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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瓜?!”王爷唇角搐了一下,显出一副惊异神情,“你莫不是在说笑罢?这番瓜可不比女穴的内壁吸得紧实熨帖,且瓜壁上皆是坑坑洼洼的小粒,这、这操进去能舒爽,能顶事儿?”
言说之间,小双儿手里的半口瓜已然雕好。他掷了长柄勺,银匙落地,发出“咣啷”一声脆响,震得王爷又是一阵心惊:这、这小浪蹄子该不会是来真的罢?
双儿捻着两指,从瓜囊里捏出一根形似男子肉杵的瓜肉来,这双小手巧得,不过撸了一下王爷的肉刃,便能仿其形制,尺寸雕得一模一样。
“喏,拿去用,别客气!”
王爷下意识抬手接了瓜,委委屈屈垂下头,望着莹白水嫩的瓜囊中央、悠悠长长一井空洞,像是插入瓜肉中去的无形肉柱。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持久不得泄的肉根、悲催嵌进去抽插的下场……可真是呜呼哀哉!堂堂王爷竟落至了这一步,他恨不得咬了那根、轻易抖出“不求我、不操你”的傻缺舌头!不行,不能被这小双牵着鼻子走!
王爷刚在心中下了决心,下一瞬,就见双儿持着瓜条,将顶端贴近了小嘴,红唇微启,渐渐张成一口浑圆的小井,皓齿一合,“咔哧——”就将那清脆爆汁的瓜肉叼进了口中。
他竟妩媚地瞟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正一错不错地看他,便又合了眼眸,睫翼扇动如蝶,齿尖沿着瓜壁,仔仔细细咬了一圈,随后又砸么到顶口,以牙齿凿出一条小沟。倏然抽出,他将一整根瓜条晃在手里,朝着看愣了的王爷扬扬眉:“怎么样,像不像你的淫根?”
那冠状的窄壑,雕凿得是惟妙惟肖,且一整根瓜刃上,都弥着食物天然的甜香,顶端又盈着小双儿嘬出来的津水,湿湿亮亮,勾得王爷不由滚动了一下喉头,声音低哑地问:“你、你这又是耍的什么鬼花样……”
白嫩的脚丫,一踢王爷捧在手中的瓜壳,小双儿的口气里既有愠怒,也暗藏勾引:“操不操?你操不操?我让你根淫棍,成天想着搅天搅地!喏,去捣瓜吧,随你怎么捣,有本事你给它杵烂咯!放心,不叫你白操,我就坐在你跟前儿,吸我这一根瓜棒叫你观赏,反正我最爱吃番瓜,过去吃不着,现在有人给送,我得好好品品!”
说着,瓜棍儿已然直直地送进美人嘴里,深入,浅出,深入又浅出地抽动,双儿的喉头发出了一声声暧昧的“呜呜呜”。
嫣红的柔瓣,含吮着硬韧的莹白不住吞吐。带动间,一丝丝蜜津溢出来,混合着瓜香满溢的甘美。果味的汁水,沿着他玲珑瘦削的下颌骨垂淌下来,像是极乐天界的云缝里,涓涓漏出的清溪小瀑,在这弥漫着烟火气息的人间,悄悄开了一道小口,向倾羡美景的世人,展示着华浆琼露的神仙滋味。
王爷喉间的馋唾,咽了是一口又一口,身下捧着的玉瓜,也不知不觉迎来了第一发撞击。
双儿微眯起眼偷觑,见王爷已然顺遂照做,傻乎乎捧着一个瓜帽儿,扣在自己欲求不满的肉茎上头索欢,眼光里闪着迷醉,倾慕渴切的眸光,一心一意全向着自己投来。他心中觉得好笑。这傻子六,果然骗一骗就上当,给点甜头就心盲,跟头蠢驴似的急急动作着,别提有多荒唐。
王爷这边,两眼直勾勾,盯着进出于美人柔荑间的瓜条,仿佛那根摇头晃脑的东西,是自己身下红龙一柱的幻化。他的精神头儿,全黏在了摄入眸中的艳丽景致上,哪里顾得上,捧在身下承欢的,是一口无情无脑的“呆瓜”,全将之当做,是美人穴内的窄道,“噗嗤噗嗤”,进进出出捯饬得欢腾。
粗硕的巨物,一下下顶得瓜道里汁水横流,溅湿了王爷浓黑的毛发,沿着拍在瓜肉上、“咔咔”作响的饱满囊袋,一点一滴地汇入他的腿根下,将锦被上一双交缠的龙凤,泡在了交合的欢池里。
“唔啊……嗯哈……双、双儿啊……你、你喜不喜欢……哈啊、本王这样……唔、狠狠地操你?”王爷已然分不清今夕何夕,更何况此瓜非彼“瓜”。
双儿见成功耍弄了王爷,看好戏地跪坐起来,眸里漾着潋滟的春水,故意凑到近前来,以极缓极媚的姿态,将深入喉间的瓜条抽了出来。瓜壁上牵着的一线银丝,一直勾连到双儿水光红润的唇角上。他伸出舌尖,先是舔断了唾线,随后又顶到瓜柱的端口,卷着粉嫩的舌尖徐徐摩挲、缓缓挑动,忽然“吸溜”一下,使劲一嘬,勾引王爷出精!
王爷腹下立时一紧,多时未曾泻出的肉棒终于缴了械,肉口里流出来的白腻冲进瓜道里,瞬时积满了半管空井,还在时不时一抽一抽,吐出未了的余韵。
双儿转动着舌苔,像在舔卷掉王爷射出的白液,实际只是吸了更多香瓜的清甜进去。随后,他忽然杏眸一凛,无情说道:“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淫贼六你给我看好了……”
“吧嗒”一声,瓜柱在他手中裂成两半,仿若王爷碎裂的心。
“你若是再敢肖想插我,我诅咒你的淫根,就跟这瓜一样断得干脆,不得好下场!”双儿说完这句,便扔了瓜柱,掀了帘子去了。
地上的瓜,依然留着舔弄多时的温热;可王爷的心
', ' ')('坎儿,却跟冻了冰层似的哇凉哇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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