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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香探步桂枝弯,美人揉穴裙裾翻。壮汉踌躇空持碗,不知折桂或偷欢?
吴刚手里端着着一只空瓷碗,兴冲冲地来到广寒宫后花园里,朝那棵着名的月桂树走去。
他在人间、接受性奴培训时,早就听拼多多前台的小姑娘说起过,仙界的植物,全都是美容养颜的佳品。虽然他一个从吴家山区出来的野人,并不能完全理解“美容养颜”的涵义,但他私心琢磨着,如果在粥里撒上些桂花,嫦娥一定会更加高兴吧?
这么想着,他就真去了,可树下未至,远远地就有一阵浪过一阵的欢叫,直往他耳朵里头钻。确定了是嫦娥的叫声,吴刚又惊又喜地吊起了小心肝,疾步探去。那自淫的浪吟,好比声波的春药,当即就与吴刚的裤裆起了化学反应。丘包肿胀起来,吴刚走路的姿势,变得有点儿奇怪。
他一步一步,像跟木头似的挪移到嫦娥的面前。只见那天仙似的人——哦不,他本就是无与伦比的天仙,正仰躺在两根粗枝间、晃动的金绸吊床上。“吱嘎、吱嘎”,桂枝小幅摆动,嫦娥藕粉色的裙角,随着他飞速抬动的手腕一起上下翻飞,像一只扑闪扑闪的欲望之蝶,舞得吴刚眼花缭乱,脑子里轰然一响,瓷碗落地,碎裂成片……
少顷之前。
今儿个天蓬,原本是捧了玫瑰花前来讨饶,谁知半路吃了吴刚的飞醋。待那高过他一头、又壮过他好几个彭于晏的莽汉,被玉兔领走之后,天蓬就像饮了浓度超标的酸梅汤似的,当即拔出肉枪,摁着嫦娥的屁股,压在广寒宫的牌坊下面,肉菇对准了花蒂就是一阵磨。
是的,您没听错,就是“临阵磨枪”的磨。问题是,那枪磨硬了他就是不上阵,存了心要折磨嫦娥似的,放着那水流成河的花洞不管,偏是一下也不肯捅进去。
“今天让我插你下面!不然我立刻就走!”肉矛淋上了花液,顶到某个隐秘的所在,一戳一戳地充满了威胁。
“你他妈的疯了!”嫦娥惊得大叫,伸手将天蓬跃跃欲试的肉棒子拍飞老远,一边急急合拢双腿、覆上裙摆道,“滚开,让我起来!回你的元帅府去,我不用求你!”
天蓬失算了。他眼里喷着不甘的火焰,捡起扔在地上的蛤蟆墨镜,遮住被嫦娥的五指、拍出来的丢人红掌印,又拍了拍军裤上并不存在灰,不怎么潇洒地退场而去。
徒留下花容失色的月宫之主一人,捧着塑料空壳似的骄傲,忍着花蒂上麻痒难耐的欲火,快步跑到了他与天蓬定情的桂花树下,流泪翻进了那只晃悠悠的吊床里。
“嗯……嗯啊……啊、痒!快要痒死了!”在吴刚摔碗之前,嫦娥并非没有觉察到那截“木桩”的靠近,可他的骚蒂实在是太痒了,痒得他兀自淫乐的手速,根本就停不下来。
两根涂着艳红色美甲油的纤纤指,并成了一对玉筷子,贴到层层叠叠的暖红色花沟之中,精准地夹住了那一颗肿胀的蕊粒,沿着它的两侧,飞快地搓弄夹击。如此频繁如飞的指速,搓得中间的艳蕊充血饱胀,如同一颗蜜水里泡煮多时的红枣儿一般,昂立在两瓣玉臀中央、凹陷豁开的粉色美贝顶端。
为了让他自淫的乐趣不至于受阻,嫦娥还以另外一只空闲的玉手,捉住了自己歪到一边去的秀茎,徐徐搓弄。一是不让它垂下来遮挡了花蕊,二是锦上添花,再多派送一波快感。
“啊、啊……真爽啊!嗯……想要骚蒂被豆荚缝缝夹!想要肉茎被裹在清蒸肠粉里肏!啊……还想要骚穴里被喂一根大肉肠,还要加粗加长、硬过狼牙棒的那种!哈啊……爽啊啊……”他仰着仙鹤一般的修美脖颈,柳眉微蹙,神色里含着颠鸾倒凤的迷乱,和空穴不来棒的不甘,流着涎唾的红唇里,开始胡言乱语了。
吴刚也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反正灌进他耳里全都成了同一种背景音:要大鸡巴肏、要大鸡巴肏、鸡巴肏、肏、肏、肏……那蓄势待发的高射炮,早就在裤裆里架设起来,就等着脱膛上阵了,可他却迟迟未动一下,只因他终于窥见了,嫦娥一直以来藏在石榴裙下、连玉兔都不曾得知过的秘密……
随着快感的愈演愈烈、淫水的泛滥成灾,只见嫦娥急剧收缩着后庭,那一圈被淫靡的晶莹、浇淋得如水帘幽洞一般的后穴口,迭起着诱人的粉嫩褶皱,收拢成、最多只能容纳一根小末指通过的窄孔。
原来这就是嫦娥从来只喝稀粥、不吃硬实食物的原因:他的后穴生得天赋异禀,狭小到极致的开口,根本就容不下粗硬的秽物通过。因而平日里,他的后穴就只能排出一些稀水,这促使他严格控制着自己的食欲,诸如肉馅儿月饼之类的美食,自然是与他的口福无缘了。好在天仙本就长寿,饮食不过是为了满足口欲,即便是多日不食,也不会饥饿殒命,而嫦娥曼妙无媲的身姿,也多拜这特异的体质所赐了。
当年后羿之所以心思活络,如今天蓬之所以屡屡争吵,便都是因为觊觎他的绝世窄穴,不满足花穴里头的顺服柔软,想要插进那叫人欲仙欲死的窄道里,尝一尝那世间极乐的爽快滋味。可嫦娥怎能准允?这无异于要将他的下体从中间剖开,想一想被粗硕巨物强行拓
', ' ')('进去的痛楚,可以预见的血流如注,即便是再要好的感情,嫦娥都不可能松口答应。
可吴刚哪里知道,窄穴是嫦娥的心殇。他这头脑子简单的莽牛,也像天底下的所有男人一样,见了嫦娥的“神仙孔”,淫根就胀得不成样子。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虎皮裙就滑落到了脚跟。沾着浓黑耻毛的红丸,犹如两颗硕大铜铃一般,挂在赤红一根的擎天巨柱之下招摇。肉柱顶端、情不自禁洇出尿孔的几滴前列腺液,散发着浓郁的雄性麝香气息,透出了满是威胁的饥渴。
一个是正在燃烧的干柴,一个是久磨未熄的烈火,一场干戈碰玉帛的肉搏“巷战”,眼见着就要在满树的金桂飘香中打响。
然而事关穴孔安危,嫦娥还是强迫着自己清醒。贝齿痛苦地咬着红唇,硬生生压下了、想要求吴刚插进花穴里来捣弄的冲动。他一边继续搓弄着淫骚的肉蒂,一边侧转过半个身子,盖下裙裾,遮挡住吴刚灼火追寻的视线。
“嗯、哈啊……不准看!唔啊、贱奴……叫你为我煮粥……谁准你、啊……擅闯我的后花园了……还、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知、错么……你、你给我跪下!”
这些句不成句、拖着媚调的训斥与浪吟,听在吴刚的耳里,与魅惑的勾引也无甚区别了。他膝下一屈、噗通一声心甘情愿地跪下了,拜伏在嫦娥的万千芳姿之下,俯首称臣、忠犬认主。
嫦娥还真把他当做了哈巴狗,抬起一只赤裸的香尘玉足,举到吴刚的厚唇边缘。冷然的语气里头,携着若有似无的引诱,他抬着眉梢命令道:“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这两个动词已给足了吴刚暗示,他张圆了嘴巴,伸出一条肥厚的粉红色舌苔,试图舔卷着舌上柔软的细粒,去追逐嫦娥左右抬晃的玉藕。
嫦娥也是存了心地逗弄他,缓缓撩动着白玉蒜瓣一般的脚趾头,一边闪躲舔过来的舌尖,一边像撩拨着足下人的心弦,感受他“呼哧呼哧”、激动得不能自抑的鼻息,不断喷在自己的趾尖上。
眼见着有好多次,吴刚梗动着脖颈,险些就要将涂着樱色甲油的美味趾头,吸进自己的唇瓣里去含吮了。嫦娥忽地抬起脚跟一踢,“啪”地一声,足骨敲在颧骨上。那股子毫不留情的狠劲,直接将吴刚扇得歪过脸去,眼冒金星,许久都缓不过来神。
但即便是“眼冒金星”,嫦娥那高高在上、翘脚耍弄他的模样,也如同地球人的美拍滤镜,加了一层金色闪光的小星星。朦朦胧胧,映入吴刚眼中的,全是绝色的迷离。他仿佛不知疼痛似的,又痴醉地凑着舌头舔舐上去,再度追逐和讨好那只难以取悦的金莲。
“呜!”吴刚捧着鼻子哀嚎一声,直直地向后翻倒而去。后脑勺撞在泥地上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嫦娥该是厌倦了这样无聊的游戏,这回直接抡起脚背,当着下颚一踢,把他踹了个底朝天。牙龈间洇出的铁锈味,渐渐在他的口中蔓延,心头染上些道不出的苦涩。
可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委屈,又顽强地爬起来,刚想接着再跪,就听嫦娥发出了新的指令:“半蹲下来,把肉棒对准我的脚,我可不想太累。”
吴刚的眼中,闪出受宠若惊的欣喜。他赶忙凑到嫦娥跟前,分着腿、翘着肉茎,扎下了深深的马步,高度适中,不让嫦娥受半分劳累。
在拼多多的性奴培训中,那些“很会玩”的城里人,也不是未曾给他看过、类似“足交”的“痿地呕(vedio)”。但吴刚偷偷地给那些视频,取了那样的名字,是因为在他看来,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抬着莫名其妙搓弄鸡巴的脚,丑得他差点阳痿,只想抱着茅坑干呕。
但今日见了嫦娥仙足,他却感觉如天上地下那般截然不同。要怎么说呢?他形容不好。可他只知道,嫦娥的足心,如果肯轻轻帮他磨一磨茎皮,他会像掉进了豆腐蜜罐里似的,快乐得昏死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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