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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轿塌上的人儿闻言惊起,立时以惶恐的眼睛望向皇上,那双哀凄的眼里分明在求着不要,可却逞强地说不出口。
皇上没听见期待中的求饶,便也赌气一吹口哨。车辇立刻停下,忠诚守候在外的侍卫,可不管内中正在行着什么欢享,只要是陛下的召唤,又岂敢不随叫随到?
梁公子被逼得快要疯了,他转头大叫一声“不要——!!!”声色凄厉,如同坟前鬼哭,墨发凌散如藻,泪眼婆娑如河。
皇上趁此机会,伸直了指头深深探进他的花口中去,原本是供大拇指佩戴的玉扳指,如今容纳着一根中指通过,那是真是绰绰有余。
叫玉石强行撑开的肉道,被迫凄楚地咽下凌虐的长指。男人偏偏要使坏,命令侍卫弯下身来,对准了打开的肉户,一同观赏这尤物的淫荡。
他还一凿一退、一刺一回地抠弄那个壶口。小小的窄道,原本是一色的粉嫩,如今却吞了个翠绿的大扳指进去,粉粉翠翠的甚是好看,渐渐又被指头搓摩得内壁嫣红,一收一收地,吐着叫梁公子羞愤欲死的淫水。
皇帝兴致大起,裆下龙根抬头,若不是顾忌着侍卫还在这里,他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龙柱塞进洞里去快活快活。
无处发泄的他,只得更加狂暴地抠弄着肉穴,还抬手托起梁公子的臀,将那两瓣肉丘,拱到窗边来就着日光细瞧,眸光聚焦到深口中去,皇上口中嗤之以鼻地讽道:“呵,不雌不雄的小骚货,这里头也有黄花闺女的那层‘窗户纸’么?若是待会儿朕捅进去受了阻,回头也学民间,赏你一只补气血的芦花鸡!”
芦花鸡……那是江南女子出嫁后的第二日,婆家为破身后的新媳、补身炖的鲜汤。梁公子也曾想,如若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定要娶妻生子,亲手为爱妻熬一碗补身的鸡汤。可惜对寻常人而言、轻而易举的幸福,对他却像是九天揽月的奢求无望。
可他如今,竟要沦落到像女子一般,承下这份屈辱的“恩情”了么!
梁公子将心一横,决意咬舌自尽。可贝齿还未咬痛软嫩的舌根,只听皇上大喝一声“阻止他!”他的齿间就叫一只握弓的茧指给顶了进来。任凭他扑着湿泪、拼尽了力气啃咬,那侍卫好似不知疼痛的木头人,就是不肯放手。哪怕齿缝里已叫自己咬出了血腥气,那根蛮横的指头,毅然决然点住了他的舌根,往里压得他想干呕,他再也没有了刹那间的一鼓作气。
“嗯……嗯……”唾液肆流,混着鲜血,顺着侍卫粗黑的手腕淌下来。梁公子是个立志要医天下的善心人,又怎会硬生生将无辜侍卫的指头给咬断呢?
他松了口,满面泪痕地罢了轻生的念头。在皇权的威压面前,他连掌控自己生死的权力都没有,更何况是孱弱的身子呢?下头的雌穴,看都已然被人看光了,除了将支离破碎的尊严全然交出去,他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布衣,还能如何反抗?
皇上得意大笑:“哈哈哈哈!小美人儿,你怎哭得这般凄惨?好似哭成了个雨人儿。可这下头发的洪水,倒是一点不比上头的泪河要浅呢!你这只磨人的小骚货……”他边说边技巧地扭动着指头,在肉穴中打圈儿,大股大股的淫水漫下来,梁公子口里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抑制不住的闷吟。
“得了!少哭哭啼啼地扫朕的兴。朕隆恩大开地临幸你,那是后宫里多少妃嫔,排着队都苦等不来的福气!”说着,他一招手让侍卫将面庞凑近。
泪眼模糊中,梁公子才看清,那人双目失焦,是个有珠无神的盲人。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喜,他开着双腿、怔怔然地趴伏在原地。
皇上挥手,命侍卫出去。噗噗冒血的手一掀车帘,侍卫钻出,立刻消失于二人眼前。
皇上一边抱着梁公子的腰,将身单体薄的美人捞起,抱坐在自己膝上,一边为他掏出穴内玩物,重新戴回指间,一边抚摸着洁白纤韧的长颈,玩弄着掌中轻滚的玉丸道:“他呀,就是个睁眼瞎。论功夫倒是一等一的高手,在我身边做暗卫好多年了。你知道的,朕坐在龙座上,有许多不方便交与大臣们去办的事,需要倚重他;而有更多不想让他看见的事,他也看不见,这才叫朕对他放心。你也放心,有他在,你根本死不了,不过你若再想寻死逃开朕的身边,朕会让你……”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哀嚎直冲轿顶,显然皇帝没说出口的下半句,是“生不如死”。
车轿外的人皆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却个个面无表情,赶着车马行进在颠簸的路面上。
车内的梁公子原本正专心致志听着皇上的解释,心里头刚稍歇下片刻,身下疏于防备的肉穴里,便猝不及防,被直直地顶入了皇上的东西。柔嫩的女穴里初次吃进这么大个的东西,且来势汹汹、如此凶狠,还不待予他任何的喘息之机,便像是归海的潜龙一般,张牙舞爪地在穴内横冲直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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