在前穴中的笔随着走楼梯的动作在体内乱顶乱撞,硬起肉棒的龟头又在外衣内侧缝纫的接缝处磨来磨去,让俞泽南时不时觉得腿软,只能扶着栏杆慢慢往下挪。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热热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要不是楼道里灯没有开,应该都能看到他走过的地方留下湿润的痕迹。
俞泽南所住的小区还是比较高级的,居民不多,而且大冬天的也没人愿意在外面晃悠,一路下楼他都没遇上人。走到外面以后,寒风吹上了他光裸在外的双腿,可是再冷的风都阻止不了他找人满足自己的步伐。
小区很大,一眼望出去都看不到人,俞泽南动了动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的脑子,朝肯定会有人的门卫走了过去,但是走到一半,居然发现垃圾桶旁边有个人影在晃来晃去。
真是太好了,虽说他想好了实在没有人他还能去门卫找保安求肏,可是要再看不到人,他觉得自己看到路边火红的消防栓都有点克制不住想要坐上去了。
衣衫褴褛的大爷正趴在垃圾桶边,似乎是在捡里面的空瓶,俞泽南也没细想物业这么好的小区怎么可能会放捡垃圾的大爷进来,他满脑子都想的是:终于见到人了,终于见到有屌的人了。
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大爷回头,因为营养不良而灰败龟裂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在俞泽南打开大衣,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后,他的眼中射出了好色的光芒来。
“你……”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说了一个字,俞泽南就扑了上来,脱下了他的裤子。
“已经硬起来了,好大啊……”在大爷面前蹲下身抚摸了两下只是半勃起就看着规模十分可观的肉棒,俞泽南惊喜地感叹了一声,张口将那肉棒吃进了嘴里,“呼嗯、味道真好……嗯嗯……”
下体膻腥还带着垃圾酸臭的气味刺激着俞泽南的神经,属于人的温度让他雀跃不已,他卖力地吸吮对方的肉棒,用舌尖舔舐那阴茎上的沟壑。
“哦……你的嘴巴可真舒服……小骚货,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大爷似乎被舔得很爽,刚开始还因为这个状况而有点放不开,过了没一会儿就抓着俞泽南的头发粗喘了起来。
“喜欢、唔嗯……我最喜欢大鸡巴了,呼呼,这根鸡巴又硬又烫,好想它插进来捅捅我……”半硬的肉棒在俞泽南口中慢慢地完全硬了起来,他没想到大爷的海绵体完全胀起来会让他几乎含不住这根巨物。越来越期待的心情让他不由将手伸到了自己身下,抚摸起穴口来。
大爷一边淫笑一边按着俞泽南的头抽插:“那你可得、可得好好伺候我,让我舒服了我就让你爽上天……来,舔我马眼……”
“呜呜、呼唔……”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毫无准备的俞泽南差点呛住,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有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他太渴望被这样的大屌贯穿填满了,为了不让到嘴的大屌跑掉,他现在只想努力地取悦面前这个大爷。
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舔了一圈后,舌尖钻入了正溢出咸腥前列腺液的马眼,俞泽南感觉到大爷揪着自己头发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把他头皮拉得生疼,但此时疼痛也不过是快感的催化剂,令他心醉不已,淫水也一股股地从花穴中泄了出来。
大爷似乎这才发现俞泽南下体的异于常人,他抬脚用肮脏的布鞋顶开俞泽南的肉棒,看到了隐藏在下面的花穴后,就用粗糙的鞋面摩擦起那湿润的细缝来。
“今天真是赚大了,人淫荡身体也这么淫荡,连女人的逼都长好了,是不是就是等我来肏啊?”大爷说着,将鞋尖朝穴口顶去。
俞泽南几乎尖叫出声,大爷的鞋尖正好抵在记号笔的底部,一用力就把记号笔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处,随后大爷也没真想用鞋子肏他,就把鞋尖移到了穴口前端肿起的肉蒂那里,碾压了几下,之后又故意朝俞泽南的肉棒踩了下去。
“哈啊、嗯啊……别、别踩那里,呜呜……好舒服、呼咕……骚穴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嗯啊……”
两腿间的地面像是撒过了尿一般湿了一大滩,大爷的鞋面也都沾上了暗色的淫水,俞泽南含着肉棒口齿不清地求饶了几声后,大爷大概也忍不住了,一把把人拉起来,推到了一旁的树上:“来,趴好屁股抬高,我这就满足你……”
俞泽南扶着树弯下腰,张开双腿将流水不止的下体向大爷展露出来,等待着大爷的临幸。大爷握着肉棒在俞泽南有些冰冷的屁股蛋上拍打了几下后,又插入股缝内沾了些淫水,这时发现穴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却不小心将里面的东西推得更深,引来俞泽南一声呻吟。
“小骚货,你在自己的骚逼里塞了什么东西?”大爷的手指在穴内旋转摸索着。
“啊啊啊、好深,顶到底了……”俞泽南叫道。
大爷不客气地拍了一下湿润的阴户:“我问你骚逼里面放了什么。”
“啊、嗯啊,骚逼、骚逼里面放的是笔……”突然的拍打又让穴内的记号笔往里撞了撞,俞泽南抖着腿泻出潮水,腿软得差点要站不住。
', ' ')('“你把骚逼塞满了,让我的鸡巴放哪里?”见被拍打的疼痛都能让对方上高潮,大爷一边问话,一边接连又拍打了好几下。
“哈啊、嗯啊……别打了……骚逼没有满,还可以肏……呜呜、屁眼也可以肏……哈啊……”俞泽南的眼睛湿润起来,随着那些拍打,记号笔就在穴内横冲直撞,小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倾泻着淫水,如同排泄的快意渐渐变了味道,“哈啊、求你,别打了,我要尿了……呜呜……”
话音刚落,不同于淫水的液体从花穴中流了出来,俞泽南也跟着从树上滑落,跪坐在地上。
“像女人一样会潮吹也就算了,居然还尿了,知道你骚,不知道你这么骚。”大爷拎着俞泽南的手臂让他重新站起来,“别瘫着了,不是想让我肏你吗?先让我看看骚逼还肏得进去不。”
说着,大爷将龟头抵在俞泽南的花穴口,狠狠顶了两下硬如小石子的阴蒂后,就朝水润的穴里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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