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秋怀孕四个多月,将近五个月的时候,胃口好了很多,但还是没怎么长肉。何妈妈留在国内照顾他,她好像要把对何弘奕没来得及给予的爱,好好弥补在孙子头上,变着法儿的给一秋做好吃的,一秋推也推不掉,硬着头皮喝下那些汤汤水水。
人倒没有胖多少,肚子也没呼呼地长大。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就是偏小了点,还叮嘱一秋双胞胎可以多吃一点,不要怕胖。
这下何妈妈更加师出有名了,一秋就又硬着头皮咕咚咕咚喝下那些汤。
不是他不识好歹,他真的怀疑那些汤有问题啊!
每次喝完,身子有没有补到不好说,下面倒是湿淋淋的,好像那些汤汤水水都化成了淫液,在他的骚屄中流淌。
但眼下他还怀着五个月的身子,肯定是要顾着孩子的,一秋掰着手指头数,从知道他怀孕开始,已经快两个月没做过了。他本来就有些欲求不满了,偏偏何妈妈还天天的喂着汤,弄得他更加欲壑难填,一秋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
只能变着法儿的勾引何弘奕。
他现在都学会撒娇了。何弘奕常常拿他没辙,但也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何弘奕也忍得很辛苦,但他不敢拿一秋的身体开玩笑。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把一秋压在床上直接办了,他近来经常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等一秋睡着,他才回到卧室。
这夜一秋又喝了妈妈的汤,洗了澡从浴室出来,何弘奕还在书房里办公。
“老公,还在忙吗?”一秋倚靠在书房的门边,轻声说道。
何弘奕看着眼前只穿着一件连衣裙的人儿,显出平时难得一见的妖娆魅惑,眉心狠狠一跳,差点连笔都拿不住。
“还要一会儿,你先睡吧。”何弘奕按下胯下的悸动,压着嗓子道。
一秋赤着脚,款款走到何弘奕面前,他买的是女士连衣裙,穿在一米八的人身上,堪堪盖住大腿根儿而已。何弘奕看着裙摆在他白嫩的大腿根摇曳生姿,胯下的鸡巴又跳了一跳。
一秋走到男人边上,一屁股坐在办公桌边缘,黑色的桌面将他的大腿衬得越发雪白。他俯下身子,身前原本平坦的软肉因为怀孕稍稍胀大,此时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老公,我漂亮吗?”
何弘奕移开眼睛,点了点头,“漂亮。”
“那想肏我吗?”一秋诱惑地舔了舔嘴唇。
“医生说你要注意身体。”何弘奕转了下椅子,离危险物品远一点。
“医生还说……”一秋索性站起身,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五个月之后,要适当拓宽产道。"
何弘奕怕他摔倒,轻轻叹了口气,托住他的屁股,才发现他的臀瓣,一丝不挂。
何弘奕皱了皱眉,在他肥嫩的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又怕他疼也不敢用大力,“骚货,居然没穿内裤。”
这种隔靴搔痒的力道让一秋更加难耐,笑得更加放荡,“谁说没穿的,明明穿了。”
说着,还撩起没遮住什么的裙摆,露出了堪堪只有一条细线挂在腰间的内裤,又拿屁股去蹭何弘奕已然硬挺的鸡巴,“骚逼好想老公的大鸡巴,快要痒死了,每天都在流骚水。正常的内裤穿了都是湿,所以就换成少布一点的,没想到还是湿湿的,不信你来摸摸看。”
一秋贴在男人的耳边故作苦恼地说道,然后抓着男人宽大的手掌摸到自己的逼缝里。何弘奕被他带着,手指触到一排圆圆的颗粒感的东西,眼睛倏然睁大了,托起他的屁股,向下一瞧,居然是一排珍珠嵌在两片小阴唇之间。
这个骚货穿的内裤居然还是开档的!
何弘奕心内肏了一声,极力克制住将他直接压在办公桌上办了的冲动,捏了一下腿根的软肉,“都是跟谁学的,真是越来越骚了。”
“没办法,谁叫老公不要我。”一秋泫然欲泣,假装抹了一下眼泪,“奴家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挽回老公的真心。”
“你觉得我这是不要你吗?”何弘奕拉过他的手,摸了摸自己已经硬的滚烫的阴茎,“只是心疼你而已。”
摸到肖想已久的肉棒,一秋眼里的欲望更浓了一些,“那你好好疼我。”
“肏。”何弘奕再也不想忍耐,语气粗暴,动作却十分温柔地将一秋放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快速拉高他的裙摆。何弘奕蹲下,近距离看着他的双股之间,本就又薄又透的布料,还从中间裂开一条缝,上面点缀着一排珍珠。银润的粉色珍珠被咬在两片花瓣之间,因为主人的欲望,染上了羞耻的淫液。
何弘奕有些移不开眼,胯下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一秋故意将双腿张得更开一些,纤长的手指在那一排珍珠扫过,故意发出销魂的喟叹,“啊,骚逼好痒,老公快进来操我。”
何弘奕一把抓着他的手,仿佛不想让他轻易染指自己的东西,替换上自己的手指,抚摸着那迷人的三角地带,眼神透着危险,“我就不该心疼你,活该肏死你。”
一秋得意地笑了一下,微微拢起双腿
', ' ')(',何弘奕掰开他的腿根,舌头舔了上去。
男人用舌头推着珍珠往小穴内赶,一秋呜咽一声,又硬又凉的触感,碾过穴口的淫肉,稍稍纾解了他难耐的欲望,却又远远不够。
男人又将他的阴阜细细舔过,含吮着两片花唇,舔那正在滴水的肉缝,鼻尖摩擦着顶端的阴核。
一秋舒服得想要夹紧双腿,又被何弘奕生生按住,吸上了他勃起的肉棒。
“呜,老公用大鸡巴操我,不要用舌头……”久违的快感让一秋难以忍耐,却怕这场好不容易得来的性事草草结束。
一秋努力拨开何弘奕的头颅,声音里带着泣音,“不要吸,不要舔,骚逼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插射……啊哈……”
何弘奕眼神一暗,撕碎了他身下的唯一遮蔽物,一秋撑起身子,去掏男人的胯下,将那根已经硬胀的阴茎释放出来,就想往自己的肉穴里面插。
何弘奕阻止了一下,“用后面。”
一秋任由男人的手指摸到他的股间,原以为要扩张一会儿,手指只是刚将穴口撑开一点缝隙,大量的汁水也喷了出来。
何弘奕笑了笑,“看来骚货真的很饥渴。”
一秋也不禁红了脸,环住他的腰身,“是真的太想老公了。”
何弘奕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硕大的龟头抵上穴口,将鸡巴一点点推入。
已经快两个月没做过的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何弘奕顾忌着他的身子,不敢太大力地冲撞,忍得鼻尖都沁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却更性感一些。
一秋都看得有些痴了,在他的鼻尖舔了舔,“插深一点,用力一点肏我。”
“乖,别心急。”何弘奕安抚着他,从他的胸口一直摸到肚皮,极力深呼吸,克制着狂干的冲动,身下缓缓地在那甬道里抽插,只是随意抽送几下就发出淫靡的水声,男人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后面也这么多水。”
“都是妈妈的汤闹的吧……啊……好舒服,”一秋呻吟着,边跟何弘奕抱怨每天喝了汤之后变得汁水淋漓的痛苦。
何弘奕低低笑了,在他唇上怜爱地亲吻着,“你还是太瘦了,喝了补汤,都不长肉的。”
男人将一秋纤细的胳膊举过头顶,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不断往那湿透了的肠穴里进攻,力道沉稳而又不会太过刺激。
一秋被他入的食髓知味,习惯了这样的抽插,舒服得眯着眼,张开嘴呼吸。
何弘奕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专门挑他的敏感点进攻,前端又用手指缓慢地抽擦,约莫一刻钟左右,一秋的肉穴就一阵抽搐,绞紧,喷出大量前列腺液。
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
一秋急速的喘息着,嘴里发出尖叫,“啊……好棒……老公啊……”
何弘奕听着他动情的呻吟,怕自己忍不住,堵住了他的唇,两人接了一个潮湿而又冗长的吻。
一秋被吻得难以呼吸,眼尾都透着媚红,何弘奕才放过他,将阴茎从股间抽出来。一秋看着他仍硬着的肉棒,掰开艳红色的阴唇,露出里面蠕动的淫肉,“骚逼也想吃鸡巴,老公,给我嘛……”
何弘奕盯着那淋漓流淌着汁水的肉穴,最终仍是抵不过诱惑,握住硬邦邦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几乎是刚一进入,层层媚肉就争先恐后咬了上来,何弘奕还是没敢入得太深,又抽插了二十来分钟,浓白的精液才射在他的阴道壁上。
一秋再次呼喊着达到了高潮,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喊男人的名字,“何弘奕,你真好。”
男人抱起心爱的人,回到房间,两人快速的冲了一下澡,互相擦着身上的水泽时,又差点擦枪走火。
何弘奕说什么也不再受引诱,将他一把塞进被窝里,抱着他睡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