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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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岢回到天宫思来想去,觉得那小哥还是不可思议。那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贱萌气质,秀起来让人想狠揍他一顿屁屁,但可爱起来,又想往他嘴里塞个甜甜的冰淇淋。

郎岢甚至去了月老别墅,兜着圈儿地询问那人的名字,以及方远手上,是否已和别人绑定了红线。月老笑而不语,眯起眼缝儿来拍拍他的肩:“年轻人,你这是恋爱了。”

郎岢一开始还不承认,可几天之后,思念的小火苗,在他头顶上滚滚地冒着青烟。他无心再在天宫呆,又自请下凡,出差历练。

“滴——支付宝到账,二十,元。”熟悉的声音,在熟悉的天桥下响起;熟悉的小哥,在熟悉的地方行乞。

郎岢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慢慢踱步上前,不经意出手如电,给方远的头上,夹了一个发卡。方远低着头没看清是啥,但郎岢祭出的,是他贫困神专用的法器:一个竖在头上的棉花包字牌,上头印了一个醒目的“贫”字。

“???”方远望着郎岢,满脸的黑人问号,“不是说好不抢我地盘的么?你往我头上放了什么?”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可却神奇地扑了个空——贫困神buff,具有自动屏蔽凡人感知的功能。

“没什么,”郎岢满脸羊已入狼口的贼笑,“我不抢你地盘儿。我想你了,就想上这儿来看看你。我就蹲一边,不打扰方老板发财。”

方远眼里闪过一瞬惊异,但很快又想起对面弹吉他的流浪歌手小哥,估计是丫给透露的自己姓名。

那家伙也是他们青川理工早几年毕业的学长,以前校乐队的,偏要追逐什么文艺理想,好好的工作不去找,就爱窝在这天桥底下卖艺,抢他的零花钱收益。不过还好,毕竟走的不是一个路子,对自己的业务,形不成什么大规模冲击。

方远半信半疑地目送郎岢蹲去了远处、掏出手机来开始玩。方远嘟哝着嘴,小声嘀咕了一句:“怪人。”随后便转过脸去,赚钱要紧。

“贫神附体buff,18%——45%——86%——100%有效度!”郎岢的嘴角,浮着恶作剧时的标准窃笑,食指点住了屏幕,将一根发光的数值条儿拖到了顶。

系统也不忍心,发出了温馨提示:“目标对象将在接下来的三天之内,100%被贫困buff所笼罩,财运指数降到0点,一切试图赚进钱财的努力将前功尽弃。是否确定要这样做?”

郎岢望一眼头戴贫困发卡、却毫不知情、举着二维码得瑟的方远,坏笑着点下了“确定”。

“这都是些什么破坏社会公序良俗的鬼东西!像这种偷摸大妈的攻略,我是绝对不会看的!看了怕是会加重白内障!年轻人,我劝你有时间的时候,应该多读一些《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种名着,充实充实你空虚的灵魂。不要以为你断了两条腿,生活就失去了希望。张海迪和海伦凯勒,不都是在生活的低谷中,紧紧抓住了向上攀登的绳索么?伟大的音乐家贝多芬,不也是在双耳失聪的逆境下,牢牢扼住了命运的喉咙么?年轻人,我劝你要上进!”

本来已经掏出手机、准备要付款的大爷,忽然之间跟良知抽筋一样,化身为喋喋不休的教导主任,引起了方远的严重不适。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郎岢正在慢慢接近……

“啊?!!!”大爷捂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滑板上的年轻人,确切的说,是他刚被郎岢剥下了外裤的屁股。套着大红色内裤的圆臀下面,是折着膝盖、故意绑起来隐藏的两条腿。

出手快准狠的郎岢,笑嘻嘻地站在一边,看着大爷惊呼:“骗子啊——骗子!大家快来看啊——这人是个骗子!他的腿没断!”

被当场戳穿、头皮一麻的方远,还没来得及问出一声“what the fuck???”整个人、连同趴着的滑板一起,就被臂力惊人的郎岢端起来,撒腿就跑。

*

“Biu——”此处应当有移步换景的背景音乐。

经过一阵头晕目眩、仿佛穿梭于时光虫洞中的恍惚,等方远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从光线昏暗的人行天桥底下,直接穿越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的花园仙境。

香风在鼻间萦绕,蝴蝶在花间飞舞,身旁一只24小时恒温恒湿的露天热水浴缸,咕嘟咕嘟翻滚着泡泡。最奇异的是,从金色的龙头中,哗啦啦不断流出来的清澈水柱,却神奇地、怎么也蓄不满这只不算大的浴缸。

花园围绕着一栋七八层高的公寓。一块牌匾挂在门厅正上方——“仙界青年神仙公寓”,正是郎岢住的地方。等哪天他混到了月老的级别,也能住到独栋的湖畔别墅去了;目前来说,只能跟各路低阶的见习小神,在每人一间的公寓房里凑合蜗居。但好在“青年神仙小区”的环境还不错,物业费(以功德能量为交纳单位)也合理,小区楼下就有一个公共的花园,郎岢盘算着以后,让方远跟他一块儿住在这里,应该不算委屈人家。

“这、这什么地方啊!”轮到福尔摩斯装逼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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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错愕了。

Welcome to 仙宫。

郎岢不紧不慢地席地坐下,伸出一根手指头,戳入瑶池中,徐徐撩拨着洗澡水:“方老板不是能使读心术么?那你试试用你那‘科学的推理法’,推断推断我扒了你的裤子、把你带到这儿来,究竟想怎么样?”

“呃……”方远望着郎岢开始解读,“瞳孔收束,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速度逐渐变快……假装镇定的手指头,暗含着不可遏制的激动颤抖,挂在指尖的晶莹水珠,透露出不为人知的心理活动……喉头滚动,展现出潜意识里,想要将某种东西吃干抹净的饥渴感……不,不一定是实体的某物,也可能是象征意义的某种活物、或某个人……你逐渐眯起来、看向我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是什么呢……糟糕,是占有欲!窝靠,是犯罪冲动啊!”

话音未落,方远仅剩一层的包臀内裤,也被郎岢毫不犹豫地撕扯掉。刚刚在瑶池水里浸泡清洗过的长指,精准拓入了穴内,戳在那未经侵犯过的柔嫩内壁上,骇得方远倏然收紧了媚肉。郎岢的指尖猝不及防被挤弄了一下,第一次强行吃人豆腐的他,不禁飘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你干嘛你干嘛你!老子没得便秘,不需要你帮忙通后庭,no thanks,放开我请放开我!”

方远使劲挣扎,可他作茧自缚地绑住了双腿,为了伪装残疾不露馅儿,偏还绑得很牢。眼下后穴来敌,他来不及伸手到后头去仔细解绑了,只得滑动着双臂,驱动滑板往前溜,暂时逃离了郎岢的抽插。颠簸的臀沟里,还流淌着一丝、由内而外渗出来的瑶池清泉,像是白嫩爽滑的豆腐瓣儿里,流出的清甜甘汁,甚是诱人。

仓惶之中,方远戴在头上的蓬乱假发、连同着贫神附体的发卡一起掉落,露出一头柔顺贴服的齐耳墨发,果真是一个秀气好看的如玉少年郎。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郎岢也不追,一副成竹在胸、叉腰看好戏的模样。嘿嘿,到了我的地盘,还怕小可爱跑了不成?你看他滑着滑着,就撞到了无形的护板上,捧着脑袋“呜哇”一声叫唤。在天界,到处都设有无形的防护墙,手上不戴智能感应环的人,根本不具有畅通无阻的权限。

“呜呜~(>_<)~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到底什么人,干嘛困住我,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啊!”方远放弃逃跑计划,回过头来抗议。

莫名其妙?应当是妙不可言才对呀。郎岢瞄了一眼指上清液,腹黑力逐渐max。

“这里才不是什么‘鬼地方’,而是你们凡人做梦也想升上来的天界,托我的福,你有幸到此一游,不用谢。顺便认识一下,我叫郎岢,是贫……”呃,“贫困神”这个头衔,说起来貌似不太威风哈,换一个换一个,“我乃见习财神,也就是你们俗称的神仙。你与其担心我要对你干什么,不如先担心担心你未来的前途命运吧……”

“我的命运咋了?很不顺吗?有多坎坷?”方远这个小机灵,很快就接受了凡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郎岢练习多时的霸总笑,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他尽可能演出那一份邪魅狂狷:“本来嘛,应该还算是光明,可你自己作死啊,假冒残疾人博取同情、骗取他人钱财,外加传播道德崩坏的小视频、小黄文、摸大妈攻略……天理昭昭,数罪并罚。嘿嘿嘿,事到如今如果没有我救你,你不久就会提前耗光自己的阴德、减损阳寿,进地府里受苦去啰!”为了唬住小可爱留在他身边,郎岢开始毫无节操地胡说八道。

“Excuse me?小黄文是人类性幻想的释放口,小黄文无罪,我最爱的作者咸鱼仙姑大大万岁!”但方远咽下一口口水之后,还是有点方了:“内个……我想问一哈,地狱里头真有下油锅么?”

其实阎王从没邀请郎岢下去参观过(阎王是《扒了那个假和尚的袈裟》里的攻,感兴趣请关注这个系列的更新),但郎岢为了幸福美满的性生活,臭不要脸地将他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吃过老北京羊肉涮锅么?中间一根烟囱,四周一圈沸水那种?对了,请想象一口巨大无比的羊肉锅,你被剥光了趴在中间的铁皮筒上。滋——!烫得皮开肉绽的同时,你被掀下水去,在滚烫的水花里头翻滚,做一片撕心裂肺嘶吼的涮人肉……怎么样,恐怖么?”

方远被“滋——”得魂飞魄散,手脚一哆嗦,总算反应过来,该求人的时候还得服软:“上仙开恩啊!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坠入金钱的万恶诱惑之中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上有四十老母,成天购买化妆品把钱烧,下有两岁宠物猫,坐等我回家喂粮。最近国际猫粮市场不景气,小鱼干供应价格全面上涨,老母又看上了一套最新款的巴黎欧莱雅,这才逼得我、逼得我往绝路上头走哇上仙!呜呜呜,求上仙出手搭救,我不要去地府里头被涮人肉火锅啊,雅蠛蝶please啊!”

一世潇洒错路走,两行清泪悔恨流,方远彻底着了郎岢的道了。

“好好好,别哭别哭。滑回来,上仙救你。”郎岢勾勾手指,在劫难逃的小圆臀,不出所料回到了他的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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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岢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奶瓶状的东东来,捏在手中上下抛:“知道这是什么么?”

换了普通人肯定懵逼摇头了,但方远眼睛一亮:“救我的法宝!”

他讨好地甜笑,郎岢就喜欢他挂着酒窝的萌贱样子。

奶瓶被旋开,灌了一瓶子瑶池水后,奶嘴复又归位。手掌覆上了玉臀,恋恋不舍地在那凝脂上头滑动一路,两根手指头终于又钻进了臀沟,展成V字形,将方远的红嫩小菊,扒开成了一张小嘴儿——吸奶的小嘴儿。

“别动!你要是乱动,这‘洗罪液’可就不灵了。”闻言,方远立刻强行暂停了小穴本能的止缩,不让因陌生人注视而紧张万分的穴口媚肉,再羞涩得缩挤成一团。

“乖,就这样放松,慢慢地全部都吃进去……这瑶池水,可是能洗干净你罪恶的仙泉,只有尽量深地灌入你体内,才能让你由内而外焕然一新。等牛头马面来抓人的时候,都认不出你了……”郎岢在心中暗暗佩服自己,为了性生活的长治久安,他简直是口吐莲花,乱七八糟的借口,扯完一个又一个。

橡胶的奶嘴,一点一点钻入方远的小穴里去。由于不是手指或肉棒那样的硬物,方远稍微一点不自觉的缩穴动作,都会将胶头咬紧,给进一步的深入造成阻碍。

郎岢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欣赏着那一朵粉红肉花的开闭,裤裆间荷枪实弹,慢慢地饱胀了起来。

方远急得满头大汗:“还、还没好吗?……要塞多深?嗯……”汗珠挂在他涨得通红的脸蛋上,他扭着脖子看又看不到臀沟里的情景。被盘起来绑住的脚趾头,因若有似无的快感而勾起。

郎岢决定帮一帮方远,于是伸出指头插挤入媚穴,拓开更宽阔的洞径,将奶嘴顶到了最里面。大掌一下下捏着塑料奶瓶,将瑶池水泵入窄穴中去。瑶池水的神奇之处在于,它可以凭掌控者的意愿,而无限增容下去。

方远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水流,渐渐充实他的甬道,涓涓不止地涌入他的小腹。他的腹部起初是有些隐约的痛,可慢慢地越来越涨,要命的是,还被身体的重量压在滑板上!这鼓鼓囊囊、想要忍不住排出去的冲动,难道就是……((???|||))小黄文里经常描写的“灌肠”?!!

“啵!”瓶口刚一拔去,括约肌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止不住地想要洒泉。然而臀后,早有一柄堵穴的长枪,跃跃欲试地地守在后头,等着替换上阵。正喷着水的嫩穴,被郎岢期待已久的大肉棒顶了进去,逆潮而为,肉棒在得到紧致包裹的一刻,舒服地在穴道里跳了一跳,方远发出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适的浪吟。

“w(?Д?)w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方远被欺负着,身上人挺枪撞击着肉臀,顶得滑滑板向前溜出了一公分。郎岢喜欢这样的刺激,以俯卧撑的身姿,拽住了方远的小腰不让他滑远。

“不能拔出去……要好好地堵在里面,把你的罪孽洗洗干净……嗯!”郎岢越肏越有干劲,铿锵铿锵,捣穴神柱抽插得热火朝天,带起穴口的娇软薄肌,里里外外、无助地翻腾。

“嗯啊……哈、哈啊……好痛!这一次洗完了,是不是就可以放我下凡去重新做人了啊?”

想逃?哼,想得美╭(╯^╰)╮!

为了能把方远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下,郎岢编出了最为无耻的谎言:“不行,你这具身体罪孽深重……呼哈、每天……都要用瑶池水盥洗一遍……不多,哈、大概……也就是洗上个、九百九十年吧……”

“Σ(っ °Д °;)っ 神马啊啊啊!!!那我不是阳寿、早就尽了嘛、啊啊……”

为毛会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呢?

这念头也就在方远的心头划过一瞬,很快便被无穷无尽的快感,给淹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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