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会上,李璀和公关部的负责人吵了一架。吵来吵去,最后都在心里暗骂一顿宋晋琛才暂时压下气。
狗仔和全网的娱记大概都想感谢褚玉奉献kpi——谁能想到普普通通拍个出院会挖出萝卜带出瓜?在扒出勇砸相机的那位小同志是某个视频网站的网红之后,关于花心萝卜金主宁愿包小网红也不跟钟大明星复合的营销稿铺天盖地砸下来,鉴于花心萝卜金主的绯闻情人从娱乐圈排到了体育界,换了人不换文的稿刷刷地发,历届情人盘点排行也都被紧赶慢赶写出来,一时间吃瓜群众都陷入了这种仇富而幸灾乐祸的气氛。
李璀赶到公司的时候,网民已经被前任瓜噎撑了,改去磕网红现任的颜去了。无论舆论能不能挽回,会还是得开,方案还是得出,李璀坐下来听公关小组汇报了几个方案,否了几个从褚玉身上入手反转舆论的,追根究底,宋晋琛一向都在八卦与财经版面横跳,更出格的也多呢,不算什么大事。何况,相比起boss的八卦,公司本身的危机才更引人注目,这对公司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听完李璀的报告,宋晋琛挂断电话,转身拥住还在打盹的褚玉。
“九点了,宝贝儿,醒了。”他说。
褚玉慢慢“嗯”了一声,依然躺在原地,姿势都没变。隔着睡衣t恤,宋晋琛轻轻咬他的肩膀,低声说:“我有点饿。”
褚玉又“嗯”了一声,翻身的动作让t恤翻卷到了腋下。宋晋琛用手掌阅读出褚玉裸露出的部分,埋头下去,舔吻指间被捻肿的乳头,
“烦——”褚玉摊在脸边的手折过去,抓住胸前男人头顶的卷发,扯了一把,到底没有真的用力,胸口起伏扭动身体:“嗯……轻点……”
说是“小一点”的“陋居”,其实也有二百来平,独层独户,没有邻居。因出院出得急,只是草草打扫了一番。碍于医院人多眼杂,病床也不经折腾,宋晋琛还要点脸,情难自禁之时也相当矜持。如今换了住处,不把这块天天拱他火的心肝儿连皮带毛活吃了,就算他还有点人性了。
宋晋琛倚着床头,把褚玉整个抱进怀里,圈在双腿间。褚玉迷迷糊糊地等待着大脑开机,任由摆弄,乖得像不会站立的小羊羔。手指滑过乳间和肚脐,褚玉的肚脐一侧有个小小的青色纹身,只纹过一个多月,摸上去比其他地方更痒。
但宋晋琛没有发现这点异样,手掌滑下去,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地撩拨情人下身的两套性器官。掌心打着圈揉着褚玉阴阜靠上还软着的阴茎,那玩意儿像某种橡皮小象玩具的鼻子,用两根手指就能推开包皮,露出被揉红的龟头。
“宝贝儿,”宋晋琛蹭了蹭褚玉的脖子,“我都快忘了你的小狗鸡巴长什么样了。”
褚玉总算清醒了,抻长手脚伸了个懒腰,大爷似的往怀里一瘫:“废话那么多,快点,让大爷也好好爽爽。”
宋晋琛没有答话,握着手里那根“小象鼻子”慢慢摇动起手腕,用掌纹摩擦手心里充血勃起的龟头,速度由慢到快。褚玉抓出他的胳膊叫起来:“哈啊——啊——慢点——”
但宋晋琛看不见也当听不清,另一手牢牢钳制住褚玉的胯部,不让他躲。
“慢、慢点——呜——!”褚玉两条小腿蹬皱了床单,含着哭腔射出来。
“宝贝儿,你这也太快了点吧?”宋晋琛抹开指间的浓浊,将下方兴奋流水的雌穴搅出羞耻的水声,恶劣地逗弄:“这可不行,连半分钟都没有呢。”
褚玉推开胯间那只作乱的贼手,翻身趴到贼怀里生闷气:“都怪你!不跟你玩了……”
“不是你让我快的吗?”
褚玉不搭理他了。
宋晋琛抿着笑意,正正经经地说:“没事,宝贝儿,以后每天都陪你练两个小时。”
“谁要——要每天练这种事啊!”褚玉弹起来,气急败坏道:“还做不做?不做我做饭去了!”气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往狗男人胯间狠抽一记,还把手抽疼了,泪眼汪汪地骂:“你讨厌死了……”
宋晋琛搂着他亲了好一会儿,啜干净眼泪花,这套房没来得及备套,哄着他乖乖让蘸着水儿拓开后穴,一通好肏。
“你轻点——!”褚玉趴在枕头上让按着后腰齐进齐出,觉得这哪儿叫做爱,分明是狙击,身体内部像被辟开弹道,又硬又韧的龟头枪子儿似的往前列腺上招呼,还没轮着阴道挨肏呢,他就潮吹了。
对此,宋晋琛的理由是:他没吃早点,胃以下都没劲儿,只好使出刚才吃奶的力气,努力努力再努力。
褚玉抓过枕头边的手里一看,还不到九点二十。天爷欸,二十分钟他就喷两次了,按宋晋琛的平均分,少说也得再来个二十。
正想着,宋晋琛停了动作,俯身下来,摸索的动作很快,抓住褚玉拿手机的手。
“无聊?”他微笑道。
褚玉丢开手机,双手搂过他的脖子,打开双腿转移焦点:“嘿嘿,哪有……看看时间而已……”话还没说完,就让猛地撑满给噎住了。
宋晋琛架着他
', ' ')('的大腿往里肏,又快又猛,大有陪练两小时的架势。褚玉拖着哭腔呻吟,跟挨了屁股揍的小孩儿似的,可怜巴巴地叫老公爹地好叔叔。
反派报仇,十年不晚,叔叔礼貌地纠正:“别乱喊,我只是你的备胎罢了。”
“呜呜……开玩笑的嘛……”
叔叔把黏在脸上的嘴唇揭下去:“还是二号。”
色字头上一把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一动不动才是王道。褚玉决定躺平任草,反正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待下一轮换姿势时,褚玉伸手摸摸身下,床单热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尿。这哪儿是糟蹋他,分明是糟蹋床单被褥——待会儿还得他换。
褚玉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分开腿跨坐在宋晋琛腿上,扶着肩膀起伏。宋晋琛舔他胸前的汗,握着臀往阴茎上压,水淋淋的逼在耻毛上蹭,把体液涂得到处都是。
宋晋琛看不见,便想得更美。他瘦了,绷紧的身体浮陷一段段流畅的肌肉轮廓,有着发情的小母马一样的屁股。宋晋琛拍了一掌,含住自己的甬道立刻骂骂咧咧地吸紧放松,褚玉哆嗦了一阵,没好气儿地说:“还有完没完了……差不多,差不多行了啊。”
褚玉绕到身后去摸结合之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做的,这么折腾却连点血也不流,合该让他弄着玩儿似的。又往下摸,摸男人囊袋里两个蛋,平时他睡觉爱把玩这东西,又凉又软,捏着怪好玩儿,今天倒有点嫌弃它俩了——好摸挺好摸,毫无射精的架势。
“过来,”宋晋琛招招手,褚玉俯身下去,搅了两下舌头,坏叔叔殷切道:“宝贝儿,你动动。”
褚玉想这是欺负我年轻呢,尿都快肏出来了,哪儿还有劲儿扭腰,愤愤拿屁股写了个老王八蛋早晚阳痿,写到后头,痿字不会写,可一想让他阳痿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赶紧扭腰把前面写的都涂了不作数。
不涂还好,这一涂,不知道是把屁股里的阴茎哪个电动开关给打开了,宋晋琛双手往褚玉腰上一握,疾风骤雨一阵蛮肏,肏得褚玉哆哆嗦嗦地流尿,扣进怀里,听他的喘和哭。
好一会儿,都安静下来。褚玉支起身子,确认道:“你射了吗?”
“嗯。”宋晋琛答,把他按回怀里,“别动,你没感觉吗?”
褚玉不服气了:“你这点玩意儿,还没我一泡尿多呢,能有什么感觉?”
宋晋琛一语不发搂着褚玉翻了个身,把褚玉整个压在身子底下。
“你想干嘛!”褚玉双腿紧夹住男人的腰顽强抵抗,“你还来?!你你你——唔!”
两张嘴都让堵住了,比精液多得多的热流带着不轻的力道往身体深处射去。褚玉两条腿打着颤,张开又合拢,湿漉漉的床单被脚心推出去无数道波纹。
褚玉脸烫起来,羞耻于不止于生理上的快感,用尿液标记领地,下流又野蛮的占有。
“你就是条狗……”他毫无攻击力地骂道,像个被轻薄了的蛮族姑娘,肯骂你就肯嫁给你。
宋晋琛的手指摸着他的脸,阅读着,答道:“那你是什么?电线杆?”
你那嘴让让我能怎么地?!褚玉撅着嘴翻了个白眼,不爱搭理他了,笑道:“你什么时候鸡巴也能有嘴巴这么厉害该多好。”
宋晋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嘿你小子——”
褚玉出溜一下从他胳膊里滑出去,跑去洗澡了。
独层独户也就这点好,清净。
T恤全丢洗衣机了,褚玉从宋晋琛的衣物里抽了件经脏的黑衬衫套上,在智能锁屏幕上瞅了半天,系了个围裙,才开门从屋外的置物架上把菜提回来。
褚玉哼着歌洗生肉,两条光腿蹭来蹭去——湿漉漉的,真不舒服。泡着肉去择菜切菜,洗漱完的宋晋琛摸着墙壁慢慢挪过来。
“这儿呢。”褚玉提醒道。
他便摸着流理台,不紧不慢摸过来,从背后抱住褚玉,嘴里说了什么,手指拨开围裙边缘,抚摸褚玉还蒸着薄薄水汽的腰。
“你说什么?”褚玉偏了偏头。
“在听电话。”宋晋琛解释道,另一手动作轻柔地拽下褚玉肩头的衬衫,吻吻还带着甜甜皂香的皮肤,“继续说。”
他摸索褚玉腰后碍事的结,一勾就散了。手指在晃晃荡荡的围裙下面,把玩湿漉漉的阴唇。褚玉踢他一脚,还白白让别开腿,虎口勒着腹股沟一提,隔着衣摆轻轻顶还未褪去肿红的臀
褚玉拿刀的手微微颤抖。
风停了雨晴了这王八蛋怎么又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