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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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的双腿承受了全部的落地冲击,筋骨震得发麻。而他的“小背包”,却连一丝一毫的疼痛都未感受到,就安全着陆了。不过小柒噗通噗通直跳的心,似乎还在空中飞悬。

他后怕地回头,恰好望见几个、跟着他们一块儿跳的同胞,由于蹬地力不足、飞翔的距离不够远,而落入了无底深渊,成为埋入白海中尸骨的一部分。小柒心中惊魂未定,不自觉又攥紧了小伍的冲锋衣。

“咻咻——”几声戏谑的哨响,从背后一侧的角落传来。

原来还是有几个身手好、反应快的,跟在小伍后头,从被刺破的薄膜缝隙中钻了出来,安全到达了接驳管道。此刻那帮人,正盯着小柒旖旎的裙底风光,将高高翘在小伍背上、红嫩的肉臀小沟,盯视得一错不错。

刚才的危机之中,所有人都疲于奔命,无暇顾及某个小可爱被撕烂的裙裾。可这会儿劫后余生,人们更加意识到活着的美好,想给好不容易获得的喘息之机,寻找一点儿荤乐子。哪怕没有小伍的艳福,吃不着美人的豆腐,色眯眯地盯着看几眼也好。

小伍冷冽的视线,从他的兜帽侧沿射出来,立即震慑了那几个小流氓。溜哨声停住了,毕竟是带领他们冲出绝望天堑的大英雄、大恩人,还是不得不敬畏几分的,咱就不偷看人家“老婆”了吧?

虽然想着不偷看,可这帮子人识趣转过去的视线,又时不时地、忍不住朝这儿瞟。还好小伍已眼疾手快,把小柒从背上抱下来,温柔地放到地上,跟护食似的蹲下、侧过身体,挡住那帮色鬼的偷窥。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撞疼?脚好一点没有?能自己走了吗?”

一下甩过来四个问题,小柒咬了咬唇,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好。自然而然地,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上。

其实从暂停的摩托车上被推下来时,小柒只是轻度地崴了脚,不严重,甚至不曾起肿。小伍背了他这么久,他早就不觉得疼了,可他下意识地点完头,又跟拨浪鼓似的赶忙摇头,否认掉先前的回答。

他怕被甩下,尽管他相信小伍不会这样对他。可自从两人乘风破浪、共渡一场难关后,他心里头的某种感觉,微妙地变了。他怕被小伍甩下,与先前仅仅是求生意义上的那种怕,并不是同一种。

小伍疑惑地看着这个小傻瓜,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傻气模样,心里头一点不觉得烦。就算这只“小背包”,是他必须扛起的负担,那也是甜蜜的包袱,是他心甘情愿承受的重量。

于是他也不问了,低头打开包裹,从里头拿出一份水和干粮——没想过是两人上路,食物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量。但他毫不犹豫地将仅有的食物,全都供给了小旅伴:“还是我背你吧。不过接着上路前,你得吃点东西、喝点水,帮我减轻一点重量。”

这当然只是哄小柒的鬼话,为了减轻他的负疚感,是小伍不苟言笑的温柔。

可小柒并不买单,还偏要傻乎乎地说出来:“笨蛋!东西吃到我肚子里,一样是被你驮着走,一点儿重量也不会减轻!”他一边得意地戳破小伍的借口,一边毫不见外地接过干粮来,大大地咬了一口——真香!感叹还来不及出口,紧接着又一块芝麻饼,被他塞进了嘴里。

小伍看着那人没心没肺、鼓着腮帮子嚼饼、鼻头上沾了一粒芝麻而不自知的样子,顿时觉得,比亲口吃到了那块饼,还要幸福百倍。慢慢地,他的手就向着小可爱被撕成烂布条的裙摆,摸了过去。

“¥%@!”小柒慌得赶紧双手捂住裙裾,掩住一丝不挂的诱人下体。由于太过匆忙,而没时间考虑,手里的饼要搁在哪里,只得叼在口中,“呜哩呜哩”的,把“你干什么”,哼成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外星语。

可小伍当然明白他的抗拒,那双伸过去的手,只悬停在了空中,自证清白式地摊开,慢慢下压,做出要他冷静的手势。

小伍压低了声音,用尽量诚恳的语气说:“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只想帮你整一整衣衫,别让那帮孙子给瞧了去。”他下意识地往侧后方瞟一眼,试图用嫉恶如仇的目刀,划清他与小流氓之间,相去万里的界限。

小柒眨了眨眼睛,还是慢慢地松手了。

当小伍的大掌,摸上他的腿根之时,他双手捧着饼,假作若无其事,朝天张望着眼睛,鼻间哼哼着小曲。可他不自然提起的苹果肌,以及咬红了的嘴唇,如筛糠似的乱掉芝麻粒、不再被送入口中减少体积的饼,全都出卖了他紧张的心绪。

紧张,是因为在意,譬如小伍此时,略微发颤的手指,以及盘在指间许久、却怎么也系不好的布条。好难想象在浪尖上游刃有余的矫健身手,却在美人白皙滑嫩的腿根边,瞬间失去了灵巧,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手残党”。

最终,小柒的脸上笼了一团红云,小伍的额上蒙了一层细汗,一朵布花儿,才终于绽放在小柒的白裙子下裾。

小伍将扯碎的裙摆系起,原本及膝的长度,瞬间收紧成为一条包臀短裙。虽然长度热辣,可严严实实包裹住了小肉臀,除了小柒的尾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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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伸出来之外,外面的任何目光,都休想再延伸到里头去一寸。这样即使在背上叉着两腿,也不怕走光了。

“哇!好漂亮、好棒!”小柒双眼发光,下意识就想站起来,原地欢快地转一个圈。可还好他的小脑瓜,没糊涂到直接露馅的程度。

于是他又把吃了一半的饼塞回嘴里,伸着两臂作出要抱抱的模样,待小伍耐心地蹲下来、往后倾,便用力圈紧了好哥哥的脖颈,趴回他的“皇家专属观光座位”去。

刚才那群看热闹的,见“艳丽风景”没得看,还尽被撒一嘴的狗粮,早就无趣地走到前头去了。小伍背着小柒站起来,朝前方温暖却深邃的幽暗看了一眼,一拍小柒的小腿道:“咱们也出发吧。”

小柒跟骑大马似的,下意识一夹腿,叼着饼应道:“嗯!”

女主人的管道构造,与男主人的大相径庭。这里是狭长而曲折的,且无时无刻不是爬坡,小白人们必须步行许久许久,几乎就是逆流而上,才能寻找到最终的归宿。

用人类科学家的比喻来说,一颗精子进入阴道后要与卵子相遇,所走过的距离,相当于人类从地球到月球上那般遥远。嘿,那不是比两万五千里长征还要艰辛?不过以小白人的世界观来说,他们并不会实实在在地感知到,路途是那么遥远,以及他们的步速,以宏观世界的尺度来说,其实快如火箭。

对于攀在小伍背上的小柒来说,时光就在这一步、一步、又一步之间,缓慢而静谧地流走,但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美好的。他细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卷上来、拍打在小伍的腰间,像极了暗藏小心思的细鞭——抽人不痛、只发痒的那种。

刚才人家为了帮他,不小心碰到他腿根,他紧张得跟要他命似的。可后来百分百确认了,这好哥哥对他没那份心思,这心里头不知怎么的,却又起了一阵没来由的失落。这会儿那小尾巴卷得哟,好似漫不经心,却又漾着心痒难带的春情;可你若说他是存心勾引,却又辜负了他这一片、难得天真烂漫的纯情。

小伍被他拍得哭笑不得,想出言阻止,却又怕是自己过度反应,误解了人家的心思;可竭尽全力忽略吧,却又控制不住砰砰乱跳、胡思乱想的心。

“你、你叫什么?”他只得转移话题。再说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从于人山人海中的惊鸿一瞥时起。

“我叫小柒,我出生编号的尾数是七,好听吧?”小柒手里攥着饼,掀了小伍的兜帽,歪过脸去,趴在好哥哥耳畔吹气,“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呀?”

“哦,那么我就叫小伍,我的尾数是五。”小伍目不斜视,但他知道小柒在盯着自己的侧颜瞧,心里越是紧张,这张脸就崩得越是严肃。

“你还没说好不好听呢!”小柒不满地一抽尾巴,惩罚似的打在小伍胯间。他本意是像先前一样抽他的腰,谁想到一不小心,拍到了一个尴尬的硬物上……

小伍可以对天发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勃起来的。兴许就是刚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抽,或者是之前那蓄意调戏的好多抽,又或许该怪裙摆下半遮半露的白嫩腿根,该不会是更早与他重逢的时候,自己就对他哭嘤嘤的俏脸,动了那种心思吧?!

小伍越想越乱,脑袋里嗡嗡嗡作响,反反复复浮现的,都是小柒或撒娇或委屈的模样,他觉得自己怕是中毒已深。是的,他的肉棍一定是中了毒,否则怎么起初只是微小的硬度,现在越来越肿,像积蓄了一包欲望的糖浆呢?

小柒脖子探得老长,不动声色地搁在小伍肩头,垂睫望着好哥哥隆起的裤裆。这会儿他满足了,心安了,得意了。这种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想要自己、但完完全全信任对方、不会欺负自己的安全感,填满了他小巧可爱的虚荣心。如果说他的心原本是一粒小种子,现在已经膨胀成为一颗搏动的小草莓,里头涨满了甜美的果汁。

“喂,小伍哥哥,你吃不吃?”小家伙坏得很,把沾着自己口水的半个饼,凑向小伍的嘴边,“吃一口吧。不吃饱了,你没力气背我,那小柒就没轿子坐了。”

撒娇的软音响在耳边,晶莹的香涎近在眼前,小伍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咽了一口唾沫,摇摇头说:“不用了,小柒你自己吃。多吃点,哥哥不饿。”

这话刚完,“咕噜~”一声,小伍的肚皮里传来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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