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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掀开自行车坐垫,露出惟妙惟肖的朝天男根!
本文纯属瞎扯淡,不对历史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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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远道,驮着青石的台阶,绵延盘着寒山而行。拾级而上,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让人惆怅的肺腑,即刻焕然一新。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霜染的丹枫,像是从上好的女儿红酒坛里刚捞出来,红得醉人,艳得旖旎。如此美景,还有什么比步出家门、来到野外踏青,更加令人心旷神怡?
“啊——大自然!亲切美丽的大自然!”杜牧他老兄,一掀布幔车帘,露出一张欣喜的笑脸,一边感叹、一边从车肚子里钻了出来,双脚一踏上寒山的土地,鼻孔里便扑进来一股泥土的芬芳。
他抬袖挥停了车马,对着为他赶车的管家道:“老钱啊,你就呆在山下等我吧。余下的路,我要以自己的双脚走走停停,争取在夕阳西下之前,坐在霜林里谱写出新的诗篇。”
“好的少爷,您可小心呐,听说这山里头,住着会变戏法的怪人……”老钱年纪大了,又逢杜牧他老爹临终托孤,难免对这酷爱旅行的杜小少爷,格外的忧心一些。
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可比老头多了一份冒险的激情,如果恰好他还是个诗人,那就更添了几分不怕死的浪漫。
杜牧眯着眼睛,朝着云遮雾绕的寒山顶上望去,只见悠云缭空、丹枫照映,目帘中一片红白的迷离,隐隐约约似是有人迹出没,却又虚虚晃晃的啥也看不清。
杜牧提唇一笑,否定老管家道:“说不准山上头,住着的是神仙呢?不亲自去看看怎么知道?”说着,他蹦上了第一级台阶,把老钱担忧的呢喃甩在了脑后,开始了期待已久的“寻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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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是这一带鼎鼎有名的谜山,之所以如此谓之,实乃因其过于蹊跷的行踪而得名。听山下百姓说,平日里甭管你是诚心求访、还是踏破铁鞋,这座独立于周遭的山包,就像藏匿于透明的遮罩中一般,叫人遍寻不见;只有当丹枫煞红的季节,寒山才会像突然拔地而起的石笋似的,隐藏在浓深飘渺的白云深处,神神秘秘,叫人不敢踏足。
当然也曾有胆大的,闯进山里去一探究竟,结果才至半路,就见一庞然大物,踏着轰隆轰隆的步伐、从枫叶林里头钻了出来,一张木盆大口——据乡亲们绘声绘色的描述,那怪物浑身,像是由木桩子拼接而成,大口里竟坐着一个活生生的孩童,睁着惊恐的眼睛与他互望。从未见过这等怪事的乡亲,吓得屁滚尿流地蹿下了山。
后来又有人声称,在寒山上空瞧见了木头的大鸟,实心的质地,竟然能不扇羽翼、驮着一名须眉老者御风飞行。再后来事情越传越神,关于妖仙鬼狐的猜测比比皆是,就是再也未有胆儿肥的,敢像杜牧一样,明知山有谜、偏向谜山行。
没想到这寒山看着不高,走起来却岔路甚多,加之穷雾层层,杜牧一边扇着小风儿,一边皱起鼻头来望这前路,只恨自己不是一匹老马,在原地绕来绕去识不得途,兜转了半日,还停留在半山腰徒劳。
这时,身后的迷雾中传来一阵“吱嘎吱嘎”的响动,像是木头的水车蹬得欢畅。
还不待杜牧转头瞅个分明,只听一阵媚音婉转,牵丝勾魂地就飞到了自己耳边:“官人——我说前头那位登山的官人内——等等我——等我一会儿罢——”
寒山里竟还有旁人!
杜牧独自登得无聊,正想寻一个聊天拌嘴客儿、走边唠唠嗑儿,听这声音不带女气、却胜似女音,妩媚中略带着一点风骚,风骚中略飘着一丝妖娆,正合他的胃口!
他惊喜转头,就见着一位墨发玉颊、白衣短褂的亲,脸蛋上还浮着两朵红云,小杏眼那眨得哟,就像两只会放电的小铃。
深山里突然出现一位、叫人惊艳的玉人,这还算不得稀奇,更稀奇的是他手里头推的东西,三道横杆儿,两副座椅,上插一柄花伞,下缀两块踏板儿,五彩缤纷的一圈儿鲜花,饰在伞沿上头,下坠五色飘带,正好将两张高耸的板凳儿,给罩在了玲珑旖落的彩虹绸里。
杜牧猜想,那该是一部车子。虽然这东西他长这么大,连梦里头都没瞧见过,但以他的聪明才智,他料想这绝逼是一辆脚踏车,虽不同于时人乘坐的四轮马车,但这一前一后、“吱嘎”磨在青石阶上的两条轮子,与嵌在泥地里拉出两道沟子的马车轮,应当是同属一个物种。
二轮车在他的面前停了,玉人款款挫了步,脚背那么一勾,就在推车侧边,神奇地勾出一只小木腿儿来——车子虽整个儿倾斜了,却堪堪立得稳当。
杜牧好奇地蹲下去研究,伸手摸了摸那密布着细鳞的“轮子”,指尖搓一搓——嘿!里头居然有气!看来,这就是二轮车能爬石阶的秘密了。
小美人的口气里扬着自豪:“这东西你在外头可见不着,这是蛇皮的……”说着,他空手做出捏住蛇七寸的样子,随后挥着手刀一杀,又攥成拳放到唇前头去吹,“就是这样,然后再缝起来,不让蛇皮漏气,最后装在我的自行车上……”
', ' ')('信息量太大,杜牧一时感觉招架不住:“等、等等……‘自、自行车’?”
“嗯,我给它取的名字,好听吧?顺便一说,我的名字叫墨小莫,爱好是坐在自行车上摩啊摩……”聊到此处,小莫朝着杜牧抛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随后又把眼梢儿甩到车坐垫上去。
可人杜牧大概是五行属“木”的,压根儿没解读出墨小莫的那层暗示。
小莫叹了口气:跟山外头来的笨汉交流,可真费劲。算了,难得进来一个陌生人陪他玩,他该耐心点才是。
于是乎他又漾开一脸甜笑:“怎么样?我们墨家人造的东西不错吧?”
“墨家?这姓氏还挺少见。你们全家都住在这寒山里头么?”杜牧心想,这小莫应该是山中的原住民,那么山下百姓中传、得神乎其神的种种怪事,兴许可以向小莫打听打听。
想起怪事,他又退后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小莫:嗯,唇红齿白、古灵精怪,除了推着的小车造型奇特了一点之外,目测一切正常——呃,如果长得特别漂亮这一点,也能算在正常值范围内的话……
小莫噗嗤一声笑了:“你呀——真呆!”玲珑的玉指点在杜牧的额头上,被美人骂一句呆子,也像是黄鹂鸟唱了一句歌儿那么好听,“我们墨家人可不都姓墨,事实上呀,我们百来户人,从很早很早以前起,就聚居在一处、亲如一家,故而早已抛弃了原先的名姓,大家干脆,都以墨家人自称。”
“很早以前?有多早?”杜牧直觉上这墨家的来历不简单。若有这样一大群人盘踞山上,怎会没有编户入册,收归当地官府的管辖呢?
小莫眼珠望天,掐指算道:“嗯……从七国争霸、群雄逐鹿的年代,我们的祖师爷提出‘兼爱非攻’至今,大约……也有千年了罢……兴许有一千五六百年了呢!”随后他又眨眼望向杜牧,咧嘴笑了一声:“嘻嘻。”
杜牧魂丢了,嗟乎心叹:真尼玛可爱啊!
不过该探究的,还得接着探个究竟,好奇心这东西一旦膨胀起来,能憋死猫:“难道、难道你们祖师爷就是内个鼎鼎大名的……内个……”
“嗯!”小莫一指自行车的木坐垫儿。
那上头竟然雕了个一本正经、翘着两弯胡须的老人头儿,眼神颇屌,端着傲视群雄的装逼格调!
“这就是我们祖师爷了!没错,他就是群众的偶像、战国的传说、造物界的王者、出了名能折腾手工物件儿的匠神——墨翟本像了!不骗你,他老人家的本尊,比我雕的还要帅,虽然我也没亲眼见过。”小莫边夸边拂袖、扫一扫椅垫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完了又补充一句,“不过你们一般都尊称他为‘墨子’。”
“哦……我、我知道了……”杜牧恍然大悟,眼里放光。
如此一来,那会走的木人和会飞的木鸟,就都有了解释。凭借子墨子的鬼斧神工,发明了云梯、地话器、弩机、活塞风箱等妙物的本领,他的后代徒弟们延继了他的能工巧技,也实不意外。更何况他们以某种奇术,制造了浓雾来隐居深山、不问世事,成天吃饱了没事儿干,瞎捉摸捣鼓,不做出些更有意思的新鲜玩意儿来才怪。
可眼前着实有一件事,令杜牧同志十分的疑惑:“你、你……你就把屁股瓣子,搁在你偶像的脸上蹬车呀?”
“谁说的!”小莫嘟着嘴一下掀掉了坐垫,露出一截仿制得惟妙惟肖的朝天男根来,表情瞬间淫荡。墨子坐垫被供奉进了车前篮儿里,小美人儿伸出粉嫩舌尖,一润薄唇道,“我现在才要上车出发,后头还有一个没刻祖师爷头像的位置空着,你要不要一起坐上来愉快地玩耍?”
*下面是主题歌时间:
来啊~ 快活啊~ 反正有~ 大把时光~
来啊~ 上车啊~ 下一章~ 很骚很浪~
(待续)
2.在无座自行车插杆上蹬车摩擦,攻在后头窥穴
手握车把,墨小莫抬腿就要往车上跨。
没见过如此世面的杜牧,抖着眉毛不敢置信地说:“你、你就直接……(此处应有口水吞咽声)直接那么坐上去啊?”画外音:便宜我,也别便宜那“车座椅”啊(幽怨)……
小莫把抬起的腿撤下来:“哦对了,是该给舔一舔,事先润滑一下。这东西叫我墨三叔刚发明出来的时候,他老淫家由于太过急切,想要坐到上面去玩耍,直接把菊穴摩成了一朵残花,后来抹了金疮药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下地来呢!”
杜牧心间吐槽:这墨家果然各个都是狠人啊,这么SM自己也太过凶残了。
杜牧抬眼,看看小莫的玉颜娇美,想必下头也嫩穴娇贵,一横心、一下蹲,就张开了嘴,把嵌在自行车坐垫下的男根头部给含住了。那假阳根不知是以什么材质做的,入口温凉、冷热适宜,模仿男子龟头、刻成的肉菇状沟壑,不仅栩栩如生、别致精美,且还贼他妈口感上佳,让杜牧舔得根本停不下来。
“滋滋滋——”杜牧吮出了声儿,竟然还在舌根深处,品出了甜丝丝的滋味来。
', ' ')('“觉得甜?甜那就对了,”墨小莫不无得意地说,这宝贝我们经常取下来保养的。每回有人骑过了,都要放回浸着药材的蜜糖水里去泡,卫生又养生。”
杜牧这回,在心里给人撕掉了“凶残”的标签儿,改贴“会享受”了。
他依依不舍地将品得津津有味的假根吐出来,对墨小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算不能“亲根”插进小美人的后穴里去爽爽,他起码也“亲口”伺候过了——吾愿足矣。
墨小莫率先钻进飘着彩绸的伞面下,又扭过小腰,朝着杜牧一勾小指道:“快上来吧,我的小穴已经饥渴难耐了。”只见他提着短褂下的一袭白裙,仙姿飒爽地跨过自行车横档,一只脚踩在右侧的木头踏板上,另外一脚仍是踮起在高出一层的石头台阶上,随后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地往下坐臀。
“嗯……嗯哈啊……终于……啊啊终于吃到了!唔、我的穴口吃到座椅棒了……呼、好舒服、好棒棒啊哈哈……”婉转的媚调好似一支玲珑的勾魂锤,锤碎了杜牧心罐里装着的酥油饼——苏,真尼玛酥到骨子里,墨小莫真是一枚又酥脆又温油的小甜饼。
如此,在墨小莫的一提臀、一落座之间,杜牧的心也像是被高高地悬吊起来,随后又颤颤巍巍地落下、正中爽点——可惜这爽得纯靠想象,一裙之隔,就是什么也瞧不见。
杜牧硬着鸡巴坐到后头的车凳上去,彩绸飘带绕在头顶的发髻上也浑然不觉,他勾脚收起了车撑,整个过程中头也未曾低一下,两只瞳孔一直黏在墨小莫的屁股上,恨不得把人的白裙子给烧成碎片。
但他毕竟是个谦恭有礼的文化人,不能干那种赤裸裸的禽兽行径。
于是杜牧舔着干涩的唇恳求道:“小莫啊,能不能、让我看着你的小穴穴摩擦啊?”
小莫回答之前又销魂地一哼哼,一边上上下下起落着身子,神销骨媚,暮色迷离:“嗯……嗯可以啊……但我还有个条件……在我答应给你看小穴前,你得先给我做首诗……啊、要、要好听的……对仗、押韵、深情、并茂……一样都不能少……让人听了、嗯……耳朵会怀孕那种……”
只见他双脚都站上了踏板,两条纤弱的小腿肚,白得犹如雪绸一般吸睛,一脚用力蹬踏,一脚随波抬起,臀丘屡屡下浪,牵引得杜牧的心,仿佛也被抽出了体外,挂在欲望的秋千上头晃荡。
绝色加美景,吟哦附妙音,还不待蛇皮的轮胎滚出去七层石阶,杜牧的心中就有一首淫诗浮现:“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骑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不错,不错……听得伦家的耳朵快要高潮了……”小美人一边以手撩着裙摆,一边让臀肉逐在立式骑乘的浪巅,随着裙幕升起,犹如两块雪梨豆包的屁股,被裹缚在黑纱亵裤下,终于缓缓地露了出来。没想到亵裤后头还有个洞,专供那根东东通过……
小美人嘿嘿一声,把一串银铃似的巧笑,回头甩在看痴了的杜牧脸上:“我这条‘骑行专用运动裤’,也是相当不错吧?”
悄无声息,流下来的是杜牧的两行鼻血。
墨小莫开心地继续踩车,一根顶天立穴、被肠液润成靡色的角先生,就这样堪堪地湿了“上半身”,一顶一露,正往嫩似西施豆腐的穴口媚肉里头伸。
石玉雕的大柱头,顶住道口的粉肉,毫不犹豫地往里挤,随着“啊、啊”的一波波娇喘,穿凿进穴道的纵深处,墨小莫高昂着细嫩的颈,窄小的穴口明明撑得吃不下了,却还要颤抖着小腿,用力地蹬。
“小莫你别骑了!我来!我来骑你、啊不是、我来为你骑!为了你,就算是筋尽人亡我也愿意!”
别误会,杜牧说的是脚筋,这动感双人车的运动,要是一路地蹬到寒山顶上,目测非要把脚筋给累断掉不可,再者,这寒山也不能叫寒山了,杜牧定然要热得汗流浃背,这里将变成他爱情的火焰山。
墨小莫决意抓住杜牧心中、燃得正旺的爱情小火苗,当即垂脚、以逸待劳:“好呀,骑、你快些骑……”
说着,他不知摸到了何处的一个按钮,杜牧原本空空荡荡的脚下,立时又弹出了两块木踏板,高度正合适他循环做功。
杜牧这下、可不得(dei)抓紧机会好好表现咩?脚下踏板如飞,蛇胎滚地如梭,车辆“吱嘎吱嘎吱嘎”、蹦着欲火朝天的迪,一路风驰电掣地盘山而上。
“啊、啊啊……好快、啊好快啊!阿牧你太棒了,你简直就是……啊、脚踏车界的车汉三!人力车界的牧马人!我、我就是你的小羊羔,你快挥动你的脚踏板,赶着我前行哦哦哦……”
越来越快的的转速,连动着入穴不止的假阳根,每一次直挺挺的插入,都是对小莫紧窄媚肉的强行拓展,也是对阿牧体能极限的莫大考验。
“嗯……嗯……让我、让我来挪动一下屁股……让车座、正撞在我的……啊啊啊啊!”一声变了调的哀吟,显示了墨小莫的骚点,被自行车插杆正中其上,欢愉到迎风流泪。
握车把的指头一阵战栗,杜牧眼睁睁瞧
', ' ')('着向往中的嫣红后穴,含着假根就是一阵没命的收缩,前头原本软着的秀茎,也倏然站直起来了。
小莫一边享受,一边脱了一侧把手、伸手摸茎:“你那首诗……我看要改一改……嗯、改成……远上寒上秀茎斜……白云深处有墨家……蹬车坐爱枫林晚……伦家的小穴……被阿牧你肏得红于二月花!呜呜呜……”墨氏娇羞,让杜牧失去招架之力,只能使出便秘的力气,浑身干劲地向前冲。
哼嘿哼嘿,一条石头小径,悠悠然盘旋在杜牧的梦境里,躺在床榻上的他,两脚腾在空中疯狂地踩空气,口里还喃喃自语:“小莫、小莫……我喜欢你……用力、用力……我插爽你……”一本关于讲述墨家轶事的古书,摊在他的肩头,想必这书呆子在入睡做春梦前,定然是在书上读了不少关于墨派后人的传说。
依依霜染叶,袅袅入红云,哦哦勤捣穴,吱嘎滚蛇皮。
人生难得,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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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诗及创作背景: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山行》是唐代诗人杜牧创作的一首诗。此诗描绘秋日山行所见的景色,展现出一幅动人的山林秋色图,山路、人家、白云、红叶,构成一幅和谐统一的画面,表现了作者的高怀逸兴和豪荡思致。作者以情驭景,敏捷、准确地捕捉足以体现自然美的形象,并把自己的情感融汇其中,使情感美与自然美水乳交融,情景互为一体。全诗构思新颖,布局精巧,于萧瑟秋风中摄取绚丽秋色,与春光争胜,令人赏心悦目,精神发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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