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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买来泄欲的小双儿,为何被绑起来调教?

小小的性器被密匝的黑色棉线绑着,无辜地半颓半翘,耸在王爷的视线中。一圈一圈的棉绳,像是一条无情的小蛇,盘绕、裹缚在被勒成紫红色的肉茎上。

性器的顶端,滴滴答答地涓滴着骚液。腥黄的尿水,像是被这酷刑给逼出来的眼泪。有几滴,仍恋恋不舍地悬挂在小肉冠顶端的红嫩泉眼上。但更多的,则在少年被迫打开的肉沟下方,汇成了小溪,在饱满圆润的臀丘、虚虚搭靠着的木凳上,开了一条淫靡的小河。

虽已是成年,可双性男子的肉根,本就比一般男子的,要略微小上一些,但却精致可爱得紧,把玩起来,叫人爱不释手。没错,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双儿,还是性子极烈、不听从主人管教的那种。

他的上身,披着一件金线绣花的华服,襟口大开,松松垮垮露着两枚香肩。圆润白皙的肩头肌肤上,烙着两个青紫的牙印,显然是叫某个对他又爱又恨的人,狠了心下嘴啃咬出来的。火红的织锦,将他任性抿着的唇瓣,衬得更加红艳了,就如三月里闹枝的海棠。

他修美的脖颈上,挂着玲珑剔透的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挂了满身,修饰了纤腕,还装点了玉踝。这一身贵气的打扮,尽显了主人对他的恩宠,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妃。

可他的下身,却是羞耻地未着片褛。两条玉腿被迫大敞着,绑在宽椅高竖的两边扶手上。腿根最柔嫩的地方,还被掐出了零零落落的艳红指痕,看起来就像个已然失了宠、沦为卑贱小奴遭人凌虐的可怜人。

六王爷从不沾阳春水的纤长手指,倒是不嫌弃沾上小双儿的腥尿。他伸着食指,一戳那条湿润的窄沟,扬着眉毛假怒道:“都训了你多久了,嗯?还学不会用女穴排尿么?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准从男根里头泄出来,不准,因为本王不喜欢!你既是学不会,那本王只好将你的小肉茎绑起来,仔细地调教了!”

王爷口里说着不喜欢,其实心里头对这雌雄莫辩的少年,喜欢得要命。而所谓的女穴排尿调教,也不过是对犯下过错的小双儿,变着法儿施予的刁难。原本,王爷真是把这小宝贝当作心尖尖上的肉来疼爱——虽然现下依然是,可失了颜面的王爷,自是不愿再承认的。他只好日日忍着心头的痛楚,折磨他的宝贝,也折磨着自己。

小双儿回瞪着王爷,眸里栖宿着不甘、和忿忿怒火,那小模样俏得,是又火辣,又够劲儿。怪不得王爷一边将他恨得牙痒痒,一边又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即便他闯了对不起自个儿的祸事,也舍不得将他丢掉,只是以这等方式,施以香艳的惩戒。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当初进府来时,春风得意,一时如鱼得水的小双儿,是怎样一步步,沦落到这遭欺受辱的凄惨境地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半余月前,屋内。

“砰——!嚓——!”一只只精美的瓷器,毫不留情飞掷过来,打着无情的弧线落到地面,随之一起碎裂成片的,还有王爷正在滴血的心。

王爷一边左躲右闪,躲避着来自小双儿持续的瓷镖攻击,一边心疼地大声呐喊:“哎哟宝贝,放过本王的汝窑!啊,那个不行那个不行,换一个换一个!那个一只,能抵上城郊的一栋宅子呢!”

“哐嚓!”宅子碎了。王爷急得直跳脚,赶忙提着脚尖跳开碎瓷片,朝着对面脾气火爆的小双儿直蹙眉。

大约距他五步远的地方,站着满目警惕的花样少年。他在迅速巡视了一圈、屋内硕果仅存的几件装饰物后,循着王爷紧张的目光,快准狠地抓起了王爷的命根子——一只翠色生光的清荷卷边夜光杯,提在了手里,作势要摔:“你别过来,你这个大色魔!你是王爷又怎样?你给我记好了,我们双儿虽然命苦,天然生得异样,可却不是你泄欲的肉器,哼,你休想强逼我屈服!”

王爷在心里大呼不妙,原本以为买回来的,是个予取予求的肉壶,谁知这请回来的,竟是一尊徒有花容月貌、却近不了身的小阎王,这笔买卖真真是亏大了。

王爷是一个性欲极旺的男人,每日行房就跟三餐一样必不可少,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真要压着王妃日行三次,真真是将偶尔解馋的性事,当作了填饥饱腹的餐食来享。可这叫王妃如何受得住?

即便是再愿配合的贤妻,每月也总有身子不便的那几日,这期间谁来伺候,成了王妃的心结。若放王爷去烟花巷里寻花问柳吧,怕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脏病回来。可若束着王爷不让他寻地儿发泄呢,似乎又太不近人情,日子久了怕伤了夫妻和睦。至于给他纳个偏房呢,这王妃可万万不放心,若是某个低贱的婢子先怀了身孕,夺走了王爷的心,到时自个儿还得假装大度,“姐姐妹妹”地叫着、假惺惺地相处。

思来想去,给王爷寻一个稀有的小双儿来,似乎是最合适的法子。小双儿们有着不输于女子的美貌,以及柔嫩水灵的花穴,插进去的滋味,应是一样的舒爽。且他们无法有孕,即便再得宠,也不过是过眼的云烟,没有子嗣,是永远无法在皇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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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的府上立稳脚跟的。

思及此,王妃打定了主意。不久,一个干净无瑕、尚未侍奉过任何人的小双,便被买来、在王妃月事期间送到了王爷房中。至于那烈火似的性子么,嘻嘻,这就不得不赞叹王妃的小心机了。若是挑一个低眉顺眼、乖巧可人的来,连续几夜陪在王爷的身边,这叫孤枕独眠的她,又怎能放心呢?

2.王爷舍不得将他破身,说要为他舔穴培养欲望

“哎哟!”王爷扶着额,昏昏然向后倒去,叫恰巧进来送羹汤的婢子给急忙扶住了。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呀!”婢子们七嘴八舌地关切,定睛一瞧,王爷额上立时肿起一个大包,忙又转过脸去看那胆敢冲撞王爷的小奴。

只见小双儿怒瞪着杏眼,护着衣衫淬了一口唾沫,额上同样起了一个青红小包。大伙儿立时会意,忙捂起嘴角互使眼色,在心中暗自窃笑。

她们早就听闻,王妃给王爷物色的这一个新床伴,长得是花容月貌,俏美可人,肤白若敷香罗雪,唇红若添海棠膏;只是这性子,却像是封在烈火坛子里的小辣椒,要说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那是一点儿也谈不上,可要说安分守己、不会抢了王妃在这府里的地位,那就是让人把心吞进了冰壶里,那么的放心。

这不,王爷忍了几日那高蹿的欲火,想要压着小双儿性事,可却糟了小宝贝的发难,落得个叫下人看笑话儿的下场。这双儿的身段,生得是身娇体软,那小腰细得,仿佛一捏就要断。可这硬额,不知是练了哪路子的铁头邪功,竟然将王爷撞得是浑浑噩噩,天顶旋着金星,差一点就要站不住蔫到地上。

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之前被小东西摔掉点瓶瓶罐罐,尚且能看在如玉娇颜的份上,不作太多追究。可这一回,是在下人跟前失了颜面,若不施以重罚,以后王府之中,岂还有上下主奴之别?可不全乱了套,立下的规矩牌匾,相当于被折断了喂狗?

“来人!”王爷气沉丹田,发出了重重一声吼。屋外立时进来了两个莽汉,把头一低,把手一揖,静候王爷的吩咐。

“给我把这不识抬举的小双给绑起来,衣衫统统扒了,两脚拴在高椅扶手上岔开!本王倒要见识见识,这小双儿的下边,藏的是怎样了不得的金沟玉洞,连本王这根尊贵的肉杵都插不得?!”王爷负手侧立,端的是一派不屑神情,鼻孔里哼哼着出闷气,从眼角沟沟里偷觑着小双。

“是!奴才们遵命!”莽汉们一听有这等开眼界的美差,连应答的精气神都立时高了两分。他们暗戳戳燃起了期待的火,连动手扒衣的手脚都异常利索。

“嘶啦嘶啦”华服瞬间成了裂帛,小双儿被撕下的布团堵住了口,只得在喉间溢出几声呜咽,那双怒视着王爷的眸子里,更添了仇恨的柴火。那火焰若是实质,王爷怕是要被烤得外焦里嫩,呼哧呼哧地冒青烟了。

还好王爷这几日,已然习惯了小双的火辣眼神,他只当那是馀兴的佐料,是将他胯下的一柱,锻造成神铁的三昧离火了。

他甩着宽袍大袖,狠狠道:“扒,继续扒!给本王将他遮羞的亵裤抽掉,让他的小……”言至此,王爷突然咬着舌根打住了。

下一刻,他立即扑身上前,跟犬儿护食似的捂住了小双儿的下体,遮挡了莽汉们如饥似渴的目光:“滚!全都给我退下!一个也不许留!谁再敢偷瞧他,我剜了谁的狗眼珠子!”

待下人散尽之后,王爷可算长吁了一口气,他将肃然的怒容,切换成了讨好的悦色,抬眸对绑在椅上的小双,展了一个欢喜的笑颜:“宝贝儿,真没想到你的下边儿,竟是这么美,你说,我怎么舍得叫人随意看去……”

王爷一边说,一边直起腰来,伸了一根匀长的手指,在那水色淫靡的花沟上方挲摩。这是王爷生平头一次见着双儿们的下体,他原以为,不过是根男人的肉柱子,外加一条女人的流水花逼。可他真真是料错了,低估了双儿们下身的绝色艳景。

要如何说道呢?那小巧精致的一根,仿如玲珑的珊瑚小玉,没有沉甸碍事的坠囊,没有刺目扎手的黝黑毛发,反倒是躲在小根下,那犹如艳贝的一隅红嫩,只稍看上一眼,就将王爷勾了魂。

层林尽染的霜桃红,不足以形容它的艳丽,波色潋滟的水光渠,不足以描摹它的芳华。王爷看着看着,两只眼珠子就直发愣,下颌一收,唇瓣就不知不觉覆到了双儿的花逼上去。

舌尖一勾,在漾着暧昧水光的香穴上头一舔,犹如春风过境,一股陌生的酥麻传遍了小双儿的全身。“唔……”在他刻意抑住呻吟之前,这一声甜腻的小音,已泄漏了他喜欢被这样伺候的秘密。

王爷目露欣喜,赶忙抬头去望他的宝贝。只见他红颊微醺,眼神里已没有了之前的凌厉。王爷虽位高权重,但终究是个大度不记仇的,他一见小双这幅娇俏的模样,心里头又涌上来一阵疼惜,和风软语、保证的字句,就不知不觉吐了出来:“小宝贝儿你放心。原本呢,本王是打算硬上弓来着。可你这朵小花儿,娇嫩得让本王心疼。本王就想呀,若是不情不愿地给你开了苞,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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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多吃苦头不说,回头还要埋怨本王对你狠心,心坎里头的怨气更是不可消。这样,本王难得有耐心,待我取了你嘴里的东西,你乖巧些,以唇舌讨好讨好本王,跟我也暖一暖心,那本王这段时日便先饶了你,推后些日子再行房也不迟。”

口里的布团被取出,一根透亮的银丝,从嫣红的唇角被牵扯出来,更激发了王爷的欲念心思,想要攫取这小唇中的甜蜜。小双依旧是眼珠不错,一路盯着王爷慢慢附上来的唇,直到被软舌撬开了贝齿,直往湿软的内里进——“唔!”王爷这一回,被咬得差点儿折了舌尖,倒吸着凉气儿,将满嘴的铁沫腥气往肚里咽。

“好、好你个小双儿!你要跟本王怄气,本王还就偏不操你!从今日起,本王日日为你舔珠,就不信培育不了你的淫欲。本王要听到你欲求不满的求饶,才会将大肉棒子赐你,哼!”

王爷一边淬着血沫,吐到了小双儿的花贝之上,以掌均匀搓抹,一边低下首去,不乏得意继续言道:“嘿嘿,不让本王亲你上边儿的小嘴,行哇,本王专嘬你下边儿这张!这张小嘴儿又乖又嫩,不仅不会咬人,且还骚得很,专吸我的舌头呢!”

3.王爷吸弄粉木耳,红枣塞进花穴被夹成枣泥

双儿一听王爷又要使坏嘬他,忙急得缩着肉贝,试图封了那一条勾人的窄缝,绝了王爷淫舌唇动的念头。可那又如何可能?如今他小腿儿张着,小花儿开着,两根修美的玉腿,在高椅硬木的扶手上绑着。有道是羊已入了虎口,糖糕已凑上了口唇,岂有吐出来不食之理呢?

肉花儿那么使劲一闭,立时就有羞人的花液渗了出来。传闻中这稀有的小双儿,都是天生的淫水渠,哪怕是不经情事的挑逗,只稍给予他们一些紧张或羞恼的刺激,骚穴里都能淫润得像是泛了溪。更何况要是被哪根淫舌,蓄意地这么一挑……

王爷想着想着,立时兴奋得眉开眼笑。他搓着手,换了好几个拨开花唇的姿势,勾挑着舌尖就想要下嘴去舔。可他的舌尖刚要触到湿润的小肉,就被小双儿凌厉的一声吼,震得心肝一颤。

“滚开!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生,你不许碰我那里,不许!不许不许不许……”小双儿自知在劫难逃,起先滚雷似的骂声,后来竟渐渐低哑了下来,话尾余音里,酿着一点哭腔。

他的两只腕子被缚起来绑在身后,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因而更不能拭泪,尽管已高仰着脖颈,不让示弱的泪花儿轻易掉出了目眶,可嫣红的眼尾,依旧是挂不住扑簌簌直往下掉的泪。他含着屈愤的苦涩,抬头望着那一根、他恨不得自挂于其上的木梁,那羞恼欲死的悲情,又软了王爷的心坎儿。

王爷心道:不该是这样罢?这鱼水得欢的好事,怎成了逼上刑场的哀苦凄凉了呢?不行不行,还得给这小东西来点儿“甜的”,哄一哄,再耐心点儿罢。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转,就瞥见了桌台上摆着的那一碗羹汤。火候到位、掐着时辰烹煮的清汤中,浮着珍贵的银耳,缀着亮目的红枣,化了甜稠的冰糖,溢着浓醇的甘香。那是婢子们适才送来的饷点,因着一进门,就见到王爷焦头烂额的惨状,便谁也没顾上伺候主子享用。

这玩意儿敢情好哇!王爷一抬手,便捞过了那个瓷盅,翘着兰指舀了一勺子甜汤,就往噙着泪的小双儿嘴边送。

“好好好,宝贝儿,我先不欺负你,不欺负你哈……来,尝尝这口冰糖银耳红枣羹,味道如何啊?唉,你入府之前过的是什么清苦日子,本王早有耳闻,如此上等的补品,怕是没食过罢?不要紧不要紧,本王保证,”王爷搁下瓷盅抬起掌,信誓旦旦说道,“从今往后你跟了我啊,这日子保证过得是甜甜蜜蜜,哪哪儿都顺心。只要你娇嫩嫩的小肉花,乖乖地从了我,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好不好哇,嗯?”

王爷的语气算得上是温柔暖心,那送到小双儿嘴边的一勺羹也算是热乎甜蜜,可性子比磐石还硬的小双儿哪里会领情?他假作温顺地张嘴,像是要喝下那一勺汤,可唇角碰到瓷勺的那一瞬却愤然一顶!

王爷握勺的手,毫无防备地一抖,勺子置地,发出了清冽干脆的断音。而那一朵软软糯糯的银木耳,堪堪落到了小双儿清枝一般的锁骨上,沿着他洁白曼妙的身段一路地滑,在胸前一朵艳丽丽的小茱萸上头擦过,在不着片褛的玉肌上,擦出了一道甜腻腻的湿痕,最后落进腰窝,被王爷及时凑上去的唇截住了,一路叼着,最后摆饰在了粉嫩嫩的花穴上。

热脸贴了冷屁股,王爷本该生气的,可他拗不过眼前的美景,眯着眼睛赞叹道:“好一朵丝滑香软的银木耳,比之我家双儿的‘粉木耳’,究竟是哪一个更香甜呢?待本王品过之后就知道……”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王爷迫不及待附上唇去的。

灵巧的舌尖抵着那一团银耳,像在逗趣似的,将它压在双儿的花沟幽堑里摩挲。柔软湿滑的触感,将翕张的穴口润得更加淫靡。银耳翘起的薄软卷边,不经意擦碰到前头的花核,像是一点烫人的火星,立时点燃了小双儿潜藏的欲望,他的嘴角开始漏出难耐的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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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哈……嗯啊……别、别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他的身子激颤了一下,粉嫩的秀茎也抖得像根脆弱的小枝。

原来是银木耳已被王爷吞食完毕,他开始了专心舔食口下那一朵粉木耳的征程。

舌尖先是拓开了两壁肥厚的遮羞肉,嵌入了层叠的细褶之中,细致地扫过花穴里每一处隐秘的香软,“滋溜溜”吸尽了窖藏的甘汁。随后那舌头,又化作了捣蒜的杵龙,向着紧致的穴口中挺去,稍稍进入了一些,又徐徐地退出来,如此来来回回停留在径口上顶弄,半出半进,逗得拼死抵挡的媚肉一缩一缩,又吐了些饴水出来。

王爷抬起头,亮了一嘴的湿润,故意献宝似的凑近了小双儿道:“看来,我的小宝贝最喜欢里面含着东西……”

正在双儿气急脸红,羞煞得恨不得钻入地洞之时,一颗水淋淋的皱皮红枣儿,被王爷从羹汤里捞了出来,捏在指尖,举在他的眼前晃。

“你、你要做什……啊啊!”还不待双儿发问完毕,红枣便不由分说进了他花穴里。

王爷伸着长指,将枣儿塞进了半指深,又一抽手指,带出了满指羞人的淫液。

眉毛一扬,王爷为想出了这等绝妙主意,而洋洋得意:“小浪蹄子,你下面的小嘴儿还挺会夹的么,适才绞得本王的舌尖还有点儿痛。既是这么会浪,咱们就多练一练,日后也好用你穴肉的力道,夹着本王的肉棒讨欢。这样,你的小花穴里使力,将这颗枣儿碾成红泥,本王就佩服你。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

“呸!”小双儿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逞强驳道,“狗王爷!下流胚!谁要夹你……唔啊!你……啊你干什么……啊!快挪开、别……别舔了……哈……嗯……”

再严严实实的一块冰,咱王爷如火如荼的淫舌,也能给他舔成一块下蜜水儿的冰糖。王爷伸着两手,一边疾风似的,搔刮着双儿渐渐挺胀的乳粒;同时埋着首,将两瓣精通奇淫巧技的唇,覆到了小双儿身下的沃土上,热火朝天地辛勤劳作。

呵着热气的舌苔,像是一片粗糙却又温柔的淫叶,舔卷着淅沥如雨下的花蜜,将那朵娇嫩红艳的小花儿包裹起来,拼命地疼爱、呵护着。一阵快过一阵的舔弄,彻底勾牵出小双儿本能的淫性。

“啊不要舔那里……别舔了,太舒服了会尿的……呜呜呜,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啊淫棍!大淫棍!”说不清是恨极、还是爱极了这被舔穴的滋味,双儿虽是张了红唇破口大骂,可不稍一会儿,那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珠粒,在暴风骤雨般的舔拨下,颤抖着交出了自己的矜持,渐渐臣服于索欢的本性。

王爷还不满足,一口嘬住他的小珠,发了狠一样地吮,快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小双儿偏最是受不了被吸弄肉蒂的滋味,外头的小珠胀成了一颗枣儿,甬道里被疯狂夹挤的真枣儿,也被压成了泥。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他溢着激爽的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扭动着腰肢,淫液一阵急过一阵,小泉眼儿似的喷了王爷满嘴。秀茎一抽一抽,头一回射出了白浊。

这下,从花穴里头涌出来的,可真成了红枣汤了,还是适合没牙的婴孩吸吮的枣泥羹。王爷欣喜得就像个初次得了馐食的孩子,捧着两瓣饱满的臀丘,就像孩子津津有味捧着盘子,舔光了枣泥,又用牙齿叼个核儿,眨着被白浊打湿的睫羽,笑嘻嘻望着瘫软在椅上、娇喘兰息的小双儿,扯开嘴角一笑——白牙上还挂着一点枣泥。

哼,让这小东西嘴硬!还不得在本王所向披靡、百战不殆的贵口下服软?哎哟,嘴皮子好像是有点儿酸诶,刚才怎么没觉着……

这小双儿泄身后,自是舒爽万分、身娇体糯地服软了,可这六王爷身下的一柱火热,却硬得跟晾了三四年的咸鱼干儿似的无处发泄。他撸了撸那根烧红的铁棍子,比划了好几次、想要插进双儿下体里去爽一爽,可终究是一咬牙、一跺脚,叹了口气,憋住欲火,转过身躲进床帐里去了。

4.王爷憋在床帐间自淫自乐,小双好奇上前查探

小双儿方从泄身的爽快中回转过来,悠悠然咪缝着懈滞的双眼,撑着高木雕花椅子的扶手,转过头,循着“呼哧呼哧”的怪音,以及窸窸窣窣的摩挲声,懒洋洋往床帐那边望去。

轻罗纱帐朦朦胧胧,掩着一个急速喘息的黑影。只见王爷瘫靠在床头,一只急急撸动的手,就那样上上下下翻飞在胯前,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一根……咳咳,还算挺壮硕的棍儿。

小双儿惊觉自己竟动了如此念头,赶忙摇着首,将脑中漫上来的淫欲念头挥去。它大,任它大,它强,任它强,就算他的凡胎肉根,大得跟浣洗敲衣时的木棒捶子似的,又与我何干呢?

洗衣用的木棒捶子……思及此,小双儿的脑海闪过一幕回忆。

当时是冬日,溪边的水上漂了浮冰,连呵出来的气都是阵阵白雾。但可怜的双儿,冻红了一双手,还折膝蹲在冷硬的石边,就着能把小手冻成冰坨子的一盆子溪水,一下下敲洗着主人家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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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养来待价而沽的小玩物,虽个个长得是金石玉雕般的漂亮,可他们的境遇,竟还比不上豢在笼中的金丝鸟。金雀儿食暖无忧,只用蹿上跳下的喳喳叫,展着它们锦色的羽毛,逗主人欢笑。而小双儿们成年前,却要做着差役奴仆般的杂事活儿,美其名曰,经受主人家的“历练”。

小双儿怔怔看着自个儿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王爷解去了束缚。他想起适才王爷哄他的“鬼话”来——“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恍恍然,就好似见了一对金镯玉环,套在了他白软软的腕子上;那盆里浸着的洗衣凉水,仿佛也忽然冒出蒸腾的暖雾来。

也不知那人是否是真心,小双儿倒也不图真正的穿金戴银。只是从小到大,连早早将他当做怪物卖与人的母亲,都不曾对他讲出这样一句、温情暖心的话来。

哼!他那是为了占你的身子,编出来哄你的瞎话哩!谁人不晓得,他还有个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六王妃呢!

小双儿把嘴一噘,把头一撇,尽量不去瞧六王爷弓着身子、似是挺痛苦的样子。

他个老淫棍,想要将那硕红的一物,塞到我身下的花穴里捯饬捯饬,倒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方才幸好他识相,没有趁我虚软无力时来硬,否则,那就是逼我咬舌自尽!

可怜的六王爷,明明尚未至而立,却被顶顶宝贝的小双儿,在心里唤作了“老淫棍”。不过他身下那根老树巨木似的淫棍,倒是翘得擎天一柱,没脸没皮。

他仰靠床头自撸了一会儿,终究是觉得自淫自乐不太得劲。这小双儿,本是王妃月事期间、张穴侍奉的替代品,谁能料及,王爷一见了那朵娇嫩美艳的小花儿,就起了不舍的疼惜之心。这会儿只得苦了自己,与自个儿的右手,缠斗得如胶似漆。

可粗糙的握拳,怎比得上女穴内壁里的软滑舒适?王爷嘴里啧了一声,又烦躁地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摆弄着软被,被角掀叠,纱帐飘飞,不知是在倒腾着什么东西。

小双儿有点好奇了,于是他又转过头来,试探着叫王爷:“喂。”

没有回应,王爷似乎是在软被上趴伏了下来,嘴里依然“呼呼哈哈”地低喘,屁股瓣子一拱一拱,但很快又没了响动。

这老淫棍,不会是死了吧!只听人说,有逞欲过凶的官宦子弟,死于“马上风”的,还未见有人,卒于“被上风”的呢。

小双儿站起身,扯了一块地上的碎布,匆忙遮了下体,迈步向着床帐好奇地探去。

5.王爷自个儿搓棍儿,小双上床旁观

小双儿腰上卷了碎布,那本是他用来蔽体的衣物,谁料那淫贼命人来硬,使唤可恶的差役剥了他的亵裤。这会儿,他的衣料半拖半挂,盘缠在白软的细腰上,飘飘然,跟个行乞的一般。也难怪他心里头有气,一掀帘,好奇地探进一张小脸,就唤了一声不雅的称呼:“喂,淫贼……”

“呼——呼——”六王爷趴在锦被上,不声不响,嘴里就知道长长出气。白绸的衬里衣物下,光着两瓣挺饱满的屁股,小双儿想了想,大概,像是西域进贡的番瓜。

番瓜长得什么模样,在被卖身前,他在主人家的餐桌前偷瞄过几眼。翠黄黄的瓜皮子、白嫩嫩的瓜囊子,主人一口咬下去,吸溜,嘴边流下止不住的哈喇子。他曾眼馋地咽着口水,肖想过瓜囊嚼在嘴里的甘美,可惜,那番瓜的稀贵,不是他这等苦命孩子有福消受的。

呃,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走神思及什么番瓜!

小双儿赶紧摇了摇头,挥去莫名其妙的念头,又大嚷一声道:“喂,淫贼六!你做什么呢?跟死猪似的,就剩下两个鼻孔出气了……”

王爷一听,终于忍不住急了,他一撑肘半伏起来,抬起一个汗津津的脑袋,说话的时候,两鬓凌凌乱乱的墨丝,随着他的气音儿胡乱飘飞:“你个不识相的小东西,谁说死猪呢!本王要不是疼你,早就把你压在椅上当小猪一样办了,办完了还不够,还要差人把你的小猪毛儿统统给揪下来!”

王爷泄不了欲,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拔猪毛什么的,也就是随口一说。可他转念又想起了那朵、娇嫩到无毛无垢的小肉花儿,哪有什么“小猪毛儿”给他揪呢?分明,是滑溜溜一块细腻无暇的美贝嘛。

王爷馋得咽了口唾沫,隔着纱帐觑一眼小双儿身下——靠,全给遮起来了!可淫液和着枣泥的味道,尚且留存在嘴角,这会儿可口的小人儿又近在眼前,王爷身下那一根尚未熄灭的炭棍儿,又燃起了欲火。

“切!你少吓唬我,我知道你这人,也就是个纸叠的老虎,吼声能震碎一座山,可真正要想做些什么嘛……”他拿眼梢瞟了下掩在被窝里的淫根,“怕也是外强中干!”

王爷真被快被他给气死了。他的肉棍儿,不仅“外强”,而且“能干”得很呢,泻出来的白液,“湿”得能将一只酒盅灌满,哪里“干”了?他不办了这小人儿,还不是因为心软?

“叫我来看看!”正当王爷气鼓鼓走神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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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儿干脆伸了手,朝着王爷的身下抓去。

“喂你个小混球要做什么!”王爷惊异地直起身来。乖乖,那赤红的一根硕柱,就直直挺翘在他的小腹前头,青筋突浮在红热的柱身之上,像一面摇颤的旌旗,昭示着王爷急于出征、又寻不到战场的憋屈,急于泄洪、又启不了闸门的悲壮。

“哈哈,哈哈哈哈!”小双儿指着那处、被王爷叠成一个暗洞的被窝,绽开了入府之后、第一个爽朗的笑颜,虽面带嘲讽,口气不善,但在王爷痴痴的眼中望来,却别有一番馨甜的滋味,“好你个色令智昏的淫贼六啊!居然能想得出,将锦被卷成、卷成……噗哈哈哈……卷成‘那处’来抽插的馊主意来!难道你不知,被洞捅两下就会松软的么?哈哈哈,怪不得你跟个鳖孙似的趴在那儿不动了,原来是不得趣了哈哈哈……”

“本王知道自然是知道,可实在是无法啊!本王操惯了女穴,以手撸来不爽利,想试试这新奇的法子,难道也不行么!本王又怎会不知,被洞操几下便会松软,可你身下的小洞倒是紧得很,紧得能碾碎枣子,但你肯叫本王插么?哼!”王爷噘着嘴瞟过眼去,小双儿忽然觉得,这大男人撒起娇来的样子,竟也有趣。

皇室贵胄的皮相,本就保养得十分仔细,这会儿细细瞧来,王爷非但丝毫不显得老,且细皮嫩肉,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面颊上还泛着恼羞成怒的红晕。小双儿瞧了一会儿,虽口里头发出了不屑的一声“啐”,但心里头对王爷的厌恶,似又下降了几分。

王爷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啊得得得,行了,笑够了你就快些走罢!本王正在搓棍儿泻火呢,你若是再靠得这般近,本王怕真忍不住强要了你,到时你可别又委屈得哭鼻子啊!”说着,他似又恢复了些精神,将手探至胯下,想要重启一轮搓摩。

小双儿一听王爷要他走,更加笃定,这会儿自己应是十成十的安全了。继而他将帘子一敞,一提膝盖就爬上床来,干脆往床尾一坐,大有一副“你搓你的、我就在这儿旁观”的泰然。

6.数次打断王爷自淫不让泄,雕个洞让他操番瓜

小双儿腰上围着布卷,粉嫩的秀茎和令人遐想的美穴,统统掩在柔滑的布料之下,叫王爷瞧又瞧不见,馋又馋得很,可赶又赶不走,手里头撸动的活计,不知是续、还是不续下去。

可他呢,倒是敞着一双小腿儿,白嫩嫩的小脚丫,搁在床板上一晃一晃,眼里含着挑衅,似是在等着王爷继续下去。

王爷泄气一坐,翘着棍儿双手一拍床板,发出“砰”的一声闷震:“你个小没良心的究竟是想怎样!本王如何待你,你心知肚明。本王珍惜你是初次,不想随意破你的身,你倒好,坐在这里闲闲看本王好戏,真当本王是戏台子上,照本唱腔的丑角儿么!”

小双见王爷急得额角冒汗,心觉好笑。这六王爷虽尊为圣上胞弟,架子倒也不算端得太高。私下里,他也遵循着寻常男子的七情六欲,会急眼,会跳脚,会怒骂,会心软,逗逗他时,想必也会做出有趣模样。

于是双儿忽然爬起来,伏着玉背,贴着床板挪了几步,凑到王爷身下,靠在那根、始终不得释放的红热跟前,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凝成一点,仔仔细细地盯着打量。

“喂,淫贼六,”他忽然伸出小指头,戳了戳那根直挺挺怒胀的棒子,“你这根柱子,还是雕花的呢,雕的是青龙。”

王爷垂眸,只见那颗乌发雪肤的小脑袋,隔着咫尺,几乎贴到了他始终不得消火、青筋突浮的肉棒上,心坎里哀呼了一声“我的小祖宗唉”,一边无奈道:“是哇是哇,是青龙,还想钻到你的水帘洞里去摆尾呢,你肯么?”

“不肯!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小双儿瞪眼指着王爷鼻子道,“是谁刚才说,除非我自己求,否则绝不动我的呢?”随后他又变了脸色,露出了属于十八岁少年的顽皮狡黠,嘻了两颗虎牙嘿嘿笑:“你倒是继续啊,我想看看王爷搓起棍儿来,与我们寻常老百姓,究竟有何不同?”

王爷一听这话,耳根子立时一抖,立马焦切追问:“你以前还看过别人搓棍儿?谁!”

对六王爷而言,他什么都可以忍,平时是个面慈心善的耐心人;可他平生有一样事情,是最最堪受不了,那就是躺在他身下的人,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否则,他会像喉咙里卡了鱼刺那般,寝食难安不得舒畅。

而双儿这边,甫一听闻这句问,立时敛起了笑容。他的的确确,是看过别的双儿伺候人的。那年冬天,他刚满十六,遂被主人家叫去观摩。

只见那位年长的小哥哥跪在地上,面色战战兢兢,动作谨小慎微,两只手掌里头捂着一根颓靡的肉棍儿,上上下下抬动搓摩,就像在生一堆、永不能燃起来的柴火,即便是勉强燃了起来,也因缺乏真情的温度,而永远烧不到人心上。

主人家要他学着点儿,将来总有一天,他也要干类似的“淫活儿”。望着那肥头大耳、喘着粗气接受侍弄的淫贼,他觉得这活儿好脏,比他干过的倒洗粪桶,还要肮脏上百倍。

可是眼前的王爷……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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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自己来,没如主人家预言的那般,逼他做同样下贱的事情。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王爷见双儿走神,又急急催问,“该不会是被我言中了吧!好呀好呀,当初我和豢主可是说好了的,要他笼里最漂亮的一只鸟儿,不惜千金,就是要干干净净!你……你该不会是伺候过人的吧!”

双儿回转神来,一把揪住了王爷的耳朵,大声嚷道:“淫贼六你可给我听好了!我的身子清白得很,谁人像你这般整日思淫!除非我自个儿愿意,否则谁要是强逼,我宁可一死以保清白,你听清楚没有!”

王爷这才长舒一口气。这小辣椒虽然性子烈了点,可在贞洁这点上,还是烈得让人放心。于是他假嗔着背过身去,干脆不去瞧这叫人心烦意乱的小东西,强逼着自己集中心神,又重启了想要开闸泄洪的心思。

“呼——呼——呼——”王爷的气息越喘越急,正当他刚上来一点感觉,撸在兴头上时,偏不让他好过的双儿,又变着法子作妖了:“我说淫贼六,你府上号称锦衣玉食、什么都有,那可存着番瓜?就是西域进贡来、特别甘美的那种。我想吃。”

“砰!”床板又是猛然一跳,这一拍,可比上回用力得多。

“你个烦人的小妖精!要么你就叫本王插个爽,要么,现在就滚到膳房去,好好地食你的番瓜!放心,我恭王府的小妖精,就供着你这么一只,可西域名贵的番瓜,是要多少有多么!吃到你肚里撑个饱,跟怀了六甲似的捧个大肚瓜!”

王爷话一脱口,立时有些后悔了。双儿们虽长得姿丽,可却非男非女,更无法将这惊人的美貌,传至下一代去。

于是王爷舔了舔唇,缓和了一些语气道:“去吧去吧。想吃什么好吃的,尽管去吃,吩咐下人给你拿就是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除了在床上,别的时候,任谁见了你都得叫声‘主子’。”

双儿本在为“怀了六甲”这四字难过,可一听王爷如此宠他,感觉这男人骨子里倒也不坏,可他还是贫嘴道:“那王妃呢?她也唤我主子?还是,你要我唤她主子啊?”

“你唤她姐!她也会把你当弟弟一样疼爱。得了快去吧,别在这儿给我添堵了,本王的肉根涨得都有些痛了……哎哟!”王爷绞着眉头,看起来挺痛苦,却更添了小双儿心里头的欢乐。

他噘着小嘴驳道:“不,我就要在这儿吃!”

王爷真真是不解了:“在这儿……?你、你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小双儿一指床板确信道:“没错,就要在你床上、帐里头吃,吃给你看!你叫他们,速速给我切半个番瓜送上来,哦对了,另加一根抠瓜囊的长柄勺。嘿嘿,王爷对我如此‘宽待’,我自然要给王爷的肉棒,尝一点‘甜头’啊……”

很快,半个番瓜被送到了小双儿手里。他一边睇着王爷“哼哧哼哧”搓棍儿、佝起来的背,一边窃笑着,用长柄银勺,在瓜囊的中央雕挖着什么。

忽然,一只小手,自王爷的咯吱窝下伸了出来,猝不及防,擒住了一突一突、像是快要吐出白液来的肉具。那被卡在“七寸”上、将泄未泄的痛苦,将王爷折磨得哭笑不得。

“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王爷惊气之下大声一喝,随后立刻捂了嘴,恨不得把这胡言乱语咽下肚去。他的祖宗,可跟当今圣上是同一个,怎么能让一个淫浪的小双,随意污了他列祖列宗的圣名呢!该死,该死,罪该万死!

可偏偏那握在他肉柱上的一只嫩白小手,渐渐收了掌,越收越紧,最后敛成一个紧致的套儿,自莹着水光的蘑菇柱头,慢慢嵌入隐秘的冠状沟去,一路箍着他粗硕的茎身,极缓极缓地描摹着他傲人的形状,叫他发不出抗拒的音儿来。

小双儿的手心,如上等丝绢般柔软,包裹着王爷的欲望,叫他情不自禁溢出了一声;“唔……”插在人粉拳中的分身,立时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还能变大?这我可不好量尺寸啊。”双儿忽然放了手,像教训不懂规矩的孩儿似的,嫌恶地拍拍王爷晃动乞怜的肉根,投去了嗔怪的目光。

“量、什么尺寸?”王爷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雕瓜呀。我想呀,这番瓜又香又软的,最适合当你这种淫贼的泄欲工具了。你不是想寻个肉壶么?我给你挖个洞,你就操这口瓜,怎么样?”

7.美人舔瓜王爷操囊,操到变形的番瓜积满白液

“操瓜?!”王爷唇角搐了一下,显出一副惊异神情,“你莫不是在说笑罢?这番瓜可不比女穴的内壁吸得紧实熨帖,且瓜壁上皆是坑坑洼洼的小粒,这、这操进去能舒爽,能顶事儿?”

言说之间,小双儿手里的半口瓜已然雕好。他掷了长柄勺,银匙落地,发出“咣啷”一声脆响,震得王爷又是一阵心惊:这、这小浪蹄子该不会是来真的罢?

双儿捻着两指,从瓜囊里捏出一根形似男子肉杵的瓜肉来,这双小手巧得,不过撸了一下王爷的肉刃,便能仿其形制,尺寸雕得一模一样。

“喏,拿去用,别客气!”

王爷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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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抬手接了瓜,委委屈屈垂下头,望着莹白水嫩的瓜囊中央、悠悠长长一井空洞,像是插入瓜肉中去的无形肉柱。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持久不得泄的肉根、悲催嵌进去抽插的下场……可真是呜呼哀哉!堂堂王爷竟落至了这一步,他恨不得咬了那根、轻易抖出“不求我、不操你”的傻缺舌头!不行,不能被这小双牵着鼻子走!

王爷刚在心中下了决心,下一瞬,就见双儿持着瓜条,将顶端贴近了小嘴,红唇微启,渐渐张成一口浑圆的小井,皓齿一合,“咔哧——”就将那清脆爆汁的瓜肉叼进了口中。

他竟妩媚地瞟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正一错不错地看他,便又合了眼眸,睫翼扇动如蝶,齿尖沿着瓜壁,仔仔细细咬了一圈,随后又砸么到顶口,以牙齿凿出一条小沟。倏然抽出,他将一整根瓜条晃在手里,朝着看愣了的王爷扬扬眉:“怎么样,像不像你的淫根?”

那冠状的窄壑,雕凿得是惟妙惟肖,且一整根瓜刃上,都弥着食物天然的甜香,顶端又盈着小双儿嘬出来的津水,湿湿亮亮,勾得王爷不由滚动了一下喉头,声音低哑地问:“你、你这又是耍的什么鬼花样……”

白嫩的脚丫,一踢王爷捧在手中的瓜壳,小双儿的口气里既有愠怒,也暗藏勾引:“操不操?你操不操?我让你根淫棍,成天想着搅天搅地!喏,去捣瓜吧,随你怎么捣,有本事你给它杵烂咯!放心,不叫你白操,我就坐在你跟前儿,吸我这一根瓜棒叫你观赏,反正我最爱吃番瓜,过去吃不着,现在有人给送,我得好好品品!”

说着,瓜棍儿已然直直地送进美人嘴里,深入,浅出,深入又浅出地抽动,双儿的喉头发出了一声声暧昧的“呜呜呜”。

嫣红的柔瓣,含吮着硬韧的莹白不住吞吐。带动间,一丝丝蜜津溢出来,混合着瓜香满溢的甘美。果味的汁水,沿着他玲珑瘦削的下颌骨垂淌下来,像是极乐天界的云缝里,涓涓漏出的清溪小瀑,在这弥漫着烟火气息的人间,悄悄开了一道小口,向倾羡美景的世人,展示着华浆琼露的神仙滋味。

王爷喉间的馋唾,咽了是一口又一口,身下捧着的玉瓜,也不知不觉迎来了第一发撞击。

双儿微眯起眼偷觑,见王爷已然顺遂照做,傻乎乎捧着一个瓜帽儿,扣在自己欲求不满的肉茎上头索欢,眼光里闪着迷醉,倾慕渴切的眸光,一心一意全向着自己投来。他心中觉得好笑。这傻子六,果然骗一骗就上当,给点甜头就心盲,跟头蠢驴似的急急动作着,别提有多荒唐。

王爷这边,两眼直勾勾,盯着进出于美人柔荑间的瓜条,仿佛那根摇头晃脑的东西,是自己身下红龙一柱的幻化。他的精神头儿,全黏在了摄入眸中的艳丽景致上,哪里顾得上,捧在身下承欢的,是一口无情无脑的“呆瓜”,全将之当做,是美人穴内的窄道,“噗嗤噗嗤”,进进出出捯饬得欢腾。

粗硕的巨物,一下下顶得瓜道里汁水横流,溅湿了王爷浓黑的毛发,沿着拍在瓜肉上、“咔咔”作响的饱满囊袋,一点一滴地汇入他的腿根下,将锦被上一双交缠的龙凤,泡在了交合的欢池里。

“唔啊……嗯哈……双、双儿啊……你、你喜不喜欢……哈啊、本王这样……唔、狠狠地操你?”王爷已然分不清今夕何夕,更何况此瓜非彼“瓜”。

双儿见成功耍弄了王爷,看好戏地跪坐起来,眸里漾着潋滟的春水,故意凑到近前来,以极缓极媚的姿态,将深入喉间的瓜条抽了出来。瓜壁上牵着的一线银丝,一直勾连到双儿水光红润的唇角上。他伸出舌尖,先是舔断了唾线,随后又顶到瓜柱的端口,卷着粉嫩的舌尖徐徐摩挲、缓缓挑动,忽然“吸溜”一下,使劲一嘬,勾引王爷出精!

王爷腹下立时一紧,多时未曾泻出的肉棒终于缴了械,肉口里流出来的白腻冲进瓜道里,瞬时积满了半管空井,还在时不时一抽一抽,吐出未了的余韵。

双儿转动着舌苔,像在舔卷掉王爷射出的白液,实际只是吸了更多香瓜的清甜进去。随后,他忽然杏眸一凛,无情说道:“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淫贼六你给我看好了……”

“吧嗒”一声,瓜柱在他手中裂成两半,仿若王爷碎裂的心。

“你若是再敢肖想插我,我诅咒你的淫根,就跟这瓜一样断得干脆,不得好下场!”双儿说完这句,便扔了瓜柱,掀了帘子去了。

地上的瓜,依然留着舔弄多时的温热;可王爷的心坎儿,却跟冻了冰层似的哇凉哇凉。

8.婢女吸淫根上的瓜子,王爷JJ过敏日下暴晒

小双儿就这样绝尘地去了,徒留下王爷,睁着一双昏懵的眼睛,愣愣地望着人去阶空的门槛。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诅、诅咒本王的……宝根断掉……

“好你个刁蛮的小浪蹄子!”王爷发狠,一拍床板,口里吼出敲山震虎似的一声炸雷,这手心里,却是敲得阵阵发麻。他忙吸着凉丝儿蹙眉揉掌,连泄身后挂满白腻的淫根,都顾不上擦拭了。

“哟!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时从门外跨进来一个婢子,嫣红的面颊,盘着一摞细细的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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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敷了厚厚脂粉,讲起话来一惊一乍。

“哦,是吉祥啊……快,快伺候本王沐根!”王爷长时逞欲不得发泄,累得不行,又被宝贝的小双儿气得不轻,可算见着一个能吐吐苦水儿的顺遂人了,赶紧的招呼她过来。

吉祥一直在门外候着,方才见小双气鼓鼓地从房里出来,衣衫不整、墨丝凌乱的样子,以为王爷已然破瓜得了手。她生得机灵,长得,也还算有几分姿色,总想找机会往王爷身边贴,赶忙见机行事,端了一盆子温水进来,原本,就是要为王爷沐拭宝根的。

她一听王爷唤她,赶忙搁了水盆儿,热切小跑着行至王爷床前,伸手就要扶,可才一垂眼,就见王爷的肉根上沾着、沾着……

“王爷您、您……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奴婢实在忍不住……噗哈哈哈……”吉祥见那粗硕的一根上,点点黝黑的番瓜子儿,就那样零星糊在白浊里,像极了缀在宝器上头的芝麻粒,不过比芝麻大些,也荒唐逗趣得多。

王爷方才操瓜时,脑里全想着美人玉颜了,连瓜囊被捅得变了形都不知道,更遑论那不知何时、沾得满根都是的羞人小粒。

他又气又恼地斥道:“还笑、还笑!还不快些为本王剥掉!”

“是是是!”吉祥窃喜自己的好机会来了。她扶着王爷在椅上坐了,又弯着眉角蹲下,迫不及待捉起王爷的硕根,借机攥在手里撸侍,一点也不急着为他擦净,还翘着另一手的兰指,若有似无地拂拭撩弄。

“王爷……”她含情脉脉地抬头仰望,尽力以倾慕的目光,给予王爷想要的尊崇——见了倒在床尾的那半个瓜之后,她太清楚,王爷此时最想要什么了。

她继续道:“王爷的宝根太过伟岸,让人一见拜服……那小双儿不识抬举,是他不配拥有王爷您的宠爱!他走便走了,王爷不值当为他动气……而吉祥,可就不一样了……”

她像敬接珍宝似的,捧好了王爷的欲根,满目小鸟依人的矫作,将侧颜虚虚地靠往其上:“在吉祥的眼里啊,王爷您就是那耀目的日头,挂在九霄云层的上头,可望,而不可及,可却是府上每个人心里头,光芒万丈的主心轴……”

王爷支离破碎的心,总算拾回一点儿自信,他脸上的表情松裕下来,轻嘱了一声:“行了吉祥,为本王拭净罢……”随后舒舒服服地仰颈靠好,打算阖目享受肉根被抚弄的舒爽。

“遵命王爷……”吉祥并着指尖,将瓜子粒一颗一颗地捉起,又慢悠悠地放进桌案边的瓷盘里,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时套弄着肉棒,听王爷口里溢出的“嗯、嗯”闷吟。

“双儿、双儿你怎么……嗯、对本王这样狠心……哈啊……本王这般的疼你……你、嗯、你的良心是不是长在了……猪肺里、哈……”

王爷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小美人的色厉绝情,番瓜被折断的脆响,还像在耳畔长鸣。

“唔啊……本王、本王操瓜后……棒上全是瓜香……你闻闻、嗯……你说最喜欢吃瓜,怎么就不能……嗯啊……为本王舔一舔……”王爷在肖想中情动,不自觉挺起了胯,伸在吉祥虎口中的肉刃,又开始勃大,一下下冒着头,“双儿!双儿宝贝,让我疼疼你哈啊……求你,亲亲本王的肉棒子可好、哈啊……”

“滋溜~”吉祥吞入王爷欲根的水音儿,应和了王爷脑中的想象。她含着龟头吸吮了一会儿,又以舌尖,一粒一粒地挑落肉根上沾的黑子儿,叼进盘中,当做“战功”积起来。

若不是王妃的突然出现,这场蓄意的勾引,恐是要以王爷的再度出精收场。

“哟,夫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王妃含着半讽的调音,把做贼心虚的吉祥吓得一激灵!

她原以为王妃对那小双承欢,应是眼不见心不烦远远地避开,谁知这么快就来查探情况了。她慌里慌张,吐出王爷快要吐精的赤根,埋首匍匐在地,向王妃行那讨饶的大礼。

王妃眯起凤眸觑她一眼,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又抬目,跟没事儿人一样对着王爷灿笑:“夫君这齐人之福,享得可好?”

王爷对王妃,虽谈不上有多深情专一,可两人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表姐弟。自太上皇当年赐婚以来,夫妻二人向来相敬如宾,从不互相猜忌。他心里头喜欢小双儿,可也敬王妃的大度,自知对贤妻亦不能亏待。而王妃纳双儿入府,所提的唯一要求,便是不许勾搭能怀子嗣的婢女。

王爷一遮衣摆,立时从椅上腾起来,当即跳开吉祥三步远,赖得一清二白:“夫人你怎么过来了?暑热、日头毒,怎么也不唤个人为你打伞?来人,来人呐,快快给王妃上一碗解暑的清菊绿豆汤来!”

“不必了!妾身没那个福气享用王爷赐的东西(暗指瓜子)……”王妃凛眉摆手,遂又切换为和煦的笑容,“我是来瞧瞧那双儿弟弟,初次被破身,需不需什么照料?不过既然他已走,妾身自然也不多留,怕打搅了夫君和吉祥,一同吃瓜子粒的兴致……”

吉祥闻言一耸背,腰压得更低了。

王爷忙抬手去遮瓜子盘,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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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乱地,反将盘子打翻,挂着白腻的黑粒四散开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偷情证据撒一地。

王妃拂摆起袖管,假意扇了扇风:“唉,这天儿确然是有些热哈。这样吧,我去看看双儿弟弟还想不想吃番瓜,我同他一块儿啃瓜解暑去!”

得,这会儿又走了一个。王爷垂头丧气坐下来,同心情一块儿蔫了的,还有藏在裆间,将泄未泄、憋得委屈的鸡巴。

一个时辰后……

“都滚、都滚!除了王妃和双儿外,你们这些个叫本王一见就心烦的下人,统统地给本王滚出这庭院,有多远滚多远!”王爷半死不活地躺在竹椅上,一手遮着毒辣的艳阳,一手伸在裤裆上,猛烈地抓,“哎哟!哎哟!痒死本王了,痒死本王算了!反正这根鸡巴留着,也操不着想操的人,不如让本王割了它算了,还免得受苦!”

王爷这是怎么了呢?这话,还得从半个多时辰前说起。

王妃刚走,吉祥也识趣地退了,王爷正在感叹自己命苦,更倒霉催的事情就来了。小双儿的诅咒不幸应验,王爷的淫棒虽暂时未断,可忽然起了斑红的疹子,痒得他想自断其根!

太医是来过了,说什么“王爷这是急火攻心,欲火憋在宝根内泄不出来,遂散成了红斑,需要晒太阳,以毒攻毒,以火灭火,晒足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得歇,期间不能行房,且要以特质的药材浸泡。”

(巴拉巴拉地一通胡扯,实际以千年后,以咱们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就是操番瓜操得过敏了嘛!)

这下可好,王爷平生最怕晒黑,每日以燕窝敷面精心保养(见彩蛋一),这会儿要他呆在太阳下暴晒,可真是要了他(不算太老)的命!

他只好上半个身子躲在黑纸伞下,下半个身子裸着,露个装点了小红花的鸡巴,屏退了一切能看他笑话的下人,独自坐在清幽小院中,与“火魔”对抗。

“咔嚓、咔嚓”,小双儿同王妃并肩坐在雕廊木椅上,一口口咬着番瓜,嘴角流着甘甜的汁水,心里头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没料到淫贼六,这么快便得了报应!鸡巴患病,这下,连欺辱他的武器也失去了。

王妃深谙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便是友军。再者,只要不能怀孕,便没有威胁,何不与人为善?共同打击吉祥这样、心怀叵测、痴心妄想的婢女。

于是她扮好了一个、对弟弟宽容大度、疼宠有加的角色,一点双儿的鼻头道:“别急,慢点儿食,如若不够呀,姐姐亲自给你去后厨切……”

双儿没有想到,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竟有一天,也能获得王妃这样、身份尊贵之人的优待。进府前,竖好的勾心斗角、绝不服软的心墙,已然倒塌,他受宠若惊地回望王妃,乖巧地点点头。

就这样,王妃为双儿递手帕,双儿为王妃摇小扇,一双姐弟,和和美美的样子,看在不远处的王爷心里,不知是怎样一番五味杂陈的滋味。唉,双儿与王妃和睦,本该是他这个为夫之人的福,可那小没良心,怎么就不能对自己,也这般温顺地笑一个呢?

王妃觉得是时候,将双儿拉入自己的战壕了。于是她讲了一个,吉祥夜半勾引王爷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我会放在这章的彩蛋里,记得留评敲蛋哦!

9.王爷JJ泡药爆笑加佐料,双儿心动为他洗淫根

接前章彩蛋故事。又过半个时辰后。

王爷的小腿上,虽覆着遮阳的锦缎,但细皮嫩肉的腿根,终究承受不住艳阳的焦烤,肤上起了赤红一片,活像一段咸熏中的腊肉。他“哎哟哎哟”,凄凄怨怨地唤着,不时眯缝起眼睛,偷觑檐廊那头的反应。

而双儿和王妃这边呢,瓜儿嚼着,小扇悠着,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响着。光是瓜子壳儿,就噗噗噗地吐了一地。双儿晃动着一双脚丫,知道王爷在偷看他,却偏不回头。

一旁的婢女,端着一盆颜色暗黄的药水,正为难地站在一侧,不知该如何是好:“王妃,这……这您也听见了,王爷方才说了,下人们谁要是敢过去叨扰,就罚了我们一月的薪俸……呜呜,奴婢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王妃急忙将她打住:“好啦,好啦,你把药盆搁这儿就退下吧,我和双儿弟弟自会伺候王爷。”

婢女像得了特赦令,转身抬着轻快的小步就溜了。

王妃定定望着小双儿,努一努嘴,双儿装作没瞧见,继续低头吃瓜。王妃又将头侧过一些,发髻上的钗坠晃了晃,使着促切的眼神,盯得双儿有些不好意思再装愣。

他没办法地抬起头来,就见王妃姐姐,又朝着嗷嗷叫苦的王爷那边,可劲儿地撇嘴。他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算是受了人的优待;想一想,那淫贼王爷,究竟是为的什么,淫根上才起的疹子,好似,自个儿也有脱不掉的干系。

唉,算了,淫贼六对自己还算是不错,闯了这么大的祸事,竟也没有怪罪。这么想着,双儿叹了口气,遂端起那盆药水,又去厨房加了点儿料,晃晃荡荡就来到了王爷的跟前儿。

王爷远远见到那渴盼了许久的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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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朝着自己这边来了,忙挺起身板来坐得笔直,顾不得太医说的磨人法子,拉起锦缎来一盖,将暴晒中的肉根,捂得是严严实实。威风八面,金枪不倒,这是王爷决意要在心上人面前,维持的颜面。即便金枪起火,红疹四起,裤裆下的瘙痒与苟且,决不能带到台面上来。

“咳、咳……”王爷忍住又想要挠裤裆的心思,假意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道,“哟,总算知道来伺候啦?”

双儿冷着脸:“锦缎,起开。遮着你下体,我怎么给你泡药?”

王爷心里头委屈:合着我左等右等,吃了这么些苦头,连句暖心的话也不给?这时,盆子靠得近了,一股子刺鼻的异香,飘进了王爷的鼻孔里。王爷立时打了个喷嚏,指着那盆不知掺了何物的黄水说:“这、这、这这这……里头放的什么东西!”

小双儿总算露了点笑脸,不过嗓子里藏了冷火药:“呵,太医开的方子里,不说要‘以毒攻毒,以火灭火’么?王爷的欲火太旺了,一般的药材,怕是太过温和,逼不出王爷淫根里的‘毒火’。我给王爷加的这两味,是西域进贡的孜然粉和胡椒末,保证让您如火如灼,如捣沸水般‘舒爽’!”

“啊!”王爷大惊失色,望着漂在水面上的诡异屑末,裤裆捂得更紧了,“你、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阿嚏!你、你别把药盆往我鼻子这儿靠!你个小没良心的,这是要给本王治病呢,还是煮饭呢啊!还、还……阿嚏!还加什么佐料!”

小双儿见王爷抽动鼻头、涕泗横流的倒霉样子,再也端不住冷脸,展了一丝丝笑里藏刀的温颜,附到王爷耳根子旁边吹气儿:“就是煮饭呢……听王妃姐姐说,王爷跟吉祥寻欢那会儿,口里头叫着我的名字,还说什么……你肉根上全是瓜香,要求我来食?好呀,我现下改口味了,喜欢吃孜然胡椒味的肉棒,王爷给食么?”

王爷脑中立时闪过一道白电,浮现出情动那刻,双儿含着瓜条细细嘬摩的样子,肉刃又不争气地挺了挺,又痒又胀。

双儿见王爷不由自主喉丸滚动的模样,就知道这淫贼又在意淫自个儿了,抹一点儿蜜糖,立时要给上一棒子,这王爷才不会太过得意。

于是他趁着王爷不注意,掀了锦缎,往那晒成腊肉的腿根中央,硬生生挤进了一个盆子,随后捉住了王爷又已勃大的根子,往水中按去,口里一边儿威胁道:“赶紧老实点给我伸进药水里来!否则,当心我没耐心伺候,直接钳断了它!”

“哎哟我的小宝贝,当心本王的龙根!本王跟当今圣上一样,是太皇太后的嫡出,这身下的一条肉龙,可是要钻到女穴里头,去延续皇族血脉的哩!”

双儿本是大好的心情,听到“血脉”二字,心头不由一窒。可他随即,又在心中笑自己愚蠢:自己竟会为了不能生儿育女而难受,怎么,难道还真想为这个臭不要脸的淫贼六,繁衍后嗣不成?

可脑内懂得的道理,泛到了心坎儿上,却偏忍不住滥成了一片酸湿地。他忽然有些羡慕起王妃姐姐来,这份莫名生起的嫉妒,震撼得他不知所措。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承认,自己什么时候竟对淫贼六,起了那份心思?

为了将不快赶紧挥去,他又信口开河地气王爷:“呵,还‘龙根’呢?我看是‘龙虾’还差不多!别动!都泡药了还不老实,要不要我捉几只龙虾放进来,陪你一块儿洗?正好,这大热天儿的,是从泥沟沟里掏龙虾的季节!你想呀,这龙虾是多么大的耐受力,脏水儿都不怕,可我却敢打赌,进了我这一盆‘灼水’,那是必死无疑!这味儿若是呛不死龙虾,那都达不到以毒攻毒的效力,也就不配端来,给王爷您治洗!”

“哎哟我滴小辣椒诶,你咋的这么无情!你干脆啥也别放,直接拿你口里喷出的辣椒水儿,给我脱层皮得了!”

王爷口上虽叫苦不迭,可心里,却有一股苦中作乐的甜蜜。比起想象里,小龙虾挥舞的两个钳子,现下里夹在他肉根上的一双手指,毕竟是细腻润滑、属于宝贝双儿的无疑。

过了一会儿,王爷也不挣扎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伞下,享受起了双儿真正的按摩,而不是吉祥的顶替。玉指抚着龟头,在那饱满圆润的蘑菇形上,细细刮挲,时不时点到中央的肉孔,在那一小点嫣红上,清洗点弄。柔嫩如绸的掌心,滑过茎皮,像是一叶暖荷,小心翼翼包起莲心,抬出水面,纤华洗净。搅起的水韵滴哩滴哩,缓缓静了两人的心。

小双儿口里对王爷嫌弃,可动作还算是轻柔,毕竟这起疹子,也并非他起初所愿。看着淫贼六受苦,一开始出了恶气般的爽快,渐渐转化为了不忍之心。何况王爷在他手里又硬起来了,逐渐成了坚固的磐石,却因自己使坏的缘故,要憋多日不得行房发泄,本性良善的小双儿,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为了驱散王爷的痒意和欲念,他头一回挑起闲聊:“喂,那张画儿呢,我想看看?”

“啊?什么画儿?”王爷一开始摸不着头脑,后来细观小双儿红霞渐升的桃花面,立时明了了意思,欣喜道,“你是说……我叫王妃拿去、照着选宝户的那一副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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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双儿点点头,目不抬起,手中不停。

“你、你想看?”王爷不敢置信地又探问。

小双儿不耐烦抬起脸:“是,给是不给?”

王爷像是捉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差当场站起来,歌之颂之,舞之蹈之,再甩着肉棒转个圈圈儿了。他忙道:“给!给!今晚三更,你来书房,我好好让你见识见识,本王使墨的巧技……”

(咸鱼仙姑一拍惊堂木)

【双儿夜观春宫图,王爷舌尖描美户!】

一对欢喜冤家,从相厌相恨,到相爱相杀,就从下章开始!各位看官,我们明儿个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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