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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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儿就这样绝尘地去了,徒留下王爷,睁着一双昏懵的眼睛,愣愣地望着人去阶空的门槛。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诅、诅咒本王的……宝根断掉……

“好你个刁蛮的小浪蹄子!”王爷发狠,一拍床板,口里吼出敲山震虎似的一声炸雷,这手心里,却是敲得阵阵发麻。他忙吸着凉丝儿蹙眉揉掌,连泄身后挂满白腻的淫根,都顾不上擦拭了。

“哟!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时从门外跨进来一个婢子,嫣红的面颊,盘着一摞细细的辫子,脸上敷了厚厚脂粉,讲起话来一惊一乍。

“哦,是吉祥啊……快,快伺候本王沐根!”王爷长时逞欲不得发泄,累得不行,又被宝贝的小双儿气得不轻,可算见着一个能吐吐苦水儿的顺遂人了,赶紧的招呼她过来。

吉祥一直在门外候着,方才见小双气鼓鼓地从房里出来,衣衫不整、墨丝凌乱的样子,以为王爷已然破瓜得了手。她生得机灵,长得,也还算有几分姿色,总想找机会往王爷身边贴,赶忙见机行事,端了一盆子温水进来,原本,就是要为王爷沐拭宝根的。

她一听王爷唤她,赶忙搁了水盆儿,热切小跑着行至王爷床前,伸手就要扶,可才一垂眼,就见王爷的肉根上沾着、沾着……

“王爷您、您……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奴婢实在忍不住……噗哈哈哈……”吉祥见那粗硕的一根上,点点黝黑的番瓜子儿,就那样零星糊在白浊里,像极了缀在宝器上头的芝麻粒,不过比芝麻大些,也荒唐逗趣得多。

王爷方才操瓜时,脑里全想着美人玉颜了,连瓜囊被捅得变了形都不知道,更遑论那不知何时、沾得满根都是的羞人小粒。

他又气又恼地斥道:“还笑、还笑!还不快些为本王剥掉!”

“是是是!”吉祥窃喜自己的好机会来了。她扶着王爷在椅上坐了,又弯着眉角蹲下,迫不及待捉起王爷的硕根,借机攥在手里撸侍,一点也不急着为他擦净,还翘着另一手的兰指,若有似无地拂拭撩弄。

“王爷……”她含情脉脉地抬头仰望,尽力以倾慕的目光,给予王爷想要的尊崇——见了倒在床尾的那半个瓜之后,她太清楚,王爷此时最想要什么了。

她继续道:“王爷的宝根太过伟岸,让人一见拜服……那小双儿不识抬举,是他不配拥有王爷您的宠爱!他走便走了,王爷不值当为他动气……而吉祥,可就不一样了……”

她像敬接珍宝似的,捧好了王爷的欲根,满目小鸟依人的矫作,将侧颜虚虚地靠往其上:“在吉祥的眼里啊,王爷您就是那耀目的日头,挂在九霄云层的上头,可望,而不可及,可却是府上每个人心里头,光芒万丈的主心轴……”

王爷支离破碎的心,总算拾回一点儿自信,他脸上的表情松裕下来,轻嘱了一声:“行了吉祥,为本王拭净罢……”随后舒舒服服地仰颈靠好,打算阖目享受肉根被抚弄的舒爽。

“遵命王爷……”吉祥并着指尖,将瓜子粒一颗一颗地捉起,又慢悠悠地放进桌案边的瓷盘里,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时套弄着肉棒,听王爷口里溢出的“嗯、嗯”闷吟。

“双儿、双儿你怎么……嗯、对本王这样狠心……哈啊……本王这般的疼你……你、嗯、你的良心是不是长在了……猪肺里、哈……”

王爷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小美人的色厉绝情,番瓜被折断的脆响,还像在耳畔长鸣。

“唔啊……本王、本王操瓜后……棒上全是瓜香……你闻闻、嗯……你说最喜欢吃瓜,怎么就不能……嗯啊……为本王舔一舔……”王爷在肖想中情动,不自觉挺起了胯,伸在吉祥虎口中的肉刃,又开始勃大,一下下冒着头,“双儿!双儿宝贝,让我疼疼你哈啊……求你,亲亲本王的肉棒子可好、哈啊……”

“滋溜~”吉祥吞入王爷欲根的水音儿,应和了王爷脑中的想象。她含着龟头吸吮了一会儿,又以舌尖,一粒一粒地挑落肉根上沾的黑子儿,叼进盘中,当做“战功”积起来。

若不是王妃的突然出现,这场蓄意的勾引,恐是要以王爷的再度出精收场。

“哟,夫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王妃含着半讽的调音,把做贼心虚的吉祥吓得一激灵!

她原以为王妃对那小双承欢,应是眼不见心不烦远远地避开,谁知这么快就来查探情况了。她慌里慌张,吐出王爷快要吐精的赤根,埋首匍匐在地,向王妃行那讨饶的大礼。

王妃眯起凤眸觑她一眼,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又抬目,跟没事儿人一样对着王爷灿笑:“夫君这齐人之福,享得可好?”

王爷对王妃,虽谈不上有多深情专一,可两人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表姐弟。自太上皇当年赐婚以来,夫妻二人向来相敬如宾,从不互相猜忌。他心里头喜欢小双儿,可也敬王妃的大度,自知对贤妻亦不能亏待。而王妃纳双儿入府,所提的唯一要求,便是不许勾搭能怀子嗣的婢女。

王爷一遮衣摆,立时从椅上腾起来,当即跳开吉祥三步远,赖得一清二白:“夫人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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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来了?暑热、日头毒,怎么也不唤个人为你打伞?来人,来人呐,快快给王妃上一碗解暑的清菊绿豆汤来!”

“不必了!妾身没那个福气享用王爷赐的东西(暗指瓜子)……”王妃凛眉摆手,遂又切换为和煦的笑容,“我是来瞧瞧那双儿弟弟,初次被破身,需不需什么照料?不过既然他已走,妾身自然也不多留,怕打搅了夫君和吉祥,一同吃瓜子粒的兴致……”

吉祥闻言一耸背,腰压得更低了。

王爷忙抬手去遮瓜子盘,手忙脚乱地,反将盘子打翻,挂着白腻的黑粒四散开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偷情证据撒一地。

王妃拂摆起袖管,假意扇了扇风:“唉,这天儿确然是有些热哈。这样吧,我去看看双儿弟弟还想不想吃番瓜,我同他一块儿啃瓜解暑去!”

得,这会儿又走了一个。王爷垂头丧气坐下来,同心情一块儿蔫了的,还有藏在裆间,将泄未泄、憋得委屈的鸡巴。

一个时辰后……

“都滚、都滚!除了王妃和双儿外,你们这些个叫本王一见就心烦的下人,统统地给本王滚出这庭院,有多远滚多远!”王爷半死不活地躺在竹椅上,一手遮着毒辣的艳阳,一手伸在裤裆上,猛烈地抓,“哎哟!哎哟!痒死本王了,痒死本王算了!反正这根鸡巴留着,也操不着想操的人,不如让本王割了它算了,还免得受苦!”

王爷这是怎么了呢?这话,还得从半个多时辰前说起。

王妃刚走,吉祥也识趣地退了,王爷正在感叹自己命苦,更倒霉催的事情就来了。小双儿的诅咒不幸应验,王爷的淫棒虽暂时未断,可忽然起了斑红的疹子,痒得他想自断其根!

太医是来过了,说什么“王爷这是急火攻心,欲火憋在宝根内泄不出来,遂散成了红斑,需要晒太阳,以毒攻毒,以火灭火,晒足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得歇,期间不能行房,且要以特质的药材浸泡。”

(巴拉巴拉地一通胡扯,实际以千年后,以咱们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就是操番瓜操得过敏了嘛!)

这下可好,王爷平生最怕晒黑,每日以燕窝敷面精心保养(见彩蛋一),这会儿要他呆在太阳下暴晒,可真是要了他(不算太老)的命!

他只好上半个身子躲在黑纸伞下,下半个身子裸着,露个装点了小红花的鸡巴,屏退了一切能看他笑话的下人,独自坐在清幽小院中,与“火魔”对抗。

“咔嚓、咔嚓”,小双儿同王妃并肩坐在雕廊木椅上,一口口咬着番瓜,嘴角流着甘甜的汁水,心里头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没料到淫贼六,这么快便得了报应!鸡巴患病,这下,连欺辱他的武器也失去了。

王妃深谙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便是友军。再者,只要不能怀孕,便没有威胁,何不与人为善?共同打击吉祥这样、心怀叵测、痴心妄想的婢女。

于是她扮好了一个、对弟弟宽容大度、疼宠有加的角色,一点双儿的鼻头道:“别急,慢点儿食,如若不够呀,姐姐亲自给你去后厨切……”

双儿没有想到,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竟有一天,也能获得王妃这样、身份尊贵之人的优待。进府前,竖好的勾心斗角、绝不服软的心墙,已然倒塌,他受宠若惊地回望王妃,乖巧地点点头。

就这样,王妃为双儿递手帕,双儿为王妃摇小扇,一双姐弟,和和美美的样子,看在不远处的王爷心里,不知是怎样一番五味杂陈的滋味。唉,双儿与王妃和睦,本该是他这个为夫之人的福,可那小没良心,怎么就不能对自己,也这般温顺地笑一个呢?

王妃觉得是时候,将双儿拉入自己的战壕了。于是她讲了一个,吉祥夜半勾引王爷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我会放在这章的彩蛋里,记得留评敲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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