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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文 小双24

侍卫一起赏女穴吞手指,下体含龙根颠簸一路

伏在轿塌上的人儿闻言惊起,立时以惶恐的眼睛望向皇上,那双哀凄的眼里分明在求着不要,可却逞强地说不出口。

皇上没听见期待中的求饶,便也赌气一吹口哨。车辇立刻停下,忠诚守候在外的侍卫,可不管内中正在行着什么欢享,只要是陛下的召唤,又岂敢不随叫随到?

梁公子被逼得快要疯了,他转头大叫一声“不要——!!!”声色凄厉,如同坟前鬼哭,墨发凌散如藻,泪眼婆娑如河。

皇上趁此机会,伸直了指头深深探进他的花口中去,原本是供大拇指佩戴的玉扳指,如今容纳着一根中指通过,那是真是绰绰有余。

叫玉石强行撑开的肉道,被迫凄楚地咽下凌虐的长指。男人偏偏要使坏,命令侍卫弯下身来,对准了打开的肉户,一同观赏这尤物的淫荡。

他还一凿一退、一刺一回地抠弄那个壶口。小小的窄道,原本是一色的粉嫩,如今却吞了个翠绿的大扳指进去,粉粉翠翠的甚是好看,渐渐又被指头搓摩得内壁嫣红,一收一收地,吐着叫梁公子羞愤欲死的淫水。

皇帝兴致大起,裆下龙根抬头,若不是顾忌着侍卫还在这里,他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龙柱塞进洞里去快活快活。

无处发泄的他,只得更加狂暴地抠弄着肉穴,还抬手托起梁公子的臀,将那两瓣肉丘,拱到窗边来就着日光细瞧,眸光聚焦到深口中去,皇上口中嗤之以鼻地讽道:“呵,不雌不雄的小骚货,这里头也有黄花闺女的那层‘窗户纸’么?若是待会儿朕捅进去受了阻,回头也学民间,赏你一只补气血的芦花鸡!”

芦花鸡……那是江南女子出嫁后的第二日,婆家为破身后的新媳、补身炖的鲜汤。梁公子也曾想,如若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定要娶妻生子,亲手为爱妻熬一碗补身的鸡汤。可惜对寻常人而言、轻而易举的幸福,对他却像是九天揽月的奢求无望。

可他如今,竟要沦落到像女子一般,承下这份屈辱的“恩情”了么!

梁公子将心一横,决意咬舌自尽。可贝齿还未咬痛软嫩的舌根,只听皇上大喝一声“阻止他!”他的齿间就叫一只握弓的茧指给顶了进来。任凭他扑着湿泪、拼尽了力气啃咬,那侍卫好似不知疼痛的木头人,就是不肯放手。哪怕齿缝里已叫自己咬出了血腥气,那根蛮横的指头,毅然决然点住了他的舌根,往里压得他想干呕,他再也没有了刹那间的一鼓作气。

“嗯……嗯……”唾液肆流,混着鲜血,顺着侍卫粗黑的手腕淌下来。梁公子是个立志要医天下的善心人,又怎会硬生生将无辜侍卫的指头给咬断呢?

他松了口,满面泪痕地罢了轻生的念头。在皇权的威压面前,他连掌控自己生死的权力都没有,更何况是孱弱的身子呢?下头的雌穴,看都已然被人看光了,除了将支离破碎的尊严全然交出去,他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布衣,还能如何反抗?

皇上得意大笑:“哈哈哈哈!小美人儿,你怎哭得这般凄惨?好似哭成了个雨人儿。可这下头发的洪水,倒是一点不比上头的泪河要浅呢!你这只磨人的小骚货……”他边说边技巧地扭动着指头,在肉穴中打圈儿,大股大股的淫水漫下来,梁公子口里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抑制不住的闷吟。

“得了!少哭哭啼啼地扫朕的兴。朕隆恩大开地临幸你,那是后宫里多少妃嫔,排着队都苦等不来的福气!”说着,他一招手让侍卫将面庞凑近。

泪眼模糊中,梁公子才看清,那人双目失焦,是个有珠无神的盲人。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喜,他开着双腿、怔怔然地趴伏在原地。

皇上挥手,命侍卫出去。噗噗冒血的手一掀车帘,侍卫钻出,立刻消失于二人眼前。

皇上一边抱着梁公子的腰,将身单体薄的美人捞起,抱坐在自己膝上,一边为他掏出穴内玩物,重新戴回指间,一边抚摸着洁白纤韧的长颈,玩弄着掌中轻滚的玉丸道:“他呀,就是个睁眼瞎。论功夫倒是一等一的高手,在我身边做暗卫好多年了。你知道的,朕坐在龙座上,有许多不方便交与大臣们去办的事,需要倚重他;而有更多不想让他看见的事,他也看不见,这才叫朕对他放心。你也放心,有他在,你根本死不了,不过你若再想寻死逃开朕的身边,朕会让你……”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哀嚎直冲轿顶,显然皇帝没说出口的下半句,是“生不如死”。

车轿外的人皆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却个个面无表情,赶着车马行进在颠簸的路面上。

车内的梁公子原本正专心致志听着皇上的解释,心里头刚稍歇下片刻,身下疏于防备的肉穴里,便猝不及防,被直直地顶入了皇上的东西。柔嫩的女穴里初次吃进这么大个的东西,且来势汹汹、如此凶狠,还不待予他任何的喘息之机,便像是归海的潜龙一般,张牙舞爪地在穴内横冲直撞起来。

硕大的肉菇迫不及待地挺向肉道深处,凿开拥过来阻止它前进的媚肉,一下便顶到了手指未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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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的深度。尽管梁公子已拼尽全力、夹着肉穴不让放行,可觉察到时却为时已晚。那根又粗硕、又硬热的巨物,像是毫不留情的利刃,将他的下身劈开为二。

从此他再不是冰清玉洁的梁姓医,而是天子的胯下臣、脏污的榻上奴、淫棍上套弄的一只破肉壶!

震惊、恐惧、痛楚,骇得梁公子瑟瑟发抖。血泪无声地洇出,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两人结合处渗落,好似残花在哭。

痛,固然是痛的。

他初尝情事的肉穴里,第一次含着如此硕大的硬物吐纳进出,怎么可能不痛?可他咬住了唇,硬生生地将哀吟抑在了喉中,颤栗着身子接受皇帝的一次次贯穿——谢主隆恩!

他不叫,也不吼,唇上还染着艳如鬼魅的鲜血,那是侍卫留下的一道凄然的红。

而他身下的落红,如同火苗一般点燃了皇帝的兽欲。皇上以龙根为剑,一下下刮弄、凌迟着他初绽娇嫩的肉苞。

哪回若是朝着哪个方向撞进去,美人抽搐着指尖、抓着他的手背用力地握住了,便是施虐的法子对了,肉柱正中在梁公子的骚点上,将美人撞得软了腰。皇上便循着相同的法子,再狠狠地凌虐一番,享受着被紧到极致的花壁包裹,夹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淫雨很快便将秽血冲刷干净了,尽管本心上不愿如此,可双性人的身子实在是太过敏感,梁公子的下体嵌着龙根,在车轿内上下颠簸了一路。

皇上还特意命人往高低不平的坡石路上走,就是要借着车轱辘的震荡,让娇穴充分领教龙根的威猛。颠动中,梁公子的肉臀时而被高高抛起,媚肉依依不舍吐出一点肉柱来挽留,时而又无依无靠地落下,唯一的支点,便是他与憎恨的男人,不留一丝余隙的紧密结合。

“嗯……嗯……嗯嗯唔……”梁公子的唇瓣,被迫与皇上急急索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怕生不如死,只得被动接受,被皇上昏天暗地地吻着。

是贪欢美梦,亦或是无间地狱,是挣扎或是放弃,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被牢牢锁在了皇上霸道的口唇下、一尺见方的车轿中、逃无可逃的华丽囚笼里。

而他贫瘠的子宫,也在那一天,初次锁住了皇上的龙精,并于此后的日日日夜夜,接受陛下的“宠幸耕耘”,却始终一无所出,让皇帝怒火攻心。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5

玉势涂媚药入穴,自己夹挤媚肉一点点排出来

朝堂上,众大臣诚惶诚恐地听皇上训示。??一席朝政议完,愣是没见着六王爷的人影。

皇上倚在灿金龙座上,转动着翠玉扳指。那光滑的玉脂下头,浮着丝丝柔白的纤云,近来叫他的新宠、女穴内的淫水,润得是愈发油亮了。

“朕的六贤王何在?”皇帝冷不防问道。

有人如实相告:“启禀圣上,臣听闻六爷,近日发现了‘金盆燕唾煮冰糖’的保养法子,该是正在府中忙着泡手、敷面膜呢。”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了阵阵“噗噗”声。

谁都知道六贤王是皇上的一母胞弟,又自小喜爱摆弄花花草草、集些奇珍异宝,是个名副其实的“闲王”。因他无雄心争抢皇位,故而皇上对他放心得很,兄弟俩感情和睦,谱就了一段皇室少有、“同室不操戈”的佳话。

皇上对他常常无故缺朝一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儿个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寻思找起六爷来了?

大家伙儿见到皇上面色不愉,立刻就有机灵的出来驳道:“胡说!六爷是皇上的胞弟,是皇上倚重的左膀右臂,定然是为政务日理万机,怎会做那些无聊之事?你老儿休要信口开河啊,污蔑了六爷的名声,还一同惹怒了万岁爷!依臣看,六爷怕是辅佐陛下您处理朝政太过奔忙,故而身况欠佳,迫不得已才缺了早朝。”

皇上心底敞亮,摸摸扳指,一声冷笑。

这一茬就算过了。可又过了半月,依然不见六爷来。

皇上再问六王何在,这回没人敢言语了。虽然全京城都知道,他近来得了个会学人说话、喳喳叽叽的画眉鸟,正提着笼子四处溜达炫耀呢,哪儿有功夫来议论个些、费心劳神的庙堂大事呀?

可皇上实在是等不及了。六爷从枝头捉了画眉鸟,而他却从江南掳了金丝雀,这日日养在寝宫里、御枕边,套在龙根上头承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六弟面前显摆显摆。

“传朕旨意!今儿个下了早朝,唤六王爷来南书房觐见,就这么着!”

一纸黄诏令,总算是把脚底下抹油、面庞上挂笑的六爷给请来了。

“皇兄催得这么急,究竟是有何事要商议呀?”六爷私下里见了皇上,从来不受君臣礼数的束缚,皇上也免了他的三跪九叩,随意一招手,就叫六爷坐在了他对面。

只见一双在冰糖燕窝羹里、泡得匀白滑嫩的手,慢悠悠地摸在勾着灿笑的下颌上,皇上不得不承认,论气度、论治理天下的雷霆手段,六弟自是不及自己,可论皮相、论谈笑间的俊魅风雅,六弟也算得上是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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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一的美男子了。

皇上也不紧不慢,提着意味深长的笑:“朕叫你来,是想与你一道赏鸟儿呀……”

六爷正想开口道:“诶、皇兄你不早说,早说我便把我那画眉给提来了,我就是怕它缺点教养,随意乱抛鸟粪,污了你的南书房……”

可这些话他尚未及口,便听到从宽大的屏风后头,传出来一声诡异的吟哦:“嗯……”

那软音真可谓是声娇调美,虽能听出来是压抑到极致、憋在喉口里的闷吟,可依然好似牵魂动魄的丝线一般,勾得王爷投了好奇的视线,转着脖颈地往屏风后头盯。

可惜江山壮阔、一屏连绵的翠景,笔走游龙、绘了一目的丹青,王爷的眸光全叫风景画儿给遮住了,啥也瞅不着。但他确定,那后头绝对是个人。

王爷为人,在某些事情上糊涂,可在某些事上,却又明白得很。譬如说,他是如何坐稳了这六贤王的地位,碌碌无为,却又保得一身荣华富贵。不像别的兄弟,在皇上初登大位后不久,就暴尸荒野,叫三哥斩了草、除了根。若是没点儿洞察帝王心思的眼力劲儿,他又如何能在你死我活的庙堂斗争中,混得这般潇洒无虞?

王爷点头道:“皇兄养的,与臣弟的虽不是一个品种,不过确是一只好鸟儿,叫声还很动听呢……”

*

片刻之前,王爷还未来到御书房,皇上一人坐在龙案旁边阅奏章。朱墨批点,那散开的红晕,总让他想起身后那小骚货的穴里嫣色。胯下的龙根又见了起色,可他强行按捺住,不让自己再往那上头丢掷心神。

该死的小骚货太会勾人了。偏偏整日里还要装得三贞九烈、一副冷漠千里的样子,可刚嵌了一点媚药进去,就淫荡得不成样子,哼哼着又想蛊惑他去行房事。

自从有了这肏不坏的小妖精,过去醉心于权柄、不算太好色的皇上,倒像是六弟一般迷恋起了床笫之欢。反正怎么肏都怀不了身孕,那何不干脆捉到近在咫尺的身边来囚着,随时随地不许他并腿,起兴了就插进去干他一回,干爽了再回来接着批阅奏本呢?这就叫床事国事两不耽误,除了那一声声难抑的浪淫,偶尔会分了他的心。

一屏之隔的后头,摆着一张半高的宽榻,木雕的龙枕,精致华美的花纹,底下两根柱子,绑着一双被迫大开的纤长玉腿。一滴、一滴,是梁公子穴内的花液流出来,混合着媚药的奇异香味,涓涓落在底下的木碗中,像是无声而欢愉的泪。

而仰躺着被绑在在上头的梁公子,被一连囚禁了三余月,能流得出来的眼泪早已淌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向绘着九爪虬龙的房顶。他感觉那每一根张牙舞爪的龙甲,都是皇帝深深扎进他心里去的刺钉,让人无处寻觅生机。

可他的花穴内,正缓缓地往外排出一根玉势,势身极长,细端凿得很深,感觉一直顶到了他薄嫩的宫口上,压得他腰下酸疼。他虽被缚得不能动弹,但穴内的媚肉,倒可以尽情地夹挤。

推送玉势的力道被撤去,媚肉开始了自然而然的收紧,紧缩回拢的肉壁将玉势往外推挤出去,一点一点,一根粗硬乌漆的东西被一寸一寸吐出穴外,带着被花穴浇灌的湿润淫水,粗端越往外回越细,直到最后一段留在穴里,又叫粉嫩的淫肉,恋恋不舍地挽留。

此时守候在外、小太监的手,就又会翘着兰指用力点进去。这回不是睁眼瞎的暗卫了,可对于皇上来说,太监不算是男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个唯命是从的狗奴才而已。因而让太监看到他的侍宠下体,辱不了他九五之尊的颜面。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对视梁公子的眼睛,大概是他心中有愧,自知是皇上的帮凶,一同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为了活命,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希望梁公子莫要怪罪吧。

宫口重新被突刺,窄穴重新被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反复摩挲中,媚药的效力发挥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梁公子浑身颤抖,忍不住、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第二张口,乞求皇帝进来给予他满足。

可他能说什么呢,除了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嗯”字,他还能怎么求?

可皇上却在等着王爷来,他专注心神,又在奏章边批写着御笔,口里冷冷道了一句:“忍着!”

梁公子便连那一声“嗯”,都不敢出口了……

*

下身被遮盖上了宽大的衣袍,梁公子终于由太监们抬着,放到了皇上的膝上,更确切地说,是落座到了顽硕的龙根上——那硬如磐石、又淫如狂兽的凶物,是他近来唯一有资格坐的位置。可才一坐下,就又被迫抬起臀来吞吃,自己慢慢扭胯,上下前后地律动着,讨好皇帝的同时,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什么罪呢?墨发凌乱、目色迷离的梁公子也不晓得。大概是自己前世犯了天条,苍天有意让他受罚的吧。反正他如今活着,就是受罪,赎他莫名其妙招惹上皇帝的罪而已。

王爷眯着眼睛,敛了笑容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撇过头去,心头的滋味也不好受。

皇上是在等他夸赞自己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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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鸟儿漂亮——漂亮固然是漂亮,可再丰美的羽翼,如果眼底里只有死气,即使是喂了再丰足的食粮,也不过是一只形同鬼魅的死雀而已。皇兄,你囚着一具温热的尸体,有何用?

“怎么样……哈啊……六弟……朕的这只金丝雀……还、算是入你的眼吧!哈哈哈……”皇上边说,边一下下突然地顶胯,刺得身上人东倒西歪,欲哭无泪地张穴承受着。

六爷只能见着两人结合的动作,余下的,都被遮在黄褥里。他立时装得眉开眼笑,识时务地奉承道:“岂止是入眼?皇兄,他漂亮得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王爷在心里对自个儿说,如若他也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双儿,他定然要待到对方你情我愿时,才对他破身疼爱。

“好啊,”皇上得意了,当一个男人拥有全天下都觊觎、却无法得到的宝贝,他才会对自己得手的宝贝,愈发觉得满意,“嗯……等你……也弄一个来……哈、咱们四人……一道欢愉!”

正说到此间,一声凌厉的高喝传来,惊了南书房里的三人:“让本宫进去!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快点让开!一个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叫野狗叼走了眼珠么!也不看看本宫是谁,居然连我也敢拦!”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6

奴才日夜攀在陛下身上,那碗便是我腿间甘泉

王娘娘的声音喊得震天,守在门口的侍卫太监们皆是诚惶诚恐,见是春岚宫那位不好惹的主来了,不知是该让还是该拦。

皇上臂弯里揽着梁公子,胯下的顶弄停了,不自觉搂紧了怀,像是生怕自己口中的馐食,叫人给夺了去。

可他转念一想,自个儿是堂堂皇帝,为何要惧怕一个宰相之女?即便王宰相有拥立之功,在朝中叫他多有倚重,可王氏毕竟只是一介妃嫔,难道还能容她爬到自个儿的头上去作威作福?更何况他怀里搂的这玩物,正睁着一双看好戏的眼睛,看他要如何对应。

皇上替梁公子裹了下身衣裤,又丢了遮目的褥子,松下黄氅龙衣,整整衣冠,这才朝外头大喊:“放她进来!”

王爷端起一杯茶,吹着浮在杯沿边上的嫩叶,坐等观一场闹剧。

王娘娘气势汹汹地进来了,头一眼,便将喷火的目光,刀尖儿般的盯在梁公子的身上。早闻皇上从江南带了个骚货回来,不男不女,日日缠着皇上要行淫,皇上从此冷漠三千佳丽,独宠椒房一身。

后宫里头传得沸沸扬扬,说那骚货底下的淫洞,像口欲壑难填的深井,吞精噬骨,有着非同小可的吸力。故而狐媚惑君,不是皇上心里,真的没了其他妃嫔,只是叫那淫物,暂且迷住了心窍而已。

妃嫔们整日对镜贴黄、精巧梳妆,却盼不来负心帝王、门庭闲荒。她们又怎肯承认,是自己相形见绌、没了魅力,只得将那满心的怨怼,汇在了梁公子一个人的身上。

而其他的妃嫔地位低微,不敢言语,皇上又尚未立后,因而这叫醒帝王、救他于狐媚陷阱中的重任,自是责无旁贷地落到了贵妃王娘娘的头上。王娘娘此来,就是要替众妃嫔看看,这双性的妖物,究竟长得是何一副骚样!

可她才见第一眼,便有些愣了:没有想象中的脂粉俗香,青衣素然,墨发流觞,清瘦的脸庞生得璞玉天成,明明集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端着一副苍白悲切、无处话凄凉的可怜模样。

难道这人留在皇上身边,不是心甘情愿的么?

可王娘娘才牵起一丝怜悯,便注意到梁公子大敞的领口,与刻意露出的锁骨上、青青紫紫的咬痕,心头的动容立刻形散影消。骚货就是骚货,装得一副可怜样儿,不过是为了博同情于帝王!

过去梁公子没入宫前,王娘娘最是得宠,她见了皇上连跪膝礼都不行,扭着腰儿甩着一身华服钗坠,就嗲声嗲气地往皇上怀里扑。可如今、见陛下怀里换了人,她气得连礼数都忘了,插着腰,冷冷甩出一句:“皇上这是在批阅奏章么?”

她斜一眼龙案,见梁公子正低着头静静磨墨,见她这个贵妃来了,竟是连入息的快慢都没有变过,好似全当她不存在似的——这还了得!这岂不是把她贵妃的颜面扯下了、往脚底下踩么!她吊着怒火走上去,狠狠一拍桌,震得皇上的朱笔,从龙形的笔搁上滚下落到白纸上,像是渗了一片狗血。

“你个狗奴才!没见着是本贵妃来了么?你入宫这些日子,是不是尽霸在陛下的龙塌上寻欢了,连宫中一丝一毫的规矩都没学着?!”

幸好那媚药的效力过了,这会儿的梁公子,恢复了一些气力,和头脑中的清明。他不卑不亢,抬目与王娘娘对视片刻,终是一言不发地行了一个、宫人见了主子应有的屈膝礼。

王娘娘见骚货终于服软,料来是知道她有个强势的爹爹做后台,自个儿根本不是争宠的料。此时她心高气傲的气焰,又烧到了天上去,从鼻孔里丢出来一个冷哼,白了梁公子一眼:“切!”

不知为何,皇上越是见了梁公子这不驳不抗的涵养,心里头就越是来气。如若那人真肯为自个儿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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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争上一争,是不是他的心里,就能舒坦些呢?

心烦意乱间,皇上又将手伸到了那只玉扳指上头去摸,口中不耐烦地掷出冷语:“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回春岚宫去!”显然是对王娘娘说的。

“我没有!”王娘娘不敢置信,过去对她宠爱有加的陛下,竟然会为一个不三不四的欲奴赶她走。她气得连“臣妾”都不自称了,直接大跨步走到了屏风旁边,用力一推,满屏的翠黛江山一倒,便露出隐于其后,皇上惯常抱着梁公子在其上寻欢的、不算宽敞的木塌来。

贵妃像亲眼目睹了两人在上头、颠鸾倒凤的情形一般,眼底溢出来的醋意怒意,多到快要无处可藏了。她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怨恨的骂声,立时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口。“皇上竟然……竟然……”她的声音发着抖,“南书房是列祖列宗召股肱之臣、商量军国要务的皇家重地,是皇帝潜心国事、天下政令皆从此出的圣洁之所,皇上竟在这里与这等低贱妖物行荒淫之乐,您就不怕祖宗在天有灵,见了心寒吗!”

“你给我闭嘴!”皇上忽然起身高吼,震得骄妃一愣,御座扶手被他拍得“砰”响。

王爷倒是端稳了那一杯茶,杯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晃一下。他在心里头感叹:唉,若是哪天他也寻个小双来,定要通过王妃的准允,否则王府上一定会闹得鸡犬不宁,从此再无自个儿的安生日子过喽——家和万事兴嘛。

就在气氛好似凝成霜块儿之时,谁也没想到一直不动声色的梁公子,竟会忽然开口说话:“娘娘有一句话说错了……”

他气定神闲地搁下了墨柄,缓缓捋了捋细长的鬓发,目展眉舒地漾开一笑:“奴才不是霸在陛下的塌上承欢,而是张开了一双腿,日日夜夜地攀在陛下的身上作乐呢……娘娘瞧见地上那碗水没有?那可不是皇上饮来补身的燕窝,而是奴才双腿间流的淫水,为陛下不知餍足的御口,亲自蓄的甘泉呢……”

“你!”王娘娘点在空中的指尖,颤得简直要抬不动了。

这骚货竟是比她预想中、更加不要脸百倍,权且将羞耻当做了荣耀,连一丁点儿的廉耻之心都没有,这还能叫她说何去讽呢?那张皮笑肉不笑的面皮,怕是百丈箭矢都戳不穿吧!

“奴才的确是欠教训,”令皇上和王爷皆目瞪口呆的话来了,“恳请贵妃娘娘将奴才带回府上去,‘好好地教教奴才’,这宫里应有的规矩吧。”说着,他转过头决绝地望了皇上一眼,那一眼,像是在同人间作别。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7

“皇兄就这样随他去?”即便是王爷这个旁观客,也不能继续心安理得地隔岸把火观了。

皇上这是在气恼里装出来的淡定:“呵,要去春岚宫学规矩这话,可是他亲口说的,既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他好好地去吃吃苦头吧。”

一想起梁公子望他作别时决绝的那一眼,皇上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即便是只无规无矩的母狗,圈在身边如此锦衣玉食地养着、龙根独宠地疼着,也该是把他给驯乖了。他竟还是想着要逃开主人身边,去做那低三下四的流浪野犬。好啊,那就让他去吧,也叫他晓得晓得,做丧家之犬的滋味!

王爷语塞地望了皇上片刻,愤愤然抬袖压下一口茶,便不再劝了。

*

春岚宫里,一场教训方才揭开帷帘。

暂且代掌后宫的王娘娘,头上摇着凤钗,指上套着金甲,由三四个立在身旁的宫女太监伺候着,稳坐中堂。她的腰杆挺得笔直,她的笑容有些得意,她自认为皇上准她将小骚货带回来,便是默许了她将来,稳稳坐在凤仪天下的皇后位子上施威。

她的目光,如同涂了毒药的荆棘一般锐利,像要扎进梁公子好看的皮肉里、掏出两个窟窿,不过好在梁公子闲静如往日一般垂目视地,不多看她。

王娘娘一抬手,自有狐假虎威的嬷嬷,吊着嗓子替她高吼:“后宫三千,何者为尊?天下仰目,谁人为凤?娘娘贵为后宫三千妃嫔之首,整个后宫,自然皆以她的德行马首是瞻。小贱人你给我听清楚了,娘娘就是这后宫里的天,谁若是不敬天、敢与天斗,娘娘随意抬起一根小指头,就能捏死你!你要学后宫里的规矩,春岚宫的规矩就是整个后宫的规矩,娘娘说的话比天大,娘娘立的矩就是天法,你听懂了没有!”

梁公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王娘娘的面子有些架不住。

嬷嬷的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可她想起临走前,皇上附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威胁,旁的人听不见,可她听得却是心惊:“你从朕身边带走的人,还要毫发无伤地原样带回来。稍稍教训一下可以,可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儿的,回头我一样不落,从你那个在兵部当差的哥哥身上讨回来……”

得想个法子治治小贱人,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起码不能留伤在外面。

不知内情的嬷嬷,还在言辞激昂地替主训示:“春岚宫的规矩有二:一,娘娘不喜宫人高声喧哗,大呼小叫地惊扰了凤听;二,娘娘不喜下人快步穿堂,慌慌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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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丢了仪仗。从春岚宫里出来的人,各个都必须谨言慎行,行事端庄,做奴才的,也要有做奴才应有的样,你听懂了没有!”

梁公子望一眼嬷嬷瞪圆的眼睛,想想娘娘站在南书房外大呼小叫,冲进来问罪时来势汹汹,觉得这两条规矩,真是没来由的滑稽。

“你笑什么笑!小骚货,你就是这样没脸没皮,勾引皇上的吧!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长记性!”

嬷嬷走上前,抬手就想往梁公子脸上甩巴掌,可却被王娘娘阻止了:“诶,先别。若是什么都没教呢就对他动手,回头落人话柄,人家会说是本宫没给他机会……”

嬷嬷立刻换了脸色奉承道:“娘娘真是宅心仁厚!”

实则娘娘哪有这般好心?她是怕老嬷嬷下手太重,在那张白嫩的皮相上留下深紫的手印,甚至是丑陋的疤痕,回头皇上要拿她的亲眷是问。

“这贱人方才在南书房,给我指了一碗‘甘泉汤’,那味道,真是骚得没媲了……”娘娘作嫌恶状,捻着帕子在鼻下扇风,阴阳怪气道,“圣人言‘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宫自然也要回敬他一碗,那才算是尽到了礼数啊!来人啊,给他也上一碗好酒,我要请他慢慢地品。”

梁公子等的就是这一碗鸩酒。瓷碗端到他的眼前,仿佛秤砣落进他的心底——他是铁了心地要寻死了,皇上不肯给的,王娘娘倒是与他了成全。

可没想到,那碗酒没灌进他的嘴里,而是被搁在了他的头顶。

王娘娘的训诫再度响起:“你且顶着它练习走姿吧。记住,下脚要轻,不能摇晃,不能侧身,不能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否则便是逾矩,那就别怪本宫请你喝罚酒!”

真是好笑的调教呢。

梁公子抬步,试着照王娘娘说的去走,轻落款步,聚精昂首,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做到,只是压在头顶上的那一碗酒,好似皇权的威压那么让人喘不过气,那么沉重,那么让人想不出有何理由,该是他由来承受。

思及此,梁公子忽然凌乱了步伐,做出跌跌撞撞的样子,站都站不稳。原本“谨步穿堂”的训练,叫他轻而易举、毁成了莽撞小跑的一锅粥。酒碗自是没几步就翻了,水滴浇湿了他的额发,看在贵妃眼里,他的样子就如落水狗一般狼狈。

贵妃终于抓住了罚他的理由:“来人啊,给他满上,喝完了再接着走。”

梁公子心里道:呵,还走什么走呢?哦,饮尽阳世酒,黄泉路上走,孟婆端着汤,请君莫回头。

他痴痴地笑了,慢慢闭上眼,抬起双臂接酒。

酒汁带着难言的苦味,慢慢渗进喉头的时候,他在心底里回忆着自己短短的一生,回忆儿时研读那些旧医书时,萦到鼻间的药材香味。

他在脑中设想,自己变作了一缕轻飘飘的魂魄,望着躺在地上冰冷冷的尸首。他仿佛听见了王娘娘随风飘来一句借口,说是他自个儿身娇体弱,染个风寒便撑不住了,小骚货,死了也是活该。

是,他死得活该。打从被皇上逼迫着、扛出小小医舍的那天起,他便早该是个无知无觉的死人了。是皇上用媚药,一次次将他的躯壳,强留在了欲望的人间,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当初谁叫他有眼无珠、善意错付,对着笑错了人呢?的确是罪有应得。

可自以为解脱的乐,很快便被灼烧在喉头的苦替代了!如火如燎的剧痛,像是有一千根铁针,在地狱的炼火中炙烤过,同时扎进了他的咽喉!他的舌根至下颈,被轰然蔓延的火势,焚烧得像要溃烂掉。无声无息的啸叫,在他的心中沸然哀荡,可无论如何,就是发不出一点声响,无论是咒骂,或是求饶。

他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脖子直打滚,如同一头濒死挣扎的驴子一般惨烈。他的目眶涌出成片成片的泪光,那么无助,叫人看得心疼。如饮岩浆、比死还要痛苦的灼烫,仿佛将他的喉道挫下了一层皮,他长发环身,面色凄厉,如鬼如魅一般拧扭疯狂。

王娘娘也被这情形吓到了,这是她新近派人弄来的偏方,说是不能致残,但能叫人几个月都开不了口说一句话的哑药。

皇帝申令的是不能“断胳膊断腿”,可丢了声响,便无法叫床,床笫之间,便乐趣大减。又因无法阿谀谄媚,就无法去御前告她的状,即便是将来恢复了,也会心有余悸、将此教训牢牢铭记,再不敢抢她正宫的锋芒。而这些,正是她要的“疗效”。

可她万没想到,势态刚一进行,便彻底失去了控制:小贱人滚得可怖,而皇上来得正巧,就在她呆愣望着地上、手足无措、还未想好要怎么收场的片刻,冲天的龙怒已逼到她的眼前,春岚宫的大门被皇上一脚踹开,质问的狂吼犹如震天的响雷,撼得连宫中的雕梁画柱,都快要支不住了:“他这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臣妾、臣妾没做什么啊……”贵妃慌了,再也安坐不住什么凤椅,骇得跪下了。

一屋子的帮凶跟着主上噗通噗通跪了一地,这时候谁也不敢代主受过了,一个个以期待的目光望向娘娘,希冀着她能赶紧造出个借口,让皇上的滔天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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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

最初的心虚过去,娘娘硬着头皮给自个儿鼓了鼓底气,就又站起来了:“臣妾奉皇上的旨意教训这贱奴,不过是赏了他一碗无毒的好酒,他自个儿不胜酒力,醉成这么个不成体统的样子,皇上怎么倒怪起臣妾来了!”

皇上知道王氏并不无辜,但他无暇顾及这女人究竟做了什么,看到自己方才还抱在身上的温香软玉,瞬时间垮成了一滩软泥。

他一时疼得揪心,赶紧冲上去抱起玉人,给他理了理鬓发:“你怎么了?嗯?你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贵妃欺负了你?你跟朕说,朕替你出气……”

皇上两道急急关切的眼神,难得温柔地洒在梁公子的庞上。可惜怀中人已经气若游丝,只剩下不言不语的一片泪痕充作了回答。皇帝以为那是他宁死不服软的倔强: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与他同心!

他别的不想再问,此时此刻他只想听到一句回答:“你说,你想不想跟朕回去?说啊,你说你想,我便立刻带你走,从今以后把你含在口里护着,捧在掌里疼着,再也不叫你流落到任何不善之地来受苦!”

梁公子的指甲,深深掐进了皇帝的手臂,泪滴抖落频频。可他愣了愣,还是没有一句言语,甚至连简简单单的点头示意都没有。

无限的疼怜,化作了恨到极致、又不解到心坎儿的暴戾。皇帝想爱他,但那全心全意付出的爱,只如划过天边的鸿鹄一般不可留驻,梁公子因着一时的委屈怨气而错过了,便要付出接下来的岁岁年年为代价。

皇帝的面色沉得如寒井一般冰冷:“好,好……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肯跟朕走。很好,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朕的掌心么!你休想!你这个一天不肏就不满足的小贱人,活该是要长长教训的。贵妃这次做得好,赏朝阳五凤挂珠钗一支!”

王娘娘本以为大难临头,没想到喜从天降:朝阳五凤挂珠钗,那可是只有皇后品级的人才能获赏的宝贝!这、这难道就是皇上的暗示……

她回过神来,激动得立时三拜九叩,口中不住喃喃道:“臣妾谢陛下隆恩!臣妾谢陛下隆恩!”

可皇上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念,他赏赐贵妃,只全为了做给梁公子一人看的,只为在涓涓洇血的伤口上,再撒一把摧心蚀骨的滚刀盐。

“至于你,”他以眼角瞥下目光冷冷说道,“你想也好,不想也罢,都必须跟朕回去!一个双性的欲奴,不过是没有主见的肉壶而已,与走地的牲畜无异,朕不会再问你意愿。从此以后,朕会将你一人关进冷宫的‘暮雪院’里,让你尝尽孤独,再好好地叫你学一学,如何侍候朕的规矩!”

(待续)

作者解释一下剧情:皇上是第一个吃螃蟹的,是他先探索出来双性人是不能怀孕的。所以后来王妃才同意给王爷弄个小双儿进来。皇帝的执着就是:他喜欢,但又不敢真的表现出来,因为他是九五之尊,双性人是低贱的异类,就跟人不能喜欢动物一样,所以他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如果他能造个宝宝出来,他就能给梁公子名分,就有了某种堂而皇之宠他的理由,也就能正视自己自认为畸形的欲望。总之是很复杂的内心。

不能快走,不能喧哗,就是后来梁公子同胡太医说的两条注意事项,这是他血淋淋学来的教训。

下章接开头胡太医的任务。黄暴出没,各单位请注意蹲守!!!

衍生文 小双28

镊子揭开花唇,红绳摩乳,茎口滴蜡阻止泄身

公子如妖如魅,如活色生春,如幽夜倾城。——题记,第二面。

*

两年后。胡太医急匆匆踏在暮雪院的兰芳小茎上,这里有许多梁公子闲来植的花木,可他却无心观赏。

现下里他从侍卫的口中方才知晓,原来这里就是冷宫,是他上回迷路错踏的地方。

想来那个魅惑圣心的双性尤物,应当就是叫他遇过一面、便念念难忘的梁公子了。不奇怪,连他都喜欢,像皇上那样、取天下之物如探自家之囊的人,又怎可能忍得住不沾染呢?

他有些后悔,如若上回没有迷迷糊糊撞进这里,没有遇到那个清风玉雕似的人,他兴许就不会心软,他这会儿就不必将良心搁在锉刀上一般、当的这回苦差。

可他又不得不去,违逆皇上圣旨,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他没有那个胆子。

暮雪院名为“暮雪”,说的只是白日的萧索,据说皇上夜夜来此笙歌,将梁公子的呻吟当作了欢闹的乐曲。幽夜倾入皇城,这里没有肃杀清冷的气息,帷帘珠幔,红暖飘香,有的全是肉欲满溢的妖氛。

耳畔响着“嗯……嗯……”的娇喘,胡太医跨进门槛去之后,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屏着息地探步、往床榻边走,就是生怕搅扰了皇帝的兴致,惊起了一对寻欢的鸳鸯。

可他错了,纱帐里忙着的,何止是皇上与梁公子二人?前前后后统共围了五六个太监,皇上不介意这些去了男根的奴才,一同围观他的尤物,更何况那些人低首在梁公子身上忙碌着,如同匠人揉捏一把陶泥,只见方寸不见全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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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无心,去欣赏这美景。

梁公子口里含着一个大大的玉球,那白玉的质地,将他被迫张启的口唇,衬得更加红艳了。无法吞咽的涎唾,顺着下颌一路淌下来,落到他清瘦的锁骨上,仿佛海棠泣泪、白石镇海,美且美矣,却叫人见了止不住觉得哀凄。玉石中央穿着一根黑绳,紧紧绑在他的耳下,将美丽的玉面一割为二,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凹痕。

躺在底下含球的人儿,目光迷离,仰望高悬在他额顶的巨茎,观那雄物隔空的缓缓挺动。皇帝的下身,明明已如硬木一般参天拔起,可他就是不予身下人快活,只是那样跪在梁公子的上方,以一柱擎天,遮蔽他的目光,让他的眼中只需索那一根红柱,仿佛那便是他唯一的救赎。

皇上提着笑,对四侧的太监们命令了一句:“搔。”

话音刚落,位于梁公子臂旁的两个小太监,各自熟稔地捏起一根羽毛,攥着羽柄,将红绿染锦的软翎,轻轻搔在梁公子不覆一物的胸前突起上。两点小巧的茱萸,被若有似无的挑弄,撩拨得站立了起来。愈来愈难耐的麻痒,激得梁公子扭转着身子,“呜呜”地想要挣脱腕间的束缚,可就是脱不开任何一手,去抓挠挺立的乳粒。

他以目光请求皇上停手,可皇上只是展着邪笑,继续着他两年来还未厌倦的游戏。无论是恨还是恼,只因春岚宫中、那句未被回应的爱意,便如此折磨了他两年!梁公子清醒的时候偶也会觉得,皇上还真是对他“用情至深”。可他现在只想解脱,只想求皇上撤去羽毛,结束微蚁爬在乳尖上的嗜咬。

皇帝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换了一个字:“刮。”

可这一句刮,可不是寻常的以指尖去刮之意。实则小太监们,是不被准许染指皇上的专属物的。他们只是两人一道,一人手里扯了一端惹眼的红线,一拉直、一平移,便极缓极缓地从梁公子的娇乳尖尖上刮了过去。其间遇着阻力,便是生拉硬扯,将美人的乳首压得倒向了一边,软尖儿可怜兮兮地叫红线擦抹了过去,摩乳的痛虽转瞬即逝,却刻骨铭心。

还未待梁公子稍加喘息,又一道圣旨下来,这一回皇上说的是:“拨。”

立刻有两支漆金的雕花小镊子,被待命于梁公子双腿旁的小太监们持着,伸到大张的玉腿之间,对准了肥厚的花唇那么一夹,镊口就把两瓣无辜的唇肉叼起来了。隐于花门中、再也无处躲藏的花蒂,便那样毫无防备地落于皇帝贪婪的视线中去。

他边撸弄自己的龙根,边开始将手伸出,去拔插在香盘里的红烛。

梁公子被扯着两片淫肉,口里“呜呜呜”地求得激烈。他知道,隔三差五降临一次的末日,就又要到了。恐怕这一回,皇帝不会轻易地饶过他,再许他于半个时辰之内泄身了。

小太监们一手攥紧铜镊,另一手里开始握着一个长柄的玉勺施虐,仿佛在掏挖一碗极其美味的粉圆小丸子似的,温凉柔滑的勺身,一下下捣舀在梁公子的肉蒂上。那被调教得碰都碰不得的雌蕊,甫一被碰触,就兴奋充血地肿胀起来,很快便在翠白的玉勺引弄下,胀成一颗诱人舔尝的蜜枣儿,混着涓涓打沫的淫液,颤得一整只玉臀都在左摇右晃地癫狂。

他想要被插了。只要一被摩挲阴蒂,他作为男身的玉柄就会完全地站起来,为下头女穴的欢愉让开地方,让皇帝将凶硕的龙根狠命抽插进去。

可如同这夜之前的无数次,不玩到他心神崩溃,匍匐在地上像母犬一般,自个儿翘起臀丘,吸缩着肉穴将男人的欲根含进去,皇帝是不会罢休的。更何况他今晚,还请来了作为帮手的胡太医。

“别叫他射!”皇帝大吼一声,立刻有太监狠狠将梁公子的肉茎一掐。

可为时已晚,一点点如泪痕般稀清的白精,已从尿孔里渗了出来。

“朕没说允许,谁准你泄的!谁准的你!嗯?骚货!朕封了你的尿口,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朕的旨意!”皇帝气得倾了蜡烛,让滚烫的红油,一滴滴淋在不听话的铃口之上,烫得梁公子如同置身炼狱一般痿了秀茎地哀嚎,却被口里的玉球堵住,只能扑簌簌地滚泪。

胡太医见了这副凄惨景状,仿佛也被热油浇了良心,攥成拳头的手也在颤抖,可依旧架不住皇上招手、唤他的那一句“来”。他的双腿抖得步不成步,汗如雨下,紧张得就要晕倒。

皇帝终是将烛火交到了他的手中,他要专心致志、寻他胯下的欢愉。

胡太医犹疑着伸手。接,是助纣为虐;可不接,是落地人头。他又岂有他路可选?

颤着的指尖接过蜡烛,如筛糠一般频频抖下烛油。有几滴不慎落在梁公子平坦的腹上,顺着白嫩的皮肉,滚进了他的脐眼,他烫得一缩腹。

胡太医自责,那瞬干的蜡油看在他眼里,像是梁公子无声垂挂的一道血泪。他慌忙敛了心神,强迫自个儿镇定,否则他只会为任人鱼肉的人儿,平添更多的痛苦而已。

皇上终于为梁公子松了口球,一手握在自己浓密的墨色毛丛里,端着阳根,另一手掰着美人玉颌,强迫他将新的堵口球吸了进去——正是他那两枚又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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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囊袋,囊丸里蓄着浓浓的阳精,满满当当,都是准备喂进梁公子身体里去的爱欲。

梁公子深深望了胡太医一眼,那一眼像是在说:拜托了。

随后他认命地合上睫羽,任凭浓情的漫漫长夜,在他眼前降临。他再不存着什么更多的心思,只是无知无觉地张着口,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一样,以舌尖练习了上百次的游走,来侍候那一枚巨物的粗蛮顶弄。巨囊倾轧着他的唇舌,他还要小心收着牙关,生怕伤着皇帝的茎皮,惹来更严厉的教训。

皇帝满足地倾着身、左右换侧,轮流将两侧的肉蛋,塞进美人口里享受吸弄,鼻尖闷哼,终于有了一丝坐拥天下、无所不能的感受。

同时他还不忘告诫胡太医:“看顾好他的雌穴。除了男根之外,他也是能以女穴丢潮的。朕偏不许他欢爽!在他将朕的龙根舔至出精之前,你往他淫骚的肉葡萄上头滴蜡,不许他痉挛着女穴泄身。胡太医,经你师傅举荐,你刚荣升太医院首座不久,你可别叫朕失望……”

胡太医闻言像个木头人般,一点一点、将目光挪移到梁公子的“肉葡萄”上。听说那种西域进贡的水果,如凉肤般柔嫩,如李桃般酸甜,他未尝有幸吃过,可他对着梁公子腿间红嫩莹泽的那一颗,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一口馋唾液吞毕,他立时愧疚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若是师傅知道他以自己传授的医术,在这里为皇上行的什么勾当,怕是能气得、从老家八千里路云和月地追过来,削了他的脑袋瓜子。

可他亦是无奈,眼见着那人的痛楚过去,学不乖的一根珊瑚玉茎,又因着太监们对肉蒂的搔拨,而跃跃欲试地立起来,胡太医疼得揪心,不由以指尖抠了一层软蜡下来。

“嗯……嗯……嗯嗯……嗯!嗯!”梁公子的粉舌,在皇帝的囊部舔着舔着,下头的媚肉就又开始了不自觉的绞紧。因被镊尖拉扯着,胡太医能清晰看到那抽搐的肉道,仿佛急切想要吞进什么的小嘴一般收弄着。

凭借着医者对于男女身子的了解,他知道梁公子这是又快要去了,再不动手怕是要来不及。一滴蜡油已然高高地悬在上方,与肉蒂相距不足一寸,胡太医的心砰砰地猛跳。

就在花穴喷水、梁公子摇着头泪如雨下的档口,太医心一软,“啊”地大叫一声,将炙热的火苗按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火光瞬时就熄灭了。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9

“那后来呢!”小双儿与梁公子对坐榻边,急急攥着梁公子衣袖道。

梁公子伸出纤白玉手,拍拍小双儿的手背,示意他安心:“别着急,胡太医他没事,陛下后来没罚他,”他叫那人陛下,便是已经认同、已经原谅,“这呀,还要多谢你家王爷……”

小双儿噘着嘴,眼神闪避:“谁、谁说他是同我一家的了!我、我还没认他呢!”

梁公子笑得若有所指:“那,你的身子给他了么……”

“我、我……”小双儿憋着唇,贝齿咬进艳红的唇瓣里,“那是他强要的!那个淫贼六,哼!”他这话说得违心,王爷不比皇上,哪次索欢,不是先将小双儿的腿间舔成了软泥?

“诶,可不能那么说他,”梁公子爱怜地摸着小双儿的鬓发道,“你既是认我做了你的干哥哥,那么干哥哥的救命恩人,你自然也是要敬的,你说对不对?”

“嗯……”双儿低头不再言语了,他的心里、眼前,一幕幕闪的皆是梁公子与皇上的故事。

*

那日的胡太医,可说是良心滚刀、手心烫烛,他眼见着梁公子不隔多时又要再度出精,实在是狠不下心来掐了这人的欢愉。

他一咬牙一跺脚,宁可将烛火往自个儿的掌心里摁。孽火熄灭之时,他的手心里也鼓起了一个个泡,焦了一大片皮,痛得他蚀骨钻心。可他良心里的痛,总算是止住了。

在皇上雷霆震怒之前,他五体投地伏在地上,双袖铺地,口中急急告饶:“求皇上恕罪!奴才实在是不忍,故而出此下策,求皇上恕奴才的罪呀!”他边说,触在地上的手还因灼痛而颤抖。

皇上的龙丸总算从梁公子的口里脱了出来,他盖下龙氅,阴鸷着脸一步步朝胡太医走去:“你不忍?这么说,你是在讽朕,对他狠心了?!”他一指躺在塌上哀泪盈眶的梁公子。

梁公子没想到萍水相逢的胡太医,竟是能为他做到此种地步。一想到触怒龙威的后果,他肝胆俱寒,真为太医不值——为他这样的行尸走肉丢了性命,真是太不值了。

“你知道这个小贱人是怎么对朕的么!他暗暗写在纸上的方子,朕全都看见了!他三番四次地托人出去找药,就是想彻底熄了朕的龙欲,叫朕断子绝孙!你说朕不玩烂他,朕玩烂谁!”皇上瞪着眼珠,吼得气撼宫梁。

胡太医见过那张方子,他终于知道千钧怒意为哪般。他也知晓了皇帝与梁公子之间的痴怨纠缠,如三尺坚冰,非一日之寒,可自己怎么就搅和进去了呢?

“朕的太医院里不缺活人,可太上皇的幽冥殿之中,却缺个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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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侍候!来人,把胡太医给朕拉出去……”

“不要啊——陛下——”这是梁公子头一次如此唤他,他披头散发、形如鬼魅般滚下床,死死抱着皇上的腿,声泪俱下地求,“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今后全听陛下的!奴才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奴才的身子供陛下一人享用!奴才的穴只含陛下一人的根!奴才一心一意心里只装着陛下!奴才将来就是死,也要死在陛下的龙塌上!呜呜呜……一切是奴才的错,与旁人无关,陛下要怒要罚,奴才一身承担!只求陛下开开恩,放过太医吧!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的啊……”说到后来他已泣不成声。

就在皇上犹疑之时,外头传来一声救命的高喊:“报——启禀陛下,六贤王府上传来急报,说是王爷得了一种罕见的不治急症,此刻已然病危!太医院其余太医皆已束手无策,只待胡太医回去主持会诊。王爷还命人捎话来说,如若皇上不放胡太医回去救他的命,‘臣弟便先行一步,你我兄弟二人九泉下见矣’!”

皇上可以不在乎一个太医的命,可他不能对自己的一母胞弟见死不救。

再者,他已没了心绪严罚胡太医:“哼,狗奴才,朕命你立刻提上你未掉的脑袋,随朕去六王府上瞧病!”他抽走御腿,仅余下梁公子怔怔然空抱的怀。

侍卫抬着龙撵,胡太医气喘吁吁追在队末,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禁宫去。

此时天方破晓,澄空中露出希望的曙光,一场劫难,终未降临。

*

皇上到了王府才知晓,王爷所谓的命不久矣,实则根本没那般严重。只是不知受了谁的诱骗,糊里糊涂肏了一口番瓜,兴许是汉人肉根,与吐鲁番进宫的番瓜水土不服的缘故,茎皮上出了点点的红疹。

他命仆役直奔胡太医府上求药,才知晓了皇上深夜召胡太医进宫之事。经过对侍卫口风的探听,又凭着对皇兄性子的了解,他断定好友胡太医,定然是去了暮春院、帮着一块儿折腾梁公子去了。他心下里同情,便将病情夸大,骗皇上放太医与梁公子一马。

皇上跨进内院去,见王爷档上包着层层白布,躺在敞椅上呜呼哀哉、一副弱柳残息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再思及方才梁公子口里喊的那几句话,缓一缓,气也就消了。

终归是由爱生的恨,若是那人早肯服软,又怎会多吃这些苦头?

*

听梁公子讲完,小双儿似懂非懂,非要执着着讨个答案:“那你还恨他么!”

“不了,”梁公子舒眉一笑,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往事如羽,虽曾撕心裂肺扯痛过伤皮,可灼心恨意,却已随风远去,而今只余淡香一缕。

见小双儿不解,梁公子接着道:“哥哥于春岚宫里、生死走了一遭,暮春院里、愤怨囚了两年,我那颗会恨人的心,早已累极,恨不动了。那日之后我想通透一件事,其实我与陛下的相遇,以过去看、是遭孽,可换了今日的眼光再回想,亦是命中注定的缘。好在那之后他对我还不错,除了日常的行房少不了外,再没困住过我的自由,还准我像过去那般习医,甚至是出入太医院、听胡太医讲学。我现在真的没那么抗拒他了……”

小双儿听得一番感叹,又念起王爷对自个儿的好,起码王爷从未像陛下对梁哥哥那般、对他真狠下过心。

他心中尚余一问,非要刨根问底:“那你爱他么!”这其实是他替自个儿问的。

“小傻瓜,我的傻弟弟……”梁公子为双儿将散发拨到耳后去,“小孩子才问爱恨,等人长大了,就只有惯习。如今你已年满十八,该是长大的时候了。其实人与人的相处,无所谓爱,无所谓恨,就只有容纳,与宽待而已。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他以期许的目光凝望着双儿,希望他能明白,今日自个儿受王爷之邀,特来府上同他推心置腹、讲这一席话的道理。

双儿若有所思地缓缓诺首。

*

是夜,王爷一人坐于书房中静思,说是静思,实则只是拿来避开不与王妃同房的借口。

按照他排的侍寝表,今夜本该是与正妃同榻的日子,可皇上发了邀,命他明日携着小双儿一道进宫去“同乐”。圣旨岂能不遵,可他知道小双儿是个什么爆脾气,如若不请梁公子来为他开导劝解,他是万万不愿在皇上面前裸身的——就算是为了王爷,他也不会肯。王爷必须仰赖梁公子这样的春风说客,否则,若是明儿个双儿出言不逊惹怒了帝王,怕是整个王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唉,也不知双儿究竟想得如何了?梁公子的如簧巧舌,究竟起作用了没有?……

王爷忧着忧着,就昂面罩着一本春宫,呼噜呼噜地打起瞌睡来,全然不似该有的、在等人来访的样子。

*

子夜时分,门终于被推响了,“吱嘎”一声,双儿猫着小步探进来。本是觉得来向王爷投怀送抱颇为丢丑,怕被府上其他人瞧见,可才一进门就被王爷吹在鼻孔里的鼾声气得急眼,握了一把笔杆,愤愤然掷了过去。

“喂!淫贼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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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睡什么睡!”

呃……这话一脱口,他自个儿也觉出有些不太对,大半夜的,不睡觉难不成做贼?

幸好王爷没跟他计较,他见苦盼多时的宝贝终于现身了,乐得眉开眼笑,双目放光,赶紧地张开了怀抱:“哎哟我的小双儿哟,我的大宝贝儿,来,让夫君啵唧一个!快,你身上最香!”

王爷受惯了冷嘲热讽,本已做好了被双儿奚落一顿的准备,没想到双儿唇瓣一憋,呜呜然竟是涌了泪。

他眼角扬着两串珍珠儿,就那样急急奔进了王爷怀里,哭得像是跌进了桂花酿蜜的糖水里,又湿又甜:“呜呜呜……今日我才想明白,淫贼六你对我真好!我以后不叫你淫贼六了,改叫你六猪蹄子,好不好?”

“呃……”王爷脸上抽搐,帅气荡然无存,“双儿啊,你终于认识到为夫的好,为夫心里很是欣慰啦。可是这称呼,咱能不能再商量……”

“不能!憋说话,吻我!”一张娇湿暖嫩的樱桃嘴,就那样嘟进了王爷的视线里。

*

本章背景音乐推荐:网易云音乐《三弄丝竹》专辑里的《明镜止水》。

没想到吧?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于皇上和梁公子好不好,其实兜兜转转饶了一圈,是从侧面衬托王爷与双儿的感情。这种写法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咸鱼仙姑自吹自擂道。

许多人说感觉前面双儿这个故事没完,这下总算把坑都填平了吧。王爷和双儿的感情线已经彻底圆满了,下章还有一个特色番外,我独家放在我的“爱发电”上。

内容是2v2,女穴射尿比赛,本章背景音乐推荐:网易云音乐《三弄丝竹》专辑里的《明镜止水》。

没想到吧?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于皇上和梁公子好不好,其实兜兜转转饶了一圈,是从侧面衬托王爷与双儿的感情。这种写法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咸鱼仙姑自吹自擂道。

许多人说感觉前面双儿这个故事没完,这下总算把坑都填平了吧。王爷和双儿的感情线已经彻底圆满了,下章还有一个特色番外,我独家放在我的“爱发电”上。

内容是2v2,女穴射尿比赛,王爷前面也算没白调教。穴口套一个小鱼嘴儿,看谁射吊着的珍珠射得准。

*

【致一直支持我的读者】

《双面》将是我在海棠上放的最后一个收费章节,因为之前承诺过的,懒得敲蛋来看《合集版》,所以我不能食言。接下来我在海棠发的所有文章都将是免费的,这就意味着,我又从一个vip作者,自愿降格成了免费作者,因为我想发展自己的阵地,不想依附于平台,让平台分走一半稿费。

这也就意味着,我做这个决定相当于“壮士断臂”,以后我再不会收到海棠的稿费,也不会得到编辑的推荐,一切收入全靠您来爱发电订购文包的打赏。我希望能够自断后路而逢生,最终有一个更好、更自由的发展。

当然,您依然可以在隔壁免费版敲蛋看到绝大多数章节,但是一些精品的肉章、大耻度或者创新的play,我会独家放在爱发电上。如果您愿意继续支持我,请复制下面“作者的话”里的地址,粘贴到浏览器了解一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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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仙姑,2019.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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