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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洛斯从后方抱着小母犬,手臂从她搁在宽椅扶手上的两个腿弯下穿过。匀长的两根手指,用力地压在莉莉丝两片肥厚的花唇之上,将她如花的性器拨弄开来,任其大敞着,接受众人的围观。
花穴中,因羞耻而不断想要合紧的媚肉蠕动着。从嫣红的肉道口、涓滴出来的股股淫液,将臀下的深蓝色军裤淋成了一小片墨色。这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细节,被隐藏于吊顶射灯内的自动调焦摄像头,清晰地捕捉了下来,同步显示在,台下立着的一只只黑匣子表面,以供贵族们“零距离”地欣赏、淫乐。
贵族们有的是调教小狐犬的手段。有时候,狐犬们在床上被折腾得狠了,虽然拼了命地想要回应主人,可终因经受不了长时间的性事,而显得意兴阑珊。就像专为雄犬们的小肉茎打造的生物电流金属环一样,对于雌犬们,也有湿润骚穴专用的催情药膏。据说,那是从某个殖民星球上、驯养的麝鲸腺体内、提取的天然油脂,可以防止雌犬们在交合过程中,因疲累而突然停止泌水,骚穴干涸。
上场之前,莉莉丝当然也像小卓弥一样哭闹着哀求过,但歌洛斯可不像艾斯特那般耐心,对待贱如玩物的穴皿,还会用温言软语去哄诱。他直接掘了一指又一指的药膏,二话不说伸进莉莉丝的花穴里头,不断捣搅涂抹,直到塞入了平日里三倍的药量,这才满意地停止。
因而此刻,莉莉丝虽然偏过头、现出了痛苦万分的神情,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勾引小卓弥的意思,可她还是忍不住,腿间泌水如雨下,双眸垂泪如泉帘。
“来呀,来插她呀。”歌洛斯的舌尖舔着嘴唇,眸里闪着兴奋的光,代替莉莉丝引诱小卓弥道。
“不要,我不要!”小雄犬躲在艾特特的宽袍间拼命挣动,却始终脱不出主人强有力的臂弯锁定。
很快,宽袍的一角卷着风,被艾斯特振臂一敞的气势给掀动开来。在场的所有人,连呼吸一窒的动作,都变得步调一致起来。那些盯视在小雄犬生殖器官上的目光,都似化作了一道道紧紧缠绑的绳索,怎么都扯不开了。
卓弥的性器实在太可爱了。在尚未觉醒、充血硬胀起来时,那是一根小小的、犹如豆芽一样的迷你肉茎,顶多只有成年男子的二指粗细。肉眼可见的粉嫩茎皮上头,覆着一层密密的金棕色绒毛,很细,很软。可以想见的是,当这根小东西插进母犬的穴内时,丝毫不会让她们敏感的穴肉刺痛,相反的,倒是可能增添一些麻痒的情趣。
小肉茎下头垂着两颗嫣红的赤丸,形状极其圆整小巧,惹人怜爱得,恨不得让人盘在指间把玩。就像两只挂在松枝下、红彤彤的小铃铛,如果你使坏摇一摇肉枝,铃铛还会无声地摇晃,回应着你。
艾斯特同样令小狐犬的两腿,分开挂在他的臂弯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托抱着卓弥直直站立着。大手一边握弄着卓弥小小的肉根,一边朝着花穴肆敞的莉莉丝走过去。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举着重物的吃力,倒像是轻巧地携着小玩具,随意地信步踱来那般轻松。
的确,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操弄卓弥的姿势,也是卓弥最习惯承欢的方式。可是今日,无论技巧高超的手指,怎样抚慰沉睡中的小肉芽,卓弥就是紧紧咬着下唇,任原本红艳艳的精致小瓣,被皓齿压迫得发白发痛,也不愿配合地让自己硬起来,以此来抵抗下身传来的、阵阵波涛似的性快感。
他不要,他不想。做爱这种事,他一辈子只想要和主人一个人做。
在他的记忆里,主人从来没有拥抱过其他的狐犬。他曾经天真快乐地躲在主人的臂弯里,傻乎乎地想:主人在百分百拥有自己的同时,自己也算是某种程度上,完全地“拥有”着主人。他曾经在那个臂弯里安心地睡去,又在晨光熹微中,后穴里夹着主人的大肉棒,被温柔地亲吻在额头上醒来。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只与主人一个人做爱”,是身为一只狐犬,想都不敢想的最大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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