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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儿腰上卷了碎布,那本是他用来蔽体的衣物,谁料那淫贼命人来硬,使唤可恶的差役剥了他的亵裤。这会儿,他的衣料半拖半挂,盘缠在白软的细腰上,飘飘然,跟个行乞的一般。也难怪他心里头有气,一掀帘,好奇地探进一张小脸,就唤了一声不雅的称呼:“喂,淫贼……”
“呼——呼——”六王爷趴在锦被上,不声不响,嘴里就知道长长出气。白绸的衬里衣物下,光着两瓣挺饱满的屁股,小双儿想了想,大概,像是西域进贡的番瓜。
番瓜长得什么模样,在被卖身前,他在主人家的餐桌前偷瞄过几眼。翠黄黄的瓜皮子、白嫩嫩的瓜囊子,主人一口咬下去,吸溜,嘴边流下止不住的哈喇子。他曾眼馋地咽着口水,肖想过瓜囊嚼在嘴里的甘美,可惜,那番瓜的稀贵,不是他这等苦命孩子有福消受的。
呃,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走神思及什么番瓜!
小双儿赶紧摇了摇头,挥去莫名其妙的念头,又大嚷一声道:“喂,淫贼六!你做什么呢?跟死猪似的,就剩下两个鼻孔出气了……”
王爷一听,终于忍不住急了,他一撑肘半伏起来,抬起一个汗津津的脑袋,说话的时候,两鬓凌凌乱乱的墨丝,随着他的气音儿胡乱飘飞:“你个不识相的小东西,谁说死猪呢!本王要不是疼你,早就把你压在椅上当小猪一样办了,办完了还不够,还要差人把你的小猪毛儿统统给揪下来!”
王爷泄不了欲,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拔猪毛什么的,也就是随口一说。可他转念又想起了那朵、娇嫩到无毛无垢的小肉花儿,哪有什么“小猪毛儿”给他揪呢?分明,是滑溜溜一块细腻无暇的美贝嘛。
王爷馋得咽了口唾沫,隔着纱帐觑一眼小双儿身下——靠,全给遮起来了!可淫液和着枣泥的味道,尚且留存在嘴角,这会儿可口的小人儿又近在眼前,王爷身下那一根尚未熄灭的炭棍儿,又燃起了欲火。
“切!你少吓唬我,我知道你这人,也就是个纸叠的老虎,吼声能震碎一座山,可真正要想做些什么嘛……”他拿眼梢瞟了下掩在被窝里的淫根,“怕也是外强中干!”
王爷真被快被他给气死了。他的肉棍儿,不仅“外强”,而且“能干”得很呢,泻出来的白液,“湿”得能将一只酒盅灌满,哪里“干”了?他不办了这小人儿,还不是因为心软?
“叫我来看看!”正当王爷气鼓鼓走神之际,小双儿干脆伸了手,朝着王爷的身下抓去。
“喂你个小混球要做什么!”王爷惊异地直起身来。乖乖,那赤红的一根硕柱,就直直挺翘在他的小腹前头,青筋突浮在红热的柱身之上,像一面摇颤的旌旗,昭示着王爷急于出征、又寻不到战场的憋屈,急于泄洪、又启不了闸门的悲壮。
“哈哈,哈哈哈哈!”小双儿指着那处、被王爷叠成一个暗洞的被窝,绽开了入府之后、第一个爽朗的笑颜,虽面带嘲讽,口气不善,但在王爷痴痴的眼中望来,却别有一番馨甜的滋味,“好你个色令智昏的淫贼六啊!居然能想得出,将锦被卷成、卷成……噗哈哈哈……卷成‘那处’来抽插的馊主意来!难道你不知,被洞捅两下就会松软的么?哈哈哈,怪不得你跟个鳖孙似的趴在那儿不动了,原来是不得趣了哈哈哈……”
“本王知道自然是知道,可实在是无法啊!本王操惯了女穴,以手撸来不爽利,想试试这新奇的法子,难道也不行么!本王又怎会不知,被洞操几下便会松软,可你身下的小洞倒是紧得很,紧得能碾碎枣子,但你肯叫本王插么?哼!”王爷噘着嘴瞟过眼去,小双儿忽然觉得,这大男人撒起娇来的样子,竟也有趣。
皇室贵胄的皮相,本就保养得十分仔细,这会儿细细瞧来,王爷非但丝毫不显得老,且细皮嫩肉,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面颊上还泛着恼羞成怒的红晕。小双儿瞧了一会儿,虽口里头发出了不屑的一声“啐”,但心里头对王爷的厌恶,似又下降了几分。
王爷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啊得得得,行了,笑够了你就快些走罢!本王正在搓棍儿泻火呢,你若是再靠得这般近,本王怕真忍不住强要了你,到时你可别又委屈得哭鼻子啊!”说着,他似又恢复了些精神,将手探至胯下,想要重启一轮搓摩。
小双儿一听王爷要他走,更加笃定,这会儿自己应是十成十的安全了。继而他将帘子一敞,一提膝盖就爬上床来,干脆往床尾一坐,大有一副“你搓你的、我就在这儿旁观”的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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