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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雷希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小莲总是用两道晶莹的眸光望着他,满眼满脸,挂满了凄哀的泪。那双眼里,似是栖宿着无限的哀怨,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在半空中,红红的唇瓣嗫嚅着,无声地对他说道:救救我,救救我,雷希哥哥,求求你救救小莲——
雷希喜欢小莲,他当然喜欢。像小莲那样可人的尤物,但凡是身为男人,岂有不动心之理?可是他更怕邪神,怕邪神的震怒毁了村子,为此,他宁愿牺牲自己懵懂的爱情。
反正,他和小莲之间也都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即便是自己当了一回缩头乌龟,小莲也不该责怪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将来,还要结婚生子、延续香火的。送走了一个小莲,换来了全村人的平安,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雷希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这些天来,他已在母亲的安排下,向村里的翠花姑娘家提了亲。这几天,他强迫自己忘了小莲的事,已在高高兴兴地置办彩礼了。可是,邪神并不打算放过他。
雷希知道,那是邪神托来的噩梦。梦中有一道无形的声音,沙哑,阴鸷,像是地狱的裂口处泛上来的呢喃:来……雷希……到我这里来……你想见到他么……啧啧,他好害怕啊……小可怜,一直在哭着喊你的名字呢……来了,你就能见到他了……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整个月溪村都要跟着陪葬……哈哈哈哈……
雷希在黑暗中惊起。惊惧爬上他的脊梁,这些天来所勉强攒起的喜气,瞬间一扫而空。
*
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
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呜、呜呜……”静谧的洞穴深处,传来一丝压抑的闷吟,好像是小莲的声音!他似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口,发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在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喘。那突如其来的哭腔,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让人听来格外心颤。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美的裸体,雷希都无心欣赏了。他的目光,凝滞在了那些可怖的触手之上。只见小莲不盈一握的柳腰,正被一根乌黑的触手卷着,将他整个人,呈仰面朝上、玉虹一般的弯折之姿,托举在半空中。他娇俏的小脸上盈满泪花,一双哀切的晶眸,如梦中那般,无言地转过来与雷希对望,口中充斥着一根又粗又壮的触手,除了“呜呜”的恸哭之外,发不出半点求救的声响。
见到雷希正在看着,触手一下一下,不容抗拒地蠕动挺送着,每一下都直抵小可怜的喉头,将他抽插得忍不住呛泪、干呕。无论他怎样梗动着脖颈,试图将霸在口里的东西吐出去,触手都不为所动,越捣越深,像是要把他脆弱的喉口给捅破似的,给予他最蛮狠的惩罚。
少年再也无颜望向他的雷希哥哥,翕动的长睫绝望地合上了,泪水决堤一样倾泻出来。抽插间,被带出朱唇的一道道温热涎液,将触手濡得湿亮,为这恐怖的一刻,增添了说不出的旖旎。
雷希整个人呆住了,像一尊不会动的塑像一样,丢了魂似的站着。这时候,两道乳白,犹如喷溅而出的小泉一样高高窜起,将他的目光吸引到了少年高高隆起的、一对硕大浑圆的玉峰之上。两粒朱蕊,犹如被人吸熟了的艳丽梅果,傲然站在玉峰的顶端,一下一下,正向着上空弹射着两柱乳白。
奶香四溢,雷希的口中,下意识就汇聚了唾沫。尽管他知道,如此淫靡香艳的场景,哪怕多看一眼都是罪恶,可他就是忍不住,不仅想要将少年的媚态,尽数摄入眼中,他还想冲上前去,扒住少年耸立的乳房,不顾一切,吸住那两个喷奶的小珠吮个够。
攫取,和占有,是每个男人欲望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爽得喷奶了么?”一道低哑诱惑的男音传来,站在触手另一端控制着一切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对雷希勾着手指道,“来,我准许你走近一点看看,看我是怎么顶破他的小穴,操进他的子宫的!”
雷希就像个失去了主见的傀儡一样,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听从着邪神的命令往前走。很快,他就在少年身下仰起头,近距离地看到了,那一根吸弄在花蒂上、不断抽动的触手。
少年的双腿被两根触手卷绞着,分开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程度,毫无防备地,袒露着娇美的花穴,任凭男人们观赏。
柔嫩娇气的媚肉,层层叠叠,犹如一片粉红的美贝,嵌在腿间的肉缝之中。鼓起的一颗花蒂,因着充血而胀得嫣红,像是一
', ' ')('粒甜美诱人的红豆,吸引着男人们来勾舌拨弄。
一个强有力的微小吸盘,恰恰好附在那处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淫豆上,“滋溜、滋溜”地摩挲,把少年折磨得、上下无助挺动着肉臀,一根不得任何抚慰的小玉芽,高高挺在天上。
吸盘算准了涨奶的时机,猛然大力地一吸,“咻——”少年喉头发出了极乐的呜咽,奶水又一次喷射了好几寸,腿间下起了霏霏的淫雨。
雷希再也忍不住,凭借着本能冲动,张开了嘴巴,去接少年淅沥而下的淫水,卷着舌头舔舐,滚动着喉结吞咽。
“宝贝,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你心心念念的雷希哥哥,他就是这样的人……你看他,明知道你在受我的欺负,可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他啊,不要告诉我,这样的贱种你还爱!”
少年睁大了不敢置信的眸子,看着雷希像哈巴狗一样,伸着两掌,承接他花口中泌出的羞人体液,疯狂而饥渴地舔着手指。
怎么会……雷希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年心如刀绞,可邪神没有给他伤感的时间。下一瞬,触手顶开了他肥美的阴户,朝着那个湿热紧致的花口里挺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内里,细腻柔滑得,就像是浸在温水里的上等绢绸。
贪吃的小穴,迫不及待地裹紧了侵入的异物,又害怕又兴奋地收缩蠕动,不知是想迎其探得更深,还是想用力,把即将夺取他贞操的触手给排挤出去。
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少年除了源源不断泌出、让触手进出得更顺畅的骚液之外,根本无力阻挡,淫具对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发出的攻击。
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想将之弄坏、玷污,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永久镌上属于自己的烙印,看他为自己流血,为自己哭泣,这兴许,是铸在每个男人体内的本能吧,不管是邪神还是雷希,都渴望着将魅惑人间的小尤物占为己有。
触手顶破了薄薄的肉膜,毫不留情地侵入进去,不顾少年的抽搐战栗,一路顶到了小宝贝的子宫口。无数的小吸盘,像是有生命一般,附着在少年的肉壁上吮吸,像是在安慰、痛到了极点的少年。
肉道口沁出了鲜红的处子血,雷希红着眼睛,像狼见了肉一样,伸着舌头想要去够。
可邪神并没有像他原先打算的那样,以吸盘吸尽了少年的鲜血,而是以另一根触手撩了一块香帕,赶在血液滴落之前,轻柔地抵在了花穴口,让血洇在了薄软的丝绢上。随后他魅笑着从回卷的触手顶端取下手帕,以指尖挑了,置在鼻尖轻嗅芬芳。帕上好闻的木棉香,熏上了小宝贝的撩人血气,那是代表着彻底占有的醉人味道。他要好好地珍藏,不时拿出来回味,当然,一滴也不会留给可悲的雷希。
这下子,小宝贝终于彻底地属于他了。邪神满意地将少年放到了地上,抵在玉口中的触手亦退了出来。
少年甫一得了说话的机会,也不顾体内、像是被刀锋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的剧痛,楚楚可怜地喊着:“雷希哥哥……呜呜呜你不要看……求你不要看我这个样子……”
可雷希哪里能忍得住,他如饥似渴地把少年的淫态收入眼底,一边跪下来,醉了一般地向着少年横在石上、溢满了泪水、奶汁、欲液和鲜血的娇美身子爬过去。
触手立刻像是夺命的绳索,飞卷上他的脖颈,阻止了他的脏手,触碰独属于自己的祭品。雷希被触手勒得目翻青白、口吐白沫。
“不要杀他!求求你不要杀他!”少年声嘶力竭地求着,“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连身子都已经属于我了,竟然还想着保护那个该死的男人!
戾气再度充斥在邪神眼里,他沉着嗓子命令道:“好,你就这样,穴里头插着我的东西,一步步地爬过来,当着他的面亲一亲我,我就放他一条生路。否则……”
那句否则还未出口,少年就立刻乖顺地照做。
“嗯、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别再动了……”饱满的肉臀里,夹着一根乌黑醒目的东西,触手不断耸动,抵在子宫口要命地刮磨。硕乳晃动,甜美的奶汁流了一路;血水混着淫液,顺着白皙丰润的腿根一路滴下来。
柔嫩的膝盖磕在冰凉的石砾上,少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爬着,偶尔因过度的快感,而支不住腰肢,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喘息,可小憩片刻后,为了心上人的安危,他还是以手肘强撑着继续挪动。
邪神用冰冷的目光,望着一寸寸爬过来的宝贝,心坎上泛起了酸疼。他不自觉地攥紧了那块手帕,将其揉成一团褶皱,就像此刻他的心绪。
下一刻,雷希的裤子被触手给拽下,邪神朝着泪流满面的小莲吼道:“你转头看看他的男根!这男人看见你被我操伤了也能硬起来!他不是个畜生是什么!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你值得吗!”
一只小手,颤抖地攥上了邪神的脚踝。少年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将被泪水淋透了的苦涩红唇,紧紧贴到了邪神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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