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秋给顾骄洗完澡,穿好睡衣,像往常一样拿出故事书,准备哄他睡觉。
一秋念了好几页,顾骄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点睡意也没有。往常这时候可能已经开始做梦了。
“骄骄今天不困吗?”一秋摸着儿子的头。
“爸爸……”顾骄观察着一秋的脸色,迟疑道:“我想听何爸爸给我讲故事。”
“顾骄骄!你不要得寸进尺!”一秋翻身坐起。听他张口闭口都是何弘奕,顿时火大。
“爸爸,怎么这你也要生气。”顾骄哼了一声,下巴抬得老高,“这又不算犯规……”
“我……”一秋心乱如麻,把故事书拍在床上,“你等着!”
******
何弘奕正在客厅看书,见一秋从房间出来,把书放在膝盖上,抬头看向他。
“请你帮个忙。”一秋以为这样的事情麻烦人家颇为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地开口道,“给我儿子讲篇故事,哄他睡觉。”
“?”何弘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可以啊,不过我没哄过小孩儿,万一讲得不好……”
“放心,故事他已经听过好多遍了。”他就是想听你讲。
“好。”何弘奕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多和顾骄培养培养感情,以后相处也不至于尴尬。他此时还只是盘算着给人当“后爹”。
一秋领着男人进屋。顾骄从床上跳起来,兴奋地向何弘奕扑过去,“何爸爸,你来陪我啦。”
“我想听《松鼠找爸爸》的故事。”他递给何弘奕一本故事绘本。
何弘奕陪着他躺下,翻开故事书给他念起来。
平时稍嫌清冷的男人在儿子面前变得温柔起来,富有磁性的男低音仿佛有一种催眠的力量,顾骄舒适地依偎在他怀里,投入地听他讲述。
诚如一秋所说,顾骄对这个故事非常熟悉,时不时还会预知故事的后续发展。何弘奕觉得孩子聪明,就夸他一两句,顾骄就又害羞又得意地捂着眼睛。
一秋看着这一对父子,心里软成一片。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睡衣去洗澡了。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只会越来越贪心,越来越难以自拔。
何弘奕很快就把顾骄哄睡着了。看着长长的睫毛在小孩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何弘奕感觉心里有一小块柔软被触动了。
他一向对孩子无感,这两年父母一直催着他结婚生子,他也仗着年轻找各种理由推脱。现下他竟然觉得如果是一秋的孩子,他似乎可以当作自己的孩子那样来疼爱。这就是爱屋及乌吗?还是因为这孩子长得太像一秋?
何弘奕在顾骄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走出卧室。
******
何弘奕本来只想安分地坐在客厅等一秋,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勾得他书也看不下去。
一秋这个澡洗得拖拖拉拉,正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背对门口的他惊得浑身一抖,白皙瘦削的身躯上仅有的两瓣还算丰满的臀肉更是颤了一颤。
何弘奕看在眼里,眼神又暗下来。
“你进来干嘛?”一秋回头望向男人。
“想请教请教你——什么叫做事实婚姻?”
何弘奕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一边向一秋走去,掐住两片最先吸引他的臀瓣。
“啊——”一秋被他掐得婉转呻吟一声,仍不服气地小声咕哝道,“你可真小气,你不也没闲着吗?”
你和林琳的事情还要我提醒你吗?一秋心道。
但他的话显然更加激怒了男人。何弘奕把一秋推到冰冷的墙上抵着他,提起他的手臂举过头顶,逼视他,“我可没有和谁结过婚,还搞出一个孩子。”
“怎么?你很介意吗?我们家骄骄不可爱吗?”
一秋似乎还嫌不够刺激,甚至换上一副得意的表情,说着提前准备好的故事,“我和她在她工作的发廊认识的,一见钟情。后来有了孩子,但是媛媛还小,就没有领证,先办了婚礼。”
“还小?有多小?”男人的眉峰上扬起来。
“当时她还不到18岁。”一秋被他看得突然有点心虚。
“你——”何弘奕深呼吸,努力克制住了心中怒气,“顾一秋,你可以啊,平时闷声不吭地,没想到还会先上车后补票?”
他尝试找出一点漏洞,“一见钟情?确定不是你把人家未成年的姑娘肚子搞大了?被迫娶了人家?”
“不,我们是真心相爱。刚好有了孩子,那就早点结婚。”一秋还生怕男人不信,又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你知道我这样的身体,很难再找到第二个女人能接受。”
虽然事实与他所说大相径庭。但一秋之所以能把来龙去脉说得跟真的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天生善于撒谎,而是因为何弘奕的这一系列问题,一秋早就在结婚当初都已经想到了。
他和妻子本来就是假结婚,孩子又来得不明不白。小县城的人际圈子如此封闭,两人突然结婚,少不得会有人来问东问
', ' ')('西。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怀疑他们的关系。
他早就在心里写过一个剧本,把自己和“妻子”吴淑媛之间从相识到结婚的所有问题都列了出来,甚至写了QA,把问题和标准答案都打印出来,让“妻子”反复背诵,自己也熟记心间。
他和妻子结婚的时候也已经写下契约,对外宣称孩子是她生的。妻子家里困难,拿了他们家的钱自然遵守约定。因此,顾骄在外人面前管吴淑媛叫“妈妈”,在家就叫“姐姐”。
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谁问起来,他都是这个回答。
不过,现下两人浑身赤裸,显然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现在还想继续了解吗?”一秋看男人有点失神,就推了推他,“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
何弘奕回过神来,恢复成一幅玩味的表情,一只手捏着一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四目相对,“我们这样是不是也算事实婚姻?”
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腿间,拨开了紧闭的阴唇,手指顺着湿滑的水流,很容易就滑了一指进去。
一秋眼里流露出一丝慌乱,他不想在自己家里做这样的事,特别还是前穴。
但他的身体比头脑诚实。大半个月没有满足过的骚屄,几乎是那根手指插入的时候,媚肉立刻就缠了上去,紧紧地吮住。
“骚货。”何弘奕似乎非常满意地轻笑一声。
一秋被他骂得身体更加燥热难耐,每次男人这样略带轻蔑地喊他,他虽然心里感觉屈辱,但身体总是会涌起一股更加奇异的快感,恨不得抬起屁股趴下来让他操个够。一秋逃避地闭上双眼。
男人凑近他,两人鼻尖相对。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情欲,他的声音沙哑,鼻息炙热,“这里早就被我射过好多次,甚至干到了子宫。”他又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诱惑的笑,“说不定多干几次,你也会怀孕吧?反正你和你老婆还没领证,到时候不如和我领证。我可是成年的了。”
“呜呜……不要……”一秋倏然睁大双眼,有些卑微地看向男人。男人的语气恶劣,以至于他只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忽略了其中的期待。
何弘奕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庞,黑亮的眼眸无辜地盯着他,似乎还带了一点祈求。这更加激发了男人想蹂躏他的欲望。
何弘奕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他不算接吻高手,男神此前也不需要主动引诱任何人,但是引诱一个在情爱方面稚嫩的一秋,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即使他什么也不做,也能勾得一秋为他软了筋骨,湿了腿根。更何况现下他还用温柔的舌尖描摹着对方的唇线,哄得一秋不自觉地开出一条缝隙,灵巧的舌就趁机钻了进去。
他的吻带着一点野蛮的味道,牙齿一点一点啃噬着一秋的唇瓣,又用软舌不断在他的口腔里搅弄、吮吸,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的魂魄给吸走一般。一秋从未承受过这样激烈地进攻,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量,只知道被动接纳对方的吸吮和啃咬。舌头被吸得有些发麻,呼吸也急促起来。
双眸也很快充满水汽,眼看着就要窒息了,不得不推开男人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气。何弘奕显然也有些气息不稳,但仍目光复杂地盯着他。
一秋被盯得脸颊发烫,他似乎又看到了那眼里的神情,又似乎含有几许哀怨。他的手还被男人缚在头顶,手臂都有些酸了。
他大着胆子凑到男人耳边,伸出舌尖含住他冰凉的耳垂,语气哀怜地求道:“今天不要好不好,骄骄还在睡觉。”
何弘奕终于放下他的手臂,一秋心里一松,下一秒身子又被腾空抱起。男人抱着他走到浴室的全身镜前,他并不打算放过他。
唇舌像雨点一般落在他的锁骨上,奶尖上,舌尖每舔过一处,牙齿就跟着啃咬一下。力道有些重,很快一秋的胸前就被啃出一片斑驳的痕迹,艳丽的红色彰显着男人的所有权。
一秋被咬得有些痛,但又觉得很爽。忽然想到万一被儿子看到,又不免担心地拨开他的脑袋,“呜……别咬……别弄出痕迹。”
男人似乎故意和他唱反调,他松开被咬得湿淋淋的奶头,生怕痕迹很快消失似的,最后重重地他脖子上又咬了一下,一秋的脖子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唔……你是不是吸血鬼转世?”一秋吃痛地叫出声,眼睛都溢出了眼泪,看起来越发楚楚动人,“轻一点……”
何弘奕却没有丝毫心软,目光带点阴鸷,“你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我的,都要做上我的标记。”
他说完继续在那两颗奶头上啃咬着,宽大的手掌也将他的奶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一秋浑身的力量仿佛都失掉一般,软软地摊在他怀里。
而这一切都被旁边的全身镜照了个彻底。
镜子上布了一层雾气,两个人身形照的朦朦胧胧的。竟是这样,才更引人遐思。
男人将一秋转了个身,面对镜子。强势分开一秋的大腿,将他的一条大腿提起来,搭在自己手臂上。
', ' ')('镜子里的一秋,单脚立在地上,阴阜大敞,娇嫩的蚌肉一张一合地翕动,阴蒂早已充血肿胀起来。白皙的胸前被男人吮吸得盖着一个个红色小印章。
一秋简直羞耻到绝望,但男人却强迫他直视自己淫荡的那一面。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情动,肉棒也翘得老高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骚穴都透着十足的渴望。
身上有未擦干的水迹,也有新冒出来的汗液。阴毛也是湿绒绒的,耷拉在阴阜周围,像水草掩护蚌肉那样遮蔽了那口嫩屄,但一股一股往外流淌的淫液却早已宣誓了主人的渴望。
一只手掌伸到他腿间。何弘奕伸出两根手指沾染到一片滑腻,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骚货,这里……是不是特别想我?”
男人的两根手指重重地插进来,又拔出去,反复几次。肉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收缩,将体内的手指绞紧,确实像是饥渴得要命。但倔强的人嘴里却不发一言。
何弘奕被那口肥逼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将手指缓慢抽了出来,本想换上鸡巴,但看到那张翕张的艳红肉穴,铁棍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抽打一下。他立即这样做了,鸡巴恰恰抽打在最最敏感的阴蒂上。
小豆豆被抽得一阵生疼,胀得更大。这下一秋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不要……不要抽……”
“说——你是骚屄。”何弘奕阴恻恻地眯着眼,“骚屄不乖就该打。”
他说着,粗长的肉刃一下狠过一下,鞭打在娇嫩的阴阜上。他的鸡巴又粗又长,还跟铁棍似的,炙热刚硬,一秋哪里能受得住,只得哭着求饶道,“我……我是骚屄……骚屄该打……”
可能他的求饶真的引起男人的恻隐之心,也可能男人看淫液被抽得四下飞溅煞是好看,也就放过了他。
但还未等一秋缓过劲儿来,男人便将他整个儿托了起来,像把尿的姿势一样,双腿大张摆在镜子前。硕大的龟头缓慢地戳开了屄口之后,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慢一些。”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冲击让一秋尖叫出声。因为姿势的关系,男人的肉刃顶得很深,撞击的速度也惊人的强势,但内壁的软肉却不知道怕,紧紧缠住了那根想念已久的鸡巴。
何弘奕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就开始干他,又深又猛,一下一下顶到他的穴心。一秋看到镜子里,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高高鼓起,镜子的雾气淡了一些,男人龟头的形状在镜子前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喔,太刺激了,好爽,不要,不要……”一秋心里又惧又怕,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何弘奕又要凑过来亲他,今天的男人让他莫名有些害怕。一秋不自觉躲开了他的唇。身后挺动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鸡巴又更加狂烈地抽插,幅度大到像是要顶破他的心脏。
一秋的唇还是被他再次伸过来的唇堵住了,只能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吻变得温柔一些,像是安抚,又想是诱惑。一秋被他吻得忘了时间。
逼仄的浴室一下变得非常安静,只有股间结合的地方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激烈的拍打声。何弘奕的胸膛贴着一秋的后背,二人股间交叠,大量的淫液聚集在会阴处,跟随重力一点一点地滴到地上。
何弘奕看到一秋被自己抱在怀里,双腿大张任自己操干的样子,心中的阴郁才散去一些。他的呼吸急促,鸡巴又活活硬了一圈。细白的臀肉已经被男人的腹部撞得有些泛红,他又掐了一把,看着镜中喘息道:“骚货,是谁在干你?”
不等一秋回答,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又将他翻了个身子,让一秋坐在他的鸡巴上,鸡巴插得好像更深了一些。
两个人面对面,大掌狠狠地揉捏一秋的臀肉,舌头舔掉他脸上的汗液,劲腰一下一下往他的肉逼里刺送,“看清楚是谁?”
“是你……是你,何弘奕……”一秋主动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喊出男人的名字。
他又顶了数百下也不见射,鸡巴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一秋呜咽着先达到了高潮,小穴猛烈地抽搐起来,大腿内侧一阵阵颤抖,“到了到了……好快活。”
男人的龟头却继续往穴心里顶,敏感的穴道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纹路。很快他的宫口被顶开了,鸡巴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宫腔和骚穴,大力地横冲直撞,次次都是尽根拔出去,再深深地贯穿。
“呜呜呜……射了射了……”一秋被干得大哭不止,身体在空中上下颠簸欺负,双手堪堪抓住男人的肩膀,“啊……子宫要被操坏了……何弘奕……射给我”
他的子宫颈紧紧地夹吮住男人的龟头,脑子里像是有彩虹闪过。在那一瞬间,他尖叫出来:“老公呜……老公……射给我”
听到这句称呼男人似乎更激动了,胯下的鸡巴终于按捺不住的激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在一秋的宫壁上喷射,烫得他浑身颤抖,潮吹的水液还未来得及倾泻而出,就悉数被男人的鸡巴堵了个严实。
一秋仍靠在他的肩头啜泣,男人粗重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渐渐平静下来。
', ' ')('这一刻,他们的心仿佛靠得很近,全世界只剩下彼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