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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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子开穴,割开肉花,大肉器强行凿进去!

嫦娥张开的玉腿,像是一个亟待填补的空穴,吴刚持着斧柄慢慢地上场了。

起初,嫦娥尚且微合着睫羽在休憩,忽然,一条滑腻腻、绵软软的东西,好似一条会爬动的活物,碰触到了他的下体……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穴,可这次不同,有人在觊觎他的后庭!

他立时受惊睁眼,便见吴刚将一整个脑袋,都埋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条红软的舌头伸长了,对准了他狭窄的后穴口,一点、一点地戳刺,像是试探小荷何时开苞的蜻蜓——这企图甚是明显!

“你怎么还没走!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不是你该肖想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嫦娥挣扎起身,本能地想要收拢双腿。

可吴刚的脖颈却牢牢地扎根腿间,像是一块心磐意笃的坚石,任主人怎样绞动着一双美腿,威胁着要把他夹断气,他都梗直了脖颈,两眼冒火地杵定在那里。被夹得微红的脖皮下,浮出数道坚毅的青筋。

今日的吴刚不同往日,如困兽一般的乖顺和驯服,全都不见了踪影。那灼火的目光里,燃动着的是赤裸裸的情焰,一眨不眨瞪视的黑瞳中,只映着嫦娥一人的身影。他想要让嫦娥看见他,好好地,将自己看在眼里,而不是作为一道可有可无的伴影,或者是填埋角落的垃圾。

嫦娥看见了, 看见了吴刚的来势汹汹,眼底灼烧的占有欲,还有一把斧刃,耀着水晶的冷光,随时可能割进他的茎皮,或将他的肉茎斩断为二,或把他的花唇划出裂痕。

他收住了骂声,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声音,降成了好声好气商量的口吻:“你、你要是实在想舔那里的话,那就、就舔一口,一小口啊、不能更多了嗯……”

可吴刚想要的并不只是一小口那么简单,他想要更多、更多,他想要带给嫦娥独一无二的舒爽,他想要听只哼给他一个人听的呻吟,他想要侵占未被人深入过的处子地,他想要在嫦娥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唔、唔啊……不要吴刚、啊!不要拿你的狗舌头往里头戳……不、不行……太、太小了……啊啊我的肉洞太小了,不可以不可以进去的!别、别啊啊啊……”当赤裸裸的肉器,暴露在一柄冷硬的刀斧下,一切的求饶和妥协,便都失去了商量的余地。

吴刚的舌头,是铁了心地要往穴道里钻进去。他一边舔弄小穴,将穴口洒落的花穴淫液,品在口中、席扫入喉,一边分泌着唾液,将干燥的菊心褶皱,润滑得湿软可口。舌尖顶在穴口的红嫩间,整条舌身如舞龙似的拂摆,就是为了钻探进更多,向着紧窄到极点的更深处,一往无前。

嫦娥的后穴口,生了几根疏软的毛发,还是好看的淡金色,沾着口水,被吴刚舔在舌尖挑弄,又痒痒、又刺激。从未被伺候过后穴的他,先是害怕得一动不敢动弹,可渐渐地,他也品出了被索要的好,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小穴,一翕一张,跟随着吴刚舌尖探洞的节奏。

只是被舔一舔而已,应该,没事的吧……

如此想着,他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两条玉腿渐渐降下,一边一条、搁在吴刚的肩头上休息。涂得好似夏日海棠一般的艳丽甲瓣,随着白嫩脚心的弓起,而微微挪移,像极了一朵淫花的绽放。

“嗯……嗯……”他的软哼迭起在喉间,潮落潮起,像极了一波波推送的暖流,“别太进去了……在穴口舔舔、就可以了啊……做奴才的,不能太贪心,不然,主人就该在床上不宠你了……”头脑里全是暖色起伏的泡泡,他也享受着陌生的快感,也不知道自己口里,随意地漏出来了一点什么。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再度勾起了吴刚敏感的神经:“不,我不配爬上主人的床,更加不可能,得到主人的宠。我只是一条死狗,是贱奴,是没出息、没骨气的大憨逼……”

嫦娥一惊,赶紧睁开微眯的眼。

这话是他自己说的没错,可当时他不知道吴刚躲在一边,那不是为了哄天蓬的胡话么?话说,这天蓬又去了哪里啊?眼见着吴刚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嫦娥甚至开始张望,希望那只猪头,赶快回来救自己出局。

不安的四顾,惹来了吴刚的愤怒,他忽然脱口一句:“主人,我要肏你,现在就要肏!”

红热的大鸡巴,如火山驴棍一般弹跳出虎皮裙。吴刚将解下来的皮裙一扔,彻底解脱了束缚下身的镣铐——有形的如此,无形的也是。火棍满是威胁意味地抖动一下,震颤着嫦娥的神经。

那东西不可谓不壮观,不可谓不稀罕,不可谓不诱人,嫦娥的小穴里,并不是不想要……可吴刚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淫奴之心不卒步于花穴,那凶物挣动着脑袋,堪堪瞄准的,竟是嫦娥不堪一探的窄孔。

“啊!”嫦娥尖叫一声,本能地捂住后庭想逃,可他的肉柄却被吴刚的大掌拧住了。急急攥动之间,一阵阵逼他屈服的快意,从茎身上涌来。

他毕竟算是半个男子,又怎能拒绝这被抚弄秀茎的快感呢?一团一团的舒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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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大口大口的麻醉剂一样输送上了他的脑门。椎脊无力支撑巨大的欢愉,他渐渐虚软了腰肢,重躺回蟠桃园的巨石上,大张着口唇吟哦喘息,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前头、想要出精的欲望上,一时松懈了警备,忘却了后庭。

“嗯……嗯……”舒畅之中,一点不怀好意的痒意爬上了穴口,他只当是吴刚在以指甲抠弄,顶多是在为舌头的入内探索,而进一步开道而已。舌头毕竟是舌头,就算卷起来全放进去,又能撑得有多大、顶得有多深呢?不足为惧,他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当水晶的快刃,在他的后穴口划出第一道血壑时,仿佛针刺一样后知后觉的疼痛,突然传至了他的下丘脑。意识到吴刚在用什么割他的后穴时,他像惊弓之鸟一般腾起,低下头、注目到后穴口起先渗红的一小点,渐渐弥散成红糜的血花,他开始疯狂地大叫,用脚跟没命地踢踹吴刚的脑袋。

然而这一次,吴刚锚定了心念地要插进嫦娥后穴里去。他满心满眼盯着的,尽是从嫦娥的花口里、一点点被挤弄出来的天蓬阳液。刚才已忍不住内射过一波的精水,像从井泉中冒出来一般刺目扎眼。

“贱奴……”“狗奴才……”“没出息……”“没骨气……”“憨逼……”“大笨牛……”“呵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休想……”这些天来盘旋在他耳边的字眼,与扎在眼帘中、其他男人的精液一样,迷惘了他的神智,让他忘记了一切,只想急切地标记自己的领地——一个能容纳他肉龙的,狭窄而脆弱的洞穴。

虬结着坚实肌肉的膀子,只稍轻轻用力,便将嫦娥使出全力的挣扎,无情镇压了下去。利斧划出第二道血痕,短小,却触目惊心。伴着嫦娥的痛呼与哀求,一个由中心四散的血芒星,出现在了楚楚可怜的菊穴上,原本缩成一团的褶皱,被割成如橘瓣一样的灿烂血花,血腥气冲鼻,残忍与爱欲,本就只隔着一隙。

嫦娥那如锦花遭劫雨一般的恸哭,实则并不是因为疼痛有多强烈。水晶斧是心想事成的神器,神奇的是,只要吴刚向斧灵许下愿望,割穴的疼痛会很快消弭,顶多只是破肉时一刹的不适而已。

可嫦娥梨花带雨一般的哭泣,是因为掌控感的颠倒,被身为奴隶的男人,以此种割牲口的方式对待;而更深一层的内心隐秘,是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被强横割穴的一瞬间,他在吴刚决然的脸上,看到了当年后羿的坚定,那种被男人征服、被强行索取的刺激感又回来了,叫他不自觉抽泣着喉头,以最不可言说的方式,撒着独此一份的娇媚。

“啊啊!要开穴了!要被大鸡巴开穴了,呜呜呜!不要啊……”可他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的,却不是这样说的,“不行的,你的太大了,小洞吃不下的呜呜呜……不要!不要!”

嫦娥挺翘着细茎,被粗糙的掌心,蹂躏在虎口中摩挲,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高叫着,媚音震动着挂在枝头的蟠桃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品味的是甜桃或者酸枣,你经历的是享受或是强暴,其实只在你愿与不愿、微微妙妙的一念间。

吴刚的大肉棒,如同穷凶极恶的野兽般,强行拓入了嫦娥的窄穴间,撬开漾着血渍的肉花,借着血水与淫水的润滑,凿向更深处,凿向深不见底的暖肠,凿向嫦娥被迫着屈从、又畏惧又欣喜的心间。

硕大的囊丸拍打着穴口,血流被拍成血沫,随着一下一下撞上来的节奏,沾到吴刚的肉器上、耻毛浓密的墨林间,装点了这一场血与欲的欢好,如同野兽般欢畅淋漓的交媾,让两具从一开始就互生渴望的肉体,终于无缝交接在了一起。

“嗯、啊、哈啊……”有些暧昧不必言说,实则早已晃如明镜,只看被期待着的人,有没有那个勇气去争取。

“啪、啪、啪……”有些爱欲不肖出口,从一开始便早已昭然若揭,就看被疼爱着的人,是否愿意弯腰去九尺尘埃之下,拾捡那片磊落真心。

直到炙热的种子,喷洒在抽搐着的肠壁之上,天蓬始终都没有回来。

不回来更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吧,嫦娥这样想着。他望着气喘吁吁、肉器深嵌在他体内的吴刚,身与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空虚了千年的孤寂,被一下子填满的满足。

(待续,天蓬在跟玉兔搞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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